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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75章,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2

小说: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 2025-09-13 09:09 5hhhhh 1620 ℃

那张脸上是挥之不去的、深入骨髓的疲惫和麻木,与周围“阖家团圆”的温馨热闹氛围格格不入,像一块投入暖流的坚冰。

顾晚秋已经亲热地挽起了奶奶的胳膊,张辰则一手拎着西瓜,另一只手虚扶着爷爷,簇拥着两位喜笑颜开的老人,有说有笑地向飘着饭香的堂屋走去。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看似无比和谐温馨的祖孙三代图。只是在迈过老屋那略高的木头门槛时,张辰的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他回头,飞快地瞥了一眼还在车边沉默搬着最后一个背包的父亲那佝偻孤寂的背影,随即,目光极其自然地转向身边挽着奶奶的顾晚秋。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短暂交汇。

没有言语。

顾晚秋的嘴角,那抹温婉的笑容弧度未变,只是眼底深处,那丝慵懒的水光瞬间转化为一种心照不宣的、带着隐秘期待和炽热诱惑的光芒,如同暗夜里悄然点燃的火焰。

张辰接收到了,年轻张扬的脸上,阳光的笑容里也迅速掠过一丝只有彼此才懂的、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的餍足。

他收回目光,声音更加洪亮地对着爷爷奶奶说:“奶奶,今天做什么好吃的了?我老远就闻到香了!”

仿佛刚才那无声的交流,只是光影的错觉。

第七十三章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青石板铺就的村道上,蒸腾起泥土和草木混合的、带着点发酵甜味的气息。

蝉鸣在浓密的树荫里不知疲倦地嘶鸣,织成一张巨大的、慵懒的声网。

张辰走在最前面,脚步轻快得几乎要跳起来,运动鞋踩在石板边缘的苔藓上,发出细微的“噗嗤”声。

考后的彻底松懈和对即将到来的、只属于他和妈妈的“休息”的隐秘期待,像气泡一样在他血管里欢快地奔涌。

他的目光,如同带着钩子,时不时地、飞快地瞟向身侧的顾晚秋。

顾晚秋步履从容,米白色的连衣裙在微风中轻轻拂动,勾勒出成熟优雅的线条。

她脸上挂着温婉得体的微笑,对路上遇到的、坐在门口择菜或摇着蒲扇乘凉的村民点头示意,声音轻柔地回应着“吃过了”、“回来看看”之类的寒暄。

然而,那眼底深处,却沉淀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和餍足,如同饱食后的猫,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倦怠——那是车上那场激烈到灵魂出窍的情事留下的余韵,在她看似平静的湖面下,无声地荡漾着涟漪。

张伟强沉默地跟在后面,隔着几步远的距离,像一个被遗忘的、沉重的影子。

他低着头,视线死死锁在自己沾了灰的鞋尖上,仿佛那上面刻着能解答他所有痛苦的密码。

步伐沉重,每一步都像踩在泥沼里。

双手深深地插在裤兜里,指节在布料下因过度用力而绷得惨白。

他刻意维持着这段距离,将自己放逐在这看似温馨、实则将他彻底排除在外的“家庭”图景之外。

空气里泥土草木的清新气息,落在他鼻尖,只剩下窒息的沉闷。

村东头的“镇东商店”很快就到了。

老旧的木门敞开着,里面人声鼎沸,像开了锅的沸水。几张油腻腻的麻将桌旁围满了人,大多是头发花白或顶着草帽的中老年村民,烟雾缭绕中,洗牌的哗啦声、拍桌子的“啪嗒”声、夹杂着粗声大气的笑骂和叹息,混成一片嘈杂的背景音。

柜台后面,张辰的三奶奶,一个头发花白、面容慈祥的老太太,正歪在一张吱呀作响的竹躺椅上打盹。

“爷爷奶奶们好!叔叔婶婶们好!”张辰人未到,洪亮的声音已经像颗小炮弹一样砸进了店里,瞬间吸引了大部分目光。

他脸上扬起阳光灿烂、极具感染力的笑容,大步流星地跨过门槛。

“哎哟!辰辰回来啦?”

“长这么高啦!大小伙子了!”

“啥时候到的?”

七嘴八舌的问候立刻涌了过来。

张辰笑容不变,熟稔地一一回应着,声音清脆响亮:“中午回来的!”

躺椅上的三奶奶被这动静惊醒,眯着眼看清来人,脸上立刻堆满了慈祥的笑容,挣扎着要坐起来:“哎哟!辰辰!啥时候回来的?吃了吗?快过来让奶奶看看!”

张辰快步走到柜台前,身体微微前倾,显得亲近又热络:“奶奶!中午刚到家,吃过饭了。”

他目光扫过略显冷清的柜台,“刘洋在家吗?”

“在楼上玩呢,抱着他那个宝贝手机!”三奶奶朝角落一个狭窄的木楼梯努努嘴,“你自己上去找他吧,喊他下来吃饭都不理人!”

“好嘞!”张辰应得干脆,转身就要往楼梯走。

这时,顾晚秋也姿态优雅地走了进来,脸上是恰到好处的温婉笑容:“三婶。”

她微微颔首,声音柔和。

随即,她像一滴水融入溪流般,自然地加入了柜台旁几位熟识村妇的寒暄圈,询问着家长里短、收成如何,语气亲切温和,笑容无懈可击,仿佛刚才车上那场惊心动魄的纠缠从未发生。

张伟强也和村里的朋友们聊了起来,看上去很是开心,但是眼底充斥着哀伤,只是没人发觉。

张辰跑上二楼,三奶奶家二楼有两个房间,一个是刘洋的房间,另一个是三爷爷三奶奶房间。

他推开门,一股混合着汗味、零食碎屑和空调冷气的味道扑面而来。

表弟刘洋,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学四年级男孩,正盘腿坐在凉席上,全神贯注地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戳点滑动,嘴里还念念有词:“上啊!切后排!切后排!靠!这辅助会不会玩!”

“嘿,刘洋!玩着呢?”张辰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凉席边缘,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辰哥!这把要输了!”刘洋头都没抬,声音带着焦躁,手指的动作更快了。

没多久刘洋的手机传来一声“defeat”的声音,他无力的放下手机,转过头看着张辰问道:“辰哥啥时候回来的啊,快上号,到我上分!”

张辰边回答边掏出手机,“中午到家得,刚吃过饭就过来了。”

麻利地登录游戏,两人开启排位匹配。

两人配合着打了几局,张辰凭借技术和等级碾压,带着表弟连赢了几把,刘洋兴奋得小脸通红。

然而,几局过后,早上天不亮就起床的疲惫,加上车上那场耗尽体力的激烈“运动”的后劲,如同潮水般猛烈地涌了上来。

张辰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像坠了铅块,眼前的游戏画面开始模糊重影,哈欠一个接一个,打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

“不行了,刘洋,”张辰打完一局,用力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声音带着浓重的倦意,“困死了,早上起太早了。我得回去睡会儿。”

他撑着膝盖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头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吧”声。

“啊?再打一把嘛辰哥!晋级赛最后一把了!”刘洋正杀得兴起,意犹未尽地央求道。

“真顶不住了,眼皮打架了都。”张辰摆摆手,声音含混,“下次再玩,下次再带你上分。”

他不再理会表弟的挽留,拖着有些沉重的脚步,推门下楼。

回到一楼,嘈杂的麻将声和聊天声浪再次将他包围。

顾晚秋还在柜台旁,正和三奶奶以及另外两个婶子聊着什么,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偶尔掩嘴轻笑,姿态优雅从容。

张辰的目光快速扫过那个阴暗的角落——矮凳上空空如也,张伟强已经不见了踪影。

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掠过心头,张辰快步走到顾晚秋身边,很自然地靠近她,带着毫不掩饰的浓重困意,声音也拖长了:“妈,我困死了,想回去睡觉。”

他边说边用力揉了揉眼睛,眉头微蹙,一副被疲惫彻底击垮的模样。

紧接着,他微微侧过头,目光灼灼地看向顾晚秋近在咫尺的侧脸,声音压低了些,带着明显的暗示和一种少年人特有的、急切的恳求:“妈,你早上也起得早,车上也没休息好,要不…一起回去睡会儿吧?”那眼神里的渴望,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火焰。

顾晚秋瞬间就捕捉到了儿子话语和眼神里赤裸裸的意图。

心知肚明,一丝无奈在心底滑过,但随之涌起的,却是一种被如此强烈需要和渴望的、隐秘的满足感。

她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甚至更加温婉,转头对三奶奶等人说:“三婶,你们聊着,辰辰困得不行了,我带他回去歇个午觉,这大太阳的,下午再过来。”

“哎,好,好,快去吧,孩子累了。”三奶奶连忙点头。

顾晚秋优雅起身,和张辰一起走出喧闹的商店。

午后的阳光依旧灼热,蝉鸣声更响了。

走在回老屋的村道上,张辰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目光却带着点探究:“妈,爸呢?怎么没见他?”

顾晚秋脚步未停,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只是那平淡之下,藏着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轻蔑:“还能干嘛,”她微微撇了下嘴角,“打麻将去了呗。”

仿佛那个男人的去向,与她毫无关系,甚至不值一提。

回到爷爷奶奶家那熟悉的青砖小院,推开堂屋虚掩的木门,里面静悄悄的。

爷爷奶奶房间的门关着,隐约传来老人熟睡时均匀的鼾声。

午后的静谧笼罩着老屋,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鸡鸣狗吠。

确认四下无人,堂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张辰压抑了一路的冲动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他猛地从后面扑上去,双臂如同铁箍般,死死地、紧紧地环抱住顾晚秋纤细却充满成熟肉感的腰肢!

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怀里。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她散发着馨香的颈窝和后背,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

“啊!”顾晚秋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得身体猛地一僵,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

随即反应过来,又羞又急,手肘带着嗔怒和巨大的惊慌,不轻不重地往后狠狠顶了张辰的肋骨一下,“要死啊你!辰辰!快松开!”她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朵浓艳的红霞,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严厉的斥责和无法掩饰的恐惧。

她猛地扭过头,急促地、几乎是气音地警告道:“这要让你爷爷奶奶出来看见了,妈妈还做不做人了?!真要命了!”

那眼神里充满了真实的、巨大的后怕,刚才车上那点隐秘的刺激感在此刻现实的威胁面前荡然无存。

张辰被妈妈这激烈的反应和严厉的话语瞬间泼了一盆冰水!

从隐秘的兴奋巅峰,瞬间跌入暴露的恐惧深渊。

他这才彻底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这不是城市里隔音良好的公寓,也不是高速上封闭的车厢,这是随时可能被至亲撞破的、充满禁忌的老屋!

巨大的恐惧让他像被烧红的烙铁烫到一样,猛地松开了手,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拉开一点距离。

他心有余悸地瞥了一眼爷爷奶奶紧闭的房门,嘴上却还带着点少年人被抓包的讪讪和不甘,小声嘀咕着为自己辩解:“……才不会,他们肯定都睡着了,睡得沉着呢。”

但眼神依旧黏在顾晚秋因惊吓和羞怒而起伏的胸口,带着未能得逞的遗憾和依旧燃烧的欲望。

两人一前一后,脚步放得极轻,像做贼一样,小心翼翼进入了房间。

张辰反手关上门,第一时间抓起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滴”的一声,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空调,冷风开始嘶嘶地吹出。

顾晚秋则显得更为谨慎。

她快步走到窗边,仔细检查了那扇老式的窗户是否关严实了插销,又走到门口,将门内侧那个小小的黄铜旋钮拧紧——反锁了。

做完这些,她才微微松了口气。

张辰已经走到窗边,“唰啦”一声,用力拉上了厚重的、带着陈旧气息的深蓝色窗帘。

午后的阳光被彻底隔绝在外,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适合“休息”的、暧昧的昏暗,只有空调出风口发出低沉的嗡鸣,带来一丝凉意。

安全感似乎在这片昏暗和凉意中重新建立起来。

张辰转过身,再次走向顾晚秋,带着压抑了一路的渴望和刚才被惊吓后急需安抚的躁动。

他伸出手,这次是从正面,轻轻地将顾晚秋拥入怀中,然后将头深深地埋进她柔软温热的胸口,像一只寻求庇护和慰藉的小兽,贪婪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鼻尖瞬间被那熟悉的、混合着淡淡体香和一丝情欲余韵的馨香所充盈,这气息让他紧绷的神经奇异地放松下来,但身体深处的躁动却并未平息。

顾晚秋也抬起手臂,轻轻地回抱住他宽阔的后背,手掌带着安抚的意味,在他微微汗湿的T恤上缓缓地、温柔地抚摸着。

她能感受到儿子身体里那股未散的、带着委屈和渴望的张力。

沉默在昏暗的房间里流淌了几秒,只有空调的嗡鸣和两人交织的呼吸声。

顾晚秋轻轻叹了口气,那气息拂过张辰头顶的发丝。

她终于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安抚,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告知重要消息的意味,甚至有一点点难以言喻的歉意:“辰辰…”

张辰在她怀里含糊地“嗯?”了一声,脸颊蹭了蹭她柔软的胸脯。

顾晚秋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最终还是选择了最直接的方式,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妈妈…来那个了。”

“……”

时间仿佛凝固了。

张辰的身体瞬间僵住!

如同被一道无形的、冰冷的闪电劈中!

他猛地从顾晚秋温软的怀抱里抬起头,动作快得几乎带起一阵风。

在昏暗的光线下,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顾晚秋近在咫尺的脸,试图从她平静的表情里找出一丝玩笑的痕迹。

顾晚秋迎着他震惊、错愕的目光,眼神肯定,带着一丝无奈,微微点了点头,无声地确认了这个“晴天霹雳”。

巨大的失落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沉重的潮水,瞬间将张辰彻底淹没!

他感觉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揉碎,所有的期待、所有的躁动、所有积攒的欲望,在这一刻被无情地宣判了死刑!

他像是被抽掉了所有力气,箍在顾晚秋腰后的手臂颓然地松开,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木偶,直挺挺地、重重地向后倒去!

“咚!”

一声沉闷的巨响,他的身体砸在了铺着薄薄褥子的硬板床上,震得床板一阵呻吟。

他呈“大”字形瘫在那里,眼神空洞地瞪着天花板上模糊的、被窗帘缝隙漏进的一线微光照亮的灰尘轨迹,脸上是彻彻底底的生无可恋。

【完了!好不容易熬到放假,才爽了一次!又要忍至少一个星期!这日子没法过了!】

绝望的呐喊在他脑海里疯狂回荡。

第七十四章

顾晚秋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儿子那副如丧考妣、仿佛天塌下来的样子——那瞪大的、失去焦距的眼睛,那微微张着、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的嘴巴,那瘫软得如同烂泥的四肢……这幅夸张到近乎滑稽的绝望姿态,与她记忆中那个在球场上意气风发、在考场上挥斥方遒的儿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一种强烈的、不合时宜的笑意,如同顽皮的气泡,猛地从顾晚秋心底最深处冒了出来。

她先是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弯起,接着,那笑意迅速蔓延到眼角,弯成了两道好看的月牙。

她赶紧用手背掩住嘴,但肩膀已经开始微微地、无声地抖动起来。

“噗嗤……”

终于,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点破音的轻笑,还是从她指缝间漏了出来,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笑声如同导火索!

瘫在床上的张辰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他扭过头,死死地、用那双还残留着空洞、此刻却迅速被浓得化不开的幽怨填满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顾晚秋!

眼神像两把淬了冰的小刀子,充满了控诉和“你居然还笑?!”的强烈不满

顾晚秋被他这充满怨念的眼神看得心头一跳,意识到自己“过分”了。

她努力想憋住笑,用力咬住下唇内侧,甚至能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但越是压抑,那笑意反而像调皮的孩子,在她胸腔里左冲右突,肩膀抖得更厉害了,眼角的笑意水光潋滟,怎么也藏不住。

张辰的脸色越来越黑,那幽怨几乎要化为实质的黑气从他头顶冒出来。

他持续地用眼神施压,无声地控诉着妈妈的“残忍”和“幸灾乐祸”。

顾晚秋被他看得终于招架不住,也意识到此刻笑场实在有点“残忍”。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胸腔里翻腾的笑意,清了清嗓子:“咳…”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恢复正经,但眼底那抹残留的笑意如同水面的涟漪,一时难以完全抚平。

“好了好了,”她的声音还带着一丝笑过后的微哑,努力做出安抚的姿态,“妈妈不笑了。”她伸出手,想摸摸张辰刺猬般的短发,却被他赌气地偏头躲开了。

张辰敏锐地捕捉到了妈妈语气里那丝不易察觉的“理亏”和纵容。

他立刻抓住机会,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声音带着浓重的委屈和一种近乎耍赖的强硬:“那妈妈要补偿我!”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顾晚秋挑了挑眉,看着儿子那副“我受了天大委屈你必须负责”的表情,明知故问,语气里带着点调侃,也有一丝早已了然于心的纵容:“哦?怎么补偿?”

她倒要看看这小混蛋能提出什么要求。

张辰的目光瞬间变得灼热起来,像探照灯一样,在顾晚秋身上来回扫视。

从她汗湿后贴在颈侧的几缕发丝,到起伏的胸口,再到纤细的腰肢……他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最终,他的视线如同被磁石吸住,牢牢地、贪婪地锁定在她米白色连衣裙下,那两团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高耸饱满的柔软之上。

他不再犹豫,猛地抬起手,食指带着不容置疑的指向性,笔直地戳向顾晚秋丰满的胸脯,声音直接、大胆,充满了少年人毫不掩饰的急切和渴望:“我要妈妈用…用这个让我舒服!”

轰!

顾晚秋的脸颊瞬间“腾”地一下,如同被点燃的晚霞,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羞赧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

儿子这直白到近乎粗鄙的要求,瞬间将她拉回了之前在清源市公寓里,那些个隐秘的夜晚——昏暗的灯光下,她如何解开衣襟,用自己这对饱胀的乳峰,包裹、挤压、侍奉他那根年轻气盛的欲望之源……那些画面带着惊人的热度,瞬间在她脑海里炸开,带来一阵强烈的悸动和更深的羞意。

话已至此,加上车上那场几乎将她灵魂都点燃的激烈纠缠,以及此刻儿子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如同饿狼般的渴望……她似乎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或者说,内心深处那扭曲的亲密感和被儿子如此强烈需要的满足感,让她……不想拒绝。

顾晚秋微微垂下了眼眸,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

她的声音低了几分,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妥协,更带着一种深沉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宠溺:“……好吧。”

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似乎有无奈,又似乎有某种认命般的纵容,“那妈妈…就满足你。”

“真的?!”张辰的眼睛瞬间像通了电的灯泡,爆发出惊人的亮光!

巨大的惊喜瞬间冲散了所有的绝望和幽怨!他像被注入了强心针,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那我现在就要!”他急切地低吼着,一把抓住了顾晚秋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哎!”顾晚秋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蛮横的动作拉得惊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辰辰,你…你不是说困了想睡觉吗?”她稳住身形,带着点嗔怪和提醒,试图拉回一点理智。

“现在不想睡了!”张辰理直气壮,声音里充满了急不可耐的欲望,拉着她就想往床边带。

顾晚秋被他拽着,目光却快速而警惕地扫过房间——薄薄的门板、窗户,隔壁隐约还能听到爷爷奶奶房间传来的、细微的翻身声……巨大的风险感瞬间攫住了她。

“那…那也不能在这里啊!”她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强烈的担忧和否决,“这房间不隔音!你爷爷奶奶随时可能醒!”

“那去哪里?”张辰急切地问,目光灼灼,仿佛只要有个地方,刀山火海他也要去。

顾晚秋的目光如同雷达般在房间里快速扫视,最终,定格在房间角落那扇紧闭的、贴着磨砂玻璃的卫生间小门上。

狭小、封闭、有水声可以掩盖……一个带着妥协、无奈,却又在绝境中滋生出一丝隐秘刺激感的念头迅速成型。

她深吸一口气,抬手指向那扇门,声音低得几乎只剩气音,带着点破釜沉舟的意味:“去…去卫生间吧。”

“好!”张辰没有丝毫犹豫,仿佛得到了特赦令。他立刻抓紧顾晚秋的手腕,像拽着一件迫不及待要拆封的礼物,脚步急促地、几乎是拖着她,快步冲向那个狭小的、此刻却充满了无限可能的避难所。

“慢点辰辰…你慢点…”顾晚秋被他拽得脚步踉跄,手腕被攥得生疼,只能被动地、带着紧张和一丝无可奈何的纵容,被他拉向那扇即将吞噬掉最后一点理智的门。

卫生间的磨砂玻璃上映出两人拉扯着靠近的模糊身影,像一场无声的、注定沉沦的仪式。

门板在顾晚秋后背撞上时发出沉闷的轻响。

她几乎是立刻反手摸索到门锁,“咔哒”一声脆响,那小小的黄铜旋钮被拧紧。

金属咬合的声响在狭小的空间里被放大了数倍,清晰得刺耳。

她紧绷的肩颈线条这才微微松弛,后背紧贴着冰凉的门板,长长地、无声地吁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安全了,暂时。

可这口气还没完全吐尽,她转过身——

张辰已经大剌剌地坐在了马桶上。

动作快得像演练过千百遍。

他的运动裤连同里面的内裤,就那么随意地褪到了脚踝处,堆叠在廉价的塑料拖鞋上。

昏暗的光线从头顶那扇小小的磨砂玻璃窗透下来,勉强勾勒出他年轻身体紧绷的线条。

张辰整个人放松地、甚至带着点嚣张地靠在了冰冷的水箱盖上,双腿大大地分开,毫无保留地将自己展示出来。

那根东西早已不是半勃,而是完全怒张着,粗壮得惊人,深沉的紫红色泽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一种原始而淫靡的光泽。

虬结的青筋如同盘踞的藤蔓,在柱身上清晰可见地搏动。

硕大的龟头昂扬挺立,顶端的小孔处,还残留着几丝之前激烈交合留下的、半干涸的混合体液痕迹,白浊混着透明粘液,像某种罪恶的印记。

他就这样坦然地坐着,目标明确,眼神灼热地钉在顾晚秋脸上,里面燃烧着少年人特有的、理直气壮的索取和急不可耐的期待,仿佛在无声地催促:“妈,快点!”

顾晚秋看着儿子这副“大爷等着伺候”的架势,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她红唇微撇,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浓浓无奈和“我就知道会这样”意味的轻哼,没好气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臭小子,真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可心底深处,那丝被如此强烈需要和渴望的隐秘满足感,如同藤蔓般悄然缠绕上来,让她无法真正生气。

尽管翻着白眼,顾晚秋还是顺从地、带着一种认命般的优雅,慢慢挪动脚步,走到了张辰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狭小的空间让她不得不微微屈膝,小心翼翼地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膝盖并拢,小腿斜斜地收在身侧,裙摆垂落,形成一个既方便动作又不会太过狼狈的姿势。

这个姿势让她正好平视着那根近在咫尺、散发着惊人热度和侵略性气息的欲望之源。

蹲下的瞬间,距离骤然拉近。

一股浓烈而复杂的气息猛地冲入她的鼻腔——年轻男性肌肤特有的、带着汗意的体味,混合着残留精液那种独特的、略带金属感的腥膻,还有她自己爱液干涸后留下的、若有似无的甜腻气息。

这味道像一张无形的网,瞬间将她裹紧,让她呼吸微微一窒。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近在咫尺的凶器上。

昏暗的光线下,细节反而被放大。

紫红色的龟头饱满得如同熟透的浆果,冠状沟的棱角清晰分明,那圈敏感的沟壑里,似乎还藏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半透明的干涸痕迹。粗壮的柱身上,蜿蜒凸起的青筋在薄薄的皮肤下有力地搏动着,触目惊心。

根部浓密蜷曲的毛发带着原始的野性气息,更衬得那根东西充满了侵略性和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它就在那里,滚烫、坚硬、蓄势待发,无声地索求着她的臣服。

顾晚秋没有立刻用嘴。她先伸出了手。

纤长白皙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柔润光泽。她的掌心带着微凉的湿意,轻轻地、试探性地包裹住了柱身的中段。

那触感滚烫、坚硬,却又带着惊人的弹性和搏动的生命力。

她开始缓慢地上下撸动,动作带着一种研磨的力道,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肤下虬结血管的轮廓和每一次有力的脉动。

“嗯……”张辰喉咙里立刻滚出一声压抑的、极度舒爽的闷哼,身体下意识地向上挺了挺腰胯,似乎想将更多送入她手中。

她能感觉到掌心里的东西在她有节奏的抚弄下,变得更加坚硬、更加滚烫,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在她手中膨胀、搏动,几乎要灼伤她的皮肤。

感觉预热得差不多了,顾晚秋才微微偏过头,将一侧垂落下来、几乎要扫到那滚烫柱身的发丝,优雅地撩到了耳后,露出白皙细腻的侧脸轮廓。

她空着的另一只手,则轻轻扶住了阴茎的根部,用指尖稳住那不安分的跳动。

然后,她低下头。

红润的唇瓣如同初绽的花苞,缓缓张开,呵出一小团温热的气息,先拂过那敏感的顶端。

接着,粉嫩小巧的舌尖探了出来,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试探,如同品尝稀世珍馐般,极其轻柔地、快速地舔舐了一下龟头顶端那微微翕张的马眼。

“嘶!”张辰猛地吸了一口气,腰腹瞬间绷紧。

顾晚秋没有停顿。她微微调整角度,将那颗硕大饱满的紫红色龟头,缓缓地纳入了自己温热湿润的口腔。

口腔内壁柔软湿滑的包裹感瞬间传来,带着一种与手掌截然不同的亲密和包容。

“呃……”张辰舒服得仰头靠在冰冷的水箱上,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顾晚秋没有深入,只是含着龟头部分。

她的舌尖变得异常灵活,像一条最柔软又最灵巧的小蛇,在敏感的冠状沟周围细致地打着转,耐心地舔舐着那道深深的沟壑。

她的腮帮随着舌头的动作微微凹陷下去,发出细微的、湿漉漉的“啧啧”声,用自己温热的唾液,一点点浸润着那残留着干涸痕迹的部位。

感觉龟头已被充分湿润,变得滑腻异常时,顾晚秋的眼神微微一凝。

她突然用力一吸!

脸颊瞬间向内深深地凹陷下去,形成一个极其明显的吮吸负压!

这个动作精准而有力,目标直指马眼——那点顽固残留的、已经半凝固的白浊精块,在唾液的浸润和这突如其来的、强大的吸力作用下,迅速软化、溶解,然后被这股力量猛地从马眼深处抽吸出来,卷入了她的口腔深处!

“嘶——!操!”张辰被这突如其来、精准得如同电流直击要害的强烈吸力刺激得浑身剧震!

腰腹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狠狠向上顶起,整个人几乎要从马桶盖上弹起来!

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极致舒爽和痛快的低吼猛地从他喉咙深处迸发出来,在狭小的卫生间里回荡,震得空气都在嗡嗡作响。

这感觉太强烈了,比单纯的包裹更刺激百倍,像一道高压电流瞬间贯穿了他的天灵盖,爽得他头皮发麻,眼前都炸开了细碎的金星!

第七十五章

顾晚秋清晰地感觉到口中那点微小的、带着独特腥咸味道的异物感消失了。

她才缓缓松开吸力,微微张开嘴,将张辰的阴茎吐出来一点,湿漉漉、亮晶晶的龟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但她的唇瓣并未完全离开,依旧若有似无地触碰着敏感的顶端。

接着,她调整了一下头部的角度,开始尝试着,将更多的粗壮柱身纳入自己湿热的口腔。

她的动作由慢到快,头部开始有节奏地前后移动。

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清晰的、粘腻的“呲溜…呲溜…”水声——那是她丰沛的唾液与阴茎表面激烈摩擦的声音,也是口腔内有限空间被强行撑开、挤压空气所发出的声响。

她的舌头始终没有闲着,在口腔内壁紧紧包裹着柱身的同时,持续地、灵巧地舔舐、刮蹭着敏感的冠状沟棱缘和下方那片更加脆弱的系带区域,带来一阵阵叠加的、令人疯狂的酥麻电流。

持续吞吐了一会儿,张辰的阴茎已被她口腔分泌的唾液完全覆盖,湿漉漉、亮晶晶,在昏暗中闪烁着淫靡的水光。

顾晚秋这才缓缓地、恋恋不舍地将那根粗壮的凶器完全吐出了口腔。

一缕粘稠的银丝被拉长,颤巍巍地连接着她微张的、泛着水泽的红唇和那依旧怒张、沾满她唾液的龟头,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一道刺眼的淫靡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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