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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乡》同人平行世界版 原作者:CTOCTFM,返乡

小说:返乡 2025-09-13 09:10 5hhhhh 8120 ℃

关于露希尔回来的传闻,在她抵达村庄的几天前就已经传开了。

那位几年来一直把城市里的货物运到这个偏僻村子的杂货店大叔,驾着马车回来的那天,

在村里唯一的小酒馆里醉醺醺地喝着酒,低声嘟囔着说他看见那孩子了,说她要回村子来了。

这话经过村民们的口口相传,在一周后,传到了我这个连铁匠铺外一步都没迈出去过的人的耳朵里。

她说要成为冒险者而离开村子,一晃已经五年了。

当年她带着稚嫩的笑容,说着“谢谢你送的围巾”,

即使在热浪滚滚的盛夏,

也要围着那条厚实的鲜红色围巾离开的青梅竹马,如今要回来了。

比起内心的期待,担忧反而更先涌上心头,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所谓以冒险者为生,听起来体面,但实际上就是做些杂活,

偶尔遇到危险差事就充当肉盾的闲人罢了。

或许她可能赚到了财富和名誉——

不,就算没有名誉,至少也该带着许多能给家乡朋友听的精彩冒险故事,

毫发无伤、完好无恙地回来。

但大多数冒险者重返故乡,要么是身负严重残疾,

要么就是变得一贫如洗,被债主追得走投无路,最终流落辗转,

最后落脚的地方终究还是故乡。

连这种乡下地方都能听到关于冒险者们不好的下场,

露希尔实际所见所经历的,恐怕是我无法想象的事情吧。

我怀着一丝希望,希望她是因为厌倦了那种肮脏的现实而回到故乡,

一边继续敲打着已成型的铸铁,一边每隔几分钟就瞥向杂货店大叔所说的方向。

不知过了几个小时,在朦胧晨曦微亮的的小径远方,一个模糊的人影摇曳着出现了。

起初,从远处看那身形像是背着行李的行商,我以为不是她,或许是偶然路过山道的旅人、

或是行商、又或是其他冒险者,于是重新集中精神敲打铸铁。

但随着那身影逐渐靠近,我才意识到那巨大的东西不是行李或背包,而是下垂的乳房。

那形状,就像收获祭结束后,被孩子们踢来踢去、最终滚到村口、泄了气的猪尿泡一样。

那是我时隔五年重逢的青梅竹马,露希尔的乳房。

她用失焦的眼睛踉踉跄跄地走来,

每走几步,两边的奶子就“啪-!啪-!”地互相撞击,发出拍手般的声音。

“露希尔!你的身体……怎么……不,你没事吧?没受伤吧?还认得我吗?小时候的……”

“冯……?”

她张着嘴,失神的眼睛继续走着,听到我的声音,她反射性地转过头回答。

“对!我是冯啊,以前住你家隔壁的。你一直摇摇晃晃的,没事吧?”

“我……回来了……约定……”

“知道了,知道了,露希尔。你先休息一下吧,过来,铁匠铺角落有张休息用的床。”

我走近想搀扶踉跄的露希尔,抓住她的肩膀时,下方传来“呼——”地一股热气,

伴随着鸡蛋腐烂的臭味涌了上来。我强忍着作呕的冲动,把她扶到工作室角落的床上躺下。

漫长的旅途似乎让她疲惫不堪,一躺上床,露希尔就像死了一样睡着了。

她一睡着,立刻闯入我眼帘的,是无论我如何试图移开视线,都在视野角落里彰显着存在感的、

她那异常膨胀巨硕的乳房。

露希尔原本就天生胸部丰满,在踏上冒险之旅前,尚且青涩的她就已经拥有村里女性中最大的奶子。为此她总是遭受到村里大叔“过多”的注视。

但现在的这个尺寸……毫不夸张地说,绝非人类所能拥有。也是,究竟什么样的人的奶子能垂到自己的骨盆呢?

虽然还没有完全松弛,但略带泄气感的她那双巨乳,遮蔽了她自己的下腹部,

充血红肿的肥大乳头,像指向胯部的箭头一样勃起着,炫耀着其形态。

而顺着那乳头箭头的方向向下看,映入我眼帘的是……

勃起得仿佛要爆开的男性生殖器、阴茎,简而言之,就是鸡巴。

刚才那腐烂臭味的源头,正是露希尔胯下那根鸡巴,以及包裹着鸡巴的表皮间夹着的包皮垢的臭味!

‘露希尔竟然是男人!’

我被眼前这过于冲击性的事实惊得无意中后退一步,踢翻了打水用的水桶。

当然不可能知晓我心情的露希尔,被水桶翻倒的声音弄得“嗯呜……”呻吟了一声,

蜷起双腿,突然把手伸向了自己的阴部。

‘她完全没意识到我在看吗……?’

接连不断的冲击性场面让我瞬间慌了神,但仔细一看,她确实睡着了。

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将手伸向阴部的露希尔,像剥橘子皮一样,依次拨开自己的阴唇……

“……嗯?”

我感到某种异样感,微微倾斜挂在墙上的提灯,照亮了她的胯部附近。

于是显现出来的,是那之前我一直以为是阴茎的、疯狂巨硕勃起的阴蒂,

以及即使用灯光照亮,看起来仍像睾丸一样皱巴巴堆叠下垂的那团东西,正是露希尔的小阴唇。

人们常把经历过很多男人的女人那松弛的小阴唇比作抹布,但那个……

比起露希尔所躺床边工作台上、沾满油污黑乎乎的的铁匠铺抹布,

远比她胯下那散发着臭味、皱巴巴的阴唇团块还要显得更亮眼、更“洁净”些。

露希尔掰开自己的阴唇,用手伸进去捅了几下,似乎不太满足地发出“嗯呜……”一声泄气般的声音,再次陷入沉睡。

看着这一幕的我,感到体内某种东西沉重地涌上来的感觉,悄然溜出铁匠铺,走向自己的房间。

‘明明青梅竹马的身体变成那样是件悲伤的事……不,本该是悲伤的事才对……’

那天晚上,我被一种莫名的性欲席卷,自慰之后,因极度疲惫而昏厥般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拖着慵懒的身体睁开眼,首先看到的竟是昨天成为我自慰对象的露希尔的猎奇胯部。

“醒了……?”

我抬起头向上看,只见露希尔面色潮红,低头看着我,手指忸怩地动着。

“呃…呃…该吃早饭了吧?先吃点东西再聊。”

露希尔点点头,跟着率先起身的我,安静地走向厨房。

经营铁匠铺以来常吃的早餐。

鸡蛋、几片肉干,还有隔壁大婶给的一盘沙拉,

对于面对露希尔坐着的我来说,感觉像该死的难吃东西,

但她却像啃食农作物的野猪一样,急不可耐地把脸埋进盘子里,

如同吸入食物般,几乎没怎么嚼就囫囵吞下喉咙。

“……慢点吃。”

露希尔微微点头,用手抓起的沙拉塞进嘴里,细细咀嚼后咽下,

似乎暂时缓解了饥饿感,她把空盘子收起来递给我。

“再给我一碗。”

看来饥饿并没缓解。

就这样,将足够我吃三天的食物塞进胃里的露希尔,我们一起聊起了之前的往事。

父母去世后,成为冒险者的露希尔离开。而我成为铁匠后独立生活;

小时候常欺负我们俩的街头孩子王亨利,现在我和他已经和好了,成了好兄弟,每周末一起喝酒的酒友,

而且他已经有两个孩子了等等,杂七杂八的闲聊中,

脸色变得阴沉的露希尔,敷衍地说了句“那真好呢”,然后犹豫了一下,

平静地讲述了她作为冒险者的经历,以及如何变成这样的身体回到村庄。

暂停今天的铁匠铺营业,从早上听到夜幕降临的她的冒险故事,是接连不断令人心寒的惨事。

因为中间故事很长,中途她时而眼泪汪汪,时而愤怒得砰砰捶桌宣泄愤懑,所以我没能完全记住,

但概括来说就是:露希尔最初离开村子,在附近大城市成了冒险者,作为新手实力相当不错,因此被冒险者公会看中,

接下了通常不会交给新手的讨伐任务,而露希尔也把这些讨伐任务完成得相当好,

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了差不多两年冒险经历的露希尔,接到了通常由资深佣兵偶尔承接、报酬丰厚的讨伐委托——哥布林讨伐。

哥布林一旦在乡村附近开始繁殖,就会造成农作物掠夺和杀人等巨大损害,

因此讨伐数量不明的哥布林,本应与其他实力相近的冒险者组队出发是常规做法,

但露希尔自恃剑术相当高超,以降低报酬分配比例为条件,带着一群乌合之众的冒险者出发讨伐了。

然而,与村民提供的情报不同,后山的哥布林数量已经大幅增加,

同行的新手冒险者无法应对蜂拥而至的哥布林,男性被残忍杀害,

女性则落得成为哥布林新的繁殖母体的结局。

当然,露希尔在那过程中也砍翻了数十只哥布林,展现了英勇非凡的战斗力,

但最终没能躲开以其他新手冒险者为盾牌冲来的哥布林的自杀式攻击,

被哥布林捕获,沦为了奴隶。

哥布林们通常会砍掉较强壮女性冒险者的四肢,给较弱的女性套上项圈集体强奸,

但早已作为冒险者历练多年的露希尔知道哥布林的征服欲,于是向它们屈服,

通过舔肛、吮吸肛门、摇动屁股等顺从姿态,成为了出发讨伐哥布林的冒险者中,

唯一一个四肢完好地成为哥布林奴隶、保住性命的人。

——这番话,露希尔毫无羞耻地说着,仿佛她的行为非常聪明,

而一同被俘的其他女性因为愚蠢,最终成了哥布林大人的盘中餐——

这种语气让我相当不快,但表情莫名兴奋的露希尔继续说了下去。

就这样成为哥布林的肉便器、过着生下哥布林崽子生活的露希尔,

因为非常顺从,甚至协助杀害新来讨伐的冒险者队伍,

在哥布林群体中获得了某种地位,不知不觉间,即使不戴项圈,

也被认可为群体的一员,可以自由在巢穴附近走动。

听到这里,我问露希尔为什么当时不逃跑,

难道不是为了逃跑才表现得顺从吗?

但得到的回答非常可疑。

“我那时肚子里有孩子,所以……逃跑的话马上会被抓回来的。”

  

就这样,又过了差不多两年的时间,因为长期的顺从与配合,凭借出色的生育能力,大大壮大了哥布林的族群的露希尔,竟被哥布林族群推举为"繁殖母神"。这些怪物将掳来的女性冒险者作为贡品献给她,由她负责"调教"新俘虏。

不知是魔物巢穴里待的太久,还是哥布林们的改造,她的身体变得如同魔物般畸形。她胯间那根异常勃起的巨型阴蒂,正是在长期被迫服用哥布林配制的奇怪药剂后产生的变异——它们认为让雌性长出拟阳具能更好地彰显支配权。那之后露希尔甚至开始跟着哥布林们一起,用带着恶心包皮垢的肿大的阴蒂,奸淫掳来的女性冒险者。

"最开始很恶心..."露希尔用叉子戳着第三盘沙拉说道,"但后来发现当施虐方比当受虐方舒服多了。"她嘴角沾着酱汁,突然露出诡异的微笑:"特别是听到那些女人惨叫时,下面会湿得厉害。"

我盯着她粗糙手指上残留的旧伤疤,胃里一阵翻搅。五年前那个会为受伤小鸟落泪的少女,如今竟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话。

"所以是逃出来的?"

"算也不算。"她突然伸手抓向胯间,当着我面揉搓那团鼓胀的肉团,"老巢被更高阶的魔物端了。我趁乱偷了匹狼骑,跑了两天两夜。"手指在裤裆里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变得粗重,"啊...说起来...冯以前说过喜欢我的吧?"

我猛地后仰撞到碗柜,陶器哐当作响。她双眼蒙着层浑浊的膜,像发情的母兽般隔着桌子探身而来:"现在要操我吗?虽然里面被哥布林撑松了,但阴蒂倒是比男人鸡巴还带劲..."

铁匠炉的余烬突然爆出火星。她在明灭红光中咧开嘴,露出被酸液腐蚀过的黄黑牙齿——那分明是长期啃食生肉留下的痕迹。希望只是野兽的肉吧,我有些不寒而栗。

 

铁匠铺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寂静,只有炉火偶尔发出的噼啪声。露希尔的手指仍在裤裆里不停动作,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浑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下意识地后退,后背撞在冰冷的铁砧上。"露希尔,你...你需要帮助。"我的声音干涩,"村里的牧师也许能..."

"帮助?"她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笑声,手指抽动的速度更快了,"那些软脚虾牧师能做什么?祈祷?流浪回乡的路上,我已经试过三个了,他们最后都只想操我这副身体。"她的另一只手突然抓住自己硕大的乳房,粗暴地揉捏着,"看啊,冯,这就是现在的我。哥布林们的女神,男人们的幻想。"

她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身体开始前后摇晃。我注意到她的指甲缝里嵌着黑红色的污垢,那颜色让我胃里一阵翻腾。

"那些祭司...第一个吓得屁滚尿流,"她喘着气说,额头上渗出汗水,"第二个居然硬了,边念祷文边摸自己...第三个最有趣,说要'驱魔',结果把圣水倒在我身上就开始..."

她的话语被一声突然的呻吟打断。露希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头向后仰去,露出脖颈上深深的勒痕。几秒钟后,她像一袋土豆般瘫软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

"啊...差不多了..."她喃喃自语,手指终于从裤子里抽出来,上面沾着黏糊糊的液体。她随意地在裤子上擦了擦,然后看向我呆若木鸡的脸。

"怎么?没见过女人自慰?"她嗤笑道,"在巢穴里,这可是日常娱乐。哥布林们最喜欢看了,特别是当它们..."

"别说了!"我终于忍不住吼道,声音在铁匠铺里回荡,"你看看你自己!看看你变成了什么样子!"

露希尔的表情突然凝固了。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从前那个女孩的影子——脆弱,受伤,迷茫。但转瞬即逝。

"是啊,我变了。"她缓缓站起身,巨大的乳房随着动作摇晃着,"五年足够让任何人改变,冯。你在铁匠铺敲打铁块的时候,我在和怪物搏斗,被怪物上,最后变成了怪物。"

她向我走近一步,身上散发出的气味更加浓烈——汗臭、精液和某种难以名状的腐败气息的混合。

"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她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我其实可以逃得更早。三个月前就有机会。但我留下来了。因为在那里...至少我是重要的。是被需要的。"

她的手指抚过自己小腹上的一道狰狞伤疤:"在这里?我只是个胸大无脑的返乡失败者。明天村民们就会在背后指指点点,孩子们会朝我扔石头。"

炉火渐渐熄灭,阴影笼罩着她的脸。我突然注意到她的左眼瞳孔有些不自然的扩散,那是头部受过重击的痕迹。

"我需要个地方住,冯。"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实际,"还有食物。我可以干活,虽然可能不如从前利索了。你的铁匠铺需要帮手吗?我仍然能挥动锤子,至少...大多数时候可以。"

她伸出右手,我注意到她的食指和中指以不自然的角度弯曲着,显然是旧伤未愈。这双手曾经灵巧地为我们编织花环,如今却只剩下暴力和生存的痕迹。

窗外传来村民赶集的声音,生活仍在继续。但在这个充满铁锈和汗味的铁匠铺里,时间仿佛凝固了。我看着她——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这个曾经是我童年全部梦想的女人,如今却站在这里,像一尊被亵渎的神像。

最终,我叹了口气,指向阁楼:"那里有张旧床。但明天我们要去找牧师,不管你有没有信心。"

露希尔嘴角扯出一个扭曲的微笑:"随你便。不过事先警告,我可能会吓坏你的神圣朋友。"

当她转身走向楼梯时,我清楚地看到她后颈上烙着一个丑陋的标记——哥布林部落的图腾,深深地烙在皮肤上,如同烙印在牲畜身上的所有权标记。

阁楼的门吱呀一声关上后,我瘫坐在椅子上,目光落在她刚才坐过的位置。木椅上留下了一小片深色的湿迹,不知是汗水还是其他什么液体。

铁匠铺外,孩子们欢笑着跑过,他们的声音清脆明亮,与阁楼里那个破碎的灵魂形成残酷的对比。我握紧拳头,又缓缓松开,第一次真正意识到:有些伤口,即使是最炽热的炉火也无法愈合;有些噩梦,一旦开始就永远不会真正结束。

  (接续前文)

阁楼整夜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像是被捂住嘴的野兽在呻吟。天快亮时,我攥着铁锤在楼梯口守到天明——既怕她半夜发狂伤人,更怕自己忍不住朝那扇门走去。

清晨第一缕光透进窗户时,阁楼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希尔倚在门框上,巨大的乳房在晨光中投下扭曲的阴影。她换上了我找给的旧衬衣,布料被撑得几乎透明。

“有吃的吗?”她嗓子哑得像是吞过炭火,“上下两张嘴都饿得发慌。”

我默默递过黑面包,看着她狼吞虎咽。面包屑粘在她嘴角的疤痕上,随着咀嚼不停抖动。突然她剧烈咳嗽起来,吐出一团沾着血丝的糊状物。

“妈的,”她抹了把嘴,“喉咙被捅坏后老是噎着。”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脖颈上的淤青深得发紫,明显是新伤叠着旧伤。她注意到我的视线,故意扯开领口露出更多伤痕:“好看吗?哥布林喜欢从后面勒脖子,说这样夹得紧。”

门外忽然传来亨利的大嗓门:“冯!听说你家来了个奶子能闷死人的娘们?”

露希尔眼睛骤然亮起野兽般的光。没等我阻拦,她已经晃着巨乳迎出去。亨利牵着双胞胎儿子站在院里,仗着孩子不懂事肆意说着荤话,可随后他的笑容就僵在脸上——他显然没料到传闻中的“巨乳”是如此骇人的景象。

“你想操我?”露希尔一把抓过亨利的右手按在自己胯下,“摸仔细点,这可是吃过几十根哥布林鸡巴的老洞。”

双胞胎吓得哇哇大哭。亨利猛地抽回手,像是摸到了烙铁。露希尔却咯咯笑起来,肿胀的阴蒂在裤裆顶出明显的凸起:“怕什么?你老婆没教过你怎么让女人流水?”

我冲出去拽她时,听见她凑在亨利耳边低语:“你儿子闻起来真嫩...”

亨利脸色铁青地抱着孩子跑了。露希尔望着他们仓皇背影,胯间渐渐洇开深色水渍:“可惜了,本来想让他看看怎么同时给两个奶嘴喂奶。”

她转身时撞翻晾衣绳,湿衣服啪嗒掉在泥地里。我忍无可忍抓住她胳膊:“非要这样作践自己?”

她突然安静下来,歪头时颈椎发出咔哒轻响:“冯还是这么善良啊。那换个问法——”她沾着泥的手摸向我裤裆,“现在硬了吗?对着这副被玩坏的身体?”

掌心触到的瞬间我浑身一颤。那根本不是人类的手温,而是某种腐肉的阴冷。她得意地笑起来:“看吧,你比亨利诚实多了。”

正午我带她去找牧师。她故意扭着屁股走在村路中央,乳房撞击声引来阵阵关门声。经过酒馆时,当杂货店大叔正卸货,看到她竟失手摔了酒桶。

“卢克大叔,”她踢开滚到脚边的苹果,“还记得你说我奶子以后能喂饱一村子人?”她突然撕开衬衣,紫黑色的乳头弹跳出来,“现在够喂饱一个哥布林部落了。”

年老的大叔踉跄着躲进店里。露希尔对着门板啐了口血痰:“怂货,当年偷看我洗澡时可不是这德行。”

牧师在圣堂前洒了整整一瓶圣水才让她进门。她刚跪上忏悔席,木头就发出不堪重负的断裂声。

“孩子,主会宽恕...”牧师话音未落,她突然扯开裤腰露出溃烂的阴部:“那先宽恕这个如何?上个月刚流掉一窝哥布林崽,现在还在漏脓水。”

圣坛上的蜡烛齐刷刷熄灭。黑暗中她喘着粗气抓住我的手往她下身按:“摸啊!牧师不敢摸你也不敢?小时候不是说喜欢我吗?”

指尖触到一团湿滑腐肉,我猛地抽回手冲出圣堂,在路边吐得昏天暗地。她慢悠悠跟出来,倚着门框用圣袍擦手:“真遗憾,还以为你能比哥布林持久些。”

回程时她突然哼起儿时常唱的歌谣,走调的旋律配着乳房晃动节奏,惊飞整片麦田的鸟雀。快到家时她轻声说:“其实我怀过你的孩子。”

我僵在原地。

“开玩笑的。”她咧嘴露出豁牙,“你这种乖宝宝哪敢碰我?是亨利他们的种。那时我们还都不到十岁,他们总是像往常一样把你绑在那颗山毛榉树上,转头就开始玩弄起了刚刚开始发育的我,一直持续到我离开村子。”

“第一个孩子流掉时哭得像个傻子,后来就习惯了...隔几个月就要流一次”她突然弯腰呕出黄绿色胆汁,“反正哥布林们会重新灌满。”

难怪看来即使是曾经朝夕相处的日子,我也从没能真正了解到她的所经历的。

铁匠铺的火炉终于熄灭。她瘫在余烬旁蜷成团,溃烂的下身在地面留下黏液。我打来水想帮她擦洗,她却突然抓住我手腕:“知道为什么回来吗?”

月光照着她塌陷的眼窝:“因为巢穴里那些女人...临死前都喊着妈妈。”她指甲抠进我皮肉,“可我连自己的子宫都找不到了。”

夜风穿过破窗,扬起地面灰烬。在那堆曾锻造过无数刀剑的残火中,我第一次看清——她瞳孔里映出的不是地狱,而是比地狱更绝望的,人类的脸。

  (前情提要:露希尔在铁匠铺阁楼过夜后,开始以自毁的方式挑衅村民,甚至当众暴露身体。她与牧师的对峙以亵渎神圣告终,归途中透露了自己曾多次流产的创伤。此刻,铁匠铺的余烬未冷...)

她突然抽搐起来,四肢像提线木偶般僵硬地摆动,嘴角溢出白沫。我冲过去扳住她下巴防止咬舌,指尖陷进她松弛的腮肉里。那股腐臭味更浓了——从她张大的喉管深处涌出,像是打开了坟墓。

“药...”她眼球上翻得只剩眼白,手指痉挛着抓挠胯间,“黑色...口袋...”

我在她扔在草堆里的行囊中翻找,指尖触到个冰凉陶罐。揭开蜡封,里面是粘稠的黑浆,散发着麝香与腐肉混合的诡异甜香。

她抢过罐子贪婪地舔舐,黑色汁液顺着下巴淌满胸脯。片刻后抽搐渐止,瞳孔重新聚焦,却蒙上更浑浊的雾霾。

“哥布林的特调,”她喘着气用罐沿摩擦阴蒂,“不上瘾,就是停了会死。”突然她嗤嗤笑起来,“像不像小时候你喂流浪狗?”

夜里她发起高烧。我拧湿布敷额时,她突然咬住我手腕,犬齿陷进皮肉:“知道它们怎么驯服女骑士吗?把催淫药混在伤口里舔...”滚烫的舌头舔过渗血牙印,“现在你也被标记了,冯。”

凌晨她扒着窗台呕吐,两团巨乳在月光下晃出油腻反光。呕吐物里混着未消化的黑浆与蠕动的蛆虫。“别担心,”她抹着嘴喘息,“只是子宫脱落的内膜...第三次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下身的产物会从口腔涌出,也许她的身体内部已经和正常人类的构造相去甚远了……

在我清理秽物时,她忽然轻声哼起摇篮曲。走调的音节粘着血丝,在晨雾中结成冰碴。那双曾编织花环的手如今抓着窗框,指节扭曲如枯枝。

“第一个孩子是蓝眼睛,”她突然说,“和我杀掉的第一个哥布林一样蓝。”手指猛地插进自己下身,掏出一把血淋淋的组织,“这个也是蓝的吗?帮我看看?”

我夺门而出,在鸡舍旁干呕。亨利提着油灯跑来,看见窗内景象后脸色死白:“得送走她,冯。今早玛丽亚发现她在牛棚...用奶水喂小牛犊。”

我们回屋时,她正蹲在炉灰里画生殖器图案,血手指在泥地拖出长长痕迹。“亨利啊,”她抬头露出天真的笑,“要喝奶吗?刚挤的。”乳房渗出的浑浊液体滴在灰烬里,发出呲呲轻响。

牧师带着镇上的卫兵来时,她正把烙铁塞进自己下身。青烟冒起时她仰头长啸,竟像极了交配中的母狼。“上帝啊!”牧师尖叫着洒圣水,她却伸手蘸了下体汁液弹向圣徽:“这才是真神之血!”

四个男人才将她捆上板车。她扭动着蹭绳结,阴蒂在粗糙麻布上摩擦得鲜血淋漓:“冯!记得告诉我妈...”车轮碾过碎石时,她突然唱起我们儿时的童谣,走调的歌声惊起漫天乌鸦。

三日后我在废弃矿洞找到她。她正在哺乳一窝野狗,溃烂的乳头被啃得血肉模糊。“乖孩子,”她挠着公狗下巴轻笑,“比人类崽子懂事多了。”看见我时,她掰开流脓的下身:“要试试吗?刚被矿镐捅过,热乎着呢。”

我递过食物时,她突然安静下来。油灯照见她锁骨下的烙印在溃烂——那并非哥布林图腾,而是深刻见骨的十字架灼痕。“牧师烙的,”她机械地咀嚼面包,“说这样驱魔。”

雪落下时,她哼着歌用乳房堆雪人。那双曾清澈的眸子倒映着雪光,忽然轻声说:“冯,我好像把灵魂落在哪个巢穴了。”她抓起把雪塞进阴道,“帮我找找?应该和死胎埋在一起。”

我背她回城的路上,她伏在我肩头泌乳。温热的液体渗透棉袄,像永不愈合的伤口。城门口贴着她的通缉令,画像胸口被石头砸出破洞。

最后那夜她格外安静,只是反复擦拭亨利送的旧围巾。天明时我发现她用非人的怪力,缠绕着围巾绞碎了下体,鲜血浸透了五年未洗的羊毛。弥留之际她突然睁眼,瞳孔清亮如少女时节:“那年你说红围巾像结婚盖头...”

断气时她手指还抠着阴蒂,像婴儿攥着出生时的脐带。葬仪婆擦洗遗体时惊叫——她溃烂的子宫里,沉着十二颗未成形的牙齿。

  

  (接续前文)

我亲手将她葬在铁匠铺后的山毛榉下,那里既有过不幸,但也曾是我们童年埋藏时光胶囊的秘密基地。铲土时翻出一只生锈的铁盒,里面躺着干枯的野花和泛黄的纸片——「要和冯永远在一起」——稚嫩的笔迹被雨水洇成了淡淡的蓝。

葬礼那日全村人都来了,人们沉默地看着坟茔,仿佛埋下的不仅是具尸体,更是所有人心底某种不敢言说的恐惧。亨利带着双胞胎放下白菊,孩子们怯生生问:「那个奶子很大的阿姨去天堂了吗?」

雪越下越大,覆盖了坟头新土。当夜铁匠铺传来敲门声,开门只见杂货店大叔醉醺醺拎着酒瓶:「那孩子...以前总来偷糖吃,我就睁只眼闭只眼...」他突然哽咽,「她回来那天我躲开店,是没脸见哪!当年她妈临终前,我答应过照看...」

酒瓶跌碎在雪地里,像一声未能哭出的呜咽。

翌日整理遗物时,从她破外套内袋抖出张揉烂的纸。展开是幅蜡笔画:歪斜的太阳下,两个小人牵着红线,红线两端系着硕大的乳房——像风筝,又像囚徒的镣铐。背面用血写着:「妈,我回来了」。

炉火重燃那日,我打了一副特殊的镣铐。左铐刻着哥布林图腾,右铐刻着十字架,中间铁链长正好够到山毛榉树下。我在那里静静的待了一夜,夜深时我把镣铐锁在自己脚踝,冰凉的铁环贴上皮肤时,仿佛听见她最后的叹息。

开春时牧师来找我,说教堂后院总出现野狗群,它们不吵不闹,只是围着某片土地刨挖。我们从那挖出她流产的胎儿的遗骸——整整二十七具,小小的,干枯的肉团,摆成完整的圆。最中间躺着只锈迹斑斑的奶瓶,里面塞着张字条:「对不起,没变成你们想要的好妈妈」。

亨利女儿出生那夜,我梦见露希尔坐在铁砧上哺乳,乳汁滴落处铁水沸腾。醒来发现脚镣深深勒进皮肉,渗出的血染红了草席。

如今每当我捶打铁器,总能听见乳房撞击的节拍。村民们说冯铁匠打的镰刀最锋利,他们不知道,每道寒光里都淬着某个永远无法归家的灵魂。

只有山毛榉树知晓——当风吹过树梢,那沙沙声响像极了她哼唱的,永远走调却终得安息的摇篮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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