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叶雨涵，今年21岁，是个大四的学生。学校里有些人叫我“系花”，大概是因为我长得还算可以，性格也挺开朗的吧。我家境一般，为了攒点生活费和学费，我每天晚上都会去学校附近的一家KTV打工。这家KTV的生意不错，环境也还行，但工作制服让我有点不习惯——一套黑色的女仆装，短款连衣裙，裙摆刚到大腿，搭配肉色丝袜，还有一双12厘米高跟的黑色一字带高跟凉鞋，鞋底是大红色，特别显眼，穿上确实挺性感的，但走路超级不方便，脚后跟经常磨得生疼。还好只是工作的时候在KTV里穿，下了班就能换回自己的衣服。

这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到KTV上班，换上制服后就开始忙活，端盘子、送酒、收拾包间什么的。忙到大概十点多，经理突然把我叫到一边，脸上带着那种让人不太舒服的笑，说：“雨涵，今晚有个重要的包间，你和诗妍一起去陪唱，陪陪酒，客人是大客户，照顾好点。”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陪唱和陪酒这种事，KTV里虽然不算少见，但我平时尽量避免，顶多就是送送酒，帮客人点歌，陪聊几句。因为我酒量特别差，喝一点就容易晕乎乎的，所以我一般都推脱说自己不能喝酒。今天经理这话明显没得商量，我有点不情愿，但又不敢拒绝，毕竟这份工作对我来说挺重要的。

经理提到的诗妍是凌诗妍，我的同事，23岁，比我大两岁。她是全职在这儿工作，长得挺漂亮，性格也挺直爽，平时对我挺照顾的。她比我更懂得怎么应对客人，所以我心想有她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经理又补充了一句：“包间里的客人是大林彪，你们机灵点，别惹他不高兴。”听到“大林彪”这三个字，我心头一紧。学校里流传过关于这个人的传闻，说他是混黑社会的，脾气火爆，心狠手辣，惹了他的人都没好下场。虽然我没见过他本人，但光是这个名字就够让人害怕的了。我偷偷瞄了诗妍一眼，她脸色也不太好看，但她冲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别太担心。

我们俩硬着头皮去了那个包间。包间门推开的时候，里面烟雾缭绕，灯光昏暗，几个男人坐在沙发上，中间那个看起来三十多岁，剃着平头，脸上有道疤，眼神冷得像刀子一样，估计就是大林彪了。他旁边还有几个人，穿着花衬衫，脖子上戴着粗金链子，笑得有点不怀好意。包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烟味和酒味，桌上摆满了酒瓶和果盘，KTV的音响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

我和诗妍走进去，低着头先打了招呼。大林彪抬眼看了我们一下，嘴角扯了扯，算是笑了，但那笑让我觉得更不安。他指了指旁边的空位，说：“坐，唱两首给我们听听。”我心里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坐下来，诗妍在我旁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放松点。我拿起话筒，点了一首自己平时常唱的歌，声音有点抖，但好歹没跑调。唱完一首，大林彪鼓了鼓掌，语气听不出是夸还是讽刺：“不错，小姑娘嗓子挺甜。”接着他让人给我们倒酒，说是让我们陪着喝几杯。

我连忙摆手，说自己不会喝酒，但大林彪的眼神一沉，旁边一个男人笑着说：“来这地方哪有不喝酒的？别扫兴啊！”诗妍赶紧帮我圆场，说她来替我喝。我看她一杯接一杯地喝，脸都有些红了，心里特别过意不去。大林彪却不依不饶，非让我也喝几杯。我推不过，只好硬着头皮喝了两杯，酒味呛得我喉咙火辣辣的，没过一会儿，头就开始发晕，眼前的东西好像都在晃。我平时几乎不喝酒，这两杯下去，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像踩在云上。

接下来发生的事，我脑子里一片迷雾，只记得零星的片段。好像是大林彪说了什么，旁边的人哄笑起来，然后有人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架着我的胳膊往外走。我想挣扎，但手脚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耳边传来诗妍的声音，她好像在喊：“她还是个学生，别这样！”接着是几声清脆的巴掌声，我模模糊糊地看到诗妍被大林彪扇了几个耳光，她的头歪到一边，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想帮她说话，但舌头像是打了结，话都说不清楚。

再然后，我就感觉自己被拖着出了包间，外面冷风一吹，我稍微清醒了一点，但还是醉得站不稳。有人把我塞进了一辆车，车门“砰”地关上，引擎声响起。我靠在座位上，头痛得像要裂开，胃里翻江倒海，想吐又吐不出来。车子开了不知道多久，停下来后，我被扶着下了车，摇摇晃晃地走进一个大楼。电梯“叮”的一声打开，我被架着走进去，迷迷糊糊地看到电梯的数字一直在跳，好像是二十多层。到了地方，门开了，我被带进一个房间，里面灯光昏暗，有股淡淡的烟草味。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稳的，酒劲儿还没完全过去，但冷汗已经顺着后背流下来了。恐惧像冰水一样灌进我的身体，我突然酒醒了大半，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这是在哪儿？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站在那个昏暗的房间里，冷汗顺着后背淌下来，酒醒了大半，心跳得像要炸开。房间里烟味呛人，灯光昏黄，大林彪就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嘴里叼着烟，眼神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刮来刮去。他开始说话，声音低沉，带着一股让人发毛的劲儿，吹嘘自己这些年的“丰功伟绩”。他说他在道上有多厉害，手底下多少人听他的，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还说自己有钱有势，跟着他就能让我过上数不清的荣华富贵，住豪宅，开豪车，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我站在那儿，腿有点发软，身上那套黑色女仆装紧得让我喘不过气，高跟鞋硌得脚后跟生疼，但我还是咬着牙，尽量站直了。

我鼓起勇气，声音抖得厉害，但还是尽量清楚地说：“不行，我是正经姑娘，我不会跟你。”我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可能是吓得脑子一片空白，只想把自己撇干净。大林彪的脸色一下子变了，眼神阴得像要吃人。他猛地站了起来，扔掉手里的烟，朝我走过来。我吓得往后退了几步，后背撞到墙上，冰冷的墙面让我打了个哆嗦。他冷笑了一声，嘴里骂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但下一秒，他的手就伸过来，抓着我的衣服猛地一扯。

“撕拉”一声，女仆装的布料被他扯开，裙子从肩膀到腰裂了个大口子，露出我里面的粉色蕾丝乳罩。我尖叫着想护住自己，但他的力气太大，我根本挣不开。他又拽了几下，裙子彻底被撕碎，掉在地上，肉色丝袜也被他一把扯下来，丝袜挂在脚踝上，破了好几个洞。那双12厘米高跟的黑色一字带凉鞋也被他踢开，鞋子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赤着脚站在地板上，冰冷的触感让我全身发抖，只剩下那件半扯开的乳罩和已经被撕破的内裤挂在身上，勉强遮住一点身体。

我吓得脑子一片空白，心跳快得像要从胸口蹦出来。大林彪突然凑近我，脸几乎贴到我脸上，我闻到他嘴里浓重的酒味和烟味。他想强吻我，嘴唇刚碰到我，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不能让他得逞。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狠劲，趁着他凑过来的瞬间，我狠狠一口咬住他的嘴，牙齿死死嵌进他的嘴唇，嘴里一股血腥味。他疼得大叫一声，松开了手，捂着嘴骂骂咧咧地退了两步。

我没时间多想，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逃！房间里有一扇大窗户，窗帘半拉着，外面黑漆漆的。我赤着脚，跌跌撞撞地朝窗户冲过去，身上破烂的乳罩晃来晃去，撕破的内裤几乎掉下来。我感觉不到羞耻，只觉得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我用尽全身力气撞向窗户，玻璃“哗啦”一声碎了，无数尖锐的碎片划过我的皮肤，胳膊、腿上、脸上全是火辣辣的痛，血立刻流下来，温热的血顺着皮肤淌到地上。

我整个人从窗户摔了出去，身体悬在半空，风呼呼地刮过耳朵。那一刻，时间好像变慢了，我感觉自己像一片落叶，无力地往下坠。楼很高，估计二十多层，周围全是黑乎乎的夜色，只有远处几点灯光在晃。我的心跳得像擂鼓，恐惧、疼痛、绝望混在一起，脑子里却意外地清醒。我知道自己可能活不了了，但奇怪的是，我并不后悔撞破窗户，至少我没让大林彪得逞。

突然，我的左脚撞到了一根高压线，电火花“啪啪”地炸开，像无数针刺进我的身体。那一瞬间，剧痛像闪电一样从脚底窜到全身，我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头发好像都炸开了。我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可能是我的皮肤或者头发被电焦了。疼痛强烈到我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只剩下一团模糊的意识在尖叫。我想喊，却喊不出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紧接着，身体重重地摔在马路上，“砰”的一声，我感觉骨头都碎了，内脏像被挤爆了一样，痛得让我喘不过气。我呈大字型躺在地上，周围全是湿漉漉的血，血从我的胳膊、腿、脸上淌出来，汇成一滩，把马路染红。身上那件粉色蕾丝乳罩半挂在肩上，破得几乎遮不住什么，撕破的内裤早就不知道掉哪儿去了。我感觉不到冷，也感觉不到羞耻，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轻，像要飘起来。眼前一片模糊，远处的灯光晃成一团光晕，耳边隐约有车声和人声，但我已经听不清了。

我头一歪，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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