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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落网,第3小节草原悲歌

小说:草原悲歌草原悲歌草原悲歌 2025-10-16 11:56 5hhhhh 2660 ℃

这最后一击让班图也到达极限。他发出野兽般的咆哮,最后冲刺几次,深深埋入阿苏勒体内,在痉挛中将大量滚烫的精液注入其中。

阿苏勒被这股热流激得又一次颤抖起来,还未完全疲软的阴茎又可怜兮兮地吐出几滴稀薄的精水。

班图餍足地抽出自己,带出一大股混杂着各种体液的白浊。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浑身湿透的阿苏勒,露出满意的笑容。

"谢谢大人赏赐,"他对察罕拱手道,"这礼物…实在是太棒了。"

察罕点点头,环视一圈还在蠢蠢欲动的手下们:"既然大家都兴致勃勃,那今天就敞开玩吧。不过记住,不能玩坏了,我还指望他帮我对付部落长老团呢。"

众将士轰然应诺,跃跃欲试地朝阿苏勒走去…

帐篷内的狂欢持续到深夜,直到所有人都尽兴而归。

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肮脏的木栅栏,驱散了些许夜晚积累的寒气。这里是营地边缘的一个简易牲畜棚,本用来关押待宰的猪羊,如今却成了某个曾经尊贵之人的栖息之所。

阿苏勒挣扎着睁开沉重的眼皮,头痛欲裂。昨晚的疯狂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让他胃部一阵痉挛。他试图支撑起身子,却发现四肢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浑身酸痛不已。

低头看去,他才发现自己竟然赤身裸体地睡在一群猪中间。那些肥猪们正挤在他的周围,发出满足的哼哼声,有的甚至还舔舐着他遍布伤痕的肌肤。而阿苏勒本人也好不到哪去——他的肌肉上遍布青紫色的淤痕和齿印,有些地方还有鞭打的痕迹;胸口和腹部凝固着已经变黑的斑斑血迹,不知道是别人的还是他自己造成的;最为难堪的是,他那根经历过无数次折磨的阳具依旧保持着半勃起的状态,在晨风中微微颤动,顶端甚至还能看见昨晚残留的白色液体。

"啧啧,这不是我们尊贵的阿苏勒少爷吗?"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阿苏勒擡头望去,察罕正靠在门框上,一脸讥讽地看着他狼狈的模样。

"滚出去。"阿苏勒嘶哑着嗓子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恨意和厌恶。

"哎呀,这么凶?昨晚那么多兄弟伺候你,你可不是这样的态度啊。"察罕不紧不慢地走进来,随手捡起一根木棍,在地上敲打了几下。

"如果你有足够的骨气,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要用这种方式侮辱我!"阿苏勒忍无可忍地吼道,声音中带着屈辱的哽咽,"我宁愿死,也不要像条狗一样活着受辱!"

"哈哈哈!"察罕大笑起来,"你以为我会傻到杀死未来的重要棋子吗?"

他走近阿苏勒,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那根依然精神的小东西:"看看这是谁?就算是被十几个人轮流玩弄,还不是照样这么有活力?你说,这到底是因为你天生淫贱呢,还是因为我选对了药物?"

"你..."阿苏勒气得浑身发抖,却找不到有力的反驳话语。

"不过话说回来,你这身材确实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啊。"察罕绕着阿苏勒走了一圈,贪婪地打量着那些被糟蹋过的肌肉线条,"难怪昨晚大家都那么积极,连我的禁卫军都偷偷溜进来看热闹。"

察罕掏出一枚小瓶,打开盖子在手中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最新研制的烈性催情药,专门为你定制的。"

阿苏勒瞳孔微缩,本能地向后退去,却忘记了身后的猪圈。他一脚踏空,险些摔进去,幸亏及时扶住栅栏。

"来人!"察罕拍了拍手,"把我们的宝贝少爷带出来沐浴更衣。"

两名全副武装的士兵迅速冲进牲畜棚,不顾阿苏勒的反抗,将他从猪群里拖了出来。一路上那些猪还在依依不舍地追着他的脚踝舔舐,发出失望的咕噜声。

"住手!放开我!"阿苏勒奋力挣扎,但经过一夜凌虐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他就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鹿,徒劳地挥舞着蹄子,却改变不了任人宰割的命运。

"别白费力气了,"察罕悠闲地说,"药效马上就要发作,到时候你只会求着别人来满足你。"

正如察罕所预料的,没过多久,一股燥热便从小腹蔓延至全身。阿苏勒的呼吸逐渐急促,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他的阳具不受控制地完全勃起,而后穴也开始瘙痒难耐,不自觉地收缩起来。

"把他带去校场。"察罕下令道。

士兵们将阿苏勒拖到营地中心的校场上。这里平日是士兵们操练的地方,此刻虽然天色尚早,但已经有数十名战士在练习弓箭和剑术。当他们看到被拖来的赤裸男子时,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投来好奇和鄙夷的目光。

"快看,那就是草原雄鹰阿苏勒,听说昨天被十几个军官轮番享用,连班图将军都赞不绝口呢。"

"啧啧,看他那副德行,分明就是个天生的婊子。"

"可惜我看不到了,听说察罕大人要把他留着另有用途。"

污言秽语此起彼伏,阿苏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体内的药效让他无法做出太多反抗,只能羞愤地低下头,任凭他人观赏他狼狈的模样。

察罕走到人群前方,清了清嗓子:"各位兄弟,今天有个特别的任务交给你们——帮我们的阿苏勒少爷做个全面清洁。毕竟,他昨晚在猪圈里睡了一晚,恐怕不太干净。"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兴奋不已。几个年轻士兵主动请缨,获得了察罕的许可。

"先把他的手脚捆好。"为首的士兵指示道。

他们将阿苏勒按倒在地,用粗糙的麻绳分别绑住手腕和脚踝,呈大字型展开。这个姿势让阿苏勒最隐秘的部位都一览无余,引来阵阵口哨声。

"开始吧。"察罕坐在一旁的石头上,饶有兴趣地观看着。

四名士兵拎来几桶冷水,开始所谓的"清理工作"。

"先从前面开始吧。"第一个士兵拿起一块粗布,看似是要擦拭阿苏勒的胸膛,但实际上是在恣意抚摸那结实的肌肉。粗糙的布料来回摩擦着挺立的乳头,引起阿苏勒一阵轻颤。

"咦,这两粒小樱桃还挺漂亮。"另一个士兵凑近观察,伸出手指恶意地揪扯起来。

"啊!住手..."阿苏勒忍不住呻吟出声。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这才刚开始呢。"那人不但没停下,反而加重了力道,同时还俯下身用舌尖挑逗另一边的乳头。

"专心干活,别耽误时间。"察罕提醒道。

士兵们讪笑一声,暂时放过那两点红樱,转而向下移动。

第三名士兵蹲在阿苏勒两腿之间,假装要用布巾包裹住勃起的阳具擦洗:"这玩意儿看起来挺精神啊,昨天晚上应该很辛苦吧?"

他说着,刻意握住了柱身,做出擦拭的动作,实际上却是缓慢的撸动。粗砺的掌心摩擦着娇嫩的皮肤,惹得阿苏勒不由自主地挺动腰部。

"看来他很喜欢这样嘛。"士兵笑道,"要不要帮少爷解决一下?"

"胡闹,"察罕开口道,"这只是清理工作,别忘了正事。"

士兵悻悻地松开手,用水冲洗那根挺立的器官。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敏感的龟头,引起阿苏勒一阵阵战栗。

"后面也要洗干净才行。"第四名士兵蹲在阿苏勒身后,掰开两瓣臀肉,露出那个还在轻微收缩的穴口。"瞧瞧这小嘴,一张一合的,跟会呼吸似的。"

他假装要用水清洗,却把手指探了进去,慢慢搅动着里面的嫩肉。

"呜...拿出去..."阿苏勒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

"怕什么,这不是帮你做清理吗?"士兵狡辩道,手指在温暖潮湿的甬道内曲起,寻找着某个特定的位置。

"够了,继续下一步。"察罕适时打断,"把他转过去。"

士兵们将阿苏勒翻了个面,让他趴在冰凉的地面上,臀部高高擡起。

"现在要好好清理这个地方。"为首的人指着阿苏勒的后庭,"听说这里...

"让我们好好清理这里。"为首的士兵咧嘴一笑,两根粗壮的手指狠狠分开阿苏勒的臀瓣。

"住手!你们这些..." 阿苏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侵入打断。

一名士兵拿出一块浸过污水的粗布,假装要认真清理:"这里最容易藏污纳垢,得好好处理。"

粗糙的布料裹在手指上,强硬地捅入了那个脆弱的入口。阿苏勒仰起头,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嗯...里面还挺热乎。"士兵恶意地转动着手指,脏布在柔嫩的肠道内摩擦,"这样就能把昨晚的东西都掏出来了。"

阿苏勒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却被其他士兵牢牢按在地上。粗粝的布料不断刮擦着内壁,既疼又痒,偏偏身体却又因为药物作用产生了不该有的快感。

"看来少爷很喜欢这样啊,"士兵注意到阿苏勒的阴茎又有抬头的趋势,"瞧瞧,又精神起来了。"

终于,在一轮"清洗"后,士兵们将阿苏勒翻回正面,重新调整了绑缚的姿势。他被吊在一个特制的木质框架上,四肢呈大字型舒展,每一个关节都被紧紧固定住,毫无挣扎的可能。

"做得不错,"察罕满意地点点头,"现在轮到正题了。"

他拍了拍手,一名随从捧着一个精致的盒子走上前来,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烙铁和针具。

"既然决定把你培养成我们最好的武器,那么必要的标记是少不了的。"察罕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拿起一支长长的银针,蘸了些墨汁,"罪奴两个字,最适合写在哪里呢?"

察罕围着阿苏勒慢慢踱步,贪婪地审视着每一寸肌肤。

"胸前?"他伸手捏住阿苏勒左边的乳头拧了一把,引来一声痛苦的呻吟,"不过这样会影响手感,有点可惜。"

他的目光游移到阿苏勒平坦的小腹:"或者这里?"

冰冷的手掌在阿苏勒腹部划过,想象着刺上文字的样子。阿苏勒本能地收紧了腹肌,展现出优美的线条。

"算了,这么漂亮的腹肌,搞砸了就太可惜了。"察罕摇摇头,"总要给人家留点尊严,不是吗?"

他继续往下看去,停留在阿苏勒两腿之间的部位:"这个地方如何?"

阿苏勒瞪大了眼睛,惊恐地摇头:"不,求你不要在那里!"

"哦?为什么不行?"察罕明知故问,手指轻轻拂过那根半勃起的阴茎,"这里可是最显眼的位置啊,而且..."

他的手顺着柱身滑下,掠过饱满的囊袋,最终停留在会阴处:"这里刺字的效果一定很棒。"

"不要...求你...那里会毁了我的..."阿苏勒声音发颤,他已经意识到察罕想要干什么。

"放心,我只是要在这里刻上'罪奴'二字,"察罕露出残忍的笑容,"这样不管去哪里,人们一眼就能看出你的身份。"

"你这个禽兽!"阿苏勒怒吼道。

"骂得好,"察罕不以为忤,"但是你要记住,从今以后,这就是事实。"

他拿起第一支针,在烛火上烤热,然后蘸取深黑色的墨汁。就在他准备动手的时候,阿苏勒剧烈地挣扎起来。

"别动!"察罕警告道,"要是刺歪了,可不好看。"

校场上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阿苏勒咬紧牙关,绝望地闭上双眼,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剧痛...

而此时的阿苏勒,浑身散发着一种诡异的魅力——肌肉线条完美流畅,皮肤因紧张而泛着浅粉色,那些昨日留下的淤痕为他增添了几分妖冶的味道。

"等等," 察罕忽然改变了主意," 在刺字之前,我们还需要一些准备工作。"

他招手示意另外两名侍卫上前:"先把这碍事的东西清理干净。"

阿苏勒困惑地睁眼,还不明白对方的意思,直到看见侍卫们拿来了热水和剃刀。其中一个侍卫拿着一块白布,粗暴地擦拭着他的私处。

"你们要做什么?" 阿苏勒警觉地问道。

"当然是清理一下,不然怎么好看得清纹路?" 察罕答道,眼里闪着危险的光。

侍卫将温热的泡沫涂抹在阿苏勒下体,然后举起锋利的剃刀开始工作。冰凉的刀刃贴着皮肤滑动,阿苏勒感到一阵寒意,但却无法躲避。随着剃刀一次次往返,他茂密的毛发渐渐消失,露出光滑粉嫩的皮肤。

"真是意外的干净啊," 察罕评论道,手指轻轻抚摸着阿苏勒刚刚被刮净的区域,

阿苏勒紧咬嘴唇,不愿回答这种羞辱性的言论。

当最后一个毛茬也被清理完毕,阿苏勒发现自己的阳具显得格外突兀。没有了毛发的遮掩,它就这么孤独地悬挂着,显得既可怜又诱人。更令人难堪的是,在这种情况下,那根东西竟然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哈哈哈!" 察罕爆发出一阵大笑," 看看这个可怜虫, 这么着急就想立起来示众啊? "

围观的士兵们也随之哄堂大笑。阿苏勒羞耻地闭上眼睛,但越是如此,身体就越不受控制地产生反应。

"这样确实好多了," 察罕评价道, "原本打算在会阴处刺字,但现在我想换个位置。"

他放下剃刀,拿起一根细笔,在阿苏勒光滑的小腹上比划着:" 就在这个位置,向上一点点,正好在阴茎根部上方。"

"你...你疯了吗?" 阿苏勒震惊地睁眼," 那种地方怎么能..."

"怎么能怎样?" 察罕冷笑道, "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格讨价还价吗?"

他用笔尖轻轻点了点选定的位置: "就在这,两个字刚好能容下。这样,无论你站着坐着躺着,只要拉开一点衣服,就会有人看到你的真实身份。"

察罕转向等候的刺工:" 听清楚了吗? 就这个地方,字体要清晰,颜色要深,永远都不能褪色的那种。"

刺工默默点头,拿起工具箱中的针具。

阿苏勒拼命挣扎着,但绳索纹丝不动。他的心跳加速,冷汗直流,不仅仅是因为即将到来的剧痛,更是因为对未知命运的恐惧。

"别担心,"察罕安慰似地说,"我已经让人准备了最好的药膏,事后涂上去可以减轻痛苦。当然,疤痕肯定是永久性的了..."

刺针刺入皮肤的感觉宛如地狱。阿苏勒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身体剧烈抖动,却被牢牢束缚着无法逃脱。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针落下时的锐痛,那感觉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神经。

察罕专注地监督着刺工的工作,偶尔还会亲自上阵补几针:" 力度再重一些,我要让这两个字永远留在他身上..."

随着时间推移,阿苏勒的意识开始模糊,耳边嗡嗡作响。他感觉自己漂浮在云端,时而坠入黑暗,时而又被迫回到现实。当他再次找回一丝清明时,刺字已经完成了。

"完美," 察罕满意地说,指着那两行鲜红色的新鲜伤口," '罪奴'两个字,从此伴随你一生。"

"好了,今天的'课程'暂且告一段落。"察罕满意地检视着阿苏勒小腹上的新鲜纹身,上面的"罪奴"二字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显得格外刺眼。

两名侍卫端来一碗药膏,小心地涂抹在伤口上。清凉的感觉稍稍缓解了灼烧般的疼痛,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耻辱感——这个印记,将成为他永远抹不去的身份证明。

"把他收拾一下,送去老地方。"察罕吩咐道。

侍卫们给阿苏勒戴上了镣铐,双手被锁在背后,脚踝上也扣上了沉重的铁环。但更令阿苏勒难以接受的是,当他们将一条细细的金链系在他刚被刮得干干净净的阳具根部时,那种羞耻感简直要将他淹没。

"为什么要这样做!" 阿苏勒愤怒地质问。

"这是对你的一种管束,"察罕漫不经心地回答,"这条链子连着项圈,如果你敢乱跑,立刻就会有人知道。"

侍卫取出一个皮质项圈,上面镶嵌着宝石和符文,看起来精美异常,但阿苏勒知道那不过是另一种枷锁而已。

当冰冷的金属项圈扣上脖子时,阿苏勒感到一阵窒息。紧接着,阳具上那根金色链条被拉紧,迫使他弯下腰,以免造成更多痛苦。

"走吧,罪奴。"察罕牵起链子的另一端,像遛狗一样拉动。

"不要这样叫我!" 阿苏勒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

"怎么?难道要叫你草原雄鹰?"察罕讽刺地说,"还是叫你'那位被十几个人玩到高潮的高贵少爷'?我觉得'罪奴'这个名字更适合现在的你。"

阿苏勒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保持沉默。但他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虐待和疲惫而不住发抖,根本走不了直线。

"真是个麻烦的宠物,"察罕不耐烦地说,"直接抬回去吧。"

侍卫们抬起阿苏勒,跟着察罕穿过营地,回到那个位于角落的牲畜棚。一路上,无数双眼睛注视着这个曾经高傲的王子,看着他现在这般狼狈模样。

到了牲畜棚前,察罕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阿苏勒:"今晚好好反省,明天我再来检查你有没有听话。"

"你会后悔的,"阿苏勒低声道,"终有一天,我会..."

话音未落,察罕已经转身离去。两名侍卫打开笼门,毫不留情地将阿苏勒扔回了满是猪粪的棚舍。

"记得看好他,别让他死了。"侍卫临走前叮嘱守卫,"尤其是他下面栓着的那个,一定要保持清洁,否则感染了就麻烦了。"

阿苏勒蜷缩在一堆稻草上,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注视。那些肥猪们对他并不陌生,很快又围拢过来,好奇地拱着他的身体。

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新增的烙印,以及连接着项圈的那根耻辱的链子,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罪奴..."这个词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定义他的存在。而更可怕的是,他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坚持多久,才能保持那仅存的一点骄傲...

夜色渐深,牲畜棚中只有猪仔们的鼾声和远处传来的欢笑声。阿苏勒抱着膝盖,听着风吹过营帐的呼啸声,想着过去的荣华富贵和未来的无尽屈辱,第一次真切感受到了何为生不如死。

"父亲大人,那个小子就这么一直关在猪圈里吗?"察罕一边啜饮着马奶酒,一边向身旁的老者询问。

"耐心些,我的儿子。"图鲁罕低沉地笑了笑,脸庞显得格外阴森,"那孩子现在只不过是一只笼中鸟罢了,没必要急于一时。"

"但我担心他会恢复过来,到时候..."

图鲁罕挥手打断了儿子的话:"不用担心。我在那些药物中加了一些特殊的东西。长期服用之后,他的脑子会变得越来越不清楚。"

"什么意思?"察罕皱眉。

"简单来说,"图鲁罕缓缓道来,手指轻轻摩挲着木杖上雕刻的蛇形图案,"这是一种慢性毒药,专门针对大脑。一开始只是让人变得更加顺从、更容易操控,但随着时间推移,他会逐渐丧失思考能力,最后变成一个痴痴傻傻的孩子。"

"所以您是说..." 察罕若有所思。

"没错,"图鲁罕得意地微笑,"不出半年,那个高傲的王子就会成为一个智力只有三岁孩童的废人。到那时候,我们就可以轻松转手卖掉。"

"卖给谁?"察罕追问。

"当然是那些人贩子,他们最喜欢这种长相俊美但不会反抗的奴隶。"图鲁罕舔了舔干瘪的嘴唇,"或者我们可以把他送给邻近部落的酋长当礼物,换取一些我们需要的东西。"

察罕陷入短暂的思考:"如果就这样送走他会不会太可惜?毕竟我们花了这么多心思驯服他。"

"呵呵,"图鲁罕冷笑一声,"你觉得他还配被称为'驯服'吗?他现在只不过是供人玩乐的玩具罢了。而且," 老人压低声音,"等他真的变成了痴呆儿,乐趣才刚开始。"

"此话怎讲?" 察罕来了兴趣。

"到时候,他会在白天认不清人,夜里也会毫无防备。任何人都可以对他为所欲为,而他只会像青年一样咿呀学语,不懂拒绝,也不懂羞耻。"图鲁罕眼中闪过一抹病态的兴奋,"想想看,一个曾经威风凛凛的王子,现在却沦落到比奴隶还不如的地步,甚至连最低等的人都可以随便享用他...多么完美的复仇啊。"

察罕默然片刻,最终点头同意:"父亲大人说得有道理。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做?"

"继续保持给他喂药,同时多找人轮流'照顾'他。"图鲁罕奸笑着说,"这样不仅能维持药物效果,还可以让所有人见证他是如何一步步沦为废物的过程。等到时机成熟,我们就把他像货物一样出售,看哪个部落愿意接手这个麻烦。"

父子二人相视一笑,杯盏交错间,讨论着更多关于如何彻底摧毁阿苏勒意志和心智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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