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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顾也,陈禹哲的暑假

小说:陈禹哲的暑假陈禹哲的暑假 2025-09-14 13:38 5hhhhh 3920 ℃

张程开到地址定位的时候,已经夜里快10点了。这是一个城郊位置的刚建好不久的高档别墅区。十几栋独栋建筑坐落在有些荒凉的地块上,从仅有的几处窗户里发出的亮光看,入住率并不高。门口还有保安在值班,想必没有业主的信息想从大门堂而皇之的开车进去应该不太容易。张程索性把车开远,停在一处围墙边,踩车顶,纵深翻墙翻进了小区。

顺着定位,张程摸到了一栋二楼亮着灯的建筑旁。轻手轻脚的绕着建筑走了一圈,一楼黑着灯,二楼的窗户里音乐传来几句对话声。张程略一思忖,走到大门旁按响了门铃。

“谁?”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才传来回应。张程早注意到大门上方的红色监控光点,特意躲到一旁,让屋里的人无法通过监控看清门外的人。

“警察。”张程不慌不忙的说出两个字。

屋内先是一阵死寂,紧接着便响起仓促慌乱的脚步声,建筑背面又传来窗户被猛地拉开的声响。张程立刻绕到屋后,只见围墙边的高草还在簌簌摇晃,墙头上隐约闪过几个慌张的身影,显然是翻出去逃跑了。

张程暗自庆幸,没想到这么轻易就把里面的人唬住了 —— 这倒也印证了那条求救信息并非虚言。他重新摸回房子正面,找到墙上的排水管,手脚并用地轻盈攀爬,很快就到了二楼,从敞开的露台顺势钻进了屋内。

屋里装潢奢华,真皮沙发前的雕花茶桌上,随意摆着几个水晶酒杯和半瓶未喝完的红酒,烟灰缸里的烟头还燃着微弱的红光,一缕青烟慢悠悠地往上飘。一只酒杯摔在昂贵的地毯上,碎片溅得到处都是,暗红色的酒液在地面晕开一。看得出此前这里的人逃窜得有多慌张狼狈。

大屋里空无一人,只有浴室方向传来 “扑腾扑腾” 的水声,夹杂着沉闷的响动。张程皱着眉循声走去,伸手拉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宽敞的按摩浴缸里,竟泡着一个被白色胶带缠成茧状的人形,浴缸旁的水管还在哗哗往里灌水,眼看水位就要漫过缸沿。那白色茧子在水里拼命挣扎,身体不断向上拱起,却总因浴缸壁太过光滑而重新滑落,溅得周围的瓷砖上满是水花,细碎的呜咽声从茧子头部被胶带封住的地方断断续续传来,带着明显的窒息感。

“是你发的信息?” 张程朝浴缸里沉声问道。

“呜呜唔!!” 听到张程的声音,那茧子猛地一顿,随即挣扎得更剧烈了,身体在水里扭动着,撞得浴缸壁咚咚作响。张程这才快步上前,伸手抓住茧子脚部的一端,用力将这团湿淋淋的白色茧子从浴缸里拖拽出来 —— 冰冷的水花瞬间溅了他一身,连衬衫领口都湿透了。

这团被白丝裹成茧状的人形,身形纤细,显然是少年模样。外层竟是用白丝织成的囊袋,从头到脚将人严严实实罩住,濡湿的丝线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躯干到脚踝的起伏轮廓,从躯干到脚踝能看到交织的绳子样的突起,脸部被白丝贴住,只能隐约看出五官的轮廓,嘴部的丝线随着呼吸微微鼓胀又收缩,显然里面的人正拼命汲取着稀薄的空气。

囊袋在脚踝处收了口,用细防水胶带缠了好几圈,牢牢扎紧防止散开。张程一把扯掉胶带,可打湿的丝袜又重又黏,像长在了皮肤上,剥扯时阻力极大。好不容易拽掉外层,竟发现里面还有一层白丝囊袋。囊袋里的人急得不住挣扎扭动,身体在束缚中微微颤抖,焦急的等着张程帮他去除拘束。

被浸水的织物糊在脸上的滋味定然难受至极,更何况还是两层叠加。张程不敢耽搁,指尖顺着边缘猛地扯开第二层白丝 —— 少年的模样终于从脚踝开始,一点点显露出来。

这少年的人形腿上还穿着一条白裤袜,从脚踝开始便被小指粗的麻绳紧紧捆绑。脚踝,小腿肚,膝盖上下方,大腿根几个部位都被麻绳绕了五六圈,脚踝骨被捆的紧紧的贴在一起,大腿上的肉被捆的勒了进去,像白白的藕段。再往上拉,少年的上身穿着眼熟的白色纯棉舞蹈服,绳子再身上捆成了数个整齐排列的菱形,最后一个瘦长的菱形在大腿根部汇合收尾,绷出少年鼓鼓囊囊的裆部,又向后拉去,绳路消失在了被舞蹈服的三角裆和白裤袜双重包裹的屁缝里。

从正面看去,少年的双臂完全被藏在身后,翻过来才发现,他的双臂被强行并拢在背后,手肘处用六股麻绳死死捆在一起,勒出深深的红痕。绳子从手肘牵出,又在早已被勒得发紫的手腕处同样缠绕了六圈,再穿过手腕中间的绳圈反复加固,绳头向下延伸,与从臀缝里穿出的绳路紧紧连在一起,形成一个严密的整体。两个胳膊在身后被捆成标准的 Y 字型,即便展开的大臂无法完全收拢,也被五股绳子硬生生勒向内侧,裸露的白嫩皮肤被勒得皱起。

在向上拉,少年的头部露了出来,看到的仍然是模糊的五官。原来这两层白丝囊袋里面,少年的头上还套了一层白丝头套。张程皱了皱眉,不禁同情起受着此等严密拘束痛苦的人来。

最后一层白膜终于被揭下,头套下,少年的头发被完全打湿,白色挑染的刘海凌乱的贴着额头,露出眉间的痣。

少年的眼睛红红的,无神的祈求的望着眼前模模糊糊的张程,又发出的呜呜的声音:少年的嘴巴上还封着白色的胶带。胶带绕过少年的脸颊,把鼓鼓囊囊的腮帮子都压的变了形,又缠了好几圈,把他脑后的狼尾紧紧贴在脖颈上。在嘴吧被封的情况下,还被罩了三层湿水的白丝,可想而知这少年经历了怎样的绝望。

“啧。”用这种方式对付一个少年还是超出的张程的认知,之前男孩失踪案的案情档案里的细节有浮现在张程脑海里。

张程找到胶带的粘合缝,小心翼翼地一圈圈解开。少年的两腮没了压力,立刻鼓了起来,O型的嘴里露出白色的布料。

张程捏住那团白色的东西往外拉,发现是一条被口水浸湿的白色短棉袜。可少年的嘴还是闭不上,他用力地鼓动着腮帮子,想把里面的东西接着往外吐。最后,张程又从少年的嘴里拉出了另一只白色棉袜、一只白色短丝袜,甚至还有一条冰丝三角内裤

嘴里的东西被清楚干净,少年剧烈的干咳的着,被绳子紧密束缚的身体跟着发着颤。

“你还好吗?”解除了最危险的拘束,张程带着几分焦灼打量着眼前虚弱的少年,伸手便要去解他身上的绳索。可这绳结捆得极为刁钻,不仅数量寥寥,还都巧妙地藏在关节内侧。这不仅让被束缚着毫无摸到绳结从而自救的可能,就连张程现在想摸到绳结都不容易。更糟的是,绳子像是浸了水,原本柔韧的绳股此刻正一点点收缩,将那些藏得严实的绳结勒成一个个硬邦邦的疙瘩,紧实得根本无从下手。

张程费力地扭着身子,好不容易在少年压着的手腕下摸到个绳结,指尖都抠得发酸,那疙瘩却纹丝不动。

“你撑着点,这绳子有点难解。”

少年现在才止了咳嗽,虚弱的回着张程。“屁。。屁股后面,先拔出来。。”

“什么?” 张程愣了一下,忙将少年反绑在身后的手腕往旁边扳开些,这才听见一阵细微的嗡鸣,正从少年臀后若有似无地传来。少年夹紧的臀缝里,一点猩红透过湿透的白丝和舞蹈服布料隐隐透出,正诡异地闪烁着。那嗡动声时强时弱,每逢声音拔高的瞬间,少年臀上的肉便会不受控制地轻轻抽搐一下,带着难以言说的瑟缩。

“快。。拿出来。。啊。。”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似的,少年的身子又绷紧了几分。

张程此时心里已经有数。他扒开屁缝里的绳子和被绳子勒成了一条的舞蹈服的后裆。那红光只隔着一层丝袜变得更亮了。张程低头用牙齿把少年屁股上浸湿的白丝扯出了一条缝,再用手使劲一拉,白丝便“刺啦”一声被拉开了个破洞,少年白白的屁股完全露了出来。

扒开屁股,能看见圆形的塞子的底部,那红灯便嵌在这底托里。张程两只手指伸进屁缝,扣着圆底两边,往外一拔,少年又闷哼了一声,身子又猛的抖了一下。

“嗯。。。拔出来啊。求你。”

张程响起先前少年对自己的前后大变脸的态度,又差点被他扔过来的烟灰缸砸到,想着:这报复的机会不就来了么?

“你这大腿的绳子捆的这么紧,屁股把这玩意儿夹的太紧了,不好弄。”说着,又捏着底托转了一下。这塞子随着转动又往回塞了半寸。

“啊。。别。。那。。那就先把前面解开。。”少年沙哑着嗓音里满是颤抖,苍白的脸埋在了耷拉下来的头发里。

前面?张程依言将少年翻过来,仔细一看,湿透的舞蹈服前裆被什么东西撑得鼓鼓囊囊,清晰地透出底下硬挺的轮。他伸手将紧绷的裆部布料往旁边拨了拨,裹在白丝里的肉棍便冒了出来。一根细绳正隔着湿透的白丝,把这截青涩的肉棍从根部到顶端缠得结结实实。肉棍被自上而下的细绳勒成了段落,一根绳子刚好卡再冠状沟里,肿胀的龟头被勒的更加突出,更往下些,细绳还绕过阴囊,隔着薄透的白丝将睾丸从根部紧紧勒住。两颗圆润的囊袋被勒得鼓鼓胀胀,泛着水光,像剥了壳的荔枝肉般雪白透亮,被绷紧的丝袜裹着,连上面细腻的褶皱都看得一清二楚。

湿透的白丝本就变得半透明,此刻被肉棍撑得愈发薄透,每一根丝线的纹路都被硬生生撑开,紧紧贴在龟头上。那微微张开的马眼像是在轻轻呼吸,偶尔渗出一点透明的黏液,顺着丝缕缓缓滑落,在布料上洇开一小片更深的湿痕。

“啊啊。你他妈。。倒是给我解开。。。”少年似乎察觉到了张程的动作,一边压抑着呻吟,一边咬着牙咒骂,声音里混着哭腔,还带着股不肯服软的犟劲。

“现在知道叫苦了?你这么小年纪就这么不检点,不好好上学,出来当卖屁股的,早就应该想到有这么一天。”

“我叫你来是救我的。。不是 。。不是来给我上课的。。。”少年被反绑的手在背后胡乱抓挠,指尖徒劳地在空中划着,想够到张程的胳膊,却怎么也碰不到,只能任由绳子勒得手腕生疼。

尽管少年还在嘴硬,张程终究还是狠不下心。他从地上摸索到一块摔碎的酒杯碎片,小心翼翼地捏着锋利的边缘,一点点将捆在少年肉棍上的细绳隔断。随着绳结崩开,那截被勒得发红的肉棍猛地弹了一下,在湿透的白丝里微微颤动。

接着张程又把少年侧着翻过来,把后面的东西往外拽了一截,那东西露出了一半,好家伙,接近手腕粗的塑料透明棒子把少年的屁穴撑的老开,棒子发出细密的震动,自身还在绕着圈转。棒子上还密布着突起,随着,震颤和转动,不断剐蹭着少年屁穴里的嫩肉。少年的肉棍现在没了束缚,开始肆无忌惮的跟着抽动着。

最后使劲一拽,这棒子整个被拔了出来。接近小臂长的棒子顶端是个更宽的龟头形状,这透明的塑胶龟头上沾着透明肠液,绕着圈邪恶的转动着。

假阴茎从少年屁穴里快速抽出,也给了少年激烈的刺激。他大叫了一声,白丝鸡巴猛的一抽,一滴白精冲破了白丝的阻拦,从织物缝隙中挤出,聚集成了一颗乳白色的珍珠。这白滴瞬间变大,直到被后续的精滴挤占了位置,才破了圆润的形状,坍散下去,顺着肉棍淌在了地上。一颗颗精液形成的圆珠从马眼中挤出再滑落,直到这些玉珠开始变小,直到白丝肉棍最后只能干抽几下,再没有产出精华的余力了。

少年侧躺在地上不住的喘息,身上的绳子却压抑着胸脯的起伏。张程把粗大的假阴茎扔到一旁,打量这白色少年被牢牢捆着,浑身湿透,裹着摊软下去的性器的白丝上沾着新鲜的精液,一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裤裆也早就被顶起来了。

虚弱的少年瞥到张程的反应,挤出了一个鄙视的哼笑。“看够了没有。。快给老子。。解开。。”

月亮高挂,少年踩着张程的背,从小区的围墙翻出去。张程跟着跳下来时却傻了眼,自己的四个车胎全被扎漏了。应该是那几个被他唬跑的人的报复吧。没辙,他只能摸出手机,大半夜给小马打了个电话。

深夜,张程的事务所。

张程端着两杯咖啡,推门进了问询室。换回了便服的少年披着块厚毛巾坐在塑料椅子上,头看向一边不做声。小马看到张程进来,冲他摇了摇头。“我问什么都不说,还是你问吧。”

“没事,我问,你记录。”

张程把一杯咖啡递给小马,自己手里的那杯刚要喝,瞥见少年还在微微发抖,头发还没干透,便把咖啡递了过去。少年捧过热乎乎的喝的,大饮了几口,顿感舒服了一些,也放松了不少。

“说吧,叫什么名字?”张程也搬了把椅子,坐到了少年对面。

“你这是在审我吗,我记得你说过你不是警察吧?凭什么审我?”

“拜托,大半夜是你发信息叫我去救你的,总不能使唤完就翻脸不认人?” 张程脸上敛起笑意,眼神陡然严肃起来,直直盯着少年的眼睛,“我们确实不是警察,但现在打个电话报警很容易。你要是不想说,大可以去跟穿制服的好好聊聊。”

“顾也。”少年还是被张程唬住了,抿了抿唇,低声道:“我叫顾也。”

“几岁。”

“你不是知道吗?”

“让你说你就说!”

“15。”

“在哪上学。”

“我。。没上学。。”

小马在一旁飞快记录:顾也,15 岁,辍学。写完抬眼给了张程一个 “继续” 的眼神。

“你今天本是去接客的吧?” 张程话锋一转,“那为什么会给我发求救信息?”

“我。。本来是他们来找我玩,就像上次根你一样。”

“说重点!”张程心虚的撇了小马一眼,马上呵斥少年让他跳过尴尬的话题。“是不是非法拘禁?还是你怕他们绑架你?”

“你是说那些绳子?” 顾也扯了扯嘴角,语气带着点无所谓,“那是事先说好的,玩 SM 而已。。。 这个,你懂吧?”

“比你懂的多,接着说,那你发救命是什么意思?”

“我被他们绑好以后。。。” 顾也的声音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后怕,“听见他们在外面商量,说要玩点‘刺激的’。具体说什么没太听清,就听见一个人问‘那不会把他玩死吧?’,我当时就慌了。后来好不容易摸到藏着的手机,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觉得只有你可能来救我,就勉强发了消息。”

“然后呢?”

“然后他们就把我外面又包了两层丝袜,把我扔进了浴缸里。顾也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大口,像是要用温热压下心底的寒意,“那时候我才知道他们想干嘛。窒息什么的我以前也玩过,但这次他们是来真的。我呛了好多水,拼命挣扎,他们也没停手的意思。直到你进来把他们吓跑。。。”

“玩的真花。”小马在旁边嘀咕了一句。

“你干这个多久了?是有人逼你吗?” 没了之前的顾虑,张程的语气沉了沉,终于能把想问的都摊开。他隐隐觉得,或许能从顾也这里摸到案子的关键线索,眼神不由得锐利了几分。

“没人逼我。” 顾也抬了抬下巴,语气坦然,“我喜欢男的,这没什么好藏的。”

“没人引导你,你怎么知道你喜欢男的?还有每次接客都穿白丝,也没人逼你?”

“大概是很小就觉醒了吧。” 顾也的眼神飘向窗外,声音淡了下去,“我爸妈很早就离婚了,家里人没人管我,跟放养差不多。”

张程皱了皱眉,又想起了陈禹哲的经历。果然问题小孩的家庭情况大都不怎么好。

“小时候有次坐火车,我去厕所,有个男的跟进来,把我堵在里面。。。 摸了我那里。” 顾也的声音很轻,像在说别人的事,“当时有点怕,但也没太抗拒,甚至。。。甚至希望他能多摸一会儿。现在想想,可能我天生就喜欢男的,才会那样吧。”

顾也接着说着。“他顿了顿,又往下说:“小学有次搞活动,要求所有人都穿白丝袜,男生也一样。穿上之后,有个高年级的男生把我拉到墙角,扒了我的裤子,他自己也脱了…… 就隔着丝袜互相蹭。那是我第一次穿着白丝射出来。从那以后,就再也忘不掉那种感觉了。”

“那你是怎么找到中间人给你介绍客人的?”

“上了初中之后,有了自己的手机,就加了好多那种群,我发我自己的照片上去,我把自己的照片发上去,很快就有人来找我了,慢慢就熟了路子。我才知道喜欢这个的人有很多,对吧?”顾也一边说着一边冲张程挑了挑眉毛。

“问你什么说什么,其他的少乱讲。”张程心里虚了一下,刻意强硬了语气,接着问。“对方都是成年人,你一个半大孩子,就一点都不害怕?”

“第一次有一点,但一想到能挣那么多钱,而且我本来就喜欢男的,好像…… 也没什么关系。”

“然后你就辍了学,专门干这个了?”

“上学不也是为了找好工作挣钱吗?我现在就能挣好多钱,上学还有什么意义?”

张程沉默了,侧头看向小马。小马冲他耸了耸肩,抬手扬了扬手里的记录本,纸页边缘被指尖捏出几道折痕,眼神里的无奈和张程如出一辙。显然,该记的都已经记上了。

“好,那说点实际的。” 张程话锋一转,眼神锐利地看向顾也,“你这次把客人捅出来,会给自己惹上麻烦吧?”

“呃。。。” 顾也这才露出几分难色,刚才那点桀骜瞬间散了,手指紧张地抠着椅子边缘,“他们知道我住哪儿,肯定会来找麻烦的。你…… 你能不能帮帮我?”

“明知道有求于我,一开始还那副态度?” 张程斜睨着他,语气里带着点刻意的讽刺。

“我…… 我发信息的时候就想好了,你肯定会帮我的。” 顾也挠了挠头,耳朵有点红,方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声音也低了下去。

“你告诉我你中间人的信息我就答应帮你。”张程面不改色的根他谈着交欢条件。

“我们只是用qq联系,我也没见过他,每次都是他给我个地址我直接过去,还经常换联系人,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顾也有点着急,声调高了半分。“我可以给你看聊天记录,或者。。。 或者他们再联系我,我立马告诉你!有任何情报都跟你说,这样行不行?””

张程侧头看向小马,眼神像是在征求意见。小马立刻俯身过来,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这说不定是条重要线索,要不要跟黄毅儒那边通个气?

“放屁!” 张程眼睛一瞪,用气声反驳,语气坚决,“这么关键的线索握在咱们手里,凭什么给他们?这可是好机会,等案子破了,看他们脸往哪儿搁!”

小马点了点头,示意明白,随即直起身对顾也说:“我们可以先收留你一阵子,帮你避避风头。你要是不嫌弃,先去我家住几天,有什么情况再随时跟张程联系。”

顾也却脖子一梗,看看小马,又转头直直盯着张程,语气笃定:“我要住他家。” 说着,抬手直指张程。

小马先是愣了半秒,随即立刻收了僵硬的表情,拍了拍张程的肩膀。“程哥,俩孩子,够你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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