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里黑乎乎的，只有窗外透进来点月光。我陷在软蹋里，脑子却乱糟糟的。

先是那泡尿那坨屎的事儿。真就这么神？那个叫莱菲的小屁孩，撒泡尿拉泡屎，就弄出个世界来？这他妈也太……太恶心了吧！可小耗子那张活蹦乱跳的脸就在眼前晃悠，跟抽我嘴巴子似的，不信也得信。

那我呢？我是当上这劳什子圣子，尿尿拉屎才变金贵的？以前在街上随便找个旮旯解决的，是不是也有人偷偷捡去当宝贝？呸呸呸！不可能！以前老子那味儿，野狗都嫌！脚底下传来塞西结那小子舌头温温湿湿的触感，一下一下舔得还挺认真。嗯，以前也没人这么伺候过脚丫子。

莱菲那小子又是咋挑中我的？靠前任那泡尿算出来的？这圣子到底算个啥？凭啥就我的屎尿最金贵？还有塞西结他们这些神官，尿尿拉屎也有点用，只是没我的劲儿大。可他们里头不少都是老爷们塞进来镀金的少爷羔子，也不是莱菲钦点的啊？难道只要套上这身白袍子，坐到那把中间挖个洞的破椅子上让人舔屁股，拉出来的玩意儿就自动带法力了？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撇撇嘴。那些小神官，坐在椅子上让人舔屁股的时候，那副享受样儿，啧！鼻孔都快朝天了！可话说回来，他们拉的尿做的圣餐，确实救了不少人。我自己呢？摸着良心说，被人捧着鸡鸡嘬，被人趴着舔脚底板，连拉完屎都有人抢着用舌头擦……这感觉，谁他妈不喜欢啊？心里头那股得意劲儿，压都压不住，觉得自己真成神仙了，赏口唾沫都是恩典。

最后，脑子里又蹦出白天巷子里那场景。几十个饿狼似的小崽子，眼珠子发绿，扑上来扒裤子、嘬鸡鸡、舔屁股……那股子疯劲儿，现在想起来还后脊梁发凉。塞西结那句“会把您吸干的”，现在还在我脑海中回荡。

原来……原来那帮老家伙搞那么多规矩，什么仪式只能在教堂里，什么平民只能舔舔胳膊腿儿，贵族老爷才能嘬鸡鸡舔屁股……也不全是为了摆谱装蒜？

那是堵墙！

一道看不见的、用石头、信仰和那些唬人的规矩垒起来的高墙！

墙这边，是穿着白袍子、被供起来的我们。墙那边，是饿得眼睛发绿、为了口圣水能撕碎一切的……人。

在教堂里，有穿着闪亮盔甲的卫兵杵着，底下那些人再馋，也只敢按规矩来，跪着，张着嘴等着，或者只敢舔舔指定的地方。谁敢像今天巷子里那样扑上来？

那堵墙，那些规矩，看着是把我关在里头当摆设。可实际上……是把我跟墙外头那些能把我生吞活剥了的饿狼隔开！是在保我这条小命！

脚心被塞西结舔得有点痒，那股温热的湿意还在。我缩了缩脚趾头，脑子里翻来覆去就一个念头：这堵墙，不能塌。塌了，我就真成块被人撕吧撕吧分了的肉了。

当圣子……这福气，底下垫着的，全是吃人的尖牙。

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那些想不通的弯弯绕绕，像沉到水底的石头，暂时不去捞它了。反正有件事是板上钉钉——当这狗屁圣子，对我皓临来说，真他妈不赖！

早上那泡精华，现在成了我一天开始的乐子。对着那几个跪在地上、眼巴巴张着嘴的小萝卜头，我故意捏着鸡鸡，左甩一下，右晃一下。看着那金黄的尿线在空中划出弧线，底下的小脑袋就跟着那弧线来回晃，小嘴努力地追着接，像一群抢食的小鸭子，急得小脸通红。我憋着坏笑，看谁接得准，看谁被淋一脸。啧，这感觉，比在街上拿石头砸野狗还带劲儿！

平时拉屎撒尿，也从一开始的别扭变成了享受。坐那冰凉的石盆上，旁边跪着的小家伙捧起我的鸡鸡，小舌头又软又湿，舔得那叫一个仔细，有时候感觉他力道不对，位置偏了，我还主动开口指点：“哎，左边点，对……舌头再往上卷一点……啧，就这样！舒服！”清理屁股的那个也一样，以前觉得羞耻，现在巴不得他舌头再往里探探，扫得更干净点。那温热湿滑的触感，真能让人骨头缝都松了。

这才是圣子！

这才是老子该有的日子！什么狗屁贫民窟的小孩的死活，关我屁事！老子现在放个屁都是香的！吐口唾沫都是圣水！这帮平时人模狗样的小神官，在老子面前，还不是得跟狗一样抢骨头吃？

最妙的是小王子们每月例行的蒙受圣恩。

这蒙受圣恩的规矩，是打几百年前就传下来的铁律。只有不满14岁、血脉最纯正的皇子，才有这份荣耀，能用他们那张高贵的小嘴，接下我这从贫民窟里爬出来的人的屎尿。一跪就是大半天，从日头当空跪到影子拉长，直到我浑身舒坦了才算完。

我沉甸甸地压着两张下巴贴在在一起的小脸。前面那个，嘴巴紧紧裹着我的鸡鸡，小腮帮子一鼓一瘪，吸得啧啧有声，就等着我那泡圣水临头。屁股底下那个更安静，小脸整个闷在我臀缝里，鼻息又热又短促，喷得我痒酥酥的，他那条小舌头可一点没停，在我那紧闭的褶皱外面一圈一圈地舔，湿漉漉的，就盼着我开恩，赏他点更实在的福分。

“嗯…吸得倒是卖力。”我往后靠了靠，把分量都压在底下那张小脸上。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像小猫似的哼唧，可那条舌头舔得更快更密了，鼻尖讨好地蹭着我。前面那小子也赶紧加劲儿，小脑袋用力的动，吸得我麻酥酥的。我眯着眼，伸手从旁边矮几上抓了块刚出炉的馅儿饼，狠狠咬了一口。喷香的肉味混着油脂钻进鼻子，底下两张小脸还在不知疲倦地伺候着，这滋味儿，天下有几个人能让国王的亲儿子当肉垫子、当夜壶？

我肚子里那泡尿憋得小腹发胀，后头也坠得沉甸甸的。可我偏不着急。看着前面那小子，口水顺着他小巧的下巴往下淌，亮晶晶的，那双大眼睛里的渴望简直能把人点燃，吸得自己小胸脯都急促起伏；感觉着底下那个，舌头舔得都有点发干了，动作慢了些，可还是那么一丝不苟，喉咙里发出哼鸣。看着他们煎熬着、又眼巴巴盼着这份恩赏的劲儿，比真拉出来还美！

“急什么？”我嚼着馅儿饼，含糊不清地嗤笑，油乎乎的手在底下那张汗津津的小脸蛋上抹了一把，“该你们的福分，跑不了。”

话是这么说，我又慢悠悠啃完馅儿饼，灌了大半杯甜滋滋的果子露。底下两个小家伙，呼吸明显绷紧了，前面那个吸吮的动作带着点焦急，底下那个舔舐的节奏也快了几分，鼻息喷得又烫又急。估摸着时辰磨得差不多了，我身体一松——

哗啦啦！

一股温热的水柱，猛地冲进前面那张小嘴里。

“咕咚！咕咚咕咚！”前面那小子非但没躲，反而把小脑袋又往前凑了凑，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发出响亮的动静。小脸上满是专注和满足，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沾湿了他绣着金线的衣襟，他也浑然不觉。

尿痛快了，后头那点坠胀感就更清晰了。我故意绷紧了一会儿，感觉着底下那条小舌头在那紧闭的门户外徒劳的顶着，急得身体都在微微发抖，闷在我臀缝里的哼唧声带着点可怜的祈求。

“嗯…”我哼了一声，放松下来。

一团沉甸甸的东西，直直落进了底下那张等待已久的小嘴里。

“唔！”底下的小皇子身体猛地一震，我能感觉到他整个小下巴瞬间绷紧了，小小的牙齿似乎无意识地刮过我的皮肤。但仅仅是僵了一刹那！紧接着，那条小舌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和速度，极其卖力地蠕动起来，裹卷着那团黏腻的东西，用力地舔舐、刮擦、推动。他喉咙里发出用力的吞咽声，小小的身体随着每一次吞咽而轻轻抽搐，鼻息喷在我皮肤上，又烫又乱，带着浓重的腥味。可那张小嘴，依旧死死地贴着，舌头一下比一下用力，像是要把那份沉甸甸的圣恩一丝不剩地全吞下去，连一丝犹豫和停顿都没有！

过了好一阵，底下那急促的吞咽声才渐渐缓下来，只剩下粗重的、带着满足意味的喘息，热乎乎地喷着。

“圣恩…齐了。”我舒了口气。但这远没结束。前面那个小嘴里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仔仔细细、一点一点地舔掉沾在我鸡鸡上的最后一点水渍，动作轻柔又专注。后面那个，舌头温顺地扫过我的臀缝，清理着每一丝残留的黏腻，带着点小心翼翼的珍惜，湿漉漉的小舌头刮过皮肤，留下温热微痒的触感。

我低头看着腿间两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听着他们孜孜不倦的舔舐声和吞咽声，随手又拿起一块蜜渍果子。窗外日头已经偏西，金红的光斜斜照进来。这两个被国王捧在手心里王子，正用他们那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嘴，虔诚地舔着我的腌臜处，还把这当成天大的福分。这世道，这规矩…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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