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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落网,第2小节草原悲歌

小说:草原悲歌草原悲歌草原悲歌 2025-10-16 11:56 5hhhhh 6730 ℃

两名士兵上前,一人抓住阿苏勒的手臂,一人拎起他的腋下,强行将他拖了起来。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察罕绕到阿苏勒正面,用马鞭挑起他的下巴,"一个堂堂男子汉,被自己的哥哥踩射了,还射得到处都是。你说,等你的部下们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看他们的少主呢?"

阿苏勒虚弱地靠在士兵身上,目光涣散,嘴角挂着未能咽下的唾液,下体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在膝盖窝积聚成一小滩白色的池塘。

"走吧,继续赶路。"察罕重新爬上马背,头也不回地说,"记得保持清醒,要是晕过去了,我们就把你扔在这荒郊野外,让野兽享用。"

阿苏勒勉强点了点头,身体仍在微微抽搐。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他的下体再次出现了蠢蠢欲动的迹象...

"这药果然厉害,"察罕若有所思地望着前方,"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呢?"

走了将近两个时辰的山路后,一行人终于抵达了前线营地。这里是部落军队驻守的重要关口,位于两条山脉之间狭窄的山谷地带,易守难攻。

察罕翻身下马,随手将马缰丢给了等候在一旁的传令兵。他看了看天色,月已西斜,黎明即将到来。营地里灯火依旧通明,士兵们正在做着战前准备工作。

"把这家伙送到关押室去,"察罕朝阿苏勒的方向努了努嘴,"记住,不能给他穿任何衣物,也不能提供任何遮蔽。"

"遵命。"几名士兵立刻上前,架起早已虚脱的阿苏勒。一路上经历了三次强制高潮后,阿苏勒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像提线木偶一样任人摆布。

他们穿过重重帐篷,来到一处较为隐蔽的区域。这里搭建着十几座简易牢房,主要用于关押战俘或是违纪士兵。与其他地方不同,这里的警戒更为森严,每隔十步就站有一名持戟士兵。

阿苏勒被一路拖拽着,赤裸的身体与地面摩擦,留下了斑驳的血迹。他现在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依稀分辨出周围嘈杂的脚步声和窃窃私语。那些话语中充满了轻蔑与好奇,偶尔还会传来几声嗤笑。

"开门。"带队的队长对守卫出示了一块令牌。

厚重的木门缓缓开启,露出里面的景象。这是一个狭小的空间,仅有几个平方大小,墙壁是用原木搭建而成,地面铺着干草。房间角落摆放着一口盛满清水的陶缸,旁边还有几个碗碟,看上去是用来进食的地方。

但真正吸引阿苏勒注意力的是——房间里已经有一个人了。

那人身材魁梧,皮肤黝黑,浓眉大眼,一看便知是常年征战沙场的老兵。他穿着王族的服饰,正靠墙坐着,手中拿着一块木牌,专注地看着什么。

"父王,这个人你认识吧?"察罕走进牢房,指着奄奄一息的阿苏勒。

那人抬起头,当看清被拖进来的是谁时,不禁发出一声惊叹:"这不是草原雄鹰阿苏勒少爷吗?"

阿苏勒勉强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脸。图鲁罕,他父亲手下最忠诚的将领之一,也是他的亲叔叔。曾在多次战役中立下赫赫战功。

"成...放..."阿苏勒艰难地唤出这个名字,随即被察罕一脚踹倒在地。

"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察罕冷酷地说,"还配得起'草原雄鹰'这个称号吗?"

图鲁罕看向阿苏勒的目光中充满怜悯:"这不是草原雄鹰吗?怎么变成一只发情的牧羊犬了?"

察罕听到图鲁罕的话,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既然如此,"察罕松开阿苏勒的头发,拍了拍手,"父王,你好好招待小弟,我去处理一下前线的事。"

说完,察罕带着随从离开了牢房,顺手关上了厚重的木门。

屋内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将室内分成明暗分明的两部分。

图鲁罕慢慢站起身,走到阿苏勒面前,"起来吧,"他轻声说,"在地上趴着多难看。"

阿苏勒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药力和疲惫让他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继续匍匐在那里。

图鲁罕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二话不说开始解开腰带。粗糙的皮带扣撞击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接着是布料摩擦的声音,然后是一阵微风吹过的感觉。

阿苏勒下意识地挪动身体,想要避开这突如其来的危险。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已经被逼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你疯了不成?"阿苏勒低吼道,"你是我亲叔叔,你怎么敢..."

图鲁罕已经除掉了全部遮掩,露出下身。他的阳具尺寸不小,虽然还未完全勃起,但也已有相当可观的长度。他迈步向前,站在阿苏勒脸旁,用脚尖轻轻碰了碰阿苏勒的侧脸。

"舔。"图鲁罕的语气不容置疑。

阿苏勒猛地擡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曾经敬爱的将领:"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

"不可能?"图鲁罕打断他的话,蹲下身与他平视,"如果你不听话的话,你那些狐朋狗友,我会带到你面前一个一个杀掉。"

阿苏勒的瞳孔骤然收缩,这个问题击中了要害。他已经逐渐明白这恐怕是一次政变,而自己作为漩涡的中心,身边的人有极大的可能会遭到叔父和堂兄的报复。

"你...你怎么可以..."

"我当然可以。"图鲁罕逼近一步,用膝盖顶开阿苏勒的双腿,迫使他门户大开,"因为我是这个部落目前权力的制高点,我愿意留着你的性命,但你要给我一点回报。"

阿苏勒的呼吸急促起来,但仍然坚守着最后的防线:"你想让我怎么做?"

图鲁罕露出胜利的微笑,将下体凑近阿苏勒的脸:"很简单,取悦我。比如现在,像条狗一样爬过来,用你的舌头服侍我。只要你做得够好,我可能会为你的父亲,我的弟弟正名。毕竟死人可跟我争不了王位。"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息。月光下的图鲁罕犹如一尊黑色雕像,散发着压迫性的气势。而阿苏勒则像一头受伤的困兽,既想捍卫最后的尊严,又被未知的信息所诱惑。

"考虑好了吗?"图鲁罕问道,同时用手指挑起阿苏勒的下巴,"时间不多了,等我儿子回来的时候,你就会失去这一次交易。"

阿苏勒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在经历了一夜的凌辱后,这已经是次要的问题了。重要的是父亲的名誉,以及部落的未来。

"好吧。"阿苏勒睁开眼,声音嘶哑,"但是你要如实告知一切。"

"我会考虑。"图鲁罕站起身,退回几步,做出邀请的姿态,"爬过来。"

阿苏勒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服从了命令。他手脚并用地爬行着,动作笨拙而羞耻。药效仍未褪去,他的下体..

阿苏勒艰难地移动着,每一个动作都伴随着肉体与地面的摩擦声。他的双膝因长时间的摩擦已经破皮出血,但这比起内心的煎熬算不了什么。

终于,他来到了图鲁罕的脚下。抬头望去,图鲁罕的表情异常平静,没有胜利的喜悦,也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种冷静的审视。

"张嘴。"图鲁罕命令道,声音低沉而克制。

阿苏勒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乖乖地张开了嘴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图鲁罕的下体上,引起对方一阵轻微的颤栗。

图鲁罕慢慢地将自己的阳具送入阿苏勒的口腔。起初只是前端,温热湿润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接着,他试探性地往前推进,看着阿苏勒的脸颊渐渐鼓起。

"含住,然后吮吸。"图鲁罕指示道。

阿苏勒照做了。温暖的口腔包裹着逐渐硬挺的肉柱,舌头机械式地舔舐着表面。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图鲁罕突然按住了阿苏勒的后脑勺,猛地挺腰深入。这一下太过突然,硕大的龟头直抵咽喉深处,引发阿苏勒一阵剧烈的干呕反射。

"呜...!"阿苏勒想要推开图鲁罕,却被牢牢按住。

"专心点,"图鲁罕的声音中透露出些许不满,"难道你不想知道真相了?"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醒了阿苏勒。他强迫自己放松喉咙,适应异物的存在。随着适应,吞吐的动作也逐渐顺畅起来。

"很好,"图鲁罕奖励式地抚摸阿苏勒的头顶,"现在用舌头照顾一下顶端。"

阿苏勒听话地用舌尖描绘着冠状沟的轮廓,细心地清理着马眼处渗出的液体。咸腥的味道充斥着口腔,但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图鲁罕在他的服务下渐渐进入状态,呼吸变得粗重,按在他后脑的手也开始引导节奏。每一次抽插都会进入更深的位置,有时甚至会顶到喉管,惹得阿苏勒连连咳嗽。

"唔...嗯..."

含糊不清的呻吟从阿苏勒嘴里漏出,不知是因为不适还是其他原因。他的身体又一次起了反应,下体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再次勃起,在地面上投下一道淫靡的阴影。

图鲁罕注意到了这个变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原来你喜欢这种方式?"

阿苏勒没有回应,或者说,他已经无法回应。他全身心地投入这场屈辱的交易中,希望尽快结束这场折磨。

"你知道吗,"图鲁罕一边享受着口舌服务,一边开口道,"我本来不想这么快就下手除掉你父亲。"

阿苏勒的耳朵竖了起来,这正是他最关心的内容。

"但他想跟中原国家结盟,甘愿当那些人的走狗。"

阿苏勒听到这里,忍不住擡头看了图鲁罕一眼,但很快又被摁回去继续服侍。

"所以,我出手了。"图鲁罕继续说着,语气中带着某种暗示,"但我没有下达杀掉我弟弟的指令,有另外一批人参与其中。"

阿苏勒的心跳加速,他隐隐约约捕捉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确定。

"想想看,"图鲁罕加快了腰部的动作,"如果你是你父亲,达阿苏勒约会触动谁的利益?"

图鲁罕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几乎要把他的口腔当成阴道来使用。每一次插入都精准地撞击在咽喉深处,带来窒息般的快感。

"啊...差不多了,"图鲁罕低声道,"记住我说的话。"

话音未落,一股滚烫的

"唔——"图鲁罕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他按住阿苏勒后脑的手骤然收紧,将阿苏勒的头部紧紧固定在自己的胯间。一股股灼热粘稠的液体毫无保留地喷涌而出,直接灌入阿苏勒的喉咙。

阿苏勒被迫吞咽着这股咸涩的液体,有些来不及咽下的则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前。他想推开图鲁罕,但对方钳制的力度太大,他只能被动承受这突如其来的一切。

足足射了七八秒后,图鲁罕才缓缓抽出半软的阳具。一缕银丝从阿苏勒的嘴角牵连下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阿苏勒瘫软在地上,大口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刚刚被迫吞下的精液让他的喉管有种灼烧感,而长时间保持张嘴的姿势也让他的下颌酸痛不已。

"做得不错。"图鲁罕整理好衣裤,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不堪的阿苏勒。月光照在他的脸上,映出几分冷漠的神色。

阿苏勒蜷缩在地上,既是为了减轻疼痛,也是为了逃避现实。他浑身赤裸,身上沾满了各种液体的痕迹。特别是他的下体,即使经历了多次释放,仍然倔强地保持着半勃起的状态,顶端不断溢出透明的腺液。

图鲁罕沉默地看着这一切,最终叹了口气,走到牢门边喊道:"喂,守卫!进来一下。"

门外值守的两名士兵闻声推门而入,疑惑地看着内部的情况。

"把这小子好好关起来。"图鲁罕指了指地上的阿苏勒。

其中一名士兵扫视了一眼地上衣不蔽体的阿苏勒,吹了声口哨:"嚯,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位少爷?看来是遇到硬茬子了。"

"废话少说,执行命令。"图鲁罕板起脸,语气转冷。

两名士兵不敢造次,连忙应声。他们从墙上取下一副镣铐,准备将阿苏勒铐在角落的铁环上。

"等等,"图鲁罕拦住他们,"不用上镣铐。只要把他安置在那边的干草堆上就行。另外,给他些清水和食物。"

"可是大人,"一名士兵迟疑道,"如果他逃跑怎么办?"

"放心,他跑不掉的。"图鲁罕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更何况,他也不会想逃。"

士兵们虽有不解,但也不敢多问,只得照办。他们搀扶着虚弱的阿苏勒,将他安置在角落的干草堆上。又递上一碗清水和一些干粮。

阿苏勒全程没有说话,只是麻木地接受了这一切。他的双眼空洞无神,像是灵魂已被抽离。

图鲁罕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向门口:"记住我说的话,答案你自己去找。"

说完,他推门而出,消失在走廊尽头。只留下两名守卫和满屋子的寂静。

月光渐渐西沉,新的一天即将来临。但对阿苏勒来说,无论白天黑夜,都将是他漫长苦难的延续...

清晨时分,营地中央最大的军用帐篷里已经燃起了炉火。几位部落高层将领围坐在一张巨大的橡木圆桌旁,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和美酒。每个人的座位旁都跪着一名打扮妖艳的女奴,负责斟酒夹菜。

"来,各位,为今天的会议干杯!"察罕举起酒杯,豪爽地一饮而尽。

众将领纷纷响应,觥筹交错间,帐篷内的气氛逐渐热烈起来。有将领喝多了几杯,便把手伸向怀中的女奴,在她丰满的胸脯上肆意揉捏。

"察罕大人,"一位名叫库鲁图的将军醉醺醺地说,"为何不见您身边也有一位美人相伴?莫非是对这些庸脂俗粉不满意?"

帐篷内顿时响起一片附和之声,几名将领趁机奉承,建议察罕也找一位绝色佳丽作伴。

察罕放下酒杯,嘴角扬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不必着急,马上就有一位'特殊客人'前来陪席。"

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正当这时,外面响起了通报声:"报告大人,人带来了!"

"请进来。"察罕的声音透着愉悦。

两名彪形大汉推开门,押解着一个人走了进来。说是"押解",其实更像是"引领",因为他们根本不需要施加任何力气,那个人就会自觉跟随。

阿苏勒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被带进了帐篷。一夜未眠,加上频繁服用春药的摧残,他的精神状态极其糟糕。原本英挺的面容憔悴不堪,眼圈乌青,嘴唇干裂。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那永远处于半勃状态的阳具,即使在这种场合下,它依然保持着令人瞩目的硬度。

帐篷内的将领们看到这一幕,先是一愣,继而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

"哈哈哈哈!"库鲁图笑得差点把酒喷出来,"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草原雄鹰'大人啊!"

另一位叫乌尔达的将领用手捂着肚子,弯着腰笑道:"听说昨天夜里,阿苏勒少爷的表现非常精彩啊?被自己的亲叔叔踩着都能射,真是天赋异禀!"

更多污言秽语随之而来,什么"发情的母狗""人形牲畜"之类的称呼层出不穷。阿苏勒低垂着头,尽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因为这些言语而产生反应,下体愈发坚挺,甚至开始滴落下液体。

"各位请安静。"察罕抬手示意,笑声逐渐停歇,"今天请大家来,是有重要的事情宣布。首先,让我们欢迎我们的'贵宾'入席。"

阿苏勒被领到一张单独的桌子前。这张桌子明显低于普通座椅的高度,刚好适合跪坐。桌上只有一个装满清水的杯子和几片面包。

"跪下。"察罕下令。

阿苏勒顺从地跪在桌子后面,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挺起胸膛,将完美的背部曲线展现给在座所有人。

"那么,关于进攻沙漠地区的计划..."

接下来的时间里,察罕开始了战术部署。期间他特意安排了一些需要详细讨论的部分,为的就是让更多人可以光明正大地欣赏阿苏勒的窘态。

每当有人发言时,总会借机调侃几句;而每当有人饮酒作乐时,也会不忘举杯向"贵宾"致敬。

"好了,军事会议到这里结束。"

许久后,察罕拍了拍手掌,结束了冗长的讨论环节。帐篷内顿时响起一片椅子挪动和衣物摩擦的声响,众人陆续站起身来活动筋骨。

察罕慢悠悠地走到圆桌另一端,居高临下地看着仍然跪在矮桌后面的阿苏勒。经过长达两小时的羞辱和刺激,阿苏勒的状况已经相当糟糕——他的额头布满汗珠,呼吸急促而不规律,胸口和脖颈都泛着不自然的潮红,最重要的是,他的臀缝间早已湿漉漉一片,那是后庭处的震动器带来的效果。

"宴会进行到现在,是不是少了点什么?"察罕环视四周,故意问道。

"当然是少了表演节目!"库鲁图大声嚷嚷道。

"没错,"另一个将领附和,"昨天听闻阿苏勒少爷的英勇事迹,今天怎能错过现场表演?"

众将领哄笑着起哄,帐篷内的温度陡然升高。几名女奴识趣地躲到角落,以免成为下一个目标。

察罕满意地点点头,三两下蹬掉了裤子,露出已经半勃的阳具。他的尺寸相当可观,即使是松弛的状态也有惊人的一截。在座的将领们都屏住呼吸,注视着这一幕。

"阿苏勒啊阿苏勒,"察罕用充满戏谑的口吻说道,"你也该习惯这样的生活了。来,坐到叔叔身上来,让在座的各位见识见识草原雄鹰是如何飞翔的。"

这句话一出,帐篷内顿时炸开了锅。有人开始大声喝彩,有人则迫不及待地调整坐姿,以便更好地观看即将上演的好戏。

阿苏勒听到这个命令,浑身一僵。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种撕裂般的痛苦至今仍历历在目。他本能地往后缩了缩,试图避开即将到来的灾难。

"怎么?"察罕眯起眼睛,"你还以为自己是高贵的王子吗?"

两名强壮的侍卫立刻上前,一人抓一条胳膊,强行将阿苏勒从座位上拖起来。他的双腿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变得僵硬,站立不稳,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站稳。

"你们放开我!"阿苏勒低声怒斥,但声音中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威严,反而透着一股虚弱的哀求。

侍卫们充耳不闻,将他带到察罕身旁。按照指令,他们扳过阿苏勒的身体,使其背对着察罕,然后掰开他的臀瓣,露出那个已经被玩具刺激得微微张合的穴口。

"不...求你们..."阿苏勒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但双手双脚都被制住的他根本无能为力。

察罕满意地欣赏着眼前这幅美景——阿苏勒健美的背部线条,浑圆挺翘的臀部,以及那个正在一张一翕的入口。他扶着自己的阳具,将前端抵在入口处,轻轻地磨蹭了几下。

"放松点,否则你会更难受。"察罕警告道。

话音刚落,他便毫不犹豫地挺腰进入了半个头。即使有着充分的润滑,阿苏勒的后庭仍然过于紧致,这让察罕感受到了不小的阻力。

"啊!!"阿苏勒惨叫一声,眼泪夺眶而出。那种撕裂般的疼痛比昨夜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当着这么多族人的面遭受这般侮辱,更是雪上加霜。

"嘘,小声点,"察罕贴着阿苏勒的耳边低语,"你也不想让所有人都听见你的叫声吧?"

阿苏勒咬紧下唇,努力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惨呼。他能感觉到察罕的巨物正一寸寸撑开他的甬道,每前进一分都像是要将他撕成两半。

"哇哦,这画面真是太美了。"库鲁图毫不掩饰地赞叹道。

察罕猛地一挺腰,将整根阳具尽数没入阿苏勒体内。阿苏勒发出一声近乎窒息的悲鸣,整个人如遭雷击般绷紧,腹部肌肉不住地抽搐。

"看看这个反应,"察罕得意洋洋地展示着,"我敢打赌,咱们的'草原雄鹰'还没体验过这种滋味吧?"

在座的将领们哄笑不止,有些人已经开始解开裤子,自娱自乐起来。

察罕掐住阿苏勒的腰肢,开始缓慢抽送。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击在肠壁的某一点上,引得阿苏勒全身战栗。

"唔...啊...停下..."阿苏勒断断续续地恳求着,声音却因为药物作用而带上几分媚意。

察罕闻言大笑:"停下?你觉得可能吗?看看你下面的小嘴,吸得多紧啊。"

实际上,在春药的作用下,阿苏勒的后穴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干涩疼痛。相反,每当察罕退出时,嫩肉便会依恋般地缠绕上来,渴求更多的接触。

"大家看到了吗?"察罕故意提高音量,"我们的大少爷已经开始享受了。"

他加快了律动的速度,囊袋啪啪地拍打着阿苏勒的臀部,激起一层层肉浪。同时,他腾出一只手,握住阿苏勒早已昂首的阳具,熟练地套弄起来。

"不...不要碰那里..."阿苏勒惊慌失措,但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反应,铃口涌出更多透明液体。

察罕敏锐地察觉到阿苏勒的变化,坏笑着说:"瞧,它多兴奋啊。要不要给它一点甜头尝尝?"

察罕一边大力抽插,一边用拇指重重碾过马眼,刻意制造强烈的刺激。双重夹击下,阿苏勒再也支撑不住,腿一软就要跌倒。

"扶住他,"察罕命令侍卫,"我要让大家好好看看,草原雄鹰是如何被操到高潮的。"

两名侍卫架住阿苏勒的上半身,让他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面对在场的所有人——挺立的阳具暴露在外,随着察罕的每次冲击而在空中晃动。

"各位请看好了,"察罕宣布,"下面就是重头戏。"

他加快速度,粗暴地进出着那个已经变得柔软的肉穴,同时加大了对阿苏勒阳具的蹂躏力度,时而用力撸动,时而掐住根部阻断射精。

阿苏勒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只剩下本能的反应。他的舌头微微伸出,涎水沿着嘴角滑落;乳头在空气的刺激下变得坚硬如石;最为明显的则是那根直挺挺指向天空的阳具,马眼不停地溢出前列腺液,在地面汇成小小的一摊。

"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阿苏勒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眼角渗出泪珠。

"那就射出来给大家看看,"察罕贴在他耳边蛊惑道,"让所有人都看看,伟大的可汗之子是怎么被操到高潮的。"

话音刚落,察罕猛地发力,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频率快到不可思议。同时,他松开了钳制阿苏勒阳具的手,改为主动撸动起来。

"不要...不要这样...啊!!"阿苏勒的尖叫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浑身剧烈的抽搐。

在察罕的疯狂冲刺下,阿苏勒达到了高潮。精液从马眼里喷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数米外的地板上。与此同时,察罕也在他的体内释放了出来,滚烫的液体冲击着肠道深处,又进一步延长了他的高潮时间。

阿苏勒彻底瘫软下来,如果不是侍卫们托着,早就摔倒在地。他的阳具仍时不时地抽搐几下,挤出最后几滴乳白色的液体。

帐篷内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混合着汗水、精液和其他难以名状的气味。阿苏勒无力地躺在地板上,大腿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白色的浊液从他的后穴缓缓流出,在身后形成一小滩水渍。

察罕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正打算宣布散会,忽听得人群中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大人,末将有个不情之请..."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体型壮硕、满脸横肉的中年将领正站起身来,恭敬地望着察罕。

"班图,有何事?"察罕认出了这位名叫班图的将领,他不仅是自己麾下作战能力最强的猛将,也是最忠心耿耿的心腹。

班图向前迈出一步,声音略微有些紧张:"大人,末将斗胆请缨,请允许末将也体验一下草原雄鹰的滋味。"说到最后,他的目光灼热地盯着仍在喘息的阿苏勒,喉结上下滚动。

此话一出,帐篷内瞬间安静了下来。众人都屏住呼吸,注视着察罕的反应。

"哈哈哈,"察罕大笑几声,"班图,你平时在我面前总是规规矩矩,今日倒是大胆起来了。"

班图单膝跪地:"末将冒昧,实在是...实在是刚才那一幕太过香艳,让末将难以自持。"

察罕踱步来到阿苏勒身边,用靴尖抬起他低垂的头颅:"你看,就连我最倚重的将领都想品尝一下你的味道呢。"

阿苏勒涣散的目光聚焦在察罕脸上,随后顺着对方视线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班图。那个男人一身戎装,腰间挂着沾血的佩刀,肩膀宽阔得几乎要把衣服撑破。阿苏勒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昨晚的经历告诉他,这样魁梧的男人意味着什么。

"怎么样,阿苏勒少爷?"察罕戏谑地问,"要不要给你叔叔一个面子,让他也享受一下?"

阿苏勒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拒绝的话语。事实上,从进帐篷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无权拒绝任何人的索求。

"既然你也不反对,那我就不客气了。"察罕拍拍阿苏勒的脸颊,随后转向班图,"班图将军,这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好好享用吧。"

得到准许后,班图立刻激动地冲了过来。他的眼睛发红,呼吸急促,活像个饥渴多年的饿狼。

"把他抬过去。"班图粗声粗气地下令。

两名侍卫立即将阿苏勒拖到班图面前,后者早已等不及地解开裤带。阿苏勒看到那根狰狞的阳具弹出时,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它的规模远超常人,青筋盘踞,顶端胀得发紫,足有察罕的两倍粗细。

"来,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男人。"班图抓住阿苏勒的肩膀,粗暴地将他翻过身来,摆成跪趴的姿势。

阿苏勒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药性、疲累和恐惧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失去意识。但在班图火热的手掌触及他臀部时,他又清醒过来,本能地想要逃离。

"别动!"班图厉声喝道,一手抓住阿苏勒的腰,另一手扶着阳具抵在那个还在往外流着精液的穴口处。

"求求你...至少让我休息一会..."阿苏勒虚弱地祈求。

但班图充耳不闻,反而俯下身,在阿苏勒耳边低语:"你昨晚不是很享受吗?叔叔说了,你是个天生的荡货。"

说完,他狠狠地一挺腰,那根巨大的肉棒破门而入。尽管有之前的润滑和扩张,但对于此刻虚弱无比的阿苏勒来说,这仍是难以承受的剧痛。

"啊——!"阿苏勒发出凄厉的惨叫,感觉下身快要被撕裂了,"太...太大了.....

"乖,喝点酒就不疼了。"班图邪笑着拾起桌上的银质酒杯,里面还剩着一半琥珀色的奶酒。

他掰开阿苏勒的下巴,强行将酒液灌入。奶酒甘冽醇厚,却因为班图粗暴的动作而呛到了阿苏勒。大量的酒液没能顺利吞咽下去,沿着嘴角溢出,顺着颈部优美的曲线一路下滑,在结实的胸肌和腹肌上留下蜿蜒的白色痕迹。

"真他妈骚。"班图看得血脉偾张,下身更加硬挺了几分。他一边继续灌酒,一边大力抽送起来。

酒精很快发挥了作用,阿苏勒感觉脑袋越发昏沉,但身体却越发敏感。每一次碰撞都带来奇异的快感,疼痛感反而变得遥远。

"唔…啊…"他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腰肢不自觉地扭动起来,配合着班图的动作。

班图注意到他的变化,满意的笑了:"这才对嘛,骚货就是要放开才行。"

他扔掉酒杯,两手掐住阿苏勒劲瘦的腰身,开始快速抽插。粗壮的肉棒每次都完全拔出,再重重撞入,将阿苏勒的小腹都顶出隐约的形状。

"看看,你把老子吸得多紧。"班图嘲讽道,"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被人操啊。"

阿苏勒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无从辩驳——他的后穴确实在不知廉耻地吮吸着入侵者,甚至随着对方的抽插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使得交合处泥泞一片。

班图加快了速度,囊袋拍打在阿苏勒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帐篷里的其他人也看得兴起,有的已经开始自行解决,有的则在一旁叫好助兴。

"班图将军加油!操烂他!"

"看他那副欠操的样子,平时肯定没少勾引男人!"

各种污言秽语传入阿苏勒耳中,却奇怪地激发了他更大的热情。他的阴茎再度抬头,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硬挺着,随着班图的动作前后摇晃,不时甩出几滴腺液。

班图注意到了这一点,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攥住阿苏勒深色的下体:"这么精神?看来是我还不够卖力啊。"

说完,他开始新一轮猛烈的攻击,每一次都准确命中阿苏勒体内最要命的那一点。同时,他的左手也没闲着,富有技巧地玩弄着阿苏勒的阳具,时而揉搓顶端,时而撸动柱身。

双重刺激下,阿苏勒很快濒临崩溃:"不要…太激烈了…要坏掉了…"

"坏掉?"班图嗤笑,"你现在这副样子,明明爽得很不是吗?"

话音未落,阿苏勒果然抖动着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喷溅在地板上。而他刚经历高潮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后穴不由自主地绞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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