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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羽入轮回,第十二章:雏见泽的终末,寒蝉鸣泣之时,与龙宫礼奈的救赎

小说:与龙宫礼奈的救赎寒蝉鸣泣之时 2025-09-13 09:13 5hhhhh 8810 ℃

第十一章:羽入轮回

意识从无边无际的黑暗与疲惫的深海中最缓慢地浮起。小羽首先恢复的感知是触觉。身下是凌乱而潮湿的床单,贴合着皮肤,带来微凉的粘腻感。空气中那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混合了血腥、情欲和汗水的气味,依旧顽固地占据着每一寸空间,无声地诉说着不久前发生的那场疯狂又绝望的最终结合。

紧接着是听觉。窗外,那地狱般的喧嚣似乎并未停歇,反而变得更加稀疏、破碎,夹杂着更多非人的嚎叫和某种…如同野兽啃噬般的令人牙酸的声音。但所有这些声音都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变得模糊而遥远,不再具有之前的冲击力。更清晰的,是近在咫尺的、规律而轻柔的哼唱声。

那是一首旋律简单却带着几分诡异的童谣,小羽曾听蕾娜哼过几次,但从未像此刻这般,唱得如此轻柔、如此缓慢、如此充满了一种令人心碎的安详与爱怜。每一个音符都像是母亲哄睡婴儿时的低语,带着抚平一切创伤的魔力。

他极其艰难地、几乎是耗尽了刚刚凝聚起的一丝力气,才缓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视野先是模糊,然后逐渐聚焦。

映入眼帘的,是蕾娜的脸庞。

她侧躺在他身边,用手肘支撑着头部,正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她脸上的血污似乎被简单地擦拭过,但仍有大片干涸的暗红色痕迹残留着,如同某种奇异的战妆。她的头发依旧凌乱,黏着汗水和凝固的血块。但她的表情,却是小羽从未见过的、极致纯净的平静与满足。

那双曾经盈满疯狂、偏执、恐惧和炽热爱欲的眼睛,此刻清澈得像雨后的雏见泽天空,倒映出他苍白而疲惫的面容。里面只剩下一种深不见底的、温柔到极致的爱怜,以及一种…完成了某种神圣使命后的安然。

她见他醒来,嘴角缓缓向上弯起,绽放出一个比月光还要皎洁、比晨曦还要柔和的微笑。

“啊,醒了吗?小羽君。”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梦呓,带着一丝沙哑,却异常悦耳,“睡得好吗?有没有做什么好梦?”

小羽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只是怔怔地看着她,看着这与周遭环境、与她自身状态完全割裂的、异常宁静的笑容。身体的感知也在逐渐恢复,他能感觉到四肢百骸传来的、那种激烈运动后的酸软与空虚,以及…某种更深层次的、生命正在缓慢流逝的虚弱感。

他的目光微微下移,落在自己的胸膛上。

在那里,心脏的位置,稳稳地立着那把手工剪刀。

它被精确地、深深地刺入了他的左胸,只留下一小截黑色的塑料手柄和部分金属轴身暴露在空气中。伤口处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鲜血喷涌,只有少量的、暗红色的血液缓缓地从剪刀与皮肉的交界处渗出,沿着皮肤的纹理,缓慢地向下蜿蜒流淌,与他胸膛上之前沾染的、已经半干涸的血污和汗水混合在一起。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感觉到多么剧烈的疼痛。只有一种深沉的、冰冷的麻木感从伤口中心向外扩散,伴随着每一次微弱的心跳,带来一种奇异的、被异物填塞和阻碍的钝感。仿佛那把剪刀并非凶器,而是早已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此刻只是回归了它本该在的位置。

他瞬间明白了。

仪式…已经完成了。

在他因极致的疲惫和精神的彻底放松而陷入昏睡的时候,蕾娜用她所能做到的、最温柔的方式,执行了她所坚信的、能让两人永恒结合的最终步骤。

他没有感到恐惧,也没有感到愤怒。望着蕾娜那纯净得不含一丝杂质的笑容,一种巨大的、令人窒息的悲哀如同潮水般再次淹没了他,但这悲哀之中,却又奇异地掺杂着一丝…解脱。

蕾娜伸出一根手指,极其轻柔地、小心翼翼地拭去他眼角悄然滑落的一滴泪珠。她的指尖冰凉。

“嘘…不要哭哦,小羽君。”她柔声安慰着,像是在哄一个做噩梦的孩子,“已经…不会再有任何痛苦了。也不会再害怕了。所有不好的事情,都已经结束了。”

她的目光再次落到那柄剪刀上,眼神中充满了某种母性的怜爱和欣赏。

“看,这样…我们就真的…永远不会分开了哦。”她喃喃着,语气里是毋庸置疑的幸福,“我的灵魂…我的爱…会通过它,永远地留在你的身体里…而你的…也会永远和我在一起…我们再也不会孤独了…”

她缓缓地低下头,无比珍重地、像一个信徒亲吻圣物般,将自己苍白的、微微干裂的嘴唇,轻柔地印在了那冰冷的剪刀手柄上。这个吻,虔诚而绝望。

小羽看着她。视野开始有些模糊,边缘泛起黑色的雾气。身体的感觉正在一点点抽离,变得轻盈,仿佛随时会飘起来。呼吸变得愈发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像是拉扯着千钧重物,每一次呼气都变得更加悠长而微弱。

他知道,时间不多了。

他用尽最后残存的力气,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抬起一只仿佛有千斤重的手。动作牵动了伤口,带来一阵轻微的、扩散开的钝痛,但他无视了。他的目标,是蕾娜的脸颊。

他的手颤抖着,终于触碰到了她那残留着血污却异常平静的脸庞。指尖传来的触感冰冷而细腻。

蕾娜似乎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了一个更加灿烂、更加幸福的笑容。她像一只渴望主人爱抚的小猫,主动地将脸颊更深地埋进他冰冷的掌心,轻轻地蹭着,发出满足的叹息。

“小羽君…好温暖…”她闭着眼,享受着这最后的接触。

小羽的嘴唇翕动着,用几乎听不见的气声,断断续续地、却清晰地说出了他生命中的最后一句话:

“蕾娜…我…爱…”

最后的“你”字,消散在了他呼出的、最后一缕微弱的气息中。他的手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量,骤然从蕾娜的脸颊滑落,无力地跌落在染血的床单上。

他睁着的眼睛里的神采,如同风中残烛般,闪烁了一下,最终彻底熄灭了。那双曾经映照出雏见泽清风、社团欢笑、以及蕾娜疯狂爱恋眼眸,此刻只剩下空洞与平静,倒映着天花板上那模糊的裂纹,以及从窗外投入的、愈发昏暗的光线。

他的呼吸,停止了。

蕾娜静静地等待着。她感受着掌心那份温暖的骤然消失,感受着他手臂跌落床铺的轻微震动。

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她看着小羽那双失去了所有焦距、却依旧望着自己的眼睛,脸上没有任何悲伤的表情,反而那种极致满足和安详的笑容变得更加深邃。她伸出手,极其温柔地、为他合上了眼帘。

“嗯…我知道哦。”她轻声回应着,仿佛他只是睡着了,正在听她说话,“我也最爱你了…小羽君…永远永远…”

她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避免触碰到那柄剪刀。然后,她侧身躺下,蜷缩进小羽已经逐渐失去温度的臂弯里,将头枕在他不再起伏的胸膛旁,一只手轻轻地环抱住他冰冷的身体。

她开始低声哼唱起那首诡异的童谣,旋律悠扬而空灵,在这死寂的、弥漫着血腥气的房间里轻轻回荡。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在哄最心爱的情人入睡,每一个音符都包裹着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与占有。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噩梦不会再惊醒你…” “我的爱会守护你…直到时间的尽头…” “在这只有你我的世界里…永远安眠…”

她哼唱着,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窗外那些疯狂的声响似乎也在这诡异的安眠曲中渐渐平息了下去,或者只是她的听觉已经自动屏蔽了所有与她和“沉睡”的小羽无关的声音。

她的眼神逐渐放空,仿佛透过小羽冰冷的身体,看到了某个只有他们两人存在的、开满鲜花的永恒乐园。她的嘴角始终带着那抹幸福而诡异的微笑。

良久,哼唱声渐渐停歇。

她抬起头,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小羽安详的睡颜,仿佛要将他最后的样子刻入灵魂的最深处。

“一个人睡…还是会寂寞吧?”她喃喃自语,语气里充满了体贴和怜爱,“等一下下哦…我马上就来陪你…说好了…永远在一起的…”

她撑起身子,目光落在床单上那把她之前扔下的、卷了刃的柴刀上。她伸出手,将它捡了起来。冰冷的刀柄握在手中,带来一种熟悉的触感。

她没有任何犹豫,脸上甚至带着一种奔赴约会的期待和喜悦。她重新躺回小羽的身边,紧紧地依偎着他,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只手与他冰冷的手指交握。

然后,她举起了柴刀,将卷曲崩裂的、沾满污秽的刀尖,对准了自己的心脏位置。

她的动作流畅而决绝,带着一种殉道者般的虔诚。

“永远…在一起了…”

她轻声说着,仿佛最后的确认。

手臂用力向下——

“噗嗤——”

一声沉闷的、血肉被撕裂的声响。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发出一声极轻的、如同叹息般的闷哼。随即,所有的力气瞬间从她体内抽离。

柴刀从她松开的手中滑落,再次掉落在床铺上。

温热的血液从她的胸口涌出,迅速浸透了她的衣物,与小羽身上流出的、已经变得冰冷的血液交融在一起,再也分不清彼此。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短促,眼神开始涣散,但那只与小羽交握的手,却用最后的本能死死地扣紧。她努力地侧过头,将最后的目光投向小羽安详的侧脸,那抹极致幸福的笑容,如同永恒凝固的雕塑,定格在她苍白的脸上。

最终,她的呼吸也停止了。

哼唱声早已消失,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只有窗外那不知疲倦的蝉,依旧在声嘶力竭地鸣叫着,发出“知了——知了——”的噪音,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夏天永恒的秘密,又像是在为这对以最极端方式结合、最终共赴黄泉的恋人,奏响着一曲诡异而凄凉的挽歌。

昏暗的光线从窗户透入,勾勒出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个身影。他们浑身浴血,被破坏的肢体以一种扭曲却又异常紧密的姿态纠缠在一起,仿佛生长在一起的并蒂莲,只是这莲花,是由血肉和疯狂浇灌而成的。他们的表情却异常平静,一个安详如沉睡,一个满足如归家。

鲜血在他们身下蔓延开来,如同暗红色的绒毯,又像是绽放的彼岸花,将他们缓缓托起,送往那无人知晓的、只属于他们二人的轮回尽头。

羽入的轮回,在这一刻,为这对恋人画上了一个血腥而凄美的休止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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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雏见泽的终末

时间失去了对人类的意义,只在死寂的村庄里无声流淌。

一天?两天?或许更久。

曾经回荡着孩童嬉笑声、村民劳作声、夏日祭典喧闹声的雏见泽,如今被一种沉重得令人窒息的寂静所笼罩。那寂静并非空无,而是饱含了未能散尽的恐惧、疯狂和死亡的气息。

零星的火苗在某些倒塌的房屋废墟上偶尔闪烁一下,旋即又被弥漫的尘埃扑灭,只留下焦黑的残骸和刺鼻的烟味。街道上散落着破碎的家什、撕裂的衣物、以及一些难以名状的、深褐色的污渍。苍蝇成群结队地飞舞着,发出令人烦躁的嗡嗡声,它们是这片死地里最后活跃的“居民”。

风穿过空荡荡的窗框和破损的门廊,发出呜咽般的低啸,卷起地上的纸屑和灰烬,如同无形的幽灵在徘徊。

园崎家本部的宅邸,这座象征着雏见泽古老秩序与权力的建筑,也未能幸免。朱红色的大门被暴力破开,倾倒在一旁,庭院里精心修剪的植物被践踏得一片狼藉。曾经令人敬畏的暗室和刑具房如今门户大开,里面只剩下冰冷的铁器和早已干涸发黑的血迹,无声地诉说着内部曾经发生的、不为人知的惨烈冲突。魅音…或者说诗音,以及葛西,还有其他园崎家的人,他们的结局,已无人知晓,也无人在意。

兴宫町的警方最初试图介入,派出的先头小队在进入村口后不久便彻底失去了联系。无线电里最后传来的,只有扭曲的惨叫和某种非人的咆哮。于是,更多的警车和救护车包围了雏见泽的出口,却无人再敢轻易踏入这片被诅咒的土地。

消息无法完全封锁。零星的、语焉不详的报道开始出现在地方新闻的角落,使用了“原因不明的严重群体性骚乱”、“疑似大规模恶性传染病爆发”等模糊的字眼,引发了周边地区小范围的恐慌和猜测。

真正的转折点,来自于东京方面的直接干预。

巨大的、涂装着自卫队标志的直升机如同钢铁怪鸟,轰鸣着盘旋在雏见泽上空,粗暴地撕裂了村庄最后的宁静。全副武装、穿着密封防化服的自卫队员沿着降索滑下,迅速控制了所有出入口。他们的动作专业而冷漠,与这片土地上曾经发生的炽热情感和疯狂形成了冰冷的对比。

“终末作战”启动了。

尽管它的主要策划者鹰野三四(田无美代子)早已失踪,疑似死亡,但她留下的庞大计划和影响力,足以让这个机器在她不在时依旧冷酷地运转。或者说,眼前这人间地狱般的景象,恰恰完美地印证了她那套“女王感染者”理论的“正确性”,为采取最极端措施提供了无可辩驳的“依据”。

穿着白色密封服、如同外星人般的工作人员开始进驻。他们使用火焰喷射器和消毒剂,面无表情地清理着街道和房屋里的残骸与污秽。一具具形态各异、死状可怖的尸体被装进黑色的裹尸袋,像处理垃圾一样被搬运上车,运往远离此地的秘密设施进行“研究”或“销毁”。没有辨认,没有告别,只有高效的、非人化的处理。

蕾娜和小羽那栋与世隔绝的小屋,也终于被发现了。

当自卫队员用破门锤撞开那扇紧闭的房门时,浓烈的血腥味和腐败气息扑面而来,即使隔着防毒面具,也足以让人胃部翻涌。

房间里的景象,让这些见惯了各种场面的队员也出现了短暂的沉默和停顿。

一对少男少女相拥在床上,浑身浸透在早已凝固发黑的巨大血泊中。男孩胸口插着一把可笑的剪刀,女孩身边扔着一把卷刃的柴刀。他们的尸体已经开始出现腐败的迹象,肤色变得灰败,但他们的表情却异常安详,甚至带着一种诡异的美感,与周遭地狱般的环境格格不入,构成一幅冲击力极强的、残酷而病态的油画。

“报告…发现两名青少年遗体…情况…特殊。”带队的队长通过无线电,用压抑的声音汇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

很快,几名穿着白色防护服的研究人员走了进来。他们谨慎地采集了血液样本,拍摄了照片,并对那两把凶器进行了取证。

“死亡时间推测超过48小时…死因明确…” “L5症状的极致体现…罕见的双重自杀案例…不,更像是…殉情?”一个研究人员低声对同伴说,语气中充满了学术性的好奇与冰冷。 “记录下來。这对理解‘女王感染者’理论下的社会性崩溃和极端行为有很高价值。”

他们没有试图分开那两只死死交握在一起、已经僵硬的手。只是简单地拍照记录后,便将两具尸体一同装入了一个加大的裹尸袋中拉上了拉链。

他们最终和其他无名死者一样,被扔上了冰冷的运输车,与其他黑色的袋子堆叠在一起,驶向未知的终点。或许会被解剖,或许会被焚化,他们的爱情、疯狂与悲剧,最终只是化为了某份绝密报告上的几行冷冰冰的数据和几张黑白照片。

随着清理工作的推进,更多的真相(或者说,惨象)被揭露出来。古手神社的废墟下发现了疑似古手梨花的破碎衣物和饰品;河流下游打捞上了园崎魅音的学生证;前原圭一家中发现了大量胡乱涂写的、充满 paranoid (偏执)字句的纸张…

没有人真正幸存。这个碎片世界里的雏见泽,迎来了它彻底的、物理意义上的终末。

广播和电视里,终于播报了官方的正式通告。新闻播音员用毫无感情的、标准化的语调念着稿子:

“…位于鹿骨市的雏见泽地区,因突发原因不明的严重传染病疫情,已造成大规模人员伤亡。为彻底控制疫情,保障国民安全,政府已根据相关法案,对该地区实施永久性隔离封锁…所有进入通道已被彻底破坏或封堵…呼吁民众不要接近该区域…”

通告重复播放着,成为了这个曾经宁静村庄的最终墓志铭。

夕阳西下,如血般的余晖洒在这片死寂的土地上。所有活动的身影——自卫队员、研究人员、清理人员——都已撤离。他们带走了能够带走的一切“有价值”或“有危险”的东西,留下的是一个被彻底消毒、焚烧、摧毁后的空壳。

断裂的桥梁,被炸塌的隧道入口,层层缠绕的、印着骷髅头警告标志的铁丝网…雏见泽被从物理层面上彻底抹除,成为了地图上一个被涂黑的、禁止进入的禁区。

风依旧在呜咽,吹过空无一人的街道,卷起灰烬。曾经郁郁葱葱的山林,因为附近的焚烧和消毒而变得有些枯黄。动物们也早已逃离或死亡。

在绝对的寂静中,唯有那座位于高处、早已破败不堪的古手神社,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古老的气息。

神社前那口古老的钟,或许是因为狂风的吹动,或许是某个松动机括的最后挣扎,又或许是那见证了无数轮回的御社神大人一声无人听闻的、混合了解脱与哀伤的叹息——

“当————”

一声沉重、悠远、孤寂的钟声,突兀地回荡在死去的山谷之间。它穿透了稀薄的暮霭,掠过于枯的树梢,久久不息,仿佛在为这片土地和其上所有被毁灭、被遗忘的生命敲响最后的丧钟。

钟声过后,万籁俱寂。

血色的夕阳最终完全沉入了地平线之下,冰冷的月光缓缓升起,如同巨大的银盘,冷漠地凝视着这片永恒的废墟。

雏见泽的故事,于此,彻底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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