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西亚公主的屈服

作者：Yu May 和 JezebethNoir

[注：此短篇小说是基于@astraltower的投票式故事游戏《第一吸血鬼》的同人小说，改编自第57-58部分的场景]

德鲁埃拉女王打了个哈欠，她的侍女玛丽卡正在向被俘的囚犯宣读她那冗长的头衔清单。

德鲁埃拉戴着一顶沉重的金冠，身着一袭黑色丝绸薄纱裙，与她那梳理成两条长辫的银发相得益彰。

与女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位粉色头发的囚犯站在王座前，尽管她赤身裸体，仅戴着一顶象征精灵联盟公主身份的银色桂冠，却依然昂首挺胸，显得骄傲而坚强。

玛丽卡对囚犯做了个手势。“跪下，囚犯！你现在站在德鲁埃拉女王的神圣面前，她是伟大城市塞拉米亚的女王，众神宠爱的女王，所有凯姆沙拉的高等女王，沙漠的主人，统治——”

德鲁埃拉挥了挥手。“不必列举我们统治的每一个省份，傻女孩。继续吧。”

玛丽卡脸红了。“是，陛下。介绍阿莱西亚，原精灵联盟的公主……嘘，跪下，你这个贱人！你让我看起来很没面子！”

玛丽卡迅速用她的权杖抽打了一下阿莱西亚的臀部，但这位精灵公主依然站得笔直。

德鲁埃拉的声音带着冷酷的威严响起。“玛丽卡，我允许你打囚犯了吗？”

玛丽卡身体一僵，立刻磕头谢罪，金色的头发散落在地板上。“请宽恕我，主人，我犯了大罪！请惩罚我！”

德鲁埃拉只是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玛丽卡大声地咽了口唾沫，继续卑微地道歉。“只有您那荣耀的手才有权剥去这个奴隶的衣物并惩罚她，因为她是您的战利品，主人！我僭越了。请严厉地惩罚我！”

德鲁埃拉朝守在门口的两个低等侍女挥了挥手。“你们两个，把囚犯带到我们的刑讯室。确保她被妥善束缚。”

两名无名侍女立即给阿莱西亚戴上镣铐，将她像准备烤的小猪一样五花大绑，然后抬着她离开，按照德鲁埃拉女王的宫廷礼仪规定行事。

当大门在她们身后关闭时，德鲁埃拉将注意力转向玛丽卡。她低头伏地，颤抖的臀部高高翘起。德鲁埃拉微笑道：“你做得很好，玛丽卡……从现在起，你将成为我们的首席新娘……因为你让我们非常满意。”

玛丽卡从地板上偷瞄了一眼。“真的吗？所以您不会惩罚我？”

德鲁埃拉叹了口气，放下她那高雅的语气。“别傻了。我当然会惩罚你。去我的寝室等我，准备好接受鞭打。你可以离开了。”

玛丽卡再次将额头拍在地板上。“是，主人！”

然后，玛丽卡手脚并用地爬向女王的寝室。

……

德鲁埃拉女王一边走下螺旋楼梯，一边思考着帝国政治的复杂性。刑讯室是一系列沿着长廊分布的独立房间，光线昏暗，墙壁由凉爽的白色石头砌成。与地牢不同，这里被保持得一尘不染。毕竟，刑讯室是为尊贵的客人准备的，而不是普通的罪犯。

当德鲁埃拉进入时，仍然被五花大绑的阿莱西亚公主猛地转身面对她。“你终于来了，吸血鬼。但我不怕你。你可以杀我，你可以折磨我，但你永远无法征服我的灵魂，恶魔，因为我绝不会背叛我的城市！”

“不用这么夸张。你不是巡回马戏团戏剧里的女主角。”

阿莱西亚公主高高地昂起鼻子。“随你怎么对我！我绝不会屈服！”

“随我怎么做？很好，我就随心所欲地对你。但你可能不知道自己在要求什么。侍女们，给她看！”

当她们打开门进入走廊时，一声女人的尖叫从石墙后传来。阿莱西亚感到一阵寒意沿着脊椎滑下，她的裸露的乳头变得僵硬。

德鲁埃拉女王依次指向每扇门上的铁窗，带着阿莱西亚慢慢走过走廊，确保她有足够的时间看清每个房间里的受害者。

“这个房间有鞭刑柱。简单的九尾鞭抽打会撕裂皮肤，但真正的鞭笞，用重鞭，会剥去每一寸血肉，直到你的内脏暴露出来……

“这是拉肢架。每转动一次轮子，它会拉伸一丝一毫的距离。你的四肢被撕裂需要数月的时间……

“这是铜牛。里面是空的，你会被赤身裸体地塞进去。下面点燃一小堆火，火势不足以致命，但很快，金属会热到足以灼伤你的皮肤。当你开始痛苦地哀嚎时，管道会发出甜美的音乐……

“这个大锅装着治疗药水，用来舒缓和修复皮肤，即使火焰在烧毁你的血肉。受害者往往在死亡前早就疯了……

“这个热炭床会烤你的脚，让你跳起欢乐的舞蹈。但迟早你的身体会疲惫……你会需要躺下来……

“……这是水刑。这个水车由保护我堡垒的护城河驱动。当你被绑在上面……”随着水车转动，一个窒息的女人被浸入水下。几秒钟后，她从水池的另一侧冒出，喘着粗气。

“你会被压在水下，刚好能喘口气，但永远不会淹死。这不会留下任何疤痕。但几天几夜后，你会祈求死亡。最后……这是断骨轮的折磨。在你全身的骨头被打断后，你的四肢会变得像绳子一样柔软。然后你会被绑在轮轴上，像装饰品一样，你破碎的身体将成为我胜利游行时在你被征服的故乡展示的战利品……”

看到最后一个房间里等待她的东西，阿莱西亚几乎要吐了。她试图装出坚忍的表情，但她的眼神暴露了真正的恐惧。“你想用言语吓唬我？精灵从出生起就被训练去忍受长久的痛苦。即使我的身体和心灵被摧毁，我的灵魂永远属于我自己！尽你所能吧，怪物！”

德鲁埃拉女王柔和地微笑了。“很好……既然如此……”

德鲁埃拉一挥手，一扇隐藏的门在闪烁的火花中出现。她打开门，露出一间简单但布置精美的卧室，地板中央放着一把结实的木椅。“……我将为你保留人类发明的最古老、最严厉的惩罚……你的折磨将是……打屁股！”

阿莱西亚眨了眨眼。“打屁股？那只是小孩子的惩罚。”

德鲁埃拉女王领着阿莱西亚进入房间，关上门。然后她打了个响指，绑着阿莱西亚的绳子消失了。“别这样，孩子。你自己也是皇室血统，应该为你的子民骄傲地站立，就像你应有的样子。但你的子民违抗了我作为女皇的权威，就像愚蠢的孩子反抗母亲一样。你要为你的子民负责，因此，你必须代表他们付出代价。因为我是一个仁慈的女王，我为你选择了适合你愚蠢行为的惩罚：打屁股，就打在你那淘气的小屁股上！”

阿莱西亚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别嘲笑我！几下屁股上的打不算什么！你真正的计划是什么？说出来，巫婆！”

德鲁埃拉啧啧几声。“啧啧啧，小姐。这不是正确的称呼方式。如果你坚信自己能承受简单的打屁股，那就勇敢地接受你应得的惩罚。我保证如果你选择服从，会轻松一些。去，跪在椅子上。”

阿莱西亚迅速挥拳打向女王的脸，但德鲁埃拉的身体像水一样波动，阿莱西亚的拳头直接穿过她。德鲁埃拉化作一缕烟雾，绕着阿莱西亚飘动，然后在她身后重新出现，抓住她的手腕。“天哪！真是个固执的孩子。不过我们很快会解决这个问题。”

德鲁埃拉坐到木椅上，拉着阿莱西亚的手腕，将她拽到自己腿上。阿莱西亚挣扎着想站起来，但德鲁埃拉用一只手臂紧紧地按住她。阿莱西亚踢腾扭动时，听到一声清脆的拍击声。整整一秒后，她才感觉到刺痛，羞辱地意识到，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打屁股。

阿莱西亚愤怒地咆哮，更多是恼怒而非疼痛。“哎哟！你在干什么？”

“这么简单的问题。不是很明显吗？仔细想想，孩子，看看答案会不会自己浮现。”德鲁埃拉又打了一下，留下一个愤怒的红色手印，与第一个相匹配，分别印在阿莱西亚苍白而粉嫩的臀部两侧。

阿莱西亚用皇家的威严喊道：“够了！我是精灵的公主！”

德鲁埃拉缓缓举起手。“这正是你应该在的地方，在我的权威之下。”

接着，德鲁埃拉开始以稳定的节奏打屁股。阿莱西亚的抗议声很快变成了愤怒的吼叫，但她一滴眼泪也没流。终于，阿莱西亚挣扎着喘息，大喊道：“暴君！精灵的意志没那么容易被打破！你会看到的！无论是一个世纪，还是一千年，我们都会摆脱你的铁腕统治。”

德鲁埃拉用力一拍，打断了阿莱西亚的抗议。“一个明智的统治者不需要铁腕。只是偶尔需要一只坚定的手。现在，保持安静，接受纠正，哦，犯错的公主。”

阿莱西亚疯狂地摇头，粉色的头发飞舞。“不！我对你没有忠诚，巫后！”

德鲁埃拉轻拍了一下阿莱西亚的臀部，带着戏谑。“征服者对被征服者没有义务。”没有多说，德鲁埃拉继续打屁股。几分钟的持续拍打后，阿莱西亚的整个臀部变成了均匀的粉红色，与她的头发相呼应。

阿莱西亚试图继续争辩，但每一下拍打都打断她的注意力。终于，她试图咬紧牙关默默忍受，决心不让她的折磨者听到她哭泣的满足感。

最后，德鲁埃拉停下来，抚摸着阿莱西亚的臀部。“你的小脾气什么也没做到。你声称我做什么都无法打破你的高贵灵魂。然而，你甚至无法体面地接受一次简单的打屁股。”

阿莱西亚试图保持声音平稳，但她的嘴唇在颤抖。“我知道你这种人。你想让我扮演一个害怕、泪流满面的孩子来取乐。我不会服从。”

“很好。如果你不服从，你的子民将付出代价。每当你拒绝服从我的意志一天，我就会让你的一个同胞被带到刑讯室，代替你受罚。”

阿莱西亚扭头看着女王，眼睛瞪得大大的。“什么？你敢伤害我的子民！如果你敢碰最卑微的农民，我会——”

德鲁埃拉的手迅速落下，阿莱西亚被打得一窒。德鲁埃拉摇头。“你没有能力为你的子民做任何事。你已经没有权力了。你的选择很简单。服从，接受你的惩罚，否则违抗我，让你的子民遭受我的惩罚。如果你的尊严如此珍贵，胜过一个农民的生命，那是你的权利，作为公主。你掌握着你子民的生命。或许你宁愿牺牲他们，只为了保护你那珍贵的小屁股？精灵的所谓勇气也不过如此。”

阿莱西亚嘶声道：“你撒谎！你那狡诈的话毫无意义！你只会等到我让自己蒙羞后，仍然折磨我的子民！”

德鲁埃拉没有再打，而是挑逗地抚摸阿莱西亚的臀部。“如果我这么做了，你也无能为力。不过，我以女王的身份向你保证，如果你不心甘情愿地接受打屁股，你的子民中将有一人代替你受折磨。现在选择。”

阿莱西亚愤怒地用拳头砸向石地板。“好吧，我来玩你的游戏！你想让我做什么？”

德鲁埃拉抚摸着阿莱西亚的背，然后让她站起来。“首先，站起来，从墙上的架子拿一根育儿藤条。”

阿莱西亚深吸一口气，然后庄严地走去拿了一根细柳条藤。尽管她从未被打过屁股，但她见过许多次宫廷员工被藤条责罚，所以她知道该怎么做。

接过藤条后，德鲁埃拉用藤条尖端轻敲椅子。“这是惩罚椅。跪在上面，伸手抓住椅背稳住自己。椅子足够结实能支撑你的重量，但你仍需集中注意力保持姿势……除非你想摔个嘴啃泥。”

阿莱西亚脸红了，爬上椅子。她感到膝盖陷入椅子上的雕花凹槽时，不由得一缩。她自言自语道：“多么荒谬的装饰！木匠怎么可能做出一个没人能舒服坐的椅子？”

德鲁埃拉用藤条轻敲阿莱西亚的臀部，接着是一系列轻拍，笑着说：“从你皮肤的状态看，我猜你从未被藤条打过。至少没被正式打过。我猜得对吗？”

阿莱西亚撅着嘴，转过脸去，紧握椅背。“这有什么关系？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随心所欲！”

“是的，但一位明智的母亲不会无故让孩子受苦。公正的惩罚总是根据应得的程度来衡量。如果你惹我不高兴，我是否有权让你的一个子民被带到这里，受刑而死？”

阿莱西亚忘了自己的决心，猛地扭头，愤怒地瞪着她的敌人。“你没有权利伤害我的子民！你不明白吗？所有生命都是宝贵的，值得尊重。你凭什么——”

德鲁埃拉精准地一挥藤条，抽在阿莱西亚的臀部上。“我们得教教你政治理论了。凭借征服者的权利，我可以把你的故乡烧成灰烬，命令田地撒上盐，让那里再无生命繁荣。但现在，我们只关心一位需要母亲引导的淘气贵族小姐的职责。你同意接受打屁股，以拯救你子民的生命。如果你违背诺言，离开这个位置，你打算半途而废吗？”

阿莱西亚感受到上一击的刺痛，尖叫了一声，摇头，咬紧嘴唇以免尖叫。“我不是懦夫！这点疼痛不算什么！”

德鲁埃拉又是一记藤条，重击得阿莱西亚整个身体向前摇晃。她尖叫着，松开椅背，用一只纤细的手护住臀部。德鲁埃拉轻轻用藤条敲了敲阿莱西亚张开的手掌。“可你才两下就离开了位置。这将让你损失一个子民的生命。明天，我会让你被带到这里，目睹他们的折磨。”

“不！求你，饶恕他们！”

“当他们的公主都不能为他们坚守时，我们为何要对你的子民仁慈？”

“但我没有违背诺言！求你，我会服从！”

“那你为什么还像个害怕的孩子一样护着你的臀部？”

阿莱西亚脸红了，收回手，紧握椅背。德鲁埃拉摇头，给了三下轻敲。“这是最后警告。如果再次护住臀部，你的子民中将有一人丧命。现在，仔细想想。之前我问你是否被打过屁股，你拒绝回答。但当一位女王提问时，只有完整的真相才够。你现在想改变你的答案吗？”

阿莱西亚声音轻柔，背部颤抖。“我……我从未被打过屁股……一生中一次也没有……这是真的！”

德鲁埃拉用藤条轻抚阿莱西亚的臀部。“幸好这从一开始就显而易见。否则，我会把你的片刻动摇视为故意违抗。这就是我问你的原因。明智的母亲必须给予适合孩子的惩罚。如果你更有经验，可能会被要求表现出完美的服从。例如——”

德鲁埃拉狠狠一击，藤条在阿莱西亚的臀部留下一道长长的红色肿痕。阿莱西亚痛呼，然后迅速压住自己的哭声。德鲁埃拉享受着精灵的声音，等待确认阿莱西亚在听。“——你在那一下时微微退缩了。对于一位高贵的公主，这是不可接受的……”

阿莱西亚感到又一击落在之前的肿痕上，她嘶声吸气，扭动脚趾，拼命缓解火辣的刺痛。

“……但对于一个从未被打过屁股的淘气小女孩，这是一个可以理解的错误。考虑到这点，你希望被如何对待？像高贵的公主，以完美的标准？还是像从未被打过屁股的淘气孩子？好好回答，阿莱西亚。”

阿莱西亚颤抖地吸了一口气。“……如果……如果我说我是公主，你只会以此为借口对我的子民施加更多残酷。”

“真聪明！你并不像最初看起来那么迟钝。这意味着你知道如果不表现出适当的自控会发生什么。你的答案是什么？”

阿莱西亚的手指深深陷入椅背的木头中。“在这种情况下……虽然我是公主，但我必须请求你记住我从未被这样对待过，请多一点耐心。”

“聪明，但你仍在试图回避问题。你希望我像对待淘气、被宠坏的孩子那样克制地对待你吗？清楚地回答。”

阿莱西亚忍住咒骂折磨者的冲动，胸口颤抖。“求你……我从未被打过屁股……请怜悯我。”

“说出你是什么。”

阿莱西亚拱起背，稍微抬起臀部，呈现一个清晰的目标。“我是一个淘气、被宠坏的孩子。请你必须打我时，饶恕我的子民！”

阿莱西亚感到藤条像刀一样划过她下臀部，痛得她喘息，紧紧抓住椅背贴在胸前。

“很好。对于一个愚蠢的孩子，六下藤条对大多数惩罚来说足够了。任何顶嘴或发脾气都会增加额外的打击。你现在将接受六下藤条。每接受一下后，我期望你以最好的礼貌表示感谢。你明白了吗？”

阿莱西亚愤怒地瞪着，远比肉体疼痛更怨恨被要求礼貌。“是的，夫人。”

德鲁埃拉用空着的手轻拍阿莱西亚的臀部，刚好让她想起之前肿痕的刺痛，然后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对在位君主的正确称呼是‘陛下’，你同意吗？”

阿莱西亚侧眼挣扎着保持不动。“……是的，陛下。”

“谢谢。那么我们终于可以开始你的教导了。准备好，阿莱西亚小姐。”

下一击出乎意料地落在她的大腿上，而不是臀部。阿莱西亚尖叫，之后才想起她的指令。模糊地，她回忆起小时候偷听过一次宫廷女仆因懒惰被藤条责罚的场景。自动地，阿莱西亚重复了她记得女仆说的话：“一！谢谢您，陛下。请继续责罚我。”

第二击正中臀部中央，切入之前留下的几道肿痕。阿莱西亚嚎叫，然后哽咽，感到一个新的肿痕缓缓升起。“啊！二！谢谢您，陛下。请继续责罚我。”

德鲁埃拉有条不紊地施加接下来的三击。每一下都比前一下低不到一英寸，排列整齐。颜色从苍白的红色深化为跳动的紫红色。

阿莱西亚喘息、呻吟，但设法数到三、四、五，每次数完后都保持礼貌。

但德鲁埃拉带着狡黠的微笑，将最后一击斜着打下，划过之前五道痕迹。阿莱西亚尖叫，然后低头抽泣。两滴眼泪从她脸颊两侧滑落。阿莱西亚挣扎着呼吸，忘了数。

第七下藤条将阿莱西亚从恍惚中惊醒，她勉强嘶哑道：“六！谢谢您，陛下。请继续责罚我。”

“你数错了。为此，我应该从头开始。”

阿莱西亚摇头，眼泪肆意流淌。“不！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这么快就到极限了？说一句，我就让一个农民代替你来这里。”

阿莱西亚声音哽咽，泪眼汪汪。“不！求你！别伤害我的子民！惩罚我吧！原谅我！”

“哦？即使这意味着如果你让我高兴，还要再接受六下？”

“是的！求你！”

“再来一次？再一次？你觉得自己能坚持多久不崩溃？”

阿莱西亚放声哭泣。“求你！怜悯我！”

“怜悯你，还是你的子民？现在选择。”

想起各种酷刑，阿莱西亚的心冻住了。她想勇敢地说：“饶恕我的子民！”但在那一瞬间，她的声音动摇了，改变了答案。“饶恕……饶恕我！”

“那就这样吧。”

阿莱西亚颤抖着，扭头看去，臀部仍翘着。“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别伤害我的子民！”

“你已经选择了。站起来，阿莱西亚公主，面对我。”

阿莱西亚跌跌撞撞地从椅子上下来，跪倒在地，本能地举起双手恳求，然后想起自己，站得笔直，抽泣着试图掩饰泪水。

德鲁埃拉女王微笑着，轻轻抚摸阿莱西亚的下巴。“看看你。你以为自己会成为子民的烈士。一个勇敢的传奇英雄，像是从故事书里走出来的。但仅仅六下育儿藤条，一个小孩子的惩罚，你就准备放弃他们。你有什么想说的？”

阿莱西亚摇头。“那只是片刻的软弱。求你，不要对我的无辜子民报复。”

“你的子民没有一个是无辜的。你违抗了我们的法律。我们的和平。现在你必须面对女王的正义……但我也是一个母亲。你是一个愚蠢的孩子，但并非没有救赎的希望。你承诺接受打屁股，我承诺不让你的子民代替你受折磨。我会遵守诺言。作为你痛苦的回报，我将饶恕你一个子民的生命。”

阿莱西亚眨眼，然后眼睛瞪大。“你……你不会是……”

阿莱西亚跪下，抓住女王的脚跟。“求你！别这样！我愿意做任何事！”

“那么我给你最后一次改变选择的机会。一劳永逸。谁来承受我的愤怒？你，还是你的子民？”

阿莱西亚将脸贴在德鲁埃拉女王的脚上。“我！惩罚我吧！惩罚我！”

德鲁埃拉女王让精灵联盟的公主在她脚边自由哭泣片刻。“我们的脚湿了。擦干它们。”

阿莱西亚颤抖着呼吸，用头发迅速擦去女王脚上的泪水。

“站起来，阿莱西亚公主，面对我的裁决。”

阿莱西亚颤抖着站起。德鲁埃拉女王一挥手，阿莱西亚的束缚从空气中重新出现，像蛇一样缠绕她，绑住她的手臂和脚踝。

“我的裁决是，你将面对法律的全部愤怒。为你王国中每一个叛逆的灵魂，你将承受单独的惩罚。此裁决为最终裁决。”

阿莱西亚试图呼吸，却因鼻塞而嗤鼻。她感觉自己像一只吓坏的小猪，注定要被宰杀。“……好……好吧！接下来……有什么折磨等着我？”

“折磨？别荒谬。没必要折磨你。我只会让你留在这里，等待我回来。”

德鲁埃拉女王打了个响指，阿莱西亚的束缚化作烟雾，重新塑形为一件简单的、适合小女孩的纯白裙子。阿莱西亚检查着自己的衣服，眨眼拭去睫毛上的泪珠。

德鲁埃拉女王微笑。“这间房现在是你的了，阿莱西亚公主。你将生活在我的权威之下，作为我的皇室监护人。为你王国中的每一个灵魂……你将接受六下藤条。我知道精灵联盟有超过十万人口，所以我们将从每天一套藤条开始……直到你学会如何以完美的服从接受打屁股。”

德鲁埃拉用手背轻抚阿莱西亚的脸颊。“一旦你被适当训练，不在打屁股时让自己蒙羞，你的子民将被召集，你将代表十人、一百人，然后一千人接受藤条责罚。你的整个种族将见证你所承受的屈辱，听到你为他们忍受的痛苦呐喊，明白叛逆的代价。但我毫不怀疑，你会学会勇敢地承受……毕竟，打破一个淘气孩子意志的，不需要怪物……”

阿莱西亚僵住了，德鲁埃拉女王将她拉入一个温柔的拥抱。

“……你需要的只是一个严厉的母亲，和一根惩戒之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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