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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白婷儿贪心把命丧,多情郎无情剖娇娘】,葫芦县异事

小说:葫芦县异事 2025-09-19 15:04 5hhhhh 7130 ℃

话说这葫芦县多少年没有大兽出没了,别说这猛虎,就是野猪,野狼都少见。

如今潘玉良枪杀猛虎,一下子就轰动了县城,大家前呼后拥,直接把他带到了县衙,这县衙也不大,县太爷四十出头,个子不高,见了潘玉良从那案后走了出来,几步到了潘玉良近前。

“好,好,好!!!果然是条好汉!”县令夸赞道。

潘玉良赶紧跪地磕头:“小人潘玉良,初到贵县,见过县令大人。”

县令哈哈一笑,扶起潘玉良:“好汉不必多礼,这葫芦县不大,如你这般英雄却是未曾听过,如果不嫌弃,以后见了本县,叫声哥哥就是。”

潘玉良如何精明,感觉再次跪地:“哥哥在上,受小弟一拜!”

于是两人就成了异性兄弟,结拜的过程不必多说,胡县令也确实喜欢这潘玉良,安排他做了铺头,这可是个肥差,潘玉良少不了千恩万谢。

胡县令出门访友也是经常带着这潘玉良,这日醉仙楼,胡县令正和一位盐商喝酒,身边自然带着潘玉良,这盐商姓黄,大家都不知道他全名,都喜欢叫他黄老刁,黄老刁身材高瘦,双目有神,出手阔绰,三人边喝酒边听那女妓吵曲。

潘玉良不是葫芦县人,他自然知道这葫芦县的古怪,三年前他得到一张宝图,未能破解,直到今年二月,偶尔路过一个道观,听一老道讲一趣事,才破解了这宝图之迷。

那老道说,这定州府其实不是六个县衙,是七个,有一个葫芦县在那阴门山,只有每年七月十五葫芦节才有机会进入,不过能进入葫芦县的可是九死一生。

潘玉良对这什么阴门山和七月十五都不感兴趣,倒是听到这葫芦节来了精神,因为地图上标注的位置,写了一行小子:“金山银山,等葫芦节开山。”

他这两年,到这地图上标注宝藏的位置已经走了不知道几百遍了,就是找不到,也不知道这葫芦节啥意思,原来是七月十五。

他也问了这老道,七月十五不是鬼节吗,老道说此地是此地,彼地是彼地。

于是今年七月他就到了这地图上标注宝藏的位置,还没到七月十五呢,就阴差阳错的进了这葫芦县,能杀死五虎之一是一个意外,因为藏宝图的事情,他已经天下皆敌,五虎兄弟追杀他很久了,如果真遇到五虎还麻烦了,现在一虎已死,再见四虎他也不怕了。

这宝图背面还写了这宝藏中美女如云,果然如此,进了这葫芦县,他到现在还没见过一个丑女呢,就算是这唱曲的女妓,都是貌美如花。

就在三人听的开心时,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少妇走了进来,这少妇长的:

眉似初春柳叶,

眼含雨恨云愁;

脸如三月桃花,

唇带风情月意。

只是穿了一件鹅黄色小衫,下穿长裙,王那一站,就已经压下一边歌伎不知道几层楼的距离,那真是如仙女一般。

“老爷,回家吧。”少妇轻声说道,没有抬眼看,可这一声却如勾魂一般,叫的潘玉良差点丢了魂,如果在外边,这等美人,就是皇妃的标准啊,也就皇帝老儿可以享用。

胡县令没说话,一边的黄老刁面沉似水,说了声好,便和这女子离开了,等这黄老刁走后,潘玉良才从胡县令口中得知,这女子是黄老刁外边养的女人,叫做白婷儿,又叫赛嫦娥。

潘玉良连连点头,这赛嫦娥的名号也不知道谁给起的,果然贴切,这一夜他都忘了如何回家,满脑子都是那白婷儿的身影,太美了,如果能睡这样的女人,自己可就没白活啊。

如此浑浑噩噩过了三日,这日胡县令神神秘秘的找他,左右无人:“贤弟,有一桩好事,不知道你想不想做?”

潘玉良笑着说:“哥哥安排,别说是好事,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

胡县令哈哈一笑:“什么刀山火海,你可记得那日的白婷儿,就是找黄老刁的那个女人。”

潘玉良点点头。

“你今日去宰了那小娘们,她那套两进出的院子,就是你的了,如果家里翻到一点金银细软,也都是你的,你只要把那女子的下阴和双奶放进这锦盒,送给黄老爷即可。”胡县令平静的说道,然后递给潘玉良一个锦盒。

潘玉良先是本能的接过锦盒,然后差点把锦盒掉到地上:“杀了那白婷儿!如此美貌女子黄老刁忍心?!”其实是潘玉良不忍心啊,那么好看的一个美人,宰杀也太暴殄天物了。

看着潘玉良的表情,胡县令想起他是外来人:“行了,我们这偶尔也有外来客,白婷儿虽美,葫芦县却不止她一个美人,主要是她千不该万不该去缠着黄老刁,黄老刁已经七个老婆,都是不好惹的主,他还答应了正妻不再纳妾,如果这白婷儿老老实实,也就算了,可她几次三番的找黄老刁,想要野花变家妾,那不是找死吗。你去了也不用客气,想操就操,操够了宰了就行,至于如何宰,如何折磨那小骚货,看你心情,只要把这小娘子的逼挖了,奶子切了,送给黄老刁就可以了。”

潘玉良很久很久才缓过神来,他拿着锦盒,甚至没有拿刀,就到了县城北边的一个院门前,这院门不大,按着胡县令的说法是个两进出的院子。

“咯吱!!!”潘玉良正在门前转悠呢,门开了,开门的正是白婷儿,还是那身衣服,上边是鹅黄色小衫,下身是白色长裙,只是面容略显憔悴,不过在潘玉良看来,这更让其显得更加让人怜惜了。

“是潘铺头吧,进来吧。”白婷儿笑了笑,看了一眼潘铺头手中的锦盒,眼中多出了一点泪水,不过没流下来。

潘玉良跟进了来,白婷儿关了门,在前边带路,小院不大,却种的花花草草,几只蝴蝶飞舞其中,好不美丽。

这时候潘玉良才发现,这白婷儿是穿着哪天的一身,可是里边可是什么也没穿啊,前边带路,风儿吹过,裙子摆动,潘玉良看清楚了那玉背,细腰,雪白的腚儿,苗条的长腿,就连那腚沟儿都看的清楚。

两人走过第一层院落,到了后院,然后进入了白婷儿的闺房,闺房也不大,却摆设精致,精致的绣床上整整齐齐叠了很多衣服。

一边是白婷儿外边穿的衣服,一边则是贴身穿的衣服,白婷儿又从床下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木盒,里边满满的金银首饰。

“潘铺头,这盒子里是奴家这些年积攒的家当,床上的衣服,外边穿的应该能换点银子,贴身的如果铺头喜欢就留着,不喜欢就烧掉,婷儿别无所求,只求铺头宰杀奴家时候,可不可以像杀年猪一样,先用刀子插进奴家的颈窝,把奴家血放干净了,等奴家死了以后再奸淫开膛可以吗?”说着白婷儿就跪在地上,嘤嘤哭了起来,首饰盒举过头顶。

她如此一哭,潘玉良不知所措了,赶紧把她抱起来,正面相对,白婷儿的酥胸隐约可见,软软的胸脯顶在潘玉良的胸口,可以感受到那两颗润润的圆樱桃

“白姑娘好好说话,我什么都答应你,就算你说现在不想死了,我也可以帮你。”

白婷儿被潘玉良如此一说噗嗤一声笑了,脸上还有泪痕的她,这一笑,真的把潘玉良的魂都笑没了。

“潘铺头说笑了,潘铺头是从外边来到此地,这葫芦县进难出更难,奴家活了二十多年了,如果有活的机会谁不想呢,我只求铺头宰杀奴家时候别太折磨奴家就好,还有,奴家活着时候伺候了太多男人了,临死前不想再做了,所以哦,能不能请潘铺头高抬贵屌,等宰了奴家后想操,再操。”白婷儿笑着说,脸带红润,好不妖艳。

“奸尸呗,你既然不喜欢被人再蹂躏了,我可以不再侮辱白姑娘的。”潘玉良确实可怜这个白婷儿,一个是因为她确实身世凄惨,最最重要的还是白婷儿比较漂亮,让他无法拒绝对方的要求。

白婷儿妩媚一笑:“不让潘铺头痛快一下那也太不讲道理了,白婷儿死前不让潘铺头痛快一下已经是无理取闹了,死后还讲究什么啊,再者,奴家也想感受一下死后被奸尸的感觉。潘铺头是否杀过人?”

潘玉良点点头。

“那潘铺头是否杀过女人?”

潘玉良摇摇头。

白婷儿妩媚一笑,解开鹅黄小衫,脱下长裙,漏出精致的胴体。

双峰红豆乱抖;

耻毛乌黑微卷。

本有轻纱遮掩;

如今坦胸屄现。

只看的潘玉良心肝乱颤,下边也有了反应,如果不是答应白婷儿只奸尸,不奸人,潘玉良早就扑上去了。

白婷儿是什么人,知道男人的秉性,如此脱衣其实也有自己的想法,现在先让潘玉良适应自己裸体的状态,如果现在不适应,一会自己被宰杀时候,肌肤相贴,就更忍不住了。

白婷儿拉着潘玉良坐下,屋内有圆桌,上有茶具,白婷儿给潘玉良倒了一杯茶,示意潘玉良坐下,她则是挪了小凳,贴身坐在了潘玉良身边。

“潘哥哥初来葫芦县,不知道葫芦县规矩,其实我正常是会被带到县衙去的,少不了夹棍板子,最后运气好判个开膛剖腹,大卸八块,运气不好,不是凌迟就是点天灯了。也是那黄老刁还算有点良心,让县太爷派人来家里了结我。”白婷儿轻声的说着,喝了一杯茶,她仰起头,玉颈轻动,那一杯茶水,就顺着她的喉咙进了肚子。

潘玉良顺着那雪白的玉颈往下看,酥胸起伏,雪白刺眼。

“好看吗?”白婷儿问。

潘玉良点点头。

“潘哥哥刚来葫芦县不忍心宰杀奴家很正常,等这次拿奴家练了手后,就会和其他男人一样了,喜欢虐杀女子取乐了,说不定哥哥的手法更残忍了。”白婷儿干脆靠在了潘玉良身上。

“你见过其她女人被杀?”潘玉良顺气自然把这个美人抱在怀中,为了能忍住,他尽量不去看白婷儿的身体,他看向四周,白婷儿的闺房摆设精致,墙上挂着字画,仔细看去,那些字画居然都是白婷儿所做,真是一个才女。

“那是自然,经常和黄老刁在一起,如何能见不到,特别是青楼的姐妹,经常被拉来虐杀取乐,他们最喜欢的是活生生的把女子的肚子剖开,拉出肠子,然后挖逼切乳,好不凄惨。”白婷儿说着,还把潘玉良的大手放在在的小腹上。

“如果潘哥哥喜欢,也可以那么宰奴家的,活生生切开奴家的肚子,掏出奴家的下水,挖初奴家的逼, 看着奴家惨叫,奴家不怪哥哥。”白婷儿继续说。

潘玉良大手触摸着白婷儿的小腹,软如棉花,因为他的手太大,还有摸到下边的毛茸茸的耻毛,很是受用。

潘玉良连连摇头,他混迹江湖多年,打打杀杀见多了,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除了绿林好汉,其实普通人也有,男女老少也有,女的自然是有的,可是如此和他商量如何宰杀自己的还是第一个。

“不会,县太爷也没说什么时候交差,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想做的,想吃的,都可以和我说。”

白婷儿亲了一口:“没什么了,那日我去找黄老刁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了,该吃该喝的都做了,我十五岁出来接客,二十岁被黄老刁赎身,除了陪他,有时候也要陪他的朋友,可以说:

下有淫门吞枪千百杆,上有小嘴品蛋万千双。”

“我,我来时匆匆,没有带刀具,要不然我出去买一把吧。”潘玉良笑着说。

白婷儿站起来,把潘玉良拉到偏房,也是平时白婷儿做菜的地方,空间很大,锅碗瓢盆齐全,都刷洗的干干净净,墙角的放着很多小箩筐,里边放着时令蔬菜和一些瓜果,墙上挂着葱姜蒜等等。

地上放着一张长桌,长桌上放着一把杀猪刀,一条麻绳,桌子下边放着一个木盆,一个大箩筐。

“我都准备好了,刀子我昨天磨过了,这把杀猪刀如果不够,锅台后边有斧头啊,砍刀啊,小刀啊什么的,都很锋利。潘哥哥杀过猪吧?”白婷儿指着自己准备好的东西介绍着,好像一会宰杀的不是她一样。

潘玉良拿起那把杀猪刀,一尺半长,果然很锋利,还带着血槽:“猪自然杀过,你好像不怕了?”

“嗯,对了,一会宰杀完事,把奴家下水掏到这个箩筐里,肉剁好了,如果你想吃就去隔壁叫下玲珑妹妹,她怕血,所以宰杀时候不要叫她,收拾下水和做菜她是可以的,她也很仰慕潘铺头哦,你可以收了她,她是个好姑娘。”白婷儿笑着说。

“你,你的意思是现在就开始?”潘玉良有点意外,哪有人这么着急死的。

“嘻嘻,夜长梦多,你快些把我绑好,手脚往后边绑好,然后刀子捅进奴家的脖子就好了,万一黄老刁后悔了,或者让别人来了,奴家就惨了。”白婷儿直接跪在了桌子上,双手背后说道。

潘玉良木然的接受了现实, 用那麻绳先把白婷儿的小手在身后绑好,然后绑住了她的脚腕,白婷儿顺势斜卧在长桌上,把一双玉乳压在身下,如压扁的大馒头。

潘玉良翻身上了桌子,把那白婷儿压在身上,左手提着白婷儿的头发,右手横过刀子,刀尖对准了白婷儿的颈窝,白婷儿俊眼微闭,娇息微喘,好似静静等待着男人的亲吻。

潘玉良紧握杀猪刀,深深的吸了口气,看了看身下美人:“白姑娘,我要动手了?!”

白婷儿静静等待最后一刻的到来,说不怕那是假的,听到潘玉良说话,忽然想到了什么,小脸更红:“潘哥哥稍等,那窗台上有一大核桃,核桃边上有一条纱布,包住核桃,堵住奴家的嘴巴,省的一会奴家叫的太大声了。”

潘玉良去窗台上,果然看到了一颗大核桃,核桃尖端已经磨圆,整个核桃也都打磨了,形成一个圆润的球形,核桃油光乌黑,显然是用了很久的,潘玉良自然知道这核桃的用处,看样子黄老刁没少折磨这白婷儿。

他把核桃包在纱布里,到了白婷儿身边,白婷儿张开小嘴,准备含住那包了核桃的纱布,她笑了笑:“潘哥哥,谢谢你,一会奴家含住了这核桃,你就别当奴家是人了,也希望以后你对玲珑妹妹好点,她可是个黄花大闺女。”

说着白婷儿含住了核桃,长条纱布封住了白婷儿的小嘴,正好可以在她脑后绑个死扣。

潘玉良再次上了桌子,骑在了白婷儿的身上,拉着她的秀发,帮她挪了挪身子,正好把颈窝对准地上的大木盆,然后手中杀猪刀的刀尖对准了白婷儿的颈窝。

白婷儿任由潘玉良摆布着,用那勾魂的眼睛深深的看了一眼潘玉良,然后闭上眼睛,显然是等待潘玉良的出刀了。

潘玉良看着身下的美人,把尖刀对准了她左侧的颈窝,他听到了白婷儿呼吸的急促,心中暗叹一声。

“白姑娘,忍着点,我来了!”

说罢对准那雪白的颈窝,一刀捅了进去。

白婷儿身体猛然紧绷,一尺多长的刀子,从脖子那捅进心窝,别说一个弱女子,就是一个大男人也受不了啊。

白婷儿开始剧烈的扭动身体,甚至绑住双脚的麻绳都弄断了,一双美丽的小脚乱蹬,一双小手乱抓,美丽的身体扭动着,几次想要撅起屁股把潘玉良掀下去。

也就是潘玉良武艺高强,普通男人早就被弄下木桌了。

“嗯嗯嗯,嗯嗯嗯!!!”白婷儿发出痛苦的呻吟,俊俏的脸蛋因为痛苦已经扭曲,双眼开始翻白。

潘玉良感受到了白婷儿身体的变化,先是肌肉紧绷,然后是臀部剧烈的扭动,那诱人的臀部剧烈摩擦着潘玉良的下体,好不舒服。

潘玉良看着白婷儿,一双大大的眼睛惊恐的看着自己,显然她没想到会这痛苦,可她说不出话来,嘴里边是纱布包裹的核桃。

潘玉良叹了口气,还是不忍心:“别急,很快的。”说着,他转动刀柄,让白婷儿颈部的刀口大一点。

雪白的颈部开始只是一个三指宽的刀口,现在潘玉良转动刀子,让颈部的刀口变成了血窟窿。

“哗哗哗哗!!!!”鲜血形成一道强烈的血流从白婷儿颈窝的血窟窿流进木盆,白婷儿剧烈的挣扎弱了一些,鲜血不但从她脖子里喷出来,还从她的嘴里和鼻子里流出来,她的呻吟变的越来越弱。

双脚从乱蹬变成了上下摆动,拍打着木桌,像无法呼吸的鱼儿。

鲜血越流越多,白婷儿的挣扎却越来越弱,最后,那美丽的双眼变成半闭半睁,身体也慢慢软了下去,她整整被放了半盆血。

潘玉良从白婷儿身上下来,解开了手腕上的绑绳,让她平躺在桌子上,把她嘴里的纱布核桃也都解开了。

白婷儿静静地躺在木桌上,身体雪白如玉,小嘴微张,如果不是颈窝处有一个可怕的血窟窿,她就好似睡着了一样,潘玉良拿来毛巾,把白婷儿嘴角和鼻子上的鲜血都擦拭干净,说来也怪,开始被宰杀时候白婷儿还面容狰狞,这一会又变回了那个温婉的女子,好似睡着了一样。

潘玉良抚摸着这位美妇人的身体,已经渐渐变凉,可因为白婷儿血被放干净了,还有就是她死前服用了葫芦县独有的丹药,这丹药不但可以让她死后不会出现身体僵硬和尸斑,还可以让她不会大小便失禁。

潘玉良抚摸着白婷儿身体的每一部分,乳房、腹部、大腿、小腿、小脚、小手等等,都是那么完美。

他分开了白婷儿的双腿,漏出了两腿之间的小穴,白婷儿是一线逼,所谓的一线逼,就是阴门形成一条纵向的细线,阴唇很小,形成一条清晰的线条。

潘玉良早就忍受不住了,上了桌子,挺着大鸡巴就捅进了白婷儿的小穴,冰冷而紧实,这是潘玉良的第一反应,他慢慢的把自己的鸡吧顶到白婷儿逼的最深处,隐约间碰到了白婷儿的花心。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潘玉良慢慢抽插着自己的鸡吧,后边越来越快,他双手抓着白婷儿的奶子,下身撞击着白婷儿的胯部,发出欢快的啪啪声。

大概操了上百下,潘玉良才抱着白婷儿把精液射进了她的身体,然后潘玉良把白婷儿翻过身子,抚摸着那雪白的屁股,然后扒开那褐色的菊花,把自己鸡吧再次捅进去。

白婷儿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早晨有灌了肠,所以里边很干净,白婷儿的菊花比逼要紧很多,不过潘玉良什么人,往鸡吧上吐了口口水,还是插进去了。

“啪啪啪,啪啪啪!!!”这次节奏快乐许多,白婷儿雪白的屁股被撞的一抖一抖的,潘玉良抱着白婷儿的细腰,又是百余下,潘玉良把自己的精液射进了白婷儿的直肠。

最后是小嘴,白婷儿小嘴微微张开,一根黑乎乎的大鸡巴慢慢的伸进了她的小嘴,嘴里残留的血液因为挤压流出了一些。

“咕咕,咕咕!!!”和捅逼和屁眼不一样,捅嘴发出咕咕的声响,小舌头也漏了出来,很可爱。

白婷儿眼睛微闭,任凭这个宰杀他的男人操着自己的小嘴,潘玉良则是抱着白婷儿的人头, 奋力冲刺,感受着白婷儿口腔的摩擦,感受着白婷儿舌头的摩擦,甚至偶尔有亚次的摩擦,都让潘玉良疯狂。

“啊啊!!!”潘玉良怒吼一声,最后一股精液伸进了白婷儿的嘴里。

潘玉良帮着白婷儿梳理了下散乱的头发,让她再次仰面躺好,双腿双手分开,形成一个大字,然后拿来杀猪刀,刀刃按在白婷儿的心窝那,轻轻用力,慢慢下来。

“嘶嘶嘶,嘶嘶嘶!!!”刀刃划过白婷儿雪白的柔软的肚皮,先是微微下陷,然后腹部中间出现了一道白线,从心口一直到阴毛上边缘,白线慢慢裂开,先裂开的是表皮,然后是红色的瘦肉,再然后就是黄橙橙的肥肉了。

然后就是整个肚皮裂开了,漏出里边的网状肥油,网状肥油下边是肠子,中间是粉色的小肠,边上粗大的是大肠,因为血已经空了,所以肚皮裂开,肠子和肥油里并没有鲜血。

潘玉良看着白婷儿裂开的肚子,问着那淡淡的臭味,没有觉的恶心,他把刀子放在桌子上,双手抓住裂开的肚皮,往两边一撕!

“唰!!!”本就裂开的肚皮被这么一撕就开了,本来兜在肚子里的肠子这么一撕就流了出来,哗啦啦的流在桌子上,软软的,黏黏的团在一起。

看着白婷儿凄惨的摸样,四仰八叉,肚皮裂开,肠子横流,本来潘玉良一直可怜这白婷儿,但是当他看到这等惨像后,却有种特殊的兴奋。

于是他就手翻身又又上了桌子,把大手伸进了白婷儿的肚子,开始掏她的肠子,大手伸进白婷儿的肚子,那种滑腻腻的感觉,让潘玉良更加兴奋,他先掏出白婷儿的小肠,然后是大肠,带着黄色的板油,一堆堆的弄在桌子上,像极了猪羊的下水。

可是这不是猪羊的下水啊,是绝世美女的内脏,潘玉良看着这些下水,拿来箩筐,把这些下水都放进去,肠子、肚子、肥油、心肝肺,满满的一箩筐。

挖完下水,潘玉良先挖下了白婷儿的逼,这逼的周边的肉很嫩,潘玉良只几下子就挖了下来,外边的一下逼, 阴道加上生孩子的东西,都被潘玉良拿在手中,潘玉良看了又看,真是完美啊。

不过他不敢据为私有,摆弄整齐了打开锦盒,原来这锦盒是两层,这一套逼被放在了下层,然后潘玉良又切下来那对奶子,小心的放在了锦盒的上层。

剩下的事情潘玉良没有用杀猪刀,用的砍肉刀,白婷儿柔弱清美,砍肉刀下,只一会儿就变成了一堆堆的肉块了,人头则是被拜访在了她的绣床床头。

一切都弄好了,潘玉良忽然想起白婷儿原来的交代,果然隔壁院门没关,他轻轻敲门,一个十七八的少女打开门来,穿这一身布艺,却难掩那秀美姿色。、

肤白胜雪;

眉眼如画。

声如百灵;

风韵无两。

女子见到了潘玉良赶紧低下头:“姐姐,姐姐被你处理好了?”

潘玉良刚刚宰杀了一个他认为的绝世美女,可白婷儿和这女子比起来,还是差了那么一分,少了一分恬静,少了两分秀气。

“啊啊。对对,白,白姑娘让我处理完她后就来找你。姑娘如何称呼?”

“薛玲珑,我们见过,潘铺头不必可惜,奴家熟悉一点点厨艺,剩下的交给我吧,你去办事吧,回来正好可以吃饭。”薛玲珑回身锁好自己的院门,和潘玉良进了白婷儿的院子。

薛玲珑果然精通厨艺,先是烧好火,然后开始收拾白婷儿的下水。

“潘铺头辛苦了,您去送东西吧,一会记得回来吃饭。”薛玲珑如小媳妇对话情郎一样,回头说道。

潘玉良呆呆的点头,拿着锦盒去了黄家。

“黄老板,您要的东西。”见了黄老刁,潘玉良递上了锦盒,黄老刁身边是一个一身劲装的女人,女人长的英气十足,身材高挑,一看就是练家子。

“哼,这个贱人,就应该交给我,我把她活活刮了!”女子说道。

黄老刁打开锦盒,把白婷儿逼先拿来出来,托在手中,又用手指捅了捅那个一线逼,然后递给身边的女子:“行了,我都让潘铺头宰了她,你气也该消了,一个卖肉的贱货,还值得你动手啊,你要是不嫌弃,就哪去煲汤,嫌弃呢,就给大黄吃了。”

然后黄老刁又拿出两对奶子,也给了身边女子。

女子冷哼一声:“这贱逼,都不知道多少男人操过了,一会煮熟了喂大黄吧。”说着嫌弃的扔在地上,还踩了两脚,因为白婷儿的逼里有潘玉良精液,被这么一踩,就流了出来,黄老刁和女子都看到了,但是都没在意。

黄老刁拿出五两银子,递给潘玉良:“辛苦了,潘铺头,有空来喝茶。”

潘玉良千恩万谢,就这么离开了黄老刁家,心理满是白婷儿逼被女子踩扁的画面,真是暴殄天物啊。

回到了白婷儿的住处时候,薛玲珑已经用白婷儿的下水和肉做了满满一桌子菜,见了潘玉良回来,薛玲珑赶紧迎了上去。

“玲珑冒昧,那日在县衙里见了潘铺头后,日夜难眠,今日借着白姐姐的地方,想和潘哥哥喝点酒水,希望哥哥成全。”说罢满脸羞红,如初开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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