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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明仙舟1-云璃,崩坏星穹铁道系列,1

小说:崩坏星穹铁道系列 2025-09-16 11:11 5hhhhh 2660 ℃

  朱明仙舟1-云璃

  星穹列车,这艘在苦痛与极乐的浆液中浸淫已久的钢铁巨兽,缓缓滑入仙舟「朱明」那如同燃烧星辰般巨大无匹的港口。与列车内部那种原始、粘稠、几乎令人窒息的肉欲气息不同,朱明港口扑面而来的是一种炽热、干燥、混合着金属熔炼、灼热灵石以及古老焚香的特殊气味,空气因高温而微微扭曲,仿佛每一口呼吸都带着能灼伤肺叶的火星。

  港口平台以某种暗红色的、能耐受极致高温的金属铸就,镌刻着古老而繁复、如同流动火焰般的符文,隐隐散发出惊人的热量。远处,无数巍峨的铸炼炉如同钢铁山脉般矗立,炉口喷吐着足以融化星辰的炽白火焰,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光怪陆离。巨大的机械臂如同神话中泰坦的手臂,在冲天的火光中精准而有力地挥舞,搬运着烧得通红的巨大金属构件,发出震耳欲聋的金属撞击与轰鸣。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令人敬畏的工业伟力、被严格束缚的磅礴能量以及一种…深藏在秩序之下、呼之欲出的、更加暴烈的毁灭欲望。

  列车舱门尚未完全开启,灼热的气浪便混合着细密的金属粉尘汹涌而入。

  早已肃立在月台上的,是一队「朱明」的云骑军。他们并非穿着常见的制式宇航服,而是披挂着融合了仙舟古风与极致工业功能的奇特甲胄。暗沉如玄铁的甲片镶嵌着稳定闪烁红光的灵石矩阵,粗大的能量管道如同虬结的筋肉裸露在关节处,连接着背后或腰间的、如同微型熔炉般低沉嗡鸣的动力单元。他们的头盔造型狰狞如龙首,深色的护目镜遮挡了一切情绪,只留下冰冷而高效的审视。手中所持亦非传统刀剑,而是嗡鸣作响、闪烁着危险能量弧光的链锯剑、热熔战斧或是口径骇人的爆燃铳。他们沉默矗立,如同刚从熔炉中淬炼而出、只为战争与毁灭而生的钢铁煞神,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与这群冰冷钢铁造物形成诡异对比的,是他们队伍最前方那一道冰焰般的身影。

  那是一位看似年岁极轻的少女。一身红白相间、便于行动的仙舟劲装,衣摆与袖口却用金线绣着精致的、跳跃的火焰纹路,显出不寻常的考究。外面松松垮垮套着一件明显大了一号的云骑军轻制外套,袖口被她随意挽起。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一头如同极地寒冰中燃烧的火焰、呈现出奇异冰蓝色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一束高挑而充满活力的马尾,随着她好奇张望的小动作而活泼地晃动。白皙的脸蛋上还残留着些许未褪的婴儿肥,樱唇饱满,微微嘟起,仿佛对周遭一切都带着一股孩子气的挑剔与不耐。

  然而,她那双眼睛才是真正的焦点——大而明亮,瞳孔是璀璨的、如同熔融黄金般的琥珀色,此刻正灵动地转动着,毫不掩饰地、带着几分天真与几分被宠坏的骄纵,打量着刚刚停稳的星穹列车,眼神里充满了对这座“铁疙瘩”的好奇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视。她腰间悬挂着一柄造型古朴却隐隐散发出灼热波动的连鞘长剑,剑柄镶嵌的剔透火属性灵石,无声宣告着她绝非表面看上去那般简单。

  “这就是爷爷说的那艘…星穹列车?”少女开口了,声音清脆响亮,带着一股不谙世事般的直率和近乎冒犯的口无遮拦,与她身后沉默的钢铁洪流形成荒诞反差,“看起来灰扑扑的,笨重得很嘛!还没我们朱明的运输舰利落!”

  她的话语如同火星溅入热油,瞬间点燃了刚刚走下列车、以保安主管巴顿为首的那群男性乘员的怒火。他们在自己的淫乐窝里作威作福惯了,何曾受过这种毫不掩饰的、来自一个小丫头的轻蔑?

  “操!哪来的蓝毛小丫头!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这他妈是星际列车,不是你们村的拖拉机!”巴顿吐掉嘴里的烟蒂,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牛眼,粗声吼道,魁梧的身躯带着强烈的压迫感逼近一步。

  那少女——云璃,仙舟朱明烛渊将军怀炎最宠爱的孙女,年仅十六便位列「焰轮八叶」的天才猎剑士——非但不惧,反而像是被激起了好胜心,小巧的下巴一扬,冰蓝色的马尾甩动,琥珀色的眼眸毫不退缩地迎上巴顿的视线:“就说你们了!怎么样?一股子…难以形容的怪味儿,隔着老远就闻到了!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经地方!”她皱了皱秀气的小鼻子,语气里的嫌弃毫不掩饰。

  “小贱货!你他妈找死!”巴顿身边一个脾气火爆的技术员忍不住,扬起脏污的手掌就要扇过去。

  “止步。”

  一个冰冷、毫无情绪波动的声音响起,如同两块生铁摩擦。发声的是云骑军小队中那位甲胄最为精良、肩甲上烙有三道深红火焰纹的队长。他甚至未曾移动分毫,只是面甲后的目光扫了过来,那股经年累月淬炼出的、混合着血腥与钢铁的冰冷杀意,瞬间让那技术员如坠冰窟,扬起的手僵在半空,脸色惨白地踉跄后退。

  云璃却像是得了胜仗,小巧的鼻子翘得更高,哼了一声:“哼!怕了吧?在朱明的地界,就得守朱明的规矩!尤其是你们这种…”

  她的话音戛然而止,目光猛地被巴顿身后一个乘员手里拿着的东西牢牢吸住。

  那是一个用透明晶亮包装纸裹着的、来自某个遥远农业星球的特产水果——一种汁水充沛得惊人、甜腻诱人、外形如同完美紫水晶般的硕大浆果。在一切资源优先供给重工业与军事、日常饮食多为高效营养膏的朱明仙舟,这种纯粹的、奢侈的“零嘴”堪称罕见珍品。

  云璃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瞬间睁得溜圆,如同被磁石吸住的蓝宝石,再也挪不开分毫。她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喉间轻轻滚动,先前那副骄纵挑衅、小斗鸡般的模样顷刻间冰雪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纯粹的、毫不掩饰的、孩子气的渴望与馋涎。她甚至无意识地伸出粉嫩的小舌尖,快速舔了舔自己饱满的下唇。

  “那…那是什么果子?”她的声音一下子软了下来,带着浓浓的好奇与渴望,纤细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指向那抹诱人的紫色。

  拿着水果的乘员愣了一下,下意识地回答:“啊?这个?路上一个站点换的…甜得很…”

  巴顿是何等老练的恶徒,瞬间就捕捉到了云璃这极其明显的情绪转变和致命弱点。他脸上的怒容霎时被一种混合着淫邪与算计的狞笑取代。他一把夺过手下手里的浆果,故意在掌心掂了掂,让那饱满的果实在云璃眼前诱人地晃动:“怎么?小丫头,想吃?”

  云璃的目光紧紧黏着那颗晃动的紫色浆果,小脑袋下意识地点了点,琥珀色的眸子里几乎要冒出“想要”的星星,那副情态,活脱脱一只瞧见了鲜鱼的小馋猫,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盛气凌人的小将军架势。

  “想吃啊?简单。”巴顿脸上的笑容愈发扩大,如同诱骗孩童的魇魔,“跟我们回车上,叔叔那儿还有好多好多比这更甜、更稀罕的‘好东西’呢…保准是你从来没尝过的仙界美味…只要你乖乖听话,陪叔叔们‘玩’几个有趣的小游戏,就都是你的了,怎么样?”

  他刻意拖长了“玩”和“好东西”的音调,其中的肮脏暗示昭然若揭。

  周围的男乘员们立刻心领神会,脸上纷纷浮现出猥琐而期待的笑容,目光如同黏腻的触手,在云璃那青涩却充满活力的娇躯上来回爬梳。他们已经能在脑中勾勒,将这身份尊贵、性情泼辣的小美人骗上车后,细细“炮制”享用的美妙画面了。

  云璃显然被“好多好多更稀罕的好吃的”这个承诺彻底俘获了,她似乎完全忽略了巴顿话语中那赤裸的恶意,全部心神都被“好吃的”牢牢占据。她歪着小脑袋,似乎极认真地权衡了一下,又眼巴巴地瞅了瞅巴顿手里那颗仿佛在发光的浆果,琥珀色的眼里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贪吃的欲望彻底碾碎了所有顾虑。

  “真的?不许骗人!”她嘟起樱唇,一副“你若骗我,定要你好看”的娇憨模样,“玩什么游戏?无聊的我可不玩!”

  “保证好玩!刺激得让你忘了自己姓啥!”巴顿拍着胸脯,笑容油腻,“而且好吃的管够!怎么样?”

  云璃又迟疑地瞥了一眼身后那些沉默如铁的云骑军。那名队长面甲下的目光似乎极细微地闪烁了一下,但最终归于沉寂,如同默许了某种既定的“规则”。在朱明,弱肉强食本就是深植的法则,即便是将军的孙女,也需要通过特定的“历练”来“成长”——纵然这“成长”的方向早已被无形之力彻底扭曲。

  “那…那好吧!”云璃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用力一点头,伸手就要去拿巴顿手里的浆果,“这个先给我尝尝!”

  巴顿却灵活地把手一缩,嘿嘿低笑:“哎~小馋猫别急嘛,上了车,应有尽有。走吧?”他侧身,做了一个充满讽刺意味的邀请手势。

  云璃不满地小声嘟囔了一句“小气”,但终究抵不过对“更多美味”的渴望,一步三回头、眼巴巴地望着那颗浆果,跟着巴顿等人,毫无防备地、甚至可以说是迫不及待地,踏上了星穹列车那如同深渊巨口般的舱门。

  沉重的舱门在她身后缓缓合拢,彻底隔绝了外界灼热的空气与云骑军冰冷的目光。

  门内,是早已为她备好的、万劫不复的淫虐地狱。

  刚一踏入列车内部,那浓郁到几乎凝成实质、混合了陈年精垢、汗酸、血腥、廉价香水和绝望气息的粘稠空气便猛地呛了云璃一口,让她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咳咳…什么怪味道啊…你们这里都不换气的吗?难闻死了…”

  然而,无人理会她的抱怨。舱门锁死的“咔哒”轻响,如同一个开关,瞬间撕碎了所有男人脸上虚伪的面具。

  方才还堆着假笑的巴顿,脸色骤然变得狰狞而贪婪,他猛地一把攥住云璃纤细的手腕,力量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啊!好痛!你干什么?!松手!”云璃吃痛,惊呼起来,琥珀色的眼睛里瞬间蒙上一层生理性的水汽,她下意识地挣扎,另一只手去掰扯巴顿粗壮如铁钳的手指,却徒劳无功。

  “干什么?小贱人!刚才在外面不是挺横吗?嗯?!”巴顿狞笑着,另一只脏手粗暴地捏住她带着婴儿肥的脸颊,迫使她抬起头,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颈,“说我们不是正经地方?现在就让你这张小贱嘴好好尝尝,这里最‘正经’的‘好东西’!”

  他说着,竟直接扯开了自己的裤腰,将那根早已昂然怒挺、黑紫发亮、青筋虬结的丑陋阳物掏了出来,粗暴地就往云璃那因惊愕与恐惧而微微张开的、花瓣般粉嫩的唇间塞去!

  “唔?!呜呜呜!!”云璃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与恶心!她拼命地摇头挣扎,喉咙里发出被堵塞的、痛苦的呜咽与干呕!那从未经受过如此肮脏侵犯的、纯洁的口腔被强行撑开,粗砺的龟头恶狠狠地刮擦着她娇嫩的上颚与喉管,带来剧烈的窒息感和强烈的呕吐反射!

  “妈的!给老子含紧了!用你的舌头舔!像你舔糖葫芦那样卖力!舔不好,别说好吃的,屎都轮不到你吃!”巴顿低吼着,粗暴地按压她的后脑,开始在她狭小的口腔里凶狠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深入都直顶喉心!

  周围的男人们爆发出兴奋的哄笑与污言秽语,如同观赏一出精彩戏剧。

  “呜呜…呕…”云璃被顶得泪眼汪汪,口水混合着胃里的酸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玷污了她红白相间的劲装和那张稚气未脱的脸蛋。她何曾受过此等屈辱?在朱明,她是天之骄女,是爷爷怀炎捧在手心的明珠,谁敢如此待她?!

  一股巨大的愤怒与委屈如同火山般在她胸腔爆发!琥珀色的眼眸中燃起真实的烈焰!

  “滚开!你们这些禽兽!!”

  她猛地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竟是暂时挣脱了巴顿的钳制,将那根肮脏的肉棒从嘴里吐了出来,带出一道恶心的银丝。她剧烈地咳嗽着,喘息着,眼神如同被彻底激怒的幼狮,猛地伸手探向自己腰间的剑柄!

  “铮——!”

  一声清越龙吟!那柄古朴长剑应声出鞘三寸,灼热如熔岩般的锋锐剑气骤然迸发,让周遭空气温度骤升,离得近的几个男人甚至感觉皮肤被灼得刺痛!

  “你们…你们竟敢如此折辱我!我要把你们全都斩了!投入焚化炉!”云璃紧握剑柄,尽管身体因愤怒与恐惧而微微发颤,但眼神却异常锐利,充满了猎剑士的决绝与杀意!她自幼习武,剑术超群,绝非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少女!

  这突如其来的反抗与那柄明显不是凡品的剑器,让男人们出现了短暂的错愕与一丝忌惮。

  但巴顿仅仅是愣了一瞬,随即脸上露出了更加兴奋与残忍的狞笑!反抗!他就嗜好这份带刺猎物挣扎的滋味!

  “哟呵?还会耍剑?小母狗爪子还挺利!”他非但不退,反而再次逼近,甚至故意挺起胸膛,迎向那出鞘三寸的灼热剑锋,“来啊!照这儿砍!往爷爷心窝子里捅!让爷爷瞧瞧你这小贱货有多大本事!”

  云璃握剑的手剧烈颤抖,琥珀色的眼眸中挣扎翻腾。她的骄傲与愤怒叫嚣着一剑劈过去,但某种更深层的、无形的束缚,以及那被悄然植入的、将承受男性施加的痛苦视为某种扭曲“认可”与“价值”的本能,却让这致命一剑无论如何也挥不出去。她的反抗,更像是一场…被设定好的、提升“风味”的前戏。

  就在她心神激荡、犹豫不决的刹那!

  旁边一个瘦高个男人眼中精光一闪,猛地掏出一個早已备好的、闪烁着不稳定幽蓝电火花的电磁干扰器,狠狠怼在了云璃那柄出鞘三寸的古剑剑身之上!

  “滋啦——!!!”

  刺耳的爆鸣响起!强大的干扰电流瞬间通过剑身猛灌入云璃握剑的手腕!

  “呀啊啊啊!!!”云璃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整条右臂瞬间麻痹剧痛,五指不由自主地松开,那柄古朴长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剑身灼热的剑气也随之骤然黯淡。

  “哈哈!没了牙的小母狗,看你还怎么吠!”巴顿大笑着,一脚将那柄剑远远踢开,旋即如同饿虎扑食般,再次猛地将云璃扑倒在地!

  “放开我!混蛋!我定要禀明爷爷!把你们统统扔进熔炉!!”云璃仍在徒劳地挣扎、哭骂、踢打,但失去剑器的她,那点武艺在数个成年男性的绝对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告诉你爷爷?妙极了!等爷爷们把你玩烂了,玩成一滩没人要的臭肉,再让你爷爷来收尸!看他还要不要你这被万人骑的破鞋!”巴顿恶毒地咒骂着,粗暴地撕裂着她红白相间的劲装。昂贵的衣料如同脆纸般被轻易撕碎,露出下面白皙的、犹带青涩的肌肤和平坦的胸脯。

  “不要!滚开!别碰我!”云璃惊恐地尖叫,双手胡乱抓挠着巴顿的脸庞与手臂,留下道道血痕,但这只会更加点燃对方的暴虐。

  “啪!”巴顿反手一记极其凶狠的耳光,重重扇在云璃娇嫩的脸颊上!

  清脆的响声伴随着火辣辣的剧痛,云璃的脑袋被打得猛地偏向一侧,耳中嗡鸣不止,眼前金星乱冒,嘴角立刻破裂,渗出了殷红的血丝。她瞬间被打懵了,挣扎的力道也随之减弱。

  “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贱骨头!给你好吃的不要,偏要讨老子的大屌吃!”巴顿骂咧咧地,用膝盖粗暴地顶开她并拢的双腿,将她身上残存的布料彻底撕扯干净,让她如同初生羔羊般完全暴露在众多贪婪饥渴的目光之下。

  那具身体尚存少女未完全长开的青涩,肌肤白皙得晃眼,腰肢纤细柔韧,双腿笔直修长,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的幽谷光洁无毛,如同微微隆起的洁白雪丘,中间唯有一条紧紧闭合的、粉嫩细腻到了极致的细缝,此刻正因为极度的恐惧与羞辱而剧烈地颤栗着、收缩着,渗出些许晶莹的露珠。

  这极致纯洁与即将被彻底玷污的强烈对比,极大地刺激了所有男人野兽般的性欲。

  “操!真他妈是个原装货!这粉屄,嫩得能掐出水!”

  “将军的孙女是吧?天才剑士是吧?今儿就让你尝尝爷们儿的大肉棒!给你开开苞!”

  “按紧了!别让她动弹!老子要第一个给她通通下水道!”

  男人们兴奋地嚎叫着,如同群狼见到鲜肉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死死按住云璃的四肢与纤细的身体,将她摆成一个屈辱的“大”字形,彻底禁锢在原地。

  “不…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要好吃的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云璃终于感受到了灭顶的、真实的恐惧,琥珀色的眼眸里充满了绝望的泪水,开始语无伦次地、卑微地哀求,先前所有的骄傲与泼辣被彻底击碎,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

  但她的哀告,如同滴入滚油的水滴,只会让施暴者们更加兴奋狂躁。

  巴顿啐了一口唾沫在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紫黑狰狞的龟头上,用手胡乱抹了两下权作润滑,然后对准云璃那紧闭的、剧烈颤抖的、粉嫩得不可思议的处女门户,腰胯如同重锤般,凝聚着全身的重量与恶意,猛地向下一坐!

  “噗嗤——!!!!”

  “嗷呜呜呜呜————————!!!!!!!”

  伴随着一声极其沉闷、令人牙酸的、肉体被强行撕裂开拓的可怕声响,云璃发出了撕心裂肺、完全扭曲变调的、凄厉到极致的惨烈尖叫!她那纤细的身体如同被强弓拉满般猛地向上反弓弹起,眼球瞬间充血暴凸,几乎要挤出眼眶!脖颈与额角的青筋根根绽起,扭曲如同蚯蚓!

  前所未有的、仿佛整个人被从中间活生生劈成两半的可怕剧痛瞬间席卷了她的每一根神经末梢!处女膜被粗暴撕裂的痛楚、娇嫩甬道被可怕尺寸强行撑开碾压的痛楚、子宫口被狠狠撞击的痛楚…种种极致的痛苦交织爆炸,如同毁灭性的海啸般彻底冲垮了她的理智与抵抗意志!

  殷红的、象征着纯洁终结的鲜血,立刻从两人粗暴交合的部位汩汩涌出,染红了她白皙的大腿根部和身下冰冷的地板。

  “啊!!痛!!好痛啊!!裂开了!!要死了!!拿出来!!求求你拿出来!!”云璃哭得天地变色,声音完全变了调,身体因为极致的痛苦而疯狂地痉挛、抽搐,如同一条被抛上岸的垂死鱼儿。

  然而,在这无形的法则之下,这极致的、摧毁性的痛苦,却以一种违背所有常理的方式,开始诡异地、迅速地催化出一种同样强烈到可怕的、令人窒息的尖锐快感洪流!她那原本因剧痛而疯狂排斥、死命紧缩的稚嫩花径,开始不受控制地泌出大量的、滑腻的爱液,试图包裹、适应那可怕的入侵者,内里的媚肉产生了一种绝望般的、剧烈的痉挛和吮吸!

  “哦!操!真他妈的紧!夹死老子了!爽!”巴顿被那突如其来的极致紧窒和痉挛夹得魂飞天外,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嘶吼,更加用力地、毫无怜悯地开始猛烈抽送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的鲜血与汁液。

  “不…不要动了…呜呜…好痛…但是…但是又…”云璃的意识在痛苦的巅峰与快感的漩涡中彻底混乱了,她的哭喊声中开始掺杂进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细微的、扭曲的呻吟。她的身体一边因剧痛而挣扎,一边却又违背意志地产生着可耻的生理反应。

  周围的男人们看到这鲜血与淫液交织的场景,听到云璃那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哭喊,变得更加兴奋若狂。

  “见红了!哈哈!果然是原装正品!赚翻了!”

  “叫得再响点!对!就这么叫!让你爷爷听听他的宝贝孙女被干得有多爽!”

  “妈的,别光看着!一起上!后面那个屁眼也别给她闲着!”

  另一个男人早已饥渴难耐,他跪到云璃身后,用手指沾着她失禁流出的尿液与前面淌出的血蜜混合液,粗暴地扩张了一下她那朵从未被采撷过的、紧缩的雏菊,然后扶着自己同样硬挺灼热的阳具,对准那小巧的、羞涩的入口,猛地一捅而入!

  “呃啊啊啊啊啊————!!!!”

  又一处身体禁区被暴力开拓!肠道被异物侵入的可怕感觉截然不同,带来一种极致的饱胀和仿佛内脏被搅动的恐怖痛楚!云璃的惨叫声已经带上了破音,眼球疯狂上翻,露出大片眼白,口水如同失禁般从嘴角不断流淌,身体像触电般剧烈弹动,却因被死死按住而无法挣脱。

  前后两根巨大的凶器同时在她娇小玲珑的身体里肆虐、冲撞,几乎要将她的盆骨撑裂!她的腹部被顶出清晰的凸起,甚至可以窥见内部物体的形状与动作!

  剧烈的、叠加的痛苦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将她推向了第一个毁灭性的高潮!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如铁,然后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剧烈地、无意识地痉挛起来,爱液混合着失禁的尿液猛烈地从前后两个被填满的洞口边缘喷溅而出!

  “哦哦!高潮了!这小骚货!被干得屁眼都喷水了!”

  “才这么几下就不行了?真是个没用的废物!”

  “继续!别停!老子还没爽到呢!”

  男人们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只是更加疯狂地在她失去意识的身体上发泄着兽欲。

  漫长的凌辱仿佛没有尽头。当巴顿低吼着将滚烫浓稠的精液猛烈地灌进云璃那早已被蹂躏得麻木的子宫深处时,另一个男人也同时在她痉挛的后庭内爆发。

  但这,仅仅是一场无尽盛宴的开端。

  云璃像一件被彻底玩坏、丢弃的玩具,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小小的身躯布满了青紫的掐痕、抓痕和齿印,双腿大大张开,两个小洞不断地向外溢出混合着鲜血与浓精的浊白液体,眼神空洞地望着车厢顶棚模糊的光影,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着生命的存在。

  然而,那无形的法则再次悄然运转。她身上那些可怕的伤痕开始飞速愈合,撕裂的创口恢复如初,肿痛迅速消退,连涣散的意识也迅速重新凝聚。

  她缓缓地、极其艰难地坐起身,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身上狼藉的污秽和周围那些意犹未尽、看着她如同看着下一道美味佳肴的男人们。剧烈的、混合着极致痛苦和尖锐快感的记忆如同潮水般冲击着她的脑海。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身体微微发抖,琥珀色的眼眸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恐惧与后怕,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要说些求饶的话。

  但巴顿却走上前,并非施暴,而是将那颗之前许诺的、依旧鲜亮诱人的紫色浆果,塞进了她微微颤抖的手里。

  “怎么样?小母狗,叔叔没骗你吧?‘游戏’好玩吗?‘好吃的’也给你了。”巴顿脸上带着戏谑而残忍的笑容,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云璃愣愣地看着手心那颗冰凉、饱满、散发着诱人甜香的浆果,又抬头看了看巴顿那令人恐惧的笑容,再感受了一下身体内部残留的、如同余烬般灼烧的奇异快感和深入骨髓的酸痛…

  一种极其复杂的、扭曲的情绪在她稚嫩的心房中疯狂滋生、蔓延。

  恐惧…是的,那被彻底撕裂、濒临死亡的痛苦让她心胆俱裂。

  但…除了恐惧,似乎还有别的…

  那种…痛苦到极致后爆发出的、摧毁一切理智的癫狂快感…

  那种…被强行填满、被彻底“使用”、所有骄傲都被碾碎踩踏的“征服”感…

  那种…在朱明仙舟,因身份与天赋而被捧在高处、从未体验过的…彻底失控的、暴烈的、将她打入尘埃的“真实”…

  她犹豫地、小心翼翼地,将那颗浆果送到唇边,轻轻地咬了一小口。

  霎时间,无比甜美、冰凉的汁液在她口中爆开,那绝妙的滋味是她严谨的仙舟生涯中从未品尝过的,瞬间征服了她所有的味蕾。

  身体的剧烈痛苦与味蕾的极致愉悦,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极端体验,在这一刻,诡异地交织、融合,产生了一种令人战栗的、前所未有的全新感受。

  她抬起眼,看向眼前这些刚刚残忍强暴、虐待过她的男人们,眼神中的恐惧竟然慢慢地…开始蜕变。

  巴顿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神的微妙变化,他狞笑着,从旁拎起一根不知从何处找来的、布满狰狞金属凸起与暗红色锈迹的沉重狼牙棒,用那可怕而污秽的顶端,轻轻地、充满威胁地蹭着云璃刚刚恢复粉嫩、仍在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肌肤。

  “小母狗,刚才只是开胃小菜。想不想…玩点更刺激的?保证让你…‘回味无穷’?”他的声音如同深渊传来的诱惑。

  云璃的身体害怕地剧烈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想夹紧双腿。但她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巴顿身后,另一个男人手里正拿着的、一盒来自其他星球的、色彩缤纷、看起来就无比美味的精致糕点。

  她琥珀色的眼眸中,恐惧、渴望、对疼痛的害怕、对那未知快感的隐秘期待…种种情绪疯狂地交织、搏斗。

  最终,贪吃的本能与对那种极致体验的隐秘渴望,如同最狡猾的毒蛇,吐着信子,彻底吞噬了她最后的犹豫与防线。

  她慢慢地、极其缓慢地…主动地…将自己依旧在颤抖的双腿…重新分了开来…

  然后,用一种带着细微哭腔、却又隐含着一丝奇异兴奋的、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怯怯地哀求道:

  “…轻…轻一点…好不好…?”

  “还…还有…那个…粉色的…上面有草莓的…等一下…要给我…”

  这句话,如同最彻底的投降书,也如同打开潘多拉魔盒的最后钥匙。

  男人们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满足而癫狂的哄笑与欢呼!

  “哈哈哈!这就对了!这才是听话的好母狗!”

  “放心!保证让你爽得魂飞天外!蛋糕管饱!”

  那根沉重的、布满锈迹与凸起的狼牙棒,被毫不留情地再次捅入了她那刚刚愈合、娇嫩无比的蜜穴深处!与之伴随的,是云璃陡然拔高的、混合着凄厉痛苦与尖锐欢愉的漫长尖叫…

  新的、更加残酷的、仿佛永无止境的“游戏”,就此拉开帷幕。

  这一次,云璃没有再挣扎,也没有再哭喊着求救。她只是死死地、眼巴巴地盯着那盒越来越近的精致糕点,琥珀色的眼眸中泪水决堤,身体在可怕的虐待中剧烈地颤抖、痉挛,喉咙里溢出破碎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似乎掺杂着一丝享受意味的呻吟…

  当星穹列车终于结束在朱明的短暂停靠,缓缓驶离那座巨大熔炉般的仙舟时…

  云璃正赤身裸体地、像最温顺的宠物般跪趴在巴顿的脚边,小口小口地、极其珍惜地舔食着他随手丢在地上的一点蛋糕碎屑,那碎屑还沾着些许灰污和不明液体。她的身上又增添了新的鞭痕、烛泪烫伤的印记以及一些不自然的弯曲(正在飞速愈合),但她的脸上,却透出一种奇异的、满足的、慵懒的潮红。

  她抬起头,望着窗外逐渐远去的、火焰与钢铁构成的朱明仙舟,琥珀色的眼眸中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但很快便被一种更加炽热、更加贪婪的光芒所取代。

  这里…虽然痛得要死…可怕得要命…

  但是…

  这里的“游戏”…比在朱明天天对着铁砧挥剑、追猎那些冰冷无趣的魔剑…刺激太多太多了…

  而且…还有那么多…从来没见过、没吃过的…好吃得让人想哭的东西…

  她转过头,望向车厢里那些依旧用充满欲望的眼神打量着她的男人们,主动地、用还带着些许沙哑与哭腔的声音,怯生生地、却又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问道:

  “那个…我…我以后…可以…一直留在这里…和你们…继续‘玩’吗?”

  “我会…会很乖的…真的…”

  “只要…只要偶尔…给我一点…那个紫色的果子…或者…那个冰冰的、甜甜的…叫做‘冰淇淋’的东西…就可以了…”

  她的声音落下,车厢内在短暂的寂静后,爆发出更加猖狂、得意和满足的爆笑。

  巴顿粗鲁地揉了揉她冰蓝色的头发,如同对待一条摇尾乞怜的宠物狗:“当然行,小母狗!从今往后,你就是咱们星穹列车专用的…‘甜品消化器’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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