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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她武侠 · 初出茅庐的扶她少女会被无良掌柜敲诈勒索吗?

小说: 2025-09-13 09:13 5hhhhh 7950 ℃

江湖的尘嚣,对伊茴来说,还只停留在师傅那张油嘴滑舌的描述里。年方二八的她,终于背上了行囊,拜别了那个总爱拿她身体开玩笑的老不正经师傅,独自踏入了这片广阔的天地。

伊茴的身量实在算不上“女侠”,一米五的身高,让她看起来像个还没长开的邻家小妹。一张可爱的娃娃脸,配上那双清澈见底却总是努力做出严肃神态的眸子,透着一股反差的稚气。她性格正经,甚至有些古板,虽然经常胡思乱想,但师傅教的江湖道理,她都一板一眼地记在心里,不过她从未真正理解其中人心的险恶。

她唯一的,也是最大的秘密,被牢牢地锁在层层叠叠的衣裤之下。

此刻,她正走在通往“望月城”的青石板路上。她的步履有些怪异,双腿比常人分得更开一些,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谨慎,仿佛胯下藏着什么千斤重物。寻常江湖儿女多穿劲装,图个利落,伊茴却偏爱那种宽大冗长的武士裤,而且一穿就是两条,外面还罩着一件长及膝盖的粗布短打。

这一切,都是为了掩盖她那与娇小身躯完全不成比例的雄伟。

然而,即便如此,掩盖的效果也只是差强人意。随着她的走动,那被三层布料包裹的巨物,依然在她的两腿之间显露出一个惊心动魄的轮廓。那不是寻常男子的凸起,而是一座横亘在她胯间的、沉甸甸的山丘。被她的巨根和精囊撑起的山丘。

那被层层布料包裹着的巨物,是伊茴此生最大的秘密与负担。它并非寻常男子的尺寸,甚至超出了世间所有生物的常理。在松弛状态下,那根粗壮的肉柱也盘踞着足有三十公分的长度,像一条沉睡的巨蟒,直径堪比成年男人的手腕。而这,还仅仅是它沉睡时的模样。

这根巨物平时被她用特制的厚布带一圈圈地缠绕起来,紧紧地贴着大腿固定住,再套上厚实的裤子。饶是如此,行走之时,那沉甸甸的重量依然会带动她的整个下盘,每一步都像是在拖拽着一个巨大的船锚。布料的摩擦,肉柱的晃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身体的异常。

望月城内人声鼎沸,车水马龙的景象让初出茅庐的伊茴有些应接不暇。她紧了紧背上的包袱,小心翼翼地避开人群,找了一家看起来还算正经的“悦来客栈”走了进去。店小二热情地迎了上来,看到伊茴娇小的身材和可爱的脸蛋,眼神里不由多了几分喜爱。向伊茴介绍房间的语调都多了几分殷勤。

店小二的殷勤并没有让伊茴放松下来,反而让她更加拘谨。她要了一间天字号房,并非为了奢华,只因此房在走廊尽头,最为僻静,且自带一个简陋的茅厕,免去了去后院公用茅房的尴尬。

交了房钱,伊茴跟着小二走上吱吱作响的木质楼梯。每上一级台阶,她都感到胯下那沉重的累赘随着重心的变化而猛地向下一坠,然后又随着身体的抬升而撞击在大腿内侧。那被布带强行束缚的巨物,像是被囚禁的野兽,每一次颠簸都在表达着它的不满。隔着三层布料,她都能感觉到那东西在逐渐苏醒,热量正从根部源源不绝地涌出。

进了房间,伊茴迅速地打发走小二,然后立刻反身插上了门栓。她靠在门板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这才略微放松。但随即,一股更加强烈的燥热从下腹直冲头顶。这一路上的行走、摩擦、颠簸,早已将她体内的欲火撩拨得难以抑制。

她那严肃的小脸此刻已经染上了一层不自然的潮红,清澈的眼眸也蒙上了一层水汽。她知道,再不发泄出来,恐怕就要失态了。

伊茴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房间角落那个用木板隔出来的小隔间——茅厕。这里空间狭窄,仅容一人转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陈腐气味。但对此刻的伊茴来说,这里就是天堂。

她急不可耐地解开腰带,褪下最外面的短打。接着是第一条武士裤,然后是第二条。当最后一道防线——那条由厚实棉布制成、专门用来捆绑和固定巨物的特制“束屌带”被解开时,被压抑已久的凶物终于得到了解放。

“咚”的一声闷响,那根完全与她娇小身躯不成比例的巨根,挣脱束缚后,带着惊人的重量和弹性,猛地弹了出来,前端的龟头甚至狠狠地撞在了对面的木板墙上,发出了沉重的撞击声,让整个隔间都为之震颤了一下。

这根巨物早已不是在路上那种半睡半醒的状态。它已经完全苏醒,变成了一头狰狞而愤怒的野兽。整根肉柱昂然挺立,长度已经暴涨到了骇人的六十公分,几乎快要顶到伊茴的额头。它的粗壮程度更是匪夷所思,周长怕是有一个成年壮汉的大腿那么粗,上面虬龙般的青筋一根根贲张凸起,随着她心脏的跳动而搏动着,散发着灼人的热量。最前端那颗巨大狰狞的龟头,此刻已经因为极度的充血而变成了深紫色,饱满得仿佛一触即破,马眼也微微张开,不断地溢出黏滑、透明的液体,一滴滴地落在脚下的木地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而在巨根之下,是两个同样超乎常理的睾丸。它们每一个都有着海碗大小,被一层薄薄的、布满褶皱的皮囊包裹着,沉甸甸地垂在那里。此刻,它们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着。如果能透视进去,便能看到里面的生精小管如同亿万条高速运转的生产线,正将最原始的生命精华转化为浓稠滚烫的精浆。这已经不是生理活动,而是一场发生在她体内的重工活动。两个海碗大的睾丸因为内部的剧烈活动而微微发烫,甚至散发出一股奇异的、混合着麝香与腥气的味道,皮囊下的血管清晰可见,如同两颗布满红色闪电的星球。

伊茴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理智在焚身的欲望面前节节败退。她的小手根本无法握住这根尺寸骇人的巨物,只能伸出双臂,像抱着一根巨大的图腾柱一样勉强环住它的根部。滚烫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让她浑身一颤。

她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只能背靠着冰凉的木板墙,用颤抖的身体支撑住自己。她微微分开双腿,将那根已经硬得像铁铸的巨根对准了脚下那个黑洞洞的茅坑口。这个简单的动作对她而言却异常艰难,因为这根巨物实在是太重了。她必须用上腰腹的力量,才能勉强将它抬起,让那颗紫红色的巨大龟头悬在坑口之上。

“嗯……啊……”

她再也抑制不住,喉咙里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她开始挺动腰肢,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寻求快感。那硕大无朋的龟头边缘,开始摩擦着茅坑那粗糙的木质边缘。每一次缓慢而沉重的撞击,都让整个小隔间发出“咚、咚”的闷响。木板的摩擦带来了粗粝而强烈的刺激,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剩下纯粹的欲望。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娇小的身躯以一种不协调的频率疯狂地耸动着,胯下那根擎天巨柱如同攻城的巨槌,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茅厕的结构。木屑纷飞,整个隔间都在她的撞击下摇摇欲坠。

体内的风暴正在汇聚到顶点。那两个巨大的睾丸已经变成了两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内部积蓄的精液达到了一个恐怖的量级。你能感觉到那些连接着睾丸的输精管,此刻已经膨胀成了手腕粗的滚烫管道,正以万马奔腾之势,将海啸般的精浆泵向她的身体深处。前列腺疯狂收缩,将更多的液体注入这股洪流,巨大的压力让她的下腹高高鼓起,仿佛怀胎十月。

“要……要出来了……!”伊茴紧闭小嘴,面色潮红,身体弓成了一张满开的弓。

下一秒,决堤的时刻来临了。

那颗狰狞的龟头前端,比拇指还粗的尿道口猛地扩张到了极限。没有预兆,没有前戏,一股粗大得如同消防水龙头的乳白色洪流,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从她的体内轰然喷射而出!

“噗——轰!!”

那不是射精,那是一场爆炸!

第一股精液如同一发炮弹,狠狠地砸进了茅坑的深处,发出了沉闷如落石的巨响。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连绵不绝的精液形成了一道永不停歇的瀑布,以一种无可阻挡的气势疯狂地灌入茅坑。那精液浓稠得如同米浆,滚烫得冒着白气,其中蕴含的能量之巨,甚至让周围的空气都产生了扭曲。

茅坑的容量是有限的。

在被灌入了数十升滚烫的浓精之后,这个为普通人设计的排污系统终于不堪重负。先是发出了“咕嘟咕嘟”的奇怪声响,随即,那白色的、散发着浓郁腥气的液体,开始从茅坑口缓缓地……满溢出来。

伊茴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她依然在疯狂地喷射着。精液的洪流毫无停歇的迹象,从茅坑里溢出的白色液体迅速覆盖了整个茅厕的地面,并且还在不断上涨。

当伊茴的身体终于痉挛着停止了喷射,她虚脱地滑倒在地时,才惊恐地发现,自己正坐在一片由自己身体制造出来的、温热粘稠的白色海洋里。整个茅厕,已经彻底被她那一次失控的欲望给堵死了,甚至那些浓稠的液体还在从门缝下缓缓地渗入房间……

她的小脸瞬间变得煞白。

这下……该怎么办?

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伊茴高潮后的余韵。

她手忙脚乱地从那片粘稠的白色海洋中爬起来,娇小的身体沾满了自己射出的滚烫精液,散发着一股浓郁到呛人的雄性气息。她看着眼前这片狼藉,那从茅厕门缝里不断渗出的、如同融化牛乳般的液体,小脸刷地一下血色尽褪。

这、这要是被店家发现了……她不敢想下去。一个“黄花大闺女”的房间里,凭空多出了能淹没脚踝的不明液体,这要怎么解释?说自己打翻了豆浆?什么豆浆能有这么浓烈的味道!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先清理!

她端来房里的水盆,用布巾沾着水,开始徒劳地擦拭。但这根本是杯水车薪。她射出的精液量实在太恐怖了,不同于山上师傅给自己准备的射精室,粘稠无比的浓精沾在木地板上,擦拭反而将其抹得更开,形成了一片更大面积的、滑腻的乳白色薄膜。空气中的腥臊味也因为搅动而变得更加浓烈。

伊茴擦了半天,不但没清理干净,反而把自己弄得更加狼狈。她颓然地坐在床沿上,离那片“灾难现场”远远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下意识地,她摸向了藏在怀里的钱袋。这是师傅给她的全部盘缠,也是她行走江湖的唯一依仗。她将钱袋倒过来,把里面所有的铜板和几块碎银子都倒在了床上。

叮叮当当一阵乱响后,床单上,只孤零零地躺着一小堆钱币。仔细数了数,加起来也不过二两银子。这点钱,付几天的房费和饭钱还勉强够用,但要赔偿店家这被彻底毁掉的茅厕和地板……简直是天方夜谭。

伊茴呆呆地看着那点可怜的盘缠,小嘴微微张开,脑子里一片空白。怎么办?难道自己初出江湖,第一天就要因为“射爆茅房”而沦为阶下囚吗?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向下移,落在了自己的胯间。

那根刚刚酿成大祸的巨物,此刻已经从战斗状态中平息了下来。但所谓的“平息”,也只是相对而言。它不再是那根能捅破天的紫红铁柱,而是像一头吃饱喝足后陷入沉睡的巨蟒,慵懒地盘踞在她的两腿之间。

疲软下来半勃的它,长度依然有四十多公分,粗壮的根部几乎占据了她整个盆骨的宽度。因为失去了勃起的支撑,巨大的重量让它沉甸甸地垂在床单上,甚至将柔软的床铺都压出了一个明显的凹陷。那颗巨大的龟头被松弛下来的、布满褶皱的包皮覆盖着,只露出一个湿润的、微微张开的尿道口,仿佛在回味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喷发。

而那两个海碗大的睾丸,在排空了所有存货后,此刻像两个泄了气的巨大皮囊,软趴趴地耷拉在腿根处。表面的皮肤皱成一团,看起来有些干瘪,但那惊人的尺寸和轮廓依旧诉说着它们曾经的饱满与恐怖的生产力。

伊茴伸出颤抖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这根给自己带来无穷麻烦的“累赘”。温热的触感,柔软的皮肤,以及皮肤下那坚韧厚重的海绵体……这一切都是如此真实。

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响起临行前,那个老不正经的师傅一边喝着酒,一边拍着她的肩膀,用一种戏谑又带点认真的语气说的话:

“傻徒儿啊,你这身武功,也就二流水准,凭着天生神力或许防身有余,行侠仗义嘛……还差点火候。但你可别忘了,你身上还有一件天下无双的神兵利器啊!”他醉眼朦胧地瞟向伊茴的下身,嘿嘿笑道:“你胯下这根宝贝,论硬度,不输玄铁;论尺寸,可作攻城之槌;论威力嘛……哼哼,寻常高手大师,都挡不住它一泡精浆的诱惑!你要是哪天钱花光了,实在没饭吃,随便找个有钱的寡妇或是好龙阳的王爷,往床上一躺,把这大家伙亮出来,保你一辈子吃穿不愁,金山银山都给你搬来!”

“无耻!下流!”

当时伊茴羞得满脸通红,对着师傅怒斥了一句,便背着包袱逃也似的离开了。她要用手中的剑来证明自己,而不是靠这……这不知羞耻的东西!

可现在,看着床上的几个铜板,再看看身下这根依旧散发着余温和浓烈气息的巨物,伊茴的信念第一次发生了动摇。

也许……师傅说的……不全是玩笑话?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她狠狠地掐灭了。她用力地摇了摇头,小脸涨得通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急的。

不!我是伊茴!是要成为一代女侠的伊茴!绝不能动那种歪心思!

可……钱从哪里来呢?

伊茴抱着自己的膝盖,陷入了更深的苦恼之中。她娇小的身影在昏暗的客房里,显得那样孤独和无助,与她胯下那沉睡的、足以让任何男人都自惭形秽的巨物,形成了无比荒诞而又奇异的对比。

就在伊茴陷入绝望的自我挣扎时,房门外传来了一阵轻巧的脚步声,随即,“笃笃笃”的敲门声响起。

“客官,您在里面吗?没事吧?”一个清脆悦耳,如同黄莺出谷般的女声从门外传来,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关切。

伊茴吓得浑身一激灵,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她手忙脚乱地把床上的碎银子扫进钱袋,然后慌张地看向自己的下身。那根巨物还大喇喇地摊在床单上,散发着罪恶的气息。她急忙抓过被子,胡乱地盖在自己腿上,这才颤颤巍巍地应道:“没、没事!我……我很好!”

“没事就好,”门外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刚才听见您房里‘咚’的一声巨响,整个楼板都震了一下,还以为您出了什么意外呢。我叫灵儿,是这家店的掌柜,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这声音听起来年纪不大,言语间却透着一股不符合年龄的精明和老练。

伊茴心中叫苦不迭。原来刚才自己用巨根撞墙的声音,已经被人听见了!她紧张地攥着被角,结结巴巴地说道:“多、多谢掌柜关心,我……我只是不小心绊了一跤,没事的,真的没事!”

门外的灵儿“哦?”了一声,拖长了语调,显然不信。她将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地嗅了嗅,一股若有若无的、奇异又浓烈的腥臊气味正从门缝里丝丝缕缕地飘出来。这味道她从未闻过,但直觉告诉她,这绝不是什么正常的东西。

她那双灵动的眸子转了转,一个鬼主意立刻浮上心头。这小姑娘看起来涉世未深,一脸的天真好骗,刚才又弄出那么大动静,房间里还飘出怪味……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客官,您真的确定没事吗?”灵儿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我们悦来客栈可是望月城的老字号,最重信誉。您要是在我店里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担待不起。要不……我还是进去看看吧?也好放心。”

说着,她竟真的开始轻轻推门。

“别!别进来!”伊茴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是尖叫出声。她死死地盯着被门栓锁住的房门,生怕对方破门而入。

听到伊茴如此激烈的反应,灵儿心中更有底了。她停下了推门的动作,隔着门板,慢悠悠地说道:“客官,您这么紧张,莫不是在房间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没有!”伊茴急忙反驳,但声音却因为心虚而显得底气不足。

“没有吗?”灵儿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狡黠,“可是……我刚才好像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哦。而且啊,我们这客栈的木地板,可是上好的金丝楠木,沾不得污秽,一旦浸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那可是很难清理的,到时候……这赔偿的价钱嘛……”她故意把话说到一半,留给伊茴无限的想象空间。

伊茴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对方果然发现了!虽然不知道她发现了多少,但“赔偿”两个字,就像两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看了看自己那可怜的钱袋,又看了看那片还没干透的狼藉,咬了咬嘴唇,陷入了天人交战。

门外的灵儿也不催促,就那么静静地等着。

她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已经布下了陷阱,只等着猎物自己走进来。

终于,房间里传来了伊茴带着哭腔的、蚊子般细小的声音:

“那……那要赔多少钱?”

门外的灵儿,嘴角勾起了一抹得计的、如同小狐狸般的狡黠笑容。

听到房间里那带着哭腔的妥协,灵儿知道,鱼儿已经上钩了。她清了清嗓子,拿捏出一副公事公办的腔调,朗声道:“赔偿的数目嘛,这得等我进去检查一下损坏程度才能定。客官,您是自己开门呢,还是我叫伙计来把门撞开?”

这话软中带硬,直接断了伊茴所有侥幸的念头。她知道自己今天是非开门不可了。

伊茴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她先是手忙脚乱地将那根已经疲软下来的巨物重新用特制的束屌带捆好,一层层地缠绕起来,紧紧地贴着大腿根部固定住。这个过程痛苦而羞耻,那温热柔软的巨物在她手中变化着形状,每一次缠绕都像是在给自己上刑。然后,她飞快地穿上两条裤子和外衣,最后用被子将床和地面上的狼藉尽可能地遮盖起来。

做完这一切,她才走到门边,颤抖着手,拔开了门栓。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了一条缝。伊茴只敢探出半个小脑袋,怯生生地看着门外的人。

只见门外俏生生地站着一位与她年龄相仿的少女。少女身穿一身翠绿色的罗裙,身段窈窕,肌肤胜雪。一双狐狸般的丹凤眼,眼波流转间充满了灵气与狡黠,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樱桃小嘴,此刻正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正是这家客栈的少女掌柜,灵儿。

灵儿也不急着进去,就那么斜倚在门框上,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伊茴。她看到伊茴那张涨得通红、宛如熟透苹果般的可爱脸蛋,以及那双因为紧张而四处躲闪的清澈眸子,心中的笑意更浓了。

“怎么?客官这是不欢迎我进去吗?”她明知故问。

“没、没有……掌柜的请进……”伊茴蚊子哼哼似的说了一句,然后认命般地将门完全打开。

灵儿迈着轻盈的步子走进房间,那双灵动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迅速地扫视着屋内的一切。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浓烈而奇异的雄性气息,让她忍不住微微蹙了蹙眉。她的目光很快就锁定在了那块被被子刻意遮盖的地板上。

她走到跟前,也不说话,只是伸出绣花鞋的鞋尖,轻轻地将被子的一角挑开。

瞬间,那片还未完全干涸的、触目惊心的乳白色污渍暴露在了空气中。

尽管伊茴已经尽力擦拭,但那金丝楠木的地板上,依然能看到大片被浸润过的、颜色变深的痕迹,缝隙里还残留着粘稠的白色液体。整个区域都散发着那股浓得化不开的腥臊味。

“这……是什么?”灵儿故作惊讶地捂住了小嘴,但那双狐狸眼中却闪烁着兴奋与好奇的光芒。她蹲下身,伸出纤纤玉指,小心翼翼地沾了一点点那粘稠的液体,放在鼻尖下闻了闻。

一股强烈的、充满了生命力的雄性气息直冲她的鼻腔,让她瞬间俏脸一红,心跳都漏了半拍。她虽然未经人事,但也并非完全懵懂无知,立刻就猜到了这东西的本质。只是……这数量也太惊人了吧?这得是多雄壮的男人,才能弄出这么大一滩?

她抬起头,看向手足无措的伊茴,眼中闪过一丝狐疑。难道这小姑娘在房间里藏了个男人?可自己一直守在楼下,并未见有其他人上来啊。

“客官,”灵儿站起身来,拍了拍手,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我们这金丝楠木的地板,可是从南疆运来的,百年成材,价值千金。如今被你这……这污秽之物一泡,灵性尽失,算是彻底废了。还有这茅厕,我刚才在楼下就听到堵塞的声音了,怕是整个下水管道都得换新的。你说说,这该怎么赔吧?”

伊茴被她这一连串的话吓得小脸发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灵儿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暗笑,决定再加一把火。她绕着伊茴走了一圈,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她,最后,她的视线停在了伊茴那不合常理的、异常臃肿的下半身。

“客官你这身板……”灵儿伸出手指,戳了戳伊茴那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裤子,那里的布料紧绷,触感坚实而富有弹性,完全不像是正常的血肉,“走路姿势也奇奇怪怪的……你这裤子里,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啊?”

灵儿那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和试探性的触碰,让伊茴浑身一僵,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双手护在身前,涨红着脸反驳道:“你……你胡说什么!我、我只是天生骨架与常人不同!”

然而,这句苍白无力的辩解,在灵儿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狐狸眼面前,显得如此可笑。

看着灵儿脸上那“我信你个鬼”的表情,伊茴知道,再隐瞒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与其被对方当成藏污纳垢的淫邪之辈,不如……不如将事实和盘托出。师傅说过,江湖险恶,但有时候,最离奇的真相反而最能让人信服。

想到这里,伊茴深吸一口气,那双清澈的眸子中流露出一丝决然。她努力挺直自己娇小的身躯,用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掌柜的,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可能会觉得匪夷所셔思,但句句属实。我……并非寻常女子。”

灵儿挑了挑眉,抱着双臂,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却丝毫未减。

伊..茴咬了咬下唇,仿佛下定了巨大的决心。她缓缓地解开自己的腰带,然后是那两条厚实的武士裤。每解开一层束缚,房间里那股浓郁的雄性气息就更重一分。

当最后一条裤子也从她腿上滑落时,灵儿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她看到了什么?

在那位身材娇小、面容可爱的少女腿间,赫然盘踞着一个被厚厚的白色布带一圈圈紧密缠绕的、巨大到超乎想象的凸起物!那东西的轮廓狰狞而恐怖,即使被层层包裹,也依然能看出其雄伟的体积。它从少女的胯下一直延伸到大腿中部,将那条特制的内裤撑成了一个骇人的形状,仿佛里面塞进了一整条成年人的臂膀。

灵儿那双见过不少世面的丹凤眼,此刻也瞪得溜圆,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半天都合不拢。她……她竟然是个……

“我天生如此,”伊茴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眼神却异常坚定,“生来便是这副阴阳同体之躯。方才地上的……污秽,便是我情难自禁时,失控所致。我并非有意损毁店家之物,实乃身不由己。我……”

伊茴本想继续解释,说自己会努力赚钱赔偿,希望对方能宽限几日。然而,她话未说完,就看到对面的灵儿,脸上的震惊之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炽热如火的兴奋与贪婪!

那是一种猎人看到绝世珍宝时才会露出的眼神!

“原来……是这样啊……”灵儿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她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伊茴胯下那被包裹的巨物上,仿佛要透过那层层布料,看清里面隐藏的真相。

她缓缓地向伊茴走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伊茴的心跳上。

伊茴被她那灼人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又想后退。

“别动。”灵儿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她走到伊茴面前,蹲下身,伸出颤抖的手,轻轻地、带着朝圣般的虔诚,触摸上了那被布带包裹的巨物。

隔着布料,她依然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温热的体温和坚韧的质感。她的心脏“砰砰”狂跳,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感从指尖传遍全身,让她浑身都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是真的……竟然是真的!天下间竟有如此奇女子!

伊茴被她的动作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只觉得被她触摸的地方仿佛有电流窜过,让她那刚刚平息下去的身体,又有了苏醒的迹象。

灵儿感受到了布带下那东西细微的脉动和逐渐升高的温度,她抬起头,那双狐狸眼中闪烁着算计与占有的精光。她知道,自己发现了一个天大的宝藏!一个能让她享用一生,甚至能让她的家族更上一层楼的活宝贝!

她缓缓站起身,脸上的表情恢复了那种狡黠的、掌控一切的微笑。她看着因为坦白而卸下防备,正一脸忐忑地等待自己“判决”的伊茴,柔声说道:“伊茴妹妹,是吗?姐姐我相信你的话。你这情况,确实特殊,姐姐我很同情你。”

听到这话,伊茴的眼中燃起了一丝希望:“那……那赔偿的事情……”

“赔偿嘛,自然是要赔的。”灵儿话锋一转,笑容变得更加意味深长,“不过,看你这身行头,想必也拿不出几两银子。不过没关系,姐姐我一向心善,可以给你指条明路,不仅不用你赔钱,姐姐我还可以保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为这‘累赘’发愁。”

“真的吗?什么明路?”伊茴天真地问道,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一步步踏入对方精心编织的陷阱。

灵儿伸出纤纤玉指,轻轻勾起伊茴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她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如同魔鬼的低语:

“很简单。”

“从今天起,你,还有你这根大宝贝,就都归我了。”

“给我当奴隶,用你的身体,来偿还你欠下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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