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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道化师,1

小说:道化师道化师 2025-09-16 11:11 5hhhhh 5020 ℃

晨光熹微,却无法驱散冰堂雪绪眉宇间那一丝若有若无的阴郁。她站在治安署更衣室的落地镜前,动作利落地扣好最后一颗藏蓝色警用衬衫的纽扣。那布料在高耸的胸峰前绷得紧紧的,勾勒出惊心动魄的饱满弧度,仿佛随时会不堪重负地迸裂开来。仅仅是这样一个轻微的动作,那对沉甸甸的丰硕乳球便在衬衫下诱人地微微颤动,划出令人口干舌燥的曲线。

她今年二十二岁,加入警队已满一年。这一年里,她的勤勉是所有同期新人乃至许多前辈都无法比拟的。无论是冗长的案卷整理、枯燥的街头巡逻,还是需要高度专注的现场勘查,她都能以近乎完美的标准完成。她的专业知识,尤其是犯罪现场重建和痕迹检验方面,更是屡屡受到同组同事私下里的赞叹。

但没有人知道,这颗冉冉升起的警界新星,打从心底里厌恶这身制服。冰堂雪绪——这个姓氏来自于她的母亲。她的父亲,那个男人,是高高在上的警视厅最高长官,藤堂总一郎。当初在她被迫进入警察学校前,父亲便冷硬地下达了指令:必须改用母亲的姓氏“冰堂”入職,以避免任何可能的“嫌疑”和“特殊照顾”。

当时的雪绪无法理解,甚至感到一丝被抛弃的屈辱。到了现在,她依然无法理解。这种隐藏在平凡表象下的身份,像一根细刺,深深扎在她的心底。治安署里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自然,也从未有人给过她任何一丝一毫的特别关照。她就像一把被精心打磨、却又被刻意隐藏起锋芒的武器。

她从小就在父亲藤堂总一郎钢铁般的严格管控下长大。学生时代,她的世界除了学习还是学习,几乎没有朋友,更没有其他女孩子应有的娱乐和闲暇。她像一只被锁在华丽笼子里的金丝雀,唯一的价值就是表现出符合父亲期望的“完美”。她做到了,成绩优异,相貌身材更是出落得惊人的突出,成为了老师眼中完美的代名词,也成了无数学长学弟夜晚性幻想中绝对的女主角。以她的成绩,进入东大等最高学府继续深造本是顺理成章之事,但父亲一句冷冰冰的“不需要”,就彻底断绝了她的梦想,将她推入了警察学校,最终按部就班地加入了警队。

唯一称得上爱好的,或许就是舞蹈。那是她枯燥压抑的生命中唯一能感受到自由和宣泄的缝隙。即使现在成为了警察,她也没有放弃。总是会挤出少得可怜的空余时间,在那间只有她知道的舞蹈练习室里,对着巨大的镜子,让身体随着音乐尽情舒展、跳跃、旋转。父亲对此心知肚明,或许是因为她在警队的表现无可指摘,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最终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她长这么大,唯一一次算得上反抗父亲的,就是这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父亲认为短发更符合纪律部队的干练形象,但她却异常固执地坚持下来。那一次争吵异常激烈,最后甚至是母亲流着泪出面求情,父亲才极其勉强地默许了。这头长发,于是成了她沉默反抗的象征,也是她身上除了火爆身材外,最具有女性魅力的标志。

结束晨间准备,雪绪和搭档高桥一同坐进巡逻车,开始了日常的巡逻任务。车窗外的城市看似平静,但一种无形的紧张感却在空气中弥漫。

“啧,真是没完没了!”坐在驾驶座上的高桥,一个年近三十、有些唠叨的男同事,用力拍了一下方向盘,忍不住开口抱怨,“都是那个叫什么‘恶犬’的疯狗组织闹的!最近几个月,到处惹是生非,抢地盘、收保护费、甚至当街火并…搞得我们工作量翻了好几倍!加班加得我老婆都快不认识我了!”

他一边说着,视线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副驾驶座上的雪绪。尤其是当她微微侧身看向窗外时,那被藏蓝色警裙紧紧包裹住的、丰腴滚圆的臀部,因为坐姿而更加饱满地挤压在座椅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诱人弧线。警裙的布料被撑得光滑发亮,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其下的惊人弹性和分量。高桥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赶紧移开视线,感觉车内温度有点升高。

雪绪似乎没有察觉到他短暂的失态,只是淡淡地回应道:“嗯,是比平时忙了不少。”她的声音清冷,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巡逻车缓缓驶过闹市区,阳光透过车窗,照在雪绪的侧脸上。她微微蹙着眉,目光扫过街面,专业而冷静。只有在她不经意间变换坐姿,那胸前傲人的双峰随之轻轻晃动,荡出阵阵乳波时,才会猛然惊觉,这具足以引爆任何男人最原始欲望的性感肉体,正被严谨的警服紧紧包裹着,形成一种极致禁欲又极致诱惑的视觉冲击。

巡逻车缓缓驶过喧闹的商业街,周末的人流让速度变得有些迟缓。就在一片促销的喧嚣中,一个相对“安静”的路演舞台吸引了雪绪的注意。白色的背景板上,巨大的“净界”二字如同刺眼的烙印,瞬间灼伤了她的视网膜。

几个穿着素白长袍的教徒正面带和煦(却令人不适)的微笑,向路人分发印刷精美的宣传册,扬声器里流淌出轻柔却带着诡异催眠效果的音乐,讲述着“净化灵魂”、“通往天国”、“奉献即救赎”的教义。多么讽刺,这样一个内在腐烂肮脏、与无数失踪案、诈骗案牵连甚深的组织,竟然拥有日本政府认可的合法宗教团体身份。雪绪深知,这些团体的背后往往盘根错节地联系着政界的人物,没有确凿如山的铁证,他们犯下的事总能被轻易地糊弄、掩盖过去。她的指尖微微收紧。

莲……那个少年苍白绝望、如同破碎玩偶般的脸庞再次浮现在她眼前。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他被抽干了魂灵、一无所有地离开医院,如今……他怎么样了?那个夜晚冰冷海水的触感,以及他唇上残留的、属于她初吻的微妙错觉,让雪绪的心口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滞涩。

“啧,是‘净界’那帮混蛋。”高桥也注意到了,啐了一口,语气里满是厌恶却又带着无能为力,“真他妈会挑地方,吵死了。”

就在这时,路演现场突然起了骚动。一个穿着朴素、面容憔悴的中年妇女猛地冲破了围观的人群,指着台上一个看似头目的白袍男子,声音凄厉而绝望地哭喊:“骗子!你们这些天杀的骗子!把我丈夫的救命钱还回来!他说全都奉献给你们了!那是给我做手术的钱啊!还给我!求求你们还给我!”

现场秩序瞬间混乱起来。围观的人群开始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停车。”雪绪的声音冷冽,不容置疑。

高桥一边靠边停车,一边急忙压低声音劝阻:“喂!冰堂!你冷静点!那是合法团体!而且我听说他们跟小山内议员关系匪浅!我们贸然插手,搞不好会被投诉得连裤子都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这些话,在之前处理莲的案件陷入僵局时,雪绪已经从太多“前辈”那里听过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攥住了她。她深吸一口气,胸前的丰硕随着呼吸起伏,将那件挺括的警用衬衫撑出一道惊心动魄的紧绷弧线。

“高桥前辈,”她推开车门,修长裹在透明丝袜里的腿迈出车外,声音却带着坚定的力量,“就算他们是合法团体,维持现场秩序,防止事态升级,也是我们的职责。不是吗?”

说完,她已大步走向混乱的中心。高桥懊恼地拍了下方向盘,只得赶紧跟上。

雪绪和高桥亮明身份,费力地分开激动的人群。雪绪试图挡在那位情绪失控的妇人面前,用尽可能平稳的语气说:“女士,请您冷静一点,有什么问题可以……”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妇人猛地转头,通红的眼睛里积压的所有绝望和愤怒,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猛地倾泻到了眼前这个过分漂亮的女警身上,“你们警察!都是一伙的!只会偏帮这些有钱有势的骗子!穿得人模狗样!呸!”

妇人的目光像毒针一样刺向雪绪,言语变得恶毒而充满羞辱:“看看你这张脸!这身材!扭着屁股给谁看呢?!是不是也像净界里那些专门勾引别人老公的贱货一样?靠陪睡上位的吧?!你们是不是也收了他们的好处?!贱人!滚开!”

污言秽语如同脏水般泼来,甚至超出了雪绪的预料。她愣住了,不是因为辱骂本身,而是这种毫无逻辑的、针对她女性特征的恶意。就在她愣神的瞬间,那妇人竟然猛地伸出手,狠狠推向雪绪高耸的胸口!

那动作又快又狠,目标是那两团饱满到令人窒息的软肉!雪绪反应极快,下意识地侧身格挡,但妇人的指尖还是刮擦到了她衬衫最紧绷的隆起部位。柔软的乳肉受到冲击,顿时陷下去又剧烈地弹起,隔着衬衫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波动和韧性,纽扣仿佛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你干什么!”高桥怒吼一声,立刻上前死死抓住了妇人还想继续攻击的手臂,将她控制住。

雪绪的心脏因为突如其来的袭击和羞辱而怦怦直跳,脸颊泛起一丝因愤怒而生的红晕,这让她看起来更加艳丽逼人。她强压下情绪,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衣襟,那对傲人的双峰随着她的动作诱人地晃动着,吸引了周围不少隐含贪婪的目光。她转向那个一直冷眼旁观、面带虚假微笑的净界路演负责人。

“先生,这位女士的指控,你们作何解释?”

负责人摊开手,表情无辜得令人作呕:“警官小姐,我们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每一位信徒的奉献都是出于对教义的虔诚和自愿,我们都有正规的记录和手续。她这样无端污蔑和攻击,严重损害了我们合法宗教团体的名誉,我们保留追究的权利。至于您提到的‘骗钱’,请问有证据吗?”

依旧是这套滴水不漏的说辞。没有证据,警察确实无能为力。

最终,雪绪和高桥只能勉强将激动的妇人安抚下来,疏散了围观人群,警告净界的人注意控制活动规模,不要扰乱公共秩序。负责人始终保持着那副令人厌恶的虚伪笑容。

“走了走了!”高桥几乎是拉着雪绪的胳膊,把她拽离了现场,额头上急出了汗,“再待下去真要惹麻烦了!”

回到巡逻车上,气氛有些沉闷。雪绪看着窗外那个妇人被劝离时依旧不断回望、充满怨恨的眼神,看着净界的人继续若无其事地发放宣传册,一种巨大的挫败感和无奈攫住了她。法律、程序、规则……有时就像一张无形的网,捆住了她的手腳,却保护着那些真正的蛆虫。她靠在椅背上,闭上眼,胸前那对沉重的丰盈随着她压抑的呼吸缓缓起伏。

突然,一个念头毫无征兆地闯入脑海:她想看看莲。现在就想。

几天后,雪绪轮休。她换上了一身便装——简单的白色针织衫和牛仔裤,却依旧无法掩盖那呼之欲出的火爆身材。针织衫柔软贴肤,将她胸前的雄伟轮廓和顶端诱人的凸点勾勒得清晰无比,纤腰之下,牛仔裤将被警裙包裹了一周的挺翘圆臀绷出滚圆诱人的弧线,每一步都带动着饱满的臀肉展现出惊人的弹性和分量。

她按照之前在医院记下的地址,找到了那家社会福利机构。接待她的是一位面无表情的中年女职员。

“您好,我想查询一位大约一年前应该被转介到这里的青年,他叫莲。当时他……”

女职员在电脑上查询了片刻,冷淡地打断她:“莲?没有这个人。我们这里没有接收过叫这个名字的年轻人。”

“怎么会?当时医院应该已经将转介手续……”雪绪的心微微一沉。

“警官小姐,”女职员抬起头,语气带着公事公办的漠然,“他是成年人。我们没有权力强制要求他必须来这里报到。他可能去了别的区,可能找到了工作,也可能……谁知道呢。每天都有那么多流浪汉和失踪人口,我们管不过来。”

失望像冰冷的雨水,浇灭了雪绪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她默默离开了福利机构,站在喧闹的街头,却感到一阵寒意。莲没有来这里……那他去了哪里?这一年,他是怎么过的?那个眼神破碎的少年……

一丝隐隐的担忧缠绕上心头。但她现在又能做什么呢?她只是一个底层的小警察。或许……只能等上班时,再拜托搜查一课那些经验丰富的前辈们,私下里再帮忙留意一下了。她叹了口气,那对在针织衫下高高耸立的乳峰也随之轻轻起伏,引来路人隐秘的注视,却无人知晓她此刻心中的无力与阴霾。

六本木的深处,藏着一家需要穿过数道暗门才能抵达的地下酒吧。沉重的贝斯线如同巨兽的心跳,震得人胸腔发麻,空气中混杂着昂贵的香水、劣质烟草和浓烈酒精的酸腐气味。舞池里,无数肉体在频闪灯下疯狂扭动,如同沸腾的泥沼。

而在酒吧最深处,一扇厚重的隔音门后,却是另一番景象。外界的喧嚣被隔绝到只剩模糊的嗡鸣。这里是大腹便便的酒吧老板的办公室,此刻却易主了。

道化,脸上覆盖着那层标志性的、色彩癫狂扭曲的小丑油彩,懒散地深陷在宽大的真皮老板椅里。他的一条腿随意搭在扶手上,脚尖轻轻点着。酒吧老板,一个平时在人前趾高气昂的中年男人,此刻正卑躬屈膝地站在他面前,额头布满油汗,脸上堆满了谄媚而恐惧的笑容,喋喋不休地解释着拖欠“恶犬”高利贷的种种“困难”。

道化似乎根本没在听。他隐藏在油彩下的眼神空洞而涣散,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椅背。老板的哀求声像是远处烦人的蚊蚋。他有些不耐烦了,轻轻抬了抬手,动作细微得几乎看不见。

一直如同影子般静立在他身后的千夜子,瞬间动了!

她像一头矫健的母豹,猛地窜出!亮蓝色的短发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黑色的皮质胸衣紧紧包裹着她呼之欲出的C罩杯乳球,随着她的迅猛动作,那对饱满的果实剧烈地上下抛动,荡出惊心动魄的乳浪。热裤短得几乎遮不住她圆润挺翘的臀部,行动间,两瓣饱满的臀肉在紧绷的布料下清晰地勾勒出诱人的颤动和挤压。

“砰!”

一记沉重迅捷的直拳,狠狠砸在老板肥腻的腹部!

“呕呃——!”老板的眼珠瞬间暴突,所有话语都被打断,变成一声痛苦的干呕,身体像只虾米一样弯了下去。

不等他倒下,道化身后的另外两个手下已经上前,一左一右死死架住了他肥胖的胳膊。

千夜子没有丝毫停顿。她的眼神冰冷,带着一种近乎机械的残忍。拳头、肘击、膝盖…如同暴风雨般落在老板的身上、脸上。办公室里回荡着肉体被击打的沉闷“噗噗”声和老板含糊不清的惨嚎。

道化歪着头,看着。他的视线焦点却没有落在惨叫的老板身上,而是牢牢锁定了千夜子。

看着她每一次出拳时,那对包裹在皮质胸衣里的傲人双乳如何像受惊的白兔般疯狂地弹跳摇晃,顶端的凸起甚至能隐约看到摩擦布料的轨迹。看着她转身侧踢时,那短小热裤根本无法包裹的浑圆臀瓣如何绷紧、颤动,露出小半截白皙饱满的臀肉和其下勒入臀缝的黑色丁字裤边缘。她手臂和大腿绷紧时露出的流畅肌肉线条,混合着少女的青春活力和暴力催生出的力量感,形成一种极度扭曲又性感的画面。

“嗬…”道化的呼吸不知不觉变得粗重。他感到一股灼热的热流猛地向下腹汇聚,裤裆被迅速勃起、胀痛的肉棒顶起一个巨大的帐篷。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油彩下的脸浮现出病态的兴奋。

千夜子正打得兴起,又是一记凶狠的膝撞顶向老板的肋下!

突然,一双手从她身后猛地伸出,紧紧箍住了她纤细却有力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向后抱离了地面!

“!”千夜子战斗本能被触发,毫不犹豫地一记迅猛肘击向后砸去!

“嗵!”手肘结结实实地撞在身后那人的肩胛处。

但下一秒,她愣住了。她闻到了那股熟悉无比的、混合着烟草、血腥和疯狂气息的味道——是道化。

就在她愣神的零点一秒,道化的回应已经到了!没有任何预兆,一记精准、凶狠、足以让人休克的爆肝拳,猛地砸在了千夜子毫无防备的右侧软肋上!

“呃啊——!”千夜子瞬间痛得眼前发黑,所有力气都被抽空,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整个人像被折断一样弯下腰,双手死死捂住剧痛的侧腹,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眼泪生理性地飙出。

道化却仿佛被这声痛呼和她痛苦蜷缩的姿态彻底点燃了兽欲。他一把抓住千夜子亮蓝色的短发,粗暴地将痛得几乎虚脱的她整个提拎起来,狠狠摔在了宽大的红木办公桌上!

“砰!”千夜子的后背重重砸在桌面上,震散了桌上的文件摆设。她痛得蜷缩起来,发出一声呜咽。

道化粗暴地压了上去,一只手依旧揪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粗暴地抓住她热裤的边缘,连同里面那条早已湿透的黑色丁字裤,猛地向下一扯!

“撕拉——!”廉价的布料根本经不起这般暴力,瞬间被撕裂开来!

千夜子那双线条优美、因疼痛而微微颤抖的长腿,以及双腿之间那毫无遮掩、已经完全暴露出来的神秘地带,瞬间暴露在空气中!她的阴户很漂亮,阴唇是娇嫩的粉褐色,因为先前的剧烈运动和突如其来的袭击,早已泥泞不堪,透明的爱液正从那条微微翕张的肉缝中不断渗出,沾湿了下方稀疏柔软的耻毛。小巧的阴蒂如同珍珠般肿胀凸起。

“混蛋…!”千夜子痛楚稍减,屈辱和本能的反抗让她猛地抬起一条腿,狠狠踹向道化的胯间!

道化只是随意地一扭腰就躲开了。他的眼神疯狂而炽热,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脱下自己的裤子,只是粗暴地拉下裤链,释放出那根早已青筋暴起、紫红狰狞、尺寸骇人的粗壮肉棒。龟头硕大,如同蘑菇般油亮,沾满了黏滑的前列腺液。

他用自己的体重死死压住千夜子挣扎的双腿,双手粗暴地掰开她的大腿,将那羞耻绽放的粉色花户彻底暴露出来。然后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极其响亮、湿滑无比的插入声猛地响起!

粗大的龟头毫无怜惜地强行撑开那紧致湿滑的肉缝,整根肉棒以一种近乎凶暴的力度,瞬间齐根没入!直直撞上最深处的娇嫩花心!

“啊啊啊啊————!!!!”千夜子仰起头,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极度刺激的尖锐嘶鸣,脖颈绷出优美的弧线。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地反弓起来!

然而,奇怪的是,在被彻底贯穿之后,她所有的挣扎和反抗瞬间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狂热的迎合。她几乎是立刻伸出双臂,死死搂住了道化的脖子,主动献上自己的嘴唇,疯狂地、近乎啃咬般地亲吻着道化脸上那层油腻诡异的油彩,舌头急切地探入他的口腔,发出“啧啧”的淫靡声响。仿佛刚才那记足以让普通人躺上半个月的爆肝拳,只是他们之间一场扭曲情趣的前戏。

道化也粗暴地回应着她的热情。他一边开始疯狂地挺动腰部,每一次抽插都又重又深,囊袋狠狠拍打着千夜子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肉体撞击声。一边粗暴地撕扯掉千夜子那件皮质胸衣。

“啪!”扣子崩飞。

一对白皙饱满、形状完美的少女乳球瞬间弹跳而出!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两颗粉嫩的乳尖上,竟然各穿着一枚亮闪闪的银色乳环!乳环随着她乳房的剧烈晃动而摇曳闪烁,平添了几分堕落的美感。

道化毫不客气地伸手狠狠抓住一只晃动的乳球,手指粗鲁地揉捏、挤压着柔软滑腻的乳肉,指甲甚至掐入软肉之中,留下红色的指痕。另一只手则恶劣地用手指勾住那枚冰冷的乳环,用力地拉扯、拧转!

“啊!痛…!嗯啊~~!”千夜子发出一声混合着痛楚和快感的呻吟,身体扭动得更加厉害。道化的每一次深深插入都仿佛顶到她的灵魂深处,粗大的肉棒将她狭窄的阴道撑到极致,每一次摩擦都带出大量的爱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湿滑水声。她的双乳随着撞击疯狂地上下翻飞、左右摇摆,乳浪汹涌,那两枚乳环在灯光下划出淫靡的银光。

旁边的酒吧老板已经完全看傻了,鼻青脸肿地僵在原地,甚至忘了呻吟。这…这他妈是什么诡异的展开?!而道化的那几个手下却显然早已见怪不怪,甚至开始在一旁兴奋地起哄、吹口哨。

“老大牛逼!干死千夜子这小骚货!”

“喔!奶子晃得真他妈带劲!”

“噗嗤噗嗤的水声听见没?骚穴流水了哈哈!”

道化一边操干,一边头也不回地对手下挥了下手。手下立刻会意,再次对着目瞪口呆的老板拳打脚踢起来。于是,办公室里呈现出极其荒诞的一幕:一边是老板被殴打的闷响和惨叫,另一边则是道化将千夜子压在办公桌上疯狂交媾的淫靡景象。肉体碰撞声、惨叫声、淫叫声、起哄声、湿滑的水声交织在一起。

“钱…钱我给我给!别打了!在…在桌子抽屉里…”老板终于扛不住了,哭喊着求饶。

但问题来了——钱锁在桌子抽屉里,而此刻,道化正把他的办公桌当成操干千夜子的最佳舞台,两人交合处流淌出的爱液甚至弄湿了桌面。

不过道化似乎也嫌这个姿势不够深入。他猛地将肉棒从千夜子体内抽出,带出大量黏滑的液体。然后抓住她的腰肢,轻而易举地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转身狠狠将她压在冰冷的墙壁上!

千夜子发出一声惊呼,双手下意识地撑住墙壁。道化粗暴地将她的上半身按下去,让她丰满的翘臀高高撅起,对准自己。那两瓣白皙滚圆的臀肉中间,湿漉漉的粉嫩阴户和其后那朵紧缩的粉色菊花蕾,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

他用手扶着自己沾满混合爱液的肉棒,对准那泥泞不堪、微微张合的穴口,腰部再次猛地一顶!

“噗呲!!!”又是一次尽根没入的深度贯穿!

“噫呀啊啊啊啊!!!顶到了顶到了!!!”千夜子被这个姿势插得发出更加高亢的淫叫,脸颊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小截,口水沿着嘴角流下。

道化双手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以惊人的速度和力度进行后入冲刺!每一次撞击都用力至极,让千夜子那对悬空摇晃的巨乳如同钟摆般疯狂甩动,乳环叮当作响。他结实的腹部不断撞击着她饱满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激烈声响,每一次撞击都让那两团白腻的软肉剧烈变形,荡漾出阵阵诱人的臀波。

“啊!好深!操死我了!道化!用力!再用力点!千夜子的小骚穴全是你的!啊啊啊!!”千夜子彻底沉沦在疯狂的性爱中,毫无羞耻地大声淫叫,迎合着每一次冲击。

老板趁着这个机会,连滚带爬地打开抽屉,手忙脚乱地掏出一叠叠钞票。

“数…数目应该…”他颤巍巍地想把钱递过去。

一个手下直接一把将全部钞票夺过,吐了口唾沫:“数个屁!多出来的,是我们老大给你现场表演的观赏费!偷着乐吧傻逼!”

老板:“……”

就在这时,道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吼。千夜子也感觉到体内的肉棒膨胀跳动得更加厉害,她知道道化要到了,淫叫得更加卖力:“射进来!都射给我!道化!用你的精液灌满我!!”

“呃!!!”道化发出一声沙哑的嘶吼,腰眼一麻,龟头死死抵住千夜子的子宫口,剧烈地跳动起来!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浊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千夜子身体的最深处!强烈的刺激让千夜子也达到了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着,阴道疯狂收缩绞紧,榨取着最后一滴精液,一股透明的爱液甚至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喷溅出来,打湿了道化的大腿。

办公室里弥漫开浓烈的精液腥膻味。

道化喘息着,缓缓拔出了半软的肉棒。混合着浓精和爱液的黏腻液体立刻从千夜子被撑开的红肿小穴中汩汩涌出,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根流下。

千夜子瘫软地滑坐到地上,眼神迷离,脸上带着极度满足的痴态。她没有丝毫犹豫,甚至带着一种虔诚的乖顺,爬转过身,俯下头,张开小嘴,仔细地、温柔地用舌头清理清洁着道化那根沾满混合液体的、逐渐软化的肉棒。小巧的舌头舔过每一寸皮肤,将上面的污垢和精液仔细舔舐干净,发出“啧啧”的细微声响。

酒吧老板看着这个年纪可能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的少女,如此自然且卑微地做着这种事情,心情复杂到了极点,胃里一阵翻腾,却什么也不敢说。

道化只是面无表情地垂下眼睑,看着脚下正在为他服务的千夜子,油彩覆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疯狂和虚无。他伸手,粗暴地揉了揉她亮蓝色的头发,像是在抚摸一条完成任务的、听话的母狗。

办公室内淫靡腥膻的气息尚未完全散去,道化已然提上了裤子,那根刚刚还在千夜子体内肆虐、沾满混合液体的肉棒被随意地塞回裤裆,在布料上留下一小片深色的湿痕。他脸上那癫狂的小丑油彩似乎都沾染了一层冷漠的满足。

千夜子瘫软在地板上喘息了片刻,随即如同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她毫不在意自己浑身赤裸、精液正从红肿外翻的穴口缓缓流下的淫靡模样,乖顺地拾起道化扔在一旁的黑色机车外套,披在了自己光溜溜的身上。

宽大的外套几乎将她的大腿根都遮住,却更衬得她赤裸的双腿纤长诱人。她蹦跳着跟上已经走向门口的道化,刚刚被爆肝拳击打和疯狂奸淫的痛楚仿佛从未存在过。她像一只被喂饱后心情极佳的小兽,围在道化身边雀跃着,亮蓝色的短发一甩一甩。

突然,她对着身后那几个憋着笑的手下挥了挥拳头,故作凶狠地龇着牙,外套下那对未着寸缕、布满指痕和乳环的傲人双乳随着她的动作诱人地颠簸晃动,划出白腻的弧光:“喂!刚刚是哪个混蛋叫得最大声?说什么‘干死千夜子’?嗯?站出来!看老娘不用拳头干爆你的卵蛋!”

她的话语粗俗不堪,配合着她天真又扭曲的表情,以及外套下若隐若现的晃动乳球和完全真空的状态,形成一种极其诡异的冲击力。手下们爆发出哄堂大笑,却没人真敢接话。道化仿佛没听见,径直往前走,千夜子威胁完,又立刻像块牛皮糖一样粘回他身边,一行人就在这怪异的气氛中离开了酒吧。

回到“恶犬”总部大和的办公室,道化将那一沓从酒吧老板那里“收”来的、甚至没清点数目的钞票,随手扔在了大和宽大的办公桌上。钞票散开,有些上面甚至隐约带着点不明的湿痕。

大和,一个看起来精于算计、眼神沉稳的中年男人,脸上立刻堆起了欣慰的笑容。他确实无比庆幸自己当初捡回了道化这把无比锋利的刀,替他斩开了无数棘手的局面。但与此同时,他对道化的喜怒无常和彻头彻尾的疯狂也感到深深的无力。整个社团,上上下下,没有人不惧怕道化,连同他身边那帮同样行事乖张、以折磨和暴力为乐的手下,以及那个仿佛没有痛觉和羞耻心的千夜子。其他组的成员都像躲避瘟疫一样疏离他们。大和,就成了中间唯一的粘合剂。

有时大和自己也纳闷,为什么道化会对他的指令表现出一种异乎寻常的、几乎算得上唯一的服从。他想,或许是因为自己当初在那条血巷里救了他一命?但真相究竟如何,无人得知,也许连道化自己那片混乱的大脑也早已遗忘。

道化瘫坐在大和对面的沙发里,点燃了一支烟。自从大和在他苏醒后递给他第一支这个牌子的烟后,他就再也没换过其他牌子。辛辣的烟雾吸入肺腑,似乎能短暂地压住颅内那些永无休止的尖叫和血腥画面。

他再次拒绝了了大和推过来的、属于他那份的厚厚酬金,声音沙哑:“放你这。要用,我会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大和也不在意,点点头将钱收回抽屉。他知道道化对金钱毫无概念和欲望,他的生活似乎只剩下两件事:施暴与做爱。

沉默地抽了半支烟后,道化抬起眼,那双隐藏在油彩下的眼睛空洞地看向大和,问出了那个隔三差五就会出现的问题:“净界…有消息吗?”

大和闻言,顿时感到一阵头痛。他实在不明白道化为何对这个邪教组织抱有如此偏执的恨意,多次探查无果后,他只能再次苦口婆心地劝诫:“道化,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净界’没那么简单,他们背后有政界的大人物罩着,盘根错节。我们现在的势力,去惹他们就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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