## 白袜圣坛

周子明跪在更衣室长凳下时，能清晰看见程野篮球袜底渗出的汗渍。那些深灰色的痕迹在纯白棉质纤维上晕开，像某种神秘的图腾。他喉咙不自觉地吞咽，舌尖抵着上颚，尝到三天未换的袜筒该有的咸涩——虽然此刻它们还套在程野的脚上。

"舔干净。"

程野的球鞋重重碾在周子明大腿内侧，42码的鞋印正好覆盖昨天的淤青。劣质橡胶底蹭过敏感皮肤时，周子明浑身一颤，阴茎在运动短裤里可怜地抽动。他哆嗦着去解程野的鞋带，却被一脚踹在锁骨处。

"用嘴。"

鞋尖挑开周子明的嘴唇，他立刻闻到那种混合着草屑、汗酸和程野特有体味的复杂气息。牙齿咬住鞋带金属头的瞬间，咸腥味在口腔炸开，他条件反射地干呕，却被程野用鞋底抵住喉咙。

"林修那条疯狗没教过你怎么伺候人？"程野的声音像淬了冰，左手却温柔地抚摸周子明发红的耳垂，"我的小狗应该更懂事才对。"

周子明突然剧烈颤抖起来。他想起三天前医务室里，程野被扩张器操到失禁的模样——那个向来居高临下的施虐者，在林修手下变成一具颤抖的肉器。而现在程野指尖的温度，与林修戴着橡胶手套触碰他后颈的触感完美重叠。

球鞋终于被脱下时，潮湿的热气扑面而来。程野的脚踝处有输液留下的淤血，袜筒边缘凝结着盐霜。周子明像举行某种宗教仪式般，用牙齿咬住袜口缓缓下拉，当发黄的袜尖擦过鼻尖时，他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闻到了？"程野用脚背拍打他潮红的脸，"你主人三天的味道。"

袜尖塞入口腔的刹那，周子明的眼泪砸在程野脚背上。舌面被迫摩擦粗糙的织物纹理，汗碱颗粒在唾液里溶解成苦咸的浆液。更可怕的是他勃起的程度——龟头顶着运动裤布料，渗出液体在浅灰色棉质上晕出深色圆点。

程野突然揪住他头发："硬了？被当擦脚布还硬？"另一只手粗暴地隔着裤子揉捏他肿胀的阴茎，"要不要把袜子塞你屁眼里？像林修对我做的那样？"

周子明摇头摇得太急，唾液顺着袜筒流到下巴。程野却笑了，抽出湿漉漉的袜子团成一团，直接按在他鼻子上："深呼吸，小狗。"

当肺部充满程野脚汗的味道时，周子明的视野边缘开始发黑。阴茎像被无形的手攥住般跳动，前液浸透内裤，在更衣室冰凉的瓷砖上滴出小小水洼。程野的拇指突然按上他喉结："吞下去。"

被唾液浸透的棉质纤维滑过食道的触感，让周子明想起第一次给程野口交时被迫吞咽精液的经历。但此刻的窒息感更甚——袜尖卡在贲门处的钝痛，混合着反胃感与诡异的满足，像把程野的一部分永远留在自己体内。

"转过去。"程野用篮球袜绑住他手腕，"今天用后面喂你。"

当周子明跪趴在长凳上，脸贴着程野刚换下来的球衣时，更衣室门突然被推开。林修白大褂的下摆出现在余光里，周子明立刻剧烈挣扎起来，却被程野用膝盖压住脊椎。

"打扰了？"林修的声音带着笑意，金属托盘放在铁柜上发出轻响，"来送增强剂。"

程野的呼吸明显变重。周子明能感觉到抵在自己臀缝的阴茎僵了一瞬，随即被更加粗暴地捅进来。没有润滑的性交让两人都疼得发抖，但程野掐着他腰窝的手纹丝不动："看着，林医生。"挺腰的动作带着狠劲，"这才叫操狗。"

林修却拿起针管，淡蓝色液体在灯光下闪着妖异的光："前列腺素E1，能让你亲爱的主任保持勃起四小时。"针尖故意在程野眼前晃了晃，"足够他把你操到脱水——就像你曾经对周同学做的那样。"

周子明感到程野的阴茎在自己体内胀大一圈。撕裂般的痛楚中，他听见程野对林修说："你他妈就是个变态。"

"彼此彼此。"林修把针管放在程野脱下的篮球鞋里，转身时白大褂掀起一角，"顺便，校医室有直肠灌注设备...周同学知道在哪。"

当关门声响起后，程野的动作突然变得狂暴。他拽着篮球袜绑带把周子明扯起来，阴茎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数。"

周子明被顶得话语破碎："一、谢谢主人...呜...操小狗..."

程野咬着他后颈含糊不清地咒骂，汗水从下颌滴落在周子明蝴蝶骨上。随着每一下撞击，更衣镜里的影像扭曲晃动——程野泛红的眼角，周子明失焦的瞳孔，以及镜面反射处，门缝外林修一闪而过的白大褂下摆。

在射精的瞬间，程野突然把周子明翻过来，将再次勃起的阴茎塞进他嘴里。浓精直接灌入喉管的触感让周子明剧烈咳嗽，但程野掐着他鼻子直到全部咽下。

"記住了。"程野用沾滿精液的手指在他鎖骨上畫了個五角星，"你的主人永遠是我。"

周子明蜷縮在更衣室角落，看著程野慢條斯理地穿上那雙散髮著精液腥味的籃球襪。當程野把運動包甩到肩上時，一枚銀色鑰匙從口袋滑落——那是校醫室直腸灌注設備的保管鑰匙。

## 阳光折射的角度

林阳在推开器材室门的瞬间就闻到了那种味道。

混合着橡胶地垫的塑胶味、篮球皮革的腥气，还有某种浓稠的、带着铁锈味的甜腥。十七岁的少年眨了眨被汗水浸湿的睫毛，抱着篮球的手下意识收紧。他本该在二十分钟前就来取备用护膝的。

"...

...自己扒开。"

器材室最里间传来程野学长的声音，但语调是林阳从未听过的——像被砂纸磨过的生铁，每个字都裹着黏腻的喘息。他鬼使神差地放轻脚步，透过储物架的缝隙，看见程野学长背对着门，运动裤褪到膝盖，精壮的腰臀线条在昏暗灯光下泛着汗光。

而跪在垫子上的周子明学长让林阳呼吸停滞。那个总是安静跟在程野身后的优等生，此刻正像狗一样趴着，校服裤子堆在脚踝，后穴含着程野学长紫红的阴茎，嘴边还挂着半截白色织物——林阳认出那是程野学长今天训练时穿的高筒篮球袜。

"吞下去。"程野揪着周子明的头发往后拽，沾满口水的袜子从对方嘴里抽出来时发出"啵"的声响，"还是你想让林阳学弟也看看你这副样子？"

林阳的篮球砸在了地上。

时间突然变得很慢。他看见程野学长转过头时脖颈暴起的青筋，看见周子明学长瞬间惨白的脸上滑下的泪痕，更可怕的是自己胯间不受控制的胀痛——这比他第一次梦遗时还要羞耻百倍。

"林...阳？"程野的声音突然变得正常，甚至带着点学长式的关切，如果忽略他仍然插在周子明体内的阴茎的话，"训练结束了？"

林阳转身就跑。走廊的声控灯随着他慌乱的脚步一盏盏亮起，像在嘲笑他牛仔裤前明显的隆起。直到冲进空无一人的淋浴间，他才发现手里还死死攥着那对护膝——程野学长上周借给他的，内侧还留着淡淡的汗渍。

冷水从头顶浇下时，林阳惊恐地发现闭眼就能看见周子明学长被袜子塞满的嘴。更可怕的是，当他无意识地模仿程野掐头发的动作时，下身竟然又有了反应。

"哥...？"

深夜的校医室，林阳蜷缩在诊疗床上，看着林修用酒精棉擦拭医用前列腺模型。银灰色的金属器械在无影灯下闪着冷光，和他三个小时前看到的肉体形成诡异对比。

"所以，"林修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戳向模型某处，"你勃起了？"

林阳耳尖红得滴血。他本想来寻求一个医学解释，比如突发性神经紊乱或者青春期荷尔蒙失调，但哥哥直接拿出了男性解剖模型。

"这是会阴体。"冰凉的金属棒点过模型某处，林修的声音像在讲解感冒药用法，"受到压迫时，会刺激骶神经丛引发勃起——和你看到什么无关。"

林阳盯着模型上标着"直肠"的粉色区域，突然想起周子明学长被撑开的部位。他嗓子发紧："但程野学长他...他对周学长..."

"程野在用错误的方式探索G点。"林修突然掰开模型的前列腺部位，露出里面红色的海绵体结构，"过度刺激会导致肛门括约肌永久性松弛——就像这样。"他手指一松，模型的后穴部位果然无法闭合了。

林阳胃部一阵抽搐。他想起程野学长抽出阴茎时，周子明学长后穴确实张着粉色的圆洞，像模型这样合不拢...

"想试试吗？"林修突然从托盘拿起一根橡胶管，在林阳惊恐的目光中微笑，"开玩笑的。不过..."他摘下手套，露出腕部与程野如出一辙的束缚痕迹，"明天程野要做肛肠指检，你可以来学习正确的前列腺按摩。"

当林阳逃也似地离开校医室时，没看见哥哥桌上摊开的笔记本——最新一页详细记录着："实验组D-7（林阳）首次暴露于SM视觉刺激，出现预期生理反应。建议逐步增加暴露强度..."

第二天训练时，程野把篮球故意滚到林阳脚边。"小学弟，"他弯腰时衣领滑落，露出锁骨处新鲜的咬痕，"昨天落东西了。"摊开的掌心赫然是林阳的学生证，照片上沾着可疑的白色干涸痕迹。

林阳接过时碰到了程野的手腕——那里有一圈与哥哥相同的淤青，而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又在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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