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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都奇谭①,GDC,2

小说:GDC 2025-09-13 09:10 5hhhhh 4740 ℃

走廊两侧的墙壁上挂着几幅年代久远的油画,画框镶嵌着精致的金色雕花,画面里的风景与人物仿佛沉浸在一层历史的尘埃中。地面上铺着深红色的地毯,岁月在其上留下了不易察觉的痕迹。墙角的几个铜制烛台上,闪烁着微弱的烛光,映照着高拱的天花板。

那天花板上的木质横梁粗壮,经过岁月的打磨,表面已泛出古老的光泽。窗户两侧的窗帘被风吹得轻轻摆动,外面的灰雾在窗外弥漫,使得光线显得有些昏暗。走廊尽头是一扇厚重的橡木大门,门上雕刻着复杂的花纹,显得沉稳而庄重。

特雷尼迪走出孤儿院,将大衣领口微微立起,挡住晚秋的凉风。他从内袋取出一只小巧的银色烟盒,抽出一支卷烟,熟练地用拇指拨亮火柴,将火苗送到烟端。淡蓝色的烟雾缓缓升起,混合着远处泥土与枯叶的气息,带着一丝潮冷。

他倚在新古典主义风格的铸铁大门旁,目光望向远方的道路。按约定,这时车夫应该已经赶到。然而,直到卷烟燃尽,他也没有听到马蹄踏在碎石路上的声音。

一声低沉的“啊——呱”划破了静寂,来自不远处那棵只剩下光秃枝桠的老枯树。几只乌鸦在枝头扭动着脖子,眼珠泛着莫名的光,叫声里带着让人心底发凉的意味。雾气自孤儿院外的林木深处缓缓涌来,吞没了道路与远方的地平线。

特雷尼迪将烟头丢在地上,用鞋跟碾灭,手指微微一紧,掀起大衣一角,从腰间抽出那把冷光暗闪的左轮手枪。胡桃木的握把贴在掌心,才让他感到一点踏实。

雾色愈发浓重,能见度不过几码。就在这时,他敏锐地捕捉到一道模糊的人影,正静静地伫立在雾中,轮廓模糊不清,仿佛随时会融入白茫茫的虚无。

他的心跳骤然加快,手指扣在扳机上,呼吸变得沉重。雾中的人影没有太大波动,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缓缓、缓缓地向他靠近。

直到那人跨出雾幕的最后一步——

特雷尼迪的瞳孔骤然一缩,呼吸微微一滞,手中的左轮在无声中抬高。

雾中传来低沉而均匀的呼吸声——是那种隔着滤片传出的声调,带着防毒面具特有的金属回响与压抑感。

一个完全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身影缓缓现形。她的全身被严密地包裹,兜帽垂落在额前,阴影下是一只形制类似 GP-5 的纯黑色全覆式防毒面罩——经过改装的线条更为柔和,宛如面具般紧贴着她的面庞。两片暗色的、不透光的眼窗将她的目光完全遮断,也隔绝了外人窥探的机会;面罩下端的接口延伸出一根柔韧的呼吸管,没入她背后隐藏的滤筒之中,每一次呼吸都像毒蛇在暗处吐信。

她的肩头披着一件二战时期苏军的制式斗篷,厚重的布料在雾气中垂落成锋利的剪影,掩映着她从颈项至足踝的优雅比例。斗篷之下,是一套黑色紧身作战服,柔亮的皮质如第二层肌肤般紧密贴合,将她的腰肢勾勒成夸张而危险的曲线,胸前的隆起与腰间收束毫不掩饰地透出致命的诱惑。

她的双手被一双黑色乳胶长手套包裹,紧致的材质将手指的纤细与掌心的柔和线条逼真地刻画出来,每一次握紧武器时,表面都会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泽。那双手此刻正持着两柄圆月形的双刃镰刀,冷光在刀锋上流转,弯曲的弧线犹如狩猎中的猛禽之爪,优雅而绝无宽恕。

她的双腿被一双黑色皮质长靴包覆,靴筒贴合着她小腿的线条,从膝盖到脚踝勾勒出修长而紧致的比例,靴跟微抬,让她的姿态在无声中多了几分傲然与致命的高挑感。每一步踏出,都让雾气在她膝间与脚边翻涌开来。

“见鬼…”

明明前所未见,那些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知识却被凭空灌输进他的大脑,一个个陌生的名词进入思绪,特雷尼迪无法保持惯有的冷静了,他猛地抬手,枪口直指那步步逼近的性感身影。

“站住!”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子弹溅起她脚边的泥土与碎石,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那节奏始终保持一致的沉重呼吸声。雾气被急速切开,那具危险而又性感的身影加速冲来。

他咬紧牙关,接连扣下扳机——

砰!砰!砰!

子弹在空气中划出灼热的轨迹,可那神秘人双镰疾舞,弯刃在她手中旋转成一片模糊的光影,伴随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每一枚子弹都被冷冽的刀锋精准偏转击落。

枪机空转的瞬间,特雷尼迪心头一紧,手忙脚乱地从腰间的弹袋中取出子弹。就在他迅速换弹时,对方的脚步突然放缓。

修长紧致的双腿迈出沉稳而优雅的步伐,双手持着圆月镰刀底部相对,“咔哒”一声脆响后,在身前扣合,她轻轻一拉——两柄拼接的短镰瞬间化作长柄战镰,双端皆闪烁着寒光。

子弹重新推上弹巢,特雷尼迪正要抬起枪口——忽然,一股无法抗拒的压力骤然笼罩全身。

那是比寒冬更加冰冷的窒息感,无形中封住了他的四肢与神经,鼻腔里渗入了一股带着金属味的死亡气息。此刻,他无助得像是一只被困入琥珀的小飞虫。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性感而致命的黑色身形,踩着雾中缓慢的步调走到自己面前。她收起战镰,将其负在身后。

随即,她右脚微退,膝关轻曲,腰背直立,双臂在胸前缓缓展开并低下头——那是一个标准而优雅的沙俄宫廷贵族礼,动作精准到如同舞台上的芭蕾定格。

然后,她向前一步,右手覆上特雷尼迪的肩膀。她俯下身,防毒面具冰冷的呼吸口贴近他的左耳,吐出的寒气与略带沙哑的声线滑入耳廓:

“Смерть приходит без зова. От смерти не уйдёшь. Смерть — вечная загадка, и никто её не разрешил.”

尾音还未落下,身形突然间如黑色的烟尘般溶解,迅速消散在空气中,仿佛从未存在过。周围的雾气随着她的消失而轻微扰动,仿佛世界的重心在一瞬间发生了变化。空气中的冷意依旧浓烈,但仿佛失去了某种独有的压迫感,渐渐变得宁静乃至死寂。一只不知从何而来的乌鸦,悄然降临,停在特雷尼迪的右肩上。

乌鸦的羽毛油亮如镜面,浑身散发着一种诡异的光泽,眼睛则是那种深不见底的血红色。那双眼睛在黑夜与迷雾的映衬下愈加显得异样深邃,眼中倒映着特雷尼迪的脸庞,似乎在静静地注视着他的每一个微表情,仿佛能洞察他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它不发一声,翅膀微微震动,发出几乎无法察觉的轻微声响。

特雷尼迪僵立片刻,身体终于恢复了控制,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Жизнь — приготовление к смерти. Смерть есть пробуждение!”

他能确定,那句俄语并非出自他之口,而是被某种不可抗力深深植入心底。语句一出,他的内心却没有感到哪怕一丝一毫的惊讶或恐惧——反而有一种奇异的安定感,仿佛这句话本就该从他嘴中说出,仿佛这本就是某种宿命的宣告。

他的左手在瞬间恢复知觉,随着意识的流转,原本紧握的拳头松开,手掌缓缓向上摊开。忽然,他感到一阵冰凉的触感从掌心传来,像是触碰到了某种陌生的物体。

目光低垂,他看见自己的手心赫然摆着一枚古朴的黄铜指环。指环的表面被岁月侵蚀得不再光滑,但依旧可以看到内圈模糊的黑色铭文,古老而神秘,像是来自某个失落时代的文字。

他缓缓收回目光,随即将指环放进口袋,动作平静,却又透着一种不可言说的沉重。特雷尼迪再度点上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烟雾在他的周围弥漫开来,瞬间遮掩了眼前的一切。世界似乎重新安静下来,仿佛时间又一次暂停,静默而无边无际。

乌鸦依然一动不动,静静栖息在他的右肩上,羽毛微微颤动,仿佛随时准备腾空而起。特雷尼迪感到它那双冰冷的血目依旧注视着自己,但他并未扭头去看那双眼睛。

浓雾渐渐散去,远处传来了马车的声音,特雷尼迪抬起头,嘴角微微勾起,掐灭了烟蒂。他挥了挥手,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每一步踏出,都有一种迷失的感觉,仿佛自己也在不断行走在一条无法回头的道路上。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他猛然发现,肩膀上的乌鸦不知何时也已消失无踪。除了隐约还能感到的注视,留给他的似乎只有一片虚无。

(…)

夜色沉沉,薄雾在站台上方翻涌,煤气灯在雾中泛着昏黄的光。铁轨在灯影下延伸向远方,伴随着时不时传来的蒸汽喷吐声与金属碰撞的回响。站台边的行李车轮碾过青石地面,发出低沉的滚动声,混杂着旅客交谈的细碎低语,整个火车站弥漫着一种即将启程的紧张与期待。

特雷尼迪拎着一只硬壳行李箱,外套扣得严实,领口的丝巾被微凉的夜风拂动。他的长风衣裁剪考究,深色呢料在煤气灯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靴尖在石板上敲出沉稳的节奏。左手捏着一张印有金色浮纹的豪华列车票,票面在昏黄光下闪烁着微光。

踏上车厢金属踏板时,他能感觉到车体微微的震动,仿佛整列列车已经在深沉地呼吸。车厢内铺着厚重的地毯,空气里混合着木质香与轻淡的烟草味。

不久后,一位女士优雅地踏进来,头戴宽大的黑色礼帽,帽檐在光影之间将她的半边面孔隐入神秘的阴影之中。年龄无法判断,但毫无疑问,她的美丽足以令任何一个匆匆路过的目光停驻。煤气灯下,能看见她白皙而精致的下巴线条,以及那唇角逐渐勾起、涂着黑色唇彩的双唇。

裙料顺滑垂坠,每一次行走都在勾勒出臀部与大腿的完美弧度,裙摆下的纤长美腿时隐时现,在黑色丝袜的衬托下,肌肤仿佛笼罩着一层若有若无的光晕,犹如冬夜中的雪映着月色,清冷而惑人。

她外罩着一件剪裁利落的黑色女士西装大衣,肩线干练却不掩女性的柔媚。随着她的脚步,脚下那双黑色系带高跟鞋在地毯上无声掠过,露出的脚趾涂着同色的指甲油,深邃而光亮。灯光偶尔一闪,鞋面与丝袜交界处的脚背微微弯起,细腻的皮肤与鞋革质感交织出一种近乎罪恶的诱惑。

车厢里的人仿佛不由自主地为她让出一条路,而她只是在光与影的交错中从容前行。

随着一声沉闷的蒸汽轰鸣,车体缓缓震动起来。窗外的站台灯影开始后退,铁轨上溢出的金属光泽渐渐被夜色吞没。列车带着它的乘客,消失在茫茫夜幕之中。

(…)

私人车厢内,特雷尼迪放下钢笔,收起日记本,微微伸了个懒腰。车厢内的灯光柔和而温暖,仿佛与外面的寒冷隔绝成两个世界。整个车厢装潢典雅,木质内饰光洁如新,深色的胡桃木与暗色的金属相结合,给人一种贵气的沉稳。

靠窗的座位上,特雷尼迪可以看到窗外渐行渐远的景色,淡淡的雾气笼罩在列车轨道上。特雷尼迪身着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领带微微松开,袖口处露出一只精致的怀表。

他抬起手腕,检查了一下时间。列车即将到达下一个停靠点,早餐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他放下钢笔,整理了一下外套,走出了私人车厢。车厢外的走廊光线昏黄,走廊两旁的木质框架与古典风格的地毯增添了一种怀旧而奢华的气息。

特雷尼迪经过几个宽敞的车厢,这些车厢内都富丽堂皇,金色和深红色的装饰,细腻的雕花,每一扇车窗都带有天鹅绒窗帘的垂坠。地面铺着猩红色的地毯,柔软的踏感让每一步都带着优雅的节奏。

在水晶吊灯的渲染下,灯光透过五层楼那么高的车厢,绚丽得令人目不暇接。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这趟列车的尊贵与浪漫,它的存在便是一种与世隔绝的奢华享受。

来到餐厅所在的车厢,特雷尼迪推开车门,步入其中。餐厅内的气氛静谧优雅,两人一桌的配置彰显出不言而喻的私密感。特雷尼迪随意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舒展着身子,靠在椅背上。他的目光略微停留在周围空荡荡的餐桌上,周围寂静无声,除了轻微的车轮轰鸣与不时传来的热菜香气。

他从菜单上点了一份分量十足的早餐,几分钟后,侍者端上了热腾腾的食物。先是几片鲜嫩的烤鳕鱼片,火候掌控得恰到好处,金黄的外皮微脆,鱼肉细腻白嫩,搭配一块黄油烤制的香脆面包。旁边是一份经典的英式香肠,肉质饱满,表面微焦,却不失汁嫩,伴着几片脆皮培根。再配上一碗奶油浓汤,汤面上漂浮着迷迭香。

正当他品味着这份宁静时光,突然,一位女士缓缓走进餐厅。

步伐优雅而从容,她的银发高高盘起,束着时下英国贵族女性所常见的典雅发髻,鬓角微微卷曲,修饰得恰到好处,完美呈现出她的高贵气质。耳边挂着一对黑水晶耳坠,每一次微动都会闪烁出深邃的光芒,搭配着她脖间的黑曜石项链,令她修长的脖颈更加优雅且迷人。那项链仿佛在低语着她的高贵和神秘,锁骨在灯光下更显得纤细而精致,衬托着她如雕塑般的身材。妩媚与优雅完美融于一体,令人眼前一亮,却又带着一种让人感到无法接近的距离感。

她的皮肤极为白皙,像是来自冥界的幽冥使者,肌肤在灯光下散发着一种冷冽而致命的美感。

深邃的眼眸如同波澜不惊的湖泊,带着一种与世无争却又令人难以忽视的力量,轻盈的睫羽轻轻勾起。高挺的鼻梁与略带弯曲的唇线结合,而那抹黑色唇彩更像是她天生的特质,深邃如夜空般的色泽给人一种错觉,仿佛她的存在就是为黑暗所造就。

特雷尼迪推测,她大概是来自俄国——那种与大英格格不入的异域风情与难以言喻的冷艳,使她与这座列车上的其他旅客截然不同。

她穿着一袭露肩的黑色长裙,裙身简洁却不失华丽,黑色的布料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光滑的质感,紧贴着她的身体,随着她的步伐轻盈流动,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她的肩膀瓷白圆润,肌肤细腻光泽,像是未经雕琢的艺术品。上半身的衣料单薄得恰到好处,能清晰地看到随着她呼吸起伏的雪白山丘,隐隐勾画出深邃的沟壑。

特雷尼迪不由自主地为她所吸引,目光在她的身上停滞,她的存在,简直是一个无法抗拒的诱惑,充满神秘而致命的吸引力。

就在她悄无声息地坐在特雷尼迪的对面时,空气中的温度似乎突然下降,周围的空间仿佛都在向她靠拢。

刀叉从特雷尼迪手中滑落,撞在瓷盘上发出清脆的“叮”声,将他从短暂的失神中惊醒。他抬起头,正对上那位女士的目光。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轻笑,声音低沉而柔媚,带着淡淡的俄语口音:“又见面了,卡斯特先生。你可以称呼我为Морена,或是Мара~”

特雷尼迪的瞳孔微微一缩,脑海中瞬间闪过那个从雾气中浮现的诡谲身影。他强压下心底的不安,迅速调整表情,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语气中带着试探:“好吧,这位‘死亡’女士,请容我抱歉,但我似乎并不记得曾见过像您这样如此……美丽的女士。”

然而,他的话语刚落,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她那双深邃如夜的眼眸,思绪又被那股冰冷的死亡气息牵引,分神了片刻。

Морена的笑容愈发深邃,像是看穿了他的伪装。她缓缓倾身向前,突然伸出一只手,纤细却有力的手指精准地掐住了特雷尼迪的下巴,力道恰到好处,既温柔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她的指尖冰凉,隔着薄薄的黑色蕾丝手套,触感滑腻,却又带着一丝刺骨的寒意。

特雷尼迪还未反应过来,她已俯下身,红唇骤然贴上他的唇。那一瞬间,时间与空间仿佛再次凝固。他的呼吸被她的气息完全占据,一股浓烈的、带着金属味的死亡气息从她的唇间渗入,混合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类似夜来香的幽甜香气,汇成一种令人心悸的矛盾感。她的舌尖灵巧地探入,挑逗般地轻扫过他的唇齿,柔软却又强势,像是掠夺,又像是引诱。她的吻深邃而缠绵,舌尖在他口中缓缓游走,让他的心跳在胸腔中狂乱地撞击。

她的唇瓣柔软得不可思议,带着微凉的触感,却又在亲密接触中逐渐升温,像是冰与火的交融。

她的呼吸透过吻传递过来,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低吟。特雷尼迪的感官被完全占据,鼻腔中满是她身上那股神秘的香气,混合着丝质裙摆的摩擦声和她耳坠在灯光下折射出的幽暗光芒。他的身体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动弹不得,只能沉溺在这致命香艳的侵袭中。

吻持续了漫长的一瞬,仿佛整个餐厅都陷入了某种诡异的静止。终于,她缓缓退开,唇瓣与他分开时,带出一条暧昧的湿润丝线。她的眼眸微微眯起,像是满意地审视着自己的猎物,嘴角勾起一抹慵懒而危险的笑意。特雷尼迪依旧无法动弹,身体像是被那股熟悉的死亡气息冻结,四肢沉重如灌铅,鼻腔中残留着她唇间的金属味与甜香,脑中一片空白。

Морена站直了身子,黑色长裙在她动作间如水般流动,勾勒出她完美的身形。

“你已经被死亡缠上了,卡斯特先生~”

话音未落,她转身离去,步伐优雅而从容,裙摆在她身后轻轻荡漾。餐厅的空气似乎随着她的离开而骤然降温,周围的寂静重新笼罩,只剩下特雷尼迪一人僵坐在原地。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背脊早已被汗水浸湿,胸膛剧烈起伏。

他下意识地摸向口袋,指尖触到那枚古朴的黄铜指环,冰冷的触感让他稍稍心安。列车行进的轰鸣声在耳边低语,仿佛在提醒他——死亡的阴影,已经悄然缠绕,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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