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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速通没钱二周目,2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5660 ℃

“是你……”她的声音不再是刚才那种带着俄式口音的软糯,变得清冷锐利,充满质问,“这是怎么回事?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好像完全不认识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光着身子出现在陌生男人的床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角落里那个真正的始作俑者身上。

我彻底懵了。看着这个刚才还对我媚眼如丝的姑娘,转眼变成质问恶魔的盛气凌人女王。这反转太快,让我过载的大脑直接冒烟。

角落里的路鸣泽,面对叶列娜的怒火,脸上那恶魔微笑丝毫没变。他甚至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的愤怒,像看一出好戏。

“回答我!”叶列娜试图下床,但路鸣泽只是轻轻抬了抬手。

然后,他打了个响指。

“啪。”

还是那声清脆的响指。

没光影特效,没惊天动地的声响。但响指落下的瞬间,叶列娜身体猛地一僵,像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我眼睁睁看着她脸上那高傲的、女王般的怒火,像被瞬间浇熄的火焰,连烟都没冒。换上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发自灵魂最深处的、纯粹的恐惧。

那不是对暴力或死亡的恐惧,而是一种更深层的、面对无法理解无法反抗的绝对力量时,最原始的战栗。她脸色瞬间惨白,比身上皮肤还吓人,那双亮眼睛里的光彩一下子全灭了,只剩空洞的无底惊骇。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吐不出,只能死死闭上,好像怕一开口魂就被抽走。

她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发抖,这颤抖通过我们紧贴的身体清晰传给我,激得我也打了个寒颤。

“现在,你明白了吗?”路鸣泽的声音依旧轻柔,在这死寂房间里却冷得刺骨,充满不容置疑的威严,“谁才是这里的主宰。”

叶列娜没回答,只用那双盛满恐惧的眼睛看着他,身体抖成风中落叶。

路鸣泽好像很满意她的反应。他慢条斯理地整了整本就一丝不苟的衣领,目光转向我,又落回因恐惧而僵硬的叶列娜身上。

“好好侍奉我的哥哥。”他用吩咐仆人般的、轻描淡写的语气说,“这是你唯一的任务,也是你存在的唯一意义。”

说完,他不再多看我们一眼,转身退向墙角,身影融进阴影里,像滴墨水掉进黑夜,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房间里,死一样的寂静。

那个恐怖的、自称弟弟的小鬼消失了,只留下一个脑子空白的我,和一个赤身裸体、抖个不停、脸上写满惊恐的金发女孩。

刚才发生的一切,像场荒诞噩梦。我低头看怀里这个陌生、美丽、却吓破胆的女孩,她的恐惧那么真实,那么有传染力,让我也从心底冒起寒气。

这他妈哪是“大造化”,这分明是个裹着糖衣的、最恐怖的诅咒。

死寂在房间里蔓延,空气凝固得像冰。

我感觉自己抱着一具高频振动的冰雕。叶列娜的身体又冷又硬,那不受控的颤抖通过紧贴的皮肤,把她灵魂深处的恐惧源源不断传给我。我甚至能听见她牙关磕碰的咯咯声。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许一分钟,也许一个世纪。

终于,那剧烈的颤抖慢慢平息了。

叶列娜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动僵硬的脖子,把那双没了所有光彩的、空洞的眼睛,聚焦在我脸上。

她眼神里再没之前的愤怒和高傲,也没了戏谑和兴奋,只剩下一种混杂着恐惧、屈辱和绝望的麻木。像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玫瑰,花瓣掉光,只剩残破枝干在风里抖。

我看她这副样子,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同情?怜悯?还是为自己被扯进这破事的无措?我张张嘴,想说点“你还好吗”或者“这怎么回事”,但话到嘴边又觉得苍白可笑。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语言都是放屁。

叶列娜没给我开口的机会。她深吸一口气,像做了个巨大的、违背她所有意志的决定。她脸上那万般不愿的表情明显得刺眼,好像每块肌肉都在抗拒,都在尖叫。

但她还是动了。

她像个关节生锈的木偶,僵硬地、一寸寸地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跪坐在那片狼藉的、还沾着我们体液和血迹的床单上。金色长发垂下来,像道帘子遮住她大半张脸,也挡住了她眼里那片浓得化不开的屈辱。

然后,她朝我挪了过来。

她没看我眼睛,只低着头,伸出微微发抖的手,握住了我那根因为一连串惊吓早已软下去的阳具。那触感又冰又软,激得我浑身一哆嗦。

我想把手抽回来,想说“别这样”,可我看见了她抬眼的瞬间——那眼神深处是种如果违抗命令就会被彻底抹杀的、不见底的恐惧。我知道,要是拒绝,那个叫路鸣泽的魔鬼真可能让她从这世界上消失。

所有反抗的话全堵在喉咙里,我只能僵硬地躺着,任由她摆布。

叶列娜脸上没有一丝情欲,只有完成任务般的机械和麻木。她把我那根软塌塌的东西放在她并拢的、白得晃眼的大腿之间。那腿的肌肤冰冷却细腻,充满惊人弹性。她夹紧双腿,开始生涩地、机械地上下滑动。

大腿内侧最娇嫩的皮肉摩擦着我性器,那种冰冷滑腻的触感,和刚才林怜身体的温热紧致天差地别。我没有任何快感,只觉得一股寒气从下腹窜起,冻僵四肢百骸。看着她垂着头,金发随着动作轻晃,我能想象发丝下那张写满屈辱和厌恶的脸。

这根本不是性爱,是场刑罚。

或许察觉到我阳具没因她的“服务”有任何反应,叶列娜动作停了一下。她紧紧咬住自己银色的下唇,像在挣扎什么。几秒后,她像放弃了所有尊严,松开了夹紧的腿。

她抬起一条腿——那条有着完美肌肉线条、堪称艺术品的腿。将那只同样完美的、白皙玲珑的脚,递到我面前。

足弓绷出优雅诱人的弧度,每颗脚趾都像精心雕琢的珍珠,泛着淡淡光泽。她犹豫了一下,然后伸出粉色的舌头,极其不情愿地、轻轻舔了下自己脚心,让那里变得湿润滑腻。

做完这一切,她闭上眼,脸上浮现出一种赴死般的悲壮。用那双沾了自己口水的、冰冷柔嫩的脚,夹住了我依旧疲软的阳具,开始用足心和脚趾,笨拙地为我足交。

脚趾灵巧地蜷缩滑动,足弓上下摩擦,那种奇异的、带着屈辱意味的触感,让我身体终于起了一丝本能反应。我的阳具,在她脚下,开始缓缓充血、抬头。

察觉到这变化,叶列娜身体猛一颤,但没停下,反而像为了尽快完成任务,加快了双脚摩擦的速度。

我躺在床上,看着这个金发的、美丽的、高傲的姑娘,用她那双本该在聚光灯下翩翩起舞的脚,给我做这种淫贱的事,心里只剩下荒谬。

冰冷滑腻的触感在我腿间反复摩擦,那双艺术品般的玉足,此刻成了施加屈辱的刑具。我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在她那双冰冷小脚的夹弄下,正不受控制地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我想闭眼不去看她那张痛苦麻木的脸,但某种病态的好奇心和被强加的负罪感,却让我死死盯着她。看她紧闭着眼,长金睫毛剧烈颤抖,银色的嘴唇被自己咬出深深齿痕。她不像在进行性爱,更像承受某种酷刑,而我,就是那个手持烙铁的刽子手。

终于,在一阵急促摩擦后,一股滚烫的热流从我前端喷薄而出。

“唔……”

叶列娜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身体猛地僵住。那灼热粘稠的白浊液体,全射在她冰冷的脚背和脚趾上,顺着优美足弓线条缓缓流下,将珍珠般的脚趾染上层淫靡的污秽。

这屈辱的一幕,让她一直紧绷的神经彻底断了。

可她没时间去清理,甚至没空感受那份被玷污的恶心。因为她知道,这仅仅只是开始。那魔鬼的命令是“侍奉”,不是“一次足交”。

趁着我阳具还未完全软化,趁那被迫燃起的情欲还未消散,叶列娜几乎毫不停歇地开始了下一个动作。

她撤回那双沾满我精液的脚,然后,把我那根还残留余温的阳具,重新夹进她大腿根部。她甚至没擦拭,就任由那滑腻精液,成了新一轮“服务”的润滑剂。

“趁热打铁”,这词突兀地闯进我混乱的脑海。

温热、柔软、充满弹性的大腿内侧紧紧包裹住我敏感的性器,比刚才冰冷的足交带来了更强烈、更全面的刺激。叶列娜跪坐在我身侧,俯下身,双手撑在我身体两边,机械地、麻木地扭动腰肢,带动双腿上下滑动。

金色长发从她肩头滑落,像道金色瀑布垂在我胸口,痒痒的。她急促喘息着,不知道是因为费力,还是因为极度屈辱。

这一次,我阳具没再次变得坚硬如铁,但那种被温软肥嫩的大腿肉反复摩擦的快感,依旧让我一阵阵头皮发麻。看着她近在咫尺的、毫无血色的脸,看着她空洞的眼神,心中的荒谬感达到了顶点。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腿交进行到一半时,叶列娜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她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第一次浮现出一丝清晰的情绪——那是彻底的、放弃一切的绝望。

她像做出了最后决定,放弃了最后尊严。

她缓缓松开大腿,然后,在一片死寂中,她调整姿势,颤抖着分开双腿,跨坐到了我腰上。

这是个极其主动、极其淫荡的姿势,但由她做出来,却充满了赴死般的悲壮。

我心脏猛地一缩,知道她要做什么了。

在昏暗光线下,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了她身体最私密的风景。那里光洁一片,没有一丝阴毛,两片形状细长如柳叶的肉瓣安静闭合着,呈现出种未经人事的、娇嫩的粉色。在那肉缝最顶端,是颗同样殷红的肉粒。这是具完美的、未经开发的处女身体。

叶列娜闭上眼睛,一滴晶莹泪珠,顺着她苍白脸颊滑落,无声滴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痕迹。

她没再犹豫,扶着我那半软不硬的阳具,对准了自己那道从未被异物侵入的神秘缝隙,然后,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坐了下去——

“啊!”

一声凄厉的、被强行压抑在喉咙里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她的齿关。

我只觉得自己的阳具顶在了一层坚韧薄膜上,随即,伴着一声清脆的、仿佛布帛撕裂的轻响,那层阻碍消失了,我并不算完全坚挺的性器,就这样带着一股温热的撕裂感,挤进了她紧致、干涩的穴道。

撕心裂肺的剧痛,让叶列娜身体瞬间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她双手死死抓着身下床单,指节因为用力捏得发白,浑身都在剧烈颤抖。

一股温热的、带着腥味的液体,从我们结合的地方涌出,顺着她大腿根缓缓流下。那刺目的殷红,宣告着一朵娇嫩的花,在最不堪、最屈辱的情境下,被强行摧折了。

她就那样僵硬地坐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滚烫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从她紧闭的眼角不断滑落。她没有哭出声,只是无声地流着泪,将所有痛苦、屈辱和绝望,都吞进了自己肚子里。

她献出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不是出于爱,不是出于情欲,只是为了执行一个魔鬼的命令,为了活下去。

我躺在她身下,感受着她滚烫的眼泪滴落在我胸口,感受着她紧窄的甬道因为疼痛而剧烈痉挛、包裹着我,心中那份荒谬,最终化成了一片刺骨的寒意。

极度的疲惫,混合着肉体的欢愉和精神的折磨,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我意识拖入了深沉的黑暗。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无垠的、灰白色的荒原上。天空中没有太阳,也没有月亮,只有一种均匀的、压抑的灰色光芒,将整个世界照得纤毫毕现,却又毫无生气。

脚下是龟裂的、仿佛被烈火炙烤过的大地,一直延伸到视线尽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尘埃和死寂的味道。

这里不是林怜的卧室。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穿着一身干净的黑色休闲装,身上没有丝毫欢爱后的粘腻。我心里一动,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一个无比真实的梦。

“喜欢这个地方吗,哥哥?”

那个熟悉得让我脊背发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猛地转身,看到了那个穿着黑色小西装的男孩。路鸣泽就站在我不远处,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优雅而从容的、仿佛洞悉一切的微笑。他身后,是张华丽得与这片荒原格格不入的、黑色的王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终于忍不住,冲他大吼起来,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嘶哑,“你到底是谁?你把林怜弄到哪里去了?那个叫叶列娜的女孩又是怎么回事?!”

一连串的质问,像子弹一样射向路鸣泽,但他只是微笑着,不为所动,仿佛在听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发脾气。

“别急,哥哥。”路鸣泽的声音轻柔而平稳,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奇异力量,“我们有的是时间。至于我是谁……我就是我,路鸣泽,你唯一的弟弟。”

“我没有弟弟!”我吼道,感觉自己情绪像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现在没有,不代表‘曾经’没有。”路鸣泽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那双黑色瞳孔里,仿佛倒映着无数破碎的时空和死去的星辰,“好吧,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一部分真相。”

他优雅地走到那张黑色王座前,轻轻坐下,双腿交叠,双手放在扶手上,像个君临天下的帝王。

“我,来自于未来。”

一句话,让我所有怒火都像被盆冰水浇灭,只剩下满心的荒谬和震惊。

“在那个‘未来’……或者说,在‘上一条’世界线上,”路鸣泽的目光投向远方的虚无,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我们,你和我,哥哥,我们一起走到了最后。我们经历了无数的厮杀,踏过了无数的阴谋,踩着无数神与鬼的尸骸,最终……登上了那唯一的、至高的王座。”

他的话语很平淡,却描绘出了一幅波澜壮阔、血流成河的史诗画卷,让我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心悸。

“我们赢了,哥哥。我们吃鸡成功了。”路鸣泽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但是,你并不快乐。因为你所在乎的一切,都倒在了黎明前的黑暗里。你的朋友,你的战友,还有……你最好的,独一无二的心之友,林年。”

当“林年”这名字从路鸣泽嘴里说出时,我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这是个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名字,仿佛刻在我灵魂深处,但我记忆里却没有任何关于这人的信息。

“他很强,哥哥,一度比你强上太多太多。”路鸣泽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罕见的、近乎敬佩的情绪,“但他还是死了。为了你,为了那个该死的世界,他死在了终点线前。”

“所以,登上了神座的你,痛苦得像个失去了所有玩具的孩子。你拥有了全世界,却也失去了一切。于是,你向我许愿。”

路鸣泽将目光重新聚焦在我呆滞的脸上,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

“你请求我,回到一切开始之前,改变这个操蛋的结局。收回你那份至高的权与力,是件很困难的事情,只靠我一个人无法做到,必须要有你的配合。所以,我们联手,成功地……篡改了世界线。”

“我带着那份足以碾压一切的、至高的权与力,回到了故事开始的地方。而作为代价,失去了所有力量的你,自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路鸣泽摊开手,脸上是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容。

“哦,对了。我还自作主张地,帮你做了个小小的、无伤大雅的改动。”他冲我眨了眨眼,笑容里充满了戏谑,“我把你那个最好的朋友,从男人,变成了女人。怎么样,哥哥?好兄弟变成老婆的滋味,是不是比登上那个冷冰冰的王座,要美妙得多?”

我的大脑,此刻就像台被灌入了几个T病毒源文件的、奔腾处理器的古董电脑。

“好兄弟……变成老婆?”

这几个字在我脑海里反复回响、碰撞、爆炸,激起一片乱码和系统崩溃的警报声。那个叫“林年”的、我毫无记忆的“心之友”,和一个赤身裸体、被迫在我身下承欢的、名为叶列娜的金发女孩的形象,诡异地重叠在了一起。

这庞大到无法理解的信息量,像场宇宙风暴,将我那点可怜的、衰仔的认知彻底撕成了碎片。我张着嘴,呆呆地看着王座上那个微笑的恶魔,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从天灵盖里飘出去了。

我需要抓住一点什么,一点我能理解的、更具体的东西,否则我真的会疯掉。

“那……那叶列娜……”我的声音干涩沙哑,像是从生锈的齿轮间挤出来的,“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林怜……林怜是怎么变成她的?”

这问题,相比起什么未来、神座、世界线,似乎要更“接地气”些,是我亲眼所见的、最直观的恐怖。

路鸣泽听到这问题,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他从王座上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走向我,那姿态不像在回答问题,更像老师准备开始堂全新的、至关重要的课程。

“哥哥,你问错问题了。”路鸣泽在我面前站定,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你不该问‘怎么变’,而应该问‘为什么能变’。要理解这事,你得先知道一些基础设定。你就像个玩游戏忘了看开场CG的玩家,直接被丢进了最终Boss战,当然会一头雾水。”

他顿了顿,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一种古老而沧桑的光。

“要解答你的问题,我们得从这个世界的‘真相’说起。”

“在人类的文明如尘埃般渺小,甚至还未诞生的太古时代,这个世界,是由一群伟大的君主统治的。他们,才是这星球真正的、最初的主人。他们就是‘龙’。”

“龙?”我下意识地重复了句,这词我只在神话和游戏里听过。

“是的,龙。”路鸣泽的声音带着种讲述史诗般的庄严,“而在所有龙族之上,是他们的父,他们的神,唯一的、绝对的君主——黑王,尼德霍格。他用精神和火焰,为龙族铸造了不朽的国度。但后来,黑王陨落了。”

“权力是最好的毒药。黑王最为强大的四个孩子,也就是后世神话里的所谓主神,瓜分了祂的权柄和世界。”

路鸣泽一边说,一边在这片灰白色的荒原上踱步,他的话语仿佛拥有魔力,让我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神话中那毁天灭地的战争场面。

“那最初的四位龙王,也是人类神话的原型。掌控火焰与精神的君主,诺顿殿下;掌控大地与山脉的君主,人称他为‘芬里厄’;掌控天空与风的君主,北欧神话里称他为‘奥丁’;掌控海洋与水的君主,人们称他为‘利维坦’。”

“黑王死后,也因为互相猜忌而爆发了惨烈的战争,最终两败俱伤。他们没有死去,而是选择了沉睡,化作了茧,隐藏在世界的各个角落,等待着苏醒的那一天,重新君临天下。而这个世界,就是建立在他们沉睡的骨骸之上的。”

“人类所信仰的、被记录在古老卷宗上的‘神’,不过是他们沉睡时,偶尔泄露出的、微不足道的力量投影罢了。”

龙?黑王?四大君主?

这些宏大到仿佛宇宙星辰般的概念,在我那被仕兰中学教科书和星际争霸塞满的脑子里横冲直撞,搅得天翻地覆。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刚学会1+1=2的小学生,被硬生生拖进了间坐满了诺贝尔奖得主的会议室,听他们讨论宇宙的起源。

我努力地想把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和我此刻最关心的那个问题联系起来。

“那……那这些……这些龙族的历史……”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艰难地组织着语言,“跟……跟叶列娜,又有什么关系?”

“你总算问到点子上了,哥哥。”路鸣泽赞许地点了点头,仿佛老师终于等到自己那个最笨的学生开窍了。

他走回到那张黑色王座旁,却没坐下,而是用一种欣赏艺术品的目光,看着这片由他创造的、象征着“无”的灰白色荒原。

“我刚才说了,我只是在世界树的枝丫上,做了点小小的‘嫁接’。”路鸣泽转过头,黑色的瞳孔里倒映着我茫然的脸,“我并没凭空创造个新的灵魂,那太浪费了,而且不符合能量守恒。我只是把个……早就藏在你那位青梅竹马身上的‘东西’,给揪了出来而已。”

“藏在……林怜身上?”我的瞳孔猛地一缩。

“是的。”路鸣泽的笑容里带上了一丝怜悯,“至于那金发女孩,‘叶列娜’只是个方便你理解的代号。她真正的名字,叫‘尤弥尔’。”

“尤弥尔……”我咀嚼着这个同样出自北欧神话的名字,只觉得头痛欲裂。

“她,就是跟那最初的四大君主,你刚刚听到的奥丁、芬里厄他们,处于同一个位格的存在。”路鸣泽轻描淡写地抛出了个惊天炸弹,“但她又有点特殊。她掌握着无与伦比的‘权柄’,却……不擅长真正的‘暴力’。也就是说,她能书写规则,却打不赢一场像样的架。”

“她之所以会像条寄生虫一样,可怜兮兮地躲在林怜的灵魂深处,”路鸣泽的语气变得玩味起来,“是因为,她正在被追杀。”

“追杀?”

“是的,被一个比她更强的、也是她最亲近的……‘至亲’。”路鸣泽说到这里,话锋一转,眼神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轻蔑,“祂给自己取了个很可笑的名号,叫‘皇帝’。”

话音刚落,路鸣泽的鼻子里发出一声短促而不屑的嗤笑,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那股源自骨子里的、对那位“皇帝”的鄙夷,是如此的真实和强烈。

“那个所谓的‘皇帝’,掌握着‘观测世界线’的权柄,力量也远在尤弥尔之上。他就像个拿着雷达的猎人,而可怜的尤弥尔,就是那只在森林里瑟瑟发抖的小白兔。她无论逃到哪一条世界线的枝丫上,都会被轻易地找到。”

“为了不被找到后‘吞噬’掉,这个走投无路的可怜虫,想到了个绝妙的主意。她将自己的存在,与一个渺小的人类灵魂深度绑定,躲进了那个叫林怜的女孩身体里。这样一来,在‘皇帝’的观测中,这里只有一个普通的人类,而不是一个需要被清除的‘叛逆’。”

路鸣泽走到我面前,伸出手,仿佛要拍去我肩上不存在的灰尘。

“所以,哥哥,你现在明白了吗?”他的声音轻柔得如同魔鬼的低语,“你的小女朋友,早就已经不是一个纯粹的人类了。她的身体里,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你的青梅竹马林怜;另一个,是逃亡的太古君主尤弥尔。”

“我所做的,只不过是把那个躲在幕后的‘房客’,给请到了台前而已。”

一体双魂。

这词像把淬了冰的尖刀,狠狠地扎进了我混乱的脑海里。

原来,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个会对着我笑、会因为我讲的冷笑话而无奈扶额的女孩,身体里一直藏着另一个古老而恐怖的灵魂。一个所谓的……太古君主。

一股无法言喻的寒意,从我尾椎骨一路窜上天灵盖。我回想起和林怜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温馨的、平淡的日常,此刻都蒙上了一层诡异而惊悚的滤镜。

我甚至开始怀疑,那个傍晚主动亲吻我、把我带回家的,究竟是林怜,还是那个躲藏在她灵魂深处的……尤弥尔?

这念头让我不寒而栗。

就在我被这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吞噬时,一个被忽略的细节,像道闪电般划破了我混沌的思绪。

“不对!”我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路鸣泽,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锐,“你……你把她……把尤弥尔从林怜身体里揪了出来,那林怜呢?没有了尤弥尔当挡箭牌,那个‘皇帝’不就会立刻发现她吗?!你这是把她直接推到了那个‘皇帝’的屠刀下面!”

我终于抓住了个逻辑上的致命漏洞!我以为自己抓住了这魔鬼的破绽,眼神中甚至迸发出了一丝希望的光芒。

然而,路鸣泽听到我的质问,非但没有一丝慌乱,反而突然笑了起来。

他笑得前仰后合,像是听到了个天大的、最有趣的笑话。那清脆的笑声,在这片死寂的灰白色荒原上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和诡异。

“哈哈……哈哈哈哈!哥哥,你真是……太可爱了!”路鸣泽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声,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怜悯和戏谑,“你以为,事情会这么简单吗?你以为,那只可怜的小白兔,只会找一个藏身之处吗?”

他收起笑容,脸色一整,黑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冷酷的光。

“我问你,哥哥。你和林怜,在那个小小的卧室里,腻歪了那么久,做了那么多爱做的事情……她的姐姐,那个据说对她管教很严的林弦,为什么……始终没有出现来打扰你们呢?你难道就一点都没觉得奇怪吗?”

我瞬间愣住了。

是啊……为什么?我和林怜从傍晚一直到深夜,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林弦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这完全不符合她平时“严厉大姐”的人设。

“因为……”路鸣泽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吐出了个让我灵魂都为之冻结的答案,“因为林怜的姐姐,林弦……她早就和那个‘皇帝’,缔结了契约!”

“‘皇帝’,现在就像尤弥尔之于林怜那样,正安安稳稳地……寄生在林弦的身上!”

轰——!!!

我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已经不是被重塑或者粉碎了,而是被直接扔进了粒子对撞机,湮灭成了最基本的夸克。

林怜的身体里,藏着一个叫尤弥尔的太古君主。

林弦的身体里,藏着那个追杀尤弥尔的、更恐怖的“皇帝”?!

这他妈的是什么地狱笑话?!这对姐妹,根本就是两个行走的核弹发射井啊!

“所以……”还没等我从这毁灭性的真相中缓过神来,从我已经无法正常运转的大脑里挤出下一个问题,路鸣泽就微笑着,打断了我的思绪。

“所以我,顺手做了个小局。”路鸣泽摊开手,脸上是那种运筹帷幄、掌控一切的优雅笑容,“我把尤弥尔从林怜的身体里剥离出来,就是为了让那个自大的‘皇帝’放松警惕,以为他的猎物已经无处可逃。然后,我再用一点小小的手段,让这对‘宿主姐妹’,暂时忘记彼此的存在。这样一来,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就会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可以先好好地睡上一觉了。”

“现在……”路鸣泽打了个响指,周围灰白色的荒原开始像玻璃一样寸寸碎裂,露出背后那间熟悉的、凌乱的卧室。

梦境,要结束了。

“让我们先去见见他的契约者,林弦吧。”路鸣泽的声音,带着一丝看好戏的愉悦,在我耳边消散。

“好戏,才刚刚开始呢,哥哥。”

意识从灰白色的荒原坠落,像是从万米高空跌入冰冷的海水。

我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凌乱的卧室天花板。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几道金色的光斑。

我还活着。

但紧接着,怀中传来的触感,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柔软、温热、光滑。

我僵硬地低下头,看到了那具赤裸的、曲线玲珑的身体。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枕头上,衬得她的肌肤愈发白皙。女孩的胸部并不丰满,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贫瘠,但那玲珑有致的体态,却找不出一丝一毫的赘肉,每一寸线条都仿佛经过精密的计算,呈现出一种令人惊叹的肉体均衡。

她的双腿修长而紧绷,充满了力量感,足弓自然地绷起,脚尖微微踮着,仿佛一只随时准备起舞的天鹅。这是一具拥有着不俗芭蕾功底的身体,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优雅与美感。那双堪称艺术品的玉足,和那两条在晨光下泛着象牙光泽的大白腿,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她就是叶列娜,或者说……尤弥尔。

梦境中的一切,瞬间如潮水般涌回脑海。

龙王、世界线、一体双魂……

这些匪夷所思的真相,和怀中这具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温热的肉体,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我感觉自己的大脑嗡嗡作响。

而更要命的是,在晨间生理本能的驱使下,我那不争气的阳具,正抵着女孩紧实的大腿根,不受控制地、可耻地勃起了。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轻响,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我心脏猛地一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下意识想拉被子遮挡,但已经来不及了。

一个穿着宽松白衬衫和牛仔短裤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林弦。

她和记忆中样子,似乎一样,又似乎完全不一样了。以前我只觉得林怜的姐姐是个好看的、有点严厉的大姐姐,但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林弦,却美得惊心动魄。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知性与温柔交织的极致魅力。她像一颗被擦掉所有灰尘的绝世明珠,骤然绽放出刺眼的光芒。天鹅般修长的脖颈,线条惊艳的锁骨,在宽大衬衫遮掩下若隐若现,更添了几分慵懒致命的性感。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绝美的、本该因看到妹妹和男人赤身裸体躺在一起而暴怒的姐姐,此刻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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