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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陷阱:笼中白鹭,稻妻危机:永恒的禁锢

小说:稻妻危机:永恒的禁锢 2025-09-13 09:11 5hhhhh 8300 ℃

夜色低垂,离岛街道上只剩海风轻拂的声响,夹杂着远处码头木板的吱呀。荧与派蒙缓步而行,柊府的经历尚未散去,心头依旧带着一层隐隐的压抑。灯笼的光在青石路面摇曳,像被风吹动的幽影,随时可能吞没两人的身影。

拐角处,一道熟悉的身影悄然出现——托马手中提着小纸灯,影子被月光拉得修长:“旅行者,你看起来有些困扰。”他的语气平静,却像海面下暗涌的水流,带着温和又不容忽视的力量。

派蒙被这突如其来的出现吓了一跳,扑哧一声喊道:“哇!你吓得我连刚刚吃的饭都快吐出来啦!”

荧微微皱眉,没有透露在柊府的经历,只平静问道:“托马,你怎么看稻妻的‘永恒’?”

托马低头,指尖抵着纸灯绳环微微颤动,沉默片刻才开口:“永恒……若只是用来限制人们的行动,让每个人的选择都被规定,那就不再是守护,而是枷锁。”声音低沉,却不失真诚,“眼狩令、锁国令……连最微小的愿望都被束缚,这样的秩序,令人窒息。”

荧沉默,夜风吹拂她的发丝,她微微点头,目光在黑暗中闪过一丝决意:“我也觉得……这样的稻妻,很难安心生存。有些事情……必须有人去改变。”

托马的目光一亮,随后又沉下去,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更低:“我效力于神里家。稻妻的现状,并非每个人都能理解背后的压力。我们的小姐,在稻妻有白鹭公主之称的神里绫华,始终对将军的决断存有质疑。”

荧的眉头微蹙,派蒙小声嘀咕被她轻轻制止。她目光落在托马身上:“所以……神里小姐希望我去见她,是希望有人能帮助她一起改变这些不合理的现状?”

托马点头,眼神凝重而坚定:“是的。神里小姐希望你能与她商议,在不伤害更多人的前提下,让稻妻的现状有机会改变。她相信,你的力量和经历,是这片棋盘上暂缺的变量。”

夜风轻轻卷起海面微光,映在荧手中的纸灯上,火光在掌心微微颤动。托马微微低头,仍带着那抹淡淡的笑意,但眼神中分明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分量:“旅行者,如果你愿意,这次的旅程不只是为了冒险……你可能也将卷入改变稻妻的风暴之中。”

“稻妻有花火未熄,也有心意尚温。”托马缓缓念起绫华想对旅行者说的话,荧也微微颔首。

“让我们为了稻妻的未来,而努力吧!”

次日,晨光从神里屋敷的檐角斜斜洒入,照亮了石板铺就的庭院。荧与派蒙在托马引领下踏入屋敷,空气里带着松木与檀香的清冷香气,仿佛每一寸空间都沉淀着历史与尊贵。

“请随我来,大小姐已经在等候。”托马轻声说道,步履稳健,熟悉地引着两人穿过蜿蜒回廊。派蒙低声嘀咕:“哇,这里也太安静了吧,感觉随时会发生奇妙的事……”

荧的目光却不被繁华所动,她心中想着宵宫的遭遇,步伐平稳而沉着。

穿过一扇半掩的屏风,白鹭公主缓缓走出。绫华执着一把纸扇,半遮面颊,月白色的衣袖随风微微摆动,眉眼间透着清冷与温雅,举手投足间皆显高贵气度。她轻轻一笑,声如水般清柔:“旅行者,托马,请恕我让你们久等。”这一瞬间,荧心中微微一颤,不只是惊艳于她的容颜与气质,更是被那份沉静而坚定的气息所吸引——宛如白鹭在晨光下凌空而立。

绫华略微鞠躬,目光中带着期待与一丝焦虑:“我早就想见你了,旅行者。我们有很多事情需要商议。”

她随即开口,将稻妻局势娓娓道来:眼狩令与锁国令如何限制民间与外来者,勘定与天领背后可能的权力阴谋,以及社奉行在夹缝中难以撼动的困境。言语中虽温和,却无不透出压力与焦虑。

荧静静听着,目光专注,意识到绫华所说的一切,远比表面看上去复杂。

接着,绫华缓缓提及自己的私心——宵宫被天领奉行拘押在町奉行的地牢中,情报有限,但她担心好友的安危。她的声音微微颤抖:“我本打算通过交涉解决她的困境,但情况变了……刚刚收到终末番传来的消息,称天领奉行与勘定奉行可能会秘密处决宵宫。”

绫华不知道的是这个消息乃是柊慎介那个老贼放出的假消息,此刻的宵宫早已被转移至勘定奉行的后堂小黑屋中,甚至与荧早就有过一面之缘。

荧的眼神微微一凝,绫华深吸一口气,手指紧握扇柄:“因此,我不得不做出决定……于是才有了一个冒险的计划——虽然仓促,但为了宵宫,别无选择。想必有荧的帮助,我们的成功率也会大大提升吧。”

荧静静听着,眼神专注。绫华随后具体说明计划:“我们打算利用烟花制造混乱,在长野原烟花店里还有很多烟花存货。托马将在町奉行外燃放烟花,制造混乱,町奉行必定倾巢出动。趁守卫分散之际,你和我,将潜入地牢,救出宵宫,而后前往木漏茶室。”她略微停顿,眼中闪过一丝执着:“这是私人的请求,但……我相信你的力量,旅行者。”

托马在旁边低声补充,目光坚定:“烟花的安排我会全程负责,务必确保混乱只在计划范围内扩散。但烟花量有限,小姐务必注重安全,如果情况有变请迅速撤离。”

荧轻轻点头,心中虽然有一种淡淡的不安,但也精准地推演了一次流程。烟花、守卫、地牢、宵宫——每一环节都需谨慎而精准。她知道,这场行动不仅关乎宵宫的自由,也可能触动稻妻更深层的制度与秩序,而她将与绫华和托马并肩,应对这一切。至于派蒙,此刻已经在社奉行的软垫上睡得香香甜甜,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满月之夜,町奉行外寂静无声。托马在地牢外围燃放起烟花,璀璨的光芒伴随着震耳的爆裂声,将守卫的注意力完全吸引开来,同心们马不停蹄地赶往町奉行外,只留了几个卫兵把守。荧和绫华趁机潜入地牢,脚步轻盈如幽影。她们凭借熟练的功夫与敏捷的身段,避开了所有巡逻与陷阱,每一位看守都在她们手下悄无声息地晕倒,像是夜色中的风一般消失不见。

荧稳稳站在上层,警觉地望风,目光如鹰般扫过回廊与楼梯口,把守着通向地牢更深处的入口。绫华小心翼翼地前行,沿着地牢的狭长通道探寻囚室的方向。然而,当她打开第一扇牢门的瞬间,彻底被眼前景象震住——

一位少女被“永恒式”束缚着,双臂、双腿、肩背和头部被固定在铁椅或特制支架上,眼睛被蒙布遮住,耳道塞满棉花,口中木枷封死。她动弹不得,身姿虽美,但每一寸都是绝对的无助与压迫感。更震撼的,绫华的目光扫过几排牢房,就瞥见了五六位少女被施以了相似的刑罚,“这是怎么了?”她心中一颤——在此之前,她从没与见过“永恒式”,她倒是听闻了将军亲自颁布了一个拘拿犯人的标准规范,她想象中以为是简单的拘押,没想到这是彻底剥夺自由的技艺,是让人连呼喊和求救都无从发出的极端手段。更无法想到的是,这样严苛的拘束手段,竟然应用在了数十位花季少女的身上,看来并非这一阵子并非只有宵宫才受到了如此不公的对待。

更要命的是,这一排排被严密拘束着的女孩子,究竟哪一个才是宵宫??

她下意识呼唤:“宵宫!宵宫!”然而,永恒式束缚让耳道完全封闭,哪怕宵宫就在这里,她根本听不到。绫华心中一紧,心跳加速,手微微发抖。她开始一个一个牢房寻找,呼喊着她的名字,却每一次都带来失望——这些少女不是宵宫。即使如此,善良的白鹭公主还是一个个为眼前的女子解开除眼部和手部以外的束缚,希望能够给她们一些顷刻的自由。

荧从上层望下来,察觉到地面气氛的紧张,轻声催促:“绫华小姐,快找到宵宫,我们没有多少时间。”

绫华感到自己的思绪有些凌乱,手心微微出汗,呼吸急促。她扫视过无数牢门,却仍找不到宵宫的踪影。混乱已经蔓延到她的心中,脑海里闪过各种可能性:宵宫是否被安置在更深处?她还能否及时救出好友?

就在这时,地牢内的石壁上传来远处脚步声——托马制造的混乱结束,町奉行的同心们开始陆续归位。荧的声音再次传来,低声而急促:“绫华,快点!守卫马上回来!”

绫华咬紧下唇,心中焦躁与无力感交织,她没有像之前商定的计划做——宵宫就在这无数被束缚的少女之中,而且被这样无情拘束,想必非常难受,她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否则留给她的将是无尽的懊悔与懊恼。可是她又怎么知道,哪怕她翻遍了这个牢房,也是找不到她心心念念的宵宫的。

奉行所外的烟花已经没有了动静,托马此刻已经按照计划遁入黑暗,但迟迟不见大小姐和荧的身影让他心生疑惑,他转移至高处,观察着町奉行周围的情况:此刻的町奉行不单单只有同心,更多的则是带甲的重装武士!九条家的人、柊家的人,甚至还有几位奥诘众。托马恨不得此刻杀入町奉行中,解救深陷重围而不知情的旅行者和大小姐,可是现在前往无异于送死,他只得尽快脱身,将情况告知家主——神里绫人。

回到奉行内的人越来越多,荧敏锐地察觉到危险——地牢外的空气几乎被压迫感扭曲,她的目光扫过,一层又一层幕府武士正如潮水般涌来,每一个手持铁甲长枪、手腕闪烁雷光护符的武士,都让她心头一紧。风元素在她指尖微微涌动,空气震颤着,似乎在回应即将到来的冲突。

“不能停……不能停!”荧低喝,手中剑闪着蓝白光芒,每一次挥砍都精准命中,风刃划破空气,击倒扑来的同心,将他们像沙袋般甩在冰冷的石板上。岩元素的力量在她脚下凝结成小型屏障,抵挡冲撞,雷元素则在剑刃上迸发电光,为她的每一次劈斩注入更致命的力量。

然而,对手的人数如同海潮般涌来。每一次攻击,都伴随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压迫感,铁甲碰撞的震动从手腕传到骨髓,让她的手掌渐渐麻木。她的呼吸急促,体力像砂漏般缓慢流失,心中明白:再这样坚持下去,她的元素能量和身体终究会不支。

终于,四面八方的武士将她重重包围。荧身法如风般闪动,却依旧被三名精壮武士逼近,最终她一个踉跄,剑脱手落地的瞬间,三名武士也向她扑来,牢牢压在荧的身上,她感到骨头都要被压碎了——平日征战累积的自信,如今在浑身“大汉”的压迫下显得脆弱得可笑。

下层,神里绫华的剑光映在石壁上,如寒冰般闪烁。她眼中带着慌乱,冰元素在她体内翻涌,却因头脑混乱无法完全释放,仿佛寒气被铁墙吸干。她的目光在被束缚的少女之间游移,眼前出现了一个又一个重甲武士,她手中的刀却在微微颤抖,她无法想象的是,行动失败了。

“不能再犹豫……”绫华咬牙,冰刃闪过,几名同心被刺倒在地,但数量太过庞大,她每一次出剑都像在孤立抵御暴风雪。每一间牢房都仿佛无底深渊,每一次回头都可能发现更多威胁,地牢像活过来般吞噬着她的呼吸和心跳。

最终,几名同心合力将她逼至墙角。她的神之眼被粗暴夺下,她的身体被牢牢按住,冰元素如被封印般冻结在体内。她整个人宛如被束缚的白鹭,内心的恐慌与绝望如潮水般汹涌。锁链的金属碰撞声、同心的命令声、被困少女微弱颤抖的呼吸声交织回响,整个地牢都仿佛在挤压她的灵魂。绫华只能咬紧牙关,努力稳住自己的心神,心里却始终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知道,是她害得荧也落入了敌人之手。

荧和绫华同时被制服,她们才猛然明白——从一开始,整个町奉行的地牢就是为她们量身打造的陷阱。

警报声尚未完全消散,地牢的灯火在石壁上晃动,回廊里脚步如雷。荧和绫华被同心押送回更深处的囚室,动作利落、程序化得近乎无情。长长的铁门在她们身后合上,门栓带着冰冷的金属音,将外界的光与声一寸寸隔断。

他们先将荧从铁椅上拖起来,动作并不含糊——这是程序,且必须标准化执行。士兵们轮流分工:有人解下她已经被临时束缚过的衣物与护具,有人检视要用的器物。整个过程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在处理一件冷冰的物件而非活人。

荧还处在被制服后的迷惘里,眼角余光看到的是踢落一地的白靴和那双曾伴她奔走各地的白袜。刚刚,士兵们干净利落地脱下她的袜子,在荧迷茫的眼神中这些袜子被揉成团,塞进她的口中——那是最先的堵塞。她本能地张嘴想喊,话音被一股熟悉却令人作呕的气味吞没;长途行军、数日奔波的汗浸布料夹杂着泥土与盐分的气息,在她口腔内翻涌,令人一阵反胃。随之而来的是木制的口枷牢牢卡在外面,把袜团固定其间。荧被迫发出哽咽与无声的呜咽,嗓音被填塞成只剩压抑的震动。

接下来的流程如同冰冷的惯例:粗麻绳迅速交错成十字,双臂被按到背后,绳索一圈圈勒进肌理;绑缚者动作娴熟,每一扣一结都符合“永恒式”的模版。士兵将她的拳头强行扒起,用厚重的绷带缠成两个圆滚滚的“拳球”,剥夺了她抓握与反抗的最基本手段。上身又以绳束循序向下,固定在高背铁椅上,肩、胸、腰处丝毫不留余地。头颈处套上金属头箍,令她无法摆头转眼。细铁链在她双腿各关节处环扣,强行将其叉开,铁椅的高度让她双脚悬空,脚趾被细绳穿过并捆住,原本的能动性被彻底物理化地抹除。

当最后一道黑布覆盖她眼睛、厚棉塞入耳道时,荧的世界瞬间只剩下口腔里那团汗臭和胸口急促的呼吸。她拼命扭动,用身体去抵抗——却只能感到绳结每次摩擦处传来疼痛,绷带的压迫与铁链的重量把任何用力都逐一吞没。五官被封堵,世界被压缩成隔绝的黑洞与气味的空间,恐惧与无力像潮水崩上来:她无法看到同伴的面容,无法听见外界的喊声,连平常可以依靠的体术也在这套设计下显得苍白无力。她在黑暗中嗅到自己的汗臭,嗅到被迫近距离与自己混杂的气息,心里一阵阵发冷,却仍有一股不肯屈服的火苗在胸中跳动——那是习惯于行动的人的本能反抗。

绫华的拘束则被安排得另有“体面”。守卫们在处理她时的动作更小心,绳索换成了柔软的麻绳,边缘用丝绸一圈圈包裹,绢带在肤上摩挲出温和的光泽;绑法仍旧严密,但系法中多了讲究——每一处缠绕都被丝绸覆盖,绫华的衣襟和袖口被整理得几乎完好,仿佛她仍端坐在内室之中,只是被迫安分。腿则被强制并拢,用一层层绳环把双腿牢牢固定在一起。

在口部处理上,他们没有直接上木枷,而是先以一条洁白的丝带从唇间塞入、以内里柔软包裹,随后在外层紧勒一圈黑布,用看似温雅的手法完成封口。绫华抬眸望着执行者,眼中带着被动的审视与薄怒;她不会因外表的“温柔”而放松警惕。对她的耳朵,士兵们不仅塞入棉花,更把热蜡若干滴抹在耳廓外缘,待其凝固,形成既痛且密的封闭效果——这一步骤让任何外界的声音都被机械地隔绝。

两种拘束并非只是程序上的差异,而是稻妻秩序里微妙的礼节:绫华的贵族身份被“礼貌地”保留,但那礼貌的外衣下藏着同样决绝的压制。她端坐着,和服的褶皱被丝绸包裹得如出尘般整齐,嘴被丝带与黑布层层包裹,面上仍有着被迫维持的端庄;耳畔的蜡封让她对外界的脚步与喊声只闻其意,难辨其形。绫华虽被剥夺了视听与行动,脸上的神色却紧绷着一股克制——贵族惯有的自持使她比荧少了几分本能的惊惧,但愤怒与焦虑在胸中翻涌,像被压抑的潮。

荧在黑暗与气味中拼命想辨别方位,想确认绫华是否与她同在一处;鼻腔里是自己袜子的汗酸,她的思路一时混乱,但愤怒更快地点燃了她的意识:被封堵并非终点,任何装置都有破绳之处。她用残余的力气在绳结与铆钉间寻找力学的薄弱点,感受每一次摩擦,记住每一处索点。但是她实在没办法忽略掉那双嘴里的袜子的影响,那双袜子是如此地臭,以致于她感到了一阵阵的窒息。“记不住啊,根本就记不住啊......”荧的脑海里不停地浮现出这样的语句,经口中臭袜和木枷的翻译,只能变成了那回响在鸣神岛夏夜中若干夏声中的一个短促的音符。

绫华则在静默中梳理头绪。耳边的疼痛与沉闷逼迫她将注意力内收——她试图感受丝绸与皮肤的接触点,暗自计算绳结的系法与松动的先后次序。贵族从小练就的静定并非全然无用:在这份端庄之下,她悄然把心思聚拢,做着越发精细的观察,似乎在她的冷静下破绳只是时间问题。

但就当这时,士兵将几枚小小的充盈着雷元素力的小球分别置于了她的脚心与下体!这些雷元素小球微微震动着,释放着时有时无的电流,一次次打断绫华的思绪,使她无法集中精神,进而使得自己身体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燥热。绫华面露潮红,贵族特有的自矜此刻在连续地刺激下像是吊桥上晃动的木板,随时可能陷入崩塌而一去不复返的境地,而这样的吊桥下则是奔流的江水滔滔不绝,在这样的震荡中,贵族那压抑着的一江春水,滚滚东流。

铁门外,兵卒的脚步声和命令像潮水般远近交替;地牢的夜长而沉。两个被剥夺了几乎一切外界感知的人,一个在黑暗中被气味牢牢掌控,一个在“体面”的缚束中如置身云霄。压力与羞辱交织成网,但她们的心,尚未被那网完全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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