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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妹遊戲,緋色鎖鏈

小说:緋色鎖鏈 2025-09-13 09:10 5hhhhh 3340 ℃

一場下午的體育課,熱得像一場無止盡的低燒。空氣被陽光炙烤得微微扭曲,新鋪的PU跑道散發著一股塑膠的焦味,遠處籃球撞擊地面的聲音,沉悶而催眠。

這節課是排球的墊球測驗,兩人一組,計時一分鐘,按成功次數計分。對江曉桐而言,這不過是個輕鬆的熱身,但對班上大多數女生來說,這卻是一場折磨。

分組的哨聲響起,意料之中地,靜宜又一次落了單。她抱著一顆排球,獨自站在球場的角落,像一株被遺忘在角落的、缺乏陽光的植物,與周遭的喧鬧格格不入。她低著頭,長長的瀏海遮住了眼睛,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江曉桐的搭檔早已駕輕就熟,兩人輕鬆地墊了幾個來回後,她不經意地一瞥,目光就落在了靜宜那孤單的身影上。

不知為何,一股莫名的、極其輕微的煩躁感,像一顆小石子,投入了她平靜的心湖。

就在這時,體育老師吹了聲哨:「好了,沒找到搭檔的,過來我這邊補測!」

幾個同樣落單的男生立刻嘻嘻哈哈地圍了過去,其中一個,就是上次在數學課上起鬨的那個高個子。他看了一眼靜宜,臉上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笑容,大聲喊道:「老師!靜宜沒人組,我跟她一組好了!」

他的同伴們立刻發出了一陣心照不宣的鬨笑。所有人都知道,跟靜宜一組,意味著測驗成績必然墊底。但他不在乎,或者說,他享受的,從來就不是分數。他享受的,是看著這個安靜得像影子一樣的女孩,因為自己的笨拙而不斷失誤、臉上露出那種快要哭出來的、無助又可憐的表情。

靜宜的身體猛地一顫,抱著球的手臂,下意識地又收緊了幾分。

江曉桐的眼神,在那一刻,變得冰冷。

「喂,」她對自己的搭檔說,「妳先休息一下。」

說完,她不等對方回應,徑直抱著球,朝靜宜走了過去。全班的目光,瞬間都被這兩個畫風截然不同的人吸引了。

「妳,」江曉桐走到靜宜面前,用下巴朝她點了點,語氣是一貫的、聽不出情緒的簡潔,「跟我一組。」

靜宜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難以置信。陽光下,江曉桐的輪廓被鍍上了一層金色的毛邊,那張總是帶著一絲不羈的臉,此刻看起來,竟有些令人心安的溫柔。

「可是……老師他……」靜宜的聲音細若蚊蚋。

「老師!」江曉桐沒有理她,直接轉頭,朝遠處的體育老師喊道,「靜宜跟我一組,我幫她測!」

體育老師愣了一下,看著全校的王牌選手,又看了看班上最弱的體育困難戶,最終只是聳聳肩,吹了聲哨,示意她們自便。

那個高個子男生悻悻然地摸了摸鼻子,在江曉桐的目光下,沒敢再說什麼。

「來吧,」江曉桐將球拋給靜宜,語氣依然平淡,「很簡單,妳只要把球往上墊高就行,剩下的我來處理。」

哨聲響起。

靜宜緊張得手心冒汗,第一個球,果然墊得又低又歪,朝著江曉桐的臉直直飛去。周圍響起了幾聲壓抑的竊笑。

靜宜嚇得閉上了眼睛,準備迎接那必然的失敗與嘲笑。

然而,預想中的排球撞擊聲,卻沒有響起。

她猶豫著睜開眼,看到的,是江曉桐不知何時已經移動到了球的落點,用一個堪稱教科書級別的魚躍,幾乎是貼著地面,將那顆瀕臨落地的球,穩穩地、輕柔地,重新墊回了她的面前。

江曉桐落地後,迅速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臉上沒有任何不耐煩。她看著依然處於震驚中的靜宜,嘴角第一次,非常輕微地,向上揚了一下。

「怕什麼,」她說,「有我在。」

這句話,像一道暖流,瞬間擊穿了靜宜所有的不安與膽怯。她看著眼前這個如同太陽般耀眼的女孩,第一次感覺到,自己不再是孤單一人。

接下來的時間裡,靜宜依然墊得磕磕絆絆,但無論球飛向多麼刁鑽的角度,江曉桐總能像一道閃電,準確地出現在落點,將每一次即將到來的失敗,都化為一次完美的救贖。

她不再只是為了測驗,那一刻,她像一個固執的守護者,不讓任何一顆球,在屬於她們的這片小小的場地上落下。

一分鐘結束的哨聲響起時,靜宜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但她的臉上,卻綻開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燦爛的笑容。

而江曉桐,則轉過身,看似不經意地,用手背擦了擦額角的汗。只是這一次,她的心底,不再是那份莫名的煩躁。那種將一個脆弱的、顫抖的同伴,納入自己羽翼之下,為她擋開所有惡意的感覺,竟然讓她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平靜與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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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的地下室的空氣依舊凝滯,散發老舊水泥牆的微腥粉塵味,混雜一絲若有似無的鐵鏽氣息,還有……少女因興奮而蒸騰的淡淡汗香,宛如雨後青草被碾碎時那般,帶著蓬勃的生命力。

吳志豪慵懶地倚靠在唯一一張破舊的紅色皮沙發上,雙腿微分。而在他身前,江曉桐背脊緊貼他的胸膛,被他從身後牢牢禁錮。遵從主人的引導,她的雙腿以極具羞恥感的M字姿態大張,

搭在沙發扶手上。這姿態將她青春健美的身軀正面,宛如祭品般,毫無遮掩地陳列在昏暗的空氣中。

繫著103黑色項圈,她的校服襯衫扣子被解開大半,露出裡面的灰色運動胸罩。那件陪伴她在球場無數次奔跑跳躍的貼身之物,此刻被粗暴掀起,露出那對因常年鍛鍊而緊實、充滿青春彈性的乳房。格子短裙被撩至腰際,褪至腳踝的內褲如一圈灰色枷鎖。她順從地敞開最私密的地帶,那裡的濕潤早已不受控制地浸染身下的沙發皮面。

背後主人胸膛的溫熱與沉穩心跳,透過薄薄的襯衫布料傳來,讓她感覺自己像一艘漂泊已久的小船,終於駛入了唯一能讓她安心停靠的港灣,一股因徹底歸屬而生的幸福暖流,從背脊緩緩注入四肢百骸。

在吳志豪腳邊,繫著102黑色項圈的靜宜安靜跪坐,同樣身著校服,姿態卻專注而熱切,宛如即將觀摩工藝大師的學徒。她的眼神不再是平日的羞怯,而是混合了好奇與一絲模仿主人時才有的躍躍欲試的興奮,一眨不眨地仰望主人與他懷中那個即將被寵幸的「姊妹」。

吳志豪並未急於進入正題。他像鑑賞家般,左手把玩從曉桐錢包翻出的泛黃一家三口合照,右手則戴著薄薄的黑色手套,漫不經心地畫圈揉捏曉桐那顆因興奮而硬挺的乳尖。

「嗯……」曉桐喉間溢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她的身體繃成一張弓,試圖維持最後的鎮定,但大腦的指令在原始本能前節節敗退。她感到焦慮,純粹因為自己在此恩寵面前表現得如此不堪,無法完美保持順從的儀態。

「103,」

吳志豪的聲音平淡如評論藝術品,

「妳的身體總在試圖反抗,肌肉繃得太緊。不過……我喜歡這種張力。」

他將照片舉到曉桐眼前,照片上,年輕的母親笑得溫柔,依偎在同樣年輕的父親身旁。

「這個女人……是曉桐的母親?」

這問題如一道指令,強行切入她被快感攪亂的思緒。她繼承了曉桐的全部記憶,當然也包括對母親那份複雜、混雜愛與愧疚的感情。但此刻,她首先是奴隸,回答主人的問題是至高無上的榮幸。

「是……是……主人。」

她的唇瓣不住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快感的浪潮間隙中,奮力搶奪出的、沾滿水汽的碎片。身體深處那持續不斷的酥麻,像無數隻螞蟻,正啃噬著她組織語言的神經。但當最後那個代表服從的音節落下時,一陣虛脫般的狂喜,如同第二次浪潮,瞬間貫穿了她的脊髓

「102,」吳志豪甚至未低頭,

「看來我們的朋友還不夠放鬆。去,幫幫她,讓她知道,誠實回答主人的問題會得到獎賞。」

「是,主人。」

靜宜的臉上掠過一絲興奮的潮紅。這不再是單純的服從,更像是學徒獲准親自操作工具的許可。她順從地、如一隻好奇的貓,悄無聲息地爬到曉桐敞開的雙腿間,跪下。

她抬起頭,用那澄澈中帶著幾分探索欲的眼神,看著滿臉通紅、劇烈喘息的曉桐,嘴角噙著一絲的微笑,聲音柔和地說:

:「103 還記得嗎,在球場,曉桐對靜宜說『有我在』,現在輪到我陪你了 .... 我們一起享受主人的愛。像這樣……」

話音未落,她伸出靈巧的舌頭,帶著一絲模仿主人玩弄姿態時略顯笨拙的侵略性,輕舐曉桐那早已泥濘不堪的花瓣邊緣。

「嗚……!」

一股前所未有的、來自同性的精準溫潤刺激,讓曉桐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她的所有防線在此刻徹底崩塌,只能像離水的魚,在吳志豪懷中無助地痙攣、顫抖。

「很好。」吳志豪對眼前景象極為滿意,重新舉起那張舊照片。此時的曉桐,眼神已開始渙散,只能勉強聚焦。

「她看起來……很溫柔。」

吳志豪的聲音如催眠師,

「和妳記憶中那個總管著曉桐、讓她喘不過氣的母親不太一樣。」

「她……她以前……就是……啊……這樣的……」

曉桐一邊努力組織語言,一邊對抗身下越來越大膽的致命挑逗。快感如潮水,一波波衝擊她理智的堤岸。她幾乎無法思考,這讓她感到一陣任務即將失敗的恐慌。

「是什麼讓她變了?」吳志豪的問話如探針,剖開她混亂的思緒。

「是……是曉桐的爸爸……不在了以後……嗯……啊……不……不要……那裡……」

曉桐的身體猛地弓起,102的舌尖精準找到那顆被飽滿花瓣包裹、如珍珠般硬挺的小核。她不再只是舔舐,而是以雙唇包裹,發出「滋滋」的黏膩啜吸聲。

她的求饒更像是絕望的呻吟。

「喂,喂。」吳志豪伸出手,用戴手套的指背輕拍她潮紅的臉頰,力道不大卻充滿不容置疑的警告:

「別失神,回答我的問題。」

這一下如一盆冷水,將她即將被快感淹沒的意識強行拉回。羞恥感——因無法控制身體而讓主人不滿的羞恥感——比任何時候都更強烈。

「是……是工作……」

她死死咬住下唇,用尖銳的疼痛對抗快感的洪流,試圖奪回一絲語言的控制權。

「她總是在忙……開會、出差……她總說……要給曉桐……啊……最好的…… 阿..... 喔」

「那現在呢?她現在……是什麼模樣?」這道指令清晰而不容抗拒。

曉桐顫抖著,用那雙被情慾浸潤得水光瀲灩的眼睛看著吳志豪。她潛意識中屬於103的絕對服從壓倒一切。

她以濃重鼻音、斷斷續續地說:

「嗯……曉桐的手機……在上衣……口袋裡……嗯…唔... 」

吳志豪嘴角勾起一抹勝利的微笑,從她揉得皺巴巴的校服襯衫口袋取出手機,對準她那因情慾而扭曲、漲紅的臉龐。

「嘀」一聲,面部辨識通過。

吳志豪翻開相簿,隨手滑動,動作忽地停住。螢幕上,程見微身穿剪裁精良的套裝,眼神冷靜而明澈,宛如冰封在玻璃展櫃中的完美卻無溫度的藝術品。

吳志豪的目光在她緊裹身軀曲線的套裝上停留許久,喉結不自覺滾動。「身材維持得不錯,完全看不出生過孩子的樣子。」

他的聲音首次帶上一絲純粹的男性慾望。「她平時……也鍛鍊嗎?」

「嗯……曉桐的媽媽……她……她每週都去……練瑜伽……還有……請了私教……」

103的聲音因這極私密的問題更不穩,身體反應也更劇烈。

吳志豪死死盯著螢幕,彷彿用目光剝開那層精良布料。他將螢幕湊近曉桐眼前,讓她凝視母親那張充滿力量的臉龐。

「那麼……妳覺得,這張驕傲的臉若被弄髒,會是什麼表情?」

他不等她回答,驟然伸出戴手套的左手,拇指粗暴探入曉桐口中,用力向旁拉扯。

「嗚姆……!」

曉桐那融合英氣與甜美的臉龐瞬間扭曲變形,嘴角被拉開屈辱的弧度,晶瑩唾液順著手套指節滑落。她被迫發出含混不清、如動物般的嗚咽,那雙總燃燒火焰的眼睛首次浮現徹底無助的茫然。

吳志豪靜靜欣賞,看著屬於江曉桐的驕傲如何在這純粹的物理力量下扭曲、瓦解,化為可任他塑造的濕潤柔軟形態。他感受她口腔內壁溫熱的抵抗,隨後對身下的102發出無聲指令——加快速度。

「啊啊……!」

在母親那張冷靜精緻的面孔注視下,曉桐的臉被主人以最羞辱的方式蹂躪,身體同時被另一女孩推向快感巔峰。這感官與精神的雙重衝擊,徹底摧毀她的最後防線。

就在高潮即將淹沒她理智的最後一刻,一滴滾燙的淚從緊閉的眼角不受控制滑落。這滴淚,不是為屈辱或快感,而是為繼承自曉桐記憶深處、對照片中那孤獨女人的無言的愛與心疼。

她的身體劇烈抽搐,一股滾燙暖流不受控制地噴湧而出,澆灌在102那張因興奮而漲紅的臉上。

吳志豪直到她完全脫力,才緩緩鬆開蹂躪她嘴唇的手。

他將那張高潮後虛脫、眼角猶掛濕痕、嘴角垂著銀絲的少女臉龐,與手機螢幕上那冷靜自信的白領菁英並置。

他的聲音壓得極低,彷彿對自己,也彷彿對這已昏厥的戰利品,宣佈最終判決:「……原來如此。原來……是這一朵高嶺之花啊……」

他抬起頭,臉上首次露出近乎貪婪的、藝術家見到完美素材時才有的狂熱笑容。

「102,」他低聲說,「把她弄乾淨。從今天起,我們的『遊戲』,要升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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