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好久都没回c市了。”

“……”

“……我好想你的。”

……啊。终于，不是隔着冰冷的电话，而是亲耳听到这带着温度与呼吸的五个字。我低下头擦了擦眼镜，然后把它重新戴上，抬眼看着这个被我看着长大的小家伙。她像很多年前一样，一见面就扑到我怀里。我稳稳接住她，任由她把我抱得好紧好紧，把整张脸狠狠地埋到我胸口的衣服里呆了好久，才想起抬起头看我的脸。

好小一只。

我感受着她的心跳，我想此时她也能听到我的心跳。我用一只手护住她的后心以保持平衡，然后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这一幕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发生过，那时小小的她也是这样抬头看着我。时间好像没有流逝，但又似乎跑得好快好快。明明，才大半年不见。

“长高了，但是轻了哦，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还有太多变化我没有说，也来不及说。她的身上不知从何时起开始泛起浅浅的香味，但我又明明知道这不是家里常用的洗衣液的味道。

以及在她跳起飞扑一把揽住我肩头用脸紧紧贴住我的脸时我为了控制重心而被迫揽住她腰肢时感受到的纤细。

她十六岁。身上飘散着少女青春期信息素那甜而薄的气息。

她今天似乎很开心，尽管没有穿我刚飞回c市那天来接机时那身华丽到夸张的洛丽塔。那天我说她一定是整个机场最可爱的接机客，她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整个晚上都在笑。

而她今天穿的是粉黑配色的薄长袖上衣和短裙以及各种精心搭配的配饰，显然是有刻意打扮过。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发箍上的装饰性猫耳似乎左右轻晃着。肩上挂着的是她上次生日我送她的超天酱官方周边痛包，挂着紫黑色调的库洛米坠饰。

从刚才见面之后她就一直围在我身边，叽叽喳喳地雀跃着，拉着我的手甩来甩去，像一只兴奋的，尾巴高高翘起的小猫。我的确有太久没陪过这个小家伙了，今天，就好好陪陪她吧。

这是我这个哥哥欠她的。

待会再算算，她这个不听话的妹妹欠我的。

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活力无穷。不知道钻了多少家周边店和电玩厅，陪她逛街疯玩了大半天后我拉着她的手带着她回房间。不知道是看我没怎么说话，还是玩累了，她在返程的过程中也安静了许多。

在等电梯的时候她又开始忍不住跟我找话茬，似乎是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还欠着我相当大的一笔债。

我不语，只是低头翻着手机。

“哥，你在看什么啊。”电梯间里人很多，小家伙紧紧贴着我，小小的脑袋往我屏幕前凑。

“某些人的犯罪记录。”我的语气如常，但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和空气似乎在同步变冷。

“……”

我推开房门，顺手打开了灯。

“今天，还算开心吗？”

“……嗯。”她的回答里已经带了些许的颤音。

她知道我要做什么。

“那就好。”

像是只嗅到了空气里危险气息的小动物，她紧紧跟在我身后，然后一点点地挪动到我身边，轻颤着伸出手，想要抱我的胳膊。但我只是一把把她扔到床上，然后关窗拉窗帘一气呵成。

当然，我还是很有分寸的。床很软，至少幅度稍微大一点的动作并不会磕着她。

这个动作只是在向她透露些许此刻从我脑海中溢出的，我尽全力抑制的暴怒。然后我把她拎起来在床上坐好，然后单膝跪地以确保自己视线的高度能正好与她平视——但她的眼神还在闪躲。

也就是说她的心还在逃避。

“看着我。”我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用另一只手把她的脸强行扳了过来，用和平时相比相当陌生而冰冷的语气向她命令着，“看着我的眼睛，如果你不想让我更生气的话。”

于是，隔着黑框眼镜的镜片，我看到了她怯懦而惹人怜悯的眸子缓缓抬起，与我的目光发生了零点几秒的碰撞，然后又看向别处。

她的恐惧是正常的。因为她大致确实是没怎么见过这样子的我。

那么接下来要做的，大概是，审问。

于是我拿起手机准备把她的“犯罪记录”拿出来一一列举，但掏手机的手却被她一把摁住。

“哥哥……不要……你会越看越生气的……”

我只是抓住她的两手，然后拿出手机，打开了备忘录。

那个特地为她准备的备忘录。

“哥……”乞求的语气。

我叹气，然后是良久的沉默。

“我问你，这些事情我是不是提前有跟你讲过，绝对不可以。”

“……是。”

“那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我……我只是很难受。”

“所以这就是你排解忧虑的唯一方式了，对吗？”我深吸一口气，控制好情绪，举起手机。屏幕上是我所找到的，她一次次滥用药物并一次次换医院开到过量处方药的的证据，“每次嗑完还特地拍照发到推特上，配上你精心准备的文案，看起来还蛮以此为豪的呢，对吧？”

“不是，不是……”她想辩解，但显然没想好说辞。

“啊对，我忘了，嗑药的确不是你排解情绪的唯一方式。”我一把抓住她左手的手腕，高高举起。本就松松垮垮的袖口沿着她细细的胳膊滑落，露出胳膊上和手腕上数不清的刀疤增生，还有数道刚刚结痂没有完全愈合的伤痕，“要我帮你数数吗？”

“不……别数……”她知道，随着数字的增大我会越来越生气。

“那我们来算笔账吧。”记下关键数字后的我关掉了手机上的备忘录，打开了计算器，“你还记得我给你定的规矩是什么吗？”

“……”沉默。

“不记得也没关系，我记得。我没有对你的学习成绩之类的作任何的要求，我唯二禁止你做的事情就是自伤和嗑药——但显然你真的很欠打。”我起身坐到她左侧，把她摁到了我的膝盖上，并反剪了她的左手，“有好好交代的打算吗？”

得到的回应是惊慌的叫喊和大幅度的挣扎，答案显而易见。

“啪！”

我一掌拍在她的右臀上。这一掌并不重，但仍然引起了一小声的惊呼。

“告诉你个秘密，我现在很生气。”

我扣住她尝试挡住自己屁股的右手，力道大得她完全无法反抗。

“我只禁止了你做这两件事情，但你反复踩在我所不能容忍的禁区里。是故意的吗？”在说话的同时，我又是重重的一掌拍下。

臀部传来闷响的同时，半声闷哼从她的喉管里传出，似乎正咬紧了唇尝试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我，问，你。是故意的吗？”我把她摁得死死的，而她只是无助地踢着腿，不知所措。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的声音渐小，最后变成了抽抽搭搭的呜咽。

我掀开了她那精心搭配的短裙，粉黑的布料堆在腰间，露出被粉色斑点内裤紧紧包裹的臀部。这一稚嫩而又私密的领域暴露在了冷色调的灯光之下，从内裤边缘勉强可以看到她右臀上的红晕。

“哥，别看……”

“由不得你。”

不知是出于羞耻还是疼痛，她的挣扎变得比刚才更为剧烈。但在被我牢牢锁死并补上了几巴掌后如泄了气般放松了身体，不再挣扎。

“你要休学，我同意了。你说你不想回学校，我也没意见。我从来没有要求你过要有多优秀。”我附身在她耳边念起我不知道在心里排练过多少次的台词，“但我不允许你伤害自己。从来都不允许。”

她趴在我的腿上，哭出了声。

我听着由我双耳传进我脑里的哭声。我想我见过许多身体还在呼吸但灵智却已死去，无法再哭泣流泪的孩子。

我从没想过要用所谓的爱来筑起一堵透明的墙，限制起这孩子的人生，让她变成更为理想的样子。那样的孩子是一个完美的的作品，一个听话的孩子，一个懂事的晚辈，却唯独不是她自己。

但我有时又会想，我或许对自己的妹妹有些太过放纵了。而名为“心软”的家伙掐住了我高高扬起的愤怒的巴掌，轻轻放下，盖在了她微红发热，甚至连丝毫肿胀都未曾有的小屁股上。

然后我想起她也曾站在天台的边缘，消防员把她猛地扑下，把这个还没画好的相当仓促的句号涂成了逗号。

……我当然爱着这个深陷抑郁的小家伙。

于是愤怒再次不得已地燃起。我用手指勾住紧紧裹住她小屁股的粉白斑点内裤，往下拉到了她膝弯的位置。原本被包裹着的白皙柔软的双臀此刻暴露在空气里，泛着淡淡的掌印形状的粉色。

然后我从包里抽出那把她相当熟悉的木戒尺。光滑的戒尺表面轻轻摩擦过她发热的皮肤，激得她打了个寒战。

“哥，别，别用这个，我真的知道错了……”她显然相当惊慌。

“怕疼？晚了。”

在片刻的深呼吸后，我将戒尺狠狠挥下。

“啪！”一道狭长的红印出现在戒尺和她臀肉的接触面上，和刚刚的掌印交错。她带着哭腔的痛呼很快爆发而出，随后便开始无措地扭着身子。于是我用左手把她的腰压下，用右侧膝盖把她的臀部顶得高高翘起，形成一个羞耻、脆弱但却无处可逃的弧度，以最大程度地接受戒尺的洗礼。

木尺和臀肉亲密接触的“啪 啪”声接连响起，和她的哭声一起，在房间里回荡了好一会才停下。

“对她的惩罚，是……我必须执行下去的任务。”我在心底默念着，仿佛在执行什么残酷的救赎。微红的尺痕均匀地横印在她白皙的臀瓣上，让整个小屁股泛起了均匀的鲜红。

“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我停下手上的动作，低头问向哭得颤抖的她，“在你好好认错之前我是不会开始计数的。”也就是说，刚刚那些最多也就算是热身。

“我……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她撑起身子，声音带着哭腔。

“嗯……错哪了？”

“乱吃药。还有……自残……”

“还有呢？”我举起戒尺给这微肿的小屁股上又来了一下。

“呜啊！还有……还有……”她的声音渐小。

“自杀未遂不算吗？”

“……呜……”她不再说话，只是低下头小声啜泣。

我揉了揉那已经肿胀的小屁股，却感觉手心不知为何已被打湿。

我低头，瞥见了那双腿间欲滴的一片晶莹。

“嗯……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把羞红的脸埋得更深，连耳尖都被染红。

我的大腿已经感到裤子的布料正被逐渐浸湿。我抬起手，张开手指，看到那晶莹而粘稠的液体正在我的指间拉出细丝。

“解释？”

“我，我不知道……求你，别问了……”

我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转身从床头柜取来药箱，打开时发出轻微的咔嗒声。她的目光追随着我的每一个动作，带着显而易见的不安。

“趴到床上去。”我说。

她犹豫了一秒，然后顺从地转过身去趴下，将伤痕累累的臀部完全暴露在我面前。那些新鲜的戒尺痕迹与她旧日的伤疤交错在一起，构成一幅令人心疼的画面。我往她的小腹下塞了一个枕头，取出药膏，挤在指尖，凉意让她的身体轻轻一颤。当我的手指轻轻按在她的皮肤上时，她整个人都绷紧了。我放轻动作，小心地将药膏涂抹在每一道红痕上。她的肌肤温热而细腻，在我的触碰下微微发抖。

“很快就不疼了。不过……”

我抽出纸巾仔细擦拭手指，然后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她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却被我温和而坚定地阻止了。

“别动。”我说着，指尖轻轻划过她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那里的温度明显更高些。她的呼吸陡然急促，身体微微发抖，却不是因为恐惧。我的手指在那里打着圈，她配合地抬起臀部，全程不敢与我对视。当我让她沉下腰，让那里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时，我看到那娇嫩的花瓣已经微微肿胀，泛着水光，正如一朵在晨露中绽放的鲜花。

我想我已经看见了答案——在那羞怯绽放的花心处，透明的爱液正不断渗出，沿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我叹了口气，用纸巾轻轻为她擦拭。每一次触碰都引起她细微的痉挛，但她没有躲闪，只是任由我动作，仿佛这是一种另类的忏悔与救赎。

“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似乎看到她咬紧了自己的双唇。

要忍着吗。我不语，只是略略加重力道。

她仍不肯说话，只是用力地揪紧了床单，指节也因此泛着白。似乎想把自己红透的脸掩藏住，她不住地摆着头，但藏不住自己眼中的水光潋滟。身下的那片湿润越来越明显，染湿了大片的枕巾。

羞耻心似乎已经被欲望和愧疚完全吞食，双腿大张，被迫抬着腰的她尽管早已羞得无地自容，却又难以自控地向上挺腰，追逐着我的手指。真是个诚实的小家伙……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

我的手指继续动作，时而轻柔时而用力，探索着她每一处的敏感。她咬住嘴唇试图抑制呻吟，却还是漏出细碎的呜呜声。

她终于放弃抵抗，任由甜美的呻吟溢出唇瓣。那声音像是催化剂，让空气中的暧昧愈发浓稠。

我的手指沾满了她的蜜液，却还在不断探索更深的地方。她无助地扭动着腰肢，既想逃离又想靠近，完全陷入了情欲的漩涡。

“……你似乎很享受啊，小家伙？”我的声音依然平静，但指尖却故意放慢了动作，若即若离地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游走。

她咬住唇，试图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却在我手指的节奏突然变快时忍不住出声，“哥……别…….”

“别什么？”我故意追问，手指却依然在她湿润的核心处画着圈，“别停下？还是别继续？”

她的呼吸陡然急促，腰肢不由自主地摆动，寻求更深的接触。我却不急不缓，只是浅浅地进出，每一次都恰好擦过她的敏感点，却从不给她足够的刺激。

“哥……求你了…….”她终于忍不住哀求，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忽视的情动。

“求我？求我什么？”我明知故问，手指却突然停下，悬在她已然湿润绽放的花蕊上方。

她羞得说不出那个词，只是用湿润的眼睛望着我，身体不自觉地向上挺动，试图让我的手指再次触碰她最需要抚慰的地方。

我看着她这副既羞耻又渴望的模样，终于稍稍心软。手指重新开始动作，这一次更加直接而有力，准确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她的呻吟声逐渐变大，不再试图掩饰自己的反应。身体完全舒展开来，任由我探索她最私密的领域。当我加入第二根手指时，她轻微地瑟缩了一下，但很快就适应了这种充盈感，甚至主动迎合起来。

“你看，你明明很享受。”我低声说道，手指的动作逐渐加快。

她的回应变成了一连串不成调的呜咽，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显然已经接近顶点。我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动作意外地温柔。

就在她即将达到高潮的那一刻，我却突然抽出了手指，粘稠泛白的爱液在花蕊和我的指尖拉出一条细细的液丝。

她发出一声失望的鸣咽，茫然地望着我，眼中满是情潮未褪的迷离与未能得到满足的渴望。

“今晚……就到这里。”我平静地说，“惩罚……或者说别的什么东西，都到此为止。”

她的脸上闪过失望、羞耻和不解交织的神情，却没有勇气抗议，只是默默地蜷缩起来，试图掩饰自己依然渴望的身体。但在试图抱着自己的膝盖缩成一团时，肿胀的双臀与床单轻微摩擦所产生的疼痛又让她忍不住翻过身趴在床上。

我用湿巾擦干净自己的手指，看了看已经被液体弄得一团糟的床和呆滞着的她，“还真是有够乱呢……今晚要睡我的房间吗？”

她点了点头，突然向我扑来，却被我用一条浴巾接住。

“去浴室里清洗一下吧，我不会走的。等你收拾好之后……我们就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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