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藏书阁

清晨的微光透过宫殿穹顶镶嵌的琉璃，柔和地洒落进来，驱散了夜的沉寂。楚夜（柳清璇身体）睫毛颤了颤，率先醒了过来。

意识回笼的瞬间，一股强烈而陌生的空虚和燥热感便从双腿之间汹涌袭来，如同潮水般拍打着刚刚苏醒的神经。这具昨夜才初尝禁果、且被开发得淋漓尽致的圣女之躯，经过几个时辰的休憩，非但没有满足，反而像是被彻底唤醒了某种渴望，变得愈发敏感和饥渴。

“唔……”他（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细腻的大腿内侧肌肤相互摩擦，带来的微弱刺激却让他（她）轻轻颤栗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软糯的呻吟。花径深处甚至自发地收缩着，涌出一股温热的暖流，打湿了薄薄的裘裤。

“妈的……这身体……瘾这么大吗？”楚夜在心里暗骂一声，感觉脸颊有些发烫。他小心翼翼地侧过头，看到身旁的“自己”（柳清璇意识）还在沉睡，呼吸均匀，俊朗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满足。

他（她）蹑手蹑脚地爬起身，赤着雪白的双足踩在冰凉光滑的地板上，走到那面巨大的琉璃镜前。镜中映出的绝色佳人，云鬓微乱，星眸半阖，眼角眉梢还残留着昨夜纵情的春意，雪白的肌肤上甚至能看到几点暧昧的淡红痕迹，平添了几分被疼爱后的慵懒风情。

那股来自身体深处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像是有小虫子在细细密密地啃噬着神经末梢。他（她）咬了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挣扎，随即被更浓的欲色取代。

“反正……现在是我自己的身体……摸摸怎么了……”他（她）给自己找了个理直气壮的理由，颤抖着伸出手，解开了寝衣的系带。

丝滑的衣物顺着光滑的肩头滑落，堆叠在脚边，镜中顿时呈现出一具完美无瑕、不着寸缕的少女胴体。晨光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饱满挺翘的乳峰顶端，那两粒樱红因为微凉和情动早已悄然站立，微微颤动着。

他（她）着迷地看着镜中的景象，双手如同拥有自己的意志般，缓缓覆上了那对柔软丰盈的玉兔。掌心传来的温软弹腻触感让他（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指尖熟练地找到那硬挺的乳尖，时轻时重地捻动、刮擦起来。

“嗯……”强烈的酥麻感瞬间从胸口窜开，让他（她）腿弯一软，不得不微微靠在冰凉的镜面上才能站稳。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地向下探索，滑过平坦的小腹，探入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

指尖轻易地找到了那粒因为情动而完全凸起、坚硬如豆的蕊珠，开始快速地、用力地捻弄刮擦起来。同时，揉捏着乳尖的手指也更加用力。

“啊……哈啊……”他（她）仰起头，黑发如瀑般披散下来，红唇微张，吐出断断续续的、甜腻诱人的呻吟。身体微微扭动，迎合着手指的玩弄，琉璃镜面上蒙上了一层湿热的水汽。

情动之下，他（她）甚至微微侧过身，对着镜子，张开唇，有些生涩又急切地含住了自己一侧的乳尖，如同婴儿般吮吸舔弄起来，发出啧啧的水声。另一只手在腿心动作得更加快速。

就在他（她）沉浸在这自渎的快感中，即将攀上顶峰时——

“师...师兄？”

一个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浓浓惊愕的男声在身后响起。

楚夜（柳清璇身体）动作猛地一僵，如同被施了定身术般停在原地。他（她）缓缓地、极其僵硬地转过头，看到床上的“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正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镜前这无比香艳糜烂的一幕！

柳清璇（楚夜身体）确实是惊呆了。她一醒来，就看到“自己”的身体正对着镜子，揉胸、吮吸、玩弄下身……那放浪形骸的模样，那媚眼如丝的神情，那甜腻入骨的呻吟……巨大的视觉冲击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羞耻、刺激与强烈欲望的情绪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

尤其是看到“自己”那修长的手指还在那神秘花园中快速动作时，她（他）感觉小腹猛地一紧，那根属于楚夜的巨物几乎是瞬间就昂首怒立，将薄被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四目相对，空气死寂了一瞬，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

楚夜（柳清璇身体）脸上迅速飞起两抹红霞，眼神慌乱，下意识地想找东西遮掩。

但柳清璇（楚夜身体）的动作更快！她（他）猛地掀开被子，赤着精壮的身体跳下床，几个大步就跨到镜前，从后面一把紧紧抱住了那具柔软馨香、一丝不挂的娇躯！

“唔！”楚夜（柳清璇身体）惊呼一声，后背撞上那结实滚烫的男性胸膛，感受到那根硬邦邦的物事正灼热地抵在自己臀缝间，他（她）的身体瞬间就软了半边。

“师兄……你……你这是在做什么……”柳清璇（楚夜身体）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灼热的气息喷在怀中人敏感的耳廓上，带着强烈的欲望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她（他）的双手毫不客气地覆上了那对正在被玩弄的雪乳，粗暴地揉捏起来，力道比楚夜自己弄的要大得多。

“我……我只是……”楚夜（柳清璇身体）还想辩解，但身体却诚实地向后靠去，臀瓣甚至无意识地磨蹭着那根火热的巨物。

“看来……是昨夜没能满足你……”柳清璇（楚夜身体）低笑一声，语气带着一丝刚刚掌握主动权的得意和侵略性，“或者说……是这具身体……太渴望了？”

她（他）不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一只手继续粗暴地揉捏着乳肉，另一只手则猛地向下，探入那早已湿润不堪的腿心，精准地找到那粒敏感至极的豆蔻，用力一按！

“呀啊——！”楚夜（柳清璇身体）顿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剧烈颤抖，花径剧烈收缩，一股阴精猛地涌出，竟然就这样被直接弄到了一个小高潮！

然而，柳清璇（楚夜身体）并没有停下。她（他）就着那泛滥的春水，扶着那依旧坚硬如铁的肉棒，对准那翕张湿润、刚刚经历过高潮还在微微痉挛的入口，腰肢猛地向前一顶！

“呃啊！”

毫无阻隔地，整根没入！直抵花心！

这一次，没有任何前戏的舒缓，直接就是最深最重的进入！强烈的充实感和微微的胀痛感让楚夜（柳清璇身体）瞬间失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柳清璇（楚夜身体）低吼一声，双手紧紧掐住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开始了一场毫不留情的、纯粹发泄欲望的征伐！

“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猛烈地撞击着柔软雪白的臀肉，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声音。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完全退出，然后再次狠狠贯穿！

“啊！慢……慢点……太深了……师妹……呃啊！”楚夜（柳清璇身体）被顶撞得语无伦次，双手无力地撑在镜面上，承受着身后一波猛过一波的冲击。花径被一次次撑开到极致，敏感的肉壁被疯狂摩擦刮弄，快感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

柳清璇（楚夜身体）似乎也完全沉浸在这主导的征服感中，她（他）俯下身，啃咬着那白皙优美的后颈和肩膀，留下一个个暧昧的印记，粗重地喘息着，动作越来越狂野。

镜子里，清晰地映照出身后的“自己”正如何凶狠地占有前面这具属于圣女的娇躯。那种视觉上的冲击和身份错位的刺激感，让两人都更加兴奋。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剧烈的撞击和痉挛中，两人几乎同时再次达到了高潮……

（又一轮疯狂之后，寝殿内终于暂时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暧昧气息和两人交织的喘息。）

就在这时，一道传讯灵光无视了宫殿的禁制，直接飞入，悬停在两人面前，化作一个威严的声音：

“夜儿，清璇，下月初一，天玄秘境即将开启。此乃百年盛事，凡三十岁以下修士皆可入内寻觅机缘。你二人乃我靠山宗翘楚，当早做准备，切莫错过。”

是宗主的声音。

这突如其来的正事如同冷水浇头，让沉浸在情欲余韵中的两人瞬间清醒了不少，空气中弥漫开一丝尴尬。

“呃……天玄秘境？”楚夜（柳清璇身体）率先反应过来，声音还带着一丝情事后的沙哑。

“是……是的。”柳清璇（楚夜身体）也有些慌乱地应道，下意识地想拉开一点距离。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念头——正好借这个由头，缓解一下这连续放纵带来的、几乎快要溢出来的尴尬。

“那……那我们快些准备吧？”柳清璇（楚夜身体）率先起身，动作有些僵硬地开始寻找衣物。

“对，对，准备，得好好准备。”楚夜（柳清璇身体）也连忙附和，强忍着身体的酸软，开始穿戴。

于是，在这诡异的氛围中，两人开始“正常”地洗漱、更衣、讨论秘境的相关信息和需要准备的物资，仿佛刚才那两场疯狂又香艳的“晨练”从未发生过一般。

只是那偶尔交汇又迅速闪开的眼神，以及不经意间触碰时带来的细微电流，都清晰地提醒着他们，有些事情，已经彻底不一样了。而天玄秘境，恰好成了一个完美的、暂时逃避的借口。

两人各自怀着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勉强收拾妥当。楚夜（柳清璇身体）感觉身下空落落、凉飕飕的，那件贴身的小衣终究是忘了穿，但一种隐秘的刺激感让他（她）暂时压下了回去穿戴的念头。

一道白色和一道青色的遁光自圣子峰升起，朝着宗门藏书阁的方向飞去。

高空之中，流风激荡。

楚夜（柳清璇身体）驾驭着柳清璇那把名为“流云”的飞剑，感受着呼啸的罡风迎面扑来，吹得裙摆猎猎作响。然而，最要命的却不是风大，而是那毫无阻隔、直接灌入裙摆之下的凉意！

“呜……”他（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试图抵御那过于直接的侵袭。但飞剑高速破空带来的气流却无孔不入，丝丝缕缕、时强时弱地拂过那最娇嫩敏感的区域。细腻的风仿佛变成了最灵巧的手指，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和刺激。

冰凉与体内未散的燥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他（她）浑身轻轻颤栗，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他（她）不得不分出一部分心神努力维持飞剑的平稳，以免出丑。这种在光天化日之下、于万丈高空中体验到的隐秘快感，带着一种近乎背德的刺激，竟让他（她）有些沉迷。

一旁的柳清璇（楚夜身体）似乎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投来疑惑的目光。楚夜（柳清璇身体）赶紧挺直腰背，努力摆出平日里柳清璇那清冷孤高的模样，只是那绯红的耳根和微微闪烁的眼神，却怎么也藏不住。

好不容易熬到了藏书阁，两人按下遁光，落在古朴大气的阁楼前。楚夜（柳清璇身体）暗暗松了口气，双腿却有些发软，落地时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幸好被旁边的柳清璇（楚夜身体）眼疾手快地扶住。

“师……师妹，小心。”柳清璇（楚夜身体）低声道，语气有些古怪。她（他）能感觉到扶住的手臂在微微颤抖。

“多、多谢师兄。”楚夜（柳清璇身体）连忙站直，强作镇定，理了理并不凌乱的衣裙，当先走进了藏书阁。

靠山宗的藏书阁浩瀚如烟海，收录了无数典籍玉简。两人直接前往存放地理志异和秘境记载的区域。经过一番搜寻，终于找到了一枚专门记载“天玄秘境”的古老玉简。

将神识沉入玉简，大量的信息涌入脑海。

玉简中记载，上古时期，天地法则显化，空间石并不如现今这般稀缺，炼虚之境的大能便可借其开辟一方小世界，或做洞府，或为药园，或充作传承之地。一时间，炼虚修士竞相开辟，蔚然成风。

然而，此等行为实则隐患极大。小世界的维系需持续消耗开辟者的心神与灵力，更需时常稳固空间壁垒。后来，不知因何缘由，天地间炼虚修士数量锐减，那些被随意开辟出的无数小世界便逐渐失去了维护。

无人维护的空间脆弱不堪，最终接连破碎、湮灭。单个小世界的崩灭尚不足惧，但当成千上万的小世界在同一时期大规模崩溃时，引发的空间风暴席卷了小半个天玄界，造成了难以想象的灾难，甚至一度动摇了下界根基，吞噬了天玄界近十分之一的本源！

眼看下界将遭大劫，生灵涂炭，就在此时，靠山宗在灵界的一位老祖——一位已成就散仙之位的绝世大能——悍然出手！（玉简中提到此处时，语气都带着一种与有荣焉的自豪：开玩笑，在上位面没人罩着，凭什么叫靠山宗？）

这位散仙老祖以惊天动地的大神通，非但没有强行平息那混乱的空间风暴，反而借力打力，将那崩灭的无数空间碎片、暴动的空间之力以及被吞噬的那部分世界本源强行糅合、改造，最终将其炼化成了一个巨大无比、规则独特、能够自我循环运转的庞大秘境——这便是天玄秘境的由来。

秘境之中，既保留了那些破碎小世界遗留的无数天材地宝、功法传承，也因空间之力和世界本源的融合，自行孕育出了诸多外界难寻的奇珍异宝和莫大机缘。但同时也充满了空间裂缝、法则紊乱之地等重重危险。

为磨砺后辈，也为避免秘境过度开采，经各大势力共同商定，并由那位散仙老祖施加了最终限制：唯有骨龄三十岁以下者，方可进入此秘境寻觅机缘。

看完玉简，楚夜（柳清璇身体）下意识地就用那清冷悦耳的嗓音感叹道：“原来如此，我们靠山宗在上面还有人啊！”

这话本身没问题，但配上“柳清璇”那张圣洁绝美、一向清冷孤高的脸，以及那理所当然、甚至带着点“与有荣焉”的小得意的语气，就显得格外违和。

一旁的几位正在查阅典籍的内门弟子闻声都惊讶地望了过来，似乎难以想象这种略带“俗气”的话会从他们敬仰的圣女口中说出。

柳清璇（楚夜身体）顿时大窘，脸上发烧，赶紧暗中扯了扯“自己”的衣袖，低声道：“清璇！注意言辞！”

楚夜（柳清璇身体）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轻咳一声，重新板起脸，恢复了那副清冷平淡的模样，仿佛刚才那句话不是她说的一样。但那微微抽搐的嘴角，还是暴露了他（她）内心的不平静。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感到有些好笑又无奈。这换身之后，言行举止真是稍不注意就会露出马脚。

“看来这秘境确实非同小可，”柳清璇（楚夜身体）将话题拉回正轨，努力用楚夜平时那略带慵懒的语调说道，“机遇与风险并存。我们需得好好准备一番，丹药、符箓、护身法宝，一样都不能少。”

“师兄所言极是。”楚夜（柳清璇身体）微微颔首，配合着演戏，“尤其是应对空间裂缝和法则紊乱的特殊法器，需得多加留意。”

确定了目标，两人便开始在藏书阁的相关区域继续查找更详细的资料，比如秘境内的常见环境、可能出现的危险、以及以往弟子总结出的经验等等。

只是，楚夜（柳清璇身体）总是忍不住会下意识地并拢双腿，那空荡荡、凉飕飕的感觉以及高速飞行时带来的刺激余韵，如同跗骨之蛆，时刻提醒着他（她）这具身体的不同和敏感。而柳清璇（楚夜身体）则需时刻留意“自己”的言行，生怕“她”再冒出什么惊人之语。

（两人正假装认真地翻阅着关于秘境险地记载的玉简，楚夜（柳清璇身体）却忽然“啊”了一声，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藏书阁高层却显得有些突兀。）

他（她）猛地一拍额头（用的是柳清璇那光洁饱满的额头），发出清脆的响声，引得旁边的柳清璇（楚夜身体）和远处几位弟子再次侧目。

“怎么了？”柳清璇（楚夜身体）压低声音问道，眉头微蹙，生怕“自己”又做出什么出格举动。

楚夜（柳清璇身体）却是一脸懊恼和兴奋交织的复杂表情，扯着柳清璇（楚夜身体）的袖子就往更深处、存放功法典籍的区域走，一边走一边用那清冷嗓音急切地低语：“差点忘了件大事！我本体是‘混沌道体’啊！以前修为不够，好多配套的牛逼功法只能干看着流口水，现在终于元婴了，可以练了！”

混沌道体？柳清璇（楚夜身体）闻言也是一怔。她只知道楚师兄天赋绝世，却不知竟是这种只存在于上古传说里的顶尖体质！难怪他修炼起来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楚夜（柳清璇身体）显得异常兴奋，眼睛都在放光：“快帮我找找！我记得宗门宝库里肯定有这类功法，藏书阁顶层说不定也有拓本或者指引！”

他（她）此刻完全忘了要维持圣女的人设，拉着“自己”原本的身体，脚步轻快（甚至因为裙下空荡，步伐间带起些许凉风，让他（她）脸颊微红，却更显急切）地在密密麻麻的书架间穿梭。

柳清璇（楚夜身体）只好跟着，感受着被“自己”柔软小手拉着的感觉，心情愈发微妙。

很快，两人来到了藏书阁存放高阶功法的区域。这里的玉简明显更为古老，散发着沧桑的气息，周围设置的禁制也更强。

楚夜（柳清璇身体）迫不及待地将神识扩散开，仔细感知着那些被禁制保护着的玉简名称和简介。

《九天玄火诀》、《太乙青木功》、《戊土真罡》……都是地阶以上的强大功法，但都不是他需要的。

“不是这个……这个也不是……”他（她）嘴里小声嘀咕，眉头越皱越紧。

柳清璇（楚夜身体）也帮忙寻找，她（他）如今用的是楚夜的身体，元婴期的神识强大无比，扫描范围更广。

突然，楚夜（柳清璇身体）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这里只有一个孤零零的玉简，被一层极其古老、甚至有些黯淡的禁制笼罩着，与其他光华闪耀的玉简格格不入。

那禁制很强，却并非拒绝人靠近，更像是在沉睡。

楚夜（柳清璇身体）小心翼翼地探出一缕神识，触碰那层禁制。

嗡……

禁制轻轻波动，并没有排斥，反而传递出一丝微弱的、仿佛等待了千万年的共鸣感！与此同时，他（她）丹田内，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小元婴也轻轻一动，散发出一缕混沌气息。

“就是它！”楚夜（柳清璇身体）眼睛猛地亮起，语气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

他（她）尝试着运转一丝微弱的混沌灵力，注入禁制。

那古老的禁制如同被唤醒般，光芒微微一闪，便悄然打开了一个缺口，露出了里面那枚材质非金非玉、颜色暗沉、甚至边缘有些破损的黑色玉简。

玉简之上，没有任何名称，只有两个古朴玄奥、仿佛蕴含着天地至理的符文。

楚夜（柳清璇身体）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将那枚黑色玉简取出，神识沉入其中。

大量的信息瞬间涌入！

《混沌衍道经》

开篇明义：唯身具混沌道体者，于元婴之境，方可窥此门径。纳万气，衍万法，融万道，铸混沌不朽之基……

功法内容玄奥无比，远超市面上任何天阶功法，但似乎并不完整，只有元婴到化神期的修炼法门，后续部分缺失了。但即便如此，其阐述的大道至理和修炼方式，也让楚夜（柳清璇身体）看得如痴如醉，心神震撼。

这功法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不仅能极速提升修为，更能深度挖掘混沌道体的潜力，衍化种种不可思议的大神通！

“找到了！哈哈哈！终于找到了！”楚夜（柳清璇身体）忍不住笑出声，虽然用的是柳清璇的脸，但那笑容灿烂、眼神发亮的样子，却完全是楚夜的本色出演，与圣女平日清冷模样大相径庭。

柳清璇（楚夜身体）看着“自己”笑得如此……豪放不羁，再次感到一阵头痛，赶紧环顾四周，幸好没人注意这边。她（他）无奈地压低声音：“恭喜师兄得此神功。不过……清璇，注意形象。”

楚夜（柳清璇身体）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收敛笑容，但眉眼间的喜色却怎么也藏不住。他（她）爱不释手地摩挲着那枚黑色玉简，如同得到了最心爱的玩具。

“太好了！有了这《混沌衍道经》，元婴期的修炼就不用愁了，而且实力能暴涨一大截！去天玄秘境也更稳了！”他（她）兴奋地对柳清璇（楚夜身体）说道，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神变得有些古怪，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原本的身体。

“那个……师妹啊，”他（她）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不好意思和跃跃欲试，“你看……这换身期间，我这本体也不能闲着对吧？要不……你先帮我……初步修炼一下这《混沌衍道经》？打个基础也好啊！”

让柳清璇（楚夜身体）用他的混沌道体元婴，来修炼这专属功法？

柳清璇（楚夜身体）彻底愣住了，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让、让她来修炼楚师兄的本命功法？还是用他的身体？这……这感觉也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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