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长城守卫军的公共浴室。

　　在雾气腾绕间，女子曼妙的身体若隐若现，其发出的低哑娇媚的呻吟也朦胧不清。

　　铠本该转身离去，他一个男子，贸然进入的话就太冒犯了。可传到耳边一声声含糊不清、暧昧得如同呼唤情人名字的呻吟却让他停下脚步，想要仔细听清楚。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玄关后面，屏气凝神。女子的声音却越来越娇媚，喘息声也越来越大，很明显是在自慰。

　　“噢噢……嗯啊……哈……好舒服……”

　　听起来像是花木兰队长的声音。

　　铠悄悄地透过门缝观察里面的情况，却看见了无比娇艳的一幕：

　　长城守卫军平时严肃威风的队长此时此刻却在花洒下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握着肥皂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来回地揉搓着，还用手指抽插着自己的花穴，一股股淫水混合着带泡泡的肥皂水顺着她修长的双腿流了下来。

　　尽管木兰就算身披战甲也能看出她姣好的身材，但铠这是第一次看见她赤身裸体的样子，白嫩的颈窝，性感的锁骨，高挺的乳峰，硬挺的乳首，纤细的腰身，肥圆的玉臀，还有双腿和玉足……这所有的一切再配合上花木兰欲求不满的泛红脸庞与娇媚的喘息，实在是一剂猛烈的春药。

　　铠尴尬地看着身下已经起了反应的位置，在思考着是离开还是继续听一会。

　　“哈……高长恭……”花木兰呻吟道。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说过，好像是那个传说中的兰陵王。

　　“嗯哈……不行了……高长恭不要……嗯……唔唔……哈～嗯、唔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啊……去了……好舒服……唔……”

　　木兰扶在墙边，剧烈地喘息着，发出一声声高潮时的媚叫，雪白的胸乳随着身体的颤抖晃出了一阵漂亮的乳波，小腹也在一阵阵收缩着，可以想象到花穴刚刚经历了极致的高潮。

　　铠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手指不受控制地解开了腰间的束带。他背靠着冰凉的青石墙，目光却死死黏在门缝里那道晃动的身影上。木兰队长此刻正仰起修长的脖颈，水珠顺着她泛红的肌肤滚落，那具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躯体此刻正因快感而微微痉挛。

　　铠的手掌覆上了自己早已硬挺的阳物。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与呻吟像带着倒刺的钩子，每一声都刮蹭着他绷紧的神经。拇指碾过顶端渗出的液体时，铠的喉结剧烈滚动着，后腰窜起的快感让他不得不咬住自己的护腕。

　　门内传来木兰高潮后的愉悦喘息，这让他再也克制不住，掌心包裹着柱身疯狂撸动，青筋在手背暴起如同盘踞的蛇。

　　射精来得又急又猛。白浊喷溅在掌心时，铠的膝盖轻轻磕在石砖上。他盯着掌心里缓缓流淌的液体，突然想起三年前长安使者带来的机关造物。那台蒙尘的相机此刻正在他床底的樟木箱里，与已经褪色的关于月亮家族的物什躺在一起。

　　铜制机身被擦亮时泛起暗哑的光泽，铠的指尖抚过镜头转轮，齿轮咬合的咔嗒声让他想起木兰高潮时颤抖的腰肢。他在集市换来胶卷的动作近乎虔诚，商贩找零的铜钱在柜台叮当作响，而他的思绪早已飘回雾气缭绕的浴室——下一次，那些晃动的乳波与潮红的脸颊都将被永恒定格在胶片上。相纸显影的化学反应，或许比战场上见血封喉的刀光更令人战栗。

　　连续七天的蹲守让铠掌握了木兰沐浴的规律。他总是提前半小时潜入浴室隔间，将裹着绒布的相机架在通风口的阴影里。这天傍晚，当水汽再次漫上雕花玻璃时，他的食指已经悬在了快门钮上方。

　　木兰的呻吟比往日更为绵长。她背对着镜头跨坐在石砌浴池边缘，湿漉漉的粉发黏在光洁的脊背上，像一匹散开的绸缎。铠透过取景框看到她绷直的脚背突然弓起，沾着水珠的脚趾蜷缩着抠住池沿——按照往日的经验，这是高潮的前兆。

　　那声带着颤音的“高长恭”从她唇间溢出时，他按下了快门。

　　机械运转的声响被飞溅的水声完美吞噬。木兰正仰着头喘息，锁骨凹陷处积着晃动的温水，乳房随着急促呼吸上下起伏。铠连续转动着过片扳手，胶片卷动的沙沙声与他剧烈的心跳重叠。在最后一道余韵中，他拍下了最致命的画面：女将军迷离的瞳孔里映着烛光，舌尖无意识地舔过被自己咬红的嘴唇。

　　取景框边缘突然闪过寒光。铠浑身血液瞬间冻结——木兰挂在墙上的轻剑正映出相机镜头的倒影。但沉浸在快感中的女子只是将脸埋进掌心，小声的呻吟在浴室里回荡。他轻轻退出隔间，没有惊动花木兰。

　　铠将那张泛着银盐光泽的照片塞进门缝时，指尖在木兰房门的雕花上停留了三秒。月光透过阴云的间隙，在相纸上投下斑驳的暗影他转身时皮甲与剑鞘相撞的声响，惊飞了檐角栖息的夜枭。

　　子时的更漏声里，木兰踹开房门的气势仍带着战场上的煞气，然而她反手扣住门栓的力道，却泄露了一丝微妙的迟疑。铠的床榻边点着支将尽的蜡烛，融化的蜡油在铜盏里凝成血泪状的堆积物。

　　“解释。”

　　她将照片拍在案几上，相纸边缘沾着门缝里带进来的雪屑。

　　铠的指节抚过她战袍领口的金线纹绣，这个本该充满威胁的动作，却因他摘护手卡扣时的笨拙显得可笑。

　　“花队长应该不想让弟兄们知道，”他的呼吸喷在她耳后，“您对着宿敌的名字自渎。”

　　木兰突然旋身将他按倒在榻上，膝盖顶着他胯骨的姿势，像极了他们平日比武切磋的起手式。但铠摸到她腰侧的手却在发抖——这个发现让他喉头发紧。他故意用带着茧子的拇指碾过她束胸的系带，麻布纤维崩断的声响里，两团雪乳弹跳着撞上他胸膛。

　　“你他妈……唔！”

　　木兰的咒骂被突然探入腿心的手指截断。铠的中指卡在她湿滑的褶皱间。当那根手指突然抵住某处凸起时，女将军绷紧的腹肌在他掌下抽搐了起来。

　　铠趁机翻身将她压进锦褥。他进入得异常缓慢，龟头挤开层层软肉时，木兰的指甲在他后背抓出带血痕的月牙。这个在战场上不动如山的女子，此刻正咬着他肩头的皮革护肩呜咽。他每推进一寸，都能感受到她大腿内侧本能的抗拒与绞紧。

　　铠的呼吸逐渐粗重，他俯下身，灼热的唇舌攫住木兰胸前挺立的乳尖，用牙齿轻轻碾磨那抹嫣红。木兰的呻吟猛地拔高，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脚趾在他后腰处蜷缩。铠感受到她体内的收缩，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腰胯开始加重力道。

　　他掐住木兰的腰肢，每一次挺进都更深更狠，囊袋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淫靡的声响。木兰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膀，在他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她的长发散乱在枕上，粉红色的发丝被汗水浸透，黏在潮红的脸颊边。铠俯身舔去她眼角渗出的泪珠，身下的动作却越发凶狠。

　　“叫出来，”他喘息着命令，拇指按上她肿胀的阴蒂画圈，“让我听听长城守卫军队长的淫叫。”

　　木兰咬住下唇摇头，却在铠突然改变角度顶到某处时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她的内壁猛烈收缩，花穴像有生命般吮吸着他的硬挺。铠的额角暴起青筋，猛地掐住她的大腿根向两侧掰开，将自己送入得更深。

　　木兰的瞳孔涣散，红唇微张着溢出断断续续的喘息。铠俯身吻住她，将她的呻吟尽数吞下。他们的汗水交融，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铠能感觉到她即将到达顶点，于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直抵花心，插得木兰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铠低吼着，最后的几下冲刺几乎带着暴虐的力道，直到两人同时到达顶峰。

　　铠缓缓从木兰体内退出，带出一缕混合着体液的白浊。他随手扯过床边的布巾擦拭着自己，动作干脆利落，仿佛方才的缠绵不过是一场例行公事。木兰强撑着支起发软的身子，粉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颈间。

　　“今晚的事……”她的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指尖揪紧了皱巴巴的床单，“就当没发生过。”

　　铠系腰带的动作顿了顿，鎏金色的瞳孔在烛光下泛起危险的光芒。他忽然从铠甲暗袋抽出一叠相片，哗啦一声撒在床榻上——每一张都清晰记录着木兰在浴室自渎时潮红的脸、大开的腿间汩汩流水的特写、甚至还有她被进入时失神尖叫的瞬间。

　　“这样的照片我还有很多。”铠用剑鞘挑起她下巴，金属的寒意渗入肌肤，“从朔月到望日，每天都有新作品。”

　　他忽然俯身，咬着她耳垂低语：“队长以为……这是什么能一笔勾销的小事？”

　　木兰的拳头狠狠砸向他胸口，却被轻易扣住手腕按在床头。铠的膝盖顶进她腿间，尚未闭合的穴口又渗出些许液体。

　　“条件？”她咬牙切齿地问。

　　铠低笑着松开钳制：“等我玩腻了再说。”

　　木兰盯着满床狼藉的相片，指节捏得发白。窗外传来巡夜士兵的梆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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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夜色如墨般浸染着长城外围的荒原，木兰的脚步声在碎石间格外清晰。巡逻过半时，她突然旋身，重剑裹挟着凌厉风声劈向身后三丈处的草丛。

　　“锵——”

　　金属碰撞迸溅出刺目火花，照亮了铠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他横举的臂甲上还带着未散的剑气余波。

　　“你……”

　　木兰的剑尖微微发颤，月光透过云隙，清晰地映出她耳根蔓延至脖颈的绯红。铠的胸甲早已解开搭扣，暗色衬衣被汗水黏在肌肉分明的胸膛上，胯间勃起的轮廓将单薄衬裤顶出令人脸热的弧度。他忽然扣住木兰持剑的手腕，拇指重重碾过她虎口的老茧。

　　“松手。”

　　木兰压低声音呵斥，却被他拽着往山坡上那片柔软草甸拖去。夜风掀起铠散落的额发，露出那双燃烧着欲火的湛蓝瞳孔。木兰的战靴碾碎了几丛野蔷薇，花瓣混着夜露沾在皮革绑腿上。

　　“就一次。”木兰猛地挣开他的钳制，剑鞘撞在岩石上发出闷响，“射完立刻……”

　　话音未落，铠已经扯开她银鳞束腰的暗扣。金属护甲坠地的闷响惊飞了栖息的夜莺，他滚烫的唇舌咬上她锁骨处的旧伤疤，带着薄茧的手指直接探入腿心，粗粝的指节刮蹭过敏感的内侧软肉。

　　木兰反手揪住他后脑的辫子，却在铠突然屈起手指时泄出一声呜咽。

　　铠的指尖还停留在木兰湿润的花径中，突然察觉到空气中一丝异样的波动。他瞳孔骤然收缩，猛地将木兰往怀中一揽，另一只手已经按在了剑柄上。

　　“呵……”

　　一声带着戏谑的轻笑从阴影中传来。兰陵王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在月光下显现，铁质面具折射着冷光，却遮不住他眼中翻涌的暗潮。

　　“原来长城守卫军的夜间巡逻，是这般……别开生面。”

　　木兰的血液瞬间凝固。她下意识想要推开铠，却发现自己的双腿仍在被撩起的情欲中发软。

　　兰陵王的目光像带着实质般扫过她半裸的躯体——散乱的粉色长发黏在汗湿的胸口，战裙被掀至腰间，露出还在微微抽搐的腿根。

　　“高长恭，不是这样的，我……”

　　她的声音哽在喉咙里，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铠的衣襟。铠却突然低笑一声，手掌暧昧地抚过木兰紧绷的腰线。

　　“既然来了，”铠的声音沙哑得可怕，手指故意在木兰腿心抹过一道晶亮的水痕，“不如一起？”

　　兰陵王的面具下传来一声危险的轻哼。他的身形瞬间逼近，带着皮革手套的指尖挑起木兰的下巴。木兰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冷松香混着血腥气，那双青蓝色的眸子此刻暗得吓人。

　　“你说得对，看来我的小野猫，”他的拇指重重擦过木兰红肿的唇瓣，“需要好好教训。”

　　话音未落，铠已经扳过木兰的腰肢，让她跪趴在草地上。

　　铠粗粝的手掌掐住木兰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按趴在松软的草甸上。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勾勒出她曲线分明的背影——紧绷的肩胛骨随着急促呼吸起伏，后腰处凹陷的弧度没入战裙凌乱的褶皱中。兰陵王慢条斯理地解开皮革护手，金属搭扣碰撞的清脆声响让木兰浑身一颤。

　　“等下，别……”

　　她刚想撑起身子，铠已经掰开她颤抖的腿根，粗长的性器抵上还在翕张的穴口。滚烫的龟头碾过敏感的花珠时，木兰的指甲深深陷入泥土，指缝间碾碎了几朵沾着夜露的野花。铠没有给她适应的余地，腰身一沉便尽根没入，饱胀的柱身撑开层层软肉，带出黏腻的水声。

　　兰陵王冰凉的指尖突然抚上她紧绷的脊背。木兰惊喘着回头，正对上他摘下面具后那张俊美到凌厉的脸。他的瞳孔在月光下呈现出妖异的翡翠色，此刻正死死盯着她被进入的部位。

　　“原来长城最锋利的剑，”他俯身时紫发垂落，扫过她汗湿的肩胛，“也会流这么多水。”

　　铠开始抽插的瞬间，兰陵王的手指突然抵上她后庭紧闭的褶皱。木兰浑身剧震，却被身后男人结实的胸膛牢牢禁锢。铠的喘息喷在她耳后，每一次顶弄都故意碾过体内最敏感的那点：

　　“队长夹得真紧……是在欢迎你的旧情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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