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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畜(网文成人版),第1小节

小说: 2025-10-16 11:56 5hhhhh 8590 ℃

【绿帽复仇结局】

这天晚上,妻子格外兴奋。

她用各种姿势跟我极尽欢爱。

就在我们抵死缠绵的时候,我感觉身后传来一阵恶寒。

好像有人在看着自己。

窗边的啤酒瓶发出碰撞的声音。

我身子一僵,竖起耳朵仔细听。

妻子柳如烟抬起胳膊蹭了蹭头上汗珠,撅起嘴:「怎么了?」

「你听到声音了吗?」

「哎呀,我们先继续嘛。」妻子伸手揽住我的腰,想让我的肉棒更深入一点。

「我感觉有人在看我们?」我边压着她,边扭头转向窗户。

窗帘我没有拉严,留着一个小缝。

从缝隙里往外看,好像有个人影。

我兴致全无,立马起身。

接着穿上衣服,就往窗边走去。

妻子也发觉不对,赶忙抓起被子盖住身体。

我蹑手蹑脚走到窗前。

猛地拉开窗帘,一只羊头出现了窗外。

我被吓得倒退两步,差点坐到地上。

那羊的两个蹄子搭在窗台,眼睛死死盯着妻子的方向,眼神中充满了渴望。

我见过这种的眼神,这眼神应该属于人类。

可窗外明明是一只羊!

「特么的,老子的好事让只羊给搅了!」我走进厨房,抄起把菜刀就往门外走。

「窗外有什么东西?」妻子问道。

「好像是咱家那只老羊,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出来了!」

妻子长舒一口气:「不就是只羊吗,没事吧?」

「我感觉不对,那羊的眼神有问题!」

「一只羊有啥问题,它能看懂个啥?」妻子在被窝里穿起衣服。

当我走出房间门,发现窗边的羊不见了。

我转身走向羊圈,我家养着几只羊,其中一只已经养了十年了。

我找到手电,打开开关,在羊圈里一个一个照。

几只羊老老实实窝在羊圈里,包括那只老羊,而且羊圈的插锁还锁着。

那只老羊已经养了十年了,是羊圈里年龄最大的羊。

这羊圈的栅栏足有一米六,这只老羊应该是跳不出来的。

我拎着刀刚要打开羊圈门,妻子从屋里出来了。

「老公啊,不能杀那老羊,如果杀了,孩子那该多伤心!」

我没有答复妻子,用手电照向那老羊的位置。

那老羊窝在地上,头顶上的毛快秃没了。

在手电光的照射下,显得很是颓废。

感觉到手电光,那老羊慢慢睁开双眼,看了我一眼,又闭上了,继续睡觉。

此时的老羊,跟我在窗台看到的明显不同。

妻子走到我身边,给我披了件衣服:「回屋吧,一只老羊而已,没事的。」

我点点头,我转头往屋内走,却又感觉有人在盯着我看。

我猛地转过头,用手电照向那老羊,那老羊一动不动,还在睡觉。

回到屋,我坐到炕头,点了根烟。

「那老羊,我总觉得有问题,要不咱们杀了吧!皮和肉都能卖钱!」我对妻子道。

「还是等等吧,都说羊的皮越老越值钱。」

「我听说前一阵隔壁村的杀了只十四年的羊,皮子卖了不少钱。」

「听说是给做什么奢侈品的店收走了!」

我眼前一亮:「还有这好事?」

「是啊,我记得脏爷给我说过,给了小一万块呢!」妻子脱了外衣,手又攀上了我的肩膀。

「那真不错,那咱们就留着这老羊!」说完,我转头脱去衣服,跟妻子继续被中断的性事。

第二天,脏爷不请自来,到了我家。

「张万森,张万森!」我迷迷糊糊地听到脏爷在院子里叫我。

「等会儿,脏爷,我马上出去!」

我穿上衣服,打着哈欠往外走。

「怎么了,脏爷,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脏爷拉着我到了门口,轻声对我说:「万森,你家昨天晚上发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事吧?」我刚睡醒,头脑还不太清醒。

「不对,昨天晚上,我的罗盘显示,你家这方向里有邪祟出没!你好好想想!」

脏爷是周围几个村有名的卜卦先生,很多人都说很灵。

他表情很严肃,不像是开玩笑。

我摸摸后脑勺,将昨天老羊偷窥的事,告诉了脏爷。

脏爷眼珠转动:「你家老羊养了多久了?」

我回道:「应该有十年了。」

「带我去瞧瞧!」脏爷抓住我的手,就往羊圈走。

那只老羊晃晃悠悠地在吃草料。

脏爷紧盯着老羊:「你刚才说昨天那只羊直立趴在你窗户边?」

我点点头。

「咱们村曾经有个传说,说直立行走的羊留不得,而且越是老羊,越容易形成邪祟!」

脏爷摸着胡子,眉头紧皱。

「不会吧,您不是说这老羊皮很值钱啊!」我问道。

「老羊皮再值钱,也没有人命值钱,我建议你还是把这东西杀了,或者尽快卖了!」

脏爷叹了一口气。

尽管他说得很正经,但我并没有太当回事。

在村里,很多家里都有养羊,听说过黄鼠狼、大蛇成精的。

还真没听说过羊成精的。

我摇摇头,回了屋。

中午,姥姥将女儿小婉送回来。

小婉是我女儿,前几天放寒假,到姥姥家玩几天。

我和妻子才有了二人世界。

五天后,妻子出门买酱油,我在厨房做饭。

女儿小婉突然走到我身边,有些吞吞吐吐。

「爸爸,我想跟你说件事!」

「小婉啊,什么事情啊?是不是又想姥姥了?」

小婉凑近我的耳朵:「爸爸,妈妈最近很奇怪。」

「只要你一出门,她就把羊圈里的老羊拉进屋里,还锁上门!」

我拿着炒勺的手僵在原地。

「爸爸,你听到没?」

「妈妈最近很奇怪,我有点害怕!」

女儿望了一眼门口,又说了一遍。

「那个,你妈可能是看看老羊的皮,那老羊皮可值钱了!」

我关了火,蹲下身子对女儿道:「小婉啊,你不用多想,妈妈不会杀那老羊的!」

女儿说道:「我不喜欢那老羊了。」

「我回来之后,感觉那老羊老是盯着妈妈看!」

就在此时,妻子回来了。

「老公,酱油打来了,赶紧炒菜吧!」

女儿在妻子回来的瞬间,偷偷溜走了。

我接过酱油,看了眼妻子。

妻子的气色比前些天还要好,脸色红润,皮肤细腻。

吃饭的时候,我试探着问:「我看咱家那羊也够老了,不如杀了算了!」

妻子立马放下筷子:「不行,我前几天不是说过了,这羊越老越越值钱。」

「现在杀了太可惜了,还是再等等吧!」

见妻子态度很坚决,我也不好说什么。

吃完饭,妻子端着碗筷走向厨房。

我没有看向妻子,而是盯着羊圈的方向。

那老羊见我妻子走过,抬起头来。

羊头跟随着妻子移动的方向慢慢转动。

直到妻子进了厨房,那老羊才慢慢趴下。

我发觉这老羊的确不太正常。

隔天,我早上出门到工厂上班。

故意将包落在了屋里。

妻子很细心,我刚走到院子里,妻子就拿着包送了出来。

「哎呀,老公啊,你包忘拿了!」

我回道:「岁数大了,看我这记性!」

我接过包,偷看了一眼羊圈。

那老羊又站了起来,眼神盯着妻子,目光飘忽不定。

想到之前脏爷说的话,再想想如今怪异的老羊。

我心中更加不安。

我没有到工厂上班,而是转了半圈又回到了家。

我偷偷钻进院子,躲在了茅草堆后面。

大概到了上午十点钟,妻子走出了屋子,左瞧瞧,右看看。

随后走到大门口,将大门锁好。

一般来说,白天的时候,我家的大门都是不锁的。

锁好门后,妻子走到羊圈门边,将羊圈插销打开,轻声说道:「快出来,等急了吧!」

那老羊直接站起,几步就走到妻子近前。

老羊跟着妻子出了羊圈,其他羊老老实实在羊圈里吃草料。

锁好羊圈后,老羊跟着妻子走进了屋。

我立马蹑手蹑脚靠近屋子。

突然,妻子的浪叫声穿透木门,带着令人骨头酥麻的淫荡,传入我耳中。

我通过缝隙窥视着隔壁房间内发生的一切。

一人一兽,在床上纠缠着。

「啊……嗯……啊……再深点……慢点……不……再快点……啊啊啊啊!」

妻子仰着头,脖颈呈现出优美的弧度。

她双眼迷离,红唇微张,每一声浪叫都带着难以言喻的甜腻。

她的骚臀随着老羊的每次撞击而剧烈晃动。

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骚穴深处发出「啪啪啪」声响。

那是粗大的肉棒在她饥渴的骚穴内搅动蜜汁的声音。

「小骚货……这么饥渴?」

老羊的声音粗哑低沉,带着一股令人臣服的雄性气息。

看见老羊口出人言,让我心中一惊。

它那雄性动物的粗壮肉棒在妻子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每一次都将肉棒完全没入,让妻子高潮得浑身颤抖。

随后低头,伸出它肮脏的长舌。

伸进妻子的嘴里,探入她的口腔,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津液。

妻子双腿环得更紧,紧紧夹住着老羊背部结实的肌肉。

嘴里发出呜咽,身体主动地向上迎合。

将自己柔软的臀部抬起,试图将老羊的肉棒吞得更深。

老羊感受着妻子火热的迎合,它将嘴唇移到她的耳边,粗哑地喘息。

「小骚货……你当年就是被我这根肉棒操得神魂颠倒的吧?」

「如今再尝到它的滋味,是不是觉得你老公根本不值一提?」

妻子被他的话刺激得浑身一颤。

她睁开迷蒙的眼睛,眼神中带着羞耻,但更多的却是被情欲浸染的淫荡。

她大口喘息着,湿漉漉的嘴唇微微颤抖。

「嗯……啊……好爽……我被你操得好舒服……」

「我老公的鸡巴……啊……根本就不如你……他一点都满足不了我……」

「嗯……你的肉棒……啊……好大……好粗……操得我下面好舒服……」

老羊听着妻子淫荡的告白,眼中闪过一丝满足的兽性。

它低头舔舐着妻子被汗水打湿的脸颊,嘴里发出低沉的嘶吼。

下身的肉棒再次加速,猛烈地冲撞着,像是要将妻子娇嫩的骚穴彻底贯穿。

「骚货……你就是欠我操……当年我没把你操够,现在我回来要把你操烂!」

老羊恶狠狠地说道。

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巨大的力道,让床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妻子脚尖绷直,全身弓起,被这剧烈的撞击弄得几乎要昏厥。

她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声音越来越高亢。

「啊……好深……好爽……我要死了……」

「啊……快……快射给我……把你的精液……全部射进来……」

我窥视着这人兽大战。

什么畜生我没养过,可从来没见过会说话的畜生。

这件事我没有声张。

第二天,我找到脏爷。

脏爷原本是想到集市摆摊算卦的,被我堵在了门口。

我一把攥住脏爷的袖子:「脏爷,你得帮帮我,我家里的老羊出事了!」

脏爷停下脚步:「什么事情?走,进屋里慢慢说!」

脏爷将我领进屋里,还给我倒了一杯水。

我将水杯放到胸前:「脏爷,我家那老羊成精了!」

「什么意思?」脏爷微蹙眉头。

「昨天我假装上班,偷偷回到家,看到我媳妇把老羊带进了屋子。」

我说的有些口干舌燥。

我「咕咚」喝了一大口水。

「然后呢?」脏爷问道。

「然后……然后那羊竟然说人话了!」我哆哆嗦嗦说。

「那羊说了什么?」脏爷急忙问道。

我不想说妻子的埋汰事,就说:「我也没听清楚,反正是说人话了!」

「脏爷,这可怎么办,你可得救救我们啊!」

脏爷从桌子下面抽出焊烟,用火柴点燃,狠狠嘬了一口。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如果羊要是说了话,那可能是要吃人啊!」

「那……那可怎么办?还有,我媳妇也好像中邪了一样!」

脏爷又抽了一口烟。

「按照你说的,这羊已经成精了,杀是杀不得了,为今之计,也只能想办法把它请走!」

「请走?前几天您不是说最好杀了?」

「五大仙,你听说过吧?」脏爷捋了捋胡子。

「听说过。」

「你听说过有人弄死五大仙的吗?一旦被打死,它的徒子徒孙是要报复的!」

脏爷站起身子,慢步走到窗前。

「那我都听您的!脏爷,你得救我们一家啊!」

脏爷捋了捋胡子。

「你先去准备东西,公鸡血半斤、黑狗血半斤,一个引魂铃、符纸若干,朱砂三钱。」

我听了脏爷的话,急忙往外走,可刚出了门,就在地上发现一对羊蹄子脚印。

而且这羊蹄子脚印只有后跟,没有前跟,我一阵恍惚,差点坐到地上。

听到声响,脏爷也走了出来,同样看到了羊蹄子脚印。

脏爷皱起眉头:「你先别管这些,先去准备东西,快,要快!」

听到脏爷的催促,我也顾不得害怕,骑上车子就往镇里的方向赶。

傍晚,我在太阳落山前,我回到了脏爷家。

我上气不接下气:「脏爷,东西……都准备好了!」

脏爷接过东西,就进了里屋。

大概二十分钟后,他拿出十几张写好字的符纸。

「这几张符纸你拿好,回去贴到你家的东南西北外墙上。」

「贴完之后,再贴到羊圈的东南西北角,记住了吗?」

我点点头,就要走。

「等等,今天晚上开始,你就要用引魂铃开始做法!」脏爷拿出两个小喷壶。

「怎么做法?」我问道。

「这是你准备好的黑狗血、公鸡血,这东西辟邪,如果有邪祟威胁到你,可以向他身上喷。」脏爷将小喷壶递给我。

「每天晚上十二点,你就在你家西屋做法,用公鸡血画出六角形状,在中心点上三根香,轻轻摇铃。」

「嘴里轻声默念‘嗡、阿、哞、咩、嗡’」

「念七天之后,你再来找我!」

我牢记脏爷的话,就准备走。

走之前,脏爷又对我说:「不要对你媳妇透露一个字,也不要对你女儿说,你一定要牢记!」

我有些诧异:「为啥不能对她们说?」

脏爷回道:「她们都是女子,女子很容易招那东西上身。」

「如果让那东西知道了咱们的计划,这法事可能就没用了!」

我使劲点头,骑上车子往回走。

当他晚上,我就按照脏爷的方法,开始做法。

十二点,我偷偷摸摸爬起来,穿好衣服就往西屋走。

妻子睡得很实,一点没有察觉。

我按照脏爷的说法,做法半小时。

处理完后,将东高原地好,我打了哈欠。

刚站起身,发现门口有一个黑影。

「谁……是谁?」

脏爷说一定要保密。

今天我回来的时候,就特意去羊圈加固了一下,那老羊应该是出不来的。

一个声音传来:「爸爸,你在做什么啊?」

我长舒一口气,原来是闺女小婉。

「小婉啊,爸爸有点事要处理,你怎么不睡觉啊?」

由于之前的惊吓,我也是吞吞吐吐。

「爸爸,我害怕,今天我去羊圈喂羊的时候,那老羊咬了我一口!」

说着,女儿就扑到我怀里。

借着月光,我看向闺女的手掌。

小小的手掌上出现一排清晰的牙印,还微微渗着血。

「你妈妈没给你包扎吗?」

女儿哽咽着说:「我给妈妈说了,妈妈说我说谎,不管我。」

我找出医药包,给闺女抹上药膏,包扎好。

我轻抚着闺女的脸颊,紧紧抱在怀里。

「闺女,最近这几天不要再去喂羊了。」

「那只老羊有问题,你要相信爸爸,爸爸一定会解决,保护好咱们的家!」

小婉看着我,使劲点点头。

小婉的伤让我想起脏爷说过话的话。

老羊成精了原来真的可能会吃人,所以,我必须加快速度。

连续六天,我都按照脏爷的办法操作。

第七天,我仍在十二点在西屋内做法。

就在法事结束的时候,屋内的妻子突然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忙回屋。

打开灯后,发现妻子正捂着肚子在床上翻来覆去!

嘴里不停喊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妻子捂着肚子,我赶忙上去搀扶。

可妻子的力气很大,根本拦不住。

而妻子的肚子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

我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大声问道:「如烟,你这是怎么回事?」

「我这肚子里有东西在动!」妻子还在床上翻滚。

「你快去找接生婆!」

听到妻子的话,我就往外跑。

可我刚跑出院子,就楞在原地。

我和妻子在一起很多年了,一直没有孩子,我和妻子曾经去医院检查。

医生说,妻子的输卵管有些问题,怀孕的几率很低。

因为一直怀不上孩子,我们才领养了小婉。

这回妻子怎么突然要生孩子?

我实在无法解释,但性命攸关。

我跑到村西头的刘姨家,「咚咚咚」敲响了房门。

「刘姨,我媳妇要生了,刘姨,快帮帮忙吧!」

屋内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声音:「等等,来了来了!」

说话间,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走了出来。

「我媳妇要生了,麻烦您给接生!」

刘姨脸色顿时一变:「小张,你别给我开玩笑,你家如烟的肚子一直没动静,怎么可能要生?」

「刘姨,你跟我过去就知道了,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我媳妇肚子现在特别大!」

刘姨看我一脸焦急,也不再犹豫,拿上个包袱就跟我往外走。

走到我家门口,妻子那撕心裂肺的叫声传到了刘姨耳中。

我慌忙推开门,带着刘姨往里走。

可就在这时,我无意间看到了羊圈里的老羊。

那老羊卧在地上,却抬头看向我。

露出一嘴白牙,那老羊,竟然在笑!

我心中一惊,但暂时也顾不得那老羊。

不论妻子做过什么,人命比任何事都重要。

刘姨到了屋内,就看到妻子的大肚子。

刘姨赶忙让我烧水,并开始接生前的准备工作。

我招呼小婉一起帮忙。

等一起准备就绪,刘姨开始给妻子接生。

刘姨是这十里八乡的老接生婆,技术肯定是没问题。

大概一个小时后。

房内传来一声惊呼:「啊!」

是刘姨的声音!

我赶忙推门进去!

妻子已经生了,可摆在刘姨面前的根本不是一个孩子。

而是一个人形的奇怪生物。

刘姨被吓坏了,一步步往后退。

那羊头人身的怪物发出婴儿哭啼声。

「哇哇哇哇哇!」

这怪物很奇怪,仔细看去,竟然有些像山羊。

我看到如此场景,扑通地坐在了地上。

刘姨看了我一眼,就要往门外走。

我强撑起身子,拦住了刘姨。

从怀里掏出五百块钱。

「刘姨,这事我还没有搞清楚,麻烦你千万不要对外人说!」

刘姨看着我哆哆嗦嗦道:「小张啊,你媳妇生的东西留不得啊,这东西可是会祸害整个村的!」

我猛地攥住刘姨的手:「刘姨,你放心,这里面没您的事,只要您不说出去,我马上去解决!」

刘姨看了一眼那怪物,又看向我。

才接过钱,点了点头。

妻子慢慢睁开眼,看到了身边的怪物。

「老公,这是怎么回事?这孩子??」

我一时无语,只是哆哆嗦嗦用布包住那东西。

「我看还是把这东西扔了吧!这东西不明不白,还是个怪物,留不得!」我拿上就要往外走。

我以为妻子会阻拦,可妻子并没有说话。

我刚走到院子,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开门,开门,快开门!」

「特么的,快开门!快开门!」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把那怪物放到旁边,去开门。

刚打开门,三个身穿黑衣的大汉就冲了出来。

有个人眼尖,指着地上的那怪物喊道:「在那呢!」

另一个黑衣人冲了过去,直接将那怪物抱起来就走。

最后那个黑衣人走到我面前,给了我一个黑包,

「这东西你留着没用,这里是十万块,是给你老婆的营养费!」

我看着手中的钱,愣在原地。

那黑衣人走之前道:「不用多想,好好活着!」

我拿着钱走回屋子,妻子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急忙走过去,放下钱:「如烟,你怎么样?」

妻子留下泪水:「老公,我对不起你啊!」

妻子告诉我,最近一个月以来,她每次看到那只老羊,就好像看到了他的前男友。

那东西会说人话,还会变成半人半羊的形状。

我听得一身鸡皮疙瘩。

我阻止妻子再说下去,只是将脏爷的话讲给妻子听。

我把那十万块钱给了妻子,并让妻子带着女儿回娘家待几天。

自从结婚以来,我和妻子一直感情很好。

我不相信妻子会背叛我,我将所以的问题就归咎于那只老山羊。

我暗暗发誓,如果脏爷的办法不行,我就直接杀了那东西。

送走妻子,我一个人回到屋里,

此时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掏空了。

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到了傍晚,我径直到了脏爷家。

脏爷的家灯亮着,我敲了几下门。

脏爷很快就来开门了!

脏爷的精神状态很好,把我请到屋里拉着我的手。

「万森,怎么样?按照我的方法做了吗?」

「脏爷,都按照您的办法做了,可那老羊还没有走啊!」

我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全告诉了脏爷,包括那羊头人身的怪物。

脏爷叹了一口气:「哎,该来的还是会来啊!」

脏爷拍了拍我肩膀:「万森,你最近感觉身体怎么样?」

「我最近总是感觉很累,可能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也叹了一口气。

「你一定要保重身体啊,这个家还得靠你啊!」脏爷又拍了拍我的肩头。

「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啊?」我急忙问道。

脏爷捋了捋胡子:「按照之前的做法,继续坚持四十九天,只要到了四十九天,那山羊肯定会走的!」

脏爷的语气很肯定。

「如果到了时间,那老羊还没有走怎么办?」我问道。

「你放心,只要你坚持到了四十九天,我保证那山羊会走!」

见脏爷如此肯定,我点了点头。

回到家,我将羊圈加高了一米,保证那老山羊跳不出来。

接着,我按照脏爷办法,继续做法。

四十九天内,我没有让妻子和女儿回来,因为我怕出现什么意外。

到了最后一天,脏爷出现在我家门口。

「万森,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吧,你要坚持住!」

脏爷之前是拄着拐杖的,但今天脏爷没有拄。

我没有多想,晚上继续在西屋做法。

脏爷没有回家,在一旁看着我。

当法事结束的一刹那,我看到脏爷笑了,而我也突然失去了意识。

当我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待在了羊圈里。

我狐疑地往四周看,但看到的是那近两米高的羊圈。

我蹲下身子,赫然发现了羊蹄子。

我的腿竟然变成了羊蹄子!

羊圈的边上,有一个小镜子。

我走到那小镜子面前,看到了镜子中的自己。

自己竟然变成了那只老羊。

羊头顶上的毛都快秃没了,而身上也是到处是斑斑点点。

我想要叫脏爷,叫妻子。

可喉咙里传出的声音只有「咩、咩、咩、咩!」

羊圈外什么声音都没有,我继续叫,继续叫。

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

我看向周围,周围那几只羊都卧在地上休息。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我怎么变成羊了?」

我脑中一片空白,颓然瘫倒在地。

我窝在羊圈里睡了一夜。

第二天,羊圈外有声响,我马上站起身来,盯着羊圈大门。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走进羊圈,笑着走到我身边。

我抬起头,看向他。

看了好一会儿。

我才看出来,这是脏爷。

「怎么感觉脏爷好像年轻了?」

我想对脏爷说,这是怎么回事。

可能发出的声音仍然只有「咩、咩、咩、咩、咩!」

脏爷蹲下来,摸着我的头说:「万森啊,真是感谢你啊,因为你,我才年轻了十岁!」

接着,脏爷捂住嘴,对着我的耳朵轻声道:「那个法事你做得很好,以后,我肯定会经常来看你的!」

我大致明白的情况,脏爷告诉我的法事一定有问题。

我站起来,羊角向前,冲向脏爷。

脏爷却笑着推了我一把,我晃了两下,倒在了地上。

脏爷走到羊圈大门看,回头笑着说:「万森,你就认命吧!哈哈哈哈!」

下午,另一个人打开了羊圈大门。

我看着那个人怔在原地。

那个人竟然是我的模样!

他走到我身边,同样蹲下身子,摸着我的脑袋。

「张万森啊,感谢你那四十九天的法事,我现在换了这幅新身体,感觉实在太棒了!」

那人笑的声音逐渐变大,最后变成了哈哈大笑。

我终于明白了。

面前的我,已经被夺舍了,而真正的我变成了老羊。

原来的那老羊,成了我的模样。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站起身,冲对方撞去。

对方轻轻一闪就躲过了我的攻击。

接着,我看到了自己那张狰狞的脸。

我累得瘫软在地,而对方不停地用脚踹向我的身体。

每踹一下,我都感觉钻心的疼。

我很想开口大骂,可发出的声音还是「咩、咩、咩、咩!」

「你特么就在羊圈里待着吧,对了,我准备过几天吃一顿涮羊肉,哈哈哈哈!」

我看着「自己」笑着走出了羊圈。

而我却无能为力。

我看着羊圈旁的水坑。

看着里面那又老又秃的老羊,陷入了绝望。

「老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傍晚的时候,我看到了妻子。

妻子悄悄走进羊圈,在我旁边坐下。

「张万森,我对不起你,但还是感谢你,我的初恋季博达终于回来了!」

此刻,妻子那熟悉的脸变得异常娇媚,她的身材也更加丰腴。

看得我浑身发麻。

这一切,难道是妻子设的局?

妻子继续说:「我是很喜欢你,但我还是经常想念我的初恋。」

「你对我很温柔,也很好,但是你的肉棒根本比不上他。」

「虽然博达用的是你的身体,但肉棒可不一样,他现在还是跟老羊的一样粗壮呢!」

「刚刚他又操了我好几次,这是你无法给我的。」她拉起裙子,里面什么也没穿,大股精液从里面流了下来。

而那个「我」也走进羊圈。

还在妻子的屁股上掐了一把,亲了她一下。

接着脱下裤子,掀起妻子的裙子,就要当着我面跟她做爱。

我愤怒地叫着,但被他一脚撂倒在地。

我喘着粗气,痛得站不起来了,只能无力地趴在污秽的地面。

然而,我的双眼却无法从身前画面上移开。

妻子双手扶着栏杆,自己拉起裙子,撅着美臀。

季博达那根粗壮阴茎,龟头爆着青筋,分泌着清亮的液体。

抵在她那已经湿润的穴口。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啊。」

季博达狰狞地笑着,他凑到妻子的耳边。

「你那废物老公,还趴在那看着呢!」

季博达话音刚落,腰身猛地一沉。

粗壮肉棒裹挟着腥热,噗嗤一声,毫不留情地撞开了妻子紧闭的阴户。

深深地捅入了她柔软湿滑的深处。

妻子的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向前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声低喘。

我只能绝望地蜷缩在原地,任由这一幕在你眼前上演。

季博达的抽插变得更加狂暴,每一下都带着粗重的喘息和肉体撞击的巨响。

每一次深捅,妻子那被撑开到极致的阴道都像是贪婪的嘴巴,疯狂地吮吸着他的肉棒。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面颊被情欲熏染得一片潮红。

双眼迷离地望向你的方向,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

但又在汹涌而来的快感面前,转瞬间便化为虚无。

「给我叫出来!叫给你的废物老公听,你现在被我的大鸡巴操得多舒服!」

季博达粗鲁地捏着妻子的屁股,狠狠地往自己的胯下按。

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要将她整个人凿穿的狠劲。

妻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腿渐渐变得酥麻酸软。

几乎无法支撑她的体重,只能完全靠季博达的紧搂才能勉强站稳。

粗壮肉棒在她的穴里捣得又快又狠。

他低头看着身下被他完全掌控的女人,看着她那湿润的小阴唇被撑得大开,肿胀的阴蒂因为摩擦而不断抽搐。

他大笑着朝你吐了口唾沫,声音里充满了赤裸裸的嘲弄。

「真是可怜呢,要不是柳如烟协助,我还可能无法重回人形。」

「别这么凶狠地看我,我好歹还是用你的肉体呢。」

「我会代替你好好疼爱如烟的,哈哈哈哈!」

妻子在季博达的笑声中彻底失控,她的身体一阵阵抽搐,口中发出连绵不断的淫叫。

「啊……射……射进来……老公……啊啊啊啊啊!」

一股热流从她体内汹涌而出,喷洒在羊圈的泥地上,那是她因快感而喷出的淫水。

季博达感受着她阴道内猛烈的痉挛。

他也猛地发出一声低吼,将自己滚烫的精液,悉数喷射进了她敏感的子宫深处。

滚烫的液体灌满了她,让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季博达喘息着看向身体发软,倒在地上的妻子。

随后把满是淫液的肉棒贴到她脸上。

接着抚摸着妻子的湿发。

「来,老婆,把我清理干净。」

妻子眼神迷离地伸出香舌,缠绕着肉棒,一点点地含进嘴里。

她撇眼看向我,眼中只剩下淫欲和不屑。

而从他们的话语,我也把整件事串联起来。

妻子为了和初恋重燃旧情。

答应了老羊的夺舍计划,并和脏爷密谋,骗我上当。

那所谓的法事,并不是赶走老羊,而是让老羊夺舍我的身体。

另外,老羊为了报答脏爷,还我从身上借走了十年阳寿。

原来,脏爷虽精通各种法事,但却不通命格。

寿命剩下时间不超过数月。

但在老羊的帮助下,他最少还能再活十年。

几天后,我的女儿回来了。

只不过我发现,女儿好像变了很多。

小婉的样子变得很成熟,前凸后翘。

根本不是一个孩子能有的模样。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数天后,我才知道了真相。

她也参加了计划,而她为了脏爷。

小婉是我和妻子收养的女儿。

但我从来没察觉,原来小婉并不是十二岁,她真正的年龄是三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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