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艾斯奥特曼的人间体穿着整齐的西装来到公司，眼睛却布满了血丝。昨夜的梦像毒素一样，挥之不去。胸口的生命宝石还在暗暗发热，偶尔轻轻抽动，提醒他体内能量液仍未完全平息。

在走廊拐角，他看到那个高大粗犷的清洁工正随意靠在墙边抽烟。工装裤裆部依旧隆起，汗味与烟味混合，散发出一种粗暴的雄性气息。

艾斯一瞬间僵住，脑海中立刻闪现昨夜梦境里被戳破、被切掉大鸡巴的屈辱场景。胸口猛然一热，生命宝石透出一丝紫红的光芒，他急忙用手捂住领带下方，生怕被人看到。

清洁工注意到了他，嘴角勾起熟悉的坏笑：“哟，高管先生，大清早的怎么一副快要发烧的样子？昨晚是不是玩得太狠了？”

艾斯心头猛颤，脸色一红，连忙低下头，喉咙紧得说不出话。他能感觉到裤裆里的小肉棍在悸动，汗水从脊背淌下。

清洁工吐掉一口烟雾，半开玩笑似的压低声音：“别告诉我，你真把自己当奥特曼了？还艾斯奥特曼呢，呵……在我眼里，艾斯就是废物，根本不像个男人。”

这句话宛如利刃再次插进艾斯心口。他想反驳，想说出“你错了”，可一开口，声音却发颤：“我……我……”

清洁工盯着他，笑得更邪恶：“哼，你看见我裆部就脸红发抖，昨晚不会真的是在想着我吧？”

艾斯猛地瞪大眼，呼吸急促，胸口的生命宝石猛然跳动，差点发出警鸣声。他死死咬住嘴唇，却感觉全身像被扒光一样赤裸。羞耻、恐惧，还有那股不受控制的快感，几乎让他腿软。

走廊里空气像凝固了一样，艾斯靠在墙边，喉咙干得厉害。他看着清洁工转身离开，心里却被某种冲动拉扯着。

犹豫了很久，他还是低声开口：“……如果……要玩的话……怎么玩？”

清洁工脚步一顿，猛地转过头来，笑意瞬间变得更加灼热。他一步一步走回去，站在艾斯面前，俯视着这个穿着笔挺西装的中年高管。

“哟，没想到啊，高管先生。”他伸出手指轻轻点在艾斯胸口，刚好戳在那被肉皮遮掩的生命宝石上，“你不是说没兴趣吗？怎么突然想问了？”

艾斯心脏快要跳出来了，胸口那片地方被触碰的瞬间，全身像过电一样。他咬住嘴唇，艰难地维持表情：“我……只是好奇。”

清洁工凑近，呼出的热气扑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很简单。我当怪兽，你演艾斯。怪兽最喜欢干的事，就是把艾斯逼到墙角，撕掉他的尊严，让他在大家面前认输。”

他停顿了一下，故意在艾斯耳边轻笑：

“当然了，最好还能把艾斯的小鸡巴拿来取笑一番，看看他哭得有多惨。”

艾斯浑身一颤，裆部的那点欲望几乎要暴露。他努力压下呼吸，心里羞耻得发抖：

“这……和我的梦几乎一模一样……”

清洁工退开一步，眼神里全是玩味：“高管先生，要不要试试？下次下班后，办公室没人，我们就可以来一场角色扮演。你只要做自己——一个废物艾斯。”

艾斯身体僵直，嘴唇颤抖，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我考虑一下。”

清洁工满意地笑了，转身离去，丢下一句话：“等你准备好了，就告诉我。记住，要演得逼真。”

艾斯呆站在走廊，胸口的生命宝石在衬衫下疯狂跳动，紫红的光几乎要溢出。

——他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滑入危险又令人无法抗拒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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