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夜色依旧沉沉，公寓楼的走廊里回荡着远处传来的狗吠声。我坐在餐桌旁，手里端着一杯橙汁，桌上摆着一盘刚烤好的巧克力曲奇，香气在小客厅里弥漫。时钟刚过八点半，门外传来熟悉的敲门声，依旧是那种零散的、试探性的节奏。我笑了笑，放下杯子，擦了擦手上的饼干屑，走向门口。

打开门，小明站在那儿，瘦小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单薄。他今天穿了一件灰色的旧毛衣，袖子卷了好几圈才露出指尖，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露出一点瘦骨嶙峋的胯骨。他低着头，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小声说：“哥哥，我又来了......可以吗？”

“当然可以，小家伙，进来吧。”我侧身让他进来，顺手关上门。他小心翼翼地迈进屋，鼻子动了动，像是闻到了曲奇的香味，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低下头，显得有点拘谨。

“饿了吧？来，尝尝这个。”我指了指桌上的曲奇，示意他过去。他点点头，爬上椅子，跪坐在上面，伸手拿了一块曲奇，小口咬着，脸颊鼓鼓的，像只小松鼠。我坐在他对面，端起橙汁喝了一口，看着他吃得专注的样子，心里泛起一丝暖意。

“哥哥，这个好好吃！”他抬头冲我笑，嘴角沾了一点巧克力屑，露出那两颗小小的门牙。我忍不住伸手，想帮他擦掉那点巧克力。他的脸颊软得像棉花糖，凉凉的，滑滑的。我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嘴角，他愣了一下，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眼睛眨了眨，像是害羞了。

“别动，沾了点东西。”我笑着说，手指停留在他脸上多了一秒。他的皮肤柔嫩得像是能掐出水，我不自觉地多摸了一下，拇指轻轻摩挲他的下巴。他的身体微微一颤，但没躲开，反而低着头，小手抓紧了桌沿，看来又害羞了。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我端起橙汁想再喝一口，手却不小心一滑，杯子倾斜，橙汁泼了出来，正好洒在小明的毛衣上，沿着他的胸口淌到大腿。他“啊”了一声，吓得从椅子上跳下来，毛衣湿了一大片，粘在身上，勾勒出他瘦得不行的胸膛。

“哎呀，对不起，小明！”我赶紧抓了块毛巾，蹲到他面前，“别动，我帮你擦。”

他站在原地，低着头，双手揪着毛衣下摆，显得有点不知所措。我用毛巾轻轻擦拭他的胸口，毛巾隔着湿透的毛衣，触感柔软而冰凉。他的身体微微发抖，可能是被冷到的缘故。我擦到他腹部时，毛衣被撩起一角，露出他平坦的小腹，皮肤白得几乎透明，看来很少出门晒太阳。

“冷吗？把这个脱了吧，哥哥给你找件干的。”我轻声说，试探着拉了拉他的毛衣。他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小手配合地举起来。我小心翼翼地帮他脱下毛衣，他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瘦弱的肩膀、细细的胳膊，还有微微凹陷的胸口。他的乳头小而浅粉，像两颗小小的樱桃，微微挺立，可能是因为房间比较冷的关系，看来下次要打开空调了。

我拿了件自己的旧T恤，递给他：“先穿这个，暖和点。”他接过去，笨拙地套在身上，T恤对他来说大得像件裙子，盖住了大半个身体。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笑了，露出那熟悉的酒窝：“哥哥，这好像太大了！”

“哈哈，凑合穿吧。”我揉了揉他的头发，趁机拉他到身边坐下，让他的身体靠着我。并且我的手不自觉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他的呼吸有点急促，但没推开我，反而微微侧身，头靠在我的手臂上。

“哥哥，你手好暖......”他小声说，声音软得像在撒娇。他的小手试探着抓住我的手指，轻轻捏了捏，像是在确认什么。我低头看他，他的脸颊还是红红的，眼睛半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只依赖我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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