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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傲的首席芭蕾舞者被发现淫荡秘密,在镜子前被开发成三个男人的共用泄欲玩物(上篇),杨娇娇:被杂工偷拍胁迫的芭蕾首席,最终沦为供权贵们赏玩的专属肉便器,1

小说:最终沦为供权贵们赏玩的专属肉便器杨娇娇:被杂工偷拍胁迫的芭蕾首席 2025-09-18 11:57 5hhhhh 8370 ℃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早已响过。

舞蹈学院A栋顶层,那间只属于首席学生杨娇娇的专属练舞房,依旧亮着一盏昏暗的地灯。巨大的落地镜墙,像一池冰冷的湖水,倒映着窗外洒进来的清冷月光,也映照出湖中央那具光洁溜溜的年轻肉体。

杨娇娇赤裸着身子,只有足尖还套着一双白色芭蕾舞鞋。她称这为追求极致的身体感知,是为了让每一寸肌肤都直接感受气流与地板的温度,从而达到人舞合一的境界。这套说辞骗过了所有人,有时甚至能骗过她自己。

但身体的诚实,却在镜中一览无遗。

她做了一个标准的“普利耶”,膝盖弯曲,身体缓缓下蹲。月光勾勒出她背部优美的蝴蝶骨,汗珠顺着脊柱的沟壑滑下,没入紧绷浑圆的臀缝中。起身时,她没有立刻进入下一个动作,而是将修长的手臂环抱胸前,指尖轻轻划过自己丰满的乳房。那对与她纤细身形不相称的D罩杯雪乳,因常年锻炼而挺拔饱满,乳晕是娇嫩的粉色,顶端的乳头早已在微凉的空气中硬起,像两颗诱人的小红豆。

她的手指在上面打着圈,感受着乳头一阵阵地变硬、收紧。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张总是挂着清纯高傲表情的脸蛋,此刻泛起一层薄薄的绯红,眼神也变得迷蒙湿润。

她深吸一口气,双腿在地板上轻轻一滑,一个完美的一字马劈叉。身体的柔韧性让她能轻易将双腿打开至一百八十度,平整地贴在冰凉的抛光地板上。这个动作,将她两腿之间最私密的风景,毫无保留地献给了镜子。

那是一片整理得干干净净的私处,丰腴的阴阜微微隆起,像一座精致的小山丘。两片饱满的大阴唇紧紧闭合,中间的缝隙透出一线湿润的幽光。她仰起头,修长的天鹅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身体随之向后舒展,腰肢柔软地向后弯曲,做了一个下腰的动作。

这个姿势让她的胸部更加高挺,也让腿心那道缝隙被拉扯得更开。原本紧闭的两片肉唇被迫分开,露出了里面娇嫩湿滑的小阴唇,以及藏在顶端、早已充血挺立的阴蒂。晶莹的粘液从阴道口缓缓渗出,顺着阴唇的褶皱,滴落在纤尘不染的地板上,发出几乎听不见的滴答声。

她维持着这个高难度的姿势,右手的手指却不自觉地探了下去。

指尖先是触碰到湿滑的阴唇,那温热柔软的触感让她身体一颤。她用指腹轻轻揉搓着,感受着小阴唇在指下变成更深的红色。接着,手指上移,找到了那颗最敏感的小肉珠。只是轻轻一拨,一股酥麻的电流便从腿心窜起,直冲天灵盖。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腰塌得更低了。

她以为自己锁好了门。她以为在这方只属于她的天地里,所有的淫靡与放荡,都只是献给月亮和镜子的秘密。

她没有看见,练舞房厚重木门的气窗挡板,被人从外面用铁丝撬开了一道细细的缝。

缝隙后,一只闪烁着红光的廉价手机镜头,正贪婪地记录着这一切。镜头的主人,杂物工老李,连呼吸都屏住了。他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里的画面,喉结上下滚动,握着手机的手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他刻意拉近焦距,将镜头对准了杨娇娇那张潮红的脸,和她正在泥泞不堪的私处肆虐的手指。

他甚至能清晰地拍到,一根晶亮的淫水丝线,从她的指缝间被拉扯出来,在空气中摇曳。

咔嚓。

他心满意足地按下了停止键。

第二天下午,杨娇娇刚结束训练,就被老李堵在了通往更衣室的走廊拐角。

老李还是那身油腻腻的蓝色工作服,身上散发着一股汗臭与烟草混合的酸味。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此刻挂着一种让杨娇娇作呕的笑容。

“杨首席,”老李的称呼带着一丝嘲讽,眼神像钩子一样在她身上刮,“昨晚练舞辛苦了啊。”

杨娇娇心头一紧,脸上依旧维持着首席的清冷:“李师傅,有事吗?”

老李嘿嘿一笑,也不废话,直接把手机怼到她面前。屏幕上播放的,正是昨晚她在练舞房里自慰的视频,角度刁钻,画面清晰。尤其是她仰头呻吟、手指在腿间快速抽动的特写,更是被放慢了播放。

杨娇娇的脸色瞬间暗了下去。她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骚货,操你妈的还跟老子装纯。”老李的声音压得很低,语气里的猥琐却满得快要溢出来,“啧啧,谁能想到舞蹈学院的白天鹅,私下里是个水这么多的婊子。你说老子要是把这玩意发到学校论坛上,让全校的男人都看看你的骚逼是怎么流水的……”

“不要!”杨娇娇终于失声叫了出来,声音里带着哭腔。她下意识地想去抢手机,却被老李一把抓住了手腕。他那粗糙的手掌像铁钳一样,捏得她生疼。

“不想让老子发出去,”老李凑近她,嘴里的臭气喷在她的脸上,“就乖乖把腿张开,让老子操。今晚十点,A栋地下道具室。”

杨娇娇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看着老李那张得意的脸,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

是夜,道具室。

这里比杨娇娇想象的还要肮脏。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年灰尘、木料腐朽和不知名化学品混合的、令人窒息的气味。一排排顶到天花板的巨大货架上,塞满了历年演出淘汰下来的道具:褪了色的假人模特缺胳膊少腿地堆在角落,表情诡异;几张破旧的宫廷景片上,金色的漆皮大片剥落,露出底下粗糙的木板;一盏破裂的玻璃吊灯被随意丢弃,上面挂满了厚厚的蜘蛛网。唯一的照明,来自天花板正中央那盏接触不良的白炽灯泡,它顽固地闪烁着,将整个空间切割成明暗交替的、鬼魅般的碎片。

老李早就在等她了。他悠闲地坐在一个标记着天鹅湖的破旧木箱上,脚边放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那身油腻的蓝色工作服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脏光。

杨娇娇穿着一身最简单的黑色吊带练功服和同色练功裤,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她像一只误入屠宰场的羔羊,站在门口,冰冷的铁门把手还残留在她掌心的温度,让她不敢再往前踏出一步。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轻微地颤抖,连带着她那饱满的胸脯也一起一伏。

“磨蹭你妈呢?滚过来!”老李不耐烦地吼道,“还等老子过去抓你?”

杨娇娇咬着下唇,那两片总是被她自己精心呵护的、柔软的唇瓣几乎要被咬出血来。她挪动着灌了铅的双腿,芭蕾舞鞋柔软的鞋底踩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悄无声息。她每走一步,都感觉自己离那个纯洁的世界更远了一分。

她在他面前站定,低着头,不敢看他那双浑浊的眼睛。

“脱光,给老子看你的骚奶子。”老李的命令简单粗暴。

杨娇娇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屈辱的泪水终于冲破堤坝,顺着她光洁的脸颊滑落。她颤抖着抬起手,摸索到背后练功服的系带。手指冰冷僵硬,解了好几次才解开。黑色的吊带从她圆润的香肩滑落,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她皮肤极好,细腻得看不见毛孔,在昏暗的灯光下,像一块上等的羊脂白玉,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她脱下上衣,扔在地上。上半身便只剩下一件肉色的、最普通的运动胸衣。但即便是最朴素的款式,也无法完全包裹住她那对发育得过于惊人的D罩杯雪乳。胸衣的下缘被乳房撑出一个饱满的弧度,中间的乳沟深邃诱人,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老李的目光像黏稠的胶水一样粘在她身上,从她修长的天鹅颈,到精致的锁骨,再到那对呼之欲出的乳房。

“继续脱啊,难道等老子帮你脱。”

杨娇娇咬紧牙关,手指勾住练功裤的裤腰,缓缓地向下拉。紧身的布料滑过她平坦的小腹,露出形状漂亮的肚脐。裤子褪到大腿,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便暴露在空气中。再往下,是浑圆挺翘的臀部,被一条同样是肉色的内裤包裹着,勾勒出完美的蜜桃形状。

她将裤子完全脱下,现在,她全身只剩下最后两件蔽体的衣物。

老李从木箱上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他那股浓重的汗臭和烟油味扑面而来,熏得杨娇娇一阵反胃。他伸出那只布满老茧和污垢的手,一把扯下了她的胸衣。

两团巨大的、白花花的肉团瞬间挣脱束缚,在空中猛地一颤,荡起一片惊心动魄的乳浪。那对雪乳实在太大了,形状却是完美的半球形,挺拔而富有弹性。顶端的乳头早已因为紧张和寒冷而硬起,变成了两颗深粉色的、小小的硬结,乳晕的颜色稍浅,上面还能看到几粒细细的微小凸点。

杨娇娇下意识地用双臂抱住胸,想遮住这片春光。

“手拿开!”老李低喝一声,粗暴地掰开了她的手臂。

他像审视牲口一样,绕着她走了一圈,目光最后停留在她被内裤包裹的私处。那是一片被保护得极好的领地,内裤的布料在腿根处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中央微微隆起,显示出底下饱满的户型。

“这个也脱了。”

杨娇娇绝望地闭上眼,手指颤抖着,勾住内裤的边缘,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褪了下来。

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那忽明忽暗的灯光下。那是一片被精心修剪过的、干净的区域,丰腴的阴阜像一座平整的小山丘,看不见一丝杂乱的毛发。两片饱满的大阴唇,如同最娇嫩的花瓣,紧紧地闭合着,中间那道细细的缝隙,因为恐惧和羞耻,已经分泌出些许晶莹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着湿润的光。

老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他转身从脚边的黑色塑料袋里,拿出了那双东西,扔在杨娇娇的脚下。

那是一双白色的芭蕾裤袜。只是原本洁白的颜色,此刻已变得有些泛黄,上面还残留着几块干涸的、半透明的污渍。一股浓烈到几乎化为实质的精液腥臭味,混杂着灰尘的味道,瞬间充满了这片狭小的空间。

“穿上,”老李淫笑着,指了指那双袜子,“这可是老子前几天对着你照片撸出来的种,特意给你留的,闻闻,多骚。”

杨娇娇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涌,她捂住嘴,干呕了好几下。她看着那双肮脏的袜子,又看了看老李那张不容拒绝的脸,眼中满是哀求。

“快点!”老李不耐烦地催促道。

最终,她还是放弃了抵抗。她弯下腰,像捡起什么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一样,用两根手指捏起了那双袜子。

布料又干又硬,触感粗糙得像砂纸,那股浓烈的腥骚味更是熏得她头晕。她强忍着滔天的恶心,将一只光洁的脚套了进去。袜子紧紧地包裹住她的小腿、大腿,一直拉到腰部。那些干涸的精斑,就这么硬邦邦地、毫不留情地贴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说不出的怪异与屈辱。另一条腿也穿了进去,现在,她除了足尖的舞鞋,全身就被这件肮脏的、象征着雄性欲望的裤袜包裹着。

“跳,给老子骚起来!”老李重新坐回木箱上,拍了拍手,“就在这儿,把你那骚屁股给老子扭起来!”

杨娇娇站在这片被灰尘覆盖的空地上,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为这个世界上最不堪的观众,跳起了她此生最屈辱的一支独舞。

她机械地做着动作,每一个踮脚,每一个旋转,都像是在肮脏的泥沼中挣扎。紧贴着大腿内侧的精斑,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地摩擦着她最敏感的肌肤。起初只是粗糙的刮擦感,但渐渐地,一种陌生的、又痒又麻的感觉,从腿根处不受控制地升腾起来。她的身体开始发热,腿心那片隐秘的区域,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液体。

温热的淫水浸湿了内裤的裆部,也软化了那些干硬的精斑。原本硬邦邦的布料,现在变得又湿又粘,紧紧地贴在她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抬腿,每一次并拢,那块湿粘的布料都会在她的阴唇上滑过,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站不稳的酥麻。

一曲舞毕,她早已香汗淋漓,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她喘着气,胸前那对雪乳剧烈地起伏,腿心更是早已一片泥泞不堪。

老李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蹲下身,像审视一件刚完工的艺术品一样,仔细端详着她那双穿着脏袜的脚。杨娇娇的脚型堪称完美,足弓高挑,脚踝纤细,十个脚趾圆润可爱,像未经雕琢的珍珠。此刻,这双完美的脚,正被一件肮脏的裤袜包裹着,透出一种堕落的美感。

“腿抬起来,给老子夹。”老李的声音嘶哑。

杨娇娇颤抖着,几乎是凭着本能,抬起了右脚。

老李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掏出了那根东西。那是一根与他本人一样又老又丑的鸡巴,疲软地耷拉着,包皮很长,颜色暗沉,散发着一股尿骚味。他抓住杨娇娇的脚踝,强迫她用那高挑、优美的足弓,夹住自己的性器。

“动起来,快点!”

杨娇娇紧闭着双眼,泪水横流。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彻底玷污了。她引以为傲的、用来诠释艺术的双脚,此刻却在做着如此下贱、如此肮脏的事情。她机械地、麻木地用足弓上下摩擦着那根丑陋的东西,感受着它粗糙的皮肤和陌生的温度。

摩擦之间,老李的那根东西渐渐地、迟缓地硬了起来。而杨娇娇也感觉到,腿心那片湿滑的源头,正无法抑制地奔涌出更多的液体。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让她忍不住微微夹紧了双腿,脚趾也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老李看着她这副淫水直流的骚样,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咕噜声。他似乎对这种缓慢的挑逗失去了耐心,一把推开她的脚,将她粗暴地按倒在地。

道具室的地板又冷又硬,上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杨娇娇的背脊结结实实地撞在地上,疼得她闷哼一声。老李肥胖的身躯像座山一样压了上来,他三两下就扒掉了那件已经湿透的、令人作呕的芭蕾裤袜,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

他分开了她浑圆、紧致的臀瓣,露出了中间那道粉嫩的缝隙,以及缝隙尽头那片早已被淫水打湿、晶亮一片的区域。老李对准那道湿润的、从未有异物探访过的入口,没有任何前戏,挺动腰身就狠狠地撞了进去。

“啊——!”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传遍四肢百骸,杨娇娇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叫喊。她感觉自己像被一根烧红的粗大铁棍从中间捅穿了。她疯狂地挣扎,双手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胡乱地抓挠。

但老李的力气太大了。他像一头蛮牛,死死按住她的腰,在她紧致的、干涩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操你妈的,给老子叫!叫大声点!”他一边用尽全力冲撞,一边喘着粗气在她耳边骂道,“你这骚逼,天生就是欠操的货!还他妈装什么清高!”

疼痛,无尽的疼痛。但渐渐地,在那剧烈的、仿佛要将她撕成两半的疼痛之中,一种陌生的、酥麻的感觉,开始从被撑开、被狠狠摩擦的穴道最深处,一点一点地、顽固地渗透出来。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痒,一种长久以来的空虚被野蛮填满的涨,一种身体最深处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渴望被唤醒的颤栗。

她的惨叫声,不知不觉地变了调。

那声音不再纯粹是痛苦的哀嚎,而是夹杂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带着哭腔的、破碎的呻吟。她的身体也奇迹般地停止了徒劳的挣扎,紧绷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小幅度地向后迎合着身后的每一次撞击。她趴在地上,脸颊贴着冰冷肮脏的地面,眼泪和淫水一同不受控制地流淌。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陌生的、罪恶的快感彻底淹没了。

老李显然也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那原本紧涩的穴道,此刻正变得温热而滑腻,甚至开始主动地收缩、吮吸。他干得更起劲了,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到最里面,狠狠地撞击着她从未被触碰过的子宫口,撞得她一阵阵地发酸、发软。

“骚货……这逼夹得老子屌都要断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这间忽明忽暗的道具室里,在老李持续不断的、野兽般的冲撞和辱骂声中,杨娇娇的脑子已经变成了一片空白。在一次最深、最狠的撞击后,老李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重腥味的浊流,尽数、汹涌地射在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他拔了出来,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

“给老子记住,敢漏半个字出去,明天老子就让全校的男人都来操你的骚逼。”老李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杨娇娇,像看一滩用过的烂肉,“以后让你跪着就他妈别站着,听懂了没?”

说完,他便摇摇晃晃地走了,只留下吱呀作响的门声和一室的狼藉。

杨娇娇没有回答。她就那么趴在那里,浑身赤裸,身上沾满了灰尘和他们二人的体液,混合成一种屈辱的泥泞。她感觉不到羞耻,也感觉不到愤怒,脑子依旧一片空白。只有身体深处,那被粗暴侵犯过的地方,还残留着一阵阵陌生的、空虚的、奇异的余韵。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却又让她忍不住想要悄悄回味的、罪恶的感觉。

自从道具室那晚之后,杨娇娇的世界就裂开了一道肮脏的缝。

老李并没有像她担心的那样,每天都来纠缠。但他像一个幽灵,总会在她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有时是在她刚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训练,全身挂满汗珠,身心疲惫地走向更衣室时,他会从某个阴暗的角落里冒出来,用那双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她,然后含糊不清地命令:“去锅炉房,老子在那儿等你。”

于是,杨娇娇就得像一条听话的母狗,走进那个充满铁锈和煤灰气味的、闷热得像蒸笼一样的地方。在那里,老李会靠在一台满是油污的锅炉上,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他不会说多余的废话,只是用下巴朝着自己的裤裆指了指,命令道:“跪下,给老子口。”

杨娇娇便会屈辱地、默默地跪在那片满是煤灰和铁锈污渍的水泥地上,冰冷粗糙的地面硌得她膝盖生疼。她抬起头,看着那根从肮脏的内裤里掏出来的、耷拉着的丑陋鸡巴。那东西和他本人一样,充满了衰老和肮脏的气息,长长的包皮皱缩着,散发着一股隔夜的尿骚和汗臭。

他会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向自己的胯下。“闻闻,骚货,这就是操你的鸡巴味儿。”

然后,他会用那根又软又丑的东西,在杨娇娇那张清纯的脸蛋上拍打、摩擦,直到它被刺激得颤巍巍地硬起来。接着,他会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将那根沾着她自己口水和泪水的鸡巴,狠狠地塞进她的口腔深处。

她会被呛得不住干呕,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但老李会死死地按住她的后脑勺,在她温热的、柔软的口腔里,像操逼一样用力地抽插,直到将自己带着腥膻味的精液,尽数射进她的喉咙里。

每一次,杨娇娇都感觉自己的一部分正在死去,又有一部分,正在以一种扭曲的方式,悄悄地发芽。她恨这种屈辱,但她的身体,却可耻地记住了那种被填满的、粗暴的快感。在没有老李骚扰的夜晚,她会把自己锁在练舞房,比以前更加疯狂地自慰。她的手指不再是温柔的探索,而是粗暴的模仿。她幻想着那根又老又丑的鸡巴,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然后在一阵阵空虚的、不满足的痉挛中,将黏腻的淫水射满冰冷的地板。

她以为,这就是她地狱生活的全部了。直到那天下午,她被老李用一个眼神叫到了A栋教学楼后面的废弃自行车棚。在那里,除了老李,还站着另外两个男人。

一个是个大胖子,杨娇娇认得他,是二号食堂的厨子。他穿着一件被油渍浸透、已经看不出白色的厨师服,挺着一个巨大的啤酒肚,两只小眼睛挤在肥肉里,闪烁着贪婪的光。他浑身散发着一股浓重的、没洗干净的油烟味和口臭,呼吸时,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像破风箱一样的声音。

另一个男人身材倒是很健硕,是学校的体育老师。他穿着一件紧身的、被汗水浸得半透明的背心,露出底下坟起的肌肉块。他身上那股汗味,比老李的还要浓烈霸道,像是常年不洗的运动器材和发酵的汗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他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哨子,手里还颠着一串钥匙。

“给你们介绍一下,”老李指了指杨娇娇,脸上的笑容无比下贱,“这就是咱们学校的白天鹅,首席舞蹈家。身子可嫩着呢。”

胖厨子和体育老师的目光,像两把油腻的刷子,毫不掩饰地在杨娇娇身上刷来刷去。杨娇娇感到一阵恶寒,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别怕啊,杨老师,”胖厨子笑嘻嘻地开口,露出一口黄牙,“我们就是想请你……也给我们单独指导指导。”说着,他掏出手机,屏幕上赫然播放着杨娇娇在练舞房自慰的视频。体育老师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放着同样的画面。

杨娇娇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她明白了,老李把她的把柄,当成了进入更高层社会的投名状,或者说,是进入这个肮脏小圈子的入场券。她的身体,不再是一个人的秘密,而是变成了他们三个人共享的、可以随时取用的玩物。

“今晚,还是老地方。”体育老师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不是练舞房,而是那个她最爱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A栋顶层练舞房,“我们哥仨,等着你好好伺候。”

夜晚的A栋顶层练舞房,和杨娇娇记忆中的样子,已经完全不同了。不再有清冷的月光和宁静的氛围。三个男人像占领者一样,大马金刀地坐在地板上。胖厨子带来了一箱啤酒和一些油腻的下酒菜,弄得满地都是食物的碎屑和酒渍。体育老师则脱掉了上衣,露出满是黑毛的胸膛,大声地讲着黄段子。老李在一旁抽着烟,烟灰弹得到处都是。

杨娇娇站在门口,看着眼前这一幕,神情有些恍惚。

“还愣着干你妈?过来!”体育老师冲她吼道。

她走了过去,像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死囚。

“脱。”还是和上次一样的命令。但这一次,她甚至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了。她麻木地,一件一件地脱掉自己的衣服,直到全身赤裸。

她的身体,无可挑剔。修长的四肢,平坦的小腹,挺拔的D罩杯雪乳,浑圆挺翘的蜜桃臀。每一寸肌肤,都像是上帝最杰出的作品。但在眼前这三个男人的眼中,这具完美的身体,和案板上的一块白花花的肥肉,没有任何区别。

“妈的,真白,真嫩……”胖厨子一边往嘴里塞着鸡爪,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眼睛死死地盯着杨娇娇的乳房。

体育老师站起身,走到杨娇娇面前。他比她高出一个头,浑身的肌肉充满了压迫感。他伸出那只长满厚茧的手,粗暴地捏住了杨娇娇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去,到镜子那儿去。”他命令道,“给老子趴在上面。”

她走到镜墙前,冰冷的玻璃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让她忍不住一颤。她按照体育老师的命令,双手撑在镜面上,将身体趴了上去,撅起了自己的臀部。

这个姿势,让她被迫从镜子里,清晰地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

她看到自己的脸颊紧紧地贴在冰冷的镜面上,因为挤压而微微变形。她看到自己的那对雪乳,因为重力的关系,被压成了两块巨大的、饱满的肉饼,紧紧地贴着玻璃,粉色的乳晕和硬起的乳头都被压得变了形,在镜中呈现出一种淫靡而怪异的形状。

最让她无法直视的,是侧面镜子里那个被她高高撅起的、浑圆的屁股。两瓣丰腴的臀肉,像熟透的水蜜桃,中间那道深邃的臀缝,一直延伸到腿心。因为姿势的关系,那紧闭的、粉嫩的穴口,和更上方那个从未被人探访过的、紧缩着的后庭,都在镜中若隐若现。

“看清楚了,骚货,”体育老师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带着一种残忍的快意,“好好看看你自己,是怎么被我们玩的!”

话音未落,三双肮脏的手,同时抚上了她在镜中那具光洁的肉体。

胖厨子那双又肥又短、满是油污的手,抓住了她胸前那对被压扁的乳房。他隔着镜子,用力地揉捏着,仿佛在揉一块面团。杨娇娇在镜中看到,自己的乳肉,在他那肥硕的手指缝间被挤压、变形,乳头被粗暴地碾过,传来一阵阵又疼又麻的感觉。

老李那双干瘦、粗糙的手,则抚上了她挺翘的臀部。他像在挑选西瓜一样,在上面又拍又捏,然后用他那肮脏的指甲,掐住其中一瓣臀肉,用力向外掰开。

而体育老师,则用他那只充满了力量感的大手,直接探入了她两腿之间。

杨娇娇感到一只粗糙的手掌,强硬地分开了她紧并的双腿,然后,一根比老李那次还要粗糙、还要滚烫的手指,直接捅进了她那片湿滑的泥泞之中。

“嗯……”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身体猛地一颤。

她被迫在镜子里看着,体育老师的手指,是如何在她腿心那片最私密的区域肆虐的。她看到自己的大阴唇被粗暴地向两边拨开,露出底下早已泥泞不堪的小阴唇和那颗充血的、小小的阴蒂。她看到他的手指在上面毫无章法地乱抠、乱挖,带出一片片晶亮的淫水,然后又更加深入,捅进了那个紧致的、温热的穴口。

“啧啧,水真多,”体育老师一边用手指在她体内搅动,一边评论道,“才刚开始就湿成这样了,看来是真骚啊。”

杨娇娇羞愤欲死,她想闭上眼睛,却被体育老师一把抓住了头发,将她的脸死死地按在镜面上。“给老子睁大眼睛看!”他咆哮道,“看清楚你这骚逼是怎么欠男人操的!”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越来越强烈的、陌生的快感。体育老师的手指技巧非常粗糙,却充满了力量。每一次搅动,每一次按压,都像是能精准地找到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她的腰开始发软,双腿不住地打颤,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压抑不住的呻吟。

就在这时,胖厨子和老李也加入了进来。

胖厨子挤到了她面前,将她因为被侵犯而无力垂下的手臂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他解开自己那条满是油污的裤子,掏出了那根又肥又短、散发着一股恶心气味的鸡巴。

“来,白天鹅,给老子舔干净。”他捏住杨娇娇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将那根丑陋的东西,直接塞了进去。

一股浓烈的骚臭味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熏得她几乎要晕过去。她被迫在镜子里看着自己,那张清纯的脸蛋,此刻正含着一根肥硕的、肮脏的鸡巴,脸颊被撑得鼓了起来。她看到自己的舌头,不受控制地被对方的动作顶弄着,口水和对方分泌出的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在冰冷的镜面上留下一道道羞耻的痕迹。

而她的身后,老李也脱下了裤子。他没有去碰她那个已经被体育老师的手指玩得淫水泛滥的前穴,而是对准了更上方那个紧闭的、从未被开启过的禁地。

他吐了口唾沫在自己的鸡巴上,然后对准那个小小的、紧缩的穴口,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一种比上次被破处时还要剧烈百倍的疼痛传来,杨娇娇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身体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弓了起来。那种干涩的、被强行撕裂的感觉,让她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断了。

但没有人理会她的惨叫。

她被迫在镜子里看着,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被三个男人,从三个不同的洞口,同时侵犯的。

她看到自己的嘴巴,被胖厨子的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只能发出“呜呜”的、不成调的悲鸣。她看到自己的花穴,被体育老师的手指插得一片泥泞,淫水和血丝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她看到自己的后庭,被老李那根又老又丑的鸡巴,一点一点地、残忍地撑开,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些许血迹。

镜子里的那个女人,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淫荡,那么的不堪。她的头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眼神早已失去了焦距,变得空洞而迷茫。她的身体,像一个破烂的玩偶,被三双脏手、三根鸡巴,肆意地摆布、玩弄。

羞耻,疼痛,恶心……所有的负面情绪,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

但在这片漆黑的潮水之下,一簇小小的、罪恶的火苗,却在顽固地燃烧着,并且越来越旺。她的身体,再一次可耻地背叛了她的意志。

被三处同时传来的、不同质感的强烈刺激下,她的神经已经濒临崩溃。渐渐地,疼痛开始变得麻木,一种前所未有的、霸道而汹涌的快感,开始从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末梢升起,汇聚成一股无法抗拒的洪流,冲垮了她最后一道理智的堤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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