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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回首的往事(下篇),劝君惜取少年时,3

小说:劝君惜取少年时 2025-09-13 09:13 5hhhhh 1050 ℃

  那张肥硕、油腻、曾在无数个午夜梦回将她惊醒、让她恶心欲呕的脸!

  王处长!

  那个将她拖入地狱、亲手碾碎了她所有希望和尊严的恶魔!

  「呃……」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呜咽从少妇的喉咙深处挤了出来。她拿着照片的手如同得了疟疾般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薄薄的照片仿佛有千斤重,几乎要从她指间滑落。她的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死死捏紧,泛出骇人的青白色。

  她猛地抬起头,视线带着一种濒临疯狂的绝望,越过沉睡中毫无知觉的纪颖渝,死死钉在房间角落里那张小小的婴儿床上——她两岁多的儿子,正抱着一个旧旧的毛绒小熊,睡得小脸通红,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旁边,一个小小的摇篮里,她刚满半岁的小女儿,正无意识地吮吸着自己胖乎乎的小手指,发出满足的嘬嘬声。

  天真无邪!岁月静好!

  然而,就在这一刻,这两张小天使般的睡颜,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最深、最痛、最不愿触碰的伤疤上!

  「轰隆——!」

  记忆的闸门被这剧毒的照片钥匙粗暴地、血淋淋地撬开!尘封在灵魂最底层、被她用尽全身力气、用麻木的日常、用孩子的啼哭声刻意掩埋的、那些血淋淋的、散发着腐臭气息的往事,如同积蓄了亿万年的污秽泥石流,轰然决堤!带着毁灭一切的狂暴力量,瞬间将她彻底淹没!吞噬!

(六)伤心惨目

  少妇本名叫叶羽菲,曾经与薛采薇是同窗共读的同级同学。这份关系,如今却成了她心底最深的毒刺。

  三年前,那个改变了她一生的夜晚……

  奢华的包厢里,水晶灯晃得人眼晕,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酒精和虚伪奉承的味道,令人窒息。那场所谓的「庆功宴」,从一开始就是个精心编织的陷阱。薛采薇,那个她曾经以为可以信赖的「好姐妹」,穿着精致的礼服,笑靥如花地穿梭在人群里,像一只优雅的蜘蛛,不动声色地将她引向网中央。

  「薇薇,我……我真的不能再喝了………让我…让我回去吧……」叶羽菲感到一阵阵眩晕,胃里翻江倒海,扶着冰冷的墙壁,声音微弱地哀求。视线模糊中,她看到薛采薇端着酒杯,像一朵摇曳的毒罂粟,笑盈盈地走过来,亲昵地揽住她的肩,那笑容甜美得如同淬了蜜的刀锋。

  「哎哎呀,菲菲,我的好姐妹,这才哪到哪呀?王处今天多高兴啊,你可不能扫兴!」 薛采薇的声音又娇又媚,带着不容置疑的推力,将她手里的空杯再次倒满,「喏,王处特意给你点的,最好的红酒!喝了这杯,以后王处还能不多关照你?快,给王处敬一个!」

  那杯猩红的液体在她眼前晃动,像凝固的血。她最后的意识,是王处长那张肥硕油腻、带着令人作呕笑容的脸越凑越近,嘴里喷出的酒气和烟味几乎让她窒息。还有薛采薇那看似关怀、实则冰冷如毒蛇的眼神……

  模糊的余光里,是薛采薇那双眼睛——那看似充满「关怀」 的眼底深处,是冰冷、算计,如同毒蛇锁定猎物般残忍的快意!

  ……

  王处长走进卧室时,叶羽菲已经入眠,甚至乎,睡得很死。甚至男人笨手笨脚的替她脱下衣裤她也毫无察觉,她的双手被提起,淡黄色的连衣裙从她脖颈处脱落,她的双腿被抬高,打底裤也已慢慢抽离,再往下,两只小脚一点一翘,内裤无声地掉落在地。

  王处长将脸凑到了女孩的唇边,虽是能从女孩的呼吸中感受到几分酒气,可与女孩与生俱来的体香相比,这点儿酒味倒也算不得什么。

  反而是因着酒劲,女孩脸上浮出的些微晕红要比起平日里看起来可爱许多。

  王处长忍不住躬下身子,在女孩红润的脸蛋上亲吻起来。

  「嗯~」 嘴唇才只轻轻触及脸颊,叶羽菲的鼻息处便散发出一阵动人的哼响,王处长微微一笑,也不顾女孩这会儿的知觉与否,唇舌已然开始了他的进犯。

  到底是醉了的,这般力道的轻吮自是不会对她的意识有太多冲击,可意识模糊之下,身体却有着它的本能反应,例如脸色愈发红润,例如皮肤越发炙热,又例如那因为脱衣而舒展开来的手脚这会儿不由得蜷缩在了一块儿,王处长才只亲到一边的脸颊,这女孩便已汗毛竖起,狼狈得不成样子。

  然而他的动作自然不止于此,唇舌游离不说,那双不安分的大手早已是沿着女孩赤裸着的身躯向下抚动,少女肌肤顺滑润手,无论从哪儿入手都是一阵冰晶,可不出一秒,那股冰晶手感便暖和下来,仿佛自己的手便是一处火炉一般,点到了哪里,哪里就会燃起一阵熊熊欲火。

  终是抚到了少女的胸口,那一团沟壑显眼的乳峰随着少女的呼吸而起伏不定,当大手覆在上方,即便是隔着胸罩这层布料也能感受到这乳峰的挺拔伟岸。

  这对儿玉乳还真是极品,肌肤细腻如初绽花瓣上的凝脂,带着青春独有的温热与微颤。轻轻拢握,那丰盈的重量感下是惊人的弹性,如同饱含水分的琼脂,随呼吸微微起伏。乳尖是娇嫩的蓓蕾,在温软山丘顶端悄然挺立,触之如细腻绒缎包裹的小粒珍珠,带着青涩的敏感,是新雪般纯净又蕴含生机的触觉。

  王处长脑子里难得冒出如此高的评价,美女他见得多了,若是论尺寸可都不比叶羽菲小,可偏偏眼前的这对儿最是挺拔,他毫不犹豫的向上一掀,一对儿凝玉雪白的乳峰跳脱而出,那白得晃眼的乳肉果真是挺拔有料,宛如两座耸立的小山,两相对称,浑圆嫩滑,两枚粉红通透的乳尖犹如玲珑玛瑙一般光彩夺目。若不是顾及这女人惊醒,王处长恨不得要将这对儿嫩乳给掐出几条红印来,可就算他有所收敛,眼前的白皙雪乳上也已镀上了一层红晕,他不禁俯下身来轻轻打量,果然见着眼前的曼妙玉体这会儿已是有了微妙反应,除了均匀的呼吸外,整个身体更是有着一股情不自禁的蠕动绷紧。

  少女的胸怀再无遮掩,王处长索性后背支撑的手,将少女平缓的放置在床,整个身子缓慢的俯下,而他的第一站,便是少女胸口的那娇嫩的红豆。几乎将整个脑袋埋了下去,直将湿滑滑的舌尖凑向她那粉嫩的乳晕,轻轻一吸,只听得身下昏迷的少女竟是眼眸轻颤,鼻息里发出一声梦呓般的娇啼。

  「吧唧~」 一记轻咬,少女的乳头上便已沾了几丝可耻的津液,王处长大为满足,随即又是偏过头来朝另一只乳头咬了过去,双唇并着那湿滑舌尖仍是左一下右一下地吸吮着那粉嫩红晕,少女的清雅体香配上那乳尖肉的甘甜一并袭入脑海,舔舐了好一阵才微微松开……

  轻轻转动舌尖,自少女的下颚棱角一路向着侧颜鬓角向上,从侧颜到鼻尖再到耳垂,王处长全然没有放过任何一处肌肤,嘴上直发出“啾啾”的猥琐淫响,就这样舔舐了不知多久,直到将叶羽菲的整张俏脸涂满了粘稠口液,他这才气势磅礴的抬起头来,然而他还没有罢休,他的下一个目标便是那入樱桃一般的芳香玉唇。

  男人厚而有力的双唇像鳖一样覆盖在叶羽菲的樱唇之上,如痴如醉的轻吻咀嚼,「啵唧」声响不断从嘴里传出,而由于欲火升腾,王处长更是卖力地用舌头抵开她那幽闭的齿关,只一瞬间,大舌破关而入,少女嘴里缓缓划出几丝粘稠口沫,却是正被他的放肆吸吮引导而出,落在两人的唇舌之间,王处长没有半分犹豫一股脑儿的吸吮进自己嘴里,喉关一颤,这香津口沫便随之被吞咽了进去。

  整个过程中,他不安分的大手这会儿也绝不闲着,一路摸回到那软糯润滑的乳峰上磨蹭搓弄,一面露出猥琐胜利的笑容,湿吻之下,他一路从把玩的乳峰向下抚摸探寻,最后更是延伸到女人背后那弹动柔嫩的屁股上来回紧抓。

  不知不觉间,昏睡过去的慕容琴却是慢慢显露出了身体上的本能反应,虽然是还未经人事的处女,可随着男人一步步的性欲挑逗,那被人搂抱着的腰肢却也开始轻微的摆动起来,继而她那一张泛红了的面颊上已然透着几分艳魅的神韵,紧绷着的瓜子脸上虽然双目紧闭,可呼吸越发急促,随着脸色的越发红润,额间纹路的越发舒展,整个脸色便又现出一副欲拒还迎的神色。粉红乳晕处不知何时变得紧缩而挺立,这般诱人模样,倒像是刚采摘下来的蜜枣,红润而清甜。这样的场景王处长自是见过许多。

  带着那几分唇齿留香的美妙,脱得精光的王处长终于将目光投向了少女的下身,凝脂一般的白皙肌肤却是将这双美腿衬得耀眼夺,目然而更让王处长为之疯狂的还是那两腿之间的一抹浅草芳林,虽是两腿紧闭看不清穴缝,可那穴道外侧的细微阴毛倒是端庄整齐,若隐若现的阴唇紧闭,只露出一道细微夹缝。娇艳欲滴的粉红蜜穴口在芳草飘摇间若隐若现,光是瞧上一眼便能让人热血沸腾。

  王处长直握住胯下那支精炼战枪向着少女下体逼近,才只清触到敏感穴口,王处长便觉得浑身一震,脑子里像是触电一般有股莫名的刺激,虽然已是花丛老枪,可毕竟这会儿是玩得偷偷迷奸这一套,心中比起平日里的嚣张跋扈更多了几分异样快感。

  那昂首待发的怒龙这会儿也已膨胀到了极限,茎身只为更是红肿得青筋暴涨,几乎本能的向着那从未让人侵犯过的桃源洞口戳了进去。

  「咳咳……」 终于,昏迷中的叶羽菲有了些许知觉,挣扎了两下才觉着有些不对劲,这会儿的她酒精是醒了不少,脑子也能清晰分辨出眼下的情况,可不知为何全身都使不上一点儿劲头,连带着那呼唤出的声音都变得低沉了不少。

  她很确定,那是自己的身体。

  全身酸软的叶羽菲早已没了任何分寸,且不说如此虚弱的身体,就算是这会儿自己体魄健全,恐怕被这男人压在身下也不知该是何等的惊惶。

  而恰在这时,那根火热到烫手的肉棒已然挤入她的下身雏穴,便在她刚才那一声娇喘后,男人胯下轻顶,顺势插入,入得越深便越觉着闭塞紧窄,龟头顶入花穴少许之后,一层肉膜的阻隔让他眼前一亮……

  「嗯嗯~」 叶羽菲双目一闭,但那紧皱着的眉头和带着几分凄厉的呻吟却是能将她此刻的痛苦完全显露出来。她不知道此刻身下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可眼下的疼痛已是让她难以忍受。

  「好紧啊……」 才只插入少许,王处长便已感受到了这蜜穴的紧致快感,将头凑到少女的耳边轻轻舔舐,酥软浅糯的调笑言语说出,在叶羽菲耳中便如尖刀一样刻薄。「怎么样,舒服吗?」

  「你……你滚开……滚开啊!」 叶羽菲哪里会给他好脸色看,身体与手臂几乎同时扭动厮打,竭尽全力的阻挡着男人的进犯,一双白净长腿开始用力踢蹬,可却不影响王处长的压迫分毫,只有那骇人的肉棒毒蛇一步步的深入到她的身体之中。

  正在焦灼之时,长驱直入的肉茎向后退了少许,叶羽菲这才感觉轻松了不少,心中隐隐升出一丝希望,一丝如泡沫般脆弱的希望,或许这一切都是个梦?又或许,这个男人不过是故意吓吓自己?

  然而不到一秒钟,王处长双手各自捏住她两条长腿向外分得更开,而后又紧紧抓住女人的杨柳细腰,一个沈气呼吸的刹那,整个下腰臀部向下狠狠一坠,长枪回马,一股前所未有的动力袭来,两人的呼吸都在这一刻悄然静止,男人的重心全部向着下身靠拢,随即,汇聚一点。

  龟头强硬地撕裂了叶羽菲的处女膜,将整根肉棒用力地贯入了她娇嫩的蜜穴深处。硕大的肉茎高歌猛进,一记狠插直坠雏穴,贯穿穴道,直朝着少女花房里那一壁贞洁刺入,终是一战功成!

  「噗嗤~」 一声,从一丝有预感的轻吟,到剧痛传来的喔起嘴唇,再到身下那一股撕裂贯通之后的剧痛传来,一道动人心魄的呻吟自叶羽菲的樱唇里发出。

  她的世界瞬间一片混沌,脑中仿佛天旋地转一般,心中只盼着这场噩梦赶快醒来,赶快醒来……

  但这终究不是梦境,那撕裂的痛楚随着肉棒的进入愈发增强,及至半个茎身突破壁蕾,她终是忍耐不住,娇容俏脸瞬间扭曲,一声「嗯啊……!」的长嘶唤了出来。

  羽菲的身体猛然弓起,随即眼中泪水如雨下。

  思绪交错,叶羽菲的意识仿佛一根风中的浮萍,不断的飘摇变化,可无论怎么变化,她的表情总是充满着痛苦。

  这,到底是怎么了?

  男人的肉棒第一次的进入到她的身体之中,她疼得快要晕了过去,比想象中的痛苦来得还要可怕……

  静止,死一般的沉寂,叶羽菲停下了她的长嘶,只这一瞬间,她便体会到了人间至暗。从小活在父母保护下的她是那么的善良,每一个朋友,她都恨不得掏心窝子的对人好,她向来相信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恶,即便是一些人想错了事情,终究有回头的那一天。

  她畅想过自己的婚姻,未来的他可以不帅,可以没有钱,但只要上进并且爱她,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她还畅想过太多太多,关乎理想、关乎爱好,甚至是生活中的柴米油盐,若是添上一支笔,她甚至可以描绘出自己的未来蓝天。

  这个未来,一定是最美的。

  可这个未来,决然不会出现了。

  身心俱被摧残的叶羽菲,此时不得不颤抖着少女精赤白光般的裸躯,不住的痛哭起来,然而骑在她身上的王处长却是自顾自地享受着下身穿插而入的快感,自己整根粗长的肉棒前端都被腔道内的嫩肉黏膜紧紧包裹,径直触到那微微触弹的娇软花芯,感受着体内炽热的温度和柔滑紧致的挤压触感,以及龟头的棱角与蜜道内壁的褶皱嫩肉摩擦带来的无法言喻的快意和快感,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哪里还会管她的感受:「舒……舒服……真他娘的舒服……」

  「嗯~」 王处长一声低吼,率先打破了卧室里那短暂的你宁静,随即接踵而来的便是胯下长枪的一次次深切插入,硕大粗长的阳根毫无保留的深插入体,只剩下那双晃动无比的睾丸留在外面显得格外刺眼。粗暴地强行插入让叶羽菲感受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炽热的龟头撑开了她紧闭的入口,狠狠挤压开穴口的嫩肉。 两片娇嫩的肉唇也被肏得一会儿翻起一会儿陷入,一抹晶莹的淫水混杂着处女血红从股沟间顺着雪白的肉腿流淌而下,从软垫到地板的间隙滴落时还会发出些许滴答的轻响,虽是在男人的抽插声和女人的哀嚎声中微不足道,可却也在这激烈碰撞的间隙让人越发觉得哀婉凄凉。

  阴道内壁干涩的阻力反而让王处长的每一次动作都更加粗暴,撕扯般的疼痛愈发强烈,恨不得自己的力道再大一点,恨不得自己的肉茎再大一点,恨不得将自己那仅存在外的睾丸精袋也跟插进去才好……

  每一分摩擦对叶羽菲来说都像是惩罚的一般,只会给她带来阵阵刺痛。每当前进受阻,他就稍微退回一点,然后再次朝腔道内用力推入。剧烈的疼痛让她的眼泪瞬间涌出,她张开嘴,却哭不出。

  「啊~呜~啊~呜~啊……」 叶羽菲的呼喊有些嘶哑,想叫却又没多少气力,声音时断时续,根本起不到任何呼救的作用,甚至反成了身上男人的助力器,肉体的撞击与这时断时续的呻吟交织在了一起,韵律十足。

  「真他妈爽!」 看着女孩眼眶里那泪雨朦胧的模样,王处长更觉下身坚挺,连带着几番冲刺更加深邃可一些……

  「啊啊~」 叶羽菲的叫声略微有些大了,那口断着的气渐渐的连在了一块儿,虽是仍旧没有多少分贝,可旁人听了自是能明显感受到她此刻的痛苦。

  但她的痛苦,无疑便是王处长的欢乐。

  明亮的大灯不断的在眼眸的缝隙里晃荡,那不断穿梭在她花径蜜穴里的肉棍一次次的撕裂着她的身体,身体的疼痛和心底里的仇恨杂糅到了一起,只恨不得在这一瞬间就此昏厥,甚至,死去……

  痛苦继续,梦境与现实,已然重合。这样的痛楚,还真是生不如死。

  叶羽菲的叫声渐渐小了下去,也许是受了药物的影响没有了反抗的气力,她将头掩埋在枕头底下,只靠着身体的意志来抵抗那一次次的灵魂撞击。泪水打湿了枕巾,甚至顺着枕巾还在向下滴落……

  被彻底贯穿的下体感觉太过复杂,剧痛消散过后是清晰强烈的充实与酥麻,一波一波的传遍了全身。敏感的阴道裹着那根滚烫的棒子不断收缩,每一次收缩都能会产生电流般的快感从小腹扩散到四肢百骸。

  极致的柔软与极致的坚硬激情碰撞,结果并不是两败俱伤,反而是让这两股极致紧密的粘连在了一起,极致缠绵。处女血渍从肉茎与嫩穴的交汇口缓缓流出,沿着那白皙嫩滑的腿弯向下滑落,粉红色的阴唇早已被摩擦得红肿一片,连带着外翻出来的阴唇一起直把整个私处给衬得一片狼藉。

  可这一幕狼藉却是丝毫不会影响王处长的征伐,他的肉茎正享受着世间最美妙的温存,他的眼中是亚洲最美的面孔,他的手中是白皙嫩滑到不忍松开的肌肤,他的阳具在一次次的抽插下变得愈发的大了,仿佛一条巨大的蛟龙,每一次在海中吞吐起伏都会变得更大几分,而他的怒龙,也在随着性欲高峰的来临而变得越发的狰狞。

  「啪啪啪啪啪……」 男人接连不断的狠辣重向直接把叶羽菲给怼得傲气全无,脸上的清冷和坚定已然消散,只剩下一抹罕见的紧张与畏惧。艳丽的阴唇此时也不再如先前那般闭合,随着那硕大粗长的肉棒不断灌入,阴唇两片不但分开了许多,甚至被男人肉茎抽出时的力道影响整个翻转了过来,然而正自抽插着的男人对这些变化毫不在意,熊腰猛进间倒像是陨石坠落,星球撞击,似乎每一击都带着能摧毁一切的绝对力量……

  一下、两下、十下、百下、数百下……

  「啪啪啪」 的撞击依旧没停,男女交织在一起的喘息低吼也依旧在持续,痛苦缓缓逝去,别样的滋味涌上心头,那充实的欲望与摩擦的快感交织,在男人的高速抽插下,渐渐忘乎所以,直至高潮……

  王处长的抽插速率近乎快要达到他的极限,却见他猛地沉下半个身子,大嘴直接咬在那玉腴般的乳晕上,身下巨龙仍在美穴深处来回膨胀。

  「啊啊啊啊啊~」 在如此狂躁的抽插之下,一身汗水粘稠的胸膛就此和白皙泛红的胸乳贴在一起,生猛用力的臀跨不断撞击着猩红一片的嫩穴。回应他的,自然只有叶羽菲那不堪重负的呼喊与呻吟,被一张莫名的嘴紧咬住乳头,被一个莫名的人紧压在身,一次又一次的如临深渊、一次又一次的飞入天堂,在这起伏不定的世界里,她已然忘乎所以,矜持全无。玲珑剔透、白皙泛红的美妙胴体却像是火山岩浆一般燃起了熊熊欲火,敏感的胸脯渐渐染上一抹红晕,晶莹纤瘦的肌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嗯,给你~」 王处长终是感觉到了濒射关口,看着身下这位已经被他肏得云里雾里的美人,心中豪气顿生,一句「给你」 之后,腰身前怼,腰腹与女人胯骨猛烈的撞击在了一起,狰狞的长枪深入蜜穴深处,对着那粘稠湿滑的子宫内壁一阵狂射。

  「啊~啊~啊~」 感受男人的抽插渐停,叶羽菲这才从高潮的云海中清醒过来,然而还没等完全恢复,她顿时目光一炙,顿觉子宫内壁传来一阵滚烫触感,紧接着便是如源源不断的精箭朝着她的泥泞花房激射而来……

  浓烈的男性气味从在阴道口满溢而出的精液中散发出来,在不久前还是玉洁冰清的完美身体,现在却布满了污秽的精液和血迹。娇嫩的花蕾已被催残得不成形,高高的肿了起来。

  意识在黑暗与撕裂般的痛楚中沉浮。

  不知过了多久,叶羽菲在一种难以言喻的剧痛中惊醒,身体像被重型卡车反复碾过,每一寸骨头都在尖叫,尤其是下身传来的、火辣辣的撕裂感和钝痛,让她瞬间如坠冰窟。白皙完美的大腿根部还有一丝湿润的痕迹,顺着少女那修长的美腿缓缓流下!陌生的酒店房间,奢华却冰冷。

  一丝不挂,身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可疑的粘腻。当她颤抖着掀开被子,床单中央那刺目的、暗红色的污浊痕迹,如同一记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灵魂上!

  那不是梦!屈辱、恐惧、绝望如同滔天巨浪将她瞬间淹没!

  叶羽菲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指甲深深抠进昂贵的地毯,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破碎的呜咽,却流不出一滴眼泪,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绝望和黑暗。

  那个夜晚,成了她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开端。

  几周后,当验孕棒上清晰的两道杠出现时,那感觉不是晴天霹雳,而是将她彻底拖入了无间地狱!冰冷、死寂、毫无生路!

  巨大的恐惧让她几乎崩溃,她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颤抖着拨通了薛采薇的电话。

  「喂?菲菲?」 电话那头传来薛采薇慵懒而漫不经心的声音,背景里似乎还有音乐和谈笑声。

  「薇…薇薇姐……」 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我…我怀孕了…是…是那天晚上……」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爆发出一阵毫不掩饰的、带着浓浓讽刺和轻蔑的嗤笑声:

  「哟?怀上了?」薛采薇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刻薄的玩味,「王处的种?」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欣赏对方的痛苦。

  「不!薇薇姐!求你!帮帮我!我不能要这个孩子!我……」 她绝望地哭喊哀求。

  「啧,哭什么哭?晦气!」 薛采薇不耐烦地打断她,语气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冰锥,然后慢悠悠地、一字一句地,吐出了那句让她如坠万丈深渊的话:「别不识抬举!王处知道了,指不定多高兴呢。老实待着,会有人‘安排’你。记住,管好你的嘴!」 电话被无情地挂断,只剩下忙音,如同她生命终结的丧钟。

  「安排」果然很快来了。叶羽菲被迅速、隐秘地送上了飞往美国的飞机,像处理一件见不得光的垃圾。举目无亲,语言不通,肚子里怀着恶魔的种子。当她抱着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找到当地一家可以提供帮助的诊所时,看到的景象让她彻底绝望——诊所门外,是群情激愤、举着巨大标语牌、高呼着「生命至上」、「谋杀犯」的抗议人群,他们愤怒的脸孔扭曲着,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诊室里,戴着眼镜、面露无奈的女医生摊开手,用她勉强听懂的英语夹杂着复杂的法律术语解释:复杂的法律程序、必须等待的冷静期、高昂到让她窒息的手术费用……每一项都像沉重的枷锁,将她牢牢钉死在绝望的十字架上。

  「呵,那不是你的福气吗?多少人想攀都攀不上呢!好好养着吧,这可是王处的血脉,金贵着呢!别想着动什么歪心思打掉,美国那边……」电话里薛采薇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一种阴冷的、不容置疑的威胁,清晰地穿透听筒,像毒蛇缠绕上她的脖颈:「呵,有的是‘办法’让你安安稳稳、顺顺利利地生下来!懂吗?」

  没过多久,薛采薇给她的那张信用卡也被停用了。

  身无分文,世界一片灰暗。

  就在她站在冰冷的天桥上,看着脚下川流不息的车灯,万念俱灰之际,一个身影出现了。是超市那个总是沉默寡言、有些木讷的美国收银员,马克。他笨拙地递给她一个热狗和一杯咖啡,结结巴巴地用简单的英语问她是不是需要帮助。他没有英俊的外表,没有显赫的家世,只有一份微薄的薪水和一颗朴实善良的心。走投无路的她,像抓住浮木的溺水者,接受了他递来的、微不足道的温暖。

  马克接纳了她,连同她腹中那个带着屈辱印记的孩子。他们结婚了,日子过得拮据而麻木。第二个孩子也意外地降临。日子就在奶瓶、尿布、超市夜班和无穷无尽的疲惫中无声地流逝,她用尽全身力气去扮演一个「正常」的母亲和妻子,努力将那段血淋淋的过去深埋进记忆的坟墓,用日常的琐碎去麻痹自己,假装那些噩梦从未发生。

  直到此刻!直到这张该死的照片像一把淬满剧毒的匕首,猛地刺破了她用三年时间辛苦构筑的、脆弱不堪的伪装!将它精心掩埋的、早已腐烂发臭的伤口,连皮带肉、血淋淋地重新撕开!

  恨意!滔天的恨意!如同火山底部压抑了亿万年的岩浆,带着焚毁一切的炽热与疯狂,轰然喷发!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烧灼着她的理智!

  她死死盯着照片上薛采薇那张笑靥如花的脸,又猛地看向婴儿床里儿子酷似王处长的眉眼轮廓……巨大的痛苦和毁灭性的仇恨几乎要将她撕成碎片!

  「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如同受伤母狼般凄厉绝望的嘶吼,终于冲破了她的喉咙,却被她死死咬住的手背堵住,只剩下沉闷、绝望的呜咽在死寂的房间里回荡,伴随着婴儿无意识的咿呀声,构成了一幅地狱般的图景。

(七)梦魇再现

  纪颖渝在一种混杂着惊悸余波和深层疲惫的昏沉中悠悠转醒。陌生的、素白的天花板首先映入眼帘,鼻尖萦绕着淡淡皂香和阳光晒过被褥的干净气息,窗外隐约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这一切本该构成令人心安的氛围。

  屋里似乎空无一人,那个少妇不知道去哪了,门外传来一阵「刷刷」的声响,纪颖渝脑中一震,整个人不安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阵急促的脚步便从客厅向着她的卧室方向通近,她心跳加速,脑海里莫名的升出一股不安,在她这一扭的功夫,一道强有力的冲撞瞬间将她连人撞开好几米远。

  「啊!」纪颖渝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被撞倒在地,视线里略微有些模糊,就在这股朦胧的视角里,一副壮硕到让人窒息的身躯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走了进来。

  「你,怎么是你,你怎么?」纪颖渝欲哭无泪,身子不断向后退缩,然而男人的步伐却是蛮不讲理,一进门便直奔她而来,很快便将她堵到了床脚边缘。

  「怎么不是我,我想肏你了,你就得乖乖地等我来!」张硕鹏满目淫光,就像是狮王审视着他的猎物一般,一个俯身便捉住纪颖渝的光洁臂腕只轻轻一扯,纪颖渝便跟收了线的风筝一般落入男人的怀抱之中。

  「放……放开我!」她的声音却是那娇柔软弱柔弱,恐怕在男人们听来,只是助兴的情趣声,动情的催化剂,美妙的声线好像还更刺激了男人的性欲。

  「嘿,这会儿又不听话了,那天干你,你可是乖得很呢!」张硕鹏粗壮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了少女的柳腰,右手探入她薄若无物的罩衣之中,抚弄着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美丽胴体,同时也把玩着凝脂般瘦削的双肩和一对白皙嫩滑的双乳。

  「不……我不是……我没有!」纪颖渝发疯似的摇头,显然被张硕鹏的话语戳到了心中的软肋。

  「嘿,」张硕鹏咧开嘴,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只有赤裸裸的兽欲和掌控一切的得意。他俯视着床上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纪颖渝,声音带着黏腻的恶意,像毒蛇爬过皮肤:「随你怎么嘴硬,一会儿老子干你的时候,你可得把牙咬紧了,好好忍着!别扫了老子的兴!」

  话音未落,他已不耐烦地开始撕扯自己的衣物。动作粗鲁而迅捷,昂贵的衬衫纽扣崩飞,皮带扣砸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脆响。短短几秒,那具充满压迫感的、肌肉虬结的壮硕躯体便已赤裸地矗立在昏暗的灯光下,像一尊散发着危险热力的青铜雕像。阴影在他起伏的胸腹沟壑间流淌,充满了原始的侵略性。

  纪颖渝的目光被这具充满暴力美学的躯体攫住,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带来的眩晕感让她一阵恍惚。就在这失神的刹那,一个冰冷的事实如同淬毒的冰锥,猛地刺穿了她的意识——照片! 她像触电般惊醒,右手本能地、带着最后一丝希望,慌乱地摸向自己身上——触手所及,却是陌生的、不属于她的柔软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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