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公司里恢复了白日的秩序。艾斯人间体依旧穿着笔挺的西装，黑色三角裤里裹着早已疲软的小肉棍，脚上套着另一双备用皮鞋，但他心里空落落的。

——昨晚的情景仍然反复在脑海里回放。自己那几滴可怜的精液，被清洁工那满满一鞋的浓稠液体淹没，连存在的痕迹都没有留下。那一刻，他就已经明白：自己和对方不在同一个世界。

胸口的生命宝石此刻安静，却在皮肤下轻轻跳动，像是提醒他：能量液正在默默被心理的羞辱消耗。

午后，他在茶水间倒咖啡。清洁工推着拖把桶经过，看到他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早啊，高管先生。”清洁工故意低下头，盯着他的脚，“今天这双鞋挺干净的嘛。”

艾斯猛地僵住，手里的咖啡差点洒出来。脚趾在鞋里蜷缩，仿佛那双被灌满的鞋子还套在自己脚上一样。

清洁工看他这副反应，笑容更大了，靠近一步，用压低的声音说：“昨晚……舒服吗？我那点礼物。”

艾斯脸色通红，喉结上下滚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的眼神闪烁，躲避对方的目光。

清洁工见状，眯起眼睛，语气缓慢而沉重：“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看到的，就是艾斯这种表情。嘴上不敢承认，身体却老实得很。”

他说完，伸出粗壮的手指，故意轻轻点了一下艾斯的胸口。那一戳正好落在生命宝石的位置。艾斯浑身一震，几乎要发出声音，下意识捂住衬衫。

“还真逼真啊。”清洁工笑了，“你要不要下次，把这玩意儿也让我灌满？”

艾斯喉咙发紧，呼吸急促，心里羞耻得几乎崩溃。可在这一瞬间，他明白了一件事——清洁工已经完全看穿了他的心理。

他不仅不需要强迫，只要稍微暗示一下，自己就会主动沉沦。

臣服的种子已经彻底扎根。

茶水间的空气骤然变得沉重。艾斯端着咖啡，双手发抖，液面微微荡漾。

清洁工盯着他那副窘迫模样，眼角闪过一丝狡黠。他故意压低声音，贴近艾斯的耳边：“高管先生，你昨晚是不是……一边抱着鞋子，一边想着我的大鸡巴？”

艾斯瞳孔骤缩，呼吸急促，脸色涨得通红，手里杯子几乎要掉下去。

清洁工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笑声低沉：“哈……不用回答了，你的脸已经出卖你了。你啊，比我想象的还要像艾斯——表面体面，其实内心就等着怪兽来调教。”

他慢慢伸出手，手指从艾斯衬衫的胸口一路划下，直到停在生命宝石的位置。指腹隔着布料打了个圈，声音坏得要命：“要不要下班后，咱们演一场？我当怪兽，把你逼到角落，让你跪下来乞求。”

艾斯全身僵硬，心脏怦怦狂跳，胸口的生命宝石因为强烈的羞耻和压迫，微微透出紫红色光芒。他急忙侧过身，低声急促地说：“别……别开玩笑了，这里有人……”

清洁工却更靠近，嘴唇几乎擦过他的耳朵：“放心，我不会在这动手。不过我等你。今晚，加班结束后，你只要把办公室门锁上，我就会推门进去。”

说完，他猛地直起身，恢复那副普通工人的随意模样，提着拖把桶大摇大摆地离开。走廊尽头的灯光下，他回头看了一眼，咧嘴笑：“高管先生，今晚记得演得逼真点。”

艾斯呆立在原地，咖啡早已洒在鞋面，热气弥散。他双腿发软，胸口的宝石跳动得几乎要鸣叫。羞耻、恐惧，还有一丝无法遏制的渴望，把他困在原地。

——他知道，今晚将是一个无法回头的夜晚。

食堂里人声嘈杂，员工们三三两两地吃着午饭。艾斯人间体也端着餐盘，强装镇定地坐在角落，可胸口的生命宝石仍在隐隐发烫。昨夜与清洁工的“礼物”，让他整个人都像在高烧。

忽然，熟悉的沉重脚步声逼近。艾斯心里一紧，还没来得及抬头，清洁工已经提着拖把桶走到他身边。

“哟，高管先生。”他咧嘴一笑，手中拖把杆猛地一戳——准确无误地戳在艾斯衬衫下那枚生命宝石上。

“啊——！”艾斯猛地颤抖，手中筷子掉落，整个人僵直。那一下像是触电，强烈的痛楚与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胸口的宝石剧烈闪烁，发出一声微弱的嘶鸣。

更可怕的是，下体猛然一热，能量液失控地涌出。他在餐厅中央，竟然当场失禁，尿液与透明的能量液混杂着流进裤裆，顺着西裤往下滴落。

周围几名员工回头，却只当是咖啡或汤洒了，没太在意。艾斯脸涨得通红，急忙捂住裆部，跌跌撞撞跑向厕所。

——厕所里，他拼命用纸擦拭，裤子却越弄越湿，腥臭味混合着能量液的光泽，暴露着他刚刚的失态。

忽然，隔间的门被猛地推开，清洁工堵在门口，嘴角挂着戏谑的笑：“高管先生，这么急？是不是你那颗‘高科技感应器’出了问题啊？”

艾斯瞳孔颤动，咬紧牙关：“这……这是新型健康监测器，感应太灵敏……刚才被你碰了一下就……就误触了。”

“哦？健康监测器啊。”清洁工故意靠近，一把掀开他的衬衫，手掌覆上胸口，那层薄薄的皮肤下，宝石发烫跳动。艾斯全身颤抖，腿根发软。

“还真像是……不过这种东西，碰起来怎么会这么爽？”清洁工笑得放肆，另一只手突然按在艾斯的后腰，下探到隐秘的菊穴。

“别——！”艾斯来不及阻止，手指已经挤了进去。

清洁工的眼睛亮了：“咦，这里居然有个小玩意儿。”手指勾出一个微微发热的卵状器官，紧贴在菊穴深处。

就在他揉捏的一瞬间，那条隐藏在艾斯体内的“能量腺体”被刺激，猛然释放出一阵电流。滋滋的电流顺着神经窜开，艾斯的身体瞬间僵硬，胸口宝石狂闪，裆部的小肉棍抖动着直接喷出几滴浑浊的液体。

“哈哈哈！原来你屁眼里还藏着个会放电的蛋？这算什么？自带震动棒吗？”清洁工坏笑着，反复揉弄。每一下都让艾斯浑身抽搐，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低吟。

艾斯羞耻得泪水都快涌出，声音颤抖：“停……快停下……这是……这是医疗装置……”

“医疗装置？”清洁工低声在他耳边笑，“不，这就是废物艾斯的发情开关吧？一碰就喷，屁眼里的小蛋还会自己发抖。啧啧，真下贱。”

艾斯无力抵抗，整个身体软在隔间的瓷砖上，胸口的宝石不断闪着紫红光，象征着彻底的失守。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再怎么否认，清洁工已经一手握住了他最羞耻的秘密。

厕所里，几名年轻员工起哄着想上前，眼神灼热，笑声越来越放肆。艾斯全身都在颤抖，死死抱着胸口，裤裆湿透，羞耻得几乎要昏过去。

他拼命摇头，声音带着哭腔：“不……不要……这里白天人太多了……会被发现的……求你们……别在这儿……”

清洁工忽然伸出手，拦住了那些年轻人。粗壮的手臂轻轻一挥，便把气氛压了下来。

“行了，散了吧。”他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别把事情闹大，公司还要混日子呢。今天当没看见，懂？”

年轻员工们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在清洁工的眼神下，还是不情不愿地笑骂几声，渐渐散去。临走时，还有人小声嘀咕：“等晚上真要玩起来，记得喊上我们。”

艾斯靠在瓷砖上，大口喘息，像逃过一劫。可胸口的生命宝石仍在跳动，紫红色的光一点也没褪去，裤裆里更是黏湿难堪。

清洁工蹲下身，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嘴角勾起讥笑：“看见没？你要是我不拦着，他们几个今天就能把你当众操烂。”

艾斯抖着手，声音颤抖：“为……为什么要帮我……”

清洁工伸出手指，狠狠戳在他的生命宝石上，薄膜般的保护层被触碰得战栗，艾斯整个人都抽了一下。

“帮你？”清洁工笑声低沉，“不，我只是不想你这么快被人玩坏。废物艾斯只属于我一个人。”

他说着，故意靠近耳边，吐出一口带汗味的热气：“晚上，办公室。到时候，你会乖乖自己锁好门，等我进去。”

艾斯瞳孔颤抖，双唇发白，却什么也反驳不了。胸口的宝石越跳越快，仿佛在应和清洁工的宣判。

——从这一刻起，他彻底明白，自己的羞耻与命运，已经被这个大鸡巴清洁工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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