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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枫攥着衣角,一瘸一拐地走回教室。刚推开教室门,眼眶里没擦干的眼泪就被风吹得发疼,脸颊上还沾着厕所地上的灰尘,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枫枫,你怎么了?眼睛怎么红红的?” 坐在前排的莉莉第一个注意到他,赶紧站起来跑过来,伸手想碰他的胳膊,语气里满是担心。其他几个平时总围着他的女生也跟着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问:“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的裤子怎么有点脏啊?”“是不是哭了?”
女生们的声音温柔又关切,可枫枫却像被烫到一样往后缩了缩,避开了莉莉的手。他脑子里瞬间闪过厕所里男生们的警告 ——“别跟莉莉走太近”“离所有女生远点”,还有弹在鸡鸡和蛋蛋上的疼痛,让他浑身都发紧。
“我…… 我没事……” 枫枫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手指紧紧抠着书包带,不敢看女生们的眼睛。他想解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更怕说了之后,男生们会再来找他麻烦,只能支支吾吾地重复:“真的没事…… 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跤了?疼不疼啊?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莉莉还想追问,伸手想去扶他的肩膀。枫枫赶紧又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撞到身后的桌子,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不用了…… 我、我自己能行……”
就在这时,他下意识地把视线往男生那边扫了一眼 —— 刚好对上大壮和几个男生的目光。他们正坐在座位上,双手抱在胸前,眼神里满是凶狠,牙齿咬得咯咯响,还对着枫枫皱了皱眉,那眼神像在警告:“你敢跟女生走太近试试!”
枫枫的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吓得赶紧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连呼吸都放轻了。他把脑袋埋得更低,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甲都快嵌进肉里。
女生们见他这副模样,虽然还想关心,却也看出他不想多说,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慢慢散开了。枫枫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却依旧不敢抬头,一步一步挪到自己的座位上,赶紧坐下,把书包放在腿上,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缩在椅子里,死死低着头,企图用这种方式避开所有目光,也避开心里的恐惧。
整个下午,他都没敢再跟任何女生说话,连抬头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再惹得男生们不高兴,更怕中午厕所里的噩梦再次上演。
放学铃声像救命信号,枫枫把课本胡乱塞进书包,拉链都没拉好就往教室外冲。他盯着地面快步走,不敢抬头看任何男生,只想赶紧拐进回家的小路,逃离这令人窒息的一天。可刚走进那条窄窄的巷子 —— 墙面斑驳,只有头顶漏下的夕阳勉强照亮路面,大壮带着四个男生就从巷尾的拐角走了出来,像堵墙一样挡住了去路。
枫枫的脚步猛地顿住,书包从胳膊上滑下来,“啪” 地砸在地上。他赶紧弯腰去捡,手指却在发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逃不掉了。他抱着书包站起身,立刻换上平时讨好小雅的模样,眼睛红红的,声音带着刻意的软糯:“壮哥…… 我、我就是想回家,没别的意思…… 我以后肯定离莉莉她们远远的,不跟你们抢,你们放我走好不好?” 说着,他还轻轻拽了拽大壮的衣角,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缩着肩膀,企图用卖萌蒙混过关。
“滚开!别碰我!” 大壮猛地甩开他的手,枫枫踉跄着后退两步,后背撞在冰冷的墙面上。“男生装可爱真恶心!” 瘦高个男生凑上来,用手指戳了戳枫枫的脸颊,“娘里娘气的,说话跟蚊子叫似的,哪点像男生?我们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另一个戴眼镜的男生也跟着笑:“长得白白嫩嫩的,比女生还娇贵,跟你站在一起都觉得丢人,谁愿意跟你玩?”
这些话像冰锥一样扎进枫枫心里,委屈混着恐惧涌上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不是故意的…… 我也想跟你们一起踢足球、玩游戏,可是你们从来都不叫我……
“少在这装可怜!” 大壮的眼神变得凶狠,嫉妒像野草一样在他眼里疯长,“莉莉本来天天跟我说话,自从你来了,她眼里就只有你!你以为我会忍到什么时候?” 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银色的镊子,镊子尖闪着冷光,在夕阳下泛着吓人的金属色。他捏着镊子的一端,让尖端对着枫枫,一步步逼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 要么跪下来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跟任何女生说话,连眼神都不能对视;要么,我现在就用这把镊子,把你的蛋蛋捏碎,让你再也没法讨女生喜欢!”
“不要…… 求求你们…… 别碰我的蛋蛋……” 枫枫吓得浑身发抖,脸色惨白,连牙齿都在打颤。其他男生慢慢围上来,把他困在墙角,有人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有人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
“快选啊!别磨磨蹭蹭的!”
“选捏碎吧!反正你这蛋蛋留着也没用!”
“就是!让你记住教训,以后别再跟女生勾勾搭搭!”
下流的话语像潮水一样淹没枫枫,他的心理防线一点点崩塌。就在他还想求饶时,大壮突然伸手抓住他的短裤腰带,猛地往下一扯 —— 短裤顺着腿滑到脚踝,内裤也被拽得往下褪了些,蛋蛋完全暴露在空气里。枫枫吓得尖叫一声,想伸手去拉裤子,却被两个男生死死按住手腕,动弹不得。
“现在知道怕了?” 大壮冷笑一声,拿着镊子慢慢靠近,镊子尖离他的蛋蛋越来越近,几乎要碰到皮肤,冰凉的触感让枫枫浑身打颤。“我数三个数,你不发誓,我就动手!一 ——”
“求求你们!我发誓!我再也不跟女生说话了!” 枫枫哭着喊出来,双腿一软,“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膝盖磕在石子路上,传来一阵刺痛。可大壮根本不罢休,镊子又往前递了递,尖端正对着蛋蛋:“发誓有什么用?我要你现在就让我看到诚意!要么我捏碎它,要么你自己把它掐紫!”
旁边的男生们也跟着起哄,有人用脚踢了踢枫枫的腿:“快动手啊!别逼我们帮你!”“你要是不照做,我们就把你扒光了扔在这!”
“别动手!我掐!我自己掐!” 枫枫突然哭喊着喊出来 —— 他想拖延时间,觉得只要自己表现出诚意,男生们或许会心软放过他。他颤抖着抬起手,指尖刚碰到蛋蛋,就疼得浑身一缩,可看着大壮手里越来越近的镊子,还是咬牙用手指掐住了自己的蛋蛋。
“哎?还真敢掐啊!” 瘦高个男生立刻起哄,凑到跟前盯着看,“用点力啊!这么轻跟挠痒痒似的,没吃饭吗?” 戴眼镜的男生也跟着笑:“就是!用力掐紫了才叫诚意!不然我们怎么知道你以后不敢跟女生玩?”
大壮也眯着眼,手里的镊子没移开,语气里满是讥讽:“你看你现在这怂样,掐自己都不敢用力,以后还不是照样跟女生黏在一起?再用点力!不然我帮你!”
枫枫的手指越掐越用力,蛋蛋传来一阵阵尖锐的疼,像有无数根针在扎。他疼得眼泪直流,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可男生们的起哄声还在耳边响:“加油啊!再用点力就能紫了!”
“掐紫了最好,没了蛋蛋以后,看你还怎么讨女生喜欢!”
“就是!以后你就是个没用的人,女生再也不会围着你转了!”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枫枫心上,比蛋蛋的疼痛更让他难受。他的手指开始发抖,力气一点点流失,可看着大壮依旧举着的镊子,只能咬着牙继续掐,蛋蛋的皮肤渐渐泛起红印,疼得他几乎要晕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巷口突然传来女生的喊声:“你们在干什么!住手!” 枫枫猛地睁开眼,看见小雅带着莉莉、小美等五六个女生冲了进来,女生们个个怒气冲冲,眼睛里满是愤怒。“你们太过分了!居然欺负枫枫!还逼他伤害自己!” 莉莉跑过来,一把推开大壮,指着他手里的镊子骂,“拿着这种东西想干什么?人渣!”
男生们没想到女生会突然出现,尤其是看到自己喜欢的女生们一脸厌恶,顿时慌了神。大壮赶紧把镊子藏进兜里,按住枫枫的男生也松开了手。“我们…… 我们就是跟枫枫闹着玩……” 大壮支支吾吾地辩解。“闹着玩需要脱裤子?闹着玩要逼他掐自己?” 小雅挡在枫枫身前,眼神像刀子一样盯着男生们,“你们赶紧滚!不然我们就告诉老师,还要让你们的家长来看看你们的德行!”
男生们看着女生们坚定的样子,又怕事情闹大,只能狠狠瞪了枫枫一眼,骂了句 “算你运气好”,就赶紧挤出女生的包围圈,灰溜溜地跑出了巷子。
巷子里终于安静下来,枫枫还瘫在地上,短裤还在脚踝处,掐过的蛋蛋传来阵阵刺痛,浑身因为恐惧和疼痛还在发抖。他机械般的站起来,将裤子穿好,脸上还在不停的流下泪水。
男生们跑远后,巷子里只剩下风声和枫枫压抑的抽泣声。刚才强撑的恐惧和委屈一下子全涌了上来,他再也忍不住,“哇” 的一声嚎啕大哭,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缩到离他最近的莉莉怀里。
莉莉赶紧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小孩:“枫枫,别怕,他们都走了,不会再伤害你了。” 小雅也走过来,平时带着点强势的语气软了下来,伸手帮他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和灰尘:“哭吧,哭出来会好受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其他女生也围过来,有的递纸巾,有的轻轻揉着他的胳膊,眼里满是心疼。枫枫在女生们温暖的怀抱里,慢慢平复了些哭声,抽抽搭搭地把男生们怎么堵他、怎么嘲讽他 “不像男生”、怎么拿镊子威胁要捏碎他的蛋蛋、还逼他自己掐蛋蛋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连男生们说 “捏碎蛋蛋让你再也讨不到女生喜欢” 的话都没落下。
“太过分了!这些人渣怎么能这么恶毒!” 莉莉气得脸都红了,攥着拳头说。“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小雅皱着眉,眼神坚定起来,“明天我们联合全班女生,写联名信给班主任,把他们做的事全说出来,让老师好好治治他们,给枫枫道歉!” 其他女生也纷纷点头:“对!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还要告诉他们的家长,让家长好好管教!”
愤怒过后,莉莉看着枫枫依旧发白的脸,担心地问:“枫枫,他们有没有真的伤到你?你的鸡鸡和蛋蛋没事吧?我们还是帮你检查一下,万一受伤了要赶紧去医院。”
枫枫的脸一下子红了,下意识想往后躲,可看着女生们担忧的眼神,又不忍心拒绝。小雅看出他的窘迫,拉着他走到巷子深处更隐蔽的地方,轻声说:“别怕,我们就是看看有没有受伤,没别的意思。”
枫枫咬着嘴唇,慢慢脱下短裤。几个第一次看到男生鸡鸡的女生,不由得小声发出 “哇” 的惊叹,眼睛里满是好奇,又赶紧移开视线,脸颊微微发红。小雅比较镇定,仔细看了看他的鸡鸡和蛋蛋,发现只有蛋蛋上有一小块淡淡的红印,没有破皮也没有肿得厉害,松了口气说:“还好,只是有点红肿,应该没什么大事,回家用冷毛巾敷一下就好了。”
其他女生也凑过来看了看,确认没事后,都松了口气。可就在这时,尴尬的一幕发生了 —— 枫枫感觉自己的鸡鸡不受控制地勃起了。他瞬间慌了,想赶紧拉上裤子,可已经来不及了,女生们都看到了。
“呀!它怎么…… 怎么变大了?” 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吓得小声叫了出来,眼里满是惊慌,“枫枫,你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要不要去医院啊?” 另一个女生也紧张地问:“是不是刚才被他们伤到了,所以才变成这样?”
枫枫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小雅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笑了出来,拍了拍其他女生的肩膀,解释道:“你们别紧张,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是受伤了。枫枫会这样,是因为喜欢我们,看到我们关心他,才会有反应的。”
枫枫心里咯噔一下 —— 他其实不是因为这个,只是生理上的本能反应。可看着女生们恍然大悟又带着点羞涩的表情,还有她们眼里的关心,他实在不忍心扫她们的兴,只能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顺着小雅的话说:“是、是啊…… 我、我就是觉得你们太好了……”
女生们听了,脸上都露出了害羞又开心的笑容。小雅帮他拉上裤子,拍了拍他的头:“好了,别害羞了,我们送你回家吧,路上再跟你说说明天联名信的事。” 枫枫点点头,心里又暖又有点不好意思,跟着女生们一起走出巷子,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刚才的恐惧和委屈,好像被这温暖的氛围冲淡了不少。
确定要送枫枫回家后,小雅突然拍了下手:“对了!枫枫今天受了这么大委屈,我们今晚请他吃大餐吧!就去街角那家新开的炸鸡店,我之前路过看到好多人排队呢!” 女生们立刻附和,莉莉还揉了揉枫枫的头发:“就当给你压惊,不许拒绝哦!”
枫枫看着女生们热情的样子,心里暖暖的,轻轻点了点头。一行人往街角走,小雅掏出手机:“我们得先跟爸妈说一声不回家吃饭,免得他们担心。” 其他女生也纷纷拿出手机,有的发语音,有的打字,很快就跟父母沟通好了。
枫枫站在旁边,手里紧紧攥着腕上的儿童手表 —— 表带是蓝色的,上面只有打电话和定位的功能。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女生注意到了,好奇地问:“枫枫,你怎么不用手机跟爸妈说呀?难道你没有手机吗?”
枫枫的脸颊微微发烫,小声回答:“我爸妈管得比较严,说手机会影响学习,不让我用,平时就给我带这个儿童手表,方便他们联系我。”
“难怪你学习成绩这么好!” 莉莉恍然大悟,“每次考试你都在前几名,还特别有礼貌,对谁都很和善,原来是家教这么严呀!” 其他女生也纷纷点头,觉得枫枫的乖巧和家教肯定分不开。
那个双马尾女生又追问:“那你爸妈管得严到什么程度呀?有没有门禁之类的?比如晚上几点必须回家?”
枫枫想了想,举了个例子:“比如穿衣服鞋子吧,夏天必须穿凉鞋,冬天要穿加绒的运动鞋,连袜子的颜色都有规定,不能穿太鲜艳的。我脚上这双七波辉凉鞋,就是爸妈选的,其实我不是很喜欢露出脚趾的感觉,总觉得怪怪的,但爸妈说夏天穿凉鞋凉快,我就听他们的了。”
“这也管得太细了吧?” 小雅皱了皱眉,有点担心,“那你要是不想穿,跟爸妈说过吗?”
枫枫摇了摇头,手指轻轻抠着手表带:“我爸妈平时很严厉,我从小就很听他们的话,不想让他们生气。虽然有时候穿凉鞋会觉得不舒服,或者想穿别的衣服,但只要是爸妈规定的,我都不会违逆,他们也是为了我好嘛。”
女生们听了,都有点心疼地看着他。莉莉拉了拉他的手:“虽然听话是好事,但你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其实可以试着跟爸妈好好说的,他们说不定会理解你的。” 枫枫笑了笑,没说话 —— 他心里知道,爸妈的脾气没那么容易变通,但他不想让女生们担心,就轻轻转移了话题:“我们快走吧,炸鸡店会不会要排队呀?”
女生们见他不想多提,也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叽叽喳喳地讨论起要吃什么口味的炸鸡。
炸鸡店的空调吹着凉爽的风,浓郁的炸鸡香气裹着可乐的甜味飘满整个空间。
枫枫和女生们坐在靠窗的卡座里,桌面摆着刚点完餐的菜单,他看着身边叽叽喳喳讨论口味的女生们,心里满是感激——若不是她们及时出现,自己今天真的不知道要遭遇什么。
于是枫枫轻轻清了清嗓子,故意放软了声音,露出平时那种软糯呆萌的模样:双手乖乖搭在膝盖上,睫毛轻轻垂着,又抬眼时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像只温顺的小猫。“今天真的谢谢你们,”他的声音细细软软,“要是没有你们,我肯定躲不过去。你们有什么想让我做的事吗?不管是什么,我都好好做,好好报答你们。”
话音刚落,枫枫就瞥见小雅挑了挑眉,眼神里闪过一丝熟悉的、带着点捉弄的笑意,还悄悄往他脚边扫了一眼。他心里瞬间一紧,鸡鸡莫名泛起一阵凉意,赶紧补充道:“除、除了不能摸我的小鸡鸡之外,其他我都可以的!” 小雅忍不住笑出了声,伸手轻轻捏了捏枫枫的脸颊,指尖触到他软软的皮肤:“你倒机灵,放心吧。你今天都这么惨了,我还没人性泯灭到这个地步,今天先让你的小鸡鸡好好恢复,等它养好了,我再来‘照顾’它。”
周围的女生也跟着笑起来,莉莉还揉了揉枫枫的头发,枫枫的脸颊瞬间发烫,赶紧低下头盯着自己的七波辉凉鞋,脚趾在鞋里悄悄蜷缩起来。
笑闹过后,莉莉的目光落在枫枫的脚上,眼睛亮了亮:“其实不用做什么啦,不过枫枫,你的脚真的好好看——又白又嫩,脚趾头整整齐齐的,穿这双蓝色凉鞋更显可爱,我们都特别喜欢。”旁边扎双马尾的女生也跟着点头:“对呀!刚才在巷子里看到你光脚的样子,就觉得好好看,要是能像朋友打闹那样,好好玩一玩就好啦!”
小雅眼睛一转,立刻提议:“那不如周末我们去枫枫家吧?就玩他的脚,既能让他报答我们,又不会让他不舒服,多好!”女生们纷纷附和,七嘴八舌地说“好呀好呀”“我周末有空”。
枫枫的脸更红了,耳朵尖都泛着粉色,心里又害羞又有点紧张。可一想到女生们今天救了自己,还为自己打抱不平,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他轻轻咬了咬下唇,慢慢点了点头:“那、那好吧,周末你们来我家,我……我让你们玩我的脚。”
女生们见他答应,都开心地拍起手,连邻桌的客人都被她们的笑声吸引,朝这边看了几眼。
没过多久,服务员端着满满一大盘炸鸡、可乐和汉堡走了过来,还额外把一包金黄的薯条放在桌中央。枫枫和女生们都愣住了,莉莉疑惑地问:“姐姐,我们没点薯条呀,是不是送错了?” 服务员姐姐笑着摇头,目光落在枫枫身上,语气温柔:“没送错哦,这包薯条是店里额外送的。我们老板说,看到可爱又有礼貌的小朋友,就多送一份小礼物。刚才看这个小朋友安安静静的,还主动帮大家递纸巾、擦桌子,特别乖,这包薯条就是给他的奖励呀。”说着,还特意指了指枫枫。
枫枫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赶紧低下头,小声说:“谢谢姐姐。”女生们立刻笑着打趣他:“哇,枫枫你也太厉害啦,凭可爱就能赢薯条!”“早知道我也装乖一点了!”服务员姐姐笑着走开后,枫枫拿起一根薯条递到莉莉手里,又给其他女生分了分,自己才拿起一根放进嘴里——酥脆的口感裹着咸香,像此刻心里的感觉一样,暖暖的,甜甜的。
第二天,男生们被停学的消息传来时,枫枫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上课也敢抬起头听讲了。
很快到了周末,女生们如约来到枫枫家,小雅还特意带了一袋水果,莉莉则拎着小蛋糕,说是 “给枫枫补补”。
枫枫的爸妈正在客厅看电视,见女生们来,赶紧起身招待,妈妈还去厨房切了西瓜,爸爸笑着问她们 “在学校是不是很照顾枫枫”。女生们都乖巧地回答 “我们是好朋友”,场面热热闹闹的。
就在这时,穿着白色蕾丝裙的妹妹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客厅里的女生们,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快步走到枫枫身边,压低声音却故意让女生们听见:“哥哥,你现在怎么学坏了?居然把女同学往家里带,爸妈知道吗?”
枫枫的脸瞬间涨红,被妹妹瞪得不敢抬头,手指紧紧攥着衣角,不知道怎么辩解 —— 他平时就怕嘴快的妹妹,现在被这么说,更是慌了神。
“妹妹你误会啦!” 小雅赶紧站出来解围,“我们是枫枫的同学,今天来是因为上周枫枫帮了我们一个小忙,我们来谢谢他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莉莉也跟着点头:“对呀,我们就是来跟枫枫一起写作业、聊聊天,没有别的意思。”
妹妹撇了撇嘴,没再说话,转身准备回房间。女生们这才注意到,妹妹和穿着普通 T 恤、洗得发白短裤的枫枫完全不同 —— 她身上的白色蕾丝裙一看就是名牌,裙摆还绣着精致的小花;脚上穿着米白色的过膝长袜,袜子质地柔软,边缘有蕾丝花边,一看就很高级;脚上的小皮鞋也是亮闪闪的,款式很精致。
小雅下意识看向门口的鞋柜,里面整齐地摆着好几双鞋子:粉色的儿童高跟鞋、白色的运动板鞋、蓝色的帆布鞋,都是时下流行的款式,一看就价值不菲,不用问也知道是妹妹的。
而旁边属于枫枫的鞋子,只有两双蓝色的七波辉凉鞋,鞋边还有点磨损,以及一双灰色的运动鞋 —— 鞋头有点脏,鞋底的纹路都快磨平了,一看就穿了至少两年。
莉莉悄悄拉了拉小雅的衣角,眼神里带着疑惑。女生们这才想起之前枫枫说的 “家教严”—— 枫枫只有儿童手表,而妹妹刚才手里明明拿着手机;妹妹穿的都是名牌,枫枫却只有旧鞋子和普通衣服;枫枫说 “爸妈规定穿凉鞋”,可妹妹却能穿自己喜欢的皮鞋。
一个念头在女生们心里冒出来:或许 “家教严” 只是枫枫爸妈不想给枫枫更好东西的借口?他们可能更偏心妹妹,给妹妹买高级的东西,却对枫枫很苛刻。这个疑惑像小石子一样落在每个女生心里,她们互相看了一眼,都没有说出口 —— 怕枫枫难过,也怕戳破这层窗户纸会让枫枫尴尬。
妈妈端着西瓜出来时,女生们赶紧收起疑惑的表情,笑着接过西瓜,跟枫枫聊起周末的计划。枫枫没注意到女生们的小动作,只是开心地跟她们说着话,完全没意识到,女生们已经悄悄把他的委屈记在了心里。
枫枫带着女生们走进自己的房间,房间不大,书桌上摆着整齐的课本,墙角放着一个旧玩偶。女生们刚进门,目光就不约而同落在枫枫的脚上,小雅笑着说:“枫枫,我们可都等不及想玩你的脚啦!” 其他女生也跟着点头,眼里满是期待。
就在大家准备围过来时,一直很细心的莉莉却停下脚步,看着枫枫轻声问:“枫枫,你的鸡鸡和蛋蛋还好吗?上周被男生们弄伤了,现在恢复得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再帮你看看,放心点。”
枫枫心里一暖 —— 没想到莉莉还记着自己的伤势,他摇了摇头,又怕莉莉不放心,便认真地说:“我没事啦,不过你们要是担心,看看也没关系。” 说着,他走到床边坐下,慢慢脱下短裤和内裤,露出了稚嫩的男童性器。
莉莉凑过来仔细看了看,发现之前的红肿已经消退了,只有蛋蛋上还留着一点淡淡的印子,松了口气说:“太好了,已经没事了,我们就放心了。” 其他女生也凑过来看了一眼,确认没事后,都笑着说 “那就好”。
小雅拍了拍床:“枫枫,那你就乖乖躺在床上吧,我们要开始‘攻击’你的脚丫啦!” 枫枫听话地躺在床上,把脚伸到床边。女生们立刻围了过来,小雅从包里掏出一根彩色的羽毛,莉莉则拿出一个小小的塑料挠痒梳 —— 都是她们特意带来的 “工具”。
枫枫听话地躺在床上,将双脚轻轻搭在床边,脚趾在蓝色凉鞋里微微蜷缩 —— 虽然知道是朋友间的打闹,还是忍不住有些害羞。女生们立刻围了过来,小雅率先掏出一根彩色羽毛,莉莉则拿着一把边缘圆润的塑料挠痒梳,双马尾女生还从包里摸出一个软乎乎的毛绒小球,眼里满是期待。
“先从脚趾头开始吧!” 小雅笑着蹲下身,轻轻褪去枫枫脚上的凉鞋,露出他白白嫩嫩的脚。他的脚趾头圆润小巧,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淡淡的粉色,女生们忍不住小声赞叹 “好可爱”。小雅用羽毛尖轻轻蹭过他的脚趾尖,从大脚趾到小脚趾,一根一根慢慢扫过。枫枫瞬间痒得 “嘶” 了一声,脚趾猛地蜷缩起来,想躲开羽毛的触碰,却被莉莉轻轻按住脚踝:“别躲呀,我们还没玩够呢!”
莉莉说着,拿起挠痒梳,用梳齿轻轻刮过枫枫的脚趾缝。梳齿软软的,却带着恰到好处的痒意,枫枫忍不住笑出声,身体微微扭动:“哈哈哈…… 别刮那里…… 好痒啊…… 脚趾缝好敏感……” 双马尾女生见状,也凑过来,用毛绒小球轻轻按压他的脚趾肚,毛绒的触感蹭得脚趾发麻,枫枫笑得更厉害了,眼泪都快笑出来:“哈哈哈…… 你们太坏了…… 脚趾头要痒死啦……”
“接下来轮到脚心咯!” 小雅放下羽毛,伸出手指,轻轻在枫枫的脚心画圈。他的脚心皮肤细腻,一碰到手指就泛起淡淡的红,枫枫的脚猛地一颤,想往回缩,却被女生们牢牢按住:“躲不掉啦!” 小雅的手指越画越快,时而轻轻点按,时而来回滑动,莉莉还配合着用挠痒梳轻轻刮过脚心边缘,两种痒意交织在一起,枫枫笑得浑身发抖,连声音都变了调:“哈哈哈…… 脚心更痒…… 我不行了…… 求你们轻点……”
女生们见他笑得开心,也跟着笑,又把目标转向脚背。双马尾女生用毛绒小球在他的脚背上轻轻滚动,毛绒蹭过皮肤,带着暖暖的痒意;莉莉则用手指轻轻捏着他的脚背,从脚踝捏到脚趾根,动作轻轻的,却让枫枫忍不住轻轻哼哼;小雅还调皮地用羽毛尖蹭他的脚踝,那里也是敏感点,枫枫痒得直蹬腿,却被女生们笑着按住:“枫枫,你逃不掉啦!”
女生们的挠痒还在继续,枫枫躺在床上笑得浑身发颤,脚趾时不时蜷起又展开。可没过多久,他忽然皱起眉头,笑声也渐渐停了下来 —— 因为身体不停扭动,下半身不断蹭到裤子,龟头和布料反复摩擦,原本还有些红肿的地方传来一阵刺痛。
“怎么了枫枫?” 莉莉最先发现他的不对劲,赶紧停下手里的动作,其他女生也跟着停了下来,围过来看他的表情。枫枫咬着嘴唇,额角渗出一点冷汗,脸上的笑容变成了痛苦的神色。
“是不是我们挠得太用力了?对不起对不起!” 小雅赶紧道歉,伸手想帮他揉一揉脚腕,以为是自己刚才用羽毛蹭得太狠了。
“不是你们的错!” 枫枫赶紧摇头,忍着疼坐起身,“是我自己的问题。”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慢慢脱下还没完全穿好的短裤 —— 之前检查完伤势后,他只随意套上了短裤,没料到会因为扭动摩擦到。
裤子褪下后,女生们都清楚地看到,枫枫的鸡鸡头部比之前更红了,甚至泛着一点轻微的充血,和之前的红肿比起来,明显是新添的摩擦痕迹。
“都怪我们!要是不挠你,你就不会动得这么厉害,也不会蹭到了。” 穿碎花裙的女生愧疚地低下头,声音里满是自责,其他女生也跟着点头,纷纷说 “对不起”。
“真的不用道歉,是我自己没注意,跟你们没关系。” 枫枫赶紧解释,怕她们一直放在心上,“而且刚才也很开心,就是不小心蹭到了而已。” 他想了想,干脆把短裤放在旁边的椅子上,重新躺回床上,把脚伸给女生们:“这样就不会蹭到了,你们继续吧,不用在意我,我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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