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靠在我的手臂上，灯光下他的脸颊依旧带着淡淡的红晕，像是还沉浸在刚才的害羞里。

我突然嗅到他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气味，不是汗臭，而是那种久未洗澡、又混合着衣服霉味的味道。我忍不住笑着开口：“话说小明……你几天没洗澡了？”虽然我知道他的母亲不靠谱，但我还是想问问。

他愣了一下，眼睛猛地睁大，小脸涨得更红，连耳朵尖都红透了。他低头揪着衣服下摆，小声嘀咕：“我......我不知道......妈妈不帮我洗，我上次是自己冲的凉，是什么时候呢？”

他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带着点委屈和尴尬。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又是一阵酸楚。这小家伙，母亲整天不着家，哪有时间管他这些？小小的他，哪里懂得怎么照顾自己？

“没事，哥哥帮你。”我鼓起勇气站起身，拍了拍他的头，尽量让语气轻松，说实话，我很期待。“小家伙，身上的果汁就算擦干了也是黏黏的，洗个澡会舒服很多。”

他抬头看我，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点了点头，小手抓紧我的衣角：“那......哥哥你会一直陪着我吗？浴室好黑，我有点怕......”

“当然，哥哥在。”我笑着牵起他的手，带他走进狭小的浴室，打开灯，昏黄的灯光洒在瓷砖上，浴室里还弥漫着一股未散去的潮湿气息。我拧开淋浴头，试了试水温，温热的水流哗哗地淌下来，溅起几滴水花。

“来，把衣服脱了。”我蹲在他面前，帮他拉起那件大得离谱的T恤。他有点害羞，双手抱着胸口，但还是乖乖举起胳膊，让我把T恤脱下来。他的上身再次暴露在灯光下，让我看的有些失神。这是我发现，原来他的裤子也被橙汁弄湿了，粘在大腿上，勾勒出细瘦的腿型。

我帮他脱下裤子，他的动作僵硬，看来是又在害羞了。裤子滑落后，他的小内裤也湿漉漉的，紧贴着皮肤，隐约能看到他下体的轮廓。这次我没多看，怕他更尴尬，轻轻说：“内...内裤也脱了吧，不然洗不干净。”

他咬着唇，小手慢吞吞地拉下内裤，露出他的下体。小鸡鸡小小的，包皮完整地包裹着，可能连我的两个指节都没。他的阴囊紧缩着，贴在身体上。

“别怕，水不烫。”我拉着他站到淋浴下，温水顺着他的头发流下，淌过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微微发抖，可能是水温刺激，也可能是紧张。我拿了块比较柔软的毛巾，挤了点沐浴露，轻轻擦拭他的背。毛巾划过他突出的脊椎和肩胛骨，触感柔软而脆弱。他的呼吸有点急促，但没躲开，反而微微靠向我。

“嘻嘻，哥哥......痒痒的......”他小声说，头低着闭着眼，水滴顺着他的鼻尖滑落。我笑了笑，手放轻了些，擦到他的腰侧时，他突然咯咯笑了，身体一扭，差点滑倒。我赶紧扶住他的腰。我的手不自觉地停留了一会儿，感受着他腰部的弧度和微微的体温。

“喂喂喂，站稳，小家伙。”我扶着他，让他靠在我的胸前，继续帮他擦洗。我的手滑到他的大腿，轻轻揉搓，避开了敏感部位，只专注于清洗橙汁留下的粘腻。他的腿很细，肌肉几乎没有，但皮肤柔嫩得让人忍不住想多摸几下。他的双手抓着我的手臂，像是怕自己站不稳再滑一跤。

洗到最后，我帮他冲掉泡沫，温水流过他的全身，他终于放松了些，抬起头冲我笑：“哥哥，洗澡好舒服......你会一直帮我洗吗？”

我捏了捏他的脸颊，笑着说：“只要你想，哥哥就帮你。”我拿了条干毛巾，裹住他瘦小的身体，抱他到客厅的沙发上。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眼睛亮亮的，带着点依赖和满足。我让他靠在我怀里，毛巾隔着他的皮肤，传来一丝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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