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有聽過嗎？那個……黑市泳褲的傳說。」

　　夜晚的便利商店外，街燈下的長椅上，幾個大學生模樣的青年正小聲交談。明明是盛夏的夜裡，他們卻縮著脖子，像在談論什麼不該說出口的禁忌。

　　「泳褲？哈哈，你在講什麼鬼啊。」其中一人撇嘴笑了，手裡的易開罐發出「嘶啦」的聲音，打破了片刻的沉默。

　　另一人卻壓低聲音，眼神閃爍不安：「是真的。我朋友的朋友……他半夜在地下論壇上買到一件奇怪的虎紋泳褲，說穿上去就能『升天』。可過沒多久，他就失蹤了，只剩房間裡飄著一股甜膩膩的味道，床單上還殘留著……濕痕。」

　　「哇靠，你這故事聽起來比恐怖片還下流。」坐在旁邊的少年笑罵了一聲，可是笑容卻有些僵硬。他明白，這種都市傳說之所以讓人心跳加速，往往是因為它既荒謬又……有點讓人興奮。

　　「我聽到的版本更扯。」另一人壓低聲音，眼神掃過街角陰影，「據說那條泳褲不是普通的衣物，是用亞人少年加工做成的。全身被揉成布料，尾巴還留在後面。最恐怖的是──穿上去的人，下體會被一點一點榨乾，最後整根消失不見。」

　　短短幾句話，讓空氣都變得黏稠起來。

　　「……」椅子另一邊，一直沒說話的黑髮青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叫 悠司，平常愛在論壇亂逛，聽過不少離奇傳聞，可從沒親耳聽誰說得這麼細。

　　「喂喂，悠司，你怎麼一臉發呆啊？該不會你有興趣吧？」朋友故意推了他一把，笑聲裡帶著調侃。

　　「我、我哪有！」悠司立刻反駁，可臉卻燙得像被看穿了似的。他確實有點好奇，那種「被吸乾」的感覺，光用想的就讓他耳根發熱。

　　夜風吹過，帶起紙袋的窸窣聲。

　　「反正啊，都市傳說就是都市傳說。要是真的有人在賣這種東西……也太瘋了吧。」

　　「誰知道呢……」那人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壓低聲音補上一句，「可是聽說，在市中心廢棄地鐵站的深處，真的有個『黑市』。只有午夜十二點後才開門。裡頭什麼都有賣，甚至包括──活體泳褲。」

　　話音一落，幾個人不約而同地沉默下來。

　　悠司盯著飲料罐裡反射的燈光，心跳逐漸加速。他努力裝作不在意，卻忍不住在心底反覆咀嚼剛才的詞句：

　　「活體……泳褲？」

　　悠司回到租屋處的時候，已經接近午夜。屋外街燈閃爍，像是在提醒他這個時間點不應該清醒，但腦海裡那些話卻反覆盤旋，讓他怎麼都靜不下來。

　　「活體……泳褲……」

　　他低聲念出這幾個字，自己都覺得荒謬，可心口卻「咚咚」直跳。

　　房間很狹小，只有一張書桌和筆電。當他打開電源，螢幕的亮光將黑暗切開的一瞬間，他突然有種「像是被窺視」的不安。可手指還是忍不住敲下鍵盤，搜尋框裡輸入了那幾個關鍵字。

　　──活體　泳褲　黑市。

　　畫面先是跳出一堆亂七八糟的惡搞漫畫和小黃文，悠司差點氣笑：「什麼啊，都是假貨嘛。」

　　但繼續往下翻，卻出現了一個奇怪的論壇連結。標題只寫著：

　　【午夜泳裝俱樂部　限定會員】。

　　悠司下意識移動滑鼠。指標停在超連結上時，手心竟開始冒汗。

　　「冷靜點……反正只是看看……」他自言自語，像在為自己找藉口。

　　點進去之後，是一個介面極簡的黑頁面。中央浮著幾行字：

　　> 「你相信都市傳說嗎？

　　> 我們販售的不只是泳褲，

　　> 而是少年的軀體與靈魂。

　　> 這裡，是唯一的入口。」

　　悠司喉嚨滾動了一下。這些字就像在他腦海裡低語，每一個字都黏稠，帶著挑釁意味。

　　他滑動頁面，下方列著幾張照片。解析度不高，但能清楚看見──

　　一件件虎紋、豹紋、甚至純黑款的泳褲，被掛在展示架上。最詭異的是，每一件上面都垂著一截尾巴，有的還微微翹起，像在呼吸。

　　「……這不可能是真的吧。」

　　悠司卻忍不住靠近螢幕，眼睛死死盯著那條虎紋泳褲。條紋閃著淡光，就像真正的皮毛；尾巴末端甚至還滴著一點液體，彷彿剛被浸濕。

　　鼠標停在圖片上時，螢幕下方自動浮現一句說明：

　　> 【狀態：飢餓。

　　> 特性：會主動吸附、榨乾，直到器官消失。

　　> 價格：洽詢。】

　　悠司瞳孔猛地收縮。

　　「榨乾……器官消失……」

　　腦海裡立刻浮現朋友說過的話，以及那種莫名的想像：自己的下體被黏滑的泳褲死死吸住，一點一點抹平，最後化作布料的一部分。

　　羞恥、恐懼、興奮交織，他渾身都在顫抖。

　　忽然，聊天室彈出一行字：

　　【系統管理員】：「你好。想試試看嗎？」

　　悠司手指僵在鍵盤上。

　　明明該關掉電腦，可心臟卻在瘋狂跳動，體溫逐漸升高。

　　悠司盯著螢幕，呼吸急促得像剛跑完一千公尺。聊天室那行字閃爍著，像是在催促他的回答。

　　【系統管理員】：「你好。想試試看嗎？」

　　他吞了口口水，指尖顫抖著輸入：

　　【悠司】：「這是……真的嗎？」

　　不到三秒，回覆跳了出來。

　　【系統管理員】：「當然。這裡沒有謊言。你不是已經心動了嗎？」

　　悠司全身一震。對方怎麼會知道？他明明只是默默盯著螢幕，卻彷彿被人看穿了腦袋裡最羞恥的幻想。

　　「心動？我……我才沒有……」他小聲喃喃，卻連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

　　螢幕上又浮現一行字。

　　【系統管理員】：「穿上去，你就會明白。那不是恐懼，而是最原始的快感。每一次呼吸、每一次搏動，都會被吞進去。直到最後──你只剩下一片空白。」

　　悠司心跳狂亂，腦中浮現畫面：自己下體被黏膩的泳褲死死吸住，尾巴纏繞在腰間，布料收縮、榨乾，直至抹平。那種羞恥的想像，讓他渾身冒汗，卻又無法移開視線。

　　他顫抖著輸入：

　　【悠司】：「……我該去哪裡？」

　　這次，系統沒有立刻回覆。數秒的空白裡，他聽見自己心臟在胸腔裡「咚、咚」地跳，聲音大得彷彿要把寂靜的房間填滿。

　　終於，字體緩慢浮現：

　　【系統管理員】：「午夜十二點，市中心廢棄地鐵站三號出口。沿著隧道走，你會看見一扇鐵門。那裡，就是入口。」

　　悠司喉嚨乾澀，幾乎說不出話。

　　【悠司】：「……進去之後，我要付什麼？」

　　對方的回覆，短得驚悚：

　　【系統管理員】：「只要你的一部分。」

　　螢幕瞬間熄滅，像什麼都沒出現過。

　　「一部分……？」悠司呆坐在椅子上，額角滑下一滴冷汗。可他很清楚，自己腦海浮現的第一個答案，正是──下體。

　　「不行，我瘋了……」他用力拍臉，想逼走這股衝動。可雙腿卻不聽使喚地顫抖，甚至有種隱隱的期待。

　　時鐘滴答，指針逐漸逼近十二點。

　　悠司終於站起身，顫抖著穿上外套，走向夜色。

　　──都市傳說裡的黑市，他要親自去確認。

　　❖

　　午夜十二點整，城市的喧囂早已沉寂，只剩下偶爾呼嘯而過的夜班車和遠方犬吠聲。悠司踩著沉重的步伐，來到廢棄已久的地鐵站三號出口。

　　鐵門生鏽斑駁，上頭貼著「禁止入內」的告示，卻早已被風吹得模糊不清。昏黃路燈下，陰影宛如獠牙般張開。他猶豫了幾秒，咬緊牙關，伸手推門。

　　「吱呀──」刺耳的聲響在夜裡回盪，悠司全身一震。空氣裡傳來潮濕的霉味，還混雜著一絲甜膩的氣息，像腐敗與糖漿交纏。

　　他拿出手機當手電筒，沿著塵土飛揚的階梯一步步走下。隧道裡靜得可怕，每一步回音都像在提醒他：退後吧，還來得及。

　　可心臟卻在催促他前進。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忽然浮現一抹紅光。那是一扇鐵門，與隧道格格不入，門上布滿複雜的符號與鎖鏈。就在他停下腳步的瞬間，鎖鏈自動脫落，鐵門緩緩開啟。

　　「歡迎光臨，午夜的客人。」

　　一個沙啞卻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

　　眼前景象讓悠司屏住了呼吸。

　　鐵門後不是普通房間，而是一條寬廣的地下長廊，燈火幽暗，攤位一字排開。玻璃櫃裡展示的不是金飾珠寶，而是各種詭異的物品：瓶裝的「液態亞人碎片」、被封印的獸耳、還有泛著光澤的奇異模組器官。

　　但最吸引目光的，是走廊中央的一排──泳褲展示架。

　　一件件泳褲被吊掛在黑色鐵架上，形狀各異：有鮮豔的虎紋，有暗沉的豹紋，也有純黑如墨的款式。最詭異的是，每一件泳褲上，都垂著一條尾巴，有的微微甩動，有的甚至滴下透明液體，落在地面後迅速蒸發。

　　「那……都是真的……？」悠司顫聲問。

　　「當然。」一名穿著長袍的攤主冷笑，眼神像在看待珍稀獵物，「每一件都是活體，都是曾經的亞人少年。現在，他們只剩這副模樣，等待新的買主。」

　　悠司瞳孔猛地收縮，呼吸急促起來。他耳邊彷彿響起低語聲：「救我……穿上我……榨乾我……」

　　那不是幻覺。展示架上的一件虎紋泳褲，布料表面浮動了一瞬，條紋像是肌肉般顫抖，尾巴甚至輕輕甩向他，像是在挑逗。

　　「嗚……」悠司喉嚨發緊，臉頰滾燙。恐懼與興奮在血液裡激烈碰撞，他的雙腿不由自主踏向展示架。

　　悠司步一步走向展示架，心跳像打鼓般「咚咚咚」敲擊。他的目光牢牢盯在那件虎紋泳褲上，布料看似平凡，卻隱隱透著光澤，尾巴微微甩動，彷彿有意識般回應他的靠近。

　　「別怕，它正在向你招手呢。」

　　一旁的攤主語氣輕描淡寫，卻像針一樣戳進悠司心裡。

　　「這……真的是……人？」悠司嗓音沙啞，幾乎是顫抖著問出口。

　　「曾經是人。」老闆露出一抹森冷的笑容，抬手輕撫那件泳褲。只見布料表面立刻泛起一圈波紋，隨之傳來低微的呻吟：「嗯……啊……」聲音悶悶地，被包裹在泳褲之中，卻清晰得足以讓悠司後背發麻。

　　「這些都是亞人少年，被加工成最完美的‘定製品’。體質特殊，能液態化，能保有體香與溫度。經過我們的符紋工序，就能固定成泳褲的樣子。」

　　「加工……怎麼加工的？」悠司幾乎是本能追問，話出口後臉頰發燙，像是在渴求聽見什麼禁忌的秘密。

　　老闆笑聲低沉，像在講一段陳年的故事。

　　「首先，把他們帶走，在熟睡時封印。液態化的身體會被一點點揉扁、拉伸，直到攤平成布料。接著我們會把最敏感的部位──生殖器官──特別加工，做成前襠的核心。那裡會保留最強烈的榨取功能。」

　　「……！」悠司瞳孔緊縮，腦海裡立刻浮現一幕畫面：一個少年無力掙扎，身體被壓成柔軟的布片，最後化為一件會呻吟的泳褲。

　　老闆繼續說道：「當買主穿上時，布料會緊貼，主動吸附。它們為了生存，會榨乾裡面的所有養分，直到那根完全消失，抹平成一片。剩下的精華，則成為泳褲的新養料，讓它更光澤，更誘人。」

　　說到這裡，他的手掌再次壓在虎紋泳褲的前襠。布料微微鼓起，傳來一聲顫抖的喘鳴：「……不要……又要榨乾嗎……」

　　悠司臉色漲紅，腳步不由自主更靠近半步。

　　「看見了嗎？即使成了泳褲，他們還保有意識。」老闆眼神冰冷卻帶笑，「他們知道自己會被穿上，會把穿戴者的性器官一點一點吃掉。可是他們無法反抗，只能靠榨乾別人來延續存在。」

　　「……」悠司喉嚨乾澀，手心全是冷汗。羞恥與恐懼在心裡翻滾，可另一股異樣的熱卻讓他全身顫抖。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輕觸那件虎紋泳褲的布料。溫熱、黏滑、帶著少年般的體香，與想像中冰冷的布料完全不同。

　　泳褲在瞬間抖動了一下，尾巴一甩，繞住悠司的手腕，像是急切地纏上來。

　　「啊……！」布料內傳出細微的低鳴，像是愉悅，也像是懇求。

　　悠司呼吸急促，心裡的聲音在瘋狂咆哮：這是真的……這件泳褲，真的還活著！

　　「呵呵……你看，它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被穿上了。」

　　攤主的聲音低沉，像蛇一樣滑進悠司耳裡。那條虎紋泳褲依舊纏著他的手腕，尾巴不安分地甩動，布料還在他指尖下顫抖，傳來溫熱的震動。

　　「這……真的是……活的……」悠司嘴唇顫抖，幾乎要失去理智。

　　「活得很真實。」老闆笑著，忽然將泳褲從掛架取下，捧在手裡，像是展示某件稀世珍寶。他的手掌用力一握，布料立刻收縮，傳出一聲悶悶的嗚咽。

　　「聽到了嗎？」

　　「嗚……別、別這樣……」聲音清楚地從布料內傳出，帶著哭腔，卻同時夾雜著顫抖的快感。

　　悠司全身一震，喉嚨像被什麼堵住了。

　　「這些孩子啊，為了活下去，只能不斷榨取穿戴者。」老闆用拇指在前襠位置緩慢摩擦，泳褲的紋路立刻收縮，鼓起一個小小的隆起，像是期待的舌頭。

　　「榨取的過程很簡單──它會一寸寸收緊，死死吸附，把你最敏感的地方牢牢包住，直到最後……」

　　他頓了頓，眼神像刀一樣掃過悠司，「什麼都不剩，只剩一副被榨乾的軀殼。」

　　「榨……乾……」悠司呼吸急促，腦中浮現荒唐卻刺激的畫面：自己下體被這條泳褲完全套住，抽動、吮吸，直至消失。羞恥感讓他差點逃跑，可另一股灼熱的渴望卻死死抓住他的腳踝。

　　老闆見狀，嘴角勾起弧度，忽然將泳褲遞到悠司眼前。

　　「要不要親手試試？」

　　「我……我……」悠司後退一步，可尾巴卻猛然一甩，像蛇一樣纏住他的腰，將他硬生生拉近。泳褲布料貼在他手背，溫熱黏膩，帶著一股濃烈的體香，熟悉卻又陌生，像是少年汗意混合甜膩醬汁。

　　「嗚啊……」泳褲顫抖著，傳來隱約的低語，「……快穿上我……我餓了……」

　　「它……在說話……！」悠司驚恐地低喊，卻沒有甩開的力氣。

　　老闆冷笑：「這就是它們的本能。你只要把腿伸進去，它就會立刻緊貼，然後開始工作。」

　　「工作……？」

　　「嗯，榨乾你。」

　　悠司腦中轟然作響，心臟在胸腔裡瘋狂跳動。他想要逃走，可是視線卻死死黏在泳褲上，那條尾巴還在腰間輕輕搔動，像情人手指一樣撩撥。

　　「只要你穿上去，它就會變成你的一部分……直到你徹底消失。」老闆語氣緩慢，像是念咒。

　　悠司呼吸急促，雙腿已經在發抖。

　　他知道，這一步若踏出去，就再也回不了頭。

　　悠司渾身僵硬，呼吸急促，眼前的虎紋泳褲像是在誘惑，又像是在威脅。尾巴緊緊纏住他的腰，不容他退後。

　　「我……真的要……穿上去嗎……」

　　他的聲音沙啞，卻帶著顫抖的期待。

　　老闆微微一笑，把泳褲攤開，像獻祭般遞到他面前。布料在空氣中閃著膠質光澤，表面虎紋隨著呼吸起伏，前襠位置甚至鼓動了一下，傳出低低的聲音：「……快點……我等不及了……」

　　「它……在催促我……！」悠司喉嚨滾動，心臟差點衝破胸膛。

　　尾巴猛地一甩，將他的雙腿勾住。悠司踉蹌坐在椅子上，老闆乾脆俐落地將泳褲往下套。

　　「嗚──！」

　　瞬間，布料「啪」地收緊。悠司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迫，溫熱而黏膩的觸感像潮水般湧上，把他下半身死死裹住。

　　「啊、啊啊──！」他全身猛然一震，背脊貼緊椅背，喉嚨裡擠出顫音。

　　泳褲內部傳出細微的呻吟：「嗯嗯……這就是活著的……滋味……」

　　布料開始緊縮、蠕動，每一分收緊都像柔軟的舌頭在舔舐，將他的陽具一寸寸緊貼。

　　「太……太緊了……要被吸進去了……！」悠司臉色漲紅，雙手緊抓椅子扶手，腿根不斷顫抖。

　　老闆站在一旁冷冷觀察，眼神帶著詭異的愉悅：「別怕，這只是開始。它正在認識你，記住你的形狀。接下來，它就會開始榨取。」

　　「榨……榨取……？」悠司渾身戰慄，可下體的感覺卻越來越真實。泳褲像有生命一樣收縮、吞咽，每一次收緊都伴隨著溫熱黏液的吸吮聲。

　　「咕、咕嚕……」

　　聲音從布料內傳出，像在喝水，卻是在吮吸他的精力。

　　「嗚啊啊──！不、不要這麼快……！」悠司腰部猛地一抖，視線都開始模糊。羞恥與快感交織，讓他完全無法判斷自己究竟該掙扎，還是該沉溺。

　　泳褲在他耳邊低語：「更多……把更多給我……我要全部吃掉……」

　　「它、它在說話……」悠司渾身顫抖，眼神失焦，「要、要把我吃掉……！」

　　「咕啾……咕咕──」

　　緊緊貼合的布料忽然震動起來，悠司下半身猛然一顫，腰背反射般地拱起。那種感覺，彷彿不是在穿衣服，而是被什麼活生生的東西吞進去，連根部都被細緻的觸感纏住。

　　「嗚啊……！太……太緊了……啊……！」

　　他忍不住呻吟出聲，臉龐滾燙，汗水順著額角滴落。

　　泳褲沒有停下。布料蠕動得像在呼吸，每一次收縮都伴隨著黏膩的吸吮聲，從最敏感的部位一路拖拽。

　　「咕嚕……咕、咕嘶……」

　　悠司感覺到精力正在被抽離，像是被一口一口吞走。他的視線開始模糊，喉嚨裡不斷溢出壓抑不住的喘鳴：「啊……不要……別再吸了……我會……真的要被吃掉了……！」

　　泳褲卻在他耳邊低語，聲音帶著奇異的顫抖：「更多……再多一點……你的味道……真甜……」

　　「你、你在……說什麼……！」悠司瞪大眼睛，可聲音顫抖得像在乞求。

　　老闆在一旁觀察，冷冷道：「它餓很久了，少年。你現在是它的第一口餐點。別反抗，你反而會享受得更深。」

　　「享……享受……？」

　　悠司渾身打顫，羞恥與恐懼交織，可身體卻背叛了理智。泳褲的每一次抽動，都像是無數舌尖在同時撩撥，把他最深處逼到顫抖。

　　「啊──！要、要不行了……！」

　　他緊抓椅子邊緣，指節泛白，腰部卻一再往前送。

　　布料收縮得更緊，甚至在前襠處形成旋轉般的紋理，把他一點點「螺旋式」地往深處拖拽。

　　「咕啾、咕嚕……咕啵──」

　　悠司瞳孔縮小，腦袋一片空白。那不僅是快感，更是一種「存在被吞噬」的錯覺。他能清楚感受到，那件泳褲正在記住自己的形狀、記住自己的跳動，並把這些全都據為己有。

　　「嗚啊啊……！別、別吸了……我會被榨光的……！」

　　然而，泳褲只發出快意的低鳴，像是勝利的獵食者。

　　「咕嚕……咕咕、啵噗──」

　　布料的吸吮聲變得更加急促，悠司渾身猛然一震，雙腿顫抖得快要站不穩。那股力量不再只是緊緊裹住，而是徹底「吞入」──像是一口深不見底的漩渦，把他下體最深處的形狀一點一點抹平。

　　「嗚、啊啊啊──！不、不可能……我的……正在……！」

　　他聲音破碎，帶著哭腔，臉龐漲得通紅。視線模糊中，他低下頭，竟看見原本明顯鼓起的輪廓，正在逐漸變小、變平。

　　「啊啊──！別、別吸了……真的會沒了……！」

　　悠司顫抖著哀求，可泳褲的布料卻只是收縮得更狠，虎紋條紋一陣一陣閃爍，彷彿在慶祝。尾巴高高甩起，帶著一種殘酷的愉悅感。

　　「咕嚕、咕啾……嘶──」

　　最後一聲悶響，他的下體徹底被布料吞沒。前襠位置平滑無比，僅剩膠質光澤在燈光下微微閃爍。悠司瞳孔驟縮，身體一軟，整個人癱倒在椅子裡，喘息不斷。

　　「……消、消失了……」

　　他顫著手，試圖去摸，可摸到的只有溫熱的布料與自己被「取代」的空虛。羞恥、恐懼、還有奇異的快感同時轟炸著他的大腦。

　　泳褲內部傳來低鳴，帶著滿足的顫抖：「嗯嗯……吃完了……好飽……」

　　悠司渾身發抖，喉嚨裡擠出斷斷續續的聲音：「我……真的……被吃掉了……」

　　老闆一直站在旁邊，冷冷注視著這一幕。直到泳褲完全平滑，他才緩緩開口，聲音像刀般割進空氣。

　　「看來，它很滿意。你的那一部分，已經徹底屬於它了。」

　　「啊……啊啊……」悠司無力地低喃，眼神渙散。

　　老闆彎下身，伸手在泳褲表面輕輕劃過。布料微微顫抖，還滲出一點透明液體，閃著光澤。

　　「光滑、緊實，比剛才漂亮多了。」老闆語氣淡淡，卻帶著殘酷的滿足，「這就是‘榨乾’的結果。少年，你親身體會了吧？」

　　悠司想要反駁，嘴唇卻顫抖著說不出話。羞恥與快感殘餘在體內盤旋，他只能無力喘息。

　　泳褲再次在他耳邊低語，帶著慵懶卻危險的甜意：

　　「我還想要更多……」

　　黑市的燈火逐漸遠去，悠司抱著那條虎紋泳褲，雙腿仍在顫抖。心臟的鼓動沒有平息，反而越來越快，像是還沉浸在剛才被吞噬的餘韻之中。

　　「……我真的瘋了。」

　　他低聲自語，手卻捏緊了包裹。

　　明明剛剛在眾人面前被徹底榨乾，連最重要的東西都消失了，卻還是忍不住興奮。那種強烈到近乎破碎的快感，深深刻在骨頭裡，像毒一樣難以戒斷。

　　悠司最後還是把錢交給了老闆，簽下看不懂的契約。當布料被遞到他懷裡時，泳褲的尾巴在暗處輕輕甩了一下，像是對新主人表示滿意。

　　❖

　　凌晨一點，他回到自己的租屋。房間依舊狹小、昏暗，但他懷裡那件泳褲卻散發著甜膩的氣息，讓整個空間都染上少年體香般的味道。

　　悠司顫著手，將泳褲放到床上。虎紋在月光下閃閃發亮，布料微微蠕動，就像還在「消化」。

　　「呼……終於……」

　　他坐下，緩慢地深呼吸，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低頭看自己。

　　──那裡光滑一片。

　　沒有任何突起，沒有一絲存在的痕跡，甚至連肌膚都平整得不可思議。

　　「啊……真的，沒了……」悠司全身一顫，喉嚨裡擠出顫音。

　　羞恥像烈火般燒上來，可胸口卻又泛起一股強烈的興奮。

　　「我就這樣……光滑地活著嗎？」他喃喃自語，手指顫抖地觸碰那片空白。觸感平滑，卻帶著殘留的灼熱。那是泳褲留下的印記，提醒他剛剛發生的一切並非幻覺。

　　他猛地吸一口氣，笑了出來，聲音帶著顫抖卻異常清晰。

　　「可惡……好想再來一次……」

　　❖

　　可是老闆早就警告過，這些泳褲「吞噬」後，必須等一段時間，生殖器官才會再生。若在空白期硬要穿上，只會被再次榨取，甚至徹底失去重生的可能。

　　悠司當然知道這點。可當虎紋泳褲靜靜攤在床上，尾巴還偶爾輕輕甩動，他的喉嚨就乾得要命，渴望壓得胸口發疼。

　　「下次……等它再生之後……我還要再穿一次。」

　　悠司將臉埋進枕頭，呼吸急促，眼角甚至滲出一滴熱淚。那既是羞恥，也是無法抗拒的期待。

　　❖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照進來，悠司卻一點也沒有早晨的清爽感。

　　他翻身坐起，第一反應就是掀開被單──下體依舊是一片光滑。

　　「……還沒長回來。」

　　他的心瞬間沉了下去，卻又同時泛起一種奇怪的顫慄。

　　洗手間的鏡子前，他盯著自己的身影。水珠沿著鎖骨滑下，聚在小腹，卻沒有再往下流淌的「落點」，只在那片平滑的肌膚上散開。

　　「看起來……就像沒發育過的孩子一樣……」他喃喃，聲音顫抖，眼神卻忍不住閃著異樣的興奮光芒。

　　刷牙時，他聽見隔壁鄰居的水聲與笑聲。腦海裡卻忍不住浮現──如果有人闖進來，看到自己光滑的身體，會不會立刻認出：他已經被「穿過」了？

　　這念頭讓他心臟一縮，卻同時血液奔騰。

　　❖

　　更麻煩的是日常生活。

　　去上廁所時，他只能坐下。小便的出口被迫轉移到一個極其隱蔽的位置，細細的水流落下，他滿臉漲紅，不敢久待，總擔心有人聽出異樣。

　　「要是被發現，我該怎麼解釋……？」

　　腦中浮現朋友驚呼的畫面，臉瞬間燒得更紅。羞恥感壓得胸口發悶，可內心深處卻有個聲音在低語：想像一下，如果真的被發現……是不是會更刺激？

　　❖

　　夜晚，他試著入睡，卻一次次被夢驚醒。夢裡，他總是穿著那條虎紋泳褲，布料緊緊收縮，榨乾他到光滑一片。醒來後，他的雙手總會無意識地撫上小腹下方那片空白。

　　「再生……什麼時候才會再生？」

　　悠司喘息著，眼神渴望。即便羞恥、即便害怕，他心底卻愈發確定：自己正迫切等待那一天。

　　❖

　　虎紋泳褲靜靜放在衣櫃裡，尾巴偶爾探出來，輕輕甩動，像是在挑逗。每一次看到這一幕，悠司心跳都差點炸開。

　　「下次……我一定要再穿一次。」

　　他用顫抖的手將衣櫃闔上，額頭緊貼木門，呼吸急促。

　　羞恥與興奮同時佔據全身，他知道自己已經回不去了。

　　日子在焦躁與羞恥中一天天過去。

　　第三天清晨，悠司習慣性地掀開被單，卻忽然愣住了。那片光滑的小腹下方，原本一片空白的地方，竟隱約鼓起了一個小小的隆起。

　　「……開始……長回來了？」

　　他瞪大眼，指尖顫抖地觸碰那突起。觸感柔軟卻帶著灼熱，像是新生的嫩芽。當他按壓時，甚至傳來一陣細微的酥麻。

　　「啊……！」悠司倒抽一口氣，臉頰瞬間漲紅。羞恥與興奮同時湧上來，他趕緊找來尺子，顫著手比劃。

　　──1公分。

　　「真的……在長大……」

　　他呼吸急促，額頭冒汗，卻忍不住露出瘋狂的笑意。

　　❖

　　從那天起，他養成一個新的習慣──每天早晚量一次。

　　第四天，尺子顯示是三公分。小小的突起變得更明顯，甚至在夜裡還會因血液流動而輕微跳動。

　　「三公分……比昨天快了一倍……」

　　他盯著鏡子裡的自己，心臟怦怦狂跳。羞恥到想找個地洞鑽下去，可雙眼卻閃著狂熱的光芒。

　　第五天，長到了六公分。

　　悠司測量時，雙手都在發抖。「又變粗了……真的在恢復……！」

　　他甚至開始記錄在筆記本上：

　　> 第三天：1 cm

　　> 第四天：3 cm

　　> 第五天：6 cm

　　像在養植物，又像在追蹤一場秘密實驗。

　　❖

　　第六天，他剛醒來，就感覺到小腹下方傳來強烈的鼓脹感。掀開被單──

　　「嗚啊……！」

　　那東西竟已經長到十公分，形狀逐漸明確，龜頭輪廓開始浮現。悠司臉色漲紅，眼神像被電擊過一樣顫抖。

　　「太快了……可是、可是……這就是我的身體啊……」

　　他手指顫抖地撫上去，酥麻感瞬間竄上腦門，讓他整個人顫抖。羞恥與快感交織，他幾乎在半夜裡忍不住呻吟。

　　❖

　　第七天，悠司量到十五公分。

　　「十五公分……已經恢復到一半了……」

　　他望著鏡子裡的自己，眼神裡帶著自豪，卻又被強烈的欲望攪亂。每天看著「它」一點一點回來，讓他興奮到無法入睡。

　　第八天，二十公分。

　　筆記本上的數字讓他手心發燙，他甚至忍不住寫下註解：

　　> 感覺比以前還要粗。

　　❖

　　第九天夜裡，悠司全身冒汗，呼吸急促。當他再次掀開被單，看到那已經恢復到完全形態的「巨根」時，心臟差點停下來。

　　──二十五公分。

　　龐大的陰影在床單上清晰投射出來，恢復的不只是原本的尺寸，甚至比以往更粗壯、更有力。血管脈動清晰，每一次跳動都像在宣告「重生」。

　　第十天。

　　──二十八公分。

　　「啊……終於……長回來了……！」少年用兩隻手握住自己的那根。

　　悠司渾身顫抖，眼角泛淚。他緊緊抱著自己，低聲喃喃：「我真的……要再穿一次……」

　　衣櫃裡，那件虎紋泳褲似乎感應到什麼，尾巴在黑暗中輕輕甩動，發出「啪」的一聲，像是在回應他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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