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利驶入地下通道时，林晚在颠簸中苏醒。孕肚沉重地压在大腿上，宫缩像永不停歇的潮汐绞紧子宫。车灯扫过水泥墙壁，掠见「顾氏医疗中心·非公开研究区」的标识。顾渊将她拖出车厢时，羊水混着血丝沿腿根流淌。无菌灯的冷光刺得人睁不开眼，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与精液混杂的腥气。「欢迎来到B栋21层。」男人拽起她汗湿的发丝，逼迫她看走廊两侧的玻璃舱。每个舱体内都是孕妇。有的腹部大得骇人，被机械臂托着浮在营养液里；有的正在分娩，产道被扩张器撑开露出胎儿颅顶；最深处那个双胎孕妇的肚皮上——清晰凸起着与她相同的传感器轮廓。「基因编辑的最佳温床。」顾渊的掌心贴住她震颤的腹底，「您不会以为，许哲娶您是因为爱情吧？」林晚被摁在观察台上时，终于看清屋顶的机械臂。摄像头红点对准她大开的腿间，扩阴器冰凉的金属撑开湿黏的穴肉。丈夫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来，带着喘息的兴奋：「宫颈扩张两指...传感器显示宫缩时快感峰值超标...建议注射宫缩促进剂...」针尖刺入腹侧血管时，顾渊从背后进入了她。观察台的角度让孕肚悬空晃动，每一次撞击都扯着子宫下坠。机械臂忽然降下圆盘状吸盘，牢牢吸附在腹顶。「胎位矫正仪。」男人咬着她肩胛骨加重顶弄，「免得您被操到胎膜早破。」吸盘开始规律按压旋转。胎儿在外部刺激下疯狂移位，传感器轮廓不断顶起腹皮。林晚的哭叫被呼吸面罩堵回，只能看着屏幕里自己子宫的实时影像——性器正次次撞开宫颈褶襞，羊水随着抽插泛起泡沫。「漂亮！」许哲突然欢呼，「胚胎着床点出现应激性增生...继续压迫脐带位置！」顾渊的手立即掐住她腹底隆起。胎儿心跳监测仪发出尖锐鸣响，缺氧的孩子们在里头痉挛踢打。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中，林晚再度濒临高潮。机械臂突然向两侧拉扯孕肚皮肤。紧绷的腹肉被扯出半透明质感，几乎能看见底下蠕动的胎儿轮廓。顾渊的性器深深抵住宫口灌入精液，同时注射器扎进她肚脐——「宫缩促进剂直达腹膜。」男人喘息着拔出性器，混着血丝的浊液从她腿间滴落，「接下来二十四小时，您会持续保持分娩状态。」林晚在药物作用下剧烈颤抖。宫缩变成永不间断的痉挛，宫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张。许哲的投影出现在操作台前，虚拟手指划过她震颤的孕肚：「计划提前了...今晚就取出传感器胚胎。」顾渊接过机械臂递来的扩张器，金属光泽冷过月光。「放心。」他推开她试图合拢的双腿，「我会亲自接生——用最传统的方式。」顾渊的指尖还陷在林晚的肚脐里，像转动保险箱旋钮般缓缓施加压力。羊水的暖意透过薄纱裙裾，在真皮座椅上洇开深色痕迹。她试图夹紧双腿，却被高耸的孕肚卡住，只能任由男人用膝盖顶开颤抖的膝窝。「生物传感器显示宫缩强度正在下降。」顾渊忽然抽出手指，沾着透明黏液抹在她唇上，「需要更有效的刺激。」露台的阴影里传来皮鞋叩击大理石地面的声响。许哲端着香槟杯走近，镜片后的眼睛盯着妻子腿间的水光：「胎心监护显示孩子们有点缺氧...顾先生要不要试试脐带压迫游戏？」冰凉的酒液突然浇在林晚腹顶。酒渍顺着妊娠纹的沟壑流淌，滴在顾渊依旧紧扣她孕肚的手背上。男人低笑着解开皮带扣，金属搭扣故意擦过她胀痛的乳尖。「听见了吗？」顾渊俯身咬住她耳垂，「你丈夫在教我怎么玩坏他的孕妻。」许哲的掌心突然贴上她腹侧。与顾渊暴烈的按压不同，这是种医生特有的、精准而冰冷的触摸。两根手指找到胎儿脊背的位置，突然用力下压——「啊！」林晚的腰肢反弓起来，宫腔抽紧如被绞绳勒住。监控手环爆出刺耳鸣响，屏幕闪烁「胎动过速」的红色警告。两个男人的阴影完全笼罩了她。许哲从后方托起她沉甸甸的腹底，像展示实验标本般掰开臀肉。顾渊的性器就着酒液与羊水的润滑顶进后穴，粗砺的进入让她嘶声哭叫。「扩约肌阻力正常。」许哲的指尖竟探入她前穴，与后方的性器仅隔一层薄肉，「可以增加交叉刺激。」顾渊猛地将林晚翻转成跪姿。孕肚悬空坠在空气中，乳尖摩擦着真皮座椅。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同时进入她，节奏错落得像精密仪器。许哲的进入又深又缓，每次都精准蹭过宫颈口；顾渊则粗暴地捣弄后穴，龟头次次撞向敏感肠壁。「传感器数值飙红了！」许哲忽然兴奋地按住她腹顶，「快看胎动模式——孩子们在模仿性交节奏！」林晚的孕肚果然鼓起诡异的波浪形蠕动。两个胎儿在羊水里此起彼伏地冲撞，仿佛在呼应外部侵犯。顾渊的手掌狠狠摁下腹底隆起，几乎将胎儿头骨按向宫颈。「脐带绕颈两周。」许哲的呼吸喷在她后颈，「继续压迫能诱发胎儿窘迫...晚晚每次都会为这个高潮。」孕肚被挤压成扭曲的形状。前方的性器越插越深，后穴的侵犯加重力道。林晚在窒息般的快感中抽搐，尿液混着腺液溅湿座椅。男人们却同时抽出性器，任由她瘫软在精液与羊水的污渍里。「医疗中心的水床更适合深度监测。」顾渊拽起她汗湿的发丝，「或者您更喜欢在露台分娩——让所有宾客看着孕肚被操到宫开十指？」许哲的指尖忽然探入她肚脐，抠弄着传感器植入点的疤痕：「B栋21层新装了四维内窥镜...能看清每次宫缩时宫颈的舒张模式。」林晚在战栗中点头。孕肚突然鼓起前所未有的硬块，皮肤绷得透出青紫色血管。她被半拖半抱地带进VIP电梯，金属门映出两个男人将她夹在中间的扭曲影像。顾渊始终握着她的腹顶像掌控方向盘，许哲则持续按摩着她渗奶的乳尖。地下车库的宾利后座已被改造成医疗舱。真皮座椅展开成检查床，机械臂垂下各种探头。林晚被摆成截石位绑住手脚，孕肚被托举带悬空吊起，露出湿黏的腿间。「先做胎心监护。」许哲戴上医用橡胶手套，冰凉的耦合剂挤在她腹顶，「孩子们心跳很快...晚晚是不是又兴奋了？」圆盘探头开始规律按压旋转。胎儿在外部刺激下疯狂移位，传感器轮廓不断顶起腹皮。顾渊同时将扩张器塞进她后穴，金属撑开器一格格撑大肠壁。「直肠温度38.7度。」男人盯着显示屏轻笑，「比阴道更适合培育传感器菌群。」林晚的哭叫被呼吸面罩堵回。屏幕分割出三个实时影像：子宫内胎儿挣扎的超声波图、宫颈口张合的内窥镜画面、以及传感器发回的生物电流数据流。许哲正在调整某参数，她突然感到腹中窜过一阵电流——「宫缩强度90%！」机械音报警时，顾渊的性器猛然顶入前穴。粗硬的毛发摩擦着阴蒂，龟头次次撞向最敏感的宫口。许哲竟同时将手指挤进她后穴，与前方的性器形成夹击。「孩子们心跳降了...」许哲忽然加重按压她腹侧，「晚晚要不要试试缺氧高潮？」孕肚被机械臂向两侧拉伸，几乎能看见底下蠕动的胎儿轮廓。顾渊的进犯变得暴烈，每一下都像要捅穿子宫。在某个特别深的顶弄中，林晚感觉腹中突然静默——胎儿们仿佛被撞得晕厥过去。这种死寂比剧烈胎动更可怕。「胎心50！」警报声刺破空气，「立即停止刺激！」男人们却同时加重动作。顾渊掐着她脖颈射精时，许哲将注射器扎进她肚脐：「宫缩促进剂...能维持高潮状态十二小时...」林晚在药物作用下剧烈颤抖。宫缩变成永不间断的痉挛，宫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张。投影屏突然弹出胚胎基因序列图，某个片段闪烁着红光。「传感器激活了变异基因。」许哲的虚拟手指划过她震颤的孕肚，「今晚就得取出胚胎样本。」顾渊接过机械臂递来的采卵管，管尖寒光冷过月光。「放心。」他推开她试图合拢的双腿，「采集过程会保持性交状态——毕竟持续高潮能软化宫颈。」采卵管刺入宫腔时，两个男人再度同时进入她。林晚在剧痛中看见屏幕里自己的子宫影像——金属管正探向传感器植入点，而性器还在不知疲倦地撞击宫颈。许哲忽然按住她腹顶某处。胎儿心跳监测仪发出持续锐鸣，缺氧的孩子们在里头痉挛踢打。「采样完成前...」顾渊咬着她渗血的乳头轻笑，「让我们看看孕肚被操到失禁的样子？」林晚被安置在弧形水床上，纳米材质的表面随着她的战栗泛起波纹。无影灯冷白的光倾泻而下，将三十二周的孕肚照得如同玉山倾颓。皮肤因着特殊的激素护理光滑异常，没有半分妊娠纹的痕迹，只有紧绷的弧度在灯光下流淌着珍珠般的光泽。顾渊的指尖最先落下。像鉴赏家抚摸珍贵瓷器，他沿着腹底隆起的弧线缓慢游走。指腹温度偏高，熨烫着薄皮下搏动的生命。左腹忽然鼓起一个小包，是某个孩子的脚丫在试探外界。男人立即用掌心覆上去，轻柔地圈住那处凸起。「腓骨长度偏长。」他低语，如同吟诵诗篇，「像你。」另一只手却滑向她耻骨上方，找到膀胱被胎儿压迫的敏感点。不轻不重的按压让林晚轻喘，羊水随之荡漾。许哲正在调整头顶的机械臂，四维探头降下来，将子宫内部影像投满整面穹顶。「胎头已经入盆。」许哲的声音从后方贴近，医用凝胶冰得她一颤，「宫颈软化度70%...但宫口没开。」顾渊的抚摸忽然变质。原本温柔的掌心猛地施加压力，整个按住腹顶向下压。林晚的腰肢反弓起来，尖叫卡在喉头——并非全因疼痛，更多是宫腔被挤压出的窒息性快感。男人们同时笑了，许哲的手指挤进她唇间。「传感器显示多巴胺飙升。」顾渊盯着穹顶影像，那里显示胎儿正随着按压挣扎，「看，孩子们喜欢这样。」他开始规律性地揉压巨腹。时而用指关节刮擦腹底敏感带，时而用掌根碾压肚脐周围。每次按压都精准避开重要脏器，却让羊水剧烈晃动刺激宫壁。林晚的腿根开始抽搐，前穴渗出蜜液。「要...要去了...」她胡乱抓住顾渊的手腕，却被反拧到背后。许哲忽然加入。他取来温热的神经营养剂倒在孕肚上，液体顺着弧线流淌成小溪。两个男人的四只手同时揉按这座玉山，从腹顶到耻骨，从侧腰到脊背。营养剂被体温蒸腾出奇异香气，熏得人头晕目眩。「胎动频率超标了。」许哲忽然掐住她左腹鼓包，「顾先生，试试脐带压迫游戏？」顾渊的拇指立即找到腹股沟深处的动脉。按压下去时，穹顶影像显示某个胎儿突然蜷缩。林晚的高潮来得猛烈而突然，宫缩成绞紧的环，羊水汩汩涌出浸湿床单。男人们等待她痉挛稍缓。顾渊率先解开裤扣。勃起的性器贴上她腹侧，沿着润滑的弧线滑动。龟头不时蹭过肚脐，引发她细微的颤抖。许哲则从后方贴近，性器挤进臀缝摩擦。「想要哪里？」顾渊咬着她耳垂问，手掌仍按在腹顶施压，「前面还是后面？」她羞耻地指向仍然饥饿的前穴。男人却低笑着摇头，粗砺的性器突然顶进后穴。毫无预警的深入让她嘶声哭叫，孕肚随之剧烈晃动。许哲立即上前，用性器摩擦她湿漉漉的阴蒂。「传感器显示宫缩强度回升。」许哲盯着数据屏，「继续压迫胎头。」顾渊闻言加重后穴的顶弄。每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离，再整根没入撞向肠壁敏感点。林晚的孕肚被撞得不断颠簸，胎儿们在里头惊慌踢打。许哲忽然用指尖找到阴蒂，快速揉按的同时另一只手狠狠压下腹顶——「宫口开了！」机械音报警时，林晚正喷出大股阴精。穹顶影像显示宫颈褶襞正在舒展，胎儿的颅顶隐约可见。顾渊立即变换角度。他退出后穴，将林晚抱成侧卧位。孕肚悬在两人之间，像饱满的果实隔开身体。性器从前方进入时，龟头恰好擦过胎头降落的区域。「啊...顶着...顶着宝宝的头...」她哭喘着抓挠男人后背。这太超过了——胎儿颅骨与男性性器仅隔一层宫颈肉膜，每次抽插都像在摩擦孩子的天灵盖。许哲竟在此刻爬上水床。他跪在林晚面前，性器贴向她泌乳的胸脯。孕激素让乳晕变成深褐色漩涡，轻轻挤压就渗出淡金色初乳。男人低头嘬住一边，另一边用指尖掐弄。「泌乳素水平超标。」许哲含着乳尖模糊地说，「可以尝试产前催乳...」三重刺激让林晚陷入癫狂。前方性器顶着胎头抽查，胸部被嘬吸得胀痛，后穴不知何时被塞入震动棒。孕肚随着各种侵犯剧烈变形，皮肤绷得透出青血管。「胎心下降了。」顾渊忽然掐住她腹侧，「缺氧会刺激母体分泌内啡肽...想要更爽就夹紧些。」林晚被迫收缩宫颈肌肉。这举动让性器摩擦胎头的触感更加清晰，罪恶的快感席卷神经。她看见穹顶影像里，孩子的嘴唇随着抽插节奏一张一合。许哲突然加重嘬吸力度。乳尖被咬得生疼，前穴却涌出更多爱液。顾渊的撞击变得暴烈，几次都像要撞碎胎头。在某个特别深的顶弄中，林晚感觉宫口猛然扩张——「宫开四指！」机械音响起时，羊水哗啦啦涌出。不是之前的渗漏，而是真正破水时的奔流。温热的液体溅湿两人交合处，润滑得可怕。顾渊就着羊水的滑腻加重抽插。胎头现在被性器直接推挤着，在产道里进退两难。许哲取来扩阴器撑开穴肉，冷光源照出惊心动魄的画面：男性生殖器每次没入时，都能看见胎儿的黑色发丝在宫颈口浮动。「出产性交的传感器数据传回来了！」许哲兴奋地调整探头，「看宫颈如何裹住性器——天哪，她在主动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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