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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校园

小说: 2025-09-13 09:11 5hhhhh 5680 ℃

早晨睡醒时,听到隔壁铺的同学在床铺上做爱,肥壮虎兽人与边牧犬的毛发缠做一处,不时泄露出一些压抑不住的呻吟与低吼。

我习以为常,摸出藏在枕头下的手机看了一眼。5点半,又是享受5小时睡眠的一天。

再过20分钟,宿舍遍布楼层角落的喇叭就会稀稀拉拉发出嘶哑的音号。

手机快没电了,好在今天是月初,我托同学带了些充电宝进来,我只要想办法将他们藏好。

手机的光线很暗,但依旧刺眼,让我混沌的头脑能清醒一些。

要是能再睡一会该多好,我如此想着,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经验告诉我,如果再次低下头,就很难再醒过来了。

我将自己的龙翼蜷缩好,缓慢的爬下床,下铺的郊狼似乎早就已经不在床上,他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

洗漱池在寝室过道的尽头,而我的床铺在最外侧,我经过老虎和边牧的床铺时,边牧毛茸茸的脑袋正好看向我。他被老虎按在床铺上顶撞,表情似乎有些痛苦——双眼翻白,口水从嘴角滴落,但更多的是一种恍惚又迷离的微笑。

可能是微笑吧,毕竟他的嘴角是翘起的,我太困了,读不出那么复杂的情感。

洗漱完毕后,那两人也已经完事了,老虎同我打了个招呼后,自顾自的洗漱去了,边牧依旧在床上喘息着,身躯止不住抽搐。

他大概早自习又要迟到了。

楼外的天色还是如同路边堆积的煤山一般,路灯有一点昏黄的灯光,空气中飘着食堂不知用什么东西调出来的面汤味,而宿舍楼外的道路上,已经有许多成群结队的学生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宿舍,这是一块被防盗网包裹起来的建筑,从楼顶到二楼的每一扇窗户与阳台。

惨白的光线从钢筋水泥中射出来,落到四处的泥地上,像我上课时看的某本废土流小说的插图。

早自习轮到语文课,语文老师简单划了自习背诵后便夹着书匆匆离开了。

今日课代表轮值到我,我便抄着书坐到讲台上,等着人来找我背书。

我很讨厌轮值,因为讲台终究是个显眼的位置,而平日的早自习,我可以在自己的座位上打盹,就算教室前后放着两个摄像头,因为平时学习成绩还算过得去的原因,老师总能对我网开一面。

边牧果然没有准时到教室。

我百无聊赖的扫视同学时,应到44个,实到,43个,灯光下有两个空荡的桌位,一个是边牧,另一个是坐在他身后的我。

教室里的两只摄像头亮起红光,示意着有人正在看教室里的情况,我叹了口气,如实把边牧迟到的事写了下来。

说来好笑,这俩摄像头还是全班同学自愿购买的。

早自习一般是要求放声朗读的,并且要求站立,时常还会有老师巡查声音微弱的班级。而在一片巨量的噪音中,我日常有些神经衰弱。

嘴里还残留着薄荷牙膏的味道,胃有些疼痛。

时间走得极慢,我掐了一把自己的尾巴,以免自己睡着。

这时候我会有些羡慕长着毛皮兽人同学,想比起龙长着鳞片,得费劲的掐尾巴,他们只要轻轻掐一把手臂,就能得到同样的效果。

教室尾端贴着血红的学习标语,“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我看着它们出神。

好在这次的课文很难,直到下早自习,也没人找我背诵。

在食堂被塞了一顿饲料以后,我在自己的座位上倒头就睡,然后被首节课的闹铃惊醒。

透过无处不在的不锈钢栏杆,我看到学校铅灰色的教学楼外墙与褪色的瓷砖涂在一处,天已经完全敞亮,灼热的阳光落到教室里,将几台老式风扇烫的呼呼转。

老师指挥人将睡着的人叫醒上课,我木然了片刻,方才反应过来,拍了拍前桌的边牧。

课程正常进行,铺天盖地发下来的试卷像纸钱一样飘着,上面或高或低的写着不同而鲜红的数字。

我看了眼自己的那份,便又扔到一旁看起了小说。

说不在意分数,谁也做不到,但说来惭愧,读书这么多年,我依旧不知道如何让自己的分数变高,就算老师家长口中那么简单的事,也不做到。

但好在我的成绩还算过得去,索性不用受到太多的注视。

在教室里,学习跟不上的人往往会受到更多注视——包括摄像机,老师,同学,巡查的主任。

我曾有次不慎成绩下滑,引来过许多不曾想过的目光,它们像黏腻的泥沼般恶臭又黏腻,而教室便是生死场,只有踩在其他同学的身体上,才能让自己低头露出水面。

任课老师是个老头,穿着一身格子衫,在台上喋喋不休的讲着自己的理论知识,而我抱着本《东方快车谋杀案》看得起劲,此时我看到,书里的主角——大侦探波洛正坐在一辆雪中飞驰的列车上。

一切都在夏日的燥热里进行着。

突然,教室靠走道的透明玻璃窗被拉开,露出班主任阴沉的脸。

他似乎收走了一位女同学的手机,并对她说了些什么便离开了,被收手机的女生脸色煞白,只是在座位上发愣。

周围的同学见班主任走了,又安心的趴下睡起来,老师继续上课,并没有人在乎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多看了那位女孩子一眼,便又继续读起小说。

小说情节走的很快。

波洛第二天起来时,便发现列车上已经有人死了,他们一车人还被积雪困住,不得不与杀人凶手共处一室。

午间时分,正是补觉的好时候,但前桌的边牧小声恳求我陪他去学校的心理医务室。

我的眼睛从起床疼到中午,其实已经困的要死了,但还是点点头,陪他走了。

我知道学校这个心理医务室大概是形同虚设的,毕竟几个破高中生,每天做的无非是上学,能有什么心理问题呢?

正午的太阳大的离谱,学校少的可怜的树木遮不住我们的身形,等我们到那个所谓的医务室时,门上的锁都已经生锈了。

边牧走到门前时只是沉默,手轻轻的放在门上,印出一个浅浅的爪印,他似乎呆滞了一下,转头又不好意思的对我笑着。

“辛苦你白跑一趟了,却戈同学。”

“他们还在欺负你吗。”

我想了想,问了一句多余的话。

边牧只是摇摇头,“上次,谢谢你帮我打他们,真的真的很感谢。”

边牧是个很内向的家伙,一直在被老虎为首的小群体霸凌,上次我撞见他们掐着边牧的脖子撞墙,便揍了他们一顿,所幸没有被老师发现。

那会我和边牧说以后有事记得告诉老师,往后也不要和老虎往来了。

但他如今依旧和老虎混在一起,反倒是老虎,因为上次被我打了一顿,对我的态度变得毕恭毕敬起来。

中午午休完紧接着就是语文课,我因为陪人去了趟医务室,如今并没有太多的精力听课,连小说都不怎么看得进去了。

眼皮子打架时,我听到语文老师问了句,那个位置上的女生去哪了。

我转头看过去时,发现大多数同学都朝这边看了过来。

教室贴近走廊的玻璃异常干净,既让上课开小差的同学无处遁形,也方便了班主任与巡课老师的视察,不过得益于这一点,也让此刻的我们完完整整的看到了这一幕。

那名女生在我们的视线中一闪而过,并不是在走廊上,而是轻轻的划过下午的夕阳,融入教学楼铅灰的外墙的消失线中。

我们的教室在二楼,她落在地上时,发出比教鞭落在讲台上更沉闷的声音,全班人都清楚的听着。

语文老师似乎愣住了,他掏了掏手机,正要干什么,便看到走廊上巡查的教导主任快步走来。

他扯着语文老师说了两句,后者便又回到讲台上,教鞭落在讲台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好了,我们继续讲课。”

他说。

我有些清醒过来,又埋头看起小说,小说里,车窗外雪花纷飞,波洛正在认真的分析着死因。

“你们猜会放几天假!”

“至少放两天吧,有人死了诶!”

“我的精神可遭到打击了,我申请回家修养!”

下午的夕阳烧进教室,像木炭遗留的余火,空气中似乎有股甜腻的食物味。

座位上,一群人嬉皮笑脸的讨论着。

我环顾了一圈,又看出几个女孩子们脸上或是迷茫,或是恐惧。

“却戈同学,上次你锤床上钉子的那个羊角锤还在吗?”

前排的边牧忽然回头问我。

“放寝室了,你要的话记得小心点用,看到了会被没收。”

我回答。

“好,谢谢。”

他的眼里闪着一种莫名的光。

教室门外围着密不透风的挡板,还有走来走去的警察与校方领导,我依稀记得我们班前走廊外的地面是一出石山。

那个女生会挂在石山上吗。

她大概是从顶楼跳下来的吧,毕竟教学楼早就也像宿舍楼一般,四处都是严防死守的铁丝网,并容不下一个人纵身的空间,不过顶楼的门总是上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打开的。

教室里的监控似乎闪过极短的一段红光。

我透过走廊上密密麻麻的铁栅栏,看着远处的林木,它们巨大的间隙里,是教学楼凹凸不平的铅灰外墙。

几个鲜红的字牌,上面依旧是那四个大字,教书育人。

那个女生的同桌被带走盘问了许久,回来的时候被一堆好事的同学围住,她嫌烦,继续趴在桌位上补觉。

下午的课仍旧正常进行着,很快便有人将死者的文具和书堆收走了,班主任又将一个靠后学生的桌位搬到那里,教室很快变得风平浪静,高二7404班只有43个同学。

“一天假都不放啊。”

“傻逼学校。”

“唉,我都想好明天吃什么了。”

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我前桌的边牧又消失了,我意识到什么,又看了一眼远处老虎和他一群狐朋狗友的座位,果然全都不在了。

下午的自习课老师一般不会看摄像头,所有人都显得十分懈怠。我平常会在这个时候补觉,但是今天却没有过多的睡意。

教室里的众人似乎也是如此,窸窸窣窣的谈话声越来越大,最后演变为嬉笑与骂声一片。班长随意说了几句安静,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

教室里闷热异常,像个蒸笼一般。

晚饭后有一段时间才接到晚自习,可以回一趟寝室。

两座教学楼间的花坛处,用围挡封闭起了一个高大的黑色环形,我离开教学楼时,教学楼顶楼也已经匆匆装上了简陋防盗网。

以后的同学们似乎又少了条逃跑的途径,我淡淡的想到。

当目光从顶楼往下移时,我不禁站在原地愣了片刻。

教学楼里的监控全都亮了起来——每个走廊,楼梯间,教室窗口,教学楼外墙。

它们在寻找什么,我知道它们在看向哪个位置。

每次回到寝室,我都得蜷缩起翅膀,因为相比龙兽人的体型,过道实在狭窄。

寝室里有股浓烈的体液味,灯没开,窗户像是刚刚打开,正在散味通风。

老虎自在的在床上躺着玩手机,边牧刚从浴室出来,目光空洞,神色舒缓,慢慢走到自己的床铺,躺下后便没有了声音。

“你给他用了药?”

我问道。

“哥,冤枉啊,他自己买的啥劳什子药,吃完就缠着我要吃鸡吧。”

老虎朝我举手投降。

“德子,今天死的那个是你前姘头吧,有没有什么情报跟兄弟们分享?”

老虎问床位靠洗漱池的德牧。

“家里刚好破产了吧,老子怎么知道她沟子里卖的什么药,还有,上次是那个婊子自己骚得要死来蹭老子的裆,正好我那天烦的要死,就顺便干了她一次而已。”

“要说姘头,你跟小狗才是吧。”

德牧翻了个白眼。

“你不也是,傻逼。”

老虎骂了一句。

我收拾完东西,也去洗了个澡。出来时便看到郊狼也已经回来了,他朝我点头。

“今天林兔跳楼,听说是成绩下滑的厉害,又被没收了手机,免不得要请家长了,她家里孩子多,父母爱打人。”

郊狼端着手机淡淡的说着。

“我说干他的时候怎么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以为跟别人玩过好多次呢。”

德牧醒悟到。

“也确实玩过很多次,而且她偏爱和大体型的男生做,特别是犬科,话说却哥,她勾引过你没。”

老虎问。

“她对我没什么兴趣。”

我诚实道。

“林兔往前还和人搞出过孩子吧,算是给学校出生率和死亡率都做出贡献了。”

角落一直未说话的北极狼说话了。

“差点忘记还有傻逼被她骗过感情,哈哈哈哈!”

我沉默的听完,爬上自己的床位,依旧抱着那本《东方快车谋杀案》读起来,因为下午精神格外好的缘故,这本书我读的很快,似乎马上就要看完了。

列车惨案已然接近尾声,等大侦探波洛做出一番精彩的推理后,读者们发现,原来列车上的所有人,都是凶手。

晚自习大部分时间都是自习,少部分情况,如同今天,就有数学老师在台上喋喋不休的讲课,内容是上次周测的试卷。

我上次周测考的还行,没到要听他讲课的程度,也不至于要上台给同学们演示怎么做题。

原来那个女生叫林兔,我在想。有次她低血糖晕倒在学校科技楼边的绿化里,我路过时顺手把她扛去过校医院。

那时她滥交的名声已经很大了,不过我对这些东西知道的并不多。况且即使她真是个色中恶鬼,此时悠悠醒来,性欲大发,也不可能有巨力按着我做什么。

学生时期的传言总像一条懵懂的毒蛇,被缠上的当事人往往令人敬而远之,但其实剥开谣言后,她无比正常,看我的眼神里有的只是感激。

终归只是一只瘦弱的兔子而已,想做爱,总不可能是她按着人做的。

喜欢大体型的伴侣,这种情况大概是缺乏安全感吧。

二三节晚自习都是自习课,平常这个时候,前桌的边牧总会找我问题目,他的成绩一直不怎么好,我看他刷了很多题,做了很多功课,但就是没什么提升,他曾问我,为什么你可以天天看小说,成绩还这么好。

今天边牧没有问我什么,而是自己一个在桌位上发呆。

我轻松接过狐狸同学递过来的一大摞练习册和作业,准备去送交给老师们。

教室办公室在四楼,年级组办公室在二楼,我经过楼梯时,不免听了个墙角。

“我女儿回家里,身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你们这是……”

是林兔的父母。

他们是一对精于算计的商人。

我想了想,将手机掏出来录音,藏在一旁的卫生工具里。

晚自习下课已是22点50分,我背着包回寝室,因为值勤的缘故,等我离开教学楼,时间来到了23点30分,北极狼在楼前等我。

我自己听过一遍后,将录音发给他了。

“原来是我的孩子啊。”

他叨叨絮絮的说了一大堆,我最后只听进去了这样一句话。

不知是后悔还是庆幸。

行至宿舍楼门前时,铁门已经合上了,只剩下一盏小灯在门前,忽明忽暗。

我推门,门框发出吱呀的尖号。

北极狼这时又问我:“你说她为什么跳楼呢。”

我顿了顿,看着又黑又长的走廊告诉他

“她可能是困了吧,毕竟早上5点多起来,我也觉得困呢。”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寝室里少见的空了三个铺——北极狼,边牧,郊狼。

一时间,我还以为自己的生物钟坏了。

拿起手机看时间时,发现现在还是5点30分,索性安抚了自己被惊去一片睡意的脑子。

早自习应到44人,实到42人。

今天本该是林兔轮值,但是她死了。

我继续稳坐讲台上,看着北极狼空荡荡的座位。

午休时分,郊狼告诉我,北极狼办理了休学,今天下午估计会放半天假。

我点点头,继续午睡。

整个下午,我都没见着边牧,直到放假前的一节课。

他大汗淋漓在坐回座位,带着一脸灿烂的微笑看着我。

“做什么去了。”

“偷偷翻围栏,自己出去玩。”

“自己一个人?”

“嗯。”

“老虎他们欠你的钱还了吗。”

“上次你叫他们还,他们隔天就给我了。”

“却戈,你人真好啊。”

他没头没脑的说道。

我点点头,继续看小说。

边牧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但看我低头,班长也用纸团砸了他,便回头发呆去了。

下午放假后,学生们很快便走得精光,享受这半天假期,我看着小说,等到人走得差不多时才离开,想了想,最后还是去了天台。

边牧还在挖他的洞,教学楼楼顶的锁本来已经换了新的,但被他用什么方法打开了。

临时布设的防盗网上,一个挺大的空洞出现在那里,这个位置在楼下向上看是死角。

“被你发现了,哈哈。”

边牧似乎没想到会有人来,被吓了一跳,他的身旁放着我的锤子,已经不知道哪来的一些工具。

我找了个地方席地坐下,静静的看着他把最后的铁皮剪掉。

“我爸妈离婚了,我爸赌钱输得精光,自己跑啦,现在我一个人过。”

边牧坐到教学楼天台的边缘,身后是一片难得湛蓝的天空。

我的鳞片感受到有风鼓动,今天是个好天气。

“我跳下去,却戈你们就会又多半天假了,说不定是一天呢。”

“等差数列吗?”

我说。

边牧愣了一下,紧接嘴角上扬。

“你人最好了,我知道,大家都觉得你是个好人,我可以求你听我说说话吗,却戈,一会就好。”

我点点头。

边牧松了口气,开始自顾自的说起来。

“上学好累啊,每天都很困,尽管我努力学了,成绩怎么也上不去。”

“我好讨厌老虎,但是他有时候也会对我好,就像我的父母。”

“你为什么不用任何人陪你玩呢,就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似的,既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性生活。”

“其实我还幻想过你会干我,毕竟很多人对我好完就想干我呢,说实话上次看你上厕所的时候下面那么大根,还挺馋的,哈哈哈。”

我看向他,他确实长得很可爱,世俗意义上的。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婊子,哈哈哈。”

“其实最开始被老虎他们干的时候,我还觉得很痛苦,但久而久之,我又越来越从里面感受到爽快了。”

“被干得失去自己的想法,只有愉悦,只要摇着屁股流口水就好了,清醒时候的痛苦全部困扰不了我。”

“后来我就越来越喜欢做爱,每天不被操就难受。”

“我有时候会想,只要长大了就好了,长大以后就能自己挣钱,再也不用读书,也不用待在家里,还能找更好的男人。”

“但是长大好难啊,却戈,还要多久才能长大啊。”

边牧声音有些哽咽,又转头看向我。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打湿了他的脸颊,浸出几道凹痕。

“我真的好难过,每天都好困,每天都想死掉,为什么呢。”

“明明再过两年就能毕业了。”

“毕业往后的日子也不会很好过吧。”

我突然说道,又问了句。

“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其实我到现在都记不住全班同学的名字,只能辨认种族呢。”

我说道。

“我叫常青。”

“好的,常青,你现在可以别往那边走吗。”

我指了指天台外侧。

“那你要和我做爱哦。”

边牧说道。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其实你就算答应我也没用啦。”

边牧擦了擦眼泪,安静下来。

天台只剩下风声。

“我都下决心了,再回去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再见啦,我觉得如果是你的话,大概不会有什么心理阴影吧,角落那边有个摄像机,记得拿走哦!”

边牧常青说完,便轻轻走向了蓝天。

又一个早晨,早自习应到44人,实到40人,老虎也请假了。

我翻了翻名册,发现自己又想不起边牧和兔子的名字了。

算了吧,我想了想,反正以后用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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