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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挠痒、欢愉、高潮!奶妈们奇异的调教之旅,2

小说: 2025-09-12 21:58 5hhhhh 5010 ℃

零也终于明白了,这看似莫名其妙的闹剧,其实是一场缜密而恐怖的催眠调教!精神与肉体的双重压迫使她不可避免地变成了那些女孩的同类,可就算看透了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皮质的项圈分别锁住零纤细的关节、大臂、大腿,将那些能够掀起风浪的部位彻底禁锢,牙刷、板刷、跳蛋,熟悉又不熟悉的道具们蜂拥着堆积在零全身上下,腋窝、纤腰、肚脐、胸脯、大腿甚至蜜穴都没被放过。

那双已经被彻底束缚的脚丫,当然是重点关照部位,涂抹过润滑油的脚底在灯光的映射下格外美丽,晶莹剔透的样子如同覆着一层光滑的薄膜,重新暴露在视野中的女人们戴上撸猫手套,橡胶颗粒组成的软刺与凸起光是看上去就让人浑身泛起疙瘩,再加上另一只手上拿着的气垫梳,简直是要彻底废了零这双瑰丽的玉足。

快感与痒感杂糅成威力巨大的炮弹,在早已千疮百孔的城墙上炸出无法修补的破洞,喷薄而出的潮水直接穿透布料的阻挡飞溅到了零的脚丫上,最后被疯狂运动的手套和刷子涂抹到脚底每一寸肌肤上。

“哦哦哦啊哈啊哈哈啊哈好痒好痒哦哦哈哈哈哈哈!!!好舒服好喜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好喜欢!!!就这样把脚心,把全身的痒痒肉都挠坏掉吧吼吼吼哈哈哈哈哈!!!”

壮丽的冰山顷刻崩碎,饶是平时永远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零也没在全身的折磨下撑过几秒钟,不堪入耳的呐喊宣判着她也彻底在这条无边的路上迷失方向,在她的命令下,施加在身上的痒感进一步加强,口中含糊不清的声音除了大笑就还是大笑,她甚至已经没了多说半句话的念头,放弃挣扎,放弃反抗,全身心地投入到被挠痒的快感中,这就是零此刻唯一的愿望。

昏暗的房间,狼狈大笑的少女,三名眼瞳浑浊,手持刑具的女人,如果一直没有变故出现,她们大概会在这个停滞的空间中被囚困到世界毁灭,可当那扇沉重的木门第二次被推开,老旧的吱呀声在房子各处回荡,看不见的人影背着月光悄悄潜入,演出的剧本迎来新一轮的企划——

“呜…”

酒德麻衣从昏迷中醒来,乌黑的长发在身后散成一片,特意蓄养的长鬓无力地耷拉在两侧,脸上带着不透光的眼罩,双手被反折压在身下,锁链压得腕骨生疼,夹紧的腋窝里似乎还被塞了某种异物,双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吊着直直地向上伸去,与身体形成九十度的直角,脚腕被锁在填充着海绵垫的圆洞里,可动空间十分有限。

包在紧身皮衣里的身体被一圈圈连接着地板的皮带圈住,丰胸、窄腰、肥臀,女人身上所有优点都被这紧致的束缚进一步放大,胸前的柔软随着呼吸有规律地起伏,本就只足一握的腰肢在皮带的束缚下更显纤细,无论从哪个角度观赏,这都绝对是堪称标志的模特身材。

如果此时旁边留有看守,他一定会压抑不住内心的欲望,明明十分害怕,却还是留着口水凑上前去,一边毫无威慑力地警告酒德麻衣不要乱动,一边伸出自己的咸猪手揩油几下。

“嘁…”

麻衣强忍着身体各处传来的不适,试探性地活动了几下,可昏迷期间不知道被人下了什么药,身子变得又软又麻,使不出半点力气,关节又像是生了锈,即便简单地动下脖子都让她叫苦不迭。

而且她在昏迷前还被人从背后对着脑袋来了一下,那家伙下手稳准狠,即便是经验丰富的忍者小姐也被瞬间撂倒,被打的地方直到现在都还隐隐作痛。

“呃…”

也不知道是被打傻了还是中了什么古怪的言灵,脑子里一直有个模糊不清的声音在对她说些什么,低沉的声调听上去有点耳熟,好像跟先前从零耳机中传来的声音极其相似,但仔细辨别的话又感觉存在某种细微的差异,即便她音乐水平十分优异,短时间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于是麻衣便不准备继续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

“喂,有人吗!我已经醒过来了,要拷问或是交易的话现在可以开始了。”

如今的情况,继续装睡或是暗暗想办法逃脱肯定都不是明智之举,一来未知因素太多,二来她还不知道那个失联的三无妞身在何处,还不如主动把幕后黑手们都吸引过来,既可以从他们口中套点情报,又能为被她藏起来的小机器人拖延时间,还可以让自己把注意力从脑子里奇怪的声音中抽离出来,一举多得,何乐不为。

只可惜,酒德麻衣从始至终都忽略了一种可能——囚牢之中并非唯她一人,只是出于某种原因并未被她发现,而那个将她从背后轻松放倒的神秘高手,其实也可以是那个她正在寻找的人……

“……”

白金发少女如没有灵魂的洋娃娃般坐在餐桌边,一动不动地听着被绑在餐桌下的女人的喊话声,她瘦削的脸颊上正泛着不一般的桃红,两名浑身都是烟草味的女人分别将头埋在她手臂下,一边将舌头探入潮湿的腋窝,席卷那些清甜的甘露,一边将手攀上少女只着轻纱内衣的娇躯,时而戳点肋骨,时而揉捏腰窝,力道轻柔得连按摩都算不上,唯有当不安分的手指扶上胸脯,轻搔微微隆起的乳肉与那颗挺立的小樱桃时,零才会感到一阵久违的舒适。

在将酒德麻衣搬到这里,并亲手将她绑成这副大部分身体绑在桌下,唯有一双穿着高跟凉鞋的脚丫被束缚在餐桌上的样子后,身边的这两个女人就一直在用这种不痛不痒的方式刺激她,痒感与快感如奔腾的大江突然干涸,岸边仰仗其日夜滋养的芦苇丛全都在日光毒辣的摧毁下变成了没有生命的枯草,也就是零几乎不会把内心在脸上表露出来,不然她现在一定已经连哭带叫地把自己重新绑回那张让她堕落的椅子上,祈求身边这两人认认真真地侵犯她的身体。

不过即便精神状态如此糟糕,零的意识并没有因此变成一滩烂泥,她能很清楚地觉察到自己的变化,肉体、意识,这些在寻常人看来绝对能称之为灾难的变化,于她而言却完全算不得什么大事,在一次又一次被痒感与快感送上欢愉的高峰后,她已完全理解了那颂词的含义——笑声是世间一切疾苦的良药。

这话听上去跟中二少年偷偷一人躲在房间里,将被子裹到身上,手里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拾来的木棍,一脸满足与自豪地冲着天花板大喊自己是某个二次元角色一样好笑,但真正体会过那种感觉的零知道这并非完全的虚幻,从连续的高潮中恢复意识后,她的身体没有感到任何酸痛或其他不适,反倒是往日因任务与训练堆积的压力被尽数扫空,轻盈得好像一只随风飞扬的燕子。

所以当得知麻衣也来到这里后,被从刑椅上放下来的零当然也会想让麻衣也体验一下被挠痒的快乐,但就跟她一开始会表现出反抗与拒绝一样,麻衣肯定也不会第一时间接受这种“放松方法”,所以零在耳边杂音的诱导下,决定用类似的方式帮这位忍者小姐跨过那道坎。

“麻衣。”

“我去?!三无妞?!”

熟悉的声音突然出现,着实吓了酒德麻衣一跳,自打说出第一句话后,她就一直在努力感受周围气息的变化,直到刚才为止,她都自信满满地认为这里除她之外没有第二个人存在,哪曾想打脸会来得如此突然。

“你突然说话吓死我了!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我刚才说那么多话你怎么也不知道应一声!”

激动与喜悦暗藏在故作生气的嗔骂中,重新听到零的声音毫无疑问是给麻衣打了针强心针,可敏锐如她也很快察觉到了某些异样——太安静了。

三无妞不说话的时候就像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麻衣听不到她的呼吸声,也感觉不到她的存在,而且在那声轻呼过后,零就再没回应过麻衣,不由得让她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幻听了,这房间里其实根本没人。

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又在不容争辩地否定这一猜想——裸露的脚背上传来指腹轻抚的触感,缓慢却一丝不苟,像是在为一件脆弱的收藏品清扫浮尘,以及腋窝与腰腹处也有什么东西在震动,跳蛋?!有人在她昏迷的时候往她衣服里塞了跳蛋!

视觉被剥夺后,麻衣其余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她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判断出了那物体的真身,同时也忍不住地出声叫骂:“你们这是什么恶趣味,又摸我的脚又往我身上塞跳蛋,是打算开发新的拷问模式吗。”

结尾还带着几声饱含嘲讽与轻蔑的冷笑,但这些可完全影响不到零,手上的动作依旧慢条斯理,从亭亭玉立的脚趾一路摸到系着纽扣的脚踝,随着一声清晰可闻的啪嗒音,这双性感的高跟凉鞋距离从脚上脱落也就剩下用指尖挑一下。

但零并没有急于此事,她又将手指插入脚底与凉鞋的缝隙中,如法炮制地抚摸起了麻衣的脚底,比起露在外的脚背,足底的手感明显更加柔软,可能因为紧张,也可能因为体质,麻衣的脚心里堆积了不少汗水,指节扫过时能感到明显的潮湿与温热,但零并不讨厌,毕竟不久之前她还在因为被舔舐趾缝间的汗液而感到兴奋。

可对于麻衣而言,这就是天大的羞辱,一向爱美要强的她怎能容忍别人如此亵渎她的身体,心中窝火的同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开始尝试挣脱束缚,然而更尴尬的事情又来了,她失败了,无论如何尝试,身体就像与大脑断开连接般不听使唤,明明已经在脑子里构建出了数百种扭转局势的办法,但她却连一根手指都移动不了。

而且那恼人的声音、奇怪的颂词又开始循环播放,这次还带上了些模糊的画面,看不清脸的少女被以双臂上举的姿势绑在刑椅上,凭空漂浮的各种道具于她赤裸的娇躯上来回移动,微微张开的蜜穴不受控地向外喷水且已经在木质地板上形成了不小的水潭,期间还伴随着不知是爽到了还是感到绝望的笑声与呻吟声,

画面淫乱到令人不忍直视,但若是仔细去观察那少女的特征——金色的长发被编成一根独辫,辫尾缀着一枚黄色的塑料蝴蝶,肌肤素白胜雪,好似从出生起就没挨过紫外线的毒打,不大不小胸脯上挺立着粉嫩的小樱桃……这,这不就是那个三无少女吗!

一起给老板打工这么多年,执行过那么多生死一线的任务,麻衣都从未见她露出过如此狼狈的模样,现如今这这,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麻衣这边还在惊讶于“看”到的一切,零那边已经脱掉了她脚上的高跟凉鞋,如果将酒德麻衣本人比作画家笔下的一抹酡红,那她这双洁白无瑕的脚就一定是博物馆里最最宝贵的名画——

修长的脚趾从大到小依次排列,趾球浑圆而饱满,就像她胸前那对巨乳一样令人克制不住地想要伸手去把玩;汗津津的脚底白皙滑嫩,即便常年执行高强度的任务也没留下半块死皮或老茧,保养得好似刚刚出生的婴儿;至于那清晰如刀刻的纹路则是为这双堪称完美的玉足披上了“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气质,足以称得上是点睛之笔。

只不过,这幅世界级的名画在此刻的零眼中仍旧是未完成品,因为它们还没有感受过被挠痒的乐趣,而她现在就是要成为最后的画师,将酒德麻衣这双玉足调教成真正意义上的完美作品。

零十分自然地从身旁两女手中接过道具,刚要触及麻衣的脚心,比先前任何时候都要剧烈的挣扎就先一步打了过来,随后餐桌下响起的声音更是带着无比纯粹的怒意。

“你们这群混蛋对那个三无妞干了什么,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酒德麻衣声音不高,语气却冷得不像个阶下囚,即便知道她现在连活动一根手指都十分困难,寻常人听到这话也会不由得心生退意,但……

“麻衣,我没事。”

麻衣头疼地啧了一声,熟悉的语气和声音,这个说话的人毫无疑问就是三无妞本人,可这样一来问题就更多了,你刚才为什么一直不说话,你是不是也带着眼罩被绑起来了,脑子里那个烦人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刚才有人在摸我的脚你能不能看到,还有……

于是思绪乱如麻的她一股脑地把所有问题吐了出来,零那边的回复也是简单直白,有什么说什么——

“我没有被绑住,我现在感觉很好,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是我脱了你的鞋子,也是我在摸你的脚……”

吐字清晰语气平缓,完全不像被人控制,但酒德麻衣却越听越糊涂,什么叫你怕不怕痒,我正准备挠你的脚心;什么叫这是件很舒服的事,你一定会喜欢;还有一会儿我会和你互相挠痒,一起享受又是什么意思!这个三无妞是在这里烧坏脑子了吗?!

而作为一名行动派,零完全不想给麻衣第二次提问的机会,握着手中的餐叉一下子戳在脚掌肉上,随后半点客气不带留地顺着双脚的曲线一路划到脚跟,硬而尖的叉齿像犁地般在白嫩的脚底留下一道明显的路线,光是看着就让人感觉脚心生痒。

可奇怪的是,面对如此狠厉的手法,麻衣的反应却平淡到令人失望,除去刚被叉子戳到时下意识地抖了抖脚趾外就再没半点异动或笑声,这不免令零有些惊讶,仔细想来,她明明早早就启动了放在皮衣内的跳蛋,麻衣也是一直没什么反应,甚至提都没提过,好像那些曾经把她折磨到尖叫着求饶的道具对这个女人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古井无波的眸子闪过一丝疑问与不可置信,不信邪的少女又拿着叉子到处刮了几下,麻衣依旧不为所动,不躲也不笑,甚至还有余力嚷嚷着让零把她放开,活脱脱一副根本感受不到痒的样子。

零没有理会麻衣的叫喊,手上的动作却不得不停下来,她当然不相信世界上存在完全不怕痒的人,除非他的身体出现了某种病变,麻衣之所以会表现得对痒感毫无没有反应,大概是因为她曾经接受过类似阻隔体感或强化耐受力的训练,要想破解这种状态也十分简单,就是找到类似罩门的漏洞,通过对其发动猛攻来打破这种虚假的无感,问题是,这个堪称致命弱点的罩门到底会在哪里呢……

“三无妞,你够了,再这么闹下去我可真要发火了。”

麻衣不耐烦的声音适时地从餐桌下传来,事情发生得全都太过突然也太过诡异,她试图从无数繁杂的信息中梳理出一条最可能的线索,但脑海中持续不断的颂词声与零被绑在刑椅上玩弄的画面就像赶不走的小虫子般纠缠着她,无论用什么办法,注意力总会被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吸引过去,犹如存在某种特殊的魔力。

“嗯?”

突然间,皮衣下的跳蛋停止了震动,久违的平静背后不知是零终于放弃了那开玩笑般的想法还是山雨欲来的征兆。

其实所谓的罩门并不是什么很隐蔽的东西,每当那十根修长挺直宛如战士的脚趾被触碰时,麻衣的脚丫都会轻微地颤抖一下,这是此前测试其他部位时根本没有的反应,说明这里的确能感受到痒意,只不过太过微小,可能连当事人自己都没注意到。

而要想打开这把无形的枷锁,自然还需要一把适合的钥匙,零先后尝试用手指、羽毛、牙刷、餐叉来刺激,效果都不是很理想,直到那幽灵般的女子悄无声息地从地板下露出半个身子,苍白的双手捧起零小巧的脚丫,然后将那珍珠般的脚趾尽数含进口中,强烈的痒感冲击险些撬开她的牙关,零恍然大悟。

双手用力按住麻衣的脚掌后,少女俯身前倾将头低下,自口鼻中喷薄而出的气流先一步触碰到肌肤,感受到那股热量的麻衣瞬间慌了神,不停在心中呐喊:被发现了?不可能吧!就算被发现了,这丫头也不可能做那种事吧!

自欺欺人的安慰并没有什么效果,意识到大事不妙的麻衣还是本能地绷紧了脚底,无法闪躲的脚趾害怕地蜷缩成一团,如同跪在王座下哀声求饶的死囚,然而死刑不可避免,就像麻衣的脚趾被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时,一股股电流般的刺痒如同落地的令牌般宣判了她的命运。

“我去!三无妞你干什么!你不知道恶心吗!你给我停下!停下!!”

焦急的呐喊声尽显忍者小姐的狼狈,而这也恰恰证明了零的猜想——被舔脚趾就是酒德麻衣的命门!

单纯的三无少女不懂那些令人魂骨皆酥的口技,即便先前已经被三个女人轮番品尝过幼足,她依旧不知道如何活动舌头能让这双脚的主人感受到更舒适的痒感,起初,她像舔舐棒棒糖般用舌头绕着麻衣的脚趾旋转、吮吸,香甜的唾液被细致地涂抹到脚趾的每一块儿区域,再见时已是镀膜般的晶莹剔透。

“咕!三无妞,我,我真的要,生气了咳…你给我,停下,不然我噗噗…一定要你好看!”

但麻衣的反应依旧不大,虽然说话时多了不少压抑的停顿与轻哼声,但零期待许久的笑声却迟迟没有出现,直到她依次舔完全部的十根脚趾,被涂成黑色的指甲在灯光的映衬下如梦幻般美丽。

少女再一次张大嘴巴,十分勉强地包住三根脚趾,这一次她选择一边用牙齿打磨脚趾根部,一边将舌尖顶在柔软的脚趾球上不停画圈,同时手上也多了新动作,按在足心里的拇指用指腹轻轻地摩挲着逐渐变热的肌肤,比起瘙痒更像是按摩。

然而罩门正在遭受袭击的麻衣哪里还是早些时候那个根本不怕痒的她,被皮带与锁链禁锢在餐桌下的身子轻微战栗,额头与后颈上都不约而同地生出一层冷汗,她不敢在多说什么,自源源不断的痒感中诞生而来的笑意已经挤满了她的嘴巴,只要稍稍打开牙关,那些屈辱的声音就会如脱缰的野马般冲出来。

救命啊,怎么能,怎么能这么痒啊!!平时就算是护肤的时候碰了脚趾,也没有今天这么痒啊!!啊!啊啊!!不,不行,怎么又开始舔了,不要吸,不可以吸啊,这个混蛋到底在干什么啊!!

可这样无意义的忍耐又有什么用呢?零虽说没有经验,但学习与观察力可都是变态级别的,她敏锐地意识到,每当舌头从一根脚趾跳到另一根脚趾,卷起的趾缝会被舌头扫过,那一刻麻衣的颤抖是最为强烈的。

于是她再次调整方针,在舔舐的间隙里加入对趾缝的进攻,莫名有力的舌头一次次强硬地插入脚趾之间,好像在做什么奇怪运动般地撞击着趾缝最深处,而这甚至是连麻衣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死穴。

“噗!呀嘻嘻嘻!!趾缝怎么嘻嘻嘻怎么这么痒!!哦哦哦哈哈哈不,不要再撞了哈哈哈哈哈那里,那里真的太敏感了啊啊啊!!!”

暴增的痒感比先前任何时候来得都要猛烈,酥酥麻麻的洪流直冲脑髓,轻而易举地摧毁了最终防线,破口大笑出来的麻衣就像被刀刃抵住脖颈的犯人,胡言乱语中居然还带着一丝色情的味道,脚趾在零的嘴巴里不停乱动,像是在躲闪,又像是在尝试抓住这条可恶的坏舌头,但那又湿又滑的小鱼儿哪有这么容易落网,倒不如说口中的脚趾越是挣扎,零吮吸、舔舐的动作就更加卖力。

这时,麻衣的又一个体质开始发作,细密的汗珠如被喷泉般从毛孔中源源不断地渗出,眨眼间就在趾缝深处堆积成了小小的湖泊,丁香小舌一遍遍抽送,状若小猫舔水般卷起又伸平,汗液中带着沁香的气味,在味蕾上炸开咸与涩交织的独特口感,配合上麻衣无法压抑的笑声,其品质完全不输在高档餐厅里一边品尝主厨精心烹饪的晚宴,一边欣赏世界顶级乐队的醉心演出。

“诶!诶嘿嘿嘿嘿哈哈哈哈三无妞,你快点给我住嘴啊啊哈哈哈哈!!我求你了,别,别再舔我的脚趾了,我哦吼吼吼哈哈哈哈哈我真的受不了了啊啊哈哈哈!!”

正所谓飞得越高摔得越惨,此前始终没有被如此折磨过的麻衣没过多久便开始了求饶,长时间被迫大笑使她面颊发酸,喉咙也感到一丝痛楚,从嘴角溢出的唾液被疯狂甩动的脑袋拉成肉眼不可视的银丝,低沉的颂词声还在脑海中萦绕,画面中零崩坏的小脸也越发清晰,毫无疑问,酒德麻衣正向着与零相同的深渊滑去。

如果零双脚的敏感度在被调教前仅仅只有8分,此刻麻衣这双罩门被攻破的脚丫绝对已经达到了远超10的可怕程度,是哪怕被羽毛轻扫都会痒到无法接受的完美作品,泛着银光的餐叉又一次迎上她湿漉漉的嫩肉,零也终于听到了称心如意的尖叫声,以及近乎崩溃的惨笑声。

“麻衣的脚趾…舔起来咕很舒服,被餐叉挠脚心,会变得…更舒服。”

“不,不!!一点也不舒服,一点也吼吼吼哈哈哈哈哈哈不舒服!!!我要痒死了哦哦哦啊哈哈哈哈!!不要戳,不要戳!!脚心要坏掉了哦哦嗷嗷嗷!!!”

麻衣这双堪称完美的绝世玉足俨然成为了餐盘中鲜嫩多汁的牛排,零丝毫不理会餐桌下的惨叫与哀求,依旧沉浸在吞咽混着口水与麻衣脚汗的快乐中,而她手中的餐叉也是毫不客气地戳弄着麻衣纹理清晰的足心肉。

紧实的肌肤皱起一道道沟壑,随着餐叉的勾挑变换各种形状,隆起的小丘在餐叉的两面夹击下变成惨白的模样,偶尔还要承受来自手指的抠挠,试问哪个怕痒的女生能在这样的折磨面前保持理智,理性的高山顷刻被痒的浪潮淹没,麻衣吱哇乱叫的同时感受到一股暖流正如滚烫的岩浆般从小腹处急速攀升,下一秒,猛烈高潮时才有的痉挛与抽搐降临了到了这具拥有傲人曲线的娇躯之上,用以固定的皮带被奋力挺起的身体拉到发出十分不妙的声音,连带着整张餐桌都在颤抖,可最终,麻衣还是重重地摔回到了地板上。

高潮的余韵还在她体内流转,潮红的脸颊如火烧般发烫,不知是汗水、泪水还是口水的液体顺着锋利的下颌线流到地板上,眼罩的带子在挣扎中脱离了原本的位置,酒德麻衣那双俘获众生的桃花眼终究还是重获了光明。

只可惜,经历了这样一场羞耻的高潮后,麻衣眼角中的锐利已经跑走大半,成形的泪水积蕴在微微有些发肿的眼眶,令她看起来尤为可怜,近乎翻白的眸子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愫在盘旋,再用被其粉饰过的视角去观察时,这个世界似乎又变得不一样了。

零的身旁有两道跪坐的人影,她们手臂上雕画着华丽的纹身,不用太多思考就能判断出是不久前于房子中失踪的女人,然而此时的女人们却已经丢失了神志,只是一味地将脸埋进少女满是汗水的腋窝中,忘我地吮吸着、舔舐着。

先前从未听到的银铃般悦耳笑声正在空旷的房间内回响,其中自然不乏那对二人影响颇深的颂词之音,源自零的欢愉之音与颂吟声相互叠加,如同一曲催情的魔咒般点燃了忍着小姐的欲望。

“麻衣,舒服吗?”

餐桌上,零的声音依旧平静而稳定,她的手指依旧在餐盘中的脚丫中随意敲点着,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哈…舒服,我从没想过,被挠痒挠到高潮能是这么舒服的事。”

餐桌下,麻衣也无法再欺骗自己,如山丘般挺立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落,仅仅一次高潮根本不够,她还有很多体力,心中的欲求也远远没有达到被满足的地步。

“那我要继续了。”

“好,这次把你吃奶的力气都给我使出来。”

“嗯。”

零的回应永远都是那么平淡,但这仅仅只是她不善于在谈吐间表露自己的情绪,实际上别人说的话,她全都一字不落地记在脑子里。

“哦哦吼吼哈哈哈哈哈哈!!你,你拿的是什么东西吼吼啊啊哈哈哈哈哈哈痒死了,痒死了呀咿呀呀呀嘻嘻嘻!!!!”

“钢丝球,之前被它们刷脚底的时候我会觉得有点疼,麻衣觉得呢,需要我轻点吗?”

“不,不需要!!我嘿嘿嘿诶诶呃呃喜欢这个噢噢啊哈哈哈哈哈!!!你别忘记嘻嘻嘻嘻我的脚趾,那里嘿嘿嘿最怕痒了哈哈哈哈哈!!!”

“嗯。”

为了方便零为自己带来极致的痒感体验,麻衣展现出惊人的毅力,竟然主动张开并绷直了所有脚趾,脚掌与脚心中再无半点褶皱,但晶莹的汗水却是还在源源不断地外溢,也是得益于这层汗水的保护,钢丝球在脚底刷挠时几乎没有受到半点阻碍,同时也不会让麻衣感到半点不适。

可单单针对脚心与脚掌施展痒刑可完全不足以让麻衣这个欲求不满的小吃货得到满足,还是要好好照顾一下那十颗不停颤抖的脚趾,而钢丝球这种大面积杀伤性武器明显不适合点对点地打击目标,没办法,零不得不再次用上自己的嘴巴。

熟悉的触感再次包裹足趾,麻衣的笑声立马变得不一样起来,从疯狂变成了癫狂乃至绝望,第一波高潮来得极为迅速,几乎是刚刚舔过两根脚趾以及趾缝就达到了,可麻衣还觉得不够,明明声音已经在长时间的大笑与叫喊中变得沙哑,她依旧要求零继续加重刺激,仿佛从此之后再也不想用这双脚走路一般。

于是乎,为了顺应麻衣的愿望,冷面的王女重新启动了皮衣下的全部道具,不止是腋窝也侧腰,在麻衣那令人无法忽视的巨乳与长腿上都还绑有复数的跳蛋,如篝火架外用于固定的石块儿般环绕着柔软的乳肉,峰顶上那两枚挺立的蓓蕾当然也没能逃过被左右夹击的命运,而在麻衣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上,电极贴正在向皮肤下的神经输送酥酥麻麻的痒感信号,用不了多久,这块儿肌肤就会变得又麻又痒,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大力抓挠。

至于大腿内侧与膝盖窝中的跳蛋则是附带有放电功能,无形的电流顺着从蜜穴中喷涌而出的汁液一路猛冲,最终遍布她弯刀般的双腿,尤其是对于女人来说最神圣的花园,明明应该是最有感觉的部位,此刻却没有得到半枚玩具的宠幸,这似乎是零有意为之,她就想让麻衣在缺乏直接快感刺激的情况下一遍遍达到高潮,如果放在平时,麻衣一定会怒喷这个没脸蛋没身材没热情的可恶三无妞不懂情调,可现在,她觉得这是最棒的做法。

“啊啊啊啊哈哈啊啊!!!!对,对!!就是这样呜呜啊哈哈哈哈啊哈!!!高潮了,又要高潮了呜呜呜哇嘎哈哈哈!!!!!”

酒德麻衣的痒感神经如同一根纤细的铁丝般被随意弯折着,足以毁灭天地的刺激已经令她无法判断自己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尖叫,那些含糊不清的音节与崩坏到让人有些害怕的表情无不证明着她的诉求得到了满足,甚至有些超量。

高潮迭起,痉挛与抽搐一轮接着一轮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零用细线缠住麻衣无法控制的脚趾,将复数个电动毛钻一齐塞入她的趾缝,每一颗白玉般的脚趾都在期待着、兴奋地颤抖着。

“准备好了吗?”

“快点吧,我已经等不急了!!”

嗡——嗡嗡——

这是毛钻与所有道具启动的声音,也是所有敏感部位被一齐侵犯的瞬间,酒德麻衣脑内的轰鸣声,那一刻,她犹如被抛到九霄之外,不再为世间的道理与法则约束,唯有一双名为痒的大手将她轻轻托举,用自己的生命为她赤裸的身体编织衣衫,又为那苍茫的世界留下第一抹颜色。

“!!!!!”

文字在此刻暴露了它无力的一面,那具美艳动人的身子在白金发同僚的刺激下发出了今夜最嘹亮的惨叫,达到了最强烈的高潮,双眼的瞳孔几乎被这爽到骨髓里的痒感扭曲成了爱心的形状,甚至可能再也无法复原。

不同于零当初经受持续不断的折磨,酒德麻衣就像拖着长长的尾焰升上天空,最终炸出绚烂一瞬的烟火,此次高潮之后,她的意识如坠深渊,对外界刺激的回应仅剩口中不成声调的呢喃和身体本能的抽搐。

而这份沉沦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可能在零将她从皮带中解放出来时便已经结束,但她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只能依靠少女与仅剩的花臂女人将她被汗水与淫液浸湿的娇躯从皮衣中拖拽出来,也不消用毛巾那种多余的东西,两人左右开弓,抱着麻衣高挑的身子就开始舔弄,一时间,空荡荡的房间里又响起了令人浮想联翩的水声。

“三无妞,你不是说要和我互相挠痒吗,现在就来吧。”麻衣恢复得很快,洒脱地甩掉仅存的贴身衣物后以完全赤裸的姿态面对着零。

“好,麻衣想怎么挠我?”

“简单啊,把你的脚给我,刚才被你舔得那么舒服,我可要好好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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