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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最后的信号,寒蝉鸣泣之时,与龙宫礼奈的救赎

小说:与龙宫礼奈的救赎寒蝉鸣泣之时 2025-09-13 09:13 5hhhhh 4110 ℃

空气是粘稠的,带着甜腻的、已然令人窒息的气息。那并非真实的气味,而是弥漫在整个空间里,属于蕾娜的、无孔不入的爱意所转化出的感知。小羽躺在那张已经成为他整个世界中心的床上,手腕和脚踝处被柔软的绒布细细包裹,又用富有弹性的绷带固定,连接着床的四角。活动范围被限制在方寸之间,却又奇妙地感觉不到太多的不适,仿佛这本身就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拥抱。

蕾娜就侧躺在他身边,一根手指正无比专注地、一遍遍地描摹着他的眉毛的轮廓。她的眼神炽热而专注,仿佛在鉴赏一件举世无双的珍宝,任何一丝微小的移动都值得她投入全部的注意力。她的长发散落在枕上,与小羽的头发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小羽君…真漂亮呢。”她呢喃着,呼吸拂过他的脸颊,带着她特有的、混合了洗发水甜香和某种更深层执念的气息。“每一根睫毛,都像是精心排列好的哦。睡着的时候,就像天使一样。”

小羽眨了眨眼,喉咙有些干涩。他想说话,但话语在出口前似乎就被这粘稠的空气溶解了。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多久?一天?两天?时间失去了线性流动的意义,变成了以蕾娜的喂食、清洁、爱抚和缠绵为标记的循环片段。

最初的惊愕、羞耻,甚至那一丝隐秘的抗拒,早已在她无微不至的、近乎宗教仪式般的照料下被磨平了棱角。当一个人连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被另一个人全权接管,并且对方是以一种燃烧生命般的热情和愉悦去执行时,反抗似乎都成了一种亵渎。

他记得自己试图提出想自己吃饭,就在被束缚的初期。那时蕾娜正将一勺吹得温度刚好的粥递到他嘴边。

“蕾娜…我,我可以自己…”

话未说完,他看到蕾娜脸上的光芒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破碎的、被巨大恐惧攫住的苍白。她的手指开始颤抖,勺子磕在碗边,发出清脆的令人心慌的响声。

“小羽君…是讨厌我了吗?”她的声音一下子带上了浓重的哭腔,眼眶迅速泛红,“是觉得我做得不够好吗?还是…还是你想离开我?去找魅音?去找梨花?不行…不可以的…”

她的情绪激动起来,猛地放下碗勺,双手抓住小羽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肉里。

“如果小羽君离开我…如果连你也不要我了…那我…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她的眼神开始飘忽,透出一种危险的、决绝的光,“不如…不如我们一起…那样就再也不会分开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够床头柜——那上面放着一把她用来削水果的小刀。

极致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小羽的心脏。他明白了,任何一点试图脱离她掌控的意图,都会被她解读为背叛,并直接引向那个她早已在脑海中演练过无数次的、最终的“解决方案”。那不是威胁,而是她深信不疑的、通往永恒幸福的唯一途径。

“不!不是的!”小羽立刻大声否认,用尽可能柔软、甚至带上一丝讨好的语气,“我喜欢蕾娜喂我!真的!只是…只是怕你太累了…”

听到他的话,蕾娜的动作顿住了。脸上的疯狂和绝望如同潮水般退去,瞬间又被巨大的喜悦和安心所取代。她松开抓着小羽的手,转而轻轻抚摸他的脸颊,破涕为笑。

“不会累哦~能为小羽君做这些事情,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了。”她重新拿起碗勺,小心地吹凉,再次递到他嘴边,“来,啊~小羽君只要全部接受就好了。全部…全部交给我。”

从那以后,小羽不再提出任何“建议”。他学会了完全地顺从,甚至配合。吃饭,喝水,甚至排泄,所有的一切都在蕾娜的注视和帮助下完成。她乐此不疲,甚至从中获得巨大的满足感和安全感。为他擦拭身体时,她的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每一寸肌肤都要用温热的毛巾细细敷过,再涂上润肤露,缓慢地按摩,直到那些乳液完全被吸收,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自己的印记彻底融入他的体内。

洗澡更是一项漫长而私密的仪式。她会和他一起挤在并不宽敞的浴室里,用泡沫细致地涂抹他的全身,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她的手指划过他的皮肤,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和一种近乎虔诚的崇拜。小羽闭着眼,任由摆布,感官在过度的刺激下逐渐变得麻木,又偶尔会在她某些刻意挑逗的动作下不由自主地产生反应。而这时,蕾娜总会发出轻快的、带着胜利意味的笑声,然后往往随之而来的就是另一场灵与肉(更侧重于肉)的激烈交融。

她似乎有无穷的精力,从那些小黄漫里学来的花样层出不穷,执拗地探索着他的身体,也奉献着自己的所有。小羽在一次次被推向感官巅峰的眩晕中,模糊地想着,这或许就是她确认“拥有”的方式,是最极致的亲密,也是最极致的禁锢。

他们的世界缩小到了这个房间。电话线被拔掉了,手机早在不知何时就被蕾娜“保管”了起来。窗外偶尔会传来魅音或者圭一试图叫门的声音。

“小羽!蕾娜!你们还好吗?村里出事了,快开门!” “蕾娜!我们知道你在里面!让小羽出来说句话!”

每一次,蕾娜都会立刻绷紧身体,眼神变得锐利而警惕。她会走到窗边,拉开一条细缝,用那种甜得发腻却毫无温度的声音回应: “小羽君现在很忙哦~他不想被打扰。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很安全,不需要你们操心。请回去吧。”

有时对方会坚持,比如魅音,她会提高声音:“蕾娜!你不能这样!富竹先生死了!鹰野小姐也不见了!现在不是胡闹的时候!”

这时,蕾娜的语气会瞬间冷却下来,带上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偏执:“正因为外面很危险,我才要保护小羽君。你们才是…想要来破坏我们幸福的人吧?走开!再不走的话…”她没有说完,但话语里弥漫出的寒意足以让窗外的人噤声。

几次之后,窗外终于彻底安静了。他们被世界遗忘,或者说,蕾娜成功地将世界隔绝在外。小羽有时会在情欲的间隙或沉睡的边缘,感到一丝深入骨髓的孤独和恐惧,但那感觉很快又会被蕾娜更加汹涌的爱意浪潮所淹没。

就像此刻。

蕾娜的指尖从他的眉毛滑到鼻梁,再轻轻点在他的嘴唇上。 “小羽君,饿了吗?”她柔声问,虽然上一次口对口的喂食过去可能还不到两小时。

小羽摇了摇头,动作轻微到几乎看不见。

蕾娜却笑了,仿佛看穿了他细微的否认。“骗人~小羽君的肚子刚刚轻轻叫了一下哦。我都听到了。”她坐起身,滑下床,“等我一下,今天做了很美味的炖菜哦,我特意炖得很烂,很容易消化和…喂食。”

她哼着那首熟悉的、旋律有些诡异的童谣,脚步轻快地走出卧室,去了隔壁的小厨房。小羽听着外面传来碗碟碰撞的细微声响,目光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细微的裂纹。那裂纹的形状,这几天他已经在脑海中临摹了无数遍。

过了一会儿,蕾娜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小碗回来了。她重新侧坐到床边,先用嘴唇试了试温度,然后小心地舀起一勺,里面有一小块胡萝卜和一些炖得稀烂的土豆。

她却没有立刻喂给他,而是将勺子送入了自己口中。小羽静静地看着她细致地咀嚼着,她的眼睛始终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仿佛在进行一项无比神圣的准备工作。终于,她俯下身,一只手轻柔却坚定地托起他的后颈,将她的唇印了上来。

温热的、已经变得糜烂的食物混合物伴随着她渡过来的唾液,缓缓被送入他的口中。味蕾能尝到食物的味道,但更强烈的是属于蕾娜的气息,彻底侵占了他的口腔和感官。他顺从地吞咽下去,喉结滚动了一下。

蕾娜松开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脸上泛起兴奋的红晕。“怎么样?很好吃吧?这样吃下去,小羽君就会一点点变成我的样子呢…我们的身体里流着一样的东西…最后就再也分不开了哦。”

她继续着这个过程,一口一口,极其耐心。小羽机械地吞咽着,胃里逐渐被填满,心里却某个地方变得越来越空。

就在喂食快要结束的时候,突然——

“咚!!”

一声沉闷的、绝非正常的巨响从远处传来,似乎还夹杂着某种模糊的嘶吼声。

小羽的身体猛地一颤。

蕾娜的动作也顿住了,她猛地抬起头,侧耳倾听,脸上的温柔蜜意瞬间消失,变得如同警惕的母兽。

紧接着,更多混乱的声音隐隐传来。不是一个人的声音,像是很多人…在尖叫?在咆哮?还有…什么东西被砸碎的声音?距离似乎还有些远,但在这片死寂的、被蕾娜刻意营造出的甜蜜空间里,这些声音如同投入湖面的巨石,激起剧烈的不祥涟漪。

“发生…了什么?”小羽忍不住出声问道,声音因为久未正常说话而有些沙哑。

蕾娜没有立刻回答,她放下碗,快步走到窗边,这一次她没有开灯,而是极其小心地拨开窗帘的一条缝隙,向外窥视。

小羽努力偏过头,想从她的表情里读出些什么。窗外透进来的光线昏暗,似乎是黄昏,又或许是阴天。他看到蕾娜的侧脸,她的瞳孔在黑暗中微微收缩了一下,随即,一种极其复杂的表情出现在她脸上——有预料之中的“果然如此”,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但更多的,是一种扭曲的、近乎狂热的确信和解脱。

她放下窗帘,转过身,背对着窗户。房间内重新陷入昏暗,她的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细节,但小羽能感觉到她在笑。

“没关系哦,小羽君。”她的声音轻柔得可怕,带着一种令人脊背发凉的平静,“只是…信号终于来了。”

“信号?”小羽的心跳开始失控地加速。

“嗯。”蕾娜缓缓地走回床边,重新坐下,手指爱怜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动作甚至比之前更加温柔,却带着一种诀别的意味。“最后的信号。外面的人…终于都变得奇怪了。和我一样…不,是比之前的我更加、更加地坏掉了。”

她的指尖微微发凉。

“富竹先生死了,鹰野小姐不见了,梨花酱…刚才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好像是神社那边呢…”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小羽做最后的宣告,“所以,已经不用再等待了。已经…没有必要再害怕了。”

小羽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了。他明白了蕾娜话语里的含义。古手梨花…那个总是带着神秘微笑、仿佛知晓一切的女孩…可能已经遭遇不测。而村子…L5的噩梦,终于全面爆发了。这就是蕾娜一直在等待的,或者说,她内心深处早已预感到的、世界彻底崩坏的“信号”!

巨大的恐慌如同冰水浇头,让他猛地挣扎起来,束缚着四肢的柔软绷带此刻显得无比坚韧。 “蕾娜!放开我!我们得逃!现在也许还来得及!我们可以…”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

因为蕾娜俯下了身,用一根手指抵住了他的嘴唇。她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烁着一种非人的、狂热而平静的光,那是L5症状彻底吞噬理智后达到极致的疯狂,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清醒和决断。

“逃?”她轻轻地重复着这个字眼,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又最可悲的事情。“我们要逃到哪里去呢,小羽君?”

她的声音甜腻如蜜,却又冰冷如刀。

“外面已经全是‘鬼’了哦。他们会伤害你,会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我绝不允许…绝不允许!”

她的语气陡然变得激烈,但瞬间又柔和下来,充满了某种悲剧性的怜爱。

“所以,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的,小羽君。”她的手指滑过他的脸颊,带着无尽的眷恋,“我啊,会保护你的。用我最喜欢的方式…永远地保护你。”

她直起身,最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似乎要将他的一切都烙印进灵魂的最深处。

“再等一下下哦。”她柔声说,像在安慰一个怕黑的孩子,“等我先把外面那些…想来打扰我们的‘害虫’,全部清理干净。”

说完,她转过身,步伐不再像之前那样轻快,而是带着一种坚定的、奔赴某种使命般的决绝,走向了房间的角落。在那里,靠着墙壁,立着一把——

小羽的呼吸停止了。

——那是一把柴刀。平日里用来劈砍柴火的刀刃,在昏暗中反射着冰冷的光泽。

蕾娜轻松地提起了它,试了试手感,然后头也不回地、轻声哼着那首诡异的童谣,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在她身后合上。

房间里只剩下小羽一个人,被固定在床上,听着窗外逐渐清晰、越来越近的疯狂嘶吼与尖叫,以及…那逐渐融入这片疯狂合奏中的、清脆而规律的——

咚…

咚…

那是柴刀拖在地上,与不平整的地面碰撞发出的、如同丧钟般的声音,渐行渐远,又仿佛无处不在。

最后的信号,已经响起。地狱的大门,在他们亲手构建的、爱与禁锢的巢穴外,轰然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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