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5章 挣扎的莫妮卡与强效情欲抑制药,在银月大陆被系统精灵害成绿帽龟奴

小说:在银月大陆被系统精灵害成绿帽龟奴在银月大陆被系统精灵害成绿帽龟奴 2025-09-13 09:10 5hhhhh 8880 ℃

而在莫妮卡离开科雷的房间后,她轻轻关上儿子科雷的房门,那扇薄薄的木板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门外,她脸上那抹强撑的、属于母亲的温柔光辉如同被风吹熄的蜡烛,瞬间消散殆尽。

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下,最终跌坐在走廊的地板上。睡衣下摆散开,露出一截光洁却微微颤抖的大腿。清晨的阳光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洒进来,将她笼罩其中,却驱不散她周身弥漫的冰冷和混乱。

“呵……”

一声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嗤笑从她苍白的唇间逸出。那不是一位慈爱母亲该有的声音,那声音里带着一丝久违的、几乎被她遗忘的慵懒沙哑和…自嘲。

她抬起手,指尖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就是这双手,刚刚捡起了那条被儿子玷污的、浸透着少年生涩欲望和…她自己成熟气息的内裤。那湿黏的触感,那特殊的、独属于男性的麝香味,仿佛还黏在她的指尖,透过皮肤,灼烧着她的神经。

挣扎开始如同潮水般汹涌袭来。

清醒的意志在尖叫: 他是你的儿子!你九年前付出巨大代价才逃离那个泥潭,你发誓要给他一个正常的人生!你是一个母亲!克制!遗忘!把那该死的、肮脏的冲动压回去!

而淫堕的欲望却在低语: 多么熟悉的味道…多么久违的…被渴望的感觉。哪怕对象是如此不堪,如此悖德…但这具空虚了太久的身体,却可耻地记住了这种被欲望填满的灼热感。你禁欲太久了,莫妮卡…你真的忘得了被填满、被蹂躏、被推到极限的快乐吗?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潮红。那不仅仅是羞耻,更多的是身体被强行从长久休眠中唤醒的生理反应。她能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传来一阵熟悉的、令人恐慌的悸动和空虚感,仿佛那座沉寂多年的火山开始复苏,滚烫的岩浆正在寻找着喷发的出口。

“呃…” 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下意识地并拢摩擦了一下。丝制布料摩擦过最敏感的顶端,带来一阵细微却清晰的电流,让她猛地一颤。

记忆的碎片不受控制地涌现。

不是那些黑暗的、痛苦的回忆,而是…身体的记忆。是粗重喘息喷在颈侧的灼热,是被狠狠填满时的饱胀,是失控的撞击,是汗水和体液混合的咸腥气味,是同时被多双手抚摸、侵犯的战栗…是子宫被滚烫液体灌注时的痉挛…

那些她用了九年时间,用母爱、用家务、用乡村的宁静强行镇压下去的感官记忆,此刻因为儿子一次拙劣的自慰行为,全面反扑。

她猛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阻止更多可疑的声音溢出。另一只手则死死按在小腹上,仿佛这样就能按住那蠢蠢欲动的空虚和渴望。

那湿濡的触感与气味仿佛拥有了生命,如同最阴险的藤蔓,顺着她的指尖缠绕而上,钻入血管,直抵她试图牢牢封锁的感官核心。她死死按着小腹,但那深处的空虚感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化作一种灼热的、具象的麻痒,让她浑身一颤,双腿下意识地绞紧。

嗅觉里似乎还萦绕着那股味道——少年生涩的雄性气息,与她自身成熟甜腻的雌性芬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而悖德的催情药。这味道残忍地撬开了她记忆的保险箱,那些被深埋的、属于身体而非理智的记忆碎片争先恐后地涌现。

她仿佛能感觉到柔软的布料(那条内裤)摩擦过最私密处的触感,不是科雷笨拙的手,而是…而是更多、更熟练、更不容抗拒的触碰…黑暗中无数双手…不同质地的布料甚至皮肤…

“不…!”她发出一声呜咽,猛地摇头,试图驱散这可怕的幻觉。她是母亲!她是莫妮卡·艾尔斯特,科尔村那个温柔、克制、独自抚养儿子的女人!

母爱的意志开始艰难地汇聚。

为了科雷。这个念头像一座灯塔,在情欲的惊涛骇浪中投来一束微弱却坚定的光。她不能沉沦,绝不能。如果她再次跌入那个深渊,科雷怎么办?她这九年的坚持、这九年来用母爱艰难构建起的一切,都将化为乌有。她必须守护他,也必须守护住这个“正常”的自己。

她用强大的意志力强迫自己松开捂着嘴的手,深吸了一口气,试图用乡村清晨洁净冰冷的空气来涤荡肺腑间那淫靡的气息。她撑着想站起来,双腿却依旧发软。

振作起来,莫妮卡!她在内心对自己呐喊。你是他的母亲,是他唯一的依靠。忘记身体的反应,那是虚假的,是过去留下的可耻回声。你的精神,你的意志,才是真实的!*

她扶着门板,艰难地站起身。目光努力聚焦在走廊墙壁上一幅简陋的风景画上——那是科雷小时候的画作。孩子的笔触稚嫩却充满生机,描绘着阳光下的田野。母性的光辉似乎在她眼中重新凝聚,试图压倒那抹情欲的猩红。

然而,身体的背叛是如此清晰。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在丝绸睡衣下坚硬地挺立,摩擦着布料,带来一阵阵细微而持续的电流,不断干扰着她试图集中的精神。小腹深处的悸动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因为她的抗拒而变得更加焦灼,仿佛在抗议多年的忽视。

药! 对了,药!

这个念头如同救命稻草般浮现。在她的卧室床头柜最深处,藏着一小瓶淡紫色的药剂——那是她早年花费巨大代价从黑商那里弄来的强效情欲抑制药。药效猛烈,副作用也大,除非万不得已绝不动用。过去九年里,她仅在最难熬的夜晚服用过数次,靠着它和意志力才撑了过来。

现在,就是万不得已的时候!

她眼中闪烁着挣扎与坚定的光芒目光飘向走廊深处,那是她卧室的方向。目标明确——卧室,床头柜,那瓶能让她暂时变回“正常母亲”的药。

那瓶药,此刻成了黑暗中唯一的光点,指引着莫妮卡在情欲的泥沼中艰难跋涉。她从门板上撑起发软的身体,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是涉过一片温热粘稠的沼泽。

她的身体正在举行一场沉默而激烈的叛乱。母爱给予了她最后的力量。她咬紧牙关,无视了下身不断传来的、令人羞耻的湿润感和空虚的悸动,迈开依旧有些虚浮的脚步,几乎是跌跌撞撞地朝着自己卧室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像是在情欲的泥沼中艰难跋涉,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渴望沉沦,而母性的精神意志则如同脆弱的堤坝,死死阻拦着洪流。

双腿之间,那片久未经耕耘却异常丰沃的秘园,已然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温暖的春潮不受控制地持续涌出,浸透了薄薄的底裤,将那柔软的布料变成了一层紧贴肌肤、透明而黏腻的第二层皮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迈步时,饱满阴唇的摩擦和翕张穴口的细微开合,那湿滑的触感仿佛无数只蚂蚁在爬行,带来一阵阵令人晕眩的酥麻。

睡衣的下摆随着她的移动,不断摩擦着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和湿透的底裤边缘,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像是在拨弄一根早已绷紧的、名为欲望的弦。她的乳尖在丝绸下坚硬地挺立,摩擦带来的细微刺痛与快感交织,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

精神的堤坝在与肉体的洪流激烈对抗。

一步…再一步…就到卧室了…” 她内心疯狂地默念,试图用母性的责任感构筑防线。为了科雷…必须忍住…这只是身体的错觉…”*

然而,身体的记忆却远比理智更为深刻和狡猾。那从儿子房间沾染的、混合着青涩与成熟欲望的气味,如同最精准的钥匙,彻底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幻觉开始悄然滋生:

走廊墙壁上摇曳的光影,仿佛变成了记忆中那些纠缠的肢体;

脚下地板的轻微吱呀声,听来却像是压抑的喘息和床榻的摇晃;

甚至她自己那湿滑的、一步一黏连的脚步声,也幻化成了肉体激烈碰撞的淫靡水声。

一段尤为清晰的感官记忆猛地击中了她:那是一次在魔法学院废弃图书馆的深夜,她被……(记忆模糊而灼热),被抵在古老的书架上,厚重的典籍散落一地,而她的裙摆被粗暴地撩起,冰冷的空气骤然接触到他滚烫的肌肤,紧接着是……被强硬闯入的饱胀感和快速剧烈的冲撞……

“呃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她慌忙扶住墙壁,指尖冰凉,而身体内部却仿佛被那段记忆点燃,子宫传来一阵剧烈的、空虚无度的收缩,更多的爱液汹涌而出,沿着大腿滑落。

她低下头,看见自己微微颤抖的双腿之间,那浅色的睡衣裆部,已经晕开了一小片深色的、羞耻的水痕。而从门口到此刻她站立的地方,地板上赫然残留着几滴清晰可见的、晶莹黏滑的水迹,标记着她情动不堪的路径。

羞耻心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她,却奇异地混合着更深的、令她绝望的快感。

最终,凭借最后一丝残存的、属于母亲的意志,她终于跌跌撞撞地扑到了床头柜前。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抽屉的拉手。她胡乱地翻找着,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摸到了那个冰凉的小玻璃瓶。

里面只剩下最后两颗淡紫色的药片。

她甚至等不及去找水,猛地将一颗药片倒入口中,用唾液艰难地吞咽下去。药片划过喉咙,带来一丝苦涩的凉意。

很快,一股懒意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强行隔离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熊熊欲火。身体内部那令人恐慌的悸动感和空虚感似乎越来越远,皮肤的灼热感也逐渐冷却。大腿内侧那淫靡的水迹似乎也停止了蔓延。

她瘫软在地毯上,大口喘着气,汗水浸湿了她的鬓角。情欲的浪潮暂时被药物强行逼退,留下的是一片疲惫的空虚和更深重的、无法言说的自我厌恶。她暂时变回了“正常”的母亲,但代价是什么?只有她自己清楚,那被强行压制的火山,也许下一次爆发时,会更加猛烈。

渐渐的,药效如同最温顺的潮水,缓缓漫过莫妮卡燃烧的感官沙滩,不是熄灭那火焰,而是用一种奇异的、包容一切的惰性将其包裹、隔绝。那几乎要将她灵魂撕裂的饥渴风暴,并未被驱散,而是被推远,变成了一幅隔着厚重玻璃观看的、与自己无关的淫靡画卷。她能“感知”到身体深处的悸动和湿滑,却奇异地失去了与之对应的羞耻与恐慌。

她长长地、带着一丝慵懒的颤音吁出一口气。体内那令人发狂的空虚感和不断涌出的暖流仍在持续,但它们不再具有命令般的强迫力,更像是一种…客观存在的生理现象,如同心跳呼吸一般自然,却又无比下流地持续着。

她将那只剩一颗药丸的小瓶收回暗格,动作缓慢而精准,仿佛在处理一件与己无关的物品。指尖划过瓶身,没有歉疚,只有完成任务般的平静。

然而,那被药效无限钝化的感知,却让她做出了一个更加悖德且放荡的举动。她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研究性质的好奇,缓缓地、彻底地再次探入那早已湿透的纯白蕾丝内裤之中——她没有更换它,这浸满了她自己成熟蜜汁,穿着它一整天是她对科雷承诺,或许也是自己一时放荡的惩罚,希望没有吓到科雷。

此刻的白色蕾丝布料上,儿子的亵渎气息却荡然无存,或许流逝在走廊的水迹中,也或许顽强地进入了自己的体内。

莫妮卡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是一片惊人的泥泞与滑腻。肿胀的阴唇像两片过熟的花瓣,在湿透的蕾丝下微微绽开,欢迎着任何形式的探访。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爱液那黏稠的质感,以及它们正从穴口深处源源不断渗出的温热过程。她甚至用指尖轻轻拨开那两片软肉,触碰到那微微翕张、仿佛在无声乞求着什么的入口。

她在寻找。以一种麻木的、却异常执着的姿态,在那片完全由她自己淫汁构成的沼泽中,徒劳地寻找着儿子可能留下的、任何一点微小的、不同的痕迹——那属于少年的、生涩的、稚嫩的、精液气息或触感。

可是,没有。

除了她自己身体那丰沛到极致、仿佛永远无法填满的渴望所分泌出的滑腻,一无所获。科雷留下的,似乎只有那个概念,那个“被儿子欲望所玷污”的认知,如同一个烙印,烫在她的脑海里,而非身体上。

这一发现,没有带来失落,反而带来一种更无聊的、被药效扭曲的平静——一种“这具身体本就如此,无论被放入什么,或渴望放入什么,都无法改变其本质”的坦然。

抑制药的效果,如同最深沉的麻醉,彻底完成了对她情绪和防卫机制的剥离。

同时,她还失去了对“侵犯”的警惕。在她的认知里,这具不断流水、内部空虚无度、渴望被填满和使用的身体,似乎本就应该是这样的状态。被插入、被贯满、被内射……这些概念失去了所有负面和激烈的色彩,变得如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甚至不值得产生强烈的情绪波动。那只是一种…会发生在这具身体上的、寻常的、或许能缓解那持续空虚的物理过程。

一种绝对的、近乎空洞的顺从笼罩了她。她并未失去意识,但激烈的情绪反应被彻底剥离。她变得异常温顺与接纳,会理所当然地相信任何施加于她身体的行为都是“正常”的,就像理所当然地接受阳光和空气。羞耻心、恐惧感、愤怒…这些防御机制被药效温柔地、彻底地解除了武装。

她缓缓站起身。纯白蕾丝内裤紧贴着她的阴阜,那深色的水痕和黏腻的触感对她而言,只是一种“穿着湿衣物”的客观事实,不再引发任何躁动。她只是平静地套上外裙,将那片湿漉漉的、承载着双重欲望的秘园遮掩起来,仿佛那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

随后,她走向厨房,准备为儿子制作早餐。她的步伐平稳,眼神温和而空洞,专注于手头的事物。每一个动作都自然流畅,却带着一种非人的宁静。她依旧记得身为母亲的职责,但这职责之下,是一具已被药效“调试”好的、对任何形式的侵入和使用都坦然接受、甚至不会产生强烈反应的肉体。那持续渗出的爱液,仿佛只是这具完美身体机器运行时,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小注脚。

小说相关章节:在银月大陆被系统精灵害成绿帽龟奴在银月大陆被系统精灵害成绿帽龟奴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