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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校医——番外篇

小说:校医——番外篇 2025-09-13 09:10 5hhhhh 7200 ℃

4

深夜,我被余小余的鼾声吵得失眠,这小子不愿意回宿舍,非要留下来蹭空调,拿着我手机刷了两小时脑瘫短剧,然后趴桌上睡着了。我十分无语。

但无语归无语,他怎么说也算是个病号,我还是把床让出来,自己睡躺椅,结果我一关灯他就开始闹腾,那鼾声尖锐且悠长,像一把40米的锯子在锯我的脑袋,数不清有多少次尝试入睡却被锯一激灵。

我近乎崩溃,遂决定把他弄醒,让他重睡。

来到里间,盖好的被子被踢到地上,床上是他四仰八叉的身影。我拍拍了他的脸,他没反应,睡得死沉,我又捏他鼻子,他憋了两秒,闭着眼扫开,翻个身,继续打鼾。

眼看温柔的方式行不通,我正准备改用暴力手段,就见他又翻了个身,开始脱衣服,两下就把自己扒个精光。

里间没开灯,仅靠着外面的光线照明,他的身体在昏暗下起伏,稚嫩的鸡鸡接触空气,像植物吸到养分一样缓缓勃起,几个呼吸就翘得老高,可惜里面的花心还没有挣脱束缚的能力。

我收回想抽死他的手,失眠的怨气全部转化成性欲,二弟跟着起了反应。

我也解开裤子,握着硬到发疼的鸡巴,却不知从何下屌。

这小子不知道是弯是直,强草他估计会很难收场,看他睡这么死,我就想偷偷放他嘴里,但又立刻终止了这个危险的想法,要是被迷迷糊糊嚼一下那我就废了。

我硬得口干舌燥,百爪挠心,将目光落到他脱下来的衣服上,捡起内裤,入手有些潮湿,猛过了一下肺,都是汗味,但尾调微骚,腌得正好,十分上头。我闻着味,看着他的身体导。

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缘故,感觉他的肤色比第一天见到的时候白了一点。不过远没回复到原皮的水准,穿内裤的部分在黑暗里依旧高亮,鲜嫩的鸡鸡直挺挺地颤动,像在勾引我一样。

我这人最经不起勾引,腾出手一把就抓上去,他的蛋蛋和小腹都十分柔软,只有那颗嫩芽在我掌心顶鼓,我用手指把它往各个方向按压,然后看它挣扎着弹起,绷直了向我抗议,十分有趣。

玩弄了一会,余小余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翻个身逃离魔爪,把鸡鸡压进大腿里,却露了半边小屁股给我,他的屁股很翘,虽然人很瘦小,但臀腿的线条意外得好,大概是夏天游泳练出来的。一手抓上去,正好能包住,柔软且富有弹性,皮肤薄嫩,稍一用力,肉就会从指缝中挤出来,松开手,又会像果冻一样duang~得颤抖。我抓紧又放松,玩得不亦乐乎,很快被我玩得通红。

我导管的动作跟着他屁股抖动加速,很快有想射精的感觉,能力真是大不如前,我深呼吸压下冲动,机会难得,我不想那么快结束。

缓了一会后,我用手指拨开那道肉缝,但光线太暗我无法看清,又不敢开灯,本来是来弄醒他的,现在却希望他睡得再死一点。

我轻推他的屁股调整角度,让光线稍微能照到,再次拨开探索。

这次稍微看清一些,缝中穴口紧闭,肉圈微红,周围没有不干净的东西,在深度睡眠的状态下,肉穴随着呼吸凹凸,诱人到极致,我忍不住用手指去抚摸,想尝试能不能抠进去,结果刚一触碰,他就像受惊的海葵一样陷进肉里,连蛋蛋都跟着缩了一下,臀部的肌肉紧绷,不让我更进一步。

我脑子里仿佛响起一个声音,“后面的区域请以后再来探索吧~”可恶啊!好不甘心。睡这么死为什么还这么敏感?

我绕着床转圈,想看看余小余身上还有什么可以玩,在经过床头的时候,鸡巴不小心蹭到他的光头,扎我一激灵。

我摸摸他的光头,头交吗?倒是没试过,值得一尝!我握着鸡巴主动蹭了上去,立刻爱上了这种感觉。

龟头与光头厮杀,没有润滑,全是摩擦!沙沙刺刺的触感非常刺激,每一寸移动都爽得我差点跪下去。

我在他枕头下面掏了个小洞,把鸡巴整根插进去,靠他头部的重量来施压,缓慢抽插。酥麻痛痒的感觉不断传来,我的大脑逐渐陷入空白,有股力量在前列面积蓄,然后突破我的极限,我拔出来,全部浇在余小余的光头上。

射完后,只感觉脚下有些发虚,很久没有射得这么爽了,感觉一发就被掏空了卵袋。

我缓了几秒,准备收拾残局,光头一片狼藉,射完后再看他的脸,好丑,还好刚才不是盯着脸玩的。我稍微扳正他的头位,想在下面垫点东西,免得流到枕头上,结果一不小心动作太大,精液顺着他的面部流进口鼻里。

他呛得咳嗽,眼睛一下就睁开,我特么裤子都还没穿上!立刻开始找东西给他擦干净,手边能拿到的布料就是刚才过肺的内裤,我想也没想,抓起来一把糊他脸上,迅速抹了个遍。抹的时候一心急,忘了他脸上有伤,把他弄疼了,他嗷的一声,彻底醒了过来。我心中大喊,坏了....

“咳..咳咳,呸,什么呀?好腥...”

“别动,别动别动!是...是药!想再帮你上一遍的,不小心倒多了,没事没事,能吃。”

我说完自己都觉得鬼扯,这全是下意识组织出来的语言。

“怎么跟刚才的味道不一样,嗯?我衣服呢?”

“衣服可是你热了自己脱的啊!别赖我。”

“那你衣服呢?”

“我...也热。”

他坐起来,茫然的扫了一圈四周,挠挠头,看着一个地方发呆,这个迷糊的状态好像能糊弄过去。

“行了,快躺下吧,没到起床时间,你继续睡。”

我边说边提裤子,但是死活提不上来,他转头,就那么直勾勾的看着我。

“老师,你在起飞吗?”

“起什么飞!什么起飞!不是说了别跟我讲这些烂梗吗,赶紧睡觉。”话没说完,他砰一声倒在枕头上,已经睡了过去,我心脏狂跳,这一管导得老子减寿十年,邪淫果然有害健康,得戒色!

我把自己收拾干净,又把余小余的内裤洗了吹干,叠好后放在他床边,祈祷他明天别发现异样。

﹌﹌﹌﹌

5

学校建校已久,我当校医仅有三个年头,不知道它最辉煌时怎样,但今年一定是它最落魄的时候。

我来的第一年,学校各种器材都是新的,陈乐在的时候是每年一换,他一毕业,很多东西都开始生锈,操场的草坪杂草丛生,围墙上的标语也是斑斑脱落,过几天校庆,校方没钱翻新,于是让职工平时抽时间都重漆一遍。

这活很自然的落到我这种闲散人员头上。哦,还有同样闲散的体育老师。

我们提着油漆,在操场剪刀石头布,赢的刷标语,输的画跑道。我赢了。

“辛苦了老李,跑道就交给你了,本来操场也是你的教室,你来干更合适。”

操场毫无遮蔽,地面的热气肉眼可见,老李叹了口气,点着烟走了上去。背影颇有种赴死的感觉,希望孩子们别永远失去他们的体育老师。

我来到墙边,这一面的标语是“德智体美劳全面进步。”字体很大,有将近一人高,我打开油漆,从德字开始描,毛刷宽度不够,每一笔笔画都要来回刷几遍才能涂满,工作量远比我想象中要大的多,一上午都未必能干完。

刷完德智,第一个下课铃就响了,活动的学生溜溜哒哒得从我旁边经过,不少凑热闹的围在周围看我干活。

我没搭理他们,但刷着刷着就感觉背后有点发毛,有人在暗处盯着我!

我知道是谁,我逮到过他两次,就是余小余。

那一夜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我不知道那天早上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饭时间。

从那天起后他就经常跟踪我,最开始因为光头很明显,人群中扫一眼就能发现他,但是他头发长的很快,加上身材矮小,现在能轻易藏在人堆里。

他一定是想明白了那天晚上的事,但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逮住他他也不给我说话的机会,挣脱了就跑。时不时不知道在哪个阴暗拐角露出半边脸来,跟特么恐怖片似的,他长得又丑,像鬼一样吓人。

我承认,我是心虚的,以至于现在都不敢回头去找他了,他跟三小只可不一样,我是真怕他指着我大喊变态,然后把我送去踩缝纫机。

这活干的我如芒在背,好不容易熬过课间,人群散去那种感觉才消失,也不知道是太热还是精神过度紧张,这一放松下来肚子就疼。

我冲到厕所释放,点上烟,过肺的同时菊花如万马奔腾,爽得我晕眩,我仰头吐烟,在最放松的时候睁眼。余小余的脑袋就挂在隔间顶上。

差点吓得我掉进马桶里。我破口大骂!

“你他妈有病吧!你到底想干嘛!”

他也被我吓了一跳,隔壁传来他掉下水箱的声音。我匆匆擦完屁股,踹开隔壁的门,他正坐在地上揉屁股。

我把他拎起来放马桶上,盯着他等他说话,他揉着屁股,不敢直接跟我对视,只用余光偷瞄我。

过了许久,可能也没多久,他突然抬头,怯怯地问了一句,“老师你是男同吗?”

我以为他会装个傻混过去,或者解释跟踪我的原因,亦或是直接开口骂我都有可能。但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一时被他问得有点懵逼,但我还是如实回答了。

“是。怎么?你也是?”

“我才不是。”

坏了,他直的,我赶紧转移话题。“你跟踪我干嘛?”

他没回答我,提高了音量又说。“你那天晚上是不是射我嘴里了。”

我心脏狂跳,果然是没糊弄过去啊,但事已至此,我不能表现得太心虚,否则很可能被这小子拿捏。

“对,不服你报警去吧。”说完我脚下开始发软,不怕是假的,但我还是直直盯着他的眼睛。

又是一阵沉默,我都忘了我本来要干嘛了,这小子傻愣愣,要是真去报警怎么办?一想到社死加坐牢,我心里越发慌乱。人果然不能做亏心事啊...

我受不了煎熬,催促他回答,“说话啊。”

“说什么...”

“说你想干嘛。”

“我就是想找人跟我玩,他们都不理我...”

“所以,你跟踪我就是为了找人玩?”

“嗯...”

你妈妈的,吓老子半死,“那你直说啊,跑什么。”

“那天晚上我睡迷糊了,不太确定是不是真的,你又好凶,我不敢问你,现在确定了...”

“嗯,那还敢让我陪你玩吗?”

“敢啊!有什么不敢。” 他说的很自信,但我还是看出他有点顾虑,就是不知道是怕我凶,还是怕我gay他。

不管怎么说,他应该是不会报警了,只要不报警,我无所谓他把我当什么,陪他玩也不是不行。“随便你吧,你无聊可以来找我,但是别再像个鬼一样突然冒出来。”

听到我回答,他五官各自纷飞,笑得巨丑。“那我去上课了!”留下一句话后就蹦蹦跳跳的跑了。

我续完屎继续回去干活,一上午果然干不完。还有两个字没刷,到了下午那堵墙会晒到太阳,我到了晚上学生都归巢才继续补刷。

余小余一整天都没再出现,我原以为他会一下课就来找我,结果竟然这么奈得住。真有意思,胡搅蛮缠的交完朋友,人又不见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礼堂的灯还亮着,学校校庆有演出。参与表演的学生最近都加班加点的排练。我油漆用完了,要去拿一桶新的。

后台的门直通操场,我不必经过排演的学生,后台里堆放着各种杂物,已经失去原来功能,联通舞台的前门也被堵住,学生们没有后门的钥匙根本进不来这里。

舞台的背景墙立着几面大镜子,像外面舞蹈班的教室一样,正式表演的时候就用幕布拉起来,这礼堂建得非常恶趣味,镜子用的是单面镜,从后台这边可以直接看到在舞台上排演的学生。

十几个女学生正对着我跳舞,汗水浸透发丝,校服贴在她们身体上,尽显妩媚,但我毫无波澜。

提着油漆回到操场,正准备干活时,又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一回头就看到余小余蹲在树下,眼睛幽幽反着光。

我反手就是一油漆盖,直接拍他头上!“你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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