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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女兄控妹妹想要哥哥的独爱。结果被失控的哥哥操成智障。,2

小说: 2025-09-18 11:57 5hhhhh 5700 ℃

他立刻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的,却不是林溪的声音,而是一个焦急的、陌生的女声。

“喂?请问是这家的家属吗?我是你们对门的邻居!你妹妹她……她好像晕倒了!我刚才出门倒垃圾,看到你家门没关,叫了好几声没人应,就进去看了一眼,她就倒在厨房地上!你快回来啊!”

邻居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林默的脑袋上,让他瞬间头晕目眩。

“我马上回去!”

他几乎是吼着说出这句话。

他挂掉电话,甚至来不及跟方茴解释一句,就疯了一样地冲向路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清和苑!麻烦快一点!!”他对着司机大喊,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慌而不住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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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独自留在原地的方茴,看着出租车绝尘而去,脸上的微笑僵住了,眼神里满是错愕和不解。

回家的路,从未如此漫长。

林默坐在车里,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手心里全是冷汗。

他不停地催促着司机,脑子里一片混乱。

晕倒了?为什么会晕倒?是生病了吗?还是……

他不敢再想下去。

车子刚在楼下停稳,他甚至来不及等司机找零,就甩下一张百元大钞,拉开车门冲了出去。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冲上楼梯,三步并作两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冲破喉咙。

家门果然是虚掩着的。

他一把推开门,冲了进去。

“小溪!”

他冲进厨房,看到的一幕让他血液倒流。

林溪就倒在冰冷的瓷砖地上,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嘴唇毫无血色。

她的身边,是一个摔碎的盘子,里面黑乎乎的糖醋排骨撒了一地,黏稠的酱汁流淌开来,和碎瓷片混在一起,触目惊心。

她的手腕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红的血液正汩汩地从伤口处涌出,染红了她身下的地板,形成了一小片刺目的血泊。

而在她紧握的另一只手里,赫然攥着一把沾满血迹的美工刀。

林默的大脑“轰”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

恐惧,无边的恐惧,像冰冷的海水,将他彻底淹没。

“小溪!!”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扑了过去,将她冰冷的身体抱进怀里。

她的身体很轻,轻得像一片羽毛。

他颤抖着手,想要去捂住她手腕上那个可怕的伤口,却又怕弄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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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怕……哥回来了……哥在这里……”他语无伦次地安慰着,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大颗大颗地滴落在她苍白的脸上,然后顺着脸颊滑落,和地上的血迹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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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颤抖着拿出手机,拨打了120。

在等待救护车到来的那几分钟里,他感觉自己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的煎熬。

他紧紧地抱着她,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渐渐冰冷的身体,嘴里不停地重复着:

“对不起……小溪……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他的疏离,他的谎言,他那所谓的“为她好”,最终变成了一把最锋利的刀,亲手将她推向了绝望的深渊。

他以为自己是在逃离一场禁忌的爱恋,却没想到,他的逃离,差点击垮了她整个世界。

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刺破了午后的宁静。

林默抱着林溪,跟着医护人员冲下楼,上了救护车。

车门关上的那一刻,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他们称之为“家”的地方。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什么理智,什么禁忌,什么正常的生活……全都不重要了。

他只要她活着。

只要她能活下来,他什么都愿意做。

林溪安静地躺在他的臂弯里,那件被血浸透的家居服黏在她的手臂上,冰冷而潮湿。

医护人员已经为她手腕上那道狰狞的伤口做了紧急加压包扎,厚厚的白色纱布正迅速被暗红色的血液渗透,颜色由中心向四周一点点加深、蔓延,像一朵在绝望中盛开的、不祥的花。

她的脸色是那种了无生气的灰白,嘴唇干裂,没有一丝血色。

长长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那是他之前滴落的泪水,此刻正顺着她毫无血色的脸颊轮廓,缓慢地、无声地滑向她凌乱的发间。

林默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

他穿着那件精心挑选的白衬衫,此刻却因为抱着她而沾染了大片的血污,胸前、袖口,一片狼藉,仿佛是他亲手犯下的罪证。

他身上的栀子花香水味,早已被浓重的血腥气和消毒水味所覆盖。

他伸出手,用指背轻轻触碰她的脸颊,那皮肤的温度,比他想象中还要冰冷,像一块被遗弃在冬日荒野里的玉石。

他的手指因为恐惧而无法抑制地颤抖着。

他从未像此刻一样,如此清晰地认识到,这个女孩,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妹妹,是他生命中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她的呼吸,她的心跳,维系着他整个世界的存亡。

所谓理智,所谓道德,所谓正常的生活,在她的生命面前,都显得如此可笑,如此不堪一击。

“对不起……”他低下头,嘴唇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对不起,小溪……哥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再也……不会了……”

他的声音嘶哑破碎,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血块,带着浓重的悔恨和誓言般的决绝。

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冰冷的耳廓上,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医院的走廊里,惨白色的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将一切都照得毫无温度。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来苏水味,混杂着病痛的呻吟和家属焦急的脚步声。

“手术中”三个鲜红的字,像烙铁一样烫在林默的视网膜上。

他颓然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双手插在头发里,手肘抵着膝盖,将头深深地埋了下去。

他的白衬衫皱巴巴的,血迹已经半干,变成了暗褐色,黏在布料上,散发着铁锈般的腥气。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雕像。

时间在这里仿佛失去了意义。

每一秒,都像是在滚烫的油锅里煎熬。

他的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冲进厨房时的那一幕——摔碎的盘子,黑乎乎的排骨,以及那片刺目的、不断扩大的血泊。

那画面像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将他死死地困在其中。

他想起了她早上那个平静的眼神,想起了她那句“晚上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

原来,那不是平静,而是做出决定后死一般的寂静。

她用最惨烈的方式,向他发出了最后的通牒。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打断了他的思绪。

“林默!”

是苏晴的声音。

她和方茴一起赶了过来。

方茴在被他撇下后,惊慌失措,第一时间联系了苏晴。

林默缓缓地抬起头。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神空洞而涣散,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在看这个世界。

方茴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眼前的男人,和几个小时前那个在咖啡馆里温文尔雅、在电影院里沉默英俊的形象判若两人。

他满身血污,头发凌乱,脸色苍白得嚇人,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绝望气息。

“小溪她……她怎么样了?”苏晴焦急地问,声音里带着颤抖。

“在里面。”林默开口,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他抬起手,指了指那亮着红灯的手术室门。

方茴看着他手上的血迹,又看了看他衬衫上的污渍,脸上血色尽褪。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任何安慰的语言在此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会那样疯狂地冲出去了。

林默没有看她,他的视线重新落回到那扇紧闭的门上。

他的沉默,是一种比任何指责都更令人窒息的拒绝。

苏晴叹了口气,拉着不知所措的方茴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三个各怀心事的人,一同陷入了漫长而压抑的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

林默几乎是弹射般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到门前。

门开了,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疲惫。

“医生!我妹妹怎么样了?!”林默一把抓住医生的手臂,力道之大,让医生都皱起了眉头。

“病人失血过多,但幸好送来得及时,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医生摘下口罩,顿了顿,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你是她哥哥?家属?”

“是,我是。”

“手腕上的伤是你们自己发现的,还是……”医生的话意有所指。

林默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医生在怀疑什么。

“她……她是不小心摔倒,被碎盘子划伤的。”他撒了谎,声音却因为心虚而有些发飘。

医生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但他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作为医生,他见过太多类似的情况。

“病人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有严重的抑郁和自残倾向。

作为家属,你们要多关心她,最好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医生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脱离生命危险了。

这七个字,像是一道赦令,让林默紧绷到极致的神经瞬间松懈了下来。

他身体一软,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直到这时,他才感觉到后背已经被冷汗彻底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很快,林溪被护士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

她躺在移动病床上,双眼紧闭,脸上依旧毫无血色。

麻药的劲儿还没过,她睡得很沉。

她的左手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另一只手的手背上扎着输液针,透明的液体正顺着细长的管子,一滴一滴地、缓慢地注入她纤细的血管里。

林默跟在病床边,目光一刻也不曾离开她的脸。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她,却又怕惊扰了她。

他只能贪婪地、一遍又一遍地用目光描摹着她的轮廓,确认着她的存在。

在苏晴的帮助下,办好了住院手续。

林溪被安排在了一个单人病房里。

病房很安静,只有输液架上的吊瓶里,液体滴落时发出的、富有节奏的 “嘀嗒”声,以及心电监护仪上平稳的 “滴……滴……”声。

苏晴和方茴站在门口,看着林默坐在病床边,用棉签沾了水,小心翼翼地湿润着林溪干裂的嘴唇,那动作温柔得近乎虔诚。

她们知道,这里已经没有她们的位置了。

“林默,我们先回去了。

你……也注意身体。”苏晴轻声说。

林默没有回头,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 “嗯。”

方茴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这段还没来得及开始的感情,已经彻底结束了。

她和他的世界,隔着一个名叫“林溪”的、无法逾越的鸿沟。

两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病房的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喧嚣。

整个世界,仿佛又只剩下了他和她。

夜深了。

窗外的城市陷入了沉睡,只有零星的灯火还在闪烁。

病房里没有开主灯,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壁灯,将房间笼罩在一片柔和而静谧的光晕里。

林默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已经整整一下午加一晚上没有合眼了。

他换下了那件沾满血污的衬衫,苏晴临走时,体贴地帮他买了一套干净的换洗衣物。

此刻他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T恤,但满身的疲惫和憔悴却无法掩盖。

他的下巴上冒出了一层青色的胡茬,眼睛里的红血丝愈发明显。

他握着林溪没有输液的那只手,将她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她的手依旧冰凉,但至少,是柔软的,是真实存在的。

他能感受到她微弱的脉搏,一下,又一下,平稳地跳动着。

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安抚他那颗饱受惊吓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人儿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

林默立刻察觉到了。

他屏住呼吸,身体微微前倾,紧张地注视着她。

林溪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麻药的后遗症让她的视线有些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像是隔着一层水雾。

她眨了眨眼,适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了头顶白色的天花板,闻到了空气中熟悉的消毒水味。

她动了动,想要坐起来,左手手腕立刻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

她低下头,看到了手腕上厚厚的纱布,以及另一只手背上的输液针。

记忆的碎片开始在脑海中拼接——冰冷的厨房地板,摔碎的盘子,美工刀划过皮肤时那冰凉而锐利的触感,以及……喷涌而出的、温热的血液。

她失败了。

她没能死成。

一股巨大的失望和委屈瞬间淹没了她。

眼泪毫无征兆地从眼角滑落,顺着太阳穴,没入发间。

“小溪。”

一个沙哑的、充满了疲惫和心疼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林溪僵硬地转过头,看到了坐在床边的林默。

他看起来糟糕透了。

眼窝深陷,满脸胡茬,眼神里是她从未见过的脆弱和恐慌。

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林溪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那眼泪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委屈,绝望,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逞后的试探。

林默的心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攥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俯下身,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为什么……要这么傻……”他闭上眼,一滴滚烫的泪从他的眼角滑落,滴在了她的脸上,和她冰冷的泪水混在了一起,“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他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后怕和深情。

林溪的身体微微一颤。

她感受着他额头的温度,感受着他滚烫的泪水,听着他颤抖的声音。

她那颗因为失望而变得冰冷的心,开始一点点地回温。

她赢了。

她用最极端的方式,赢回了他的全部注意力,赢回了他的心疼和在乎。

她缓缓地抬起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有些笨拙地、虚弱地抚上他的脸颊,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下巴上扎人的胡茬。

“哥……”她终于开口,声音虚弱得像是一缕青烟, “你……你是不是去见那个女人了?”

她没有问他为什么回来,也没有问自己是怎么被送到医院的。

她只关心这一件事。

林默的身体僵住了。

他没想到,她醒来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抬起头,深深地看着她。

她的眼睛在泪水的洗刷下,显得格外的黑,格外的亮,像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要将他的灵魂彻底吸进去。

在这样一双眼睛的注视下,任何谎言都显得苍白而可笑。

他缓缓地点了点头。

“是。”

承认了。

林溪的眼神暗了一下,但很快,又被一种偏执的亮光所取代。

她抚摸着他脸颊的手指微微用力,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嘴唇。

“那……你喜欢她吗?”她问,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这个问题,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林默心中那道名为“禁忌”的闸门。

喜欢吗?

他脑海里浮现出方茴温婉的笑容,和她身上清雅的栀子花香。

那是一个很好的女人,一个完美的结婚对象。

可是,他的心里,却生不出半分波澜。

他的所有心神,所有的情绪,都被眼前这个躺在病床上,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的女孩牢牢地牵引着。

他看着她,看着她苍白的脸,看着她眼底的偏执,看着她手腕上那刺目的纱布。

他终于明白了。

他逃不掉的。

从父母去世,他们相依为命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逃不掉了。

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不喜欢。”他说,每一个字都清晰而坚定。

然后,他像是要彻底打碎自己之前所有的挣扎和伪装,补充了一句, “我谁也不喜欢。”

除了你。

这三个字,他没有说出口,但林溪却听懂了。

她笑了。

那是一个极其虚弱,却又无比灿烂的笑容。

在这个充满了消毒水味的、冰冷的病房里,这个笑容像是一朵在废墟中顽强盛开的罂粟花,美丽,却带着致命的毒性。

她抓着他裤腿的手指微微收紧,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向他的方向挪了挪。

她仰起脸,那双含着泪的、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哥……”她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蛊惑的意味, “吻我。”

这两个字,如同平地惊雷,在林默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他浑身一震,瞳孔骤然收缩,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她疯了。

不,是他们都疯了。

他看着她微微张开的、苍白的嘴唇,看着她眼神里那种不顾一切的疯狂和渴求。

他想起了那个差点失控的午后,想起了那个被一声梦呓打断的、未完成的吻。

理智的弦,在他脑中“嗡”的一声,彻底崩断了。

去他妈的道德,去他妈的禁忌。

他再也不想逃了。

林默缓缓地、缓缓地低下头,像一个虔诚的信徒,朝拜他唯一的神祇。

他的动作缓慢而郑重,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昏黄的灯光下,两个人的影子在墙壁上交叠、拉长,最终融为一体。

他的嘴唇,终于覆上了她的。

那不是一个充满情欲的吻,甚至算不上一个真正的吻。

只是一个轻柔的、带着无尽怜惜和颤抖的触碰。

她的嘴唇冰冷而柔软,还带着一丝泪水的咸涩。

他的嘴唇则干燥而滚烫,充满了悔恨和失而复得的狂喜。

冰与火的交融,让两个人的身体都剧烈地颤抖起来。

林溪闭上了眼睛,一滴新的、温热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这不是绝望的泪,而是得偿所愿的泪。

她能感受到他嘴唇的颤抖,能感受到他粗重的呼吸,能感受到他那颗为她而疯狂跳动的心。

这就够了。

林默没有深入,只是这样单纯地贴着,感受着她的气息,感受着她的存在。

这个吻,是一个无声的契约。

从这一刻起,他们将共同承担这份禁忌之恋所带来的一切,无论是甜蜜,还是罪孽。

他缓缓地抬起头,结束了这个短暂却足以改变一切的吻。

他用拇指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她被吻得有了一丝血色的嘴唇,眼神深邃得像一片望不见底的夜空。

“睡吧。”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多了一丝令人心安的温柔, “等你好了,我们就回家。”

回家。

一个再简单不过的词,此刻却被赋予了全新的意义。

那不再是一个单纯的住所,而是独属于他们二人的、与全世界隔绝的伊甸园。

林溪顺从地点了点头,乖巧地闭上了眼睛。

也许是哭累了,也许是心安了,也许是麻药的后劲还在,她很快就重新陷入了沉睡。

这一次,她的眉头舒展开来,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满足的浅笑。

林默就那样静静地守着她,握着她的手,一夜未眠。

一周后,林溪出院了。

那道位于左手腕内侧的伤口,已经拆线,留下了一道狰狞的、蜈蚣般的粉红色疤痕。

这道疤痕像一个永不褪色的烙印,无声地提醒着他们曾经走到了多么危险的悬崖边缘。

林默亲自为她办理了出院手续,然后开着车,载着她回到了那个他们既熟悉又感到陌生的家。

推开门,一股尘封的气息扑面而来。

因为一周无人居住,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灰尘,在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阳光中,如同无数个微小的、漂浮的星球。

厨房里那片狼藉早已被林默在住院期间抽空回来清理干净,但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糖醋排骨的甜腻和血的铁锈味。

林溪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长袖T恤,袖子长长地盖住了她的手腕,也遮住了那道疤痕。

下身是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衬得她愈发纤细瘦弱。

她站在玄关,有些茫然地环顾着这个熟悉的环境,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怯懦。

林默将她的行李袋放在地上,关上了门。

“咔哒。”门锁落下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一道分割线,将他们与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开来。

他走到她面前,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地撩开她左手的袖子。

那道丑陋的疤痕就那样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气中,粉红色的肉芽组织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林默的眼神暗了下来,瞳孔深处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心疼,自责,以及一种被压抑到极致的、即将爆发的愤怒。

这愤怒不是对她,而是对他自己,对这操蛋的命运,对那根名为“道德”的、几乎将他们双双勒死的绳索。

他伸出手指,用粗糙的指腹,在那道疤痕上轻轻地、反复地摩挲着。

他的动作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林溪的身体因为他的触碰而微微颤抖起来。

她能感受到他指尖传来的热度,以及他身上散发出的、极具侵略性的男性气息。

她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神却锐利如鹰,牢牢地锁定着她,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哥……”她下意识地想把手缩回来,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

他却没有给她机会。

他猛地用力,将她拽进了怀里,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和在医院那个轻柔的、试探性的触碰截然不同。

这是一个充满了掠夺和惩罚意味的吻。

他的嘴唇粗暴地碾压着她的,牙齿甚至有些野蛮地磕开了她的唇瓣,舌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他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每一寸柔软,攫取着她的呼吸和津液。

浓重的烟草味混合着他独有的男性气息,瞬间充斥了她的整个口腔,霸道得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林溪被他吻得几乎要窒息。

她的双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胸前,却被他抱得更紧,那力道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她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陌生的、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一种灭顶般的、混杂着恐惧和兴奋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头顶。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林溪觉得自己快要因为缺氧而晕过去的时候,林默终于稍稍松开了她。

一缕晶莹的、暧昧的银丝,从两人交缠的唇瓣间牵扯出来,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水光,然后缓缓滴落。

林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汽,显得迷离又无助。

她的嘴唇被他吻得红肿不堪,上面甚至还带着一丝被他牙齿磕破的血迹,看起来既狼狈又妖冶。

林默低头看着她这副被自己摧残过的模样,眼底的欲望和怒火燃烧得更旺了。

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林溪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

这个动作让她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紧密地贴合着他。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坚硬的胸膛,以及他小腹下那个已经苏醒的、滚烫坚硬的存在,正隔着两层布料,气势汹汹地抵着她的腿根。

这个认知让她羞得无地自容,却又隐隐升起一丝期待。

林默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向他的房间。

他的每一步都踩得又重又稳,木质地板发出 “嘎吱嘎吱”的声响,像是为这场即将到来的、注定疯狂的仪式奏响的序曲。

“砰!”

他一脚踹开自己的房门,然后反身用脚后跟将门勾上,反锁。

“咔哒。”

随着落锁声响起,这个房间,成为了一个彻底的、与世隔绝的密室。

他将她粗暴地扔在了他的大床上。

床垫因为突如其来的重量而猛地向下凹陷,又将她小小的身体高高弹起,然后再次落下。

林默的房间和他的人一样,简洁,冷硬。

深灰色的床单,黑色的书柜,整个房间里唯一的色彩,就是此刻躺在床上,穿着白色T恤和蓝色牛仔裤的她。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像一头即将捕食的野兽,审视着自己的猎物。

他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一颗,两颗……动作不快,却充满了压迫感。

随着扣子一颗颗解开,他精壮结实的胸膛,线条分明的腹肌,以及那片性感的、延伸至人鱼线的体毛,都一一暴露在空气中。

林溪躺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他的眼神太过骇人,那里面翻涌的,是她从未见过的、赤裸裸的欲望和毁灭欲。

她感到害怕,身体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

她的退缩,彻底点燃了林默的引线。

他猛地扑了上来,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笼罩在身下,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形成了一个牢笼般的姿态。

“怕了?”他俯下身,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鼻尖,声音沙哑得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了三天三夜,“ 用刀划自己手腕的时候,怎么不怕?”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冰的刀子,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

林溪的眼圈瞬间就红了,她咬着下唇,倔强地看着他,不说话。

她的沉默和倔强,让林默更加愤怒。

他低下头,不再亲吻她的嘴唇,而是发狠似的,一口咬在了她修长的脖颈上。

“啊!”林溪痛得叫出了声,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他没有立刻松口,而是用牙齿厮磨着那片细嫩的皮肤,直到尝到了一丝血的腥甜,才缓缓松开。

一个清晰的、带着血印的牙印,赫然出现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像一个野蛮的、宣示主权的烙印。

他抬起头,看着她泪眼朦胧的样子,眼底的疯狂没有丝毫减退。

他伸手,粗暴地去撕扯她身上的T恤。

“嘶啦——”棉质的布料应声而裂,被他从中间撕开,露出了里面那件粉色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少女款胸衣。

那粉色,刺痛了林默的眼睛。

他还记得,这件胸衣是他陪她去买的。

那时候,她还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问他哪件好看。

而他,只是敷衍地指了指。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亲手撕开它。

他没有去解那背后的搭扣,而是更加粗暴地,直接将那两根细细的肩带扯断。

“啪!” “啪!”两声脆响,失去了束缚的胸衣无力地散开,两团雪白柔软的丰盈,便毫无预兆地、猛地弹跳了出来。

林溪的奶子不大,大约只有C罩杯,但对于她娇小的身形来说,却显得格外饱满挺翘。

雪白的乳肉像两只倒扣的玉碗,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牛奶般温润的光泽。

顶端那两点小巧的蓓蕾,因为紧张和刺激,已经悄然挺立起来,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像两颗熟透了的樱桃,在无声地邀请着采撷。

林默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他的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样,死死地盯着那两团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颤动的柔软。

他俯下身,张开嘴,一口含住了其中一边的奶头。

“嗯啊!”一股从未有过的、陌生的酥麻快感,如同电流一般,瞬间从胸前窜遍全身。

林溪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林默的舌头滚烫而粗糙,他像一个饥渴的婴儿,用力地吮吸着那颗小小的、挺立的乳尖。

舌尖时而打着圈地舔舐着敏感的乳晕,时而又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带来一阵阵又麻又痒又带着一丝刺痛的奇异快感。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覆上了另一只同样挺翘的奶子。

他的手掌很大,几乎能将那团柔软完全包裹。

他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在自己掌心下变幻出各种形状。

雪白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被他捏得通红。

“不……哥……不要……” 林溪在他的揉捏和吮吸下,彻底乱了方寸。

她的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他,但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截然相反的反应。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开始缠绕、摩擦,一股湿热的暖流,正不受控制地从她两腿之间缓缓涌出。

林默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

他抬起头,嘴唇上沾着亮晶晶的唾液,那颗被他蹂躏过的奶头,此刻已经变得红肿不堪,湿漉漉地挺立在空气中。

他转而攻向另一边,用同样的方式,粗暴而贪婪地品尝着。

他一边吮吸着,一边伸手去解她牛仔裤的扣子。

金属的纽扣,冰冷的拉链。

“唰——”拉链被他一把拉到底,他毫不犹豫地将手伸了进去。

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质内裤,他触到了一片湿热的泥泞。

林溪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并紧,想要阻止他的入侵。

“放开。” 林默抬起头,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林溪咬着唇,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缓缓地分开了双腿。

他的手指在那片已经湿透的布料上打着圈地揉按,感受着身下女孩的颤抖和喘息。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探入了那内裤的边缘,直接触碰到了那片神秘而湿热的禁地。

“啊……!” 当他粗糙的指腹触碰到那颗肿胀敏感的阴蒂时,林溪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太敏感了。

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到近乎痛苦的快感。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脚趾也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林默的眼底闪过一丝残忍的快意。

他用指腹在那颗小小的、如珍珠般硬挺的肉粒上或轻或重地按压、揉捻。

每一次触碰,都能引来她一阵剧烈的颤抖和压抑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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