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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列车2-三月七2,崩坏星穹铁道系列

小说:崩坏星穹铁道系列 2025-09-17 12:03 5hhhhh 5460 ℃

  星穹列车2-三月七2

  贝洛伯格的天空,是一块被反复使用、再也洗不净的脏污画布,永恒地涂抹着令人窒息的灰白。自星穹列车那狰狞的钢铁巨兽撕裂云层,将冰冷而不祥的阴影粗暴地烙印在这片刚刚从数百年寒潮中挣扎苏醒的土地上,这座城市残存的、微弱的生机,便被一种更粘稠、更绝望的黑暗彻底吞没。空气沉重地压迫着胸腔,混合着永冻土层深处散发的陈腐寒意、重型机械老旧金属摩擦产生的刺鼻铁腥、劣质燃煤与工业润滑油燃烧后的怪异甜腻,以及一种如同恶性真菌般无孔不入、疯狂滋长的、属于精液、汗液、泪水和女性痛苦分泌物的、令人作呕的酸腐腥膻。

  在这片由绝望和欲望共同浇筑的巨大泥潭中,星穹列车的女性们,如同被投入不同水域、滋味各异的活饵,各自承受着风格迥异却最终通向同一深渊的吞噬。

  相较于姬子所引爆的那场席卷核心街区、充满原始暴戾与集体狂欢的公开凌辱风暴,三月七的遭遇,则更像是一场发生在冰冷钢铁肠胃深处的、充满了年轻人特有的、扭曲“探索欲”与“创造力”的、更加精细、私密而漫长的解剖式折磨。她的价值,不在于激发广泛的暴行,而在于满足少数个体无限膨胀的、对“完美玩具”的掌控欲与拆解欲。

  她被那三个最初在巷口张望、后被姬子“成功引导”、名为格奥尔格、伊万、安德烈的年轻工厂学徒工,如同意外捕获了珍奇猎物般,兴奋而又带着一丝隐秘的罪恶感,强行带离了主街道那混乱而喧嚣的漩涡中心。他们像一群窃取了珍宝的小贼,心脏狂跳,半拖半拽着哭喊挣扎的三月七,凭借着对这座钢铁迷宫与生俱来的熟悉,七拐八绕,最终钻进了一条位于废弃工业区最深处、几乎被巨大的、锈蚀的管道和如山般堆积的金属废料完全堵塞的死胡同尽头。

  这里仿佛是贝洛伯格庞大工业躯体内一条早已坏死、被遗忘的毛细血管,冰冷、潮湿、与世隔绝,弥漫着浓重到令人头皮发麻的金属锈蚀味、陈年机油凝固后的怪味,以及一种阴冷的、不见天日的霉烂气息。唯一的光源来自头顶极高处、某段破损管道缝隙中透下的、微弱而惨淡的天光,如同垂死者的目光,勉强照亮了这个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废弃零件、工具残骸和不知名工业垃圾的、仅有十几平米的狭小空间。空气凝滞得如同固体,只有偶尔从远处传来的、模糊的金属撞击声,证明着外界的存在。

  “就这儿了!妈的,完美!绝对没人能找到这儿!”那个身材最为壮硕、胸膛宽阔、名叫格奥尔格的学徒工喘着粗气,将还在徒劳扭动、如同离水鱼儿般扑腾的三月七,像扔一袋无关紧要的货物一样,重重地摔在一张不知从什么大型机械上拆卸下来的、表面冰冷坚硬、还沾着斑驳油污的金属操作台上。哐当一声闷响,在死寂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呜…好痛…我的背…放开我…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三月七被摔得眼前发黑,脊椎骨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楚,冰蓝色的、如同蕴藏着星云漩涡的漂亮眼眸里充满了最纯粹的、小动物般的惊恐与无助。她试图蜷缩起身体,寻求一丝可怜的保护,却被另外两个年轻的学徒工——眼神闪烁、透着股精明残忍劲的伊万,和脸上长满雀斑、看起来年纪最轻却同样被同伴情绪点燃的安德烈——一左一右,如同铁钳般死死按住了她的手臂和肩膀,将她牢牢地固定在冰冷的金属台面上。她那身独一无二的、绘有宇宙星云和冰晶图案的、本该在星辰间闪耀的漂亮服饰,早在之前的混乱拉扯中被撕扯得支离破碎,变成几缕勉强挂在身上的破布,露出下面大片大片白皙得近乎透明、仿佛初生冰雪般细腻无瑕的肌肤。此刻,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充满恶意的暴露和冰冷的台面刺激,她光滑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密的、可怜的鸡皮疙瘩,微微颤抖着。

  “干什么?嘿嘿,外星来的小美人儿,刚才在街上不是挺会勾引人的吗?扭着屁股往我们格奥尔格身上蹭,现在知道装清纯了?”伊万蹲下身,用一只指甲缝里塞满黑色油污、粗糙不堪的手,极其侮辱性地、慢条斯理地拍了拍三月七冰凉滑腻的脸颊,留下几道清晰而肮脏的指印,如同标记所有权。“别怕,小宝贝,哥哥们没恶意,就是想跟你玩点…我们贝洛伯格特有的‘游戏’。保证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嘿嘿嘿…”

  第三个学徒工安德烈,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在旁边的废料堆里兴奋地翻找起来,嘴里念念有词。很快,他发出一声压抑的欢呼:“格奥尔格!伊万!快!快看!我找到了好多…好多宝贝!”

  只见他像拖拽战利品般,从一堆锈蚀的零件后面拖出来一大捆杂乱无章、材质各异、闪烁着不祥光芒的绳索和线缆——有粗糙磨损、用来捆扎重型管道、散发着土腥味的粗麻绳;有弹性极佳、表面光滑油腻、色彩鲜艳的、不知从什么精密仪器或玩具上拆下来的塑料绝缘软管;有细韧无比、闪着冷冽金属寒光、稍稍用力就能勒入皮肉的合金钢丝;甚至还有几段看起来就充满危险气息的、外皮破损、裸露着内部铜丝、偶尔迸发出微弱幽蓝电火花的废弃电缆!

  这些冰冷的、本应用于工业的物件,此刻在这阴暗的角落里,却散发出一种针对脆弱肉体的、令人胆寒的威胁感。

  看到这些“工具”,格奥尔格和伊万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如同饥饿的野兽看到了鲜肉,瞳孔中燃烧起混合着欲望、好奇与残忍的兴奋火焰。

  “好东西!安德烈,你小子眼真尖!”格奥尔格咧嘴一笑,露出被劣质烟草熏黄的、参差不齐的牙齿,“正好!拿我们这位从星星上掉下来的小仙女试试手,看看哪种绳子绑起来最带劲,最能让她…欲仙欲死!哈哈哈!”

  “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用那些东西…放过我…我可以给你们钱…或者别的…”三月七看到那些闪着冰冷光泽、形状可怖的绳索电缆,吓得魂飞魄散,浑身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冰蓝色的眼眸里瞬间噙满了泪水,沿着脏污的脸颊滑落。她徒劳地哀求着,试图挣扎,但她的力量在这三个常年与钢铁打交道的年轻工人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可笑,她的手腕和肩膀被牢牢钳制在冰冷的金属上,如同被钉住的蝴蝶标本,动弹不得。

  “由得你选吗?小贱货!”伊万嗤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被反抗激起的施虐快感。他率先拿起那捆最粗最糙、还带着坚硬毛刺和顽固污渍的粗麻绳。他动作粗暴而熟练地将三月七纤细的双臂强行扭转到背后,膝盖凶狠地顶住她光滑的脊背,迫使她的胸脯更加向前凸出。然后,他开始用麻绳在她纤细的手腕上,一道道地、死死地缠绕、勒紧!绳索摩擦皮肤发出令人牙酸的沙沙声。

  “呃啊!痛!好磨…放开我…骨头…骨头要断了…”粗糙的麻绳瞬间深深地陷入三月七娇嫩的手腕肌肤,带来火辣辣的摩擦剧痛,勒得她腕骨咯咯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血液循环被迅速阻断,她的指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冰凉、麻木、发紫。伊万却毫不怜惜,甚至故意打了个极其复杂难解的、他从老水手那里学来的死结,确保她绝对无法自行挣脱,嘴角带着满意的狞笑。

  紧接着,格奥尔格拿起那根弹性极佳、色彩鲜艳的塑料软管。他脸上带着一种艺术家审视画布般的、充满占有欲的兴奋表情,将冰凉滑腻的软管首先缠绕在三月七那白皙修长、线条优美的脖颈上,并不立刻勒紧窒息,而是巧妙地绕了几圈,形成一个充满羞辱与标记意味的彩色项圈。然后,他将剩余部分向下延伸,绕过她胸前那对虽然不算硕大却形状姣好、如同初雪堆砌般柔软莹润的乳丘,在乳根上方和深深的乳沟处紧紧缠绕数圈,然后用力向中间勒紧、挤压、托高!

  “呀啊——!”三月七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身体猛地向上弹了一下!柔软的乳肉被弹性极佳的软管狠狠地向上挤压、向中间集中,被迫形成更加诱人而饱胀的弧度,顶端那两颗粉嫩的、如同初绽樱花般娇嫩的蓓蕾,因为突如其来的强烈压迫和冰冷的刺激,瞬间变得硬挺如石,可怜兮兮地、完全暴露在冰冷污浊的空气中,微微颤抖着,颜色也变得更加深艳。这种捆绑方式极具视觉效果和侮辱性,将她青春胸部的曲线以一种近乎展示商品的方式强调出来,充满了情色的暗示。

  “嘿!效果真他妈棒!”格奥尔格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如同欣赏一件完美的作品,他甚至伸出粗糙的手指,恶劣地弹了一下那被勒得微微发红、剧烈颤抖的乳尖,引来三月七又一声痛苦而羞耻的呜咽,身体也随之痉挛了一下。

  年轻的安德烈也不甘示弱,他拿起那卷细韧无比、闪着寒光的合金钢丝。这种钢丝极其纤细,看似柔软,却异常坚韧锋利,几乎能轻易切割皮肉。他小心翼翼地、几乎带着一种虔诚的变态感,将冰凉的钢丝开始在三月七纤细的脚踝上缠绕,一圈,两圈,死死勒紧,陷入柔软的肌肤,留下深红的凹痕。然后,他并不停止,继续将钢丝缠绕过她玲珑的脚背,甚至在她最娇嫩敏感的脚心处也缠绕了几圈,那冰冷而危险的触感让三月七的脚趾惊恐地蜷缩起来。最后,他将钢丝的另一端,牢牢地固定在了旁边一个沉重的、锈迹斑斑、半人高的巨大金属齿轮的辐条上!这种捆绑方式带来的不仅是被束缚的无力感,更是一种冰冷的、仿佛随时会被这纤细锋利的金属丝切割断肢的、持续的心理恐惧。

  “还有这个!试试这个宝贝!”伊万像是想起了最有趣的玩具,兴奋地拿起了那段最危险的、裸露着铜丝、偶尔闪过微弱却危险电火花的废弃电缆。他脸上露出恶作剧般的、残忍的笑容,将电缆那裸露的、参差不齐的末端,轻轻地、试探性地、触碰了一下三月七大臂内侧一小块最娇嫩敏感的肌肤!

  “咿呀呀呀——!!!”

  即使只是微弱的、断续的残余电流,也足以让三月七如同被烧红的针猛地刺入般,整个人猛地向上弹跳起来,发出一声撕裂般的、完全变调的凄厉惨叫!一股强烈的、尖锐的、撕裂般的酸麻痛感瞬间窜过她的神经末梢!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被捆绑的四肢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挣扎而传来更剧烈的、与绳索摩擦的痛楚!眼泪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

  “哈哈!有电!果然还他妈带电!太棒了!”伊万兴奋地大叫起来,如同发现了无上宝藏,绿色的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开始更加频繁地、带着探索精神地,用那截危险的电缆末端,去触碰、甚至短暂地按在三月七身体各处特别敏感的地方——腋下娇嫩的肌肤、腰侧柔软的痒痒肉、平坦小腹下方柔软的三角区、尤其是被塑料软管紧紧勒住、暴露在外、早已硬挺不堪的乳尖!

  每一次触碰,哪怕只是瞬间的接触,都引来三月七一阵无法控制的、扭曲的尖叫和剧烈的、如同触电般的抽搐。极致的痛苦让她涕泪横流,之前的哀求声早已变成了破碎的、无意义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和嘶哑的喘息。然而,在这扭曲的星神法则运作下,那强烈的电击痛苦与绳索捆绑带来的紧密束缚感、摩擦痛楚混合在一起,开始诡异地、不可避免地催化她身体本能的反应。她绝望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深处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双腿之间那片稀疏柔软绒毛覆盖的、稚嫩的花园深处,开始违背她所有意志地、羞耻地渗出滑腻的、温热的爱液,去试图润滑和适应那持续不断的、可怕的折磨。一股陌生的、强烈的、令人恐慌的尿意和濒临高潮的酸麻感,开始席卷她的小腹和盆腔。

  “看!快看!她下面湿了!流水了!”安德烈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指着三月七双腿之间那逐渐明显、甚至反射出微弱水光的湿润痕迹,兴奋地喊道,脸上充满了发现某种奇妙生理规律的、扭曲的成就感。

  “妈的!果然是个天生的贱货!欠电!越电越骚!”格奥尔格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浓痰,眼中欲望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狂暴,几乎要喷薄而出。他再也按捺不住体内奔腾的兽性,粗暴地分开三月七被合金钢丝束缚着的、微微颤抖的双腿,将自己早已硬挺如铁、青筋暴起、散发着年轻工人特有浓烈汗味与雄性气息的阳具,对准她那片已然泥泞不堪、微微张合、如同受惊花蕾般的粉嫩穴口,腰部如同蓄满力量的攻城锤,猛地一沉,毫无怜悯地、一口气尽根没入!

  “噗嗤——!嗷啊啊啊啊!!!”

  可怕的、撕裂般的剧痛伴随着前所未有的、令人窒息的可怕充盈感瞬间席卷了三月七的每一根神经!她的身体被这狂暴的力量撞得猛地向后滑去,却立刻被脚踝上紧紧连接着重物的钢丝死死拽住,脚踝处传来一阵钻心的、仿佛要被切割断般的剧痛!这两种痛苦交织在一起,几乎让她瞬间昏厥过去!

  但这,仅仅是这场漫长而“精致”的“捆绑游戏”那黑暗序幕的正式开始。

  三个被彻底激发了无穷“创意”和黑暗施虐欲的年轻学徒工,将他们所能想到的、在肮脏巷议和地下流通的劣质影像中看到的所有手段,都以眼前这具被各种材质绳索捆绑、呈现出无比屈辱姿势的、来自星海的美丽肉体为实验场,一一付诸实践。

  他们让她长时间保持着双臂反剪背后、胸部被勒紧托高暴露、双脚被分开固定、女性最隐秘门户大开的姿势,轮流上前侵犯她。每一次凶狠的抽送,那些粗糙的麻绳、富有弹性的软管、锋利的钢丝都会更深地陷入她娇嫩的皮肉,带来持续的、摩擦的灼痛和强烈的、令人绝望的束缚感,却又奇异地加剧了被填充和撞击的快感。

  他们从废料堆里翻找出各种冰冷沉重的金属工具,比如小号的、棱角分明的扳手,或者边缘粗糙的齿轮,将它们巧妙地卡在捆绑三月七的绳索之间,利用其重量向下拉扯,增加她的痛苦和维持这种屈辱姿势的难度,看着她因不堪重负而微微颤抖,发出细弱的哀鸣。

  他们甚至找来了一个小桶不知从哪个废弃冷却系统里弄来的、散发着刺鼻化学怪味的、冰凉的工业冷却液。他们坏笑着、带着一种残忍的天真,慢慢地、一股股地浇淋在三月七被捆绑得格外突出的、饱受蹂躏的胸部、冰冷平坦的小腹和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微微肿痛的私处。冰冷的液体猛烈刺激着她敏感脆弱的肌肤和被折磨得红肿的黏膜,引起一阵阵无法控制的、剧烈的寒颤和痉挛,让她发出凄厉的、断断续续的尖叫,皮肤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乳头和阴蒂在极度寒冷中硬得发痛。

  伊万更是完全沉迷于那截带电的电缆带来的掌控感。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触碰,而是开始尝试着将其更持久地、稳稳地按在三月七最敏感的部位——那被勒得凸出的、硬挺的乳尖,那从肿胀花瓣中暴露出来的、脆弱不堪的阴蒂——看着她在那微弱却持续不断的电流折磨下,身体像被扔进油锅的活鱼一样疯狂地、失去控制地弹动、扭曲,发出一种既极端痛苦又似乎诡异地夹杂着一丝无法压抑的、尖锐欢愉的嘶鸣声,直到她眼球上翻,口吐白沫,身体猛地一僵,然后彻底软了下去,失去了所有意识。

  “格…格奥尔格…她…她好像没气了…不动了…”安德烈看着突然停止所有挣扎、眼神彻底涣散、瞳孔放大的三月七,有些害怕地松开了手,声音带着颤抖。他毕竟还年轻,死亡的阴影依旧能带来本能的恐惧。

  “慌个屁!没听工头们喝酒时吹牛吗?这些外星来的高级婊子都他妈死不了!好像有什么…什么鬼法则保护着!”格奥尔格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甚至更加兴奋地加快了在她体内抽插的速度,享受着那具暂时失去意识、却依旧温软紧窒、并且似乎因为死亡降临前最后的痉挛而收缩得更加厉害的身体,“妈的,死了更好!死了更紧!跟操冷鲜肉似的,别有一番风味!”

  他的话语粗鄙而残忍,却准确地描述了现实。几分钟后,星神那扭曲的法则如期而至。三月七身上那些被粗糙麻绳勒出的深紫色淤痕、被钢丝切割出的细微血口、被电击出的点状焦痕、以及被侵犯和工具造成的红肿,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消退、愈合,仿佛时光倒流。她涣散的瞳孔重新凝聚起微弱的光芒,胸脯开始起伏,微弱的呼吸变得平稳有力。

  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睁开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眼神中先是一片茫然的、空洞的空白,仿佛从一个无尽漫长而恐怖的噩梦中挣扎着浮出水面。然而,还不等她混乱的意识完全清醒,身体各处传来的、依旧存在的、冰冷而坚硬的束缚感,刚刚愈合的娇嫩肌肤接触粗糙绳索的微妙刺痛,以及…体内那根依旧在缓缓律动、甚至因为她的苏醒而再次兴奋勃起的、属于格奥尔格的异物…瞬间将她彻底拖回了冰冷刺骨的现实!

  “…呃…嗯…啊…”她发出细微的、沙哑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呻吟,下意识地试图动弹,却绝望地发现自己依旧被那些该死的、各式各样的绳索牢牢地捆绑在冰冷的金属台上,维持着那个屈辱至极、门户大开的姿势,根本无法挣脱!

  “哟?醒了?我的小仙女睡美人?”格奥尔格感受到她体内那下意识的、微弱的收缩,得意地低吼起来,如同野兽看到了猎物苏醒,“正好!老子刚才还没爽够呢!咱们继续!”

  新一轮的、更加疯狂的折磨,随着三月七意识的回归,再次拉开了帷幕。

  这一次,学徒工们因为她的“复活”而更加肆无忌惮,也有了更多、更变态的“灵感”。他们解开了部分绳索,但绝不是为了释放她,而是为了尝试更多、更复杂、更具羞辱性的捆绑姿势,仿佛在进行一场邪恶的艺术创作。

  他们将她纤细的身体强行对折起来,用粗糙的麻绳将她的大腿和小腿死死地捆绑在一起,膝盖几乎顶到肩膀,迫使她最隐秘的后庭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然后,伊万拿起一根冰冷的、沾着油污和锈迹的、手指粗细的金属通风管,坏笑着、慢慢地、极其粗暴地捅入她那从未被开发过的、紧窒无比的雏菊深处!冰冷的触感和撕裂的痛楚让三月七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叫,身体像虾米一样绷紧,却又因为捆绑而无法移动分毫。

  他们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用那根色彩鲜艳的弹性软管缠绕住她的手腕,然后将软管的另一端抛过一根横亘在上方的、粗壮的、布满锈蚀的管道,像吊装货物一样,用力向下拉!迫使三月七不得不拼命踮起脚尖,脚趾紧紧抠着冰冷的台面,将全身的重量都寄托在被紧紧勒住、迅速充血发紫的手腕上!整个身体被拉伸成一个极度痛苦而又充满脆弱美感的、惊心动魄的弧线,胸部和私处更加突出地、无助地暴露在施虐者的目光下,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手腕撕裂般的疼痛。

  他们甚至从安德烈偷偷藏起来的、不知从哪个黑市渠道弄来的、皱巴巴的劣质画报上学到了一种名为“龟甲缚”的复杂捆绑术。虽然手法极其笨拙生疏,甚至频频打错结,却依旧兴致勃勃地在三月七白皙的胴体上实践起来。粗糙的麻绳在她身上纵横交错,勒过腋下,紧紧缠绕过胸脯下方和上方,在背部交叉,最后在大腿根部和私处附近收紧,将她青春的身体勒出了无数道交错深陷的、触目惊心的红色绳痕,尤其是胸部和饱满的臀瓣被勒得异常鼓胀,仿佛熟透的果实随时会爆裂开来,充满了一种被束缚的、痛苦的情色意味。

  每一种新的捆绑姿势的完成,都意味着新一轮的、不同角度的侵犯和折磨。他们的工具也不再局限于自己的身体,那些随手可得的、冰冷的、粗糙的、沉重的、甚至带电的工业废料,都成了他们发泄青春期中无处安放的、扭曲欲望和黑暗想象力的玩具。他们比赛谁能让三月七哭叫得更大声,谁能让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谁又能发现她身上新的、更敏感的、能产生更剧烈反应的地方。

  时间在这个阴暗的、与世隔绝的、如同钢铁坟墓般的角落里仿佛彻底失去了意义。只有三月七断续的、从高昂尖锐到低沉沙哑、最终变为几乎听不见的、无力呜咽的哭喊与呻吟,以及年轻男人们兴奋的喘息、得意的嬉笑、工具碰撞的冰冷声响和绳索摩擦皮肤的窸窣声,在狭小窒息的空气里反复回荡、发酵,构成一曲诡异而绝望的交响。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个小时,也许整整一个下午。三个学徒工终于耗尽了他们所有的“创意”、体力和精液。他们如同完成了一场盛大演出的演员,心满意足地系好裤子,带着一身汗臭和发泄后的慵懒,围着操作台,欣赏着被他们用各种绳索捆绑得如同一个扭曲而色情的、充满后现代工业风格的艺术品、浑身布满了干涸发白的精斑、粘稠的汗水、冰冷的冷却液、甚至少许血迹、眼神彻底空洞、失去了所有焦距和神采的三月七。

  “啧,好像…真的玩坏掉了。”伊万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三月七被钢丝死死固定住的、微微颤抖的小腿,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遗憾,仿佛遗憾玩具不再有反应。

  “没事,反正…下次还能玩。”格奥尔格拍了拍他的肩膀,打了个饱嗝,空气中弥漫开一股劣质酒精的味道,“这妞…够味,耐操。走了,回去晚了要被工头吊起来骂了。”

  三人如同结束了一场愉快的兄弟聚会,勾肩搭背地、互相调侃着刚才各自的“表现”,说说笑笑地、甚至吹着轻浮的口哨,离开了这个堆满冰冷废料的角落。他们甚至没有一个人,想起来要去解开三月七身上那些密密麻麻、深深勒入她皮肉、几乎要成为她身体一部分的、令人窒息的各种绳索。

  哐当一声,似乎是他们用什么东西从外面堵住了入口。

  最后一丝微光消失,彻底的、冰冷的、令人窒息的黑暗瞬间如同浓稠的墨汁,汹涌地淹没了这个角落。

  三月七,像一件被彻底使用后、精心捆绑好、等待丢弃的货物,被遗弃在冰冷的金属、锈蚀的垃圾和凝固的污秽之中。各种材质的绳索——粗糙的麻绳、有弹性的软管、锋利的钢丝——如同毒蛇般深深陷入她刚刚愈合却依旧娇嫩的肌肤,带来持续不断的、麻木而尖锐的痛楚和可怕的、令人绝望的束缚感。寒冷,如同无数把冰冷的锉刀,无情地刮过她赤裸的、污秽的、失去所有保护的肌肤,一点一点地夺走她体内残存的热量,深入骨髓,仿佛要将她的血液也冻结成冰。

  她的意识在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冰冷中漂浮,仿佛沉入连星光都无法到达的、宇宙的最寒寂深处。一些模糊而温暖的记忆碎片如同沉船的残骸,偶尔闪过——那些璀璨的、无声旋转的星河,那些无忧无虑的、银铃般的笑声,那些关于自己从何而来、为何在此的永恒迷茫…它们像萤火虫一样,试图带来一丝微弱的光亮,却瞬间被眼前这片无尽的、冰冷的、充满实质痛苦的黑暗彻底吞噬,化为更深的虚无。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些绳子…好痛…好冷…喘不过气…

  姬子姐姐…星…大家…你们在哪里…救救我…

  一滴冰冷的、凝聚了所有绝望和无助的泪水,终于挣脱了眼眶的束缚,缓缓滑过她沾满污秽、冰冷的脸颊,滴落在身下同样冰冷坚硬的金属操作台上,发出几乎听不见的、细微的“嗒”的一声,瞬间消失不见,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没有任何回应。

  只有黑暗。

  只有冰冷。

  只有绳索。

  只有痛苦。

  她知道。

  不会有人来。

  这就是她们存在的…唯一意义。

  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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