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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勇者、巨龙少女与良夜,远征塞姆利亚,1

小说:远征塞姆利亚 2025-09-16 11:11 5hhhhh 2110 ℃

故事发生在七曜历1208年八月底的某夜,卡尔瓦德共和国首都伊迪斯雷弗区的某间别墅,稀世的冒险家亚特鲁·克里斯汀现年63岁。按常理来说隐退并安享晚年这个念头,对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亚特鲁而言完全就没有存在过,在北极点手刃邪神洛基,为被夺走故乡被迫漂泊并以劫掠恶行勉强谋生长达二百年的诺曼人报了世仇才过没多久,就又摩拳擦掌着协同伙伴们一同渡过浩瀚大洋,找寻绝海彼岸的新世界。在塞姆利亚大陆已经安顿下来一个月了,琳琅满目的新事物依旧时时刻刻令亚特鲁震惊,亚特鲁被迫像海绵吸水一样学习这个世界的一切,用新的惊异压抑前一个瞬间的瞠目,从而勉强保持表情的平静,不至于被看上去是个白痴。

亚特鲁穿着丝绸睡衣靠着枕头坐在床上,依稀可以听到水声,自家妻子丹娜正在淋浴。神明也会偷懒摆烂的缘故,这个世代的主宰者人类仅仅在稍作改动的前提下便直接被套用了上一世代演化出的模板,大致上有一个脑袋两条胳膊两条腿,说语言,可以使用工具,能够表达情绪和理解复杂抽象内容,虽说劣化了不少,不具备理力或龙气这样的超规格力量,智力水平也有下降,却无伤大雅,至少看上去是如出一辙的等价存在。有的时候必须感谢玄学,倘若上述情况逆转过来,也许四十三年前,亚特鲁在肇始巨树下抱起的丹娜头尖尖的,皮肤是深绿色或钴蓝色,长着鳞片、触须和尾巴,还满身分泌着粘液;或者亚特鲁浑身黑毛臂长过膝也不是不可能。假设这种场景一语成谶,如此良缘必将打从一开始沦为无稽之谈。跨越物种差异的爱,也存在着可遇不可求的巧合才能够成立。

四十三年,足以让人类青葱少年脸上的胶原蛋白彻底灰飞烟灭,并布满饱经风霜的刻痕,对龙种进化来的耶坦尼亚人而言不过是谈笑间的昨日。就算子女们早已长大成人、远走高飞、各自成家甚至步入中年,丹娜仍旧是明媚少女模样。身形神态甜美,蓝瀑长发呈现刚出浴的湿淋淋,形似飘荡与碧波中的藻荇,剔透温润胜似冰玉的肌肤鬼使神差着,令身上银色丝绸浴衣的观感拙劣起来。

参照物与社会交互的差异形成奇妙的倒错感。超过180里距的身高堪称鹤立鸡群,足以随意望见中老年男人们的秃顶,应当推定性格为雪山之巅盛放的高岭之花那样坚冰般永不消融的冷冽。价值观被灌输的时候恰恰生活在此前截然不同的世界,早就习惯了被当作幼女般对待和宠溺的日子,由此产生了令人瞠目结舌的反差,事实上动作神态却满是邻家少女甚至萝莉的活泼。

丹娜推开浴室门,自浴袍下摆探出的半截小腿与脚掌纤细修长,步伐灵动,在地板上留下依稀明灭的水印,双手却是随意地插在兜里,走过来以后富有默契地向亚特鲁搭话。

“今天怎么灵机一动,想尝试给我吹头发了?”

“呃……那是因为丹娜的头发很漂亮。”

丹娜险些嗤笑出声,嘴角挑到天上去,圆溜溜的眼珠眯成一线,双手微微叉腰。

“这么多年来我的头发一直是这样,每天都是这样,怎么今天突然有兴致夸漂亮了?是之前不漂亮吗?”

“呃……”老实的亚特鲁顿时理屈词穷,找不到合适的答案。

丹娜彻底笑出声来,却随即变脸一般,神色平淡地摇摇头,满是无可奈何的宠溺,膝行上床,在亚特鲁的身边屈膝正坐,双手环抱亚特鲁的脖子,迫使二人目光直视。

“亚特鲁,你称赞我漂亮,我认了,并心怀感激。你是自由的,在何种时间和场合对我有何种态度,是你的自由。然后,我的身心与灵魂乃至全部是你的东西,你可以随意对待,不需要考虑我的想法。明白?最后,亚特鲁当下的目的是要我娇羞,我会按照亚特鲁的要求娇羞起来的,这不是逢场作戏,而是我的真实想法与反应。明白?”

“嗯……”望着攀上丹娜脸颊的薄红,亚特鲁心底直呼败北。

各种尺度而言丹娜都是无可挑剔的存在。作为女性,自不必过多赘述华丽到奢华端庄程度的外貌与大方稳定的精神内核;作为妻子,也完全不用担心家政能力与对家人的热爱;作为战士的能力也在自己之上,技巧与刚毅果断这些软实力至少与自己齐平,力量敏捷等硬指标自己则根本无法望其项背;作为魔法师的实力,自己一个半点不懂的门外汉更没有资格说三道四。总而言之,亚特鲁认为自己能与丹娜结婚单纯是运气好,这样的女性与任何男性结婚都是从苍穹一跃而下直至挖穿地心的委身下嫁,若想平等一点,她应该有至少五六个帅气又有才华的情人组成后宫团,在方方面面提供支持与侍奉才对,同时别忘了海量的情绪价值当然不能少。

正如丹娜常提的那句“真实比虚构更离奇”那样,两个人就稀里糊涂磨合在一起冒险了一辈子。记忆中往日极尽尊荣的巨树巫女有多大力量和权力便承担多少责任,时时刻刻活在举国上下的监督中,保证身体的纯洁。后来亚特鲁也用身体证明了这一点,丹娜绝对是以处女之身与自己尝试了生命中第一次的交合。此后一直到现在,丹娜一直以自己的冒险事业为重,屈尊过着普通妻子的人生,普通地为亚特鲁生下几位子女并陪伴他们直至长大成人远走高飞,普通地为亚特鲁打理家务、募集冒险资金,恪守忠诚义务,从来不在自己未出席的场合与男性独处,更不因每日寄送过来的雪片般的情书变节。遇上自己力所不逮但又必须战胜的对手,更是自己吃了多少瘪就要帮自己找回来,还能充分维护自己的自尊心。自家妻子真是最棒了!!!

“来吹头发吧,我由衷地期待。”语毕,丹娜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招呼亚特鲁过来,亚特鲁爬行到梳妆台附近的床沿,探下腿来做好,开始讨好自家妻子

明明一把年纪了,口气与心灵却一如既往如孩童般顽皮,亚特鲁从梳妆桌上拿来梳子将丹娜繁杂琐碎的前发理顺,再用简单发绳自左侧把后发紧束成簇,便抄起准备好的吹风机为丹娜吹头发。为了今天的玩法,亚特鲁做足了功夫,并非去超市买了平价的由线圈、金属和塑料随意拼接的款式,而是专业美发店的高端类型,把手之上除了一个空心的圆柱体再也别无他物。随着开关打开,柔和唯美胜过水蓝锦缎的发梢随着带有温度的风在空气中浅浅摇曳,完全不清楚风是如何被吹出来的。亚特鲁的动作极轻极柔,温柔地吹着的同时,也不忘用手调整并试探丹娜的头发,确认干燥程度如何。

吹风机对塞姆利亚大陆的现代人人而言不过是寻常家电,然而在终日与剑与魔法打交道、现代社会生活常识积累程度相当初步的亚特鲁眼中,其趣味性完全不亚于金色大宝箱里开出的古代遗物,是而玩性大发起来。至于丹娜,虽然肯定在自己的时代见过类似的东西,不过物是人非,与不同的人经历相同的事物,也势必产生截然不同的美好回忆,就满怀欣喜着享受亚特鲁的服务,心情与思绪莫名其妙地轻飘飘的,身体也是说不出的受用。

前发琐碎精致,侧发与后发又留得太长的缘故,发丝夹杂着暖风每每若有若无地掠过耳后与颈间肌肤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从体表痒到心底。这种感觉略有不快,却有种说不上来的舒适,无论如何也不愿停下,这便是调情的滋味。亚特鲁缓缓调整风向风力与丹娜长发的位置,丝丝拉扯感顺着发丝浮游而上侵彻头皮,诱发着直击灵魂深处的悸动与震颤。龙性本淫,敏感体质天然在房事方面就极尽弱势,这种程度的语言互动和肢体接触,注定了身体会被拖进被动局面,知道这样之后自己会想要的不行却依旧可以为之的理由,唯独仅剩妻子理应恪守的基本义务。

宛如女神像静静等待着的丹娜,视线借助眼前的梳妆镜瞧见了亚特鲁的动作神态,那是与用羽毛笔在羊皮纸上绘制地图或撰写冒险日志如出一辙的全神贯注,是发自内心的喜爱与呵护。能将爱情与婚姻几十年如一日经营下来,收获如此硕果,享受起来着实甜美无穷。想到这里,丹娜由内而外不受控地抒发着的满足感,简直到了恃宠而骄的地步。

右肩上的微微一沉打破了丹娜的遐想,回过神来望向面前梳妆镜,发觉亚特鲁换了个姿势,吹头发的同时用丹娜肩膀稍稍借力支撑着自己的下巴。年岁增长的亚特鲁留了一点点干净利落的山羊胡,丹娜隔着薄薄的浴袍感受到刺痒。用亚特鲁的话说,这个形象是向他年轻时候在奥贝利亚湾冒险时透过符文石所见过的“红发拉格纳”致敬。“红发”与“冒险家”是亚特鲁最闻名遐迩的两个称号,而前者的来源恰恰与诺曼人称作“萨迦”的史诗密切相关,同样名为红发,在阅历与年龄大致相等时审美也趋同的概率并非绝对不存在才是。

丹娜右耳顿时敏锐地捕捉到,夹杂着浓烈灼热与暧昧的信息流诱导了心脏霎时间无规律的爆鸣,一瞬间居然忘了呼吸。明明亚特鲁的吐息夹杂在用来干燥发丝的热风中,声音也轻悄悄地掩盖在机械的噪音里,莫名其妙的极致鲜明却无论如何不可以尝试通过科学来解释。在松弛感满满的场合,亚特鲁来这样一出,称之为晴天霹雳也毫不过分。

“丹娜,你的后颈,非常漂亮,我很喜欢。”

色泽皎洁、线条流畅、形状纤细的体表,每一寸无不潋滟着人类无从企及的绝伦清澈。同为人形,却有着迥异祖先,高贵巨龙所进化来的少女,绝非灵长类进化来的寻常人类女性能够尝试与其争奇斗艳,这份妍丽只能属于精灵、女神或其他什么幻想世界的居民,天然便与人类的平凡庸俗自然而然地划清界限,绝无可能轻易便被染指。仅仅是这样形容还是轻视并唐突了,曾经被描上导护者刻印的丹娜,拥有真真正正一个世代的最璀璨灵魂。昔日辉煌已然湮灭在历史长河中,阴差阳错留下的最后的她绝对称得上盛世的结晶与瑰宝,将如此佳人妻之,领略一生的爱情,品鉴一生的侍奉,没有什么能比这样对一个男人而言更称得上功成名就的绚烂人生了。

“谢谢。”

丹娜定了定神,要是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还真要迷失在里面。翡翠眸子借助面前梳妆镜与亚特鲁四目相对,笔触般柔和的柳叶薄唇浅浅弯曲,呈现着开朗大方的微笑,心安理得着接收来自丈夫的赞美,感慨着命运的反复无常。失去了所爱的一切,小到家人朋友,大到民族国家,孑然一身被丢在陌生的时代,往昔如此残酷的种种似乎就是为了当下片刻的舒适温馨而响起的前奏,回看过去似乎一切都是值得的。创伤被溺爱着矫枉过正,有时还会隐隐作痛不过无伤大雅,甚至还会因仅有自己在快乐地生活着而为曾经的人民感到不公。所以无论如何一定要幸福,否则失去的太多太多都将白白浪费。

单纯看看仅仅只是调动起某种欲望,是一种开始而绝非结束,亚特鲁干脆伸手直接去摸,享受着仅属于自己一人的超绝特权。粗糙且遍布老茧的大手覆上不堪盈盈一握的璞玉,亚特鲁用触觉独占品鉴如此绚烂,动作不能够再熟稔,轻车熟路的样子不亚于握着惯用的单手剑,是啊,白日手握长剑勇往直前,夜里爱抚美人花前月下,生活过的几万个日日夜夜,没有一时一刻不在分泌愉悦的多巴胺,世间也找不到更加痛快的事情了吧。

掌心下的触感并不似五指在侧颈所触碰到的绝对细腻柔软,脊骨的刚硬与线条与之相得益彰别开生趣,爱抚与揉捏极尽唐突与亵渎的意味,却因有权力如此为之而绝对的合情合理。对于生物而言最极致脆弱的部位不设防地暴露出来并不介意随意对待,如此情形合乎自然法的真理,无须证成便能够直接导出上位者与下位者的秩序。美丽、高贵又强大的丹娜也无法从中豁免,身为妻子便是要如此隶从驯服,方能顺从天理。

亚特鲁充满挑逗意味着加了一点点力气,五指接触下的肌肤受到挤压微微凹陷的同时便生理反应着充血,好似画师在洁白画布上留下爱意的痕迹。掌压的力道惊人地直击脊柱内感官传导的受体,透过脊骨穿透整个躯干,制造着周身不论内外的绵密触电感,享受的呻吟声从嗓子眼透了出来,原本平直交叠放于膝上的纤手也不由自主稍稍紧握成拳。意识上是想朝前稍稍低头,摆脱这种满溢地位之别与服从性测试的肢体接触,身体却违背意识,反而将背挺得更直用后颈去迎合,愈发的正襟危坐以及并得更紧的双腿都在诉说着一个事实,丹娜已经乖巧着湿了。线条分明的内侧踝骨并成一线,质感似蛋白的足跟浅浅离地,由亚特鲁亲自涂上车厘子色的足趾稍稍蜷曲,想要嵌入地板的样子。吹头发这种借口已经不重要了,亚特鲁干脆直接把吹风机关掉扔在一旁,空余出来的手直接跨过椅背探上丹娜的小腹,明明只需要再往下探一点便能触及那份仅属于自己的湿润软糯,也无需担忧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拒绝,亚特鲁却偏偏故意停了下来,转而吻上丹娜耳垂,舔舐与吮吸双管齐下,湿滑舌尖沿着耳廓和发根顺流而下,为精致感远胜白瓷的唯美镀上一层粘腻绵密的釉感光泽,继续用悄悄话炮制着情欲,那是要自家妻子亲口承认的专制与霸气。

“湿了?”

“是。”

气氛烘托起来后,丹娜一改平素的平淡从容,识时务着柔软了身段讲着敬语,尽着妻子得体的本分。巨树巫女的身份理应要求终生守贞的绝对纯洁,这份经历偏偏以出乎意料的方式歪打正着,发酵出醇厚的红颜祸水诱人成瘾。妙龄少女正当花开堪折的时刻却一丝不苟着禁欲多年本就有损天和,嫁人后尝过欢好的妙趣了,焦急着试图补上先前的匮缺才顺应亏盈的调和。天性活泼有余稳健不足的脾性在青树古寺赋予的繁重使命下,顽石被以残忍的方式雕琢成璞玉,习惯了夜以继日凭借仪式感满满的跪姿彰显虔诚,为世间万物祈求冥福,体态与品格呈现出全心全意的雌伏容易到降维打击的程度,只不过是将崇敬的对象换成丈夫罢了。另外别忘了,将侍奉神明的巫女肆意亵玩本身就会带来渎神一般超越世俗成就意义的快感。

“不止头发与后颈,丹娜的全身都很漂亮,我要看个爽。脱。”

“您要我自己来,还是亲自?”

“自己来。”

“是。”

耶坦尼亚民风的基调是开拓进取承应天命的恢弘,再加上理力能够轻松调节温度,龙气可以无视绝大多数身体创伤的现实,衣着打扮与时尚的发展方向便强调天性肉体的美,而忽略对体表的遮盖,绳子、飘带和蕾丝成了人们蔽体的上上之选。去衣这件事对丹娜而言即便在夫妻欢好的时刻也绝无心理负担,细究起来与入浴前的去衣很难有本质上的分别。昔日苏醒时分刚刚到访漂流村的丹娜还莫名其妙着卷入了文化休克,全靠气质惊人才不致诱发集体男性居民的淫欲爆表,时过境迁,哪怕是最淫荡下贱的人类妓女,拿着那件无一不露的神话礼装多半只有藏不住的嫌弃厌恶。

(作者的话:丹娜的立绘确实暴露程度吊打里番,然而形象过于伟光正,看了也很难产生搞色色的想法。典型的露而不色。如今我竟然要写丹娜的18x,当真要遭天谴。)

丹娜解开小腹前方固定浴衣的缎带,将浴衣脱下对折放在梳妆椅的椅背上,顺势站起,将椅背旋转九十度角到侧方后,以双手在身侧放松下垂、脚踝超出椅面悬空的笔直跪立姿态,在椅子上背对着坐在床沿的亚特鲁。椅背遮挡视线很碍事所以要挪走,坐姿转换为跪姿则是方便亚特鲁观察腿部,全身都被称赞了,当然没有坐着只给看上半身裸背的道理。

腿心薄薄一片的素色秘花娇艳欲滴好似切开的芦荟叶,形如流涕色如钟乳灰的爱液沿竖直方向拉出完美细丝勾连私处与椅面胡桃木的同时,沿侧向呈放射状喷洒,顺着大腿内侧划出蛞蝓的足迹。距离只有不到一拳的双膝将身体支撑得极稳,摇晃都不摇晃一下的从容淡定是门外汉学不来的职业风范。位高权重的巨树巫女,其职责的很大构成部分便是跪在肇始巨树前的祭台静静用理力占卜或祈祷,此番放低身段的清丽纯粹,绝不是纸醉金迷的上流社会以威逼或利诱途径锁定目标,通过性奴调教培育出来的残次品那般庸俗。在亚特鲁的冒险生涯中,只有气量最为非凡,连神鬼之说都嘲弄着尽数付诸笑谈的绝对有力者才敢于将 “侍奉神明的女子”纳为己物,一直以来亚特鲁给自己的评价是整体平庸但关键时刻敢于流露小小的热血,毫无疑问的妄自菲薄方向上却又十分精确。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敢将全世界生命的存亡系于一剑之上,每每回想起来都落得个浑身盗汗的下场,不过无论如何当时冲动过是真的,浮光掠影化作无从质疑的发生过的历史,最终积淀成甘美绝伦的硕果。

莹白酮体借助顶灯潋滟出动人的明艳,凝练出人类女子克减食欲到极致也从视觉角度上无从企及的纤弱,但又温润而不枯槁,适合极了用手把玩拥抱。无从得知薄薄蝴蝶骨何从浑然天成飘飘欲仙,以及脊背中心至臀沟一线怎么将柔和与深邃这两个相对立的特质完美调和的,思索不出来也没关系,欣赏就完事了。再往下的少女幽谷禁地并未因一览无余而由于畏惧与羞赧的交织而翕动不停,至多是平稳呼吸余波牵动下的正常涟漪。亚特鲁依旧透过丹娜以跪姿正对的梳妆镜欣赏面容,试图以此将所爱之人的情绪一探究竟,即刻迎来了好似夜中萤火的透亮翠色双眸勇敢地对视,面若桃花却威风凛凛,表情自信而又坦然,表明了是在喜爱、专注、信赖与亢奋,期待着接下来要承受的种种所作所为。

亚特鲁探手到梳妆台上,再度拿过用来炒热气氛的吹风机,放在丹娜股间距离私花仍有一点距离的位置,瞬间将微微热风的速度调到最大。

“齁~呼。”

异动看似完全不曾动摇丹娜进入心流状态所呈现的与时间禁止如出一辙的跪姿,虔诚的巫女静静祈祷时不受外力所动再合乎道理不过。官能快意的积累宛若泥淖中伸出的无数污秽触手尝试盘桓固定在决心以身殉道而不做任何抵抗的圣女躯体上,将其牵扯浸没入幽暗深邃中整个弄脏。热风吹过胵肉管腔,在子宫内壁形成的环状球形空间内逐渐满盈,牵动意识和思绪像蒸腾着升空的热气球那样随风飘荡。绝顶纷至沓来,好似装满水的气球突然被挤爆一般喷射的块状爱液飞流直下,将椅面连带卧室地板整个濡湿。娇躯线条相较之前柔和了不少,肌肤转为初春樱染的生机绚烂,大汗淋漓过好明媚好似雨过天晴,镜子中娇花容颜雨打一般,繁复前发湿淋淋贴在额头上憔悴惹人生怜,一直以勇敢大方情态睁大并敢于与亚特鲁对视的双眸眯成一线,再睁开的时候甚至险些败给淋漓尽致过后的慵懒。全然感受不到痛苦的样子,眉头却反常地紧蹙着,显然是舒服地过了头。亚特鲁与丹娜都不是房事过程中爱说话的类型,理由在于语言是苍白的,而行动更为有力,便这样默契着一个施加一个承受,共同在温馨一刻谱写着故事的起承转合。

亚特鲁关掉吹风机,随意伸手指点点丹娜的肉穴。堪堪一点一滴的接触也不可避免地拉出了淫滑的丝,便随便在两瓣臀瓣中找了一瓣捏一把顺带擦了手。丹娜会意,将臀部抬高,双手交叠用手肘作为支撑,上半身趴在梳妆桌上,静待亚特鲁的使用。

亚特鲁随意将上半身碍事的睡衣撕下,下半身的睡裤半挂在跪起的膝弯。英雄已渐渐步入迟暮肌肉量却保持很好,搭配皮肤上新旧伤口交叠着的粗糙与斑驳,根本藏不住老派霸道的男人味,老迈归老迈,意气风发的样子与老登味道的死感泾渭分明。能在这个年龄段与拥有如此不属于人类美貌的少女妻子交合,称一句人生赢家也毫不为过,勃起证明了健康,承接勃起对象的无可挑剔诉说着实力、地位与名望。

粗长、略有弧度、伞状前部线条硬朗的阳具并不着急化作蜜蜂拱入花瓣的层层叠叠,反而是细致仿佛享受泡泡浴一般,先行将尖端每一寸肌肤的每一个角度浸渍粘腻。借此机会让心剑米斯特汀心意满盈,亚特鲁插入丹娜的肉穴,动作自然的程度与将使用过后的宝剑插入剑鞘般别无两样。身体的形状在许多年的磨合后早已珠联璧合,充分享受曼妙的前提不再包括开辟新航路一般的扩张。温度、湿度与包裹程度的舒适感简直就是贴合脚型的旧靴子。有诗人曰:茕茕白兔,奔走相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在此时此刻显得过度保守狭隘,倘如这诗人见到此情此景,发觉亚特鲁于同一时间在同一对象身上享受新人的青翠永驻与旧人的似海深情,他多半要咬碎后槽牙,折断手中笔,随便找根木棍在墙角阴湿地画圈的同时,再也停不下嫉妒之心所带来的阴阳怪气。

常规来说理应上映的本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推迟,亚特鲁堪堪入了一个头,稍微享用紧致热潮便将男征撤出,反倒是兴致勃勃着将头脸细细贴进丹娜腿心花腔。方才已经验证过这具肉体保持着自己的形状没有异常了,正戏也不差这须臾片刻,克制而不是急切彰显着如鱼得水的收发自如。自己的东西自然少不了格外的爱惜,轻车熟路便能够含情脉脉着感官交融是没错,可这不是省去前戏的借口,做全套方能充分体现对妻子身体的尊重,草率插入胡乱律动直至完事当真过分失礼唐突。相伴四十多年的枕边人全然不曾为亚特鲁带来些许烦腻,反倒是每个片刻的相处都能情理之中着实现崭新的慧眼识珠。纹路自是漂亮的,手指化作钩形刮腻子那样,顺着肉户细看之下暴露无遗的沟壑褶曲用力,尝试将膜瓣抚平,薄嫩透明肌肤的些许形变牵扯出蝴蝶效应,娇柔女体颤动轻轻;又或是日光浴下亲手涂抹防晒霜的手法,打算将娇艳欲滴的细腻膏体充分打磨,揉捏擦拭了许久,光泽可算是勉强均匀了,即刻冷不防重复冒出一汪。果冻般的肉壶跌宕迷幻,视觉与触碰愈演愈烈,意识已然迷离着凝望深渊同时被深渊凝望,被锁定吸进无法自拔。滚烫清泉夹杂着雪松香气激射亚特鲁一脸,亚特鲁故作怒不可遏,下了重手拍在丹娜臀瓣上,脆响盖过嘤咛,掌触艳若山樱,再瞧瞧脸色,杏眼紧闭面若红玉,如出一辙地牵扯在情欲漩涡里。

有人说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放在这个场合来看,亚特鲁单纯就是找事一般,将丹娜艳姿承欢的绝景拉下神坛。方才猝不及防的掌击着实吓了丹娜一大跳,破音的同时又吹出的一股迷了亚特鲁的眼睛,于是亚特鲁只得揪住脱下不久的睡衣上衣擦拭。此刻丹娜身姿卓绝,摄影也好绘画也罢,但凡技法在线,纵使娇躯一丝不挂,观众也绝不可能从作品中鉴赏出丝毫下流,只会尽数沉溺着在神性海洋中流连忘返。可偏偏就是满头满脸爱液狼狈不堪的亚特鲁告诉大家,如此情况绝然不含乱七八糟赋予的意义,单纯就是做爱做到一半。高雅与庸俗交织在一起的情况无缘无故和谐起来,互相烘托着登峰造极。恰似导力影片的拍摄现场,镜头内演员衣着妆造精致场景还原,镜头外却是乱七八糟的器械管线盒饭矿泉水,交织却不曾互相背弃,方能呈现艺术的壮举。

亚特鲁顺便用抹了一把脸的手撸动胯下凶器,喷在脸上的与肉壁擦在头部的混在一起,乱七八糟但足够湿润,就这样受混沌意味裹挟着刺入丹娜身体,终于达成了接触的负距离。约莫抽插了一百来下,这点有氧运动尚不至于让亚特鲁心有余而力不足,丹娜倒是在亚特鲁温柔地反复撞击一个固定点的情况下又享受了一次,潮吹的水柱清澈透亮,样子极美。亚特鲁故作疲惫着叹息起来,波的一生拔出阴茎,缓一缓瘫软着向后顺势躺上枕头,老虎装作病猫,以退为进尝试完全主宰比赛。

“唉,年纪大了,腰还是受不了啊。”

“您还没有高潮,需要我为您侍奉吗?”

“那是最好了。”

闻讯的丹娜活动活动肩膀、腰肢还有膝盖,开始往床上移动。身体就算一向适应长久不动的跪姿,一下缓过来仍是难逃不和谐的僵硬。美艳如画的佳人此刻仿佛栩栩如生着从画纸和画框的桎梏中跳脱出来,二次元一跃进入三次元的次元上升对这份不协调感难辞其咎,积累的酸胀刺痛夹杂着多次高潮发酵出的软媚令貌似病弱的美人愈发显得弱不惊风急需呵护。腿部力量流转不甚流畅连贯,脚掌自点地到徐徐尽数托起体重并行走的过程全程陪同着跗骨之蛆般的颤抖。梳妆台与床沿离得极近,就这一两步却足以掏空当下丹娜的全部力气。经历过相当严苛的战士修行,冒险历程中也对抗过无数险恶狡诈,绝对不曾气绝倒下的丹娜早就身体力行地证明了,战斗中的爆发力与耐力如何充分,并不影响侍寝过程中身娇体弱的事实。过去的时光中,与强大敌人鏖战七昼夜不饮不食不眠不休也好,同时与数量达数千数万倍的敌人正面对抗也罢,从来不曾拖过后腿,也从来都是带领拖后腿的伙伴们走向胜利的丹娜,也只有房事过程中,用女性对抗男性这件事上迫不得已地力不从心。正是爱得足够深沉了,才能坦然地将自己的脆弱和盘托出,任人把玩品鉴。明明体腔与经络内蕴含的龙气蓄势待发,却偏偏不愿动用哪怕一点,那也就只能落得个雨打浮萍过后的狼狈。

亚特鲁随意躺着大张双腿,丹娜对这个动作的意味同样了然于胸,膝行上床,并拢双腿屈膝正坐于亚特鲁的阳具之前。因拔出而失去润滑和挤压的男性器官同时也失去了原有的狰狞,半软不软地,爱液没有彻底干透的缘故,还闪烁着点滴明灭的光泽,可爱极了。丹娜摆出五体投地的土下座姿势,以舌尖和口腔腔壁提供足够心意,养成心剑米斯特汀,在一回战不尽如人意的情况下准备第二回战,莫名地暧昧着通过肉体接触的途径回忆了两人初遇及逐步相恋过程中那次冒险的历程。回看过去,第一次对抗陨涕日的糟糕虽说代价是沉重了些,可也铸就了第二次的完全胜利。

对接下来节目期待不已的亚特鲁随便被丹娜添了两下就坚挺起来,冷不防的顶弄还令丹娜的上颚与嗓子眼一阵肿胀,秉持优雅的丹娜顾及形象,拼了老命压抑下去在亚特鲁面前不雅着干呕的样子。

“坐上来自己动。”

“是。”

丹娜正对亚特鲁跪坐着,以孩童蹒跚学步般的生涩感缓缓扭动,素净脚掌先后迈过亚特鲁平躺大开的大腿后,双腿各自贴着腰跪好,准备试图将亚特鲁胯下穷凶极恶的蘑菇形状吞吃进身体。鼓足勇气,如同汤姆猫知晓接下来命运一般狠狠吞咽了一下,试图将跳出胸腔的心脏咽回去从容赴死,至于汤姆猫究竟是什么,就无论如何不得而知了,也许同自己和亚特鲁一样,并非塞姆利亚大陆的居民,而来自另一个陌生的异世界吧。丹娜觉悟着的同时感谢汤姆猫,并将来自虚空的善意对等回馈,衷心祝福这份勇气能够让他无论如何得偿所愿。

狠心将胯部对准亚特鲁的昂扬坐下,整个吞入,如芒在背,大汗淋漓,上牙咬住下嘴唇差点咬破,总算是没叫出来,破音的咕唧声却无论如何无从消弭。膝盖与脚尖四点堪堪起到保持平衡的作用,真要用力稳住身体仍嫌不够,大半体重能被支撑起来的源头还必须归咎到负距离的接触。双臂在身体直立前提下无处借力,高挑身姿因重心偏高化作地基不稳的危楼浅浅摇晃起来。无毛也不曾有些许遮蔽的私花自内而外绽开成圆洞再被填满,满盈的充实感占据身心与脑海令此身化作与之形状如出一辙的容器,外延颤抖成暴雨湖面的涟漪。身下火红阴毛湿哒哒的,仿佛烈焰此时此刻正在炙烤。少女此身化为鱼肉,将自己尽数奉献给刀俎,绵白娇躯犹如捕猎人剑尖挑起的猎物。眉头缩紧表情崩坏,眼睛紧闭着,点滴涎水自嘴角流出水线,整个人都要被玩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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