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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子人觉醒前的游历,乐子人穿越到唐朝性转成绝色僵尸娘

小说:乐子人穿越到唐朝性转成绝色僵尸娘 2025-09-13 09:10 5hhhhh 4600 ℃

第四章 金丝雀与初猎

醉仙阁的门槛,仿佛是一道无形的界碑。

一步踏入,外界长安城的喧嚣与烟火气便被隔绝在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精致、更加浓郁、也更加危险的芬芳。空气中弥漫着最上等的龙涎香与沉水香混合的馥郁气息,浓得化不开,却又巧妙地无法掩盖住那底下暗流涌动的、一丝丝极淡的、属于腐败与死亡的甜腥。

瑶姬跟在白娘身后,一双血红色的瞳孔在踏入此地的瞬间,便悄然转为深邃的墨黑。她像一个初入大观园的、好奇而胆怯的少女,微微低着头,眼角的余光却贪婪地扫视着这座金碧辉煌的“巢穴”。

阁内极尽奢华之能事。地面铺着厚厚的、绣着鸳鸯戏水图的波斯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梁柱上雕龙画凤,贴着赤金的箔片,在无数盏羊角宫灯的照耀下,反射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芒。空气中飘荡着靡靡之音,那是阁楼深处的乐师正在演奏着西域传来的新曲,琵琶声急,羌笛声咽,撩拨着在场每一个雄性生物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无数身着轻薄纱衣、身姿曼妙的“姑娘”穿梭其间,她们或巧笑嫣然地为客人斟酒,或媚眼如丝地与客人调笑,一颦一笑,都经过最精心的设计,旨在将男人的理智与钱袋一并掏空。

但这一切,在瑶姬的“灵视”中,呈现出的却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

这座醉仙阁,根本就是一个巨大的、散发着腐臭甜香的捕蝇草。

那些衣着光鲜的客人,在她眼中是一团团大小不一、色泽各异的“阳气火焰”。有的如同烈酒般炽烈,那是血气方刚的武将;有的如同温火般绵长,那是养尊处优的贵族;有的则驳杂不堪,如同燃烧的杂草,那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富商。他们都是行走的“食物”,是这座巢穴赖以运转的“燃料”。

而那些招待客人的“姑娘”,则更加诡异。

瑶姬能清晰地“看”到,其中一小部分女子的身上,也散发着与自己和白娘同源的、冰冷的阴邪之气。她们是同类,是真正的“女活尸”。她们的伪装技巧显然不如白娘,甚至不如刚刚学会的瑶姬,肌肤上那层红润光泽显得有些虚假,眼神深处偶尔会闪过一丝属于捕食者的、非人的冰冷。她们是这座猎场的核心猎手。

而更多的“姑娘”,她们的“阳气之火”则微弱得可怜,仿佛风中残烛,随时都会熄灭。她们的眼神大多是空洞的、麻木的,动作如同提线木偶,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瑶姬立刻明白,她们是被尸毒轻度感染、失去了大部分神智的低级“行尸”。她们的存在,是筛选“猎物”的初级工具,也是消耗品。当她们体内最后一丝阳气被榨干,或是身体开始出现明显的腐烂迹象时,就会被悄无声息地“处理”掉。

最让瑶姬感到一丝寒意的,是其中还夹杂着几个身上“阳气之火”正常燃烧的、真正的“人类女子”。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却又不得不强颜欢笑。她们是这座魔窟的伪装,是用来掩人耳目的、最可悲的牺牲品。

“这里,就是我们的世界。”白娘的声音在瑶姬耳边响起,她仿佛早已习惯了这一切,语气平淡得像是在介绍自家的后花园。“在这里,美貌是武器,欲望是陷阱,而生命,不过是可以随时补充的消耗品。”

一位看起来像是管事的中年美妇躬身迎了上来,她也是一个活尸,只是身上的阴气比其他“姑娘”要浓郁得多。她恭敬地对白娘道:“主上,您回来了。”

白娘微微颔首,对她吩咐道:“这是瑶姬,新来的姐妹。带她去‘雪见轩’,好生安顿。另外,把阁里的规矩,都跟她说清楚。”

“是。”美妇应道,随即转向瑶姬,脸上堆起职业化的笑容,“瑶姬姑娘,请随我来。”

瑶姬跟着美妇,穿过喧闹的大堂,走上铺着猩红地毯的楼梯。楼梯的转角处,挂着一幅巨大的、描绘着飞天仙女的壁画。但在瑶姬的眼中,那画上的仙女,面容与白娘有七分相似,眼神却带着俯瞰众生的、神祇般的冷漠。

“我们醉仙阁,是全长安最尊贵的地方,能进来的,非富即贵。”美妇一边引路,一边用一种平淡的语气介绍着此地的“规矩”,“主上的规矩很简单,在这里,一切凭‘业绩’说话。你能为主上猎取到越是‘优质’的客人,你在这里的地位就越高,能得到的‘赏赐’也就越多。”

她顿了顿,补充道:“相反,如果长时间没有‘业绩’,或者像有些不听话的姐妹那样,对‘食物’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那么……”

她指向走廊尽头一扇紧闭的、由黑铁打造的门,门上刻满了朱砂绘制的、扭曲的符文。

“……那里是‘静寂堂’。主上不喜欢浪费,对于那些不中用的‘废品’,她会把她们扔进那里,抽干她们体内的灵气,让她们在无尽的饥饿和枯竭中,慢慢变回一具真正的、不会动弹的干尸。所以,瑶姬姑娘,你是个聪明人,该知道怎么做。”

瑶姬心中一凛。她能感觉到,那扇黑铁门后,传来一阵阵微弱而绝望的、属于同类的气息。那里,是这座金丝雀牢笼的刑房。

美妇将她带到三楼一间名为“雪见轩”的房间前,推开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房间极为雅致,临窗的位置设有一方案几,窗外正对着一座种满了梅花的庭院。房内陈设着紫檀木的家具,墙上挂着名家的字画,空气中点着安神助眠的熏香。这里的一切,都旨在让猎物放松警惕,心甘情愿地步入温柔乡。

安顿好瑶姬后,美妇便退了出去。

瑶姬没有立刻休息,而是在白娘的传唤下,参观了醉仙阁真正的“里世界”。

在阁楼的后院,有一口看似普通的枯井。但当管事美妇启动机关后,井壁上却露出了一道向下的、幽深的石阶。

石阶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散发着刺骨寒气的地窖。地窖里,整齐地码放着一具具用草席卷起来的、已经彻底干瘪的尸体。他们都是被吸干了精气的“残渣”。浓烈的死亡气息,让瑶姬体内的尸毒都兴奋地活跃起来。

“这些‘废料’,会定期由专人运出城,扔进乱葬岗,或者直接埋在城外的几处秘密地点。”白娘的声音在地窖中回响,显得格外阴森,“处理得干净些,京兆府的那些蠢货,只会把这些案子当成无头悬案。”

地窖的另一侧,是一间密室。里面没有尸体,而是堆满了金银珠宝、古玩字画、甚至还有几箱属于外邦的、她从未见过的奇珍异宝。这些,都是从那些“优质猎物”身上搜刮来的战利品。

“精气,能让我们活下去。而这些,”白娘随手拿起一串鸽血红宝石,在灯下欣赏着,“能让我们活得像个‘人’,像个高高在上的‘神’。”

参观完这一切,瑶姬才真正理解了这座巢穴的运作逻辑。这是一个以欲望为诱饵、以生命为燃料、以金钱为润滑的、高效而残忍的狩猎机器。而她,现在是这台机器上的一颗新齿轮。

第二天,瑶姬便接到了她的第一个“任务”。

白娘将她叫到自己的房间,那是一间位于阁楼顶层、比“雪见轩”更加奢华百倍的套房。

“你已经休息得够久了,你体内的灵气,也需要补充了。”白娘慵懒地斜躺在铺着白狐皮的软榻上,指尖夹着一根细长的、正在冒着袅袅青烟的水烟筒。“今晚,阁里会来一位贵客。一位来自大食的珠宝商人,名叫贾马尔。此人刚从海上运来一批新货,身家极为丰厚。”

她顿了顿,吸了一口水烟,缓缓吐出,烟雾缭绕中,她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他脑满肠肥,粗鄙不堪,但胜在阳气旺盛,如同一头精力过剩的公牛。而且,他是外来者,在这里无亲无故,就算消失了,也不会有人追查。对你来说,是最好的‘开胃菜’。”

白娘看着瑶姬,命令道:“今晚,你要让他为你一掷千金,心甘情愿地成为你的入幕之宾。然后,把他吸干,一点不剩。这是你在醉仙阁的投名状,也是你向我证明你价值的第一步。别让我失望。”

夜幕降临,醉仙阁内华灯初上,再次变得人声鼎沸。

瑶姬换上了一身由白娘亲自挑选的、薄如蝉翼的白色胡服。上身是一件紧窄的短襦,将她饱满的胸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平坦的小腹与一截雪白的腰肢则大胆地裸露在外。下身是一条宽松的灯笼裤,脚踝处用金色的链子束起,上面还挂着细小的铃铛,随着她的走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她的脸上蒙着一层白色的面纱,只露出一双被精心描画过的、深邃如夜空的墨色眼眸。

当她出现在一楼大堂的舞台上时,整个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个仿佛从月宫中走下的神秘舞姬所吸引。

瑶姬的心中,没有丝毫的紧张。李寻的记忆中,虽然没有学过专业的舞蹈,但海量的阅片量让他对现代舞、古典舞、民族舞的元素都了如指掌。此刻,这些记忆与活尸那柔韧到不可思议的身体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

音乐响起,她开始舞动。

她的舞姿,是矛盾的结合体。时而舒展手臂,做出一个优雅的、如同天鹅亮翅般的动作,圣洁得如同神庙中的祭司;时而又猛地扭动纤细的腰肢,臀部划出惊心动魄的圆弧,充满了原始而野性的诱惑。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卡在音乐的节拍上,她的身体仿佛没有骨头,能做出常人难以企及的、极度柔韧的姿态。

更致命的是,她开始精准地控制自己的“催情气息”。

她将那股粉红色的、带着异香的气息,凝聚成一道无形的、细微的线,如同精准制导的导弹,越过喧闹的人群,只锁定在了一个目标身上——那个坐在最前排、身材肥胖、满脸油光、正色眯眯地盯着她的珠宝商人贾马尔。

贾马尔只觉得一股奇异的、令人头晕目眩的香气钻入鼻腔,下一秒,他全身的血液都仿佛沸腾了起来。他眼中的舞姬,不再是一个单纯的美人,而是化身成了欲望的女神,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次扭腰,都像是在对他发出最赤裸的邀请。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狂跳,下腹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几乎要让他当场出丑的烈火。

一曲舞毕,瑶姬对着台下盈盈一拜,转身便要离去。

“等等!”贾马尔猛地站起身,用生硬的汉话大喊道,“这位仙女!请留步!我……贾马尔,愿意出……一千金!只求与仙女共度一宵!”

一千金!

整个大厅一片哗然。这个价格,足以在长安城最好的地段,买下一座不小的宅院了。

管事美妇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与贾马尔交涉起来。而瑶姬,则在无数男人那嫉妒、贪婪、渴望的目光中,头也不回地走上了楼梯,回到了她的“雪见轩”。

她知道,猎物已经上钩了。

不久,房门被敲响。贾马尔在管事的引领下,喘着粗气,满脸通红地走了进来。

“都……都出去!”他迫不及待地挥退了下人,然后反手关上房门,一双小眼睛放着绿光,死死地盯着站在窗边的瑶姬。

“美人……我的美人……”他搓着手,一步步向瑶姬逼近,口中发出嘿嘿的笑声,“快,让我看看,你面纱下的脸,是不是也像你的身段一样,能让神仙都动心。”

瑶姬缓缓地转过身,面对着他。

她抬起纤纤玉手,摘下了脸上的面纱。

当那张完美无瑕、颠倒众生的脸庞,完整地暴露在贾马尔眼前时,他瞬间呆住了。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被夺走了,大脑一片空白,只能痴痴地看着眼前这张不似凡间的容颜,喃喃自语:“神……真是神迹……”

瑶姬的嘴角,勾起一抹慵懒而诱惑的微笑。

她主动迎了上去,柔软的身体像水蛇一样缠上了贾马尔肥胖的身躯。她踮起脚尖,将自己那饱满丰润、如同初绽玫瑰的红唇,印上了对方那油腻的嘴。

在双唇接触的瞬间,瑶姬便开始了她冰冷的、高效的“收割”。

一股股温暖的、带着浓烈欲望气息的精气,顺着两人的唇舌,被她源源不断地吸入体内。贾马尔只觉得一股奇异的快感从头顶直冲脚底,让他浑身酥麻,连站都站不稳了。他那点可怜的理智,在瑶姬娴熟的技巧和致命的诱惑下,瞬间土崩瓦解。

他像一头真正的野兽,将瑶姬抱起,粗暴地扔在了房间中央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然后笨拙地、急切地撕扯着彼此的衣物。

很快,两具赤裸的身体便纠缠在了一起。

瑶姬的内心,一片冰冷。她像一个最高明的骑手,驾驭着身下这头失控的、只知发泄欲望的公牛。她用自己那具完美的、冰凉的身体,去迎合他,刺激他,将他的欲望推向一个又一个高峰。

而每一次高峰,都伴随着他生命能量的大量流失。

终于,在贾马尔即将达到欲望顶点的瞬间,瑶姬猛地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她跨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张因极致的快感而扭曲的脸,墨色的瞳孔深处,一闪而过的,是属于捕食者的、残忍的血光。

她挺起纤腰,将他那滚烫的、丑陋的欲望,一口吞入了自己那冰凉、紧致、贪婪的“第二张嘴”。

“啊——!”

贾马尔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混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扔进了一个冰冷的、却又无比舒适的漩涡。那里面紧得不可思议,无数张柔软的小嘴在他的欲望上疯狂地吸吮、蠕动,带给他前所未有的、足以将灵魂都抽走的快感。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自己的精力,自己的灵魂,都通过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被那个无形的、深不见底的黑洞,疯狂地抽走。

他想停下来,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只能在这场通往死亡的极乐盛宴中,无助地、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峰,然后一次又一次地被榨取得更干。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射出最后一滴浑浊的液体后,他的身体猛地一僵,双眼瞬间失去了神采。

瑶姬能清晰地感觉到,他体内最后一丝“阳气之火”,熄灭了。

她从他身上下来,赤着脚,走到铜镜前。

镜中的自己,肌肤上泛着一层妖异的、饱满的红润光泽,墨色的眼眸亮得惊人,整个人容光焕发,美得令人心悸。而被她留在床上的贾马尔,则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枯萎。他肥胖的身体迅速缩水,皮肤变得像老树皮一样褶皱、发黑,短短几十个呼吸的时间,就变成了一具状貌恐怖的干尸。

瑶姬看着这幅对比鲜明的景象,内心毫无波澜。她只是伸出猩红的舌头,满足地舔了舔自己那愈发水润的嘴唇。

饥饿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喂饱后的、慵懒的满足。

门外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两个眼神空洞的、属于低级行尸的“仆人”走了进来,她们熟练地用草席将贾马尔的尸体卷起,悄无声息地抬了出去,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很快,房间里的一切,都恢复了原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完成了任务,又填饱了肚子,瑶姬体内的“李寻”意识,难得地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间。她对这种捕食、杀戮、伪装的循环,感到一种既荒诞又刺激的“乐趣”。

次日,她没有待在醉仙阁,而是换上了一身普通的仕女服,独自一人走上了长安的街头。她想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好好看看这座属于唐代的、充满了生命与欲望的城市。

她信步来到一家茶馆,挑了个二楼临窗的位置坐下。从这里,可以俯瞰楼下熙熙攘攘的街景。

她一边品着茶,一边用她的“灵视”观察着过往的行人。大部分的男人,在她眼中都是一团团燃烧的、驳杂的火焰,充满了世俗的欲望。看多了,只觉得千篇一律,令人乏味。

就在这时,一个特殊的身影,闯入了她的视野。

在街对面的一个画摊前,一个年轻的书生,正因为自己的画作被画廊主人贬得一文不值而神情落寞。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色长衫,身形单薄,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

但吸引瑶姬的,是他身上散发出的“气”。

那不是燃烧的火焰。

那是一块温润的、通透的、散发着柔和白光的上等美玉。

他的“阳气”或许不如贾马尔那般旺盛,但其质地之纯净、之凝练,是瑶姬前所未见的。在那片柔和的白光中,还夹杂着一股浓郁的、如同翰墨般的“书卷气”,以及一丝如同星辰般闪烁的“才情”。

这是一种全新的、她从未“品尝”过的味道。

活尸的本能,让她立刻将这个书生标记为“极品食材”。吸食掉他,得到的好处,恐怕比十个贾马尔还要多。

但潜藏在她灵魂深处的、“李寻”的人格,却对这个书生那与周遭繁华格格不入的、忧郁而孤高的气质,产生了一丝莫名的“兴趣”。

这个男人,不一样。他看起来……很好玩。

瑶姬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她决定了,这个叫裴瑄的年轻书生,将是她的下一个“游戏”目标。

而就在瑶姬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的新“猎物”时,在城市的另一端,一桩命案的现场,另一个“猎人”,也找到了他的线索。

那是一条偏僻的巷子,京兆府的捕快们草草勘察后,正准备将一具被发现的、状如干尸的流浪汉尸体抬走。

一个身着破旧道袍、背着一个巨大木箱、面容沧桑的中年道士,拦住了他们。他自称燕赤霞,是个云游四方的道士。

捕快们本不想理他,但被他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一瞪,竟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

燕赤霞蹲下身,仔细地检查着那具干尸。他发现死者的死状,与他一路追查过来的几起案子,如出一辙——全身精气被吸食殆尽。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形制古朴的罗盘。那罗盘的指针并非指向南北,而是一根由磁石和桃木制成的、指向阴阳二气的指针。此刻,那根指针正微微颤抖着,最终,指向了一个明确的方向——城东,平康里。

燕赤霞又用手指,轻轻地在尸体旁的地面上,蘸了一点几乎看不见的尘土。他将手指凑到鼻尖,闭上眼睛,轻轻一嗅。

他的眉头,瞬间紧紧地锁了起来。

“好浓烈的‘尸气’……”他喃喃自语,声音低沉而凝重,“但又被一股更强的、更精纯的阴邪之气巧妙地掩盖着……这不是普通的僵尸,是‘活尸’。而且,这股气息驳杂不纯,来源不止一处……”

他站起身,望向平康里的方向,眼神变得无比锐利。

“在天子脚下,竟敢设下如此规模的魔窟……好大的胆子!”

一场猎人与猎物之间的追逐,在三方都尚未察觉的情况下,已经悄然拉开了序幕。

瑶姬在阁楼上,饶有兴致地注视着街角的裴瑄,将他定为下一个“游戏”的目标。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燕赤霞背着他的木箱,眼神凝重地望向醉仙阁的方向,那双饱经风霜的眼中,杀气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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