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牧場的日常

當我的意識，從那片由乳汁與高潮構成的、溫暖的海洋中緩緩浮現時，迎接我的，並非調教師那充滿技巧的懷抱，也不是王子寢宮那柔軟的大床。

而是一片被消毒水氣味包裹的、寧靜的潔白。

我發現自己正跪在那間巨大的飼養間裡，被固定在我專屬的、那個印有「14」號編號的金屬支架上。我的雙手被高高地向上吊起，屁股被迫翹向空中，身體被固定成一個完美的水平姿態。那件畫有乳牛黑白圖騰的、可愛又怪異的手套與長襪，已經取代了我所有的衣物。而我身體最私密的部位，則被那個銀白色的、冰冷的貞操帶裝置，完全地包裹、填滿。

昨夜那場溫柔的、充滿了治癒感的「調律」，像一場不真實的夢。而眼前這份工業化的、將人類徹底「牲畜化」的景象，才是冰冷的、血淋淋的現實。

我的精神，因為這份巨大的落差感，而感到一陣恐慌。然而，還不等我從這份恐慌中掙扎，一股全新的、異樣的感覺，便從我的胸口傳來。

那是一種……深沉的、無法忽視的脹痛感。

但這一次，與海灘上那次不同，這份脹痛中，竟然夾雜著一絲……可恥的、幾乎可以稱之為「期待」的酥麻感。我的身體，在經歷了昨夜那場徹底的開發與馴服之後，已經清晰地、牢牢地記住了，這份脹痛的終點，是何等極致的、令人沉溺的快樂。

我的身體，在渴望著……被榨取。

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響起。一個個穿著白色工作服的飼養員，開始了牧場的清晨日常。她們的臉上，沒有我預想中的冷漠，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充滿了溫柔與呵護的微笑，彷彿她們真心喜愛著這份「照顧」我們的工作。

但她們並沒有像我想像的那樣，直接開始「榨乳」。

一位飼養員來到我的面前，她的年紀稍長，看起來像一位慈祥的母親。她輕柔地、逐一解開了我身上的金屬支架。

「該吃早餐了，14號，」她輕聲說道，聲音溫柔得像是在喚醒自己心愛的孩子，「來，慢一點。」

突如其來的自由，讓我的四肢有些發軟。她和其他飼養員一樣，溫柔地攙扶著每一位女孩，帶領我們走向飼養間另一側一個獨立的、如同陽光花房般的用餐區。

我看著周圍的女孩們。有的步履輕浮，臉上掛著痴傻的微笑；有的則像我一樣，對這短暫的自由感到困惑與不安。

用餐區擺放著一張張小巧的圓桌，桌上已經備好了早餐。那並非我想像中的飼料，而是擺盤精緻的、看起來無比美味的餐點——灑著莓果的燕麥粥、金黃的炒蛋，還有一杯散發著濃郁香氣的、溫熱的牛奶。

「快吃吧，孩子們，」那位年長的飼養員微笑著說，「要多補充營養，這樣才能產出最棒的『恩典』喔。」

我猶豫著，端起了那碗燕麥粥。飢餓感戰勝了疑慮，我小口地吃了起來。味道出乎意料地好，帶著天然的甜味。那杯牛奶，更是香醇順滑，暖意從我的食道，一直流淌到胃裡。

然而，當我將整份早餐都吃完後，一股異樣的感覺，開始從我的身體深處，悄然升起。

起初，只是一股微弱的燥熱，從我的小腹開始，緩慢地向四肢擴散。緊接著，我感覺到自己的皮膚，似乎變得比平時更加敏感。餐桌布輕微的褶皺，摩擦著我的手肘，都帶來了一陣細微的、如同電流般的酥麻感。

我看著周圍的女孩們，她們也開始起了相同的反應。有的女孩，臉頰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紅；有的，則開始無意識地、輕輕地摩擦著自己的雙腿。

我的心，猛地向下一沉。

這食物裡……有問題！

那不是毒藥，而是更為陰險的東西——媚藥與泌乳劑。它們正無聲-息地，從內部，點燃我身體的慾望，並催化著我胸前那份脹痛感，讓它變得愈發強烈、愈發難以忍受。

我，以及這裡所有的女孩，都在不知不覺中，主動地、甚至可以說是享受地，吃下了將自己徹底變成「奶牛」的催化劑。

當我們所有人都「用餐」完畢，體內的藥效也開始完全發作時，飼養員們才再次走上前，用那溫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的語氣說道：

「好了，孩子們，該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開始一天的工作了。」

這一次，不再需要任何強迫。

我們中的大部分女孩，包括我自己，都因為那股從體內升騰的、無法抑制的慾望，和胸前那份急需被釋放的、劇烈的脹痛感，而主動地、甚至可以說是迫不及-待地，回到了各自的金屬支架前，將自己重新固定在那個屈辱的、卻又能帶來解脫的姿態上。

那位年輕的飼養員走上前，為我裝上了那兩個如同金屬花蕊般的榨乳裝置。

我的心臟，開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那不是恐懼，而是……興奮。

當那兩個冰冷的裝置，精準地、卡在我那自然下垂的乳房上時，我的身體，因為那份即將到來的、被承諾的快樂，而劇烈地顫抖起來。

裝置，啟動了。

「啊……！」

那熟悉的、混雜著酥麻電流與強力吸吮的感覺，再次襲來！但這一次，它不再溫柔，不再循序漸進。那是一股充滿了效率與目的性的、不容置疑的刺激！

我的身體，在這份粗暴的、直接的快感衝擊下，立刻起了反應。我的腰肢開始不受控制地扭動，喉嚨裡發出壓抑不住的、甜膩的呻吟。我看著周圍那些眼神空洞的女孩們，她們也和我一樣，在這場集體式的、工業化的強制快樂中，無意識地扭動、顫抖著。

我……我終於，變成了她們中的一員。

就在這時，我下身那個銀白色的貞操帶裝置，也悄然啟動了。

一股微弱的、卻持續不斷的、如同暖流般的震動，開始從裝置內部傳來。它不像之前的任何一次那樣猛烈，而是一種……充滿了獎勵意味的、溫柔的撫慰。

我很快就明白了。

當我胸前的裝置，成功地吸取出第一滴乳白色的液體時，下身的震動，就會增強一分。產出得越多，下身的快感就越強烈。

這是一個……無比陰險，卻又無比有效的獎勵機制。

我的身體，為了追逐那份更深層次的快樂，開始本能地、主動地，去迎合、去配合胸前那粗暴的榨取。我甚至開始……期待著自己的身體，能產出更多的、更多的「恩典」。

亞拉里克王子的靈魂，在這場由他自己的身體主動參與的、自我奴役的狂歡中，發出了最後的、也是最微弱的哀嚎。

他看著這具身体，不僅僅是在被動地承受屈辱，而是在主動地、積極地，去成為一頭更優秀、更高產的「奶牛」。

這份認知，比任何刀劍都更具殺傷力。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體內的脹痛感被徹底吸空，身體也因為那持續不斷的獎勵式高潮而變得疲憊不堪時，裝置的吸力，終於停止了。

那位年輕的飼養員走上前，用溫熱的毛巾，仔細地、溫柔地，擦拭著我那被吸吮得紅腫的胸部，那動作，像是在安撫剛剛結束哺乳的母親。

然後，她將那個裝滿了我的「恩典」的水晶瓶，小心翼翼地取下，貼上了一個標有「14」號的標籤，然後放入了冷藏箱中。

我的「工作」，結束了。

下身的震動也隨之停止。巨大的空虛感，瞬間席捲了我。我像一個被抽走了所有快樂源泉的癮君子，渾身脫力地、癱軟在金屬支架上，大口地喘著氣。

我看著周圍的女孩們，她們也和我一樣，結束了清晨的「勞作」。有的，臉上掛著饜足後的、痴迷的微笑；有的，則像我一樣，因為快樂的突然消失，而顯得有些失落。

我們之間，沒有任何交流。但我的心中，卻升起了一股奇特的、扭曲的歸屬感。

我們，是同類。

這一刻，我迎來了全新的認知：

在這座牧場裡，我的價值，不再由我的意志、我的思想、我的過去所決定。

我的價值，只由我胸中，所能流淌出的、那份乳白色的液體的數量所決定。

而我，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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