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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夜组】,我箱子里怎么噼里啪啦的

小说:我箱子里怎么噼里啪啦的 2025-09-13 09:08 5hhhhh 7650 ℃

梁月从来没想到往日称得上趁手的训练在今日也会变得如此艰难,虽然说是与师父对练,但现在的身体属实是招架不住师父迅猛的招式。反观黑鹮的神色,气定神闲,还有闲心打点两句梁月的功夫,手下还能轻松的化解掉梁月扑面而来的拳式。

“不要着急,稳一点啦。”黑鹮扣住人的胳膊,成半擒拿的样子,梁月心道不好,但是身体却反应不过来了,被人摁在了地上。

梁月嘴边传来细细的呼声,等待师父松开了扣住的手,这才彻底松下一口气,身体此时也开始传递疼痛的讯号。

“嗯……怎么感觉你这么累?”黑鹮托着下巴,梁月趁这时抹掉了额上冒出的层层汗珠。

“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梁月昨天中午才从外勤中脱身,下午得了半天假,她却是借着这个时候又多看了一会书,压榨自己的休息时间。

“嗯,再来一轮就放你回去。”黑鹮活动了一下手腕,说起来她该考虑一下,今天晚上去吃点什么夜宵了。

梁月这轮显然是卯足了劲的,但初生牛犊尚未拥有太多的实战经验,黑鹮见过的光靠力气搏斗的也不少了,虽说自己这个小徒弟是带着些巧劲的,但仍不够看。

“嗯,就这样吧。”黑鹮将自己的外套从衣架子上拿了下来,顺手把梁月的也拿了下来。

“回去早点休息,明天早上八点来找我,任务报告一类的不着急交。”梁月点头应下,将外套穿好,又将扣子一个个系好。

说实话,她并不是什么爱拖延这种公事报告的人。 黑鹮只是叮嘱一句,将人送回宿舍门口,自己转身出去觅食了。

梁月去洗了个澡,练功夫时出的汗绝对称得上多。将头发吹干,重新扎起,她坐在了案边,开了一盏台灯又调整了光亮。

料想这份报告应当是半个小时能全部搞完的。 现下是晚上九点半,正常来说她这个点也到了洗漱的时间,在家养成的优良作息还是延续到了当执夜人之后。

回想完整个任务的大体与部分细节,途中总是多有磕绊需要再仔细想想的,毕竟自己以前都是任务结束后回来当天晚上就开始写了,这次倒是成了例外。

梁月从书桌上抬起头来,一眼望到了统一配发的电子表,上面11:05的数字显然让她多有意外的神色。

“怎么会?”梁月有些错愕,她赶紧收拾了一番,将笔盖好放回笔筒当中,将墨迹刚刚干掉的报告放好,赶紧上了床。

最近自己的状态确实是有问题的,也可能是强梁所带来的后遗症?不过先前并未出现过这种情况…… 梁月甩掉脑海中的缕缕思绪,努力让自己进入睡眠的状态,但最终却是以失败告终。

“唉……”当真是不习惯的。 梁月下床,重新打开了台灯的开关,脑海中的那些东西着实是让她恼的睡不着觉,但静息凝神的效果并不算好,过一会这些烦恼总是能再找上门来。 钢笔被人重新握在手中,梁月重新拿了一张纸,开始写出这些日子的不对。

或许这更应该称之为一份反思。

梁月在家里写这个东西的次数不算少,隔一段时日便被父亲要求写一篇,若是看的人不满意,便少不了是一顿家法伺候。 真是头痛啊。

无人看管的梁月却还是绷着神经,幼小时候的经历在她心中种下了根深蒂固的思想,这也是在所难免的。

头疼的实在是受不了,梁月伏在案边,淡金色眸子中显露出一些迷茫,但在这种情况下,眼皮还是越来越沉…… 闹钟的声音叫醒了睡眠不是很深的梁月,她揉了揉眼睛,六点了吗?对于昨天晚上的印象她就停留在了写反思……等会,这被墨渍浸染的是?

梁月手忙脚乱的收拾了一下,但显然墨水跑的时间足够久,几团突兀的黑色墨团映在纸上。

“还好报告没事。”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吧? 梁月收拾了一下,时间走到了七点,距离和昨日师父约定好的时间还余下一个钟头。

晨练那自然是免不了的了。

黑鹮慢慢悠悠的走到办公室,前脚刚踏入门,后脚时间就来到了八点整。

自己的小徒弟中端正的站在桌前,看样子是多带来了几份纸。拿脚趾头想都能知道梁月把报告写完了,于是选择揉了揉人的脑袋。

“不是说过不着急的吗?”黑鹮捏起那份报告,梁月抿了抿唇。

“师父,我习惯早写完了。”黑鹮点点头,抬眼望向梁月,她眼下一周带着一抹浅紫黑色,想来是又没好好休息的吧?

“戒尺,拿过来。”黑鹮给自己倒了杯水,梁月带着惊愕的眼神看向黑鹮,见人没有要改口的意思,还是抬腿将挂在书架上的戒尺拿了过来。

“自己去关门,然后过来。”梁月脚步一转,先去锁好了门,然后规规矩矩的捧着戒尺站定,身体微微前躬,将戒尺递到了黑鹮手边。 黑鹮并没有着急去拿,有意多磋磨人一会,只是敲了敲桌子。

梁月不敢率先开口,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等着黑鹮先说话。 黑鹮在等着这个闷葫芦先开口,但左等右等几分钟,仍不见她有开口的意味。

梁月听见黑鹮微不可察的轻叹一声,手上一轻,戒尺已经被人抽走了。

说实话,梁月并不知道黑鹮让她拿戒尺的用意,她现下能得出的结论就是,自己可能要挨一顿揍了。

“撑好桌面。”黑鹮站起身,绕到了梁月的身后,梁月轻声应下,既然师父并未说过褪去下装…… 梁月只是撑好,黑鹮掂量了一下这柄戒尺,想来她也许久未曾用过了。

蓦地一尺抽在了人的身后,换来人一声轻哼,随后梁月调整了状态,让自己迅速的放松了下来,以方便黑鹮再次动手。

确实是乖巧的很。 对于梁月的家教她并未了解多少,但从小孩平时的表现来看,想来家里是管的严的。

梁月抿唇,身后的戒尺叠加起来,速度算的上是偏快的,力度也都保持在一个频道,对于她来说,倒还是处于承受的住的。

黑鹮落了十几尺,停下了手,将戒尺杵在桌面上“来,猜猜为什么揍你,猜错了挨揍。”梁月脑袋一时间未曾转过来弯,张了张嘴但又似卡壳一般,吐不出来几个字。

黑鹮挑了挑眉头,一尺抽在了人身后,梁月赶紧开始思考,但前后都想过也没挑出多余的错处来。

“呃……因为前天的任务出了纰漏?”梁月斟酌过后小心开口,黑鹮用手上的几下戒尺回答了她——不对。

显然这是加了力气的,梁月只得再动用自己有些疲惫调动不起来的脑细胞。“任务报告……”她话都未曾说完,戒尺便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

“师父……我真想不到。”梁月在试过好几个答案之后被揍得确实有些记不起来了,小声的答了一句。

“当真想不到?”

“是的……”

“嗯,那我就直说了。”黑鹮话锋一转,今天时间还早,还可以逗一逗这个小朋友。 梁月竖起耳朵想听听到底是为什么。

“因为,你今天左脚先进的门。”黑鹮一本正经的说道。

“?”梁月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回头却见黑鹮一本正经的模样,但人嘴角挂着的笑昭示了她在开玩笑的事实。

“昨晚几点睡的?”黑鹮轻咳两声,将话题引入正轨。

“不记得。”梁月如实回答,她睡着的时候确实没看过钟表。不过想来定然是晚于子时的。

“嗯,两点多?还是更靠后一点。” “大概是的吧。”

“怎么了睡那么晚?我昨天不是九点多就把你放回去了吗?”

“写报告?写报告也用不着这么久吧?”

“呃……我,昨天晚上想事情想的有点晚。”梁月不知道该怎么描述。

“嗯,所以?”梁月点点头,身后又挨了一巴掌。 不同于戒尺,巴掌带来的更多是响。

“?!”梁月有些炸毛,但碍于是在师父面前,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耳朵尖多带了红。

“你真以为我闲的没事就揍人?”黑鹮将人拉到了椅子旁,梁月摇了摇头,面上却是在观察师父的神色。

方才那一顿打的并不狠,现下只余下了些许钝痛,再看应当是稍红的。

黑鹮坐了下去,擒住人的手腕,一把便将人拉进怀里,然后调整了姿势成将人摁在了膝头。

“……”梁月只是乖顺的受着,反抗的意义也不大,幼时的种种告诉她,反抗的后果远比现下受得要多得多。

“二十,自己数。”黑鹮将人下装的皮质裤靴脱下,活动了手腕,等待着人的应声。

“……是师父。” 响亮的一巴掌在办公室内传开,这下子是羞耻意义大于实际惩罚意义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羞耻怎么就不算是惩罚的一种了呢。

“一……”梁月的耳朵上似乎是更红了,红的像是能滴出血来。

黑鹮打的重了些,每次都只是在人刚刚说出数字后就立刻接了下一巴掌,力度每次也都加了些。

报到十几的时候疼痛似乎已经超出了梁月的预期,她揉搓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更平稳些。 不过在黑鹮听来却是与徒劳无异。

“行了,起来。”黑鹮松了手,自己先揉了揉发麻的掌心,梁月规矩站好,习惯性的将自己上衣下摆固定好,但过后又觉得有些窘迫,垂眸不敢看黑鹮。

“怎么?这么怕我?我会吃人吗?”黑鹮颇有些无奈的神情。

梁月在心中默默点了点头,面上却是说着不是。

“得了,你有点什么事要么就藏在心底,要么就全写脸上了。”黑鹮撇撇嘴,现下气氛倒是比最开始活络了不少的。梁月默默移开了目光,身后的两团被揍的有些发热,现下晾了一会已经觉得缓过来了。

“怎么着,还想再来一顿?”黑鹮作势要拿戒尺,梁月呆住“没,没有。” 黑鹮选择将小梁的发型揉乱“现在回去补觉去,就你现在这个黑眼圈,带出去练都得说我虐待小孩。”

“是么?”梁月无辜的看了一眼黑鹮,将自己衣物重新整理整齐。

“回去吧,睡到我去叫你就好了。”

“好的师父。”梁月将戒尺归为原位,出门之前还是又悄悄揉了一下身后,这一系列的小动作都被黑鹮收入眼底,她却只是轻笑,将小梁的报告再看了一遍,决定中午过后再提交给上面的人。

发布于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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