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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学霸母亲找上门,林可儿的故事,1

小说:林可儿的故事 2025-09-13 09:10 5hhhhh 5830 ℃

图书馆的旧书页气味像暖和的灰尘,林可儿的指尖还压在微凉的三角函数习题集上。窗外梧桐叶的影子斜斜切过桌角,E罩杯的沉甸乳房让她不得不微微弓背,柔软的乳肉轻轻压着桌沿。听见有人低声叫她的名字时,她抬起头,看见一个面生的短发女生怯生生地站在过道尽头。

“校门口…有人找你。”女生说完就快步走开了,鞋跟敲在地砖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林可儿合上书。胸腔里某种沉甸甸的东西往下坠。她走到校门口时,傍晚的风正吹起她裙摆的一角。那辆黑色轿车像蛰伏的巨兽静静停着,两名穿着制服的保镖面无表情地分立两侧。车窗无声降下,一只戴着翡翠镯子的手轻轻一挥,保镖便朝林可儿做了个“请”的手势。

车内空间宽敞得惊人,冷气裹着檀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女性香水味扑面而来。真皮座椅柔软地包裹住她紧张的身体。然后她看见了那个女人——李婉。

她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珍珠白色西装套裙,交叠的双腿线条优美。漆黑的长发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一对色泽温润的珍珠耳钉。她的容貌极为出色,肌肤细腻得像上好的瓷器,明亮的眼睛里含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略带玩味的笑意。西装外套的领口微微敞开,能看见里面丝质衬衫被饱满的D罩杯胸脯撑起的优雅弧度。她看起来年轻得不可思议,仿佛只是林可儿某个出身豪门的学姐。

林可儿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四年来的每一个夜晚,那巷子里湿热窒息的吞咽感、乳汁意外喷入喉管的腥甜、腹部骇人的蠕动和最后体内那绝望的拍打与融化……所有被她强行压抑的细节,带着恐怖的清晰度轰然回流。她几乎能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轻微咯咯声。E杯的乳房因急促的呼吸而明显起伏,顶得校服衬衫的纽扣发紧。

李婉红唇微启,声音温和悦耳,却像冰锥刺入林可儿的耳膜:“林可儿同学?放松些。我叫李婉。”她轻轻搅动着面前固定在小桌板上的咖啡,银勺碰触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李氏集团,你或许听过。另外……”她抬起眼,目光像轻柔的蛛丝缠绕上来,“我也是李静的母亲。”

林可儿的脸色霎时惨白如纸。她张了张嘴,干涩的喉咙里却只能发出一点气音。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四肢冰冷僵硬。完了。她的人生完了。她会被抓起来,会被当成怪物,妈妈会崩溃……

“别紧张。”李婉仿佛看透了她所有念头,微微一笑,那笑容优雅却毫无温度,“我并不是来追究你……嗯,‘吃掉’我女儿那件事的。”她吐出那个词时,语气平淡得像在说“收下了一份礼物”。

林可儿猛地抬头,瞳孔因震惊而收缩。

“事实上,”李婉轻轻啜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发出轻微的磕碰声,“那一切,某种程度上,是我默许的。”

默许?林可儿的大脑一片空白。

“那天晚上,我就知道了。”李婉的指尖轻轻敲着膝盖,目光投向车窗外流动的街景,又缓缓移回林可儿脸上,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小巷里的痕迹,总需要有人清理,不是吗?不然,你以为你怎么能安然无恙地度过这四年?警察为什么没有敲响你家的门?”

林可儿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胃里翻江倒海。原来她这四年来每一个安稳的日夜,每一次呼吸,都建立在眼前这个女人的缄默和操纵之上?她像个提线木偶,在别人早已铺好的舞台上,演着一出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戏。

“这四年,我一直在看着你。”李婉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味,像收藏家欣赏一件逐渐成型的艺术品,“看着你变得越来越漂亮,越来越优秀……哦,那些成绩单,真的很惊人。过目不忘?思维敏捷?甚至……”她的视线意味深长地扫过林可儿剧烈起伏的、规模惊人的胸脯,和即使坐着也能显出的窈窕腰臀曲线,“……这具身体,也发育得远比她‘营养来源’本身更完美。”

一股恶寒从林可儿的脊椎窜上。她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放在显微镜下,每一寸成长都被眼前这个女人贪婪地审视、评估。

“相比之下,李静……”李婉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没有悲伤,只有浓重的失望和一丝厌弃,“真是块朽木。平庸,愚蠢,心胸狭隘,只知道仗着家世欺凌弱小。除了那点还算不错的皮囊和基因,一无是处。”她的眼神冷了下去,“成为滋养新苗的养料,被她欺负过的对象彻底吸收、超越,是她那种废物最体面、也最有价值的结局了。”

每一个字都像毒针,扎得林可儿浑身发冷。她无法想象,一个母亲竟能用如此冷静甚至赞赏的语气,谈论自己女儿被吞噬、消化的命运。这个女人美丽皮囊下,藏着的是怎样一种冰冷的非人本质?

李婉向前倾身,那股馥郁的香气更加浓郁,几乎带上了压迫感。她看着林可儿,眼神变得灼热,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期待:“所以,林可儿,我今天来,只为一件事。”

她红唇轻启,抛出了那个足以颠覆一切的提议:

“离开你那个寒酸的家,那个拼命打工才能养活你、甚至需要你偷偷用竞赛奖金贴补家用的可怜母亲。”

“来做我的女儿。”

“李可儿。这个名字更适合你。”李婉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你将获得一切。李氏集团千亿帝国的继承权,无人能及的权势,挥霍不尽的财富……以及,”她眼中掠过一丝幽暗的光,嘴角弯起奇异的弧度,“……源源不断的、最顶级的‘食物’。你会比现在更加完美,更加耀眼。你值得最好的滋养,我的小饕餮。”

巨大的诱惑像裹着蜜糖的毒药,散发着令人晕眩的香气。权力,金钱,还有那深植于她体内、如今已成为本能一部分的、对“营养”的渴望……那一刻,林可儿几乎能想象到那些被精心挑选的“食物”在喉间融化的极致快感,以及身体随之进一步蜕变升华的极致满足。

但下一秒,母亲的脸庞猛地撞入她的脑海——那个在昏暗小巷里死死抱住她、用颤抖的手为她裹上外套、眼神惊惶却无比坚定的女人;那个四年來日夜操劳、省吃俭用、眼角的皱纹越来越深、却永远在她回家时露出温暖笑容的女人;那个在她被噩梦惊醒的深夜,轻轻拍着她的背,哼着走调的歌谣,告诉她“可儿别怕,妈妈在”的女人……

强烈的恶心感和背叛感冲散了那瞬间的动摇。她猛地挺直脊背,E杯的乳房因激动的呼吸而剧烈起伏,撞在车内小桌板边缘带来闷痛。声音因恐惧和愤怒而颤抖,却异常清晰:

“不……不可能!”

她死死盯着李婉那双骤然冷却的眼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我只有一个妈妈!她为了我付出了一切!我绝不会……绝不会成为你的女儿!绝不可能叫李可儿!”

车厢内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檀香和香水味变得窒闷压抑。

李婉脸上那完美的笑容如同冰面般缓缓裂开。她静静地看了林可儿几秒钟,眼神深不见底,没有任何情绪。然后,她极其缓慢地向后靠回椅背,优雅地端起了那杯早已凉透的咖啡,轻轻呷了一口。

“是吗?”她放下杯子,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像是惋惜,又像是嘲弄。“那还真是……可惜啊。”

她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只是拒绝了一份微不足道的点心。

然而,就在“惜”字尾音落下的瞬间——

一只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大手毫无征兆地从林可儿身后的阴影中探出!一块气味刺鼻的湿布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林可儿的眼睛惊恐地圆睁,巨大的恐慌扼住了她的喉咙!她拼命挣扎,身体剧烈扭动,E罩杯的丰乳狠狠撞在前方座椅靠背上,沉闷的痛感炸开。双手胡乱地向后抓挠,却只碰到坚硬如铁的胳膊和冰冷的皮革。她的腿用力蹬踢,修长圆润的双腿撞在车内饰板上,发出砰砰的闷响。

那股刺鼻的气味无孔不入地钻入她的呼吸道,带着令人眩晕的甜腻感。她的视线开始模糊,李婉那张冰冷美艳的脸在眼前晃动、重叠。力量迅速从身体里流失,挣扎变得软弱无力。肺部的氧气被急速消耗,胸口灼痛得厉害。

在她彻底陷入黑暗的前一秒,最后映入眼帘的,是李婉依旧从容地、甚至带着一丝残忍趣味欣赏着她挣扎姿态的眼神,以及耳边那声若有若无的、冰冷的叹息。

“睡吧,我不听话的小宝贝……等你醒来,我们会有一个新的开始。”

无边的黑暗温柔而强制地拥抱了她,吞没了所有意识。林可儿的意识在冰冷的黑暗中漂浮,仿佛沉入不见底的深海。身体沉重得像是被铅块坠着,不断向下坠落,坠落……直到一抹微弱的光亮撕开黑暗,各种模糊的感觉碎片如同潮水般涌来,将她彻底吞没。

她首先感觉到的是柔软。身下是昂贵丝绸的细腻触感,带着阳光晒过的暖洋洋的味道。鼻腔里萦绕着淡淡的花香,像是每天清晨女仆都会更换的新鲜百合。耳边有轻柔的哼唱声,那是照顾她的老保姆在哄她入睡。指尖能摸到床边那只巨大的、绒毛蓬松的泰迪熊玩偶,那是父亲在她三岁生日时,特意从国外拍卖会上买回来的限量款。

我是……李静。这个认知自然而然地浮现在脑海里。

画面渐渐清晰起来。巨大的、如同公主卧室般的房间,粉白色的窗帘随风轻轻拂动,窗外是修剪整齐的、一望无际的庄园草坪。衣帽间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精致小裙子,梳妆台上摆着琳琅满目的进口发饰和娃娃。她蹬着小小的皮鞋,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奔跑,发出欢快的咯咯笑声,身后跟着一脸紧张生怕她摔倒的女仆。

父亲的身影并不常出现,但他每次回家,都会带来最新奇的礼物,用那双温暖的大手将她高高举起,用胡茬轻轻扎她的小脸,逗得她尖叫大笑。他会耐心地听她语无伦次地讲述学校里发生的琐事,哪怕再忙,也会出席她的每一次家长会和幼稚园的文艺表演。他的眼神里总是充满了溺爱和骄傲。

“我的小静,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公主。”他总是这样说。

她确实有点小任性,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偶尔也会发脾气摔东西。但她从不会对佣人们颐指气使,反而常常把父亲买给她的昂贵糖果和点心分给大家。在学校里,看到有同学被欺负,她总会第一个站出来,即使对方是平民家的小孩。她的成绩不算好,中等偏下,父亲也从不在意,总是摸着她的头说:“我的小静善良又漂亮,这就够了。”

她以为生活会永远这样美好下去,即使母亲因为生她而早逝是她心底一个小小的、无法弥补的缺憾。直到那个女人的出现。

父亲再婚了。新妈妈叫李婉,美丽得不可思议,像从画报里走出来的电影明星。第一次见面时,李婉穿着优雅的香奈儿套装,蹲下身,用戴着洁白手套的手轻轻抚摸她的头,笑容温柔得体:“小静,以后我就是你的妈妈了,我们会成为一家人的。”她身上那股好闻的香水味,让年幼的李静有一瞬间的恍惚和期待。

最初的几个月,似乎一切如常。李婉对父亲体贴入微,对她也是关怀备至,甚至会亲自下厨给她做小点心。父亲脸上的笑容变多了,出差的时间也似乎减少了。李静渐渐放下了戒心,开始尝试着接受这个新妈妈。

但变化是悄然而至的。

先是她的日程表。原本由父亲和保姆商定的、充满玩乐时间的日程,被李婉微笑着、以“为了小静将来更好”为由,替换成了密密麻麻的课程:钢琴、芭蕾、礼仪、外语、马术、绘画……每一天从清晨到日落,都被精确到分钟的计划填满。

“妈妈,我好累,今天不想练琴了……”她曾小声地哀求过。

李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虽然嘴角还保持着上扬的弧度,但眼神冰冷得像淬毒的针:“小静,不可以偷懒哦。这些都是名门淑女必须掌握的技能。你想让爸爸失望吗?想让别人嘲笑李家的女儿是个什么都不会的草包吗?”

她不敢告诉父亲。因为李婉总是在父亲面前表现得无懈可击,是一个严格却深爱女儿、用心良苦的继母。父亲甚至会欣慰地对她说:“小静,要听妈妈的话,她都是为了你好。”

然后是无处不在的控制。她看什么书,交什么朋友,穿什么衣服,甚至吃什么食物,都必须经过李婉的同意。她曾经很要好的一个同班女生,只是因为父亲是普通工薪阶层,在一次来家里做客后,第二天就被李婉以“身份不符,会影响小静交际圈层次”为由,强制要求学校将其调离了班级,后来甚至退了学。家里的老保姆因为偷偷给她吃了一块李婉明令禁止的巧克力,当天下午就被辞退,李静甚至没能好好说声再见。

反抗的苗头一旦出现,随之而来的就是惩罚。

最初是关禁闭,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储藏室里,一关就是好几个小时。然后是指责和辱骂,“废物”、“蠢货”、“赔钱货”、“跟你那个死鬼妈一样没用的东西”……这些恶毒的字眼像冰雹一样砸在年幼的李静心上。再后来,变成了直接的肢体暴力。

李婉很小心,从不打她的脸和会裸露出来的部位。拧大腿内侧、用细针扎指尖和脚心、掐胳膊内侧的软肉、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柔软的床铺里按直到几乎窒息……这些不会留下明显疤痕的方式,成了家常便饭。有时,即使李静完美地完成了所有苛刻的要求,李婉也会毫无征兆地突然发怒,扯过她就是一顿掐打,眼神里翻滚着一种李静无法理解的、扭曲的快意。

“为什么……妈妈,我明明做到了……”她蜷缩在地上,抱着疼痛的身体,小声啜泣着问。

李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丝毫未乱的衣袖,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因为你让我不高兴了。你的存在本身,就让我很不高兴。”

她变得越来越沉默,像一个人偶,机械地执行着李婉的每一项指令。她不再期待父亲的归来,因为父亲在家时,李婉会表演得更加“慈爱”,那种强烈的反差让她感到恶心和绝望。她也不再尝试交朋友,她知道那只会给他人带来不幸。她甚至开始相信,或许自己真的如李婉所说,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不值得被爱,只配活在这冰冷的控制与虐待之下。她依旧固执地认为,这或许是一种扭曲的“爱”,只是方式错了,所以她从未向父亲透露过半分。

直到那个夜晚。

她因为白天钢琴练习时弹错了一个音,被李婉罚不许吃晚饭,饿得胃疼,半夜悄悄下楼想去厨房找点吃的。经过书房时,她听到里面传来压低的、却是异常清晰的对话声。是李婉在和另一个陌生的男人说话。

“……必须尽快处理掉李国栋(李静父亲的名字)。”李婉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像在讨论天气,“遗嘱我已经仿造好了,股权转让协议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他活着太碍事了。”

“风险是不是太大了?毕竟他是……”陌生男声有些犹豫。

“放心,意外死亡的方式有很多种。”李婉轻笑一声,那笑声让门外的李静如坠冰窟,“等他死了,李氏集团就是我的了。“

李静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尖叫出声。巨大的恐惧和冰冷瞬间席卷了她全身。她跌跌撞撞地跑回房间,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了一整夜。

第二天,父亲出差的消息传来。一周后,传来的却是父亲在国外因“酒后失控,驾车坠入山谷,当场身亡”的噩耗。

天塌了。

葬礼上,她穿着黑色的丧服,看着照片上父亲温和的笑容,哭得撕心裂肺,几乎晕厥过去。很多人都来安慰她,称赞李婉节哀顺变,坚强地处理着丈夫的后事。李婉也确实表现得悲痛欲绝,时不时用纸巾擦拭着通红的眼角。

但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当李婉俯下身,假装拥抱安慰她时,李静清晰地看到了——她那美丽的继母嘴角,那一闪而过的、极其快意和冰冷的微笑。那不是悲伤,那是阴谋得逞后的狂喜!

那一刻,李静心中某种东西彻底碎裂了。所有的幻想、所有的自我欺骗,都化为齑粉。原来不是她不够好,不是她做错了什么。这个女人,从始至终,就是一个恶魔!她害死了父亲,她毁了自己的人生!

李婉顺理成章地接管了李氏集团。她展现了惊人的商业手腕和冷酷无情的作风,很快将集团带上了一个新的高度,成为了叱咤风云的女总裁。但李静的生活并没有因此好转,反而变本加厉。

李婉不再需要任何伪装。她对李静的虐待更加肆无忌惮,言语上的羞辱和贬低成了日常,动辄打骂,甚至开始使用一些工具,比如戒尺、晾衣架,只要不留下永久性伤痕。李静的成绩已经提到了年级前三,但李婉只会冷笑着把成绩单摔在她脸上:“第三?真是废物中的废物!我养条狗都比你有用!就知道浪费我的钱!”

她试过反抗,试过逃跑,但每一次都会被轻易抓回来,换来更凶狠的惩罚。李婉用强大的权势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牢牢困在其中,无处可逃。

绝望之中,她开始用另一种方式反抗。她在学校变得蛮横霸道,故意惹是生非,欺负那些看起来乖巧优秀的同学,冰冷的拒绝所有向她示好的人。她以为这样,那些被她“欺负”过的人,会因为她的恶劣而远离她,从而不会被李婉注意到,不会因为她而遭受无妄之灾。这是一种极端而扭曲的保护。

直到她遇见了林可儿。

那个成绩长期吊车尾、长相身材都平平无奇、却总是笑得没心没肺的女孩。老师提起她总是无奈又带着点宽容:“可儿虽然成绩不好,但性格真的很讨喜,又善良努力。”她听说,林可儿的母亲是个普通的下岗女工,丈夫意外去世后,用全部的赔偿金和保险金,加上自己同时打三份工,硬是把女儿送进了这所贵族学校。那个母亲从不因为成绩差而责骂林可儿,反而总是鼓励她:“可儿开心健康最重要,妈妈永远以你为荣。”

为什么?

为什么她努力做到最好,换来的只是毒打和辱骂?为什么她试图善良,却让身边的人遭遇不幸?为什么她出身豪门,却活得连呼吸都要被控制?为什么林可儿那样平庸无能,却能拥有她做梦都不敢想的、毫无条件的母爱和宽容?

极度的不平衡和积压了数年的痛苦、嫉妒、愤怒,像火山一样在她体内猛烈爆发,烧毁了最后一丝理智。她陷入了彻底的疯狂。

于是,在那个昏暗的巷口,她堵住了林可儿。她原本只是想质问,问她为什么她可以有这样的母亲,为什么生活贫苦还能笑的那么开心,为什么她却只能活在母亲的恐怖下?

混乱的推搡,尖锐的争吵,脚下一滑……

天旋地转间,她感到自己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包裹、拉扯、吞噬……湿滑温暖的触感,令人窒息的挤压,还有那无法理解的、身体被迅速溶解消化的恐怖感觉……

然而,在那极致痛苦的、意识逐渐模糊消散的最后时刻,奇怪的,她感受到的不是怨恨,也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深切的、近乎解脱的悲哀。

罢了……反正我的人生,从她来的那一天起,就已经烂透了……就这样被消化掉,也好……

最后残存的意识里,她涌起一个微弱而纯粹的念头:

“把我的一切都拿去吧……知识、记忆…… whatever…… 变得优秀起来吧……然后,代替我……好好活下去……和你的妈妈……幸福地……”

“……再见了……我这个……充满恶意的……女学霸……”

……

……

……

“嗬——!”

林可儿猛地倒抽一口冷气,如同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骤然睁开了双眼!

剧烈的喘息让她的胸口急促起伏,E罩杯的乳房沉甸甸地晃动,顶在某种柔软光滑的织物上。眼前是一片朦胧的昏暗,适应了好一会儿,才隐约看出似乎是奢华的天花板吊顶轮廓。

但这一切她都无暇顾及。

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完全不受控制地疯狂涌出,瞬间浸湿了她的脸颊和鬓角。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每一次抽泣都牵扯着五脏六腑,带来阵阵钝痛。

那不是梦。

那过于清晰的痛苦,那刻骨铭心的绝望,那每一个细节都栩栩如生的记忆……那不是简单的梦境!

那是李静的记忆!是她被吞噬消化前,所有的经历和情感!它们像潮水一样冲进了她的脑海,成为了她的一部分!

她看到了李静天真无邪的童年,感受到了父亲掌心的温暖;她也切身感受到了李婉那令人窒息的掌控和残忍虐待所带来的每一分疼痛与恐惧;她更体会到了李静在得知父亲被害真相时的天崩地裂,以及最后那扭曲而绝望的、用自毁方式来保护他人的心境……

还有最后那刻,融化在消化液中的、那份复杂的、带着释然和祝福的意念……

“呜……呜呜……”林可儿蜷缩起来,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剧烈颤抖的身体,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小动物般的悲鸣。泪水滚烫,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

她曾经那么憎恶、恐惧、并且最终“吃掉”了李静。在她心里,李静就是一个仗势欺人、最终自作自受的恶毒富家女。她甚至为那次意外的吞噬和后续身体的“成长”感到过隐秘的羞耻和罪恶感。

可现在……现在她才无比清晰地看到,那个被她视为“恶魔”和“食物”的女孩,究竟背负着怎样惨痛的人生,有着怎样一颗被残酷现实扭曲得千疮百孔、却依旧试图在缝隙里保存一丝善意的灵魂。

李静从来就不是她的敌人。

她们都是那个叫李婉的女人的受害者!

只是李静最终被她“消化”了,而自己……则成为了李婉新的目标。

巨大的悲伤、同情、愧疚,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继承了对方遗志般的沉重感,如同巨石般压在她的心口,让她喘不过气。

她躺在那里,哭了很久很久,直到眼泪几乎流干,只剩下干涩的刺痛和身体一阵阵的冰冷与疲惫。

意识缓缓回归,她开始注意到周遭的环境。

身下是极其柔软宽敞的床铺,铺着光滑冰凉的真丝床单,散发着和李婉身上相似的、那种昂贵而清冷的香水味。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绝对的安静,只有她偶尔抑制不住的抽噎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微微回荡。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四肢酸软无力,脑袋也昏沉得厉害,像是被注射了某种药物后的后遗症。她身上原本的校服不见了,浑身赤裸,双手和双脚被用绳子固定住了,完全动不了。

环顾四周,这是一个极大极华丽的卧室。装修是极简的现代风格,但每一处细节都透着奢靡——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仿佛置身云端;衣帽间的门开着,能看到里面挂满了琳琅满目的昂贵衣物;梳妆台上摆着她叫不出名字但显然价值不菲的化妆品和珠宝首饰。

这里绝不是她的家。

冰冷的恐惧再次攫住了她。她想起了昏迷前的那一刻,李婉那冰冷带笑的眼神,和那块捂住她口鼻的、带着刺鼻气味的湿布。

她被绑架了。被带到了李婉的地盘。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轻响,卧室那扇厚重的、看起来像是实木的门被从外面推开了。

光线从门缝透入,勾勒出一个高挑优雅的身影。

李婉推开门,身影被走廊的光拉得细长,切割在卧室昂贵的地毯上。她倚着门框,目光像浸了冰的丝绸,慢条斯理地滑过林可儿泪痕交错的脸,最终落在她被束缚在床柱上的、微微颤抖的赤裸身躯上。那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猫捉老鼠般的、居高临下的戏谑。

“啧,瞧瞧这是谁?”李婉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缓步走近,“我们刚刚誓死不从的小英雄?怎么一转眼,就变成这副可怜兮兮的、任人宰割的小模样了?”

林可儿咬紧下唇,试图扭开头避开那令人窒息的目光,但身体的酸软和绳索的禁锢让她连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得无比艰难。E罩杯的乳房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乳尖在冰冷的空气中硬挺收缩,带来一阵阵羞耻的战栗。

李婉伸出保养得宜、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划过林可儿滚烫的脸颊,触感冰凉,激得她又是一阵哆嗦。

“不肯做我锦衣玉食的女儿,却喜欢被这样绑着?嗯?”李婉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林可儿的耳廓,声音压得更低,带着恶魔般的蛊惑,“还是说……你其实就喜欢这种……更刺激的玩法?”

林可儿闭上眼,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溢出。恐惧和绝望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李婉轻笑一声,直起身,优雅地拍了拍手。

“好了,游戏时间结束。该办正事了。”她的语气轻快得像是在宣布一场下午茶会的开始,“给你看个……‘惊喜’。”

卧室的门再次被推开。

一个身影怯生生地、几乎是踉跄着被推了进来。

林可儿的瞳孔在那一刻骤然收缩到极致,呼吸猛地停滞!

门口站着的,那个穿着她熟悉的、洗得有些发白的旧格子衬衫和褪色牛仔裤,头发胡乱挽在脑后,眼睛红肿得像核桃,脸上还带着未干泪痕的中年女人——

是她的妈妈!

“妈……妈……?”林可儿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撕裂着喉咙,“为……什……么……你……在……这?”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理解眼前这一幕。妈妈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在李婉的巢穴里?出现在她如此狼狈不堪的时刻?

女人——林可儿的母亲——抬起泪眼,看向床上被赤裸捆绑的女儿,眼神里充满了无法形容的痛苦、愧疚和一种近乎绝望的麻木。她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喉咙里发出哽咽的嗬嗬声,但最终,只是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唯有眼泪更加汹涌地滚落。

李婉欣赏着林可儿脸上那彻底崩溃难以置信的表情,嘴角的笑意加深,带着残忍的满足感。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你啊,我亲爱的小可儿。”李婉踱步到林可儿母亲身边,像展示一件物品般,手指轻轻搭在她颤抖的肩膀上,“我只不过跟你妈妈进行了一场……嗯,推心置腹的谈话。”

“我告诉她,她宝贝女儿四年前‘不小心’吃掉了我那个不争气的女儿。”李婉的语气轻松得像在说打碎了一个花瓶,“然后我问她,是选择报警,让你下半生在监狱里——或者更糟的地方——度过呢?还是选择……接受我的提议,用一种更……私密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

林可儿的心脏狂跳,几乎要撞破胸腔。她看着母亲那惨白的、布满泪水的脸,一个可怕的预感如同冰锥,狠狠刺入她的脑海。

“你知道吗,可儿?”李婉的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自己的一缕发丝,目光变得幽深而充满一种病态的探究欲,“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既然你的嘴巴……可以扩张到那种惊人的程度,吞下整整一个人……”

她的话音故意拖长,视线如同实质般,缓缓地、极具侮辱性地从林可儿的脸,滑过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平坦的小腹,最后,定格在她双腿之间那从未被外人窥探过的、此刻正因为恐惧而微微瑟缩的私密地带。

“……那么,你身体上的另一张‘嘴’,是不是也可以呢?”李婉的红唇弯起一个妖异扭曲的弧度,“毕竟,俗话都说,阴道是女人的第二张嘴嘛~而且,看起来更娇嫩,更敏感,也……更饥饿,不是吗?”

林可儿浑身冰冷,如坠冰窟!她瞬间明白了李婉那恶毒到极点的意图!这个恶魔!这个疯子!

“于是我就对你妈妈说了——”李婉的声音忽然拔高,带着一种戏剧化的宣布意味,“只要她愿意,‘亲自’进入你这张更小的‘嘴’里,替我‘检查’一下它的潜力……我完全可以大人不计小人过,既往不咎,不仅放过你,还会收养你,让你成为我新的女儿,享受李静曾经拥有过、以及她从未得到过的一切!荣华富贵,权势地位,还有……源源不断的顶级‘营养’。”

李婉张开手臂,仿佛在展示一个无比美好的未来。

“从此,你就再也不用过那种紧巴巴的、需要偷偷用竞赛奖金贴补家用的可怜日子了。怎么样?很划算的交易,对不对?”她低头,笑着问身边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的林可儿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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