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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魂断乱神宴

小说: 2025-09-12 21:58 5hhhhh 9930 ℃

月色被浓云遮蔽,只透下几缕惨淡的清光,勉强照亮泥泞不堪的山道。沉重的脚步声、甲胄碰撞声与粗重的喘息声打破了夜的寂静。一队如狼似虎的敌兵,刀出鞘弓上弦,押送着他们今夜最为重要的战利品,步履艰难地行进着。

队伍的核心,正是被生擒的花和尚鲁智深。

他此刻的模样,与往日那大闹五台山、倒拔垂杨柳的狂放形象判若两人。一条小臂粗细、浸过桐油的牛筋索,从他肌肉虬结的脖颈后绕过,死死勒进皮肉,将他的头颅强行向后扳起,露出青筋暴起的咽喉与写满不屈怒火的坚毅下颌。这条主索又分出数股,在他宽阔如岩石的胸膛前交叉勒紧,深陷入那浓密卷曲的胸毛之中,再绕过腋下,将他两条足以力撼山岳的巨臂反剪到身后,在手腕处交叠,又是层层缠绕,捆得结结实实,几乎看不到手指因缺血而呈现出的紫胀颜色。

这还没完。更有两条稍细但同样坚韧的绳索,分别紧紧捆缚在他大腿根部接近胯下的位置,以及小腿肚最饱满处,限制着他每一步的跨度,迫使他只能迈着极其别扭、踉跄的小步前行。绳索深深陷入他古铜色的、布满旧日伤疤的皮肉里,勒出一道道紫红色的深痕,甚至有血珠从一些被粗糙绳索磨破的地方渗出,与他浑身战斗留下的血污、泥泞混合在一起,更显狼狈不堪。

饶是如此,鲁智深依旧挣扎不休。每有敌兵推搡呵斥,他便猛地拧动那被固定住的雄壮身躯,如同被缚的洪荒巨兽,发出低沉而威胁的咆哮,环眼怒睁,目光如电扫过周遭敌兵,骇得他们不敢过分靠近,只得用长枪杆远远地戳刺驱赶。

“直娘贼!暗箭伤人的撮鸟!有胆放开酒家,堂堂正正大战三百回合!”他嘶声怒吼,声音因脖颈被勒而有些沙哑,却依旧洪亮,震得山林簌簌。

回应他的是枪杆更用力的戳刺和敌兵的呵骂。

终于,敌营辕门在望。火把的光芒将营门照得亮如白昼,也照亮了鲁智深此刻的窘迫与不屈。他被粗暴地推搡着穿过辕门,两旁持戈而立的敌兵皆投来或好奇、或惊惧、或充满恶意的目光,落在他那被绳索残酷捆绑、却依旧难掩其雄壮本色的庞大身躯上。

他浑身衣物早已在战斗和捆绑中破碎不堪,几乎等于赤身裸体。那猛虎下山的纹身在火把下若隐若现,仿佛因主人的愤怒而欲择人而噬。汗水、血水、泥水沿着他紧绷的肌肉线条滑落,更凸显出那每一块肌肉所蕴含的爆炸性力量与被束缚后的极致张力。即便是如此狼狈的状态,他站在那里,依旧像一尊被强行按倒的怒目金刚,充满了原始而野性的压迫感。

几名敌将闻讯从主帐中走出,为首的正是那头领。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打量着眼前这具被精心捆绑的“战利品”,目光如同打量一头落入陷阱的稀有猛兽,充满了审视、征服欲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叹。

“啧啧啧,果然名不虚传,好一条梁山泊的猛汉!”头领绕着鲁智深走了一圈,手指甚至轻佻地划过他被绳索勒得高高鼓起的胸肌,感受着那坚硬如铁的触感和灼热的体温。

“呸!腌臜泼才!要杀便杀,休要羞辱酒家!”鲁智深猛地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奋力挣扎,捆缚的绳索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仿佛下一刻就要崩断。

敌将敏捷地后撤一步,躲开唾沫,却不怒反笑,笑容中带着残忍的玩味:“杀你?岂不太过可惜?如此好身板,正好让兄弟们好好瞧瞧,梁山好汉的骨头,是不是真的比别人硬几分!押进去,绑结实了!本将军要好好…审问审问!”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意味深长,目光在鲁智深赤裸的、被绳索刻意凸显出的雄健部位扫过,引得周围几个心腹将领发出心照不宣的、淫猥的低笑声。他拍了拍手:“把那好东西给他灌下去!”几个喽啰端着一碗药汤上来,撬开鲁智深紧咬的牙关,全部倒了进去。

那碗浑浊不堪的药汤,其药性之猛恶,远超常人想象。它并非仅仅使人无力,更深处的作用,是彻底瓦解意志的藩篱,将最原始的兽欲与感官刺激放大到吞噬一切的程度。鲁智深瘫软在地,古铜色的雄健躯体汗出如浆,胯下那怒龙般的阳物贲张搏动,将他拖入欲望的深渊。敌将们粗糙的手掌抚弄着他纹身遍布的胸膛、腹肌,最终,一根粗粝的手指毫无预兆地刺入他紧窒的后庭。

剧烈的异物感让他肌肉绷紧,但紧随其后的,却是药物催生出的、扭曲至极的汹涌快感,将一丝痛楚彻底转化为钻心的酸麻与痒意。他发出一声呜咽,并非全然痛苦,更多的是无法餍足的渴求。

“翻过来!”虬髯敌将狞笑着。

喽啰们将他庞大的身躯翻转,使他匍匐于地,将那从未示人的秘处全然暴露。另一名敌将吐了口唾沫,便扶着自己紫黑色的阳具,对准那穴口,腰身猛地一沉,全力贯入!

“呃啊啊啊——!”鲁智深发出一声撕裂般的嚎叫,身体反曲如弓。撕裂的痛楚清晰却短暂,下一秒就被那无孔不入的药力转化为排山倒海的、摧毁理智的狂潮。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内部被彻底填满、撑开,每一次粗暴的冲撞都狠狠碾过他体内那个已变得无比敏感的致命点,带来一阵强过一阵的癫狂酥麻。

他的抵抗崩溃了。理智被欲火焚毁。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向后挺动腰臀,疯狂地迎合那可怕的侵犯,追逐那灭顶般的快感。他的阳物在前方剧烈抖动,不断渗出清液,砸在泥地上。呻吟和嘶吼不再带有痛苦,只剩下放浪形骸的渴求。

一个,两个,三个……敌将轮番上阵,将他当作泄欲的肉畜。他的后庭早已红肿破裂,混合着血丝与浊液,但他身体的反应却愈发剧烈,每一次插入都引来他更狂野的迎合,每一次抽撤都带出他失魂落魄的、恳求更多的呻吟。就在这无尽的、耻辱的交媾中,一股熟悉的热流开始在他冰冷的四肢百骸中重新汇聚。那被药物暂时抑制的、倒拔垂杨柳的惊世神力,正一点点地回归他的筋骨肌肉。

力量回来了。他能感觉到每一块肌肉再次充盈着爆炸性的能量,足以轻易挣断绳索,将身上正在逞欲的敌将撕成碎片。然而,就在力量完全回归的这一刻,那深入骨髓的药力也达到了顶峰。毁灭性的快感与重新获得的力量结合在一起,产生了一种更加恐怖、更加悖逆的冲动。

他不再是被迫承受。

他开始主动索求。

当又一名敌将试图进入时,鲁智深发出一声低沉如野兽般的咆哮,巨大的腰肢猛地向上一顶,反而将那敌将撞得一个踉跄。然后,在敌将惊愕的目光中,这花和尚主动调整着姿势,用那双足以撼动山岳的巨手,掰开自己坚实的臀瓣,将那片被凌辱得红肿不堪的区域更彻底地暴露出来,口中发出含糊而饥渴的催促:“来…再来…深入些…搔到俺痒处!”

他的力量没有用于反抗,而是用于更狂野、更深入地配合对方的奸淫,用于将自己更彻底地献祭于这感官的地狱。他主动收缩、夹紧、迎合,每一次动作都带来让他魂飞魄散的极致快美。敌将们先是一惊,随即爆发出更加猖狂和兴奋的笑声。

“哈哈哈!这秃驴果然是个极品贱货!力气回来了,反而更骚了!”

就在这混乱而淫靡的气氛达到高潮时,那头领模样的将领提着烧红的烙铁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种残忍的探究欲。“既然这般乖巧,和尚,把你这一身碍事的毛发给爷处理干净,如何?”

所有人都以为这会是对他最后尊严的摧毁。然而,鲁智深抬起迷乱的双眼,看到那烧红的烙铁,眼中竟迸发出一种狂热的光彩。那炽热的温度,在他被药物扭曲的感知里,化为了另一种极致的性刺激预告。

“好…好……”他嘶哑地答应着,竟然主动翻身,仰躺在地,将他毛茸茸的胸膛、腹部甚至阴阜完全展现出来,仿佛在展示一件祭品。“烧…快烧……”

通红的烙铁带着一股青烟和皮肉焦糊的刺鼻气味,按上了他浓密的胸毛。滋啦作响。剧烈的灼痛瞬间传来,但下一秒就被快感的狂潮彻底吞没。鲁智深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叹息,身体剧烈地颤抖,高潮般的痉挛席卷了他。他甚至主动指引着烙铁的方向:“这里…还有这里…都烧干净……”

毛发焦黑卷曲,皮肤留下难看的烫伤疤痕,但他脸上却呈现出一种迷醉的、极乐般的表情。很快,他雄健躯体上的毛发被燎烧一空,露出光洁而伤痕累累的皮肤,散发着怪异的气味。

接着,那头领抽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扔到他手边,语气如同魔鬼的低语:“光外面干净了,里面呢?把你那颗碍事的心掏出来给爷瞧瞧,岂不更痛快?”

最恐怖的场景发生了。鲁智深眼中没有丝毫犹豫,反而充满了迫不及待的狂热。他巨大的手掌毫不犹豫地握紧了匕首。力量已然完全恢复,他握刀的手稳如磐石。在周围敌将们难以置信的注视下,他低头看着自己肌肉虬结的胸膛,脸上带着一种扭曲的、献祭般的微笑。

“说得是…掏出来…都掏出来…才爽利……”

他反手握住匕首,刀尖对准自己心窝之下,然后,运用那身惊世神力,猛地向内一剜再向下一拉!

皮肉被轻易地割开,发出令人牙酸的嗤啦声。鲜血如同泉涌般喷溅而出,将他光洁的胸膛和腹部染得一片猩红。但他脸上没有痛苦,只有一种解脱般的、极致欢愉的迷醉表情。巨大的伤口裂开,他甚至能看到自己微微搏动的内脏。剧痛是存在的,但每一分痛楚都如同最强烈的春药,直接作用于他癫狂的神经,转化为毁灭性的高潮,冲击得他浑身乱颤,口中发出嗬嗬的怪笑。

他伸出手,探入自己温暖的腹腔,摸索着,然后抓住一团滑腻的肠子,用力地、缓慢地向外拉扯……这自残的、恐怖的行为,在他被药物彻底支配的感知中,却成了最刺激、最酣畅淋漓的“自渎”。他终于将自己彻底“打开”,从内到外,毫无保留。

最终,他力气耗尽,或者说,快感的洪流终于暂时淹没了一切。他躺在一片血泊之中,胸膛敞开,内脏隐约可见,脸上却带着心满意足的、诡异的平静笑容,仿佛完成了某种神圣的仪式。

敌将们被这远超预期的“配合”震撼了,随即是更大的兴奋。“好!好一个花和尚!够味!来,给他个痛快的!”

那根削尖的粗大木桩被竖立起来。鲁智深几乎是主动地、蹒跚着爬过去,调整位置,将自己那已被开拓、流淌着血与浊液的后庭,对准那冰冷的尖端,然后带着一种期盼的神情,缓缓坐了下去——

“噗呲!”

木桩凭借着他的体重和残余的主动,破开肠壁,碾过已被他自己破坏的腹腔,一路向上,最终“啵”的一声,从他大张的、带着满足笑意的口中穿透而出!他的身体被彻底贯穿,固定在木桩上。最后一次、也是最为猛烈的高潮席卷了他,让他四肢剧烈地痉挛了片刻,才终于渐渐平息。

他被架到火上烧烤。火焰舔舐着他的皮肤、肌肉,将他烤得滋滋作响,油脂不断滴落。在他的头颅被火焰触及前,一名喽啰用浸湿的石棉厚布将他的头仔细包裹了起来,保住了那张面孔和最重要的“工具”。

火焰噼啪作响,贪婪地舔舐着鲁智深被木桩贯穿、架于其上的雄健躯体。皮肤在高温下迅速焦黑、爆裂,露出下面金黄流油的脂肪和逐渐变为灰白色的熟肉。浓郁的、带着奇异诱惑力的烤肉香气弥漫开来,压过了之前的血腥与污浊,勾动着在场每一个人的馋虫和胃液。

那头领模样的将领抽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率先走上前。他目光灼灼地在那具巨大的、正在被精心炙烤的“肉牲”上巡视,最终落在那条肌肉虬结、此刻因高温而微微收缩的手臂上。他手法娴熟地片下一块烤得恰到好处的臂肉,边缘焦脆,中心还带着一丝粉嫩。他将其放入口中,仔细咀嚼,脸上立刻露出极度满足乃至陶醉的神情。

“妙!妙极!”他大声赞叹,声音因美味而有些颤抖,“筋道!肥美!更有一股…一股说不出的悍勇之气在里面!不愧是花和尚鲁智深!好肉!真是好肉!”

这一声赞叹如同号令,周围的将官们早已按捺不住,纷纷抽出随身短刃,一拥而上。他们如同围着猎物的鬣狗,开始从鲁智深仍在被炙烤的身体上割取肉块。大腿肉厚实,被大片切下;臀肉丰腴,引得数人争抢;背肌宽阔,很快被剔得露出森森白骨。切割声、咀嚼声、满足的叹息和对于美味的交口称赞充斥营帐。

鲁智深的意识依然被困在那被药力扭曲的牢笼中。每一刀割下,每一次火焰灼烧暴露出的新伤口,带来的都不是纯粹的痛苦,而是一波波强烈、持续、甚至随着切割部位不同而变幻的诡异快感浪潮。他或许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肉被分离,能“听到”咀嚼声,能“闻到”自己的肉香…但这些感官输入,最终都化为了滋养那永恒高潮的养料。他那被木桩贯穿、无法动弹的身躯,偶尔还会闪过一丝微弱的、愉悦般的抽搐。

那头领吃得满嘴流油,目光却逐渐变得幽深,在那具残躯上游移,最终,牢牢定格在了鲁智深即便在如此酷刑下,因那霸道无比的药力作用,竟依旧保持着一种骇人勃起状态的阳具之上。那物事昂然怒立,青黑发紫,血管盘虬,在一片狼藉的烧烤现场,显得格外突兀、狰狞而又…充满一种致命的诱惑。

头领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遗憾。他忽然对左右叹道:“早知这花和尚一身是宝,连这宝贝玩意儿都如此不同凡响…方才只顾着后面快活,倒是忘了尝尝他前面的滋味…真是可惜了。”

他话语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垂涎与懊悔,仿佛错过了一场极致的饕餮盛宴。他走上前,匕首灵巧地一划一挑,便将那根依旧滚烫、坚挺、形态骇人的男性象征齐根割了下来。他甚至没有立刻放入口中,而是拿在手里,如同欣赏一件艺术品般仔细端详把玩,手指感受着那惊人的硬度与灼热的温度,眼中满是欣赏与占有欲。

“虽未能尝其活态,烤熟了也是极品。”他喃喃自语,然后竟真的张开嘴,如同品尝珍馐般,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贪婪,对着那硕大的顶端咬了下去!他的动作带着一种亵渎与品尝完美结合的仪式感,细细咀嚼,仿佛在品味其中蕴含的、鲁智深最后残存的狂暴生命力量与那邪恶药力催生出的诡异活性。

“嗯…”他闭上眼睛,发出满足的喟叹,“筋道异常,内里火热,竟似还有一丝…一丝别样的韵味…妙!真是天下至味!”他一边啧啧称奇,一边竟真的将那一整根骇人之物细细地、一段段地吃了下去!周围一些将官看着这一幕,眼神复杂,既有惊骇,也有被勾起的好奇与贪婪。

享用完这“特殊”的美味后,头领意犹未尽,目光又投向了鲁智深那已被烤得胸腔大开、内脏显露的胸膛。那颗心脏已被高温烤得缩小、硬化。他再次用匕首将其剜出,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然后竟像吃一颗硕大的烤栗子般,咔嚓咔嚓地啃食起来,咀嚼得津津有味。

篝火渐次微弱,余烬闪烁着暗红色的光,如同地狱敞开的门扉偶尔透出的微芒。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到令人窒息的烤肉香气,混杂着血腥、汗液、精液与一种更深沉的、难以名状的腥甜气味,那是内脏与欲望被一同炙烤后散发出的邪异芬芳。地上散落着森白的碎骨与焦黑的软骨,曾经雄健如山、纹龙画虎的躯体,如今只剩下木桩上一具残缺的、被啃噬得七零八落的骨架,些许暗红色的肉丝顽固地粘连在脊柱与肋排的缝隙里,述说着方才盛宴的疯狂。

众将官已是酒足饭饱,袒胸露腹,醉眼惺忪地倚靠着或坐或卧,满足地拍打着鼓胀的肚皮,间或打出带着人肉油气味的饱嗝。他们的目光偶尔扫过那根矗立的木桩和其上的残骸,眼中已没有了最初的兴奋与残忍,只剩下饱餐后的慵懒与一丝事后的虚无。狂欢的潮水已然退去,留下狼藉的滩涂。

唯独那头领,依旧带着一种未曾完全餍足的、探究般的残忍兴致。他的目光并未停留在那具空荡的骨架上,而是向上,牢牢锁定了木桩最顶端——那颗被灰白色石棉厚布紧紧包裹着的球状物。在整个烧烤分食的过程里,唯有那里被小心地保护着,未曾被火舌舔舐,未曾被刀匕切割。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拎起还剩半袋的烈酒,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到木桩前。浓烈的酒气与他身上散发出的暴虐气息混合在一起。他伸出手,并非去触碰那骨架,而是用手指勾住了包裹着头颅的石棉布边缘。

“都道是花和尚,一身好皮肉,却不知这吃饭的家伙,最后还能有何妙用。”他喃喃自语,声音因醉酒而含糊,却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期待。

粗糙的手指开始一圈圈地解开那厚厚的、已被烘得干硬的石棉布。动作缓慢,带着一种近乎仪式的专注,仿佛在拆封一件期待已久的战利品。布条层层脱落,渐渐露出了其下的景象。

最先显露的是头顶。曾经象征僧人身份的戒疤早已被青黑色的发茬覆盖,此刻沾满了凝固的血块和灰烬。接着是额头,宽阔而饱满,即使失去了生命的支撑,依旧透着一种曾经的倔强与力量感,只是皮肤呈现出一种死寂的蜡黄。布条继续向下解开,眉毛、紧闭的眼睑一一暴露。那双曾经怒目圆睁、令奸邪胆寒的虎目,此刻安静地阖着,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火光映照下投下细微的阴影,竟有一种诡异的、近乎安详的错觉。

终于,最后一层布被扯下。

鲁智深的头颅完整地呈现出来。它被从颈项根部砍下,断口参差不齐,露出了森白的颈椎骨和暗红色、已经不再流血的肌肉纤维。他的面部保存得出奇地完整,除了沾染的血污和灰尘,并无太多烧烤带来的损毁。皮肤因失水而微微紧绷,使得他脸上的线条显得更加硬朗。他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嘴角并非下垂,反而似乎凝固着一丝极淡的、难以解读的弧度——是那邪恶药力带来的最终极乐烙印?还是肌肉收缩造成的诡异错觉?这模糊的笑意,在这死寂的头颅上,显得无比阴森与亵渎。

最令人心悸的是他的神态。没有通常死者应有的痛苦或狰狞,也没有彻底的空白。那是一种沉静的、甚至可以说是“满足”的停滞,仿佛他的意识最终凝固在了那永恒的高潮瞬间,对之后发生的一切——烧烤、分食、乃至此刻的亵渎——都全然接受,甚至…享受。

头领伸出手,用粗粝的指腹摩挲过那冰冷僵硬的脸颊,划过那丝凝固的嘴角。“笑?死到临头,还在爽利?”他嗤笑着,语气却带着一种被这诡异表情挑起的、更加阴暗的兴奋。

他醉醺醺地解开自己的裤带,将下身的衣物褪至膝弯。他那半软着的、同样沾着些许污秽的阳物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饱食、烈酒与眼前这极端亵渎的场景,让他那物事又逐渐有了抬头之势,变得紫涨。

他一只手捧起那颗沉重的、冰冷的头颅。触手是死寂的僵硬和一种令人皮肤起栗的冰凉,与活人的体温截然不同。头颅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他的掌心,颈椎的断口硌着他的手指。

他调整着角度,将那颗头颅缓缓凑近自己的胯下。另一只手扶着自己半硬的阳物,用龟头摩擦着那冰冷僵硬的、微微张开的嘴唇。那嘴唇毫无反应,冰冷得像两块石头。

“妈的,给老子张嘴!”他低吼一声,手指用力,强行撬开那死寂的牙关。下颌骨发出细微的“咯咯”声,令人牙酸。冰冷的、毫无生气的口腔被迫张开,露出里面暗色的、失去光泽的舌头和喉咙深处黑暗的洞口,一股混合着血污和死亡的气息隐隐散发出来。

他没有丝毫犹豫,腰身向前一顶,将自己那已然完全勃起、滚烫灼热的阳物,粗暴地塞入了那冰冷僵硬的口腔之中!

极致的冷与热,活体的勃动与死物的僵寂,形成了恐怖到极点的对比。那口腔内壁冰冷、干涩、毫无弹性,牙齿坚硬地硌着他的根部。这绝非活人口腔的温暖湿滑紧致,而是一种纯粹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物理侵入,是对死亡最彻底的亵渎。

头领却发出了一声悠长而颤抖的、混合着痛楚与极致快感的叹息。这太过于刺激,太过于悖逆,太过于挑战常理与道德的极限。视觉上,他看着一代豪杰鲁智深的头颅在为他行此淫亵之事;触觉上,那死亡冰冷的包裹与他自身火热的脉搏形成惊心动魄的触感;心理上,那彻底征服、践踏、玩弄一切的权力感与罪恶感交织成了最猛烈的春药。

他双手固定住那颗沉重的头颅,开始疯狂地、歇斯底里地挺动腰身,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撞入那冰冷僵硬的喉咙深处。头颅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晃动着,颈椎断口摩擦着他的小腹,紧闭的眼睑仿佛在无声地注视着他这疯狂的暴行。

“呃…呃啊……花和尚…好…好一个口活……死了都比活人强……”他语无伦次地嘶吼着,呼吸粗重,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这亵渎的“性交”持续着,在寂静的、弥漫着肉香的营地中央,构成了一幅足以让任何神佛背过脸去的恐怖图景。最终,在一声近乎痉挛的咆哮中,头领猛地将头颅死死按向自己胯下,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将滚烫的浊液尽数喷射灌入那冰冷死寂的、深不见底的喉咙深处。

他喘息着,维持了这个姿势片刻,才缓缓退了出来。阳物上沾满了冰冷的唾液(或许还有血污)以及死亡的气息。他随手将那颗完成了最后“使命”的头颅像扔一件垃圾一样丢开。

头颅滚落在地,沾满了尘土和草屑。那双依旧微张的嘴唇边缘,残留着一丝白浊的痕迹,缓缓流淌下来,与他嘴角那丝凝固的、诡异的微笑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他生命终点最后、也是最亵渎的定格。

头领系好裤带,看都未再看那颗头颅一眼,打着酒嗝,步履蹒跚地走向自己的帐篷,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夜色深沉,唯有残烬微光,映照着地上那颗微笑的头颅,和那根直指夜空、挂着零星碎肉的森白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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