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课是三天两夜的“深度放松之旅”。

　　秦先生订了海边度假酒店，告诉李维是“心理疗愈集训”。李维主动帮妻子收拾行李，满脸笑容的说：“注意安全，玩得开心。”苏琳木讷的“嗯”了一声，摸了摸早就揣在口袋里的避孕套。

　　飞机上，秦先生全程体贴入微。帮苏琳调整座椅，递温水，甚至耐心听她抱怨工作琐事。这种被全方位照顾的感觉，让她渐渐放下戒备。

　　第一天下午，他们沿着海岸线散步。秦先生突然蹲下为她脱鞋，拉着她在浪花里奔跑。苏琳笑得像个少女，仿佛回到了恋爱时节。

　　“你知道吗，”傍晚他们坐在沙滩上看日落时，秦先生轻声说，“你值得被这样对待。不只是身体上的满足，更是被珍视的感觉。”

　　苏琳眼眶微热。李维从未给过她这样的情绪价值。

　　夜晚的课程温柔得令人心醉。秦先生花了整整两小时只是爱抚和亲吻，耐心到她几乎哀求才进入正题。当他们在面海落地窗前结合时，苏琳哭喊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这才叫做爱，”事后他轻吻她泪湿的脸，“你以前经历的只是生理发泄。”

　　第二天他们去逛古镇。秦先生给她买手工首饰，喂她吃特色小吃，拍照时总是先问她角度是否喜欢。苏琳彻底沉溺在这种被捧在手心的感觉里。

　　当晚的课程更加深入。景房的落地窗前，秦先生从后面扯开苏琳的真丝睡裙。远处海滩上的游客身影清晰可见，他把她按在玻璃上，胸口在玻璃压出清晰的印子。“叫啊，”他咬着她耳朵低笑，“让海浪都盖不住你。”

　　苏琳的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屏幕亮起李维的视频通话请求。秦先生抢先划开接听键，却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苏琳的耳边，李维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老婆，玩得开心吗？”

　　就在这句话响起的瞬间，秦先生猛地挺身顶到最深。苏琳猝不及防地仰起头，指甲在玻璃上刮出刺耳的吱呀声。

　　“怎么不说话呀？”李维在电话那头关切地问，“是不是信号不好？”

　　“怎么不说话？”李维在电话那头追问，背景传来细微的电流杂音。

　　苏琳刚要开口，秦先生就加重力道撞得她声音破碎。他对着手机轻笑：“李哥别急，嫂子正看海景入迷呢。”秦先生故意让身体碰撞的声音更响：“嫂子是不是该给老公报个平安？”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突然传来李维犹豫的声音：“那...那你们继续玩...”

　　秦先生再次加重速度，肌肤碰撞的“啪啪”声和苏琳小穴里淫靡水声交织在一起，苏琳用力的脚趾抓地，捂着嘴巴，但还是忍不住漏出一声呜咽。他立即对着话筒解释：“嫂子刚才差点滑倒，我正扶着她呢。”说着又顶了两下，“是不是啊，琳琳？”

　　苏琳颤抖着挤出声音：“没、没事...”

　　电话里突然传来奇怪的窸窣声，像是衣料摩擦的动静。秦先生眼中闪过兴奋的光，他突然将苏琳转过来面对玻璃，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

　　“李哥听见没？”他对着话筒喘着气，“海浪声多大啊。”实际却是故意让身体碰撞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过去。

　　苏琳羞耻得头深深底下，小穴也忍不住的抽搐，玻璃上映出她迷乱的神情。秦先生变本加厉地吻着她的后颈，对着话筒说：“要不让嫂子给你学个海鸥叫？”

　　电话那头传来李维急促的呼吸声：“别...别为难她...”

　　最后一天清晨，秦先生拿出一个小盒子：“今天的毕业礼物。”

　　里面是个精致的遥控跳蛋，贝壳造型，甚至带着细碎水钻。

　　“我要你一整天戴着它，”他温柔却不容拒绝地说，“我来控制强度。这是最后考验——学会在日常生活中享受快乐。”

　　苏琳犹豫一瞬，还是顺从地让他放置好。她咬紧牙关感受着异物的侵入，那枚贝壳造型的跳蛋被推入时带着冰凉的润滑液。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秦先生用膝盖轻轻顶开：“放松，不然会不舒服。”

　　从别墅到餐厅的每一步都让她脚软。鹅卵石小径的每次颠簸都让体内的跳蛋微妙位移，丝绸连衣裙的摩擦更让她敏感得几乎走不动路。入座时她必须扶着椅背，双腿颤抖着缓缓坐下。

　　早餐时咖啡杯突然从手中滑落——秦先生毫无征兆地将强度调到中档。深色液体在白色桌布上蔓延时，她大腿内侧猛地绷紧，脚趾在鞋子里蜷缩起来。“手滑了？”秦先生若无其事地递来新餐巾，桌布下的手却将遥控器又调高一档。苏琳面色潮红，微微喘着粗气，口中呼出了淡淡的热浪，“没…没事。”

　　“放松，”他在桌下轻拍她大腿，“没人知道。”

　　逛水族馆时，他故意在鲨鱼隧道里调到最强。苏琳扶着玻璃墙颤抖，游客们偷来关切的目光，她腿间已经湿透，只能借玻璃的冰凉缓解体内的灼热。

　　“需要帮忙吗？”工作人员问。

　　“只是...太震撼了。”她红着脸解释，换来秦先生得意的低笑。

　　最过分的是在返程机场。过安检时，秦先生突然远程调到最高档，苏琳腿一软，险些滑倒在地，安检员慌忙扶住她：“女士您没事吧？”，却也正好碰到她剧烈颤抖的小腹。当跳蛋在体内疯狂震动时，她不得不夹紧双腿防止滑倒，却让刺激变得更加强烈。

　　“可能...低血糖...”她气喘吁吁，感受着体内疯狂的震动。

　　直到登机后，秦先生才关掉开关。苏琳瘫在座椅上浑身湿透，她瘫在座椅上止不住地痉挛。细微的电流般的快感仍在她体内窜动，大腿根不停抽搐。机舱空调吹过时，她敏感得拉起毛毯裹住自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颤音。

　　“毕业快乐。”他递过湿巾，像奖励乖狗狗般揉她头发，“你现在是高级学员了。”

　　飞机降落时，苏琳收到银行通知——又一笔巨额转账，备注是“毕业奖学金”。

　　同时到来的还有秦先生的消息：“下周开始精英课程。会有其他学员一起上课，愿意吗？”

　　苏琳看着窗外等候的李维，丈夫正傻傻举着接机牌。她快速回复：“愿意。请多指导。”

　　下车时，李维惊喜地发现妻子容光焕发：“集训这么有效果？”

　　“嗯，”苏琳微笑挽住丈夫，腿间还残留着跳蛋的余韵，“学到了很多...新知识。”

　　那晚她主动与丈夫亲热，闭眼却幻想着是秦先生在操控她。当李维满足地睡去后，她偷偷拿出跳蛋，对着手机里秦先生的照片再次达到高潮。

　　精英课程的邀请函静静躺在邮箱里，附带着其他“学员”的露骨照片。苏琳一张张翻看，身体莫名兴奋起来。

　　她终于彻底理解了这个游戏的规则——用身体换取极致的快乐和利益，而丈夫，只是这个游戏中最好用的掩护。

绿狗，或者同好可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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