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偶

母亲今天难得在家。

睦端坐在沙发，双腿并拢，手放在膝盖上，听到母亲的呼唤后她稍微抬起视线，森美奈美正坐在睦对面，笑盈盈地看着茶几，上面放着一个精美的包装盒，用绿色的丝带包装好，好好保护着里面内容物的隐私，今天她的心情格外好，与睦十分相像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是真心实意地在高兴，睦喜欢看母亲高兴，于是也忍不住对未知的包裹升起好奇心。

拆开包装后看到的是一尊人偶，留着绿色的长发，眼角走势平缓，瞳孔是淡黄色，大约是贵重品，造价不凡，因此做工精致，一眼就能看出以若叶睦为原型。母亲将双手从人偶的腋下穿过，亲切地将它抱出来，揽在怀里。

“真的好像。”美奈美笑着说，睦“嗯”了一声表示认同，看着美奈美的视线在自己与人偶之间来回，这时名演员突然问：

“小睦看起来也很高兴的样子，喜欢人偶吗？”

睦摇了摇头：“因为小美奈美很高兴……”她说，脸上带着浅笑，一如既往诚实，正如她从不知道自己的发言会怎么改变母亲的情绪——睦立刻就瞥见美奈美变得复杂的神色，她有些不知所措地歪了歪头。

所幸母亲很快恢复平静，脸上再次挂起笑容，

“这个，可不是普通的人偶哦。”她用左手托起人偶的臀部，让它靠在自己怀里，右手轻轻拂过人偶的发顶，母亲满意地看到女儿的双眼因惊讶而睁大了些，睦伸手触碰自己的刘海，为刚才的触感不可思议。美奈美不再看向女儿，将右手覆上人偶毛茸茸的头顶抚摸。

虽然刚刚人偶在被拿出来的时候就有一些微妙的感觉，但是实在是太过于非现实，因此一直被睦无视，然而头顶传来的触感并非错觉，她正在被母亲抚摸，睦顺着抚摸的方向转头，那里只站着微凉的空气，美奈美只将爱抚给予靠在自己怀中的那只人偶。它的身上套着装饰繁复的长裙，但是解开几个纽扣后便整齐地脱落，也不知道是因为太小的服饰不好精细化，还是设计的时候就需要方便穿脱。现在是夏天，客厅里打着充足的冷气，明明自己的全身服饰齐整，却依旧能感觉到冷气直直吹向自己的肚皮。美奈美的手指顺着人偶的脸颊向下滑去，在嘴唇停留，睦本能地张开嘴，探出舌尖，好像要把什么东西含进去。她听见母亲发出一声轻笑，指甲划过脖子与锁骨时带来些微的刺痛，睦低下头偏开视线，她当然知道这是性事开始的讯号，却在这时听见名演员的声音：

“小睦，头抬起来。”

遵循命令后睦看见母亲的手指停在胸部上方，在平坦的胸腔投下一片阴影，人偶体格偏小，两根手指就足以顺着乳房的起伏玩弄整个胸乳，指腹抵着一侧乳头揉弄，乳尖很快涨红，在人偶的身体上显得格外显眼，睦自然知道那是自己的生理反应，名演员朝睦投来似笑非笑的一瞥，热意顺着脸颊爬上耳廓。挺起的乳尖被两根手指夹住玩弄，也许是体型差的原因，小巧的人偶向睦传递来相较平常数倍的快感，明明实际上并没有被触碰，她的乳头依旧起了反应，与内衣摩擦着，带来难言的痒。她的眼眶很快积蓄起生理泪水，胸乳却在这时被放过，睦的大脑空白一瞬，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视线不知何时移回膝盖，她仓皇抬起头，看见的是母亲的笑容。

“好孩子。”意识到被夸奖的瞬间，之前一直没有被照顾的那侧乳头被重重的捻了一下。

“啊……”睦捂住嘴堵住脱口的呻吟，全身发抖，在母亲的面前高潮。

母亲自然不会等女儿的呼吸平复，手指从胸乳之间继续下滑，路过腹部时故意用指甲轻轻划过，睦身体敏感，小腹肌肉本能绷紧忍耐母亲带来的痒意，她不知道人偶那边是不是能感觉到。阴蒂被触碰时睦反射般夹紧了腿，这当然无法影响到美奈美对人偶的惩罚，手指顺着人偶下身的形状来回，因高潮而肿起的阴蒂被反复摩擦，人偶依旧沉默，原型的少女却终于忍耐不住，吐露出带着哭腔的呻吟，两腿打颤，腰几乎直不起来，只能用两手撑在膝盖。阴蒂突然被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睦的喘息也随之拔高一个音调，那是母亲在惩罚自己移开了视线，泪眼朦胧中抬起头，演员注视人偶的视线堪称慈爱，她感觉自己又流出了更多的水。快感的反馈愈发强烈，睦的视野里炸起白光，空气中堆满了她甜腻的呻吟，一切都在预示着高潮的再临。然而预想中的登顶没有到来，她从快感的潮水中跌落，胸膛大幅度回落，依旧在喘着，睦看着美奈美，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停了手，母亲却只是笑着，将人偶与包装盒一同推向睦。

“这个人偶，其实是可以插入的。”包装盒里的配件有一些同人偶的尺寸相匹配的性玩具，睦看向母亲，她的眼里还含着泪水，光线被液体反射，美奈美的周围包围着一层柔光，她乖巧地拿起桌上的玩具，

“我想看小睦自己用。”母亲的声音无比温柔，让人眷恋，睦从桌上拿起那些色情的配件，她的手因为刚才的余韵发着抖，她看着那个长着自己模样的情色玩具，乳头高高肿起，下身也一塌糊涂，泛着水光，睦摸了摸人偶的头。

“嗯。”她轻轻回答。

二.拍卖会

温柔的呼唤将睦唤醒，她迷迷糊糊地睁眼，眼前的女人穿着长款燕尾服，双眼含笑。

“睦大人，到您出场的时间了。”她毫不客气地伸出两指钳住睦的脸颊，强迫性地抬起下巴，审视她的脸，却从嘴里吐出敬语，显得十分讽刺，“请准备更衣。”

女人的动作带来不适，睡意如潮水般褪去，睦彻底回到现实，脸被放过，负责服侍的女仆走到床前，许多的手摸上睦的睡衣，转眼就将她扒了个精光。她被搀扶着起身，侍从围在身边为睦洗漱打扮，高个子女佣站在身后为她打理睡乱的长发，动作轻柔，眼前的佣人举着梳妆镜方便睦观察效果，她只需要站着就好，什么都不用做，每位贵族千金晨起时总能得到的全套待遇。

侍从们忙忙碌碌，为自己的小主人扣上包着柔软兽皮的项圈，调整松紧度保证呼吸自由，四肢戴上镣铐，精铁制的魔法款，同类间可以自由链接，睦想大概今天自己起迟了些，于是所有的上场准备只好一起做，女人的手来回抚弄着乳房，乳尖受到刺激肿起，再夹上乳夹，因为这突然的刺激睦没忍住曲了下腰，被惩罚似的扇打了臀瓣。她听见穿着燕尾服的领班指责那位施暴的女仆：

“别胡来，留下痕迹你能承担得起赔偿吗？”

身边的声音连连道歉，没见多少真心，接着臀瓣也被掰开，手指粗细的软管将清水注入肠道，难保拍下今夜的客人会不会玩后面，因此这个步骤总是必要的。下腹传来隐隐的钝痛，睦闭上眼睛等待折磨结束。

灌肠的液体排出时她因为刺激又一次弯下了腰，这次没有人再借机享用她。同女仆牵着手走出房间，浑身上下只批了一条白色的纱巾，包着肩膀，像只即将献祭的羔羊，胸前的乳夹垂着两枚银色的铃铛，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漆黑的走廊中。模糊的视野尽头隐约能望见楼梯，从那里传来些被扩音器放大的叫喊。帝国历史悠久，贵族之间的利益关系盘根错节，每个人都在尽可能利用自己拥有的资源谋求更多的权力和财富，而若叶睦当然是她母亲的所有物。

地板施过魔法，赤脚走在上面也不觉得寒冷，黑暗总让睦幻觉自己独自一人，短暂的独处时间里她偶尔会想起丰川祥子，她的青梅竹马，在成长至可以出售的年纪前就因为家族破败而销声匿迹的她的半身，她还活着吗，过得还好吗？

拉紧的项圈打断思绪，已经走到楼梯的最后一级，随着侍从的粗暴迈出最后一步，瞬时间欢呼声与聚光灯的白光占据睦的视野。密不透风的建筑中央空旷，白色大理石雕成的座位沿着墙壁的形状拾级而上，座位背后的客人们戴着面具，受阴影庇护，像一座古罗马斗兽场，绿色长发，近乎全裸的少女正站在舞台中心，徒劳地抓紧那条仅供蔽体的纱巾，粉色的乳晕若隐若现，银铃叮当作响，自顾自地反着光。

“今晚的最后一项拍卖品，”主持人走到身后接过牵引绳，头戴式耳麦的声音在拍卖场中回荡，“完美的容貌，诱惑人心的魅魔，她的双瞳宛若未成形的琥珀，时隔半年来的再次展出，森美奈美爵士引以为豪的珍宝，王国的大明星——”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售卖，即便如此还是难以保持平静，睦的胸膛随着光鲜的介绍词起伏，铃铛发出轻响，坠着乳头产生摩擦，带来难耐的痒，

“若叶睦！！！”听到自己名字的瞬间她颤抖了一下，本能向后退去，却被牵引绳卡住，主持人回头望了她一眼，露出意味不明的甜美笑容。

“也是，毕竟是时隔半年的再度出展，想必本次展览也有许多大人是首次光临，那么请容许本人进行一下拍卖品的展示。”她上前两步，卡着睦的脸展示在光下，黑暗中的座位中亮起淡蓝色的光，睦自然知道是魔法正在向每位客人直播自己在舞台上的模样，

“本品的首要卖点自然是无法挑剔的长相，在王国内恐怕找不到比睦大人更加美丽的少女了。”主持人解说着，看似尽责，手掐着下颚用力，食指与中指探进口中撑开，“口腔内部也十分健康，作为艺术品来说也堪称完美。”解说时间冗长，仿佛存心要让她受折磨，闭不上嘴，下颚发酸，直到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女人的手指沾湿她的衣袖，又溢出嘴角滴到平坦的胸口，顺着微弱的起伏向下滑，女人才终于卸下力气。

指节抽出口腔，轻轻点一点锁骨，暧昧地向下划去，在身上留下湿润的痕迹，手指轻轻点在乳头，不快不慢地拨弄，另一只手则试图更向下，被商品摁在小腹。睦颤抖着忍耐快感，隐形的摄像头拍摄她的痴态，她扭头避开镜头，不愿将难堪供屏幕后的眼睛享用，主持人不满她的反抗，食指曲起，弹在肿起的乳头，

“唔……”难耐的哼声同清脆的铃响回荡，睦连耳尖都泛起红晕，女人却若无其事地继续玩弄少女贫瘠的乳房，笑着同观众寒暄：

“将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珍宝展出，也不知道是藏着怎样的野心呢，森美奈美爵士？”母亲的名字被刻意加重，像是为睦加上什么无形的枷锁，你是想要母亲失望吗？仿佛听见有人在耳边这样说，睦茫然地抬头，护着下身的手松开，主持人笑笑：

“不愧是美奈美爵士的宝物。”她将身体贴上来，同时揉弄肿起的乳头与阴蒂，满意地听见睦发出隐忍的呻吟，两指探进穴中抽插，睦的敏感点很浅，不管是特意去摁压还是手指整根没入都能轻易刺激到，发出的那些嗯嗯啊啊的情色声音也时不时拔高音调。喘息愈发急促，穴道开始抽动，睦眼周泛红，闭着眼不愿看到自己的痴态，却没有再试图忍住呻吟，然而预料中的登顶没有到来，手指从穴中抽出，为了防止残留的快感带来高潮，主持人朝着娇嫩的穴口扇了一掌，疼痛驱散快意，睦曲起腰呜咽，泪眼朦胧中，却望见女人在向镜头展示手中的水光，望向睦的眼神中带着嘲弄，

“敏感度也是睦大人引以为傲的卖点之一。”主持人一字一句地说，“这样简单的动作也可以迅速到达顶峰。”

毫无疑问的羞辱，眼角蓄起的泪水并不全是生理性的，睦被拉着项圈在高椅背的红丝绒椅上坐下，手与脚的镣铐被接在一起，眼睛落着泪，下面的小口却也颤巍巍地吐着水，体液顺着皮肤流下，沾湿丝绒椅面，穴口没有体毛，年幼得不像已经性成熟。侍从在她身边蹲下，一个接一个地往穴中塞入无线跳蛋，敏感的身体因为刺激继续发出呻吟，主持人戏谑地将话筒递到睦的嘴边，继续自己的介绍，

“就像大家看到的那样，看起来年幼，但是睦大人的忍耐力相当强，相信她绝对能为大家带来一个完美的夜晚。”

最后一个跳蛋无法完整塞入，尾端从穴中探出，被尽职的侍从按住，以免被不停收缩的穴道排出，瘦削的下腹能看出玩具的形状，睦几乎失去思考能力，茫然地看着被撑得鼓起的小腹，下一秒就因为一起启动的玩具被逼出尖叫，

“啊，对，睦大人的娇喘也非常动听。”主持人适时补充道。

跳蛋高速振动穴道，摩擦敏感点，不讲理地用快感塞满睦的头脑，几乎立刻就要挺着腰高潮，被魔法控制的跳蛋却在高潮的前一刻一齐停止，

“请放心，为了大人们的使用体验，在拍卖结束前，是不会让睦大人高潮的，大家可以放心欣赏。”

于是折磨继续，主持人继续介绍展品，告知起拍价，叫价牌不断举起又落下，这些与台上的拍卖品都没有关系，她的娇声逐渐变得断续，带上哭腔，下身一塌糊涂，不知是情液还是失禁，透明液体积在白色的地板，挺着胸寻求解脱，作响的铃声都无法再传进她的耳中……自然无法高潮，魔法在这种时候真是便利得残酷。

主持人的小锤落下，若叶睦终于得到解放，在侍奉今晚的主人前她获得了与母亲重逢的机会，似乎是得到了满意的报酬，森美奈美的脸上带着笑意，向女儿张开了怀抱，睦钻进她的怀里，紧紧攥着妈妈的兽皮大衣，将肿起的乳头往上面蹭，美奈美摸着她的头，叹了口气：

“今天晚上的主人，小睦一定会喜欢的，不能再这么依赖小美奈美了哦，明明都15岁了。”

睦在怀中含糊地回应了一声，她不在乎自己的客人是谁，只要可以给母亲帮助，是谁都可以，然而房里多出的声音还是让她抬起了头，若叶睦看见了丰川祥子。

“小祥子不想看小睦受折磨，还叫了天灯哦，不然按那位支持人的个性肯定还会再拖个半小时的。”母亲声音含笑，总是出现在梦中的少女以旧贵族的礼仪向她问好。

“真厉害啊，是一个人打拼到现在的财富的吗？”

“您过奖了，我现在拥有的财富本来没办法点到这次天灯的，感谢您的信任。”

“因为我很看好你的未来，所以愿意卖你这次人情。”

“十分感谢您，美奈美小姐。”

同美奈美寒暄的过程中，睦与祥子短暂的视线相接，白手起家的新兴贵族朝自己的青梅竹马安抚似的笑笑，依旧是记忆中的模样，待会儿独处，应该和祥说些什么，她现在变成了好厉害的人物，过得好就好，我可以帮她做些什么呢？纷乱的思绪里，若叶睦突然想起拍卖结束时，自己脑子里唯一的想法，

当时她在想：是谁都好，想要高潮。

“怎么了，小睦，怎么突然哭了，明明刚刚都没哭得那么伤心的。”美奈美的声音中带着嗔怪，像是对待一位爱撒娇的孩子，“是见到小祥子太激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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