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考试的试卷发下来了。其他几个科目，我都考得很不错，但是英语这一科，因为粗心，填错了好几个选项，最后只考了八十七分。老师还要求我们把试卷拿回家给家长签字，第二天交上去，这样做是为了确保家长能够看见我们的试卷，知道我们的成绩。可是，其他科目倒没关系，英语我只考了八十七分，这样的试卷，我怎么拿回家给妈妈看？这个分数，离妈妈给我规定的目标好远好远，更何况上次英语也没有考好，我已经接受过惩罚，保证过要努力进步了。这一次还是没考好，甚至比上一次分数还要少，要是让妈妈看见了，肯定会大发雷霆。我甚至不敢想象妈妈会多么用力地打我的屁股，太可怕了。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胆战心惊地回到家，在房间里写作业。不久之后，妈妈回到了家里。她很清楚我们考试的时间，自然也知道我们发试卷的时间，因此回到家之后，她第一件事就是问我：“月馨，这次考试的试卷发下来了吗？”我咽了口口水，从书包里把试卷拿出来，送到客厅给妈妈签字——除了英语的，我把它偷偷藏在书包里，没有让妈妈看见。妈妈一边看着我的试卷，一边签字，对各个科目的成绩都很满意。签完名之后，她问：“英语呢？英语的试卷在哪里？”“英语……”我怎么敢把英语试卷拿出来给妈妈看？只好编了个理由：“今天英语老师，没上英语课，所以明天才发。”“哦，是这样啊，那明天再拿回来签字吧。”妈妈笑着说，“这次考的很不错，你先去写作业，妈妈去做晚饭。今天买了你爱吃的菜，晚上好好奖励你！”虽说有喜欢吃的晚饭，可是我根本高兴不起来，坐在房间里只觉得害怕。今天蒙混过去了，明天呢，明天怎么办？跟妈妈解释说我粗心填错了，妈妈肯定也会生气的。

一直到第二天上学，我都没想出办法来。早读课上，我看着今天的课程表，第一节就是英语课，就得把试卷交给英语老师了。然而，我的英语试卷上，根本没有妈妈的签名，这可怎么行呢？我看着这些试卷，心里忽然有了主义——我把两张试卷摆在一起，模仿着妈妈的签名，自己在英语试卷上写下了妈妈的名字。因为老师要求我们自己整理错题本，所以我也有一支红笔，今天正好用上。

最终，英语试卷交上去了，班上人这么多，英语老师也没有一个个细看，把试卷叠在一起，就开始上课了。我暗暗松了一口气，老师这一关算是蒙混过去了。可是，妈妈那边怎么办呢？我在忐忑不安中度过了这一天，连课都没有好好听。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再编一个理由，让妈妈放弃看我的英语试卷就好了。

我到家的时候，妈妈还没回来，不过应该也快了。回到房间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本子写作业。妈妈一回来就看到我在认真写作业的话，心情应该会很好，这样也就不会太为难我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已经想好要怎么跟妈妈解释了，还对着空气练了几遍。不过，我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我希望希望她快点回来——赶紧骗过妈妈，就万事大吉了！可我又害怕妈妈回来——万一她看穿了我的谎话怎么办？那就太可怕了！但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只希望能够把妈妈糊弄过去，不要让她知道我这次的成绩，下一次我努力考好一点就好了。

终于，我听到了妈妈开门进屋的声音，我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凭借声音，我判断着妈妈正在做什么——她关上大门，走到沙发上，放下了自己的公文包，到餐厅喝了杯水，然后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张月馨，出来！”我吓了一跳，然后马上放下笔离开房间，来到客厅里。妈妈就坐在沙发上看着我，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嗯。”妈妈平静地点了点头，什么表情都没有，就那么看着我，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我的心怦怦直跳，甚至不敢抬头看她的眼睛，可是她就那么坐着，一句话也不说。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要害怕死了。这时候，妈妈忽然开口问：“张月馨，你这次考试，英语考了多少分？”我的心脏咯噔一下跳到了嗓子眼。但为了不露馅，我还是强装镇定地说：“我考了九十五分！”“九十五分，是吗？”妈妈又问,“那试卷呢？”“我去拿来给你看！”我回到房间里，拿起书包，在里面翻找。其实书包里哪有试卷呢，早就被我交给英语老师了。今天我就先糊弄过去，说落在学校了。等到明天回家的时候，我就跟妈妈说在课桌里找不到英语试卷，可能是收拾书本的时候掉在了地上，值日的同学没注意看，以为是垃圾，给打扫掉了。昨天我已经把其他科目的试卷拿给妈妈看了，成绩都还不错，妈妈应该不会特意盯着英语这一科刨根问底吧！我装模作样地找了一会儿，才回到客厅，懊恼地说：“哎呀，好像收拾东西的时候，落在课桌里了，我明天带回来！”妈妈听完我的回答之后，直勾勾地看着我，说：“张月馨，说实话。”我的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但还是说：“我说的就是实话啊，书包里真的找不到，试卷肯定是落在学校了。”妈妈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说：“你还不打算坦白吗，张月馨，你打算说谎到什么时候？你真以为能瞒得过妈妈么？”“什么呀？”我还打算继续装下去，“妈妈，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英语老师都给我打电话了！”妈妈一下子严厉了起来，“你以为英语老师认不出笔迹吗？”我只感觉后背一阵发凉，完蛋了，全都败露了。我低着头，不敢看妈妈，也不敢说话。“你为什么要伪造签名？”妈妈问。“因为试卷要给家长签字……”我颤抖着说，“我不敢让你看见……”妈妈追问道：“为什么不敢让我看见？”“因为……因为……”我咽了口口水，英语老师都给妈妈打电话了，那我已经什么都瞒不住了，“我这次考得不好……”妈妈点点头，又问：“考了多少？”“八十七……”

妈妈听到这个成绩并没有惊讶，估计老师早就告诉她了。“站起来，”妈妈说，“看着我。”我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抬头看着妈妈，生怕妈妈下一秒钟就要发火。她这个生气的表情，实在太让人害怕了。“八十七分，你是怎么考出来的？”仍然瞪着我，“距离上次考试都过去多久了，你的成绩怎么还是替补上来？这段时间你真的有好好学习吗？”“有，但是……”我又害怕地低下了头，“落下太多了……”“看着我！”妈妈这句话如同一声惊雷，吓得我浑身一哆嗦，只好再抬起头来看着妈妈。“不止是考得差，甚至还敢伪造签名，欺骗妈妈和老师！”妈妈的声音越来越严厉，“张月馨啊张月馨，你就是这么对待妈妈的教育的？”“对不起……”我说，“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不敢？你上次也说会努力学习，可这一次你考好了吗？”妈妈摇了摇头，“得让你长点记性才可以！”

说罢，妈妈站起身，快步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不一会儿她又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把长长铁尺。

看到铁尺，我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妈妈又坐在沙发上，问我：“你是用哪一只手伪造签名的？”

我颤颤巍巍地把右手举了起来。妈妈用抓住我的右手，掰开我的手指，又翻转过来让我掌心朝上，然后右手举起铁尺，用力地打在了我的手心。“啊！”手是人最灵活的器官，也是神经最敏锐的器官，手掌心挨了这么一下，钻心的疼一下字就刺激得我浑身战栗，本能地想把手缩回去，可是又被妈妈牢牢抓着，动弹不得。“不许躲！”妈妈说，“做错了事，就得好好接受惩罚，让你以后再也不敢！”“是，妈妈，”我说，“我会乖乖接受惩罚，我不躲……”于是妈妈松开了手，让我的手悬在半空中，而后铁尺又一次打了下来。刚刚那一下的疼痛还没消，这一次痛感更加强烈。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一下，但是为了不让妈妈生气，只好马上再伸回原位，把掌心摊开。“今天就敢伪造签名，以后不知道你还敢撒什么样的谎！”妈妈气愤地说，“撒谎有什么后果，你都给我好好记住了！”说罢，妈妈扬起铁尺，一下一下地打在我的手心。每一下都非常疼，但如果躲的话，肯定会招来，妈妈更严重的惩罚，我也只好强忍着。

妈妈一连打了十几下，打到最后，我的手已经在剧烈的疼痛下控制不住地颤抖，手心像是泡在了开水里一样火辣辣的。但是，妈妈终究没有一直打下去。毕竟我要上课，要写作业，如果手没办法拿笔翻书，还怎么学习呢？所以，妈妈从来不会打我的手，惩罚的话只会打屁股。这一次妈妈打了我的手，肯定是我惹她太生气了，不过就算如此，她也只打在我的手心，没有打到我的手指。在试卷上伪造家长签名，家长和老师一起欺骗……光是想想，也知道妈妈该有多失望。

妈妈放下铁尺，已经有点喘气儿了。我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但是担心又惹怒妈妈，所以也不敢把手收回去，只能伸着。“把裙子掀起来！”妈妈说。我乖乖掀起了裙子，隔着里面薄薄的裤袜可以看见内裤。妈妈叹了口气，问：“犯了这么严重的错误，你自己说，接下来应该怎么办？要怎么样惩罚你才好？”“要打屁股，”我说着，思考了一下，又补充道：“这样才能让我清楚认识自己的错误，才能长记性。”妈妈点了点头，表情缓和了一些，说：“那首先应该怎么办？”我刚想说要脱掉裤袜，但马上反应过来，这么说妈妈肯定不会满意。

惩罚的话，妈妈直接命令我就可以了，但是妈妈却非要问我应该怎么办，那肯定是想看我认错的态度了。我思考了一下妈妈以往的做法，然后说：“请妈妈把我的裤袜脱到脚踝，然后惩罚我。”听我这么说，妈妈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道：“看来你至少还是有在反省的！”而后，妈妈伸出手，慢慢脱下了我的裤袜，堆在了脚踝上。还好不是让我自己来脱。右手手心刚刚被打过，手掌稍微弯曲一下，都会把掌心的肉挤压得像是要裂开一样疼，根本不敢用力。脱完之后，妈妈朝着沙发外挪了挪，只留下屁股坐在床沿上，让大腿悬空在沙发外，而后说：“自己趴上来。”因为裤袜已经脱到了脚踝，我的步子迈不大，只能用小碎步一点一点挪动，来到妈妈右边，然后稍微蹲下来，把上半身趴在妈妈的大腿上。随后，我默契地把两只手伸到背后，手腕并拢在一起，让妈妈用左手把我的两只手都抓住，牢牢固定着。

在很早之前，妈妈还没有给我做清醒棒的时候，就是用打屁股的方式惩罚我的，当时用的就是这样的姿势。至于抓住我的手，是因为最开始被打屁股的时候，因为太疼，会不由自主地挣扎，所以妈妈得抓着我的手，免得我从她的腿上滚下去。不过，现在被放在腿上打屁股，我应该不会再挣扎了。

“啪！”妈妈的手重重地落在了我的屁股上。毕竟屁股天天都在被工具打，都非常疼，而妈妈的手好歹比工具要软，虽然也很疼，但勉强可以忍受。“你知不知道妈妈一个人养育你有多辛苦？”妈妈说，“你爸爸那么早就离开了我们，我得一个人照顾你，等你长大了，也不会凭空多出一个爸爸来支持你。你能怎么办？你本来就应该比别人更努力，更上进，长大之后比别人更优秀才行！”

妈妈又用力打了一下我的屁股，然后接着说：“可是你呢？你非但没有比别人优秀，成绩还一直退步！这次只考了八十七分，下次是不是要考八十六，八十五，甚至八十分都上不去？”“我错了，妈妈，对不起……”“你不止是对不起我，你也对不起你自己！”妈妈一边打一边说，“我也不要你以后回报我，但是你总要自己做自己的依靠吧！如果你自己没有足够优秀，可怎么办？等你长大了，妈妈也老了，难道还能像现在这样照顾你吗？”我完全不敢说话，只是闭着眼睛，接受着妈妈的惩罚。妈妈的话一字一句像鞭子一样抽在我的心上，我只是默默地哭着，没有别的办法。毕竟，我确实是犯错了，也必须要承受后果。

打了一会儿，妈妈停了下来，也松开了我的手。我知道这是让我起身的信号，于是从妈妈的大腿上爬了起来，站在妈妈面前。“你看起来好像还有余力嘛，我打的很用力了，可是你都没有疼得叫过一次，”妈妈说，“因为经常被打屁股，用手打的话，对你来说已经可以忍受了吧！这样子，恐怕没办法让你长记性呢！”听到这句话，我不由得颤抖了一下。还以为以为妈妈打完屁股就会解气的，没想到，妈妈一定要打到我非常疼才可以。我本想跟妈妈说这也非常痛，让妈妈不要再继续打了。但转念一想，如果逃避惩罚的话，那就是没有在反省的表现，说不定妈妈又要生气，最后还是会打我。既然这样，还不如表现得好一点，说不定妈妈看我态度好，会少打几下呢。于是，我改口道：“请妈妈严厉地惩罚我，这样才能让我反思自己的错误。”妈妈点了点头，说：“好，那你自己去把木戒尺拿来。”

听到这，我反而松了一口气。木戒尺倒还好一点，要是妈妈打顺手了，直接用铁尺的话，恐怕我明天就没法去上课了。木戒尺在我房间的抽屉里。我准备穿上裤袜，去房间里拿，可是刚刚弯下腰，才把裤袜提起来一半，妈妈就问：“你在干嘛？”“穿上裤袜，”我回答道，“然后去房间里啊。”“不许穿上。”妈妈说，“惩罚还没结束，怎么能穿上？你就保持这样，然后走到房间里去。”

既然这是妈妈想要的，我也只能照做了。裤袜已经穿到了膝盖，我又把它脱到了脚踝处，然后走向房间。“等等！”就在我准备走的时候，妈妈又叫住了我。她把我的校服裙折进了衣服里，让我的内裤和屁股都暴露在外面。之后，妈妈才说：“可以了，就这样去吧。”

裤袜虽然很有弹性，但是如果步子迈太大的话，还是会绊到脚步，所以我只好一小步一小步地朝着房间走去。这样的走路姿势，光是想想，就觉得非常滑稽，更何况下半身还凉飕飕的，妈妈就在我后面看着我，简直丢死人了。但是，为了不让妈妈生气，我也只好照办。

就这样一点点挪动到了房间里，打开抽屉，拿出了专门用来打屁股的木戒尺，然后又一点一点地挪动回客厅，来到妈妈面前，把木戒尺交给了妈妈。妈妈接过木戒尺之后，说：“自己把裙子扯出来，用手抓着，要让屁股露出来。”

我乖乖照做，于是就成了一个脱着裤袜、提着裙子、下半身完全暴露的样子。“现在呢？”妈妈问，“要打屁股了，应该做什么？”我很清楚，妈妈还在考验我。于是我认真地回答道：“请妈妈把我的内裤脱到脚踝，然后用木戒尺打我的屁股作为惩罚，让我以后不要再犯错。”“对，就是这样，”妈妈点了点头，这回脸上的表情缓和了很多，“一定要记得自己的惩罚是什么。如果连惩罚都记不清，说明惩罚对你来说无关痛痒，根本不放在心上，那你可就永远不会改正自己的错误。”“是，妈妈，”我点点头回答道，“我会好好记住的。”妈妈问：“现在要用戒尺打屁股，应该怎么做？”我像往常一样回答道：“请妈妈帮我把内裤脱到脚踝上，这样才能让我好好接受惩罚。”

妈妈点点头，放下木戒尺，伸手开始脱我的内裤。她脱得也非常慢，因为她说过，惩罚是很重要的事情，不能马虎对待，每个细节都要认认真真的。

内裤在妈妈手上，顺着我的腿一点点往下移动，裆部的位置因为和大腿摩擦而滞后。在内裤脱到脚踝位置时，它已经里外翻了个面了。这实在是太羞人了，但是面对妈妈，以及解下来的惩罚，我也只好忍着。“好了。”妈妈说，“自己趴过来，不用我教你吧。”

我点点头，又一点点挪动到妈妈旁边，然后抓着裙子趴上去。直到完全趴好，我才松开抓着裙子的手，让妈妈抓住我的两个手腕。即便不是铁尺，木戒尺也是很疼的。一想到解下来要面对的惩罚，我忍不住咬着嘴唇，闭上了眼睛。“张月馨，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你记住！”

说罢，妈妈扬起木戒尺，用力打在了我的屁股上。“啪！”强烈的疼痛，让我的整个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但还是咬着牙坚持着，没有喊出来。虽然是木头，但现在我可是连内裤都没有穿，木戒尺直接拍在屁股肉上，让那个部分的肉都火辣辣的疼。“妈妈要让你记住，做了错事，就会遭到惩罚，就会很痛苦！”说罢，木戒尺又一次落了下来。我忍着疼痛，咬着牙说到：“是，妈妈。”“你长大了，该懂事了，你要记住，人得位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做好了要奖励，做不好就要惩罚。我知道你害怕惩罚，没人喜欢挨打，所以为了逃避惩罚，你才会努力，上进，不让自己做不好！”

妈妈手上的木戒尺一次又一次打在我屁股上，疼痛一阵接一阵地袭来，我的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但还是强忍着，对妈妈说：“是，妈妈，我会努力做好的！”现在我是趴在妈妈的大腿上的，而我屁股的位置就非常微妙。如果是用手打，那么抬起落下就可以，打起来很方便。可如果是用木戒尺的话，手的位置就必须很靠后，才能让戒尺正好落到屁股上。这样一来，妈妈每一次打屁股，都必须调整手的位置，才能正好打上去，而且总是打在右边屁股上。左边屁股到没什么事情，但右边可是一直在疼。

打了一会儿之后，妈妈好像也发现了这个情况。于是她让我斜着趴在她的腿上，肩膀放在她大腿根的位置，小腹放在她右腿膝盖上。这样一来，原本要落在右边屁股上的戒尺，就正好落在左边屁股上了。又这样打了一会儿之后，妈妈似乎觉得两边都平衡了，于是又调整了一下戒尺的角度，让它能够同时打到我两边的屁股。然而，妈妈似乎打得越来越用力了，直到最后，我实在是太疼，忍不住哼了出来。“疼吗？”妈妈问。我点点头，如实回答道：“很疼。”“疼就对了！就是要让你疼痛，你才会知道害怕！”妈妈说着，戒尺再一次落了下来。“惩罚就是要一次比一次严重，你才会一次比一次更努力地让自己不要犯错！”“是，妈妈！”我咬着牙，默默承受着这一切。毕竟我做错了事情，这些都是我应得的。

打了很久，屁股上的肉已经疼的似乎要裂开了，妈妈才停下来。“好了，你站起来吧。”我撑着妈妈的腿，慢慢站起身，可是因为屁股实在太疼，根本使不上力，刚刚站定，就险些支撑不出，差点摔倒，还好妈妈迅速扶助了我。

“站着，站好了！”妈妈命令我。我抓着自己的裙子，吃力地站好。现在我根本不敢让裙子落到屁股上，即使是被柔软的布料碰到，它都会产生强烈的疼痛。妈妈放下了戒尺，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问：“你知道妈妈为什么要打你吗？”我回答道：“因为我考试没考好，退步了，愧对了妈妈的教育。”妈妈摇头说：“不止是这样。还因为你伪造签名，欺骗妈妈卷子没有发下来，又欺骗老师卷子已经给我看过了。做错了事情，妈妈惩罚你，下次你就改正。可是，这一回你居然不敢承认错误，想要逃避惩罚，想要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那下次呢，下次犯错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想蒙混过去？以后遇到了错误或者困难，你是不是都想逃避？那这样的话，你还怎么改正自己的缺点，还怎么进步？”

我默默听着妈妈的训诫，点头道：“妈妈说的对，我不该逃避，我应该正视自己的错误，然后想办法改正它。”“这就对了。”妈妈说，“到镜子前去罚站，要露着屁股，直到吃饭为止。”

我默默地走向镜子。这是一面跟妈妈一样高的镜子，就放在客厅的墙边，妈妈出门之前偶尔会用它看一下自己的仪容，但更多的时候是用来让我罚站用。因为脚踝被裤袜和内裤束缚着，又因为屁股实在太疼，我走得比之前更小步。我走向镜子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手上还着裙子，下半身空空荡荡的，一点一点向镜子挪动，羞得我脸都红了起来。而来到镜子前罚站时，我还得一直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这种羞耻的感觉简直要让我哭出来。可是我做了错事，甚至还想要逃避，这些都是我应得的。

来到墙边之后，我像往常一样，面朝墙壁站着反省自己。而后妈妈忽然走了过来，掰开我的屁股，把戒尺夹在了屁股肉里面。这个动作又让我的屁股好一阵发疼。我不禁问：“妈妈，这是干什么？”“戒尺是惩罚你的工具，是帮你进步的，你不可以讨厌它，你要感激它！”妈妈说，“用你的屁股好好夹着它，反省自己，不可以掉下来！”“是，妈妈！”

妈妈说完之后就去做晚饭了，留下我一个人靠墙站着，抓着裙子，下半身一丝不挂，屁股里还夹着戒尺。幸好，戒尺很轻，不需要我用力，光是屁股肉自然地夹着，就能够确保它不掉下去了。

屁股虽然疼，但只要不用力，光是站着的话，还是没什么问题的。我就这样一直站到了妈妈做好晚饭。“把戒尺放下，”妈妈说，“然后过来吃饭吧。”

我把戒尺放到了旁边的茶几上，然后准备穿上内裤。不过刚弯腰我就停住了，先开口问道：“妈妈，我可以穿上内裤和裤袜吗？”妈妈点点头：“穿上吧。吃饭的时候要仪容得体，裤子都不穿就吃饭，这可不是女孩子该做的事情。”

我这才开始穿。内裤还好说，轻轻套上就好，可裤袜是紧紧包裹着皮肤的，要把它穿上，实在是费了我一番时间。好不容易穿上它，我这才慢慢走到餐桌边上，开始吃晚饭。

因为今天被连着打了两次，第二次打的又特别重，妈妈特别允许我今天站着吃饭，不用坐下。吃完饭之后，妈妈带着我到了我的房间里，轻轻脱掉了我的裤袜和内裤，让我趴到床上去，然后给我的屁股上药。

屁股还是很疼，好在妈妈的动作非常温柔，跟刚才打屁股时一点也不像，而且药也凉凉的，一定程度上缓解了疼痛感。

“张月馨，你可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妈妈一边上药一边说道，“就算惩罚结束了，你也得反省。今天晚上，你写完作业之后，认真写一份检查给我，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过错，睡觉之前拿给我看。”“是，妈妈。”

妈妈上完药之后，就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我在床上趴了一会儿，等到药效缓解了屁股的疼痛之后，才走下床开始写作业。今天的作业并不多，我很快就写完了，然后立即开始写检查。

妈妈说的很对，这次我确实错的很严重，必须好好反思。我认认真真写完了检查，然后带着它走向了妈妈的房间，准备接受妈妈对我的教育。

我敲了敲门，妈妈让我进去。此时妈妈正在为明天的工作做准备，见到我拿着检查，便马上停下手头的事情，接过我递去的检查认真看起来。

我低着头，双手背在背后，根本不敢抬头看妈妈，紧张得很。惩罚的目的，是为了让我反省自己，如果没能做到这一点的话，妈妈是会追加惩罚的，一直打到我反省自己的过错为止。今天已经打了这么多了，如果还要再被打的话，那也太可怕了。

我就这样紧张地等了几分钟，终于听到妈妈长吁了一口气。她说：“嗯，写的还不错，看来你还是有好好反省的。可以了，去休息吧！”

“谢谢妈妈！妈妈晚安！”我向妈妈鞠了躬，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太好了，惩罚终于结束了。以后我可得多督促自己，再也不能犯这样的错误，不能再让妈妈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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