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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妈妈是抓妖道姑】第七章,我的妈妈是抓妖道姑

小说:我的妈妈是抓妖道姑 2025-09-12 21:59 5hhhhh 9830 ℃

  奶奶对着前面的黑暗举起灯笼,绿油油的光往四下照,嘴里开始喊:「黄珊,

回来喽——黄珊,回家了——」

  黄珊是我妈的名字。她这一喊,我忽然觉得后脖颈子被人吹了口气,凉飕飕

的。

  那声音刚落,屋里在我眼前突然就变了样。轮廓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像是

蒙了层雾,眼前慢慢浮出个宅院的影子,就跟叠在这房间里似的,看着特奇怪——

明明还是我家那间卧室,可又硬生生多出个院子的轮廓,墙是歪的,瓦片缺了角,

看着破破烂烂的很老旧。

  这宅院看着邪乎得很,光线暗沉沉的,像是永远没太阳,看着就让人觉得很

不舒服。院墙看着是土坯的,可走近了又觉得像纸糊的,风一吹就晃悠,却偏偏

怎么都倒不了。院子里的树光秃秃的,枝桠歪歪扭扭,跟鬼爪子似的伸着,地上

的草枯黄枯黄的,看着就扎脚。最吓人的还是里面那屋子,门是破木板拼的,关

不严实,缝里黑黢黢的,不知道里面藏着啥,偶尔还能听见「吱呀」一声,像是

有人在里面动。

  奶奶提着灯笼往里走,那灯笼的光绿幽幽的,照在地上也发暗,只能看清脚

边一小片地方。她一边走一边喊我妈名字,声音在院子里荡开,听着有点发飘,

像是被啥东西扯着似的。我跟在后面三步远,心里被眼前的场景吓得直发毛,眼

睛也也不敢乱看,就盯着奶奶的背影。

  说也怪,我家卧室就那么点大,按理说奶奶走几步就得撞到墙,可她不管往

哪个方向走,都顺顺当当的,像是那墙壁压根不存在。有一回她往左边走,我看

着前面明明就是卧室的衣柜,可她脚一迈,就跟穿过去了似的,连衣角都没蹭着。

我赶紧跟上,走到衣柜那儿时,心里咯噔一下,可真走过去,啥都没碰着,就跟

穿过一团气似的,身后的衣柜还好好立着,前面对应的却是院子里的一口枯井。

  那枯井看着更渗人,井口长满了绿苔,黑乎乎的深不见底,站边上能感觉到

一股凉气往上冒,像是有啥东西在底下喘气。奶奶绕着井喊了两声,井里没动静,

可我总觉得有双眼睛在井底下瞅着我,吓得我赶紧挪开步子。

  院子里静得可怕,除了奶奶的喊声,就只有风吹过破窗户的「呜呜」声,跟

哭似的。偶尔能看见墙根有黑影晃一下,快得跟闪电似的,等我定睛去看,又啥

都没有。地上的影子也怪,我和奶奶的影子被灯笼照着,看着好好的,可周围那

些树啊、墙啊的影子,却在慢慢扭动,像是活过来了一样,诡异得不行。

  奶奶还在往前走,喊我妈的声音越来越急,灯笼光晃得更厉害了。前面出现

个小屋,门虚掩着,里面黑得像泼了墨。奶奶走到门口,刚要喊,那门「吱呀」

一声自己开了道缝,从里面飘出股味儿,又腥又臭,像是啥东西烂了。我赶紧捂

住鼻子,心里直打鼓,可奶奶跟没闻着似的,举着灯笼就要往里进。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赶紧跟上,脚刚迈过去,就发现身后还是我家

卧室的墙,可前面却是那间黑黢黢的小屋。这破地方,真他妈邪门。

  借着灯笼那点光,我看见墙角的黑影好像动了动,仔细一看,那根本不是黑

影,是个穿着破烂衣服的老太太,头发乱蓬蓬的,正蹲在地上啃啥东西,听见喊

声猛地抬起头,脸白得像纸,俩眼黑洞洞的,直勾勾地盯着奶奶手里的灯笼。

  我吓得差点叫出声,赶紧捂住嘴,心「砰砰」跳得像要炸开。刚刚看了半天

不过只是一些死物,突然就看见了一个能动的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给我吓得不轻,

这就是开了天眼能看见的?

  奶奶好像没看见那老太太似的,举着灯笼在屋里慢慢走,一边走一边喊:

「黄珊,跟我走——黄珊,别躲了——」

  招魂有个讲究,就是招魂的时候必须要喊被招魂人的全名,这样她才能够听

见呼唤。

  她快走到床边的时候,我看见床上好像坐了个人,背对着我们,头发长长的,

穿着我妈那件蓝色睡衣。我心里一紧:我妈刚不是还躺在床上呢吗?可再一看,

那人的脖子好像不对劲,歪歪扭扭的,像被人拧过似的。

  「黄珊……」奶奶此时的声音也有点发颤,举着灯笼往床上照。

  床上那人慢慢转过头,我这才看清,那根本不是我妈,脸是青的,嘴唇紫黑,

俩眼翻白,嘴角还淌着黑血,直挺挺地盯着我们。我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赶

紧扶住墙,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床上那鬼脸青得跟冻了三天的猪肉似的,嘴唇紫黑紫黑的,俩眼翻白,嘴角

还挂着黑血,直勾勾盯着我和奶奶。我腿肚子都转筋了,扶着墙根才没瘫下去——

这玩意儿长得也太他妈磕碜了。

  它瞅见我们,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这时候我反应过来他估计是想吓

唬人。毕竟这鬼界是它地盘,突然闯进来俩活人,换谁都得炸毛。虽然我不知道

为什么躺在床上的妈妈不见了,变成了他,他还穿着妈妈的睡衣。

  他慢悠悠从床上飘下来,脚不沾地,直挺挺往我们这边挪,那姿势跟提线木

偶似的,看着特瘆人。

  我正以为它要扑过来,却见它眼神突然定在奶奶胸口。奶奶今天穿的旗袍领

口开得不算低,但那枚老玉佩正贴着皮肤晃悠,绿幽幽的,上面刻着的纹路在灯

笼光下看得特清楚——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宋家抓魂师的标志,在鬼界跟「官方

认证」似的。

  那鬼的动作一下就僵住了,翻白的眼珠里好像闪过点别的东西,不再是刚才

那股子凶巴巴的劲儿。它盯着玉佩看了几秒,喉咙里的怪响也停了,显然是认出

这玩意儿不好惹。

  可它的眼神很快就往下滑,从奶奶的脸挪到脖子,又扫过旗袍裹着的身段。

奶奶现在看着也就四十来岁,旗袍紧绷绷地裹着,腰细得像一掐就断,屁股翘得

老高,胸脯也鼓得老挺了,一晃一晃的,两大团奶球挤在一起,看着老带劲了,

根本移不开眼睛,走动时旗袍开叉那儿还能瞥见白花花的大腿。那鬼的眼珠子好

像都亮了点,虽然还是白乎乎的,但明显带出点不怀好意的味儿。

  它居然没走,反而悄没声地跟在奶奶身后,保持着几步的距离。那灯笼的绿

光晃啊晃,把它的影子拉得老长,贴在地上跟条黑蛇似的,随着奶奶的步子慢慢

挪。

  我心里直骂娘,这鬼也太色胆包天了,看见硬茬子不跑,居然还想耍流氓?

但我不敢吭声,奶奶之前特意嘱咐过,让我不管看见啥都别咋呼。

  这时候周围已经围过来几个模糊的黑影,都是被那招魂烛引来的。它们跟那

鬼不一样,看着虚飘飘的,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脑袋歪在一边,估计都是些孤

魂野鬼,生前没人祭拜,死后连点纸钱都捞不着。

  奶奶好像早有准备,从布包里掏出一沓黄纸,点燃了随手往旁边一撒。那些

黑影立马跟苍蝇见了血似的扑上去,在地上抢着啄食,嘴里发出「悉悉索索」的

声音,抢完就渐渐散了——看来奶奶说得没错,这些苦哈哈的鬼,给点纸钱就打

发了。

  可身后那鬼还是没走,依旧不远不近地跟着。它好像对纸钱压根没兴趣,眼

睛就没离开过奶奶的背影,偶尔还伸出半透明的手,想往前凑,又好像有点怕那

玉佩,伸到一半又缩回去,跟个小偷似的。

  奶奶肯定也察觉到了,她往前走的步子稳了稳,手里的灯笼晃得更厉害了,

绿光把周围照得更清楚。但她没回头,也没停下喊我妈名字:「黄珊,回家了——

黄珊,跟我走——」 声音在院子里荡来荡去,还是有点发飘,可听着比刚才更沉

了点,像是在警告什么。

  那鬼跟得更紧了,几乎快贴到奶奶身后。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死死盯着奶奶那

浑圆高耸的臀部,走路的时候左右一扭一扭的,臀尖的软肉甚至在轻微颤抖着,

看得人头脑发热,我看见它青黑色的手慢慢抬起来,指甲尖得跟爪子似的,眼看

就要碰到奶奶的旗袍后摆。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攥着拳头,指节都发白了,可

奶奶没发话,我只能死死憋着。

  就在那鬼的手快碰到布料时,奶奶突然往旁边挪了一步,像是不经意似的躲

开。那鬼的手僵在半空,愣了愣,又悄没声地跟上去,还是那副色眯眯的样子。

他好像笃定奶奶不会先动手,就这么耗着,跟在后面瞅机会。

  眼珠子直勾勾盯着奶奶的腰,偶尔还咽口「口水」——虽然它嘴里流的是黑

血。它好像觉得,只要不动真格的,奶奶就不会收拾它,一门心思就想占便宜。

  我突然发现他贴奶奶似乎贴得越来越近了,整只鬼几乎完全贴上奶奶的身体。

  奶奶似乎没什么心思搭理他,也许是觉得她毕竟是宋家人,没什么鬼会这么

不长眼去招惹她,于是便一门心思招魂。奶奶抬脚迈过里屋门槛,我赶紧跟上,

脚刚沾地,眼前的景象「唰」地一下就变了——之前那破得掉渣的屋子没影了,

换成个看着特精致的房间,可整个屋子都被暗红色裹着,窗帘是暗红的,床单是

暗红的,连桌子上的花瓶都带着暗红的纹,看着又诡异又透着股说不出的腻歪劲

儿,让人浑身不得劲。

  我正愣神呢,就听见隐隐约约有女人的声音飘过来,软乎乎的,娇媚得不行,

还带着点喘,听着让人心里发飘,感觉身子都软了一半。我赶紧晃了晃脑袋,把

那点乱七八糟的心思压下去——这时候可不能走神,妈还等着救呢,要是因为这

点破动静分了心,出点啥岔子可就完蛋了。

  再看奶奶,她刚踏进这屋,脸色「唰」地就沉下来了,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之前一直跟在她身后黏黏糊糊的那只小鬼,她都顾不上了。那小鬼本来就贼心不

死,见奶奶似乎没精力搭理他,反而更来劲凑的更近了,俩眼还是直勾勾盯着奶

奶一对晃个不停的大奶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跟没见过女的似的。

  奶奶没管那小鬼,伸手就从布包里摸出张黄符,手指轻轻一捻,不知道咋弄

的,符纸「呼」一下就着了。黄色的火苗窜起来,映得她脸也黄黄的,紧接着我

脑子里就响起奶奶的声音——不是用嘴说的,就跟直接在我脑子里念叨似的:

「这地方气息不对劲,诡异得不行,八成是那老东西的落脚地,他的气息沉得很,

摸都摸不透深浅,你妈的气息也混在里面,淡淡的,没跑远。」

  我心里一紧,赶紧竖起耳朵细听,果然能在那女人的呻吟声里,隐约辨出点

妈妈的味道,虽然很淡,但绝对是妈没错。

  奶奶的声音又在我脑子里响起来,比刚才更严肃,跟敲警钟似的:「那老东

西实力太强,咱们俩加起来都不一定是他对手。等会儿不管看见啥、听见啥,没

我允许,你绝对不能乱动,也不能出声,连大气都别喘太响,要是惊动了他,咱

们俩今天都得栽在这儿,想全身而退都难了。」

  她顿了顿,又压着声音补了一句:「咱们暂时先把气息压下去,别让他发现,

等他走了,再想办法把你妈的魂魄唤出来带走,这是现在最稳妥的法子,硬碰硬

咱们吃不消。」

  我赶紧使劲点头,脸上绷得紧紧的,连呼吸都刻意放轻了,生怕自己喘气声

太大被听见。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之前在监控里看见那老东西对妈做的事,还有

奶奶说他修炼了几百年,真要是被他发现,我俩这点本事,估计连还手的机会都

没有,搞不好还得把自己搭进去。

  奶奶手里的符纸快烧完了,她随手一扬,烧剩的纸灰飘在空中,没等落地就

散得干干净净。她举着那盏纸灯笼,绿幽幽的光在暗红色的屋子里轻轻扫来扫去,

脚步放得特别轻,跟猫走路似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我跟在她后面三步远,眼睛

不敢乱看,就盯着她的背影,耳朵却竖得老高,跟雷达似的听着周围的动静。

  走的越近,那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清楚了,娇媚又软绵绵的,还夹杂着男人

的低笑,粗哑的,听着就让人头皮发麻,但是又让人心猿意马,浑身酥麻。

  我本来就阳气旺盛,平日里就对妈妈的身体充满欲望,上次在监控里面看见

的场景这些天其实常常出现在我的梦里面。

  在不为人知的深夜里面,我在梦里同样向往着对妈妈做出那样的事情,这样

娇媚的呻吟无疑是在刺激着我脆弱的神经,本就不坚定的身体更是蠢蠢欲动,但

是周围的环境实在是太诡异了,我哪怕再欲火焚身也不敢在这种时候做出什么。

  奶奶好像也听出来了那是妈妈的声音,脚步放得更慢了,灯笼光往声音传来

的方向慢慢挪过去,动作轻得跟怕碰碎啥似的。

  房间的门是大敞开着的,前面只挡着个屏风,也是暗红色的,上面绣着些缠

缠绵绵的花纹,看着腻腻歪歪的,跟这屋子的调调一模一样。声音就是从屏风后

面传出来的,只有屏风的遮挡,声音便无遮无拦地传了出来。

  「嗯……啊……哈啊……」

  还能看见里面有影子晃来晃去,可以看出来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压着一个修长

丰腴的女人,女人的腿被掰开大张开着架在男人的肩膀上面,而男人正弯着腰猛

顶,女人的声音被顶得破碎娇媚,连求饶声都喊不出来,这画面不用想也知道里

面在干啥龌龊事。

  「啊哈……好爽……」

  奶奶停在屏风前,手里的灯笼轻轻颤了颤,绿光映得她脸色更沉了。我看见

她悄悄从布包里摸出桃木剑,剑身上还泛着点淡淡的红光,她捏着剑的手紧了紧,

指节都有点发白,显然是被眼前看到的景象给气到了。

  与此同时与她动作形成极大反差的就是在我脑海里面响起来的奶奶骂骂咧咧

的声音,我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转头往奶奶那边看过去,就看见奶奶一双美目

狠狠盯着屏风后面那团若隐若现的人影,气得手都抖了:「这老不要脸的!被封

印几百年憋疯了是吧?寂寞得没地儿撒火了?」

  她越骂声音越冲,手里紧握着的桃木剑都跟着发颤:「上次逼了你妈一次,

就迷上你妈那身材了,我女儿那身段是他能碰的?居然还用邪招把你妈一丝魂勾

过来,关在这破地方日日夜夜折腾,真当我们宋家好欺负?」

  我在后边听着,拳头攥得死死的,难怪这几天妈跟丢了魂似的,整天消沉空

洞,原来魂魄在这儿遭这种龌龊罪。奶奶喘了口气,接着在我脑海里面骂:「几

百年的老怪物了,一点脸都不要!把人魂魄拘着满足自己,也就他干得出来这种

龌龊事!换谁的魂魄被这么折腾,也扛不住啊,更别说你妈本来就受了伤!」

  这时候,那只一直跟在后面的小鬼突然飘近了点,它好像也听见屏风后的声

音了,俩眼直勾勾盯着屏风,黑洞洞的眼睛里不知道在打啥主意。

  奶奶并没有察觉到小鬼的动静,她全神贯注地盯着屏风后面的影子,想等男

人结束之后找机会将妈妈的魂魄带走,

  屏风边缘那块儿裹了一大圈浓黑色的雾气,那颜色深得跟泼了墨似的,黑得

都快看不出边儿,瞅着就邪乎得不行。

  这雾气还不是一动不动的,就跟活物似的,在屏风周围以极缓慢的速度慢慢

转动着,偶尔还往外冒点小黑气,碰着旁边的东西,那东西表面「滋啦」一下就

黑了块儿,看着就特别危险。

  我往跟前凑了凑,还没挨近呢,就觉得一股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浑身的汗

毛马上就竖起来了——这肯定是那男人的雾气,光这气场就吓人得很。

  我被吓得心里直打鼓,这要是真跟他硬碰硬,奶奶还好,毕竟这么些年了,

道行还算高深,但是就我这么个脆皮,一点本事没有,真打起来简直就是纯属找

揍挨,讨不到半点好处。

  奶奶之前说的真没错,跟他硬刚是一点好处都捞不着,搞不好还得把自己搭

进去。

  现在也没啥别的办法,只能盯着那圈黑雾,盼着他赶紧离开。我攥着兜里奶

奶给我的用来防身的几张黄符,眼睛死死盯着屏风,就怕那些黑雾突然冲过来。

这老东西实力也太离谱了,光这雾气就这么吓人,要是惊动了他,他出来我们连

跑都不一定跑得掉。

  我跟奶奶这边正聚精会神地盯着屏风后面的动静时,奶奶身后一直紧贴着的

小鬼突然有了动作,他像是突然明白了我们两个人类来鬼界的目的,他虽然只是

个小鬼,但是也能从那笼罩着的浓密又诡异的雾气中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可怕气息,

很显然是他招惹不起的人物,但是他也从我们小心翼翼的动作里面看出来这个男

人也是我们招惹不起的。

  小鬼先是试探性地伸手摸了一下奶奶挺巧的屁股,奶奶的身材本就性感火辣,

韵味十足。

  那身材真是没话说,虽然她现在暂时是四十岁模样的人,但是实际上看着跟

三十出头似的,比那些二十来岁正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还惹眼。该胖的地方胖得正

好,该瘦的地方一点不赘肉,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媚劲儿,虽然脾气火爆,但是身

材惹眼,眼神犀利,反倒平添了几分辣椒美女的意思。

  尤其她现在正穿着旗袍,那味道就更绝了。旗袍料子贴身,把她身上的曲线

全显出来了,腰细细的,往下一收,再往屁股那儿一翘,那弧度看着就舒服。她

那屁股是真好看,圆滚滚的,又挺又翘,我看着都移不开眼睛,更不要说这些死

了很多年的鬼了。

  这世上绝大多数女人死后会变成鬼,基本都是因为心里有执念,或者憋着一

股子怨恨。就因为这些放不下的东西,她们才没法正常投胎,只能在阳间晃悠。

  这些女鬼吧,模样基本上都跟死的时候一个样。不管生前多好看,身材多火

辣,死的时候那模样大多都不怎么样——要么是脸色惨白,一点血色没有;要么

是身上带着伤,看着就吓人得很;有的眼睛还直勾勾的,透着股子怨气,阴森森

的,反正没几个能看的。

  她们也不是不能变样,鬼都有点法术,想变个漂亮脸蛋、好身材并不算难。

但问题是,美貌这东西对鬼来说屁用没有。她们留着那点法力,还不如用来找仇

人报仇,或者完成没了的心愿,谁闲得没事干把法力浪费在变好看上?所以基本

上,你见着的女鬼,都是她们死时那副尊容,丑的居多。

  也正因为这样,这小鬼在人间鬼界晃荡了这么久,见过的女鬼不是青面獠牙

就是死气沉沉,压根没见过正经像样的女人。结果今天撞见奶奶,他直接就看傻

了——奶奶那模样,跟他印象里的女鬼完全不一样,不光不吓人,还特别漂亮,

身上那股子女人劲儿,比他见过的活人都惹眼。

  小鬼哪见过这阵仗?脑子里那点邪念一下子就冒出来了,根本控制不住。他

做鬼这么久,头回见着这么好看的女人,那些乱七八糟、淫淫荡荡的心思跟野草

似的疯长,眼睛都直了,压根移不开,心里就一个念头: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

跟以前见的那些简直天差地别,这时候哪还顾得上别的,满脑子都是些不干净的

想法。

  说真的,那些四五十岁的阿姨跟她一比,要么太显老,要么少了点那股子灵

动劲儿。奶奶身上是又有成熟女人的那种稳当韵味,又带着点年轻姑娘没有的风

情,浑身上下都透着股说不出来的吸引力。光看她那身段,谁能想到她都六十几

的人了,说她是精心保养的明星都有人信。

  奶奶身上穿的旗袍布料非常精致服帖,看着就不像便宜货,轻薄的布料紧紧

地贴在奶奶的身上,屁股那块设计得很紧身,布料也是很有弹性的那种,并不会

影响奶奶的日常走动,反而走动时被她动作带起的紧绷起来的布料将她圆润美好

的臀线完美的勾勒了出来,圆鼓鼓的,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诱人,让人即刻

就想扶着肉棒插进这大屁股中去。

  我都克制不住自己的心思更不要说这没见过世面的小鬼了,他毫不犹豫地伸

手就覆了上去。

  尽管隔着旗袍,奶奶那光滑细腻富有弹性的肉感还是让小鬼感到激动不已,

这是比那些死气沉沉,阴郁恐怖的女鬼更加真实鲜活的手感。

  小鬼总归还是有些惧怕奶奶的宋家人身份的,所以一开始只是先摸了两下,

他强忍着体内翻腾不休的欲望,压抑着身体的兽性,短暂地摸了两下之后便收回

了手。

  他想观察一下奶奶的反应以此来确定自己之前的猜想是不是真的。

  果不其然,奶奶本来正屏着气躲在屏风后头,冷不丁感觉屁股被人摸了一把。

那触感又凉又滑,跟冰块擦过似的,她浑身汗毛「唰」地一下全竖起来了,整个

人瞬间绷紧,跟块铁板似的硬邦邦。

  宋家女人的身体是一脉相承的阴气极重,面对男人的触碰都敏感得不行,虽

然这只是个鬼,但是她现在身处鬼界,这小鬼在她面前跟普通的男人并没有什么

区别,男人粗糙微凉的大手在她的屁股上面冷不丁地掐了几下。

  奶奶只感觉她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第一反应就是扬手把这不知死

活的东西扇飞,她活了这么多年了,虽然总有男人惦记她的美貌,但是她身为宋

家传人,接触的又是些阴森森的东西,大部分男人还是比较畏惧她的——像这个

小鬼一样敢对她动手动脚,简直是活腻歪了?此时奶奶的手都已经抬到一半,指

尖都带着凌厉的气儿了,可猛地又想起面前屏风里的男人。

  那男人鼻子灵得跟狗似的,对宋家人的气息十分敏感,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察

觉。要是这时候动了手,气息一乱,保准被他察觉。奶奶想到这里只好咬着牙,

硬生生把那股火压了下去,指甲掐进自己手心,疼得她脑子清醒了点。

  她缓缓转过头,眼睛瞪得溜圆,里头全是火。可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吓着了,

那眼神里除了怒气,还带着点别的——一双美目眼尾微微挑着,嘴唇抿得紧紧的,

倒像是有点撒娇似的嗔怪。她自己是一点没察觉,可对面的小鬼可是看得一清二

楚。

  小鬼本来还提着心吊着胆的,生怕她发作把自己打得魂飞魄散,结果见她就

这么瞪了一眼,没动手,也没出声,心里那点子害怕的顾虑一下子就没了。尤其

是那眼神,看得他心里简直像被猫抓了似的,刚才被微微压下去的邪火「腾」地

又窜了上来,烧得他一只鬼都浑身发烫。

  他盯着奶奶,越看越觉得勾人。这女人不光长得好看,连生气都这么带劲,

跟他以前见的那些只会呲牙咧嘴的鬼完全不一样。而且她居然没反抗,就这么忍

着?这是不是说明……她也不怎么反感自己的这些行为?看着脾气火爆,一副清

高样子,原来也喜欢半推半就这一套啊。小鬼嘚瑟地想着。

  正这时候,屏风那边的声音越来越清楚。女人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浪,还有断

断续续的哼唧,跟小钩子似的往人耳朵里钻。那声音黏糊糊的,裹着股子媚劲儿,

撞得小鬼脑子更晕了。

  他本来就被奶奶勾得上火,再被这声音一刺激,那点仅存的顾忌彻底没了。

胆子跟吹气球似的鼓了起来,心里就一个念头:反正她也没反抗,怕什么?

  小鬼往前凑了凑,离奶奶更近了,几乎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他眼

睛在奶奶身上打转,刚才摸过的地方似乎还留着点触感,让他忍不住又想伸手。

他舔了舔嘴唇,眼神里的欲望都快溢出来了,盯着奶奶的目光越来越露骨,根本

藏不住。

  奶奶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后颈的汗毛直直地都竖起来了,她心里头跟明镜

似的,她不能在这里这样继续僵持下去。这鬼地方属于鬼界地域,邪乎得很,普

通活人在这里待久了骨头缝里都会往外面透着寒气,时间久了活人就会阳气损耗

殆尽死在鬼界。

  虽然她并不是普通人,身为宋家人,她有血脉护身,不至于死在鬼界,但是

同时她比谁都清楚,自个儿是宋家的女人,打小就带着股子阴柔气,本来天生就

招这些脏东西。在这鬼界多待一天,身上为数不多的阳气就跟被戳破的气球似的

往外漏,肉眼可见地往下掉,时间久了她就必须要使用法力来维持自己的活人体

息,或者是到我的身边,用我旺盛的阳气来滋养她的肉体。

  她咬着牙攥紧了拳头,手心全是汗。怕归怕,但真要让她坐以待毙,那也不

是我奶奶的性子。说实话,如果非要她跟那个男人硬拼一场,她也不是完全没胜

算。她刚刚寻思了一会,这男人被他们宋家压了这么几百年,出来的第一件事不

是大肆报复,竟然只是先软禁了妈妈的一丝魂魄满足自己的欲望,想来这几百年

着实是把他给寂寞坏了。

  奶奶在心里冷笑,不管是人是鬼,这事儿上都一个德性。活人要是没节制,

天天瞎折腾,身上的阳气和精元就得大把大把地往外丢,整个人会垮得很快;这

鬼呢,看着吓人,其实也一样,纵欲过度了,损失的就是阴精。别看这玩意儿名

字跟阳气精元反过来,可对鬼来说,那就是命根子,是法力的根本。阴精要是耗

得太多,就算是再厉害的恶鬼,也得变成没牙的纸老虎,虚得打晃。

  这么一想,奶奶心里多少有了点底。她偷偷摸了摸藏在袖口里的符纸,那是

早就备好的,黄澄澄的纸片上用朱砂画着歪歪扭扭的符号,摸着糙糙的。她得给

我传个信,不然我什么都不知道,干在一边站着也容易出事。但又不能让我的气

息沾到符纸上,这鬼地方的东西鼻子都尖得很,一旦闻着生人的味儿,肯定会顺

着找过去,到时候我就得栽进去,那可就彻底完了。

  她小心翼翼地捏着符纸的一角,指尖轻轻在上面蹭了蹭,嘴里默念着只有宋

家人才懂的口诀。声音压得极低,跟蚊子哼哼似的,生怕惊动了屏风那边的动静。

符纸很快就有了反应,微微发烫,还透着点光,她赶紧把心里的话往里面送——

让我别冲动,就在旁边等着,什么都别做。

  传完信,奶奶把符纸往地上一丢,那纸片落地就化了,连点灰都没剩下。她

深吸了口气,丰满的胸脯起伏得厉害,眼神却越来越坚定。她已经想好了法子,

刚刚也用符纸简单地给我解释了一番,通俗来讲就是元神出窍。让自己的元神能

出去跟那男人拼,元神其实就是是魂魄的一种,速度快,也灵活;肉身这边呢,

得留着一丝魂魄守着,不能让肉身成了空壳子,不然就彻底回不来了。

  元神出窍,说白了就是人把自己最核心的那部分「魂儿」从身体里弄出来。

  你可以理解成,肉身就像个装东西的壳子,元神就是壳子里最关键的「内核」,

带着人的意识、念想,还有点本事。出窍的时候,这「内核」能脱离肉身飘起来,

看着可能跟本人长得差不多,但更虚、更轻,能到处走,还能做些肉身不方便做

的事,比如快速移动、感知周围的动静。

  不过元神也不是随便就能出来的,得有法子才行,而且出来后肉身得留着点

念想守着,不然元神可能回不去,肉身也容易出问题。就像奶奶这样,元神出去

打架,肉身还留着一丝魂魄看着,就是怕出岔子。

  奶奶无视身后的那只小鬼,她盘腿坐下来,闭上眼睛,双手交叠放在腿上,

身子慢慢挺直。先是感觉头顶有点发飘,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脑袋里钻出来似的,

接着浑身的骨头缝都在发麻,酥酥痒痒的,又带着点疼。她咬紧牙关,不敢分心,

就想着要把那团最亮、最暖的东西从身体里推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她缓缓睁开眼,眼神里多了点平时没有的清亮。这时候再看

她的肉身,眼皮耷拉着,脸色比刚才更白了,跟睡着似的,只有胸口还微微起伏,

透着点微弱的气儿——那就是她留下的一丝魂魄在守着。

  而那个从肉身里飘出来的元神,看着跟奶奶一模一样,就是身子骨更虚灵,

脚不沾地,头发和衣角都轻轻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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