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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穿越到原神世界,目标是女士,但不知道该怎么玩弄女士!,女士番外小故事,1

小说:女士番外小故事 2025-09-13 09:09 5hhhhh 5830 ℃

第十五章:落日下的追问

我们成功拿到了千风神殿深处的一块古老石板,上面刻画着与风龙废墟风壁相关的古代符文。虽然暂时无法解读,但这无疑是一次巨大的收获。

回去的路,比来时要沉默许多。

夕阳将天边的云彩染成了温暖的橘红色,柔和的光线拉长了我们并肩而行的影子。之前在秘境中那个意外的拥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我们之间荡起了圈圈涟漪,让空气都变得有些微妙。

我能感觉到身旁的安柏好几次欲言又止。她时而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时而偷偷瞥我一眼,然后又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移开视线。

终于,在能远远望见蒙德城风车轮廓的时候,她似乎下定了决心,停下了脚步。

我也跟着停了下来,疑惑地看着她。

“那个……”她低着头,双手的手指紧张地纠结在一起,声音很轻,仿佛怕被风吹散,“关于……你之前说的……那件,红色的……衣服……”

我的心猛地一跳。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嗯?”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自然。

她抬起头,那双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清澈的琥珀色眼眸,带着一种豁出去般的勇气,直直地看着我。

“你……到底……知道多少?”

这个问题,像一支蓄力已久的箭,终于射了出来。它不带任何敌意,却充满了少女最深的、最脆弱的不安与惶恐。她想知道,在她面前的这个人,究竟窥探到了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到了何种地步。

我看着她那双写满了紧张的眼睛,心中一阵刺痛。我想起了我们初见时,我为了证明自己而说出的那句混账话,给她带来了多大的伤害。

这一次,我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我没想到你会再问这个。”我看着她,语气无比认真和诚恳,“安柏,关于那件事,我必须再次向你道歉。当初我不该用这种方式来博取你的信任,那很过分。”

见我先道歉,安柏眼中的紧张稍稍缓和了一些,但她依旧执着地看着我,等待着那个答案。

我叹了口气,决定用她现在能够理解的“剧本”理论,给予她一个最能让她安心的解释。

“在我的‘剧本’里,那套衣服,更像是一个……嗯,一个角色的‘标签’或‘设定’。就像提到你会想到飞行冠军,提到丽莎姐会想到魔女一样。它只是一个既定的事实,被记录了下来。”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所以,我知道它的存在,也知道它大概的款式和颜色。但是……‘剧本’上并没有写更多了。”

我刻意停顿了一下,然后用一种更轻、更柔和的语气,说出了最关键的部分。

“剧本没有写,你为什么要做它。更没有写……你穿着它的时候,会做些什么。”

我撒了一个温柔的谎言。我将我所知道的,关于“情趣照片”那最私密的部分,从我的“剧本”中抹去了。我选择将这份隐私,完完整整地,归还给她。

安柏怔怔地看着我,长长的睫毛在夕阳下微微颤动。她似乎在分辨我话中的真伪。

几秒钟后,一种肉眼可见的、如释重负的轻松感,如同潮水般涌上了她紧绷的小脸。她紧紧抿着的嘴唇,终于放松了下来。那双一直强撑着勇气的眼眸,也瞬间湿润了,蒙上了一层浅浅的水雾。

她飞快地低下头,抬手揉了揉眼睛,不想让我看到。

“是……是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Gas的、如释重负的鼻音,“只……只是这样啊……”

“嗯,只是这样。”我肯定地回答。

“哦……那,那就好……”她低着头,小声地嘟囔着。

一阵晚风吹过,吹动了她的红色发带和我的衣角。

之前那份尴尬而微妙的沉默,在这番交谈后,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新的、更加澄澈的静谧。

“走……走吧!天快黑了,得赶紧回去向琴团长报告!”

她忽然抬起头,脸上又挂上了那副元气满满的招牌笑容,仿佛刚才那个脆弱不安的少女只是我的错觉。只是那还未完全褪去的红晕,依旧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说完,她便转身,像一只欢快的小鹿一样,朝着蒙德城的方向跑去。

我看着她那在夕阳下跃动的、充满活力的背影,不由得笑了起来。

我也迈开脚步,跟了上去。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和安柏之间那最后的一丝隔阂,也随着这阵晚风,彻底消散了。

第十六章:酒馆的秘密

为了庆祝千风神殿的探索成功,当晚,琴团长破例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提议一起去“天使的馈赠”坐坐。

酒馆里一如既往地热闹。我们四人——琴、丽莎、安柏和我,占据了角落里一个安静的卡座。迪卢克老爷依旧是那副冷淡的表情,但还是为琴和丽莎端上了蒲公英酒,给安柏和我准备了特调的苹果酿。

“……当时真的好险!那只水深渊法师的水泡到处乱飞,还有两只那么大只的丘丘暴徒!”安柏喝了一口酸甜的果汁,小脸因为兴奋而红扑扑的,正绘声绘色地向琴和丽莎讲述着白天的遭遇。

“不过他真的很厉害!”安柏骄傲地一指我,“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躲在我身后的‘变数先生’了!他会用凯亚队长教的剑术去牵制敌人,为我创造攻击的机会!我们的配合天衣无缝!”

琴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举起酒杯向我示意:“看来这段时间的训练卓有成效。辛苦你了。”

“是大家教得好。”我谦虚地笑了笑,与她轻轻碰杯。

安柏继续手舞足蹈地讲述着:“后来我们到了最里面,发现了一扇巨大的石门,但是机关在高高的墙上,特别刁钻!不过,我们还是……嗯,想办法把它打开了!然后就找到了那块石板!”

她巧妙地、也是下意识地,将整个开机关的过程用一句“想办法”给一笔带过了。她讲述时那略微游移的眼神,和不自觉摸着发带的小动作,都没能逃过在场另一位女性的眼睛。

坐在我对面的丽莎,正用一种慵懒的姿态,单手托着香腮,微笑着聆听安柏的“冒险谭”。但当我注意到她的眼神时,我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

那双总是带着几分倦意和挑逗的紫色眼眸,此刻正像看透了一切的魔镜,闪烁着意味深长的光芒。她饶有兴致地瞥了一眼说得正欢的安柏,然后,目光便缓缓地、带着一丝戏谑地,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立刻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就在这时,我感觉自己的小腿,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碰了一下。

我下意识地以为是桌腿,便没有在意。但很快,那种触感又来了。这一次,它不再是简单的触碰,而是一种缓慢的、带着压力的、顺着我小腿肌肉线条向上滑动的触感。

我身体一僵,猛地意识到那是什么——那是高跟鞋的鞋尖!

我抬起头,正好对上丽莎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她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依旧在认真地“听”着安柏的讲述,但那双紫色的眼眸里,却写满了“小家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之间发生了什么”的调侃。

桌子下,那只穿着紫色高跟鞋的脚,变得更加“放肆”。鞋尖在我腿上轻轻地、有节奏地敲击着,像是在打着某种只有我们两人才懂的摩斯密码。

我坐立不安,后背瞬间冒出了一层薄汗。我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被琴和安柏发现这桌子底下的“暗流涌动”。

“哎呀,听起来可真是一次惊险又有趣的冒险呢。”丽莎终于开口了,她的声音甜美而粘稠,每一个字都像在对我进行无声的拷问,“不过,安柏小可爱,那个‘刁钻’的机关,你们究竟是用了什么好‘办法’才打开的呢?姐姐可是很好奇呢。”

“诶?!”安柏的讲述被打断,小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道:“就……就是……他力气比较大,呃,就……就打开了呀!”

“是吗?”丽莎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听在我耳朵里,简直就是魔鬼的低语。

与此同时,桌子下那只高跟鞋的鞋跟,用力地、惩罚性地,在我迎面骨上踢了一下!

“嘶……”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琴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没……没事!”我立刻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刚才不小心,腿抽筋了……”

丽莎看着我窘迫的样子,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更浓了。她端起酒杯,优雅地抿了一口,紫色的眼眸在杯沿后,向我投来一个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魅惑的眼神。

我只能在心中哀叹。

看来,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秘密,能逃过这位蔷薇魔女的眼睛。哪怕是……那些根本没有被写在“剧本”上的、刚刚才发生的故事。

第十七章:红色的访客 (重构版)

酒馆的喧嚣被关在门后,回到骑士团总部顶层那间熟悉的客房,一种混杂着酒精、疲惫和精神亢奋的复杂感觉包裹了我。

就在我解开衬衫的领口,准备放松下来时,一阵礼貌的敲门声响起。

“变数先生,您休息了吗?我是诺艾尔,为您送来了热水。”

“请进。”

门被轻轻推开。那位永远不知疲倦的见习女仆,端着一个散发着草药清香的木盆走了进来。她的出现,本身就代表着蒙德“表世界”那份令人安心的秩序与纯洁。

“我看您今天外出归来,想必一定很劳累……”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我脚边蹲下,准备放下木盆。这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动作,但当她低腰躬身的那一刻,我的呼吸却猛地一滞。

她那身标准的女仆裙摆,因为这个姿势而向上收束,裙下的风光,便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了我的视线之中。那并非是寻常的裙底,而是被一层紧绷的、带有蕾丝花边的黑色长筒袜所覆盖的领域。丝袜的材质并非完全不透明,在灯光下,隐约透出下方少女那白皙细腻的肌肤,将她那充满健康活力的、远比看上去更加丰腴的大腿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

那紧绷的布料,从纤细的脚踝一路向上,包裹着匀称的小腿肚,最终消失在裙摆更深处的、被吊带袜勒出的、充满肉感的阴影之中。

我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滑动了一下。

在这个世界里,我早已明白,女性的身体,尤其是像诺艾尔这样,在纯洁的女仆装束下,却隐藏着如此惊人发育的色情身材,究竟意味着什么。她那份纯真和奉献,就像是在一头饥饿的猛兽面前,摆上了一盘最顶级的、毫无防备的鲜肉。

白天被安柏撞入怀中的柔软触感,晚上被丽莎用高跟鞋挑逗的酥麻记忆,此刻与眼前这充满视觉冲击力的一幕混合在一起,点燃了我体内最原始的火焰。

“变数先生?”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沉默,诺艾尔抬起头,鸢尾花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纯粹的疑惑。

“啊……谢谢你,诺艾尔。”我慌忙移开视线,声音有些干涩,“我自己来就好。”

她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淑女礼,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

我将双脚浸入热水中,试图用这股暖意来平复内心的躁动。然而,诺艾尔那被黑丝包裹的大腿,却如同烙印一般刻在了我的脑海里。我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任由那些有些禁忌的幻想,带着我缓缓沉入了梦乡。

……

深夜,万籁俱寂。

一阵极其细微的、金属与石料摩擦的“咔哒”声,如同冰锥般刺入我的梦境,将我瞬间惊醒!

几乎是出于本能——一种被凯亚无数次突袭训练所锤炼出的本能——我没有睁眼,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只是翻了个身,面向墙壁,同时悄无声息地滑下床铺,像一只狸猫般,瞬间闪入了房间角落里那个巨大衣柜与墙壁形成的阴影夹角之中。

我屏住呼吸,心脏狂跳,从缝隙中死死地盯着声音的来源——窗户。

月光下,窗户的插销被无声地打开,一道身影如同没有重量的影子般,从窗外灵巧地翻了进来,落地时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响。

当我看清那道身影时,我的瞳孔,猛地收缩到了极致。

那是一个……红色兔女郎。

在清冷的月光下,她那身装束显得诡异而又色情。紧身的、仿佛是涂了一层亮油的红色皮革,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包裹得密不透风。胸前那两团惊人的饱满几乎要从极低的领口中挣脱出来,将皮革撑到了极限。腰肢被束得极细,而下方,则是夸张的、浑圆挺翘的臀部。高开衩的设计,让两条被黑色渔网袜包裹着的、充满爆发力的修长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脚下踩着一双能当做武器使用的、鞋跟尖锐的红色高跟鞋。

白色的绒球尾巴点缀在臀后,手腕上带着白色的袖口,脖子上则是一个系着黑色领结的白色项圈。

以及……头上那对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的、长长的、鲜红色的兔耳。

这身装束,比我幻想中的任何画面,都要更加大胆、更加紧身、也更加……危险。

她不是来调情的。

她像一头进入了猎场的、最顶级的雌豹。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警惕与致命的优雅。她站在窗边,那对兔耳似乎微微抽动,像是在感知房间内的空气流动。

我躲在黑暗中,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我认出了那个身形,那是在无数次训练中,我早已无比熟悉的、属于安柏的矫健身姿。

但此刻,站在这里的,绝对不是那个会为了一句玩笑而脸红的元气少女。

这是一个……从“里世界”踏入此地的、沉默而致命的红色访客。

第十八章:本能的嗅探

我躲在衣柜与墙壁形成的狭窄缝隙中,身体因肾上腺素而微微颤抖,全身的感官都放大到了极致。

毫无疑问,眼前这个红色的身影,就是安柏。

那身情趣兔女郎服,对我而言再熟悉不过了。在我原来的世界里,这是成人漫画和角色扮演中经久不衰的经典元素,旨在最大限度地挑动男性的征服欲和性欲。紧身皮革、渔网丝袜、高跟鞋、兔耳……每一个元素都在精准地攻击着雄性的G点。

我曾无数次在二维的平面上看过这些劲爆的东西,但当它以三维的、活生生的形态出现在眼前时,那种视觉冲击力是毁灭性的。尤其是,穿上它的人,还是那个平日里元气满满、会因为一个拥抱而脸红的安柏。这种强烈的反差感,本身就是最猛烈的春药。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我的身体一直处于某种贤者状态。即便是面对丽莎那种行走的人间尤物,也只是一些熟女带来的、可以被理智压制的欣赏和欲望。可现在,一种久违的、几乎要烧毁理智的燥热,从我的小腹处猛地升腾起来,直冲大脑。

我的下体,不受控制地、以一种近乎蛮横的姿态,彻底苏醒,变得滚烫而坚硬。

月光下的红色兔女郎,并没有立刻开始搜查。她像一头警惕的野兽,静静地站在原地,似乎在适应房间里的环境。然后,她动了。

她的动作迅捷而无声,第一个目标就是我的床铺。她不是去翻找,而是伸出手,在那张空无一人的床上缓缓抚过,似乎是在感知残留的温度。当确认床上是冰冷的之后,她直起了身。

那一刻,我百分之百地确定了——她不是在找什么东西。

她就是在找我。

只见她微微低下头,那对鲜红的兔耳似乎抽动了一下。她的鼻子,像一只最优秀的猎犬一样,在空气中轻轻地、有节奏地嗅了嗅。那不是人类会做的动作,那是一种纯粹的、属于野兽的本能。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捕捉到了我的气味。

果然,在嗅探了几秒后,她缓缓地转过身,那双在月光下反射着危险光芒的眼睛,精准地锁定了……我藏身的衣柜方向。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恐惧如同冰水浇头。

但也就在这时,我才意识到一个更加致命的问题。我躲得太过匆忙,根本没来得及穿上任何衣物!而我那因为震惊和欲望而完全勃起的硬物,此刻正因为我蜷缩的姿势,不偏不倚地,从衣柜门那道狭窄的垂直缝隙中,探了出去……

完了。

她一步一步地,踩着那双致命的高跟鞋,悄无声息地向我走来。她似乎完全是跟随着气味在行动,眼神中没有理智,只有一种原始的、追逐猎物的专注。

她越走越近,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一股淡淡的、混杂着风车菊与皮革味道的香气。

她停在了衣柜前。

她并没有试图拉开柜门。她的视线,被那道缝隙中,那个突兀地、暴露在空气中的东西吸引了。

她蹲了下来,像一个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歪了歪头。她那鲜红的兔耳,也随之晃动了一下。她又一次凑近,用鼻子,在那滚烫的顶端,轻轻地嗅了嗅,仿佛在确认什么。

然后,在我的视线中,在极致的恐惧与难以置信的注视下,她伸出了粉嫩的、小巧的舌头。

她舔了上来。

“……!”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湿热与酥麻的触感,如同电流般从我的下体瞬间传遍全身,让我差点因为这剧烈的刺激而叫出声来!我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才没让声音泄露出去。

她舔了一下,似乎很喜欢这个味道和口感。

于是,她不再满足于试探。她张开嘴,用她那温热的、柔软的口腔,将整个头部含了进去。她闭上了眼睛,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如同猫咪般的“咕噜”声。

她看起来……非常、非常的享受。

我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一半是极致的快感,一半是灵魂出窍的恐惧。

眼前的景象,彻底颠覆了我对这个世界、对安柏的所有认知。

这不是我认识的安柏。

这是一个被原始本能所支配的、只为追寻欲望而来的……饥饿的雌兽。

第十九章:镜中的告白

我被钉在原地,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因为极致的快感与紧张而绷紧。我的大脑,一半被前所未有的刺激烧得空白,另一半则在疯狂地试图理解眼前这超现实的一幕。

安柏蹲在我的面前,将整个身体的重心都压了上来。为了能更方便、更深入地服务,她将屁股高高地、毫无防备地翘起,整个上半身几乎都贴在了地面上。这个姿势,让她那被红色皮革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臀部,形成了一个惊人的、充满原始诱惑力的弧度。

而我的视线,穿过她的身体,正好落在了房间里那面巨大的穿衣镜上。

镜子里,将一切都映照得清清楚楚。

我看到了她拱起的、柔韧的背脊线条,看到了那颗点缀在臀瓣之间的、白色绒球尾巴,看到了她那双被黑色渔网袜包裹着的、因为用力而绷紧的修长大腿。

镜中的她,似乎嫌自己的动作还不够方便,竟然伸出了一只戴着白色袖套的手,从背后绕了过去,手指直接探向了自己身体最私密的所在。她的两根手指,毫不羞耻地、熟练地撑开了那片湿润的禁地。

透过镜子的反射,我能清晰地看到,在那里,早已淫水泛滥,亮晶晶的一片,在月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她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一边用她那温热的口腔和灵巧的舌头,卖力地、大力地吸吮着我,一边开始断断续续地、含糊不清地说话。那声音,因为嘴里的动作而变得模糊,却带着一种梦呓般的、灼热的坦诚。

“嗯……哈……就是这个味道……”

“今天……在秘境里……你抱住我的时候……我就……我就不行了……”

“你好厉害……比……比剧本里说的……还要……还要可靠……”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在我那摇摇欲坠的理智上。原来,白天在秘境里发生的一切,并非只是让我心猿意马,而是像一把钥匙,直接打开了她身体里某个原始欲望的开关。

“我……我忍不住了……每天……每天晚上都在想……”

“看到你……就想要……想要被你狠狠地……干……”

她一边说着这些毫无廉耻的淫言浪语,一边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镜子里,她那张总是挂着元气笑容的清纯脸蛋,此刻却因为情欲而涨得绯红,嘴角甚至牵出了一丝亮晶晶的唾液。

恐惧?

不。

当她开始诉说这一切时,我心中最后的那一丝恐惧,已经被一股更为强大、也更为黑暗的情绪所彻底吞噬了。

那是一种混杂着征服欲、掌控感和纯粹肉体快感的、令人沉醉的漩涡。

我不再是那个被动承受的、惊慌失措的闯入者。我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任由她那疯狂的服务,将一阵又一阵的快感电波,从我的下体传遍四肢百骸。

我享受着这一切。

我享受着她在我面前,彻底褪去“表世界”的纯真伪装,展露出“里世界”最原始、最淫荡的本能。

我享受着,成为她这份本能的唯一目标。

我享受着,她这副为我而疯狂的、下贱而又美丽的模样。

第二十章:窗台上的雌兔

镜中的景象,以及耳边那毫无廉耻的淫语,像是一桶汽油,浇在了我心中那名为“理性”的最后一根火柴上。

轰——!

火焰冲天而起,将所有的恐惧、困惑、犹豫,烧得一干二净。

我不再躲藏。

我猛地推开衣柜门,大步流星地站了出来。

蹲在地上的红色身影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一僵,嘴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抬起头,那张沾染着情欲红晕的俏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茫然。

“站……站起来了……”她含糊地呢喃着,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我没有说话。我只是居高临下地,用一种冰冷的、带着绝对掌控力的眼神,俯视着她。

然后,我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嘴里的东西粗暴地扯了出来。一道亮晶晶的唾液,在我们之间牵出了一道淫靡的银丝。

“跪好。”

我用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吐出了两个字。

这简单的指令,似乎瞬间击中了她灵魂深处的某个开关。她眼中的茫然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狂热的、找到了主人的兴奋与顺从。

“是……主人……”

她听话地调整姿势,双膝跪地,上半身挺得笔直,胸前那两团惊人的饱满随之剧烈地晃动。她仰起头,用一种等待投喂的、小狗般的眼神看着我,然后,主动地、虔诚地,再次将我那已经硬得发紫的东西,含进了嘴里。

这一次,不再是她主导的、满足自己欲望的服务。

而是纯粹的、为了取悦我的、下贱的服侍。

“好好舔,贱兔子。”我命令道,一手按在她的头顶上,控制着她吞吐的节奏和深度。

“呜……嗯……遵命……主人的……大鸡巴……好棒……”

在我的掌控下,快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层层累积。我能感觉到她口腔内的每一寸柔软,能感觉到她舌头的每一次卷动。我看着她那张清纯的脸蛋,此刻却做着如此淫荡的事情,一种前所未有的、黑暗的满足感,充斥了我的内心。

我没有忍耐太久。在一声低吼中,我将积蓄已久的欲望,尽数释放、灌满了她的口腔。

她没有一丝一毫的躲闪,反而发出了满足的、幸福的呜咽声。她贪婪地吞咽着,将我赐予她的一切都吞入腹中,一滴都不肯浪费。

结束之后,她甚至没有停歇。她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般,继续伸出舌头,仔细地、反复地舔舐着,将上面残留的味道都舔得干干净净。

看着她这副贪婪的母狗模样,我体内的火焰,再次被点燃。

我懒得再废话。我直接弯下腰,一手穿过她的膝弯,另一只手托住她那挺翘的臀部,像抱小孩撒尿的姿势一样,将她整个人都轻松地抱了起来。

“呀!”她发出一声惊呼,双腿下意识地缠住了我的腰。

我抱着她,径直走到了窗台边。

我将她丰腴的臀部,重重地按在了冰冷的石质窗台上,然后,从她身后,扶住了我那刚刚被她舔舐得精神奕奕的硬物,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镜中窥见过无数次的湿润秘境。

“不……不要在那里……会……会掉下去的……”她似乎恢复了一丝理智,惊慌地叫道。

我没有理会她的抗议。

我只是用行动,给予了她最直接的回答。

“噗嗤!”

一声令人头皮发麻的、湿润的声响,我毫无阻碍地、一举贯穿了她。

“啊啊啊——!”

极致的充实感,让她发出了一声混杂着痛苦与快感的尖叫。她的上半身猛地向前倾倒,双手在惊慌中死死地抓住了冰冷的窗框,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

“抓紧了,贱兔子。”

我在她耳边低语,然后,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从身后的猛烈撞击。

“啪!啪!啪!”

我们身体结合处,传来了清脆而淫靡的水声。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身体重重地撞在窗台上,让她发出破碎的呻吟。

“啊……好深……要被……要被干穿了……主人……”

“屁股……屁股要被撞烂了……呜呜……”

“抓……抓不住了……要掉下去了……啊啊!”

她两手紧紧地握住窗框,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抵抗我从后面干她的、狂野的冲击力,避免自己真的被从这顶楼的窗户上撞下去。

我看着她那因为恐惧和快感而剧烈颤抖的身体,看着她那在月光下晃动的红色兔耳,以及窗外那片宁静而毫不知情的蒙德城夜景。

一种前所ve未有的、如同神明般掌控一切的错觉,让我更加兴奋。

我掐住她那被束得极细的腰肢,更加凶狠地,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第二十一章:飞行执照的重考

窗外的夜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拂着我们紧密结合的、滚烫的身体。但这股凉意,丝毫无法冷却我心中燃烧的、施虐般的欲望。

我放慢了冲击的速度,转而用一种缓慢而深入的研磨,来折磨她那早已不堪一击的理智。我的嘴唇贴上她那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兔耳,用一种恶劣的、戏谑的低语,开始了我的审问。

“告诉我,贱兔子……”我一边说,一边用胯部狠狠地向上一顶,换来她一声压抑的、甜腻的呻吟,“平时穿着这身骚货衣服,你都在背地里干些什么?”

“呜啊……没……没有……我只敢……在自己的房间里……偷偷地穿……”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哭腔。

“哦?是吗?”我的手,不安分地从她的腰肢向上游走,一把抓住了她胸前那对硕大而柔软的饱满,“那为什么……那天我提到它的时候,你会脸红?”

我的手掌,毫不怜惜地、粗暴地揉捏着那惊人的柔软。那手感,就像是在揉捏两团最顶级的、充满弹性的奶冻。

“啊……啊哈……因为……因为那是……安柏的秘密……”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浑身一颤,“是……是那个纯洁的侦察骑士的……秘密……被……被主人……当众说出来了……呜……”

“说得好。”我低声笑着,给了她一个奖励般的深顶,然后,用最残酷的言语,撕碎她最后的伪装,“那现在呢?现在又是谁……光着身子,屁股撅在窗台上,哭着求我操你的小穴啊?”

“是……是我……是贱兔子……是主人的母狗……”她彻底放弃了抵抗,用最下贱的言语,迎合着我的羞辱,“求主人……狠狠地……狠狠地操我……”

“很好。”

看着她这副彻底沉沦的模样,一个更加疯狂、也更加刺激的念头,在我的脑海中浮现。

我从她体内退了出来,在她发出一声不满的呜咽时,将她整个人从窗台上抱了下来,转身走向房间中央。我的客房里,一直放着琴团长特批给我使用的、一套备用的风之翼。

我抓起那套风之翼,熟练地为自己装备上。然后,我再次像之前那样,将安柏以一个面对面的姿势,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主人……要做什么……”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的颤抖。

我没有回答。我只是对准她那依旧泥泞不堪的穴口,再一次,重重地、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

“呀啊——!”

在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贯穿而尖叫时,我抱着她,退后两步,然后,猛地从大开的窗户,一跃而出!

“啊啊啊啊啊——!”

失重感和被贯穿着的充实感,两种极致的刺激混合在一起,让安柏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却又带着无尽快感的尖叫。

风之翼在我身后“呼”地一声展开。我们在蒙德城的夜空中,开始了这趟前所未有的、禁忌的飞行。

“我们来重考一次你的飞行执照,怎么样?飞行冠军?”我低头,在她耳边恶意地低语,同时,腰部开始了有节奏的、在半空中的挺动。

“不……不行……啊……要掉下去了……鸡巴……鸡巴要从身体里……飞出去了……”

她像一只八爪鱼一样,死死地抱着我,双腿紧紧地缠绕在我的腰上,每一次的颠簸和挺进,都让她的小穴收缩得更紧。

我们飞翔在寂静的夜空下,脚下是沉睡的蒙德城。

我抱着她,边操边飞,精准地,沿着当初她教给我的、飞行执照考核的那条路线。

我们掠过骑士团总部的屋顶,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发出被风吹散的、破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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