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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幸福的幻影,寒蝉鸣泣之时,与龙宫礼奈的救赎

小说:与龙宫礼奈的救赎寒蝉鸣泣之时 2025-09-13 09:13 5hhhhh 5530 ℃

绵流祭之后的阴影,如同雏见泽夏日永不散去的湿气,沉甸甸地压在整个村庄的上空。富竹先生的死,鹰野小姐的失踪,像是两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的涟漪却带着血色和难以言喻的恐慌。大石警官那双窥探一切的眼睛更加频繁地出现,他的问题也愈发直接,带着不容回避的压力。圭一变得越加疑神疑鬼,甚至开始回避社团的活动,电话也时常无人接听。魅音试图维持往常的热闹,但笑容勉强,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疲惫。梨花则愈发沉默,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里,沉淀着远超她年龄的、深不见底的忧虑。

然而,在这片弥漫开来的集体性焦虑中,却奇异的存在着一个与世隔绝的、只属于龙宫蕾娜和北条小羽的“结界”。这结界的中心,就是小羽那并不宽敞的临时住所。

自那一夜——蕾娜浑身湿透地跑来,小羽笨拙却温柔地接纳了她,两人在绝望与渴望中确认彼此心意,并最终跨越了最后界限的那一夜之后——蕾娜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起初,小羽只觉得是蕾娜过于害怕和依赖。她像一只受惊后终于找到安全巢穴的小动物,寸步不离地紧跟着他,眼神里的不安只有在看向他时才会稍稍平息。小羽心疼她,怜爱她,那份刚刚确立关系的、炽热的爱意也让他甘之如饴地承受这份甜蜜的负担。他向学校请了假,理由是照顾情绪不稳的蕾娜,分校的老师似乎也知晓村庄近来的不平静,并未多问便同意了。

但很快,小羽就意识到,这份“负担”远比他想象的要沉重和……异常。

蕾娜的照顾,无微不至到了令人窒息的地步。

清晨,小羽往往是在一种轻柔却不容挣脱的束缚感中醒来。蕾娜的手臂紧紧缠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呼吸均匀地洒在他的皮肤上。即使在他醒来试图轻微移动时,她的手臂也会下意识地收紧,仿佛在睡梦中也要确认他的存在。她的睡眠很浅,小羽任何一点动静都能让她立刻睁开眼。

“早上好,小羽君。”她的声音总是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但笑容却像雏见泽最晴朗的阳光,纯粹得没有一丝阴霾。只是那双眼眸深处,闪烁着一丝难以捕捉的、过于专注的光亮,仿佛她的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这一个人。

“早,蕾娜。”小羽通常会回以一个微笑,试图起身。

“不要动哦。”蕾娜会立刻制止他,自己先轻盈地跳下床,“小羽君躺着就好,一切都交给蕾娜。”

然后,她便开始了她视为“使命”的日常。

穿衣不再是小羽自己的事。蕾娜会为他挑选好衣服,从内衣到外衫,每一件都要经过她的手。“抬手,小羽君。”“转身哦。”她像打扮最心爱的人偶一样,细致地为他整理好每一个褶皱,扣好每一颗纽扣。她的指尖总会“不经意”地划过他的皮肤,带着眷恋和占有的意味。小羽最初会感到害羞,试图自己来,但蕾娜会立刻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

“小羽君……是讨厌蕾娜碰你吗?”她的声音会瞬间低落下去,眼眶泛红,“我只是想……想好好照顾小羽君而已。难道这点事,都不能让蕾娜做吗?”

面对这样的蕾娜,小羽任何拒绝的话语都无法说出口,只能妥协。一次,两次……渐渐地,这成了固定的程序。

洗漱则更是蕾娜绝不假手他人的领域。她会挤好牙膏,连水杯都会递到小羽手中。但更多的时候,她会要求亲自帮小羽刷牙。

“来,张嘴,啊——”她拿着牙刷,眼神亮晶晶的,充满了某种孩童般的执拗和热情。小羽尴尬地张嘴,任由她那过于细致的动作清洁他的牙齿,偶尔牙刷会碰到敏感的上颚,引起他轻微的不适,但看到蕾娜那全心投入、仿佛在进行世界上最重要工作的表情,他只能忍耐。

洗脸时,湿热的毛巾会由蕾娜的手,一寸寸地擦拭过他的脸庞,力道轻柔,范围却覆盖得无比全面,从额头到下颌,甚至连耳后都不放过。小羽闭着眼,能感受到她灼热的视线始终停留在自己脸上,那目光几乎具有实体,像是要把他的一切都烙印下来。

吃饭是另一个“仪式”。

食物都是蕾娜亲手制作。她不知何时去采购了大量的食材,将小羽那简陋的厨房利用到了极致。饭菜很精致,味道也无可挑剔,完全符合她所说的“要给小羽君最可爱、最美味料理”的标准。

但进食的过程,却让小羽逐渐感到一种毛骨悚然的甜蜜。

最初,她只是坐在旁边,双手托腮,心满意足地看着小羽吃。“好吃吗?小羽君?”“多吃一点哦,你太瘦了。”她的关怀溢于言表。

很快,变成了喂食。她会用可爱的勺子或叉子,将食物送到小羽嘴边。“啊——嗯!小羽君乖乖吃饭的样子,最可爱了!”她笑得无比幸福。小羽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尚能接受,只当作是情侣间的情趣。

然而,情况迅速升级。

有一天,蕾娜没有用餐具,而是用手指拈起一块炸鸡,递到小羽嘴边。“来,小羽君,啊——”她的指尖触碰到了他的嘴唇。小羽愣了一下,还是吃了下去。

接着,她开始尝试更亲密的方式。她会将一些柔软的食物(比如布丁、蒸蛋)含在自己嘴里,然后凑过来,示意小羽从她口中接过去。小羽震惊了,下意识地后退。蕾娜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泪水迅速积聚。

“小羽君……嫌弃蕾娜吗?”她的声音颤抖着,“我们……我们不是已经结合了吗?为什么还要分开呢?我想和小羽君分享一切……连食物也是……这样不对吗?”

她的逻辑扭曲却自洽,带着一种疯狂的纯粹。在小羽犹豫的片刻,她的情绪几乎要崩溃,甚至开始用手捶打自己的头,喃喃着“是我不好,是蕾娜太肮脏了……”之类的话。

小羽吓坏了,只能慌忙抱住她,连声安慰:“不是的!我没有嫌弃蕾娜!我……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适应……”

为了“证明”自己不嫌弃,他被迫接受了这种喂食方式。蕾娜破涕为笑,那笑容灿烂得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但小羽心中却第一次清晰地敲响了警钟。他感到的不是甜蜜,而是一种被柔软的丝线层层缠绕、缓缓拖入深渊的窒息感。

这种喂食方式最终变成了常态。每一餐,每一口食物,都必须经过蕾娜的唇舌,才会渡入小羽口中。她似乎极其迷恋这种间接的接吻,迷恋这种极致的亲密感。小羽味同嚼蜡,却不得不配合着她脸上那沉醉而幸福的表情。

最让小羽难以忍受的,是连最基本的隐私都被彻底剥夺。

上厕所时,蕾娜会理所当然地跟进去。小羽面红耳赤地要求她出去,她却歪着头,一脸天真无邪的不解:“为什么?小羽君的一切,我都想知道,都想照顾。没关系的,不用害羞哦,小羽君什么样子我都最喜欢了。”她的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如果小羽坚持,她就会立刻陷入极度的不安和自我否定,甚至会出现轻微的自残倾向,比如用指甲狠狠抓自己的手臂,直到留下血痕,一边抓一边说:“是我被讨厌了……我果然不配待在小羽君身边……”

小羽被这种极端的反应吓住了,他害怕刺激她,只能一次次地放弃抵抗,屈辱地在她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完成最私密的事情。她的目光不再是爱慕,而更像是一种监工,确认着她的所有物是否完好无损。

洗澡则更是漫长的“酷刑”。

蕾娜会亲自为他放好热水,调试水温,然后不容拒绝地为他脱去衣服。她会和他一起进入浴缸,空间显得格外拥挤,肌肤紧密相贴。她拿着浴球,涂抹上大量的沐浴露,开始细致地、一寸一寸地清洗小羽的身体。

她的动作缓慢而专注,仿佛在擦拭一件举世无双的珍宝。从脖颈到锁骨,从胸膛到小腹,再到手臂、手指、后背、双腿、脚趾……没有一处遗漏。她的指尖带着泡沫,滑过每一个角落,每一次触碰都让小羽身体僵硬。他感到无比的羞耻和不适,但蕾娜的眼神却清澈得可怕,里面只有一种近乎宗教狂热的“虔诚”和“爱护”。

“要把小羽君洗得干干净净的哦。”她喃喃自语,“外面很脏,有很多坏东西,很多病毒……但是没关系,蕾娜会保护小羽君,会把小羽君保护得好好的,绝对不会让任何东西伤害你……你只属于我,只能是我来照顾……”

她经常会重复类似的话,像是在给自己施加心理暗示。小羽试图和她交流,提起魅音、梨花,或者只是聊聊天气,都会被她不着痕迹地打断,然后将话题重新引回他们两人之间,引回这个狭小、封闭的浴室,这个只有他们两人的世界。

社交被彻底切断。

电话响起过几次。有时是魅音,担心地询问小羽和蕾娜的情况,邀请他们出去散心,哪怕只是到附近走走。蕾娜会拿起电话,用她那甜美依旧、却毫无破绽的声音回答:“嗯嗯,谢谢魅音关心。小羽君有点不舒服呢,可能是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我会照顾好他的,请不用担心哦。”语气礼貌而疏远,不容任何质疑地挂断电话。

有一次,梨花甚至亲自来到了门外。小羽听到了她那特有的、轻柔的呼唤:“小羽君?蕾娜?你们在吗?”

小羽心中一动,几乎是迫切地想冲出去,哪怕只是看一眼梨花,确认一下外界的存在。但他刚站起身,蕾娜的手就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她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但眼神却瞬间冷却下来,像是结了一层薄冰。

“小羽君要好好休息,不能见客哦。”她轻声说,语气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强制。

“可是,梨花她……”

“我说了,不行。”蕾娜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偏执,“外面很危险,小羽君不能出去。梨花也会带来不好的东西……不行,绝对不行。”

她松开小羽的手,自己走到门口,只开了一条细缝,用身体挡住屋内的景象,对梨花说了几句类似对魅音说的话,然后迅速关上门,反锁。她背靠着门板,微微喘息着,眼神复杂地看向小羽,那里面有恐惧,有愤怒,但更多的是近乎疯狂的占有。

“小羽君……想离开我吗?”她问,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千钧重量。

“不,我没有……”

“那就不要见任何人。”她走过来,紧紧抱住小羽,把脸埋在他怀里,“只有我们两个就够了,对吧?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谁也不能打扰我们……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小羽的心一点点沉下去。他隐约明白了,这不是普通的依赖,这是病态的控制。他试图和她沟通,想告诉她这样是不对的,他们需要和朋友联系,需要了解外面的情况。

但每一次尝试,都遭到了蕾娜更激烈的反弹。她会变得异常激动,哭泣、哀求、自我伤害,甚至有一次,她拿起了厨房里的水果刀,抵在自己的手腕上,泪眼婆娑地看着小羽。

“如果小羽君觉得蕾娜是负担,想要离开……那蕾娜还不如……还不如消失好了……但是,就算死,我也要和小羽君在一起……”

小羽魂飞魄散,所有的坚持在那一刻粉碎殆尽。他夺下刀子,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一遍遍地发誓不会离开,会永远陪着她。蕾娜在他怀里颤抖着,如同风雨中无助的花朵,但小羽却感到无尽的寒意——他被这朵花用爱的名义,囚禁在了由恐惧和担忧编织的牢笼里。

他的世界,彻底缩小到了这个房间,缩小到了蕾娜的身边。

最后的底线,在一个下午被彻底突破。

小羽在一次蕾娜试图用嘴喂他喝水时,终于忍不住偏开了头,语气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烦躁:“蕾娜……我自己可以……”

话音未落,他就后悔了。

蕾娜的动作僵住了。她缓缓地放下水杯,低着头,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的表情。房间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许久,她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泪水,甚至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空洞的、令人心悸的平静。

“小羽君,果然还是觉得蕾娜很烦,对吧?”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系哦。”她打断他,忽然露出了一个极其温柔的、甚至可以说是圣洁的微笑,“我明白了。为了让小羽君能永远安心地待在我身边,为了不让你感到任何不便……有一个好办法。”

她站起身,走向卧室。小羽心中警铃大作,不安地问:“蕾娜?你要做什么?”

她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她拿着几条原本用来捆扎旧报刊的、相当结实的尼龙绳走了回来。

“蕾娜!住手!你要干什么?!”小羽惊恐地想后退,却被蕾娜以一种超乎寻常的力量按倒在床上。

她的动作异常熟练,仿佛在脑海中演练过无数次。她用绳子将小羽的手腕分别捆在床头的栏杆上,然后是脚踝,固定在床尾。绳子勒得并不十分紧,不会让他疼痛,但却异常牢固,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

“这样就好了……”蕾娜跪坐在床边,俯视着被束缚住的小羽,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无比安心的笑容,“这样小羽君就哪里也去不了了,不会再嫌蕾娜烦,也不会想要离开……可以永远、永远地,只看着我,只接受我的照顾了。”

小羽徒劳地挣扎着,恐惧淹没了他。“蕾娜!快放开我!你不能这样!”

“没关系的,小羽君。”蕾娜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眼神里充满了扭曲的爱怜,“不要怕。我会照顾你的一切,所有的一切……你只需要,完全地属于我就好了。”

她俯下身,亲吻着他的额头,眼睛,嘴唇,动作依旧充满爱意,却让小羽如坠冰窟。

彻底的囚禁,开始了。

从此,小羽的活动范围被限定在了这张床上。吃饭、喝水,依旧是蕾娜用那种极端的方式口对口哺喂。甚至排泄,也只能在蕾娜拿来的便器上解决,由她亲自清理。

而蕾娜,似乎从中获得了无上的满足感和安全感。她几乎每时每刻都黏在床上,依偎在小羽身边,即使他因为绝望和恐惧而不再回应,她也毫不在意,自顾自地诉说着爱语,规划着只有他们两人的未来。

夜晚,则是无尽的、带着绝望气息的缠绵。

蕾娜的欲望变得空前强烈。她似乎将从外界隔绝的所有不安和恐惧,都转化为了对小羽肉体的索求。她仔细研究过的那本小黄漫,成为了她的实践指南。

她会解开小羽身上的束缚,但仅限于此。她会骑跨在他身上,主动地、激烈地与他结合。她的动作时而温柔似水,时而狂野如暴风雨,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两个人彻底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分离。

“小羽君……小羽君……”她在他耳边喘息着,呻吟着,呼唤着他的名字,像是咒语,又像是祈祷,“你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永远都是……”

小羽最初还会反抗,但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在蕾娜熟练的挑逗下,他常常可耻地沉沦。到后来,他变得麻木,像一个人偶,任由她摆布。快感与罪恶感,爱意与恐惧,在这日复一日的囚禁和交合中交织缠绕,将他拖入精神的泥沼。

他看着她沉醉而疯狂的美丽脸庞,看着窗外一成不变的、渐渐被暮色笼罩的雏见泽天空,听着远处偶尔传来的、不知是风声还是别的什么的呜咽。

这里仿佛是风暴眼中那片虚假的平静之地,被浓稠的、名为“爱”的蜜糖所填满,甜蜜,却致命。幸福是真实的幻影,而幻影之下,是深不见底的、正在吞噬一切的黑暗。

蕾娜的爱,成了最华丽的牢笼,最温柔的酷刑。而小羽,已经失去了挣脱的力气和勇气,只能在这虚幻的幸福幻影中,一点点沉沦,等待着那早已注定的、终末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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